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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熊完爱上黄歇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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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丝责怪。
黄歇听到,要是以前温厚谦和的他定然要给熊白赔礼道歉,可是,今天的黄歇闻言却是淡淡侧过身子起唇,嘴角勾出一丝邪魅的笑容,寻常的面上竟然因着那丝笑容衬出透着几分妖孽的味道。
众人听到黄歇道:“王上为大王子所伤,是以这两日才不得早朝。王上念着和大王子兄弟情深一直不愿意公开这件事,可是,大王子却一点都不顾念和王上的情分,加入了赤焰军团不说还命赤焰军团的人再次刺杀王上。各位大臣都知道,四年前先王昭告天下让太子熊完即位,可没想到大王子心中不服,一直装疯作傻留在王宫,其心昭然!”。
“黄歇,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暗杀过熊完,我只想找到父王临终的遗诏看看一切是否如你所说的而已。”,面色微变,熊白看着黄歇,世人都道楚国春申君宅心仁厚,可是对自己,黄歇从来都是果断决绝,一切,只是为了保护熊完,保住熊完。
“既然如此,那敢问大王子,你是否是赤焰军团中人?”,正义凌然般,黄歇胸有成竹的,直面熊白问道。
“是。”,复杂的望着黄歇,熊白犹豫后还是沉声承认了。
“那再问大王子,先王是不是因赤焰而死?”,抬眸瞥了眼荆门的城墙,黄歇淡然再问道。
“是。”,直觉告诉熊白今天黄歇这策安排有鬼,可这个答案他只能回答是。因为洛菊都承认了是他杀了父王。
“既然大王子本就是赤焰之人,且先王是因赤焰而死,那么大王子是不是跟先王的死有关系?”,黄歇沉了眸,掷地有声。
“黄歇,你究竟要做什么?!我是赤焰军团的人不假,可父王的死我一点都不知道。”,皱起了眉,熊白紧了手中的信,胸口被一股憋屈的怒气挤兑着,排泄不掉。
闻言,一抹不符合黄歇的笑容于他的面上绽开,却见黄歇返身,对着那早已震撼无比此刻正交头接耳不断的文武大臣,哭着的声音更能表达情绪,道:“各位大臣,大王子几次三番刺杀王上,可王上依然不愿意下命除掉大王子,王上是我们楚国的希望,若第三次真的被大王子行刺成功,那我们愧对先王的恩宠,愧对王上这四年的荣恩,现在,我要诛杀了大王子,然后以死谢罪,若王上病愈后问及此事,还烦劳各位将此事一五一十的禀告王上。”。
说完,身后各种声音都有。
而面对着熊白的黄歇,眸中染上一丝寞色,对着熊白,抬起的手,作出了手势。
“黄歇,你一再的陷害我,先是兰芷草,后是荆门事件。为了熊完,你还真是不遗余力。卑鄙无耻!”,骂着黄歇,怒气充斥着全身,熊白知道身后高墙之上有着百来名弓箭手将箭镞对准了自己的后心,阖着眼,此刻,不管他愿不愿意,面对生死他只能保持坦然,只是,只可惜没能在出门的时候好好和郑安平说几句话。
有点遗憾了。
眸中有过不忍,但想起熊完,黄歇一挥手,果真有铮亮得反光的箭镞射下荆门的石板上,铿铿作响。
但是,预料中的箭镞并没有一支射中熊白。城墙之上一阵兵器交接的声音,而黄歇身后的那群大臣呼声大起,有抽气声,间杂着一些求饶的哭声。
抬头望去,见到城墙上有十来人和自己安排的禁卫军打了起来,返身望去,却见身后有几位大臣被人挟持着,而剩余的大臣都慌着唤侍卫来。
如火中的蚂蚁,焦虑而害怕。
“令尹大人,大王子可不能就这么死了,不过你嘛,倒可以。”
自城墙上方,却见自己安排的禁卫军全被擒拿,而站出城墙之上的人,就是四方都找不到的李园。
见着李园在自己面前卑怯多年的那张熟悉面孔,此刻却森然得犹如林中猎豹,锐利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昔日的主子,带着嗜血而残杀的眼神。
“李园!你到底是什么人?!”,被城墙上的冷箭对着,黄歇面不改色。李园跟在自己身边多年,一直唯唯诺诺,不料这个主动将自己妹妹嫁给熊完的人,一直是包藏祸心暗藏诡计。
“我不是什么人,我只是一个有点野心的人。黄歇,你的心太小,不适合我这么有远见有野心的人跟随,良禽折木而栖,得罪了。”开口直呼黄歇的名字,李园话落,却见一枚冰寒的箭镞离弦射出。
早在熊完洛菊被熊完抓到那刻他就知道先王之死的秘密会揭开,李园跟在黄歇身边多年,伪装多年,更知道黄歇是不可能让熊白威胁熊完,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在等待,果然……
阴狠一笑,看着发出去的箭镞,李园相信自己这么一来救了熊白,之前的误会便会自动消失。
而洛菊,此刻正赶在去熊完王殿的路上。
不消片刻,楚王薨,新王登位,之后,他李园便是开国功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然后,挟持着魏王和监国,他就不信魏国还能不任他宰割。
突然,黄歇手握着长剑、朝站在荆门口子里的熊白走去。
“嘭!”,起手重落手轻的一剑劈空了,黄歇本不善武功,论身手根本不是熊白的对手,此刻带着孱弱的身体来杀熊白,无异于自杀,当然,前提是熊白真想杀他。
对于自己伺候多年的黄歇很是了解,见黄歇刺空李园跃下城墙稳稳的着地,径直的站到了熊白一旁,保护熊白的意味不言而喻。
而熊白看到李园,轻轻瞥了一眼便收了视线。今天,要不是李园自己就死在了黄歇的箭镞下。
“黄歇,你杀不了我,看在熊完的份上我不会计较你设计我的事,只是今后再发生这样的事休怪我手下无情。”抛出袖中的信,熊白任信化为一条条小丝带,自空中飘落。
“我知道,可我不能让熊白活着。”,闷声应着,却见黄歇又不知道自哪里摸到一把短的匕首,就这么朝熊白刺去。
熊白原本就对黄歇做的事饱含怒气,此刻见黄歇一而再再而三的撒泼也不跟他客气,一脚便将奔过来的黄歇踢飞。
黄歇跌落到地上,一张平淡无奇的脸上吃痛抽着气,可那双黑眸却是执着得要紧,望着熊白,黄歇慢慢爬起来。
而他身后那一干散乱的大臣见到黄歇受伤,也有一两个跑到黄歇身后拉着黄歇说着“算了”的话,可黄歇撇开他们紧拽着自己的手,捡起一旁的匕首,再度朝熊白走去。
李园见熊白眸中不忍,便站在了熊白面前,对着衣衫凌乱,头发散落的黄歇,等待黄歇的下一次攻击。
“黄歇,有我在你杀不了他。如果你再上前一步,我便杀了你!”,嘲讽的看着自己伺候了多年的黄歇,李园淡淡道。
稳住自己,黄歇返身,依旧面无表情的举着匕首朝熊白走来。
看着黄歇仿佛被谁控制了般失去神思只知道攻击自己,熊白的脾气被黄歇耗尽,快速上前贴近黄歇,黄歇见熊白近在眼前就要刺,熊白眸一沉,踢出腿,黄歇再度被踢落到一旁,这次黄歇在地上躺了将近一分钟才爬起来。
爬起来后,不依不饶,依然举着匕首朝熊白走来。
蹭破的衣衫,倒了的发冠,散了的长发,黄歇狼狈至极。
“你够了没有!黄歇,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一挥袖,熊白转身欲走的眼角又看到黄歇冲过来,登时便暴怒了。
抓紧黄歇拿着匕首冲过来的手,只见黄歇手上吃痛,那匕首无力握住就掉在了地上。
“他不能受到任何的威胁,我早该杀了你的,都怪我那时心软!”,呆滞的盯着熊白,自知道熊白没有中毒变得痴呆之后,黄歇便知道有这么一日。要么,他杀了熊白,要么,他自己死。
“为什么?告诉我理由!不然,我立刻夺了他的天下!”,一把凑过去盯着黄歇的眸子,熊白暴怒了,将喝声压得低低的,道。
一听到熊白这么说黄歇神情一乱,典型的将熊白的话当真了,继而,挣扎着要去捡地上的匕首。
看样子,是还想杀自己。
熊白不耐烦,一手掐住黄歇的脖子,一脚踩上匕首,“我从来就不屑楚国的天下,你为什么非要这么逼着我!熊完是太子,若江山是他的我只会俯首称臣,不会越矩做出篡位的事!”。
“呵,俯首称臣?!熊白,你若真的能甘心,便不会有那非人的毅力装疯卖傻四年,毅力如你这般的人,野心定然不小。”,迫于熊白的力道,黄歇仰着头,一字一句道,那原本谦和的眉眼此刻盛满了鄙夷。
“哼”,一把推开黄歇,任黄歇倒向地面。熊白不想和他纠缠,转身欲走。他承认,他的野心是不小。可也没大到会杀了自家的兄弟夺权上位。
不料,突然飞出一把匕首,朝黄歇而去。
第二十章 谁比谁狠?
“你答应寡人,今后要不惜牺牲一切,守护太子,守护楚国,你能做得到吗?”
“我答应,我做得到。”
“你答应寡人,今后不论太子对你说什么做什么,你能记得你臣子的身份,不越矩,不做辱了太子身份的事吗?”
“我答应,我做得到。”
“好,那你发誓,如果你有朝一日背弃你今日答应寡人的事,就让太子死无葬身之地,就让楚国国毁家亡,国土被秦人吞食。”
“……王上……”
“你,答不答应寡人?”
“我,答应!”
胸口火烧般的疼着,思维飘荡到四年前,黄歇紧皱着眉头,汗涔涔的滚落,“我、我答应……我答应,守护太子,守护楚国,守护……”。
紧紧的握住黄歇的手,一把抱住黄歇,轻轻的安抚着噩梦中的黄歇,熊完抬手捡起黄歇散落到耳旁的,一张俊秀的面上布满了心疼。
他从不在意别人,更不介意此刻有多少大臣看着他,熊完抬眸,阴厉的盯着李园,对身后赶来的禁卫军道:“谁将李园的人头带给寡人,寡人封他为侯!”。
身后是如何一片混乱熊完不管,抱着怀中生命气息渐弱的黄歇,熊完朝王殿走去。
一天后。
伸手抚着黄歇的额头,熊完看着窗下面的木榻,再看着对面的御医,皱着的眉一直便没舒展开,
“王上,令尹的箭伤不重,要紧的是那箭镞发弓力道大了点,将令尹大人的胸骨震碎,导致胸内有积血。外伤不消月余就可以痊愈,只是依照我等的医术,要治内伤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御医给黄歇上药,一厨医执笔端着竹简、朝站在木榻另一旁的熊完道。
“那他什么时候可以醒?”,将视线落到黄歇右胸上,看着那血染了的白布,熊完道。
“待给令尹喂了药,应该一日之内可以苏醒。”
“好,你们下去准备药。”
“是。”
听着耳边的脚步声渐渐远走,熊完颓丧的将身子靠在窗棂上。任由那张布满寞色的脸被阳光抚摸着。
耳边,唯剩黄歇那低声不断的喃语。
难道,为了护住自己的王位,他连性命都可以抛弃?!自己的王位,对他黄歇而言就这么重要?
如果你想看到我做一个明君,那我就做!我什么都不求,只求你,不要再当着我的面合上眼,别再让我体会一回痛彻心扉……
黄歇,我求你醒过来。
瞪大了眼眸,熊完看到黄歇轻轻动了下手指,眸中登时盛满了活力,一把冲向小榻,紧紧的握住黄歇的手,熊完喜不自禁道:“黄歇,黄歇?”。
动了动睫毛,黄歇只觉得眼前出现一片光明,但眼皮却沉重万分,怎么都睁不开。
“你何必将那个誓言看得这么重,如果那个誓言真的让你这么痛苦,我熊完今日对着皇天后土起誓……”。
“不要!”,心里很急,沉重的眼皮一下子睁开,黄歇一听到熊完满是郑重的语气慌了,一把捂住熊完的嘴,眸子是都是痛苦之色,“你是一国之王,誓言岂能随便。王上多想了,臣没有发过什么誓,更没什么誓言能让臣很痛苦。”。
话落,便是牵动伤口那钻心的疼遍布全身。
捂住熊完的手被附上另外一只手,黄歇只觉那一鼓作气爬起来的力道全然消失了,后脑勺的地方一阵一阵的痛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内捶着神经。伤口的痛还在,脑中的痛开始了。
“你不要再隐瞒我了,我都知道。昏迷的时候,你说出了所有一切。”,用着无比的心疼眼神望着黄歇,熊完将黄歇的手拿下来,双手一道附了上去。
“这四年来,你之所以逼着我避着我,都是为了我。你害怕你发的誓会真的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你坚定着你对父王的承诺,这么多年了,我们前前后后纠扯了这么多年,还不够吗?人生百年,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浪费。”
黄歇将头垂得不能再低,使力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却发现自己的手动弹不得。
抬起头,望见熊完那闪着坚定之色的眸子,每当看到熊完这个眼神,总会有大事发生。果然,却见熊完执着自己的手举到空中,朗朗的声音宛如传自九重天,却听得那一字字敲进了自己的大脑里,心里,全身的骨头里。
“我芈姓熊完对着列祖列宗起誓,此生此世若不能和黄歇再一起,便死无葬身之地!且……”
眸光一深,熊完望着黄歇眸中再加一丝坚定。
“你闭嘴,闭嘴,你不能这样,为什么非要拉着我,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要逼着我,你是,先王也是,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你们这么折磨着?”,一把将自己的手抽出来,黄歇泪如雨下,那原本不俊美的寻常面容上都是泪痕,而右胸处也因为主人的大动作渗出了丝丝红色。
伤口吃痛,黄歇抬起右手覆上伤口,提气要说些什么,可浑身已经支撑不住了,抽了一口气,黄歇无力的落到锦被上。
只得趴在锦被上,任由泪水不断的流出来,而嘴边依然呢喃着。
“你们都逼我,都在逼我!”
“你昨晚,是不是准备跟我诀别?”
熊完步步紧逼,可黄歇依然不为所动。
听着黄歇那坚忍着的抽气呢喃,熊完温柔的将怀中蜷缩成一团的黄歇安置到床上。
一不做二不休,竖起床旁的一把暗藏的宝剑,横亘在了自己脖子上。
只听得熊完道:“以往都是你千方百计的逼着我,今天,换我逼着你一回。回答我,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自雾气朦胧的泪眼中,黄歇看到床下这个一身楚国王室黑服的王上紧皱着眉,那可以望穿了自己的黑眸生根了般扎在自己身上。
一瞬间,黄歇突然觉得两人一齐死了,这样的结局也很好。
只是……一直以来,该死的是他黄歇一人,楚王这个位置,唯有他的熊完能坐……熊完怎么能死……
“……你不能死……”忍着周身的剧痛爬起来,黄歇颤抖了唇,那原本扶着自己右边胸口的手蓦地以指为刃,生生的插进那胸口原本渗出血色的伤,汗在手指进去的瞬间就瀑满额头。
“该死的,只能是我。”
比狠,终究还是自己更胜一筹。
第二十一章 做寡人
瞬间,那自己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宝剑掉落在地上,空灵的碰撞声声声悦耳,可也声声悲鸣。
跌落到身后,面上的泪在主人没有知觉的情况下如雨水般落下。
熊完只感觉心口窒息得呼吸不过来,抽噎着,看着黄歇指尖那滑落的鲜红液体,熊完面上一塌糊涂,手脚不断的在地板上扭动着,他想后退,想再往后面退一步,可只能让手脚划动,却不能挪动半分。
“啊——”仰天长啸,熊完涕泗一道模糊了脸面,前一刻还神祁般的男子,此刻惊恐着,伤心欲绝着,一把捡起跌落到地面的宝剑,熊完架上自己的脖子,在即将要使力的瞬间却听到一声让他坠入无间地狱的话。
“你、你若敢伤自己分毫,我便立即死在你前面,我一定可以在你结束自己性命之前死在你眼前。”,弓着身,面上也是一条条湿润的泪,于脸上划出一道道清晰的痕迹,黄歇颤抖着唇,苍白着脸,那认真的眸子都是决绝。
“为什么……啊……为什么,你回答我啊,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将我们逼到这个境界,誓也发了,逼也逼了,我们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互相折磨着吗……啊……你告诉我,给我一个死心的理由……”
架在脖子上的剑随着情绪的激动割伤了脖子,那和黄歇胸口想媲美的鲜红色顺着剑刃流到剑柄,熊完嘶哑的吼着,声嘶力竭。
“如果、如果我告诉你,早在十四年前,早在你被送到秦国去的那晚之前,我就被植入了守护太子,守护楚国的信念,如果、我告诉你我爱你的时间没有我对这个信念的长,你觉得我会怎么选择?”
身子摇摇欲坠,黄歇努力凭着最后一丝意识支撑着,“我爱你,但那是后面发生的。在爱你之前,我要守着我的誓言,我不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不能让楚国被秦国吞噬,我、要你当一个名流千古,守着楚国江山万世不落的帝王。”。
最后一声落,黄歇笔直的倒下床。
顺着右边胸口一路向下,整个身子的右边全被血红色浸湿。
爬过去一把接住倒下来的黄歇,熊完拿起宝剑,抱着怀中的黄歇,抬剑,竖起剑,最后仰天长啸,一把将剑甩到一旁。
抱着黄歇嚎啕大哭。
当侍人再度违命进入内室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血淋漓的画面。
王上抱着令尹,两人身上的血都分不清谁是谁的,当侍人惊恐的出去喊人来,却怎么也分不开王上和令尹两人。
王上没有昏倒,但怎么说王上就是一动不动,一眨不眨,就这么牢牢的抱着令尹,如磐石,在地板上扎根般。
而令尹大人面上没有一点血色,唇苍白得吓人,最重要的是,令尹的亵衣自上而下到腿根全身浸湿的血。
最后,是一个大胆的侍人强行将王上和令尹扳开,这才让派人又去唤魏国的无涯先生过来救命。
保住了令尹的命。
只是,令尹陷入了重度昏迷,情况,比上午的更为严重。
侍人们不知道离开前还好好的两人为什么会被伤成这样,不论怎么说王上依然呆呆坐着,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没办法,之后整整一天一夜,一群人匍匐在地上陪着那依然坐在地上的熊完。
而等到熊完似大梦初醒般醒过来的时候,整个楚国已经乱成一片,整个王殿也是挤满了文臣武将医者。
“王上……”
“王上……”
“王上……”
熊完要起身,身旁候着很久了的侍人将搀扶着的手伸了出去。
“有什么事,一个个慢慢说。”,开口的声音带着嘶哑,眼神更是带着透着无神,可无神之下却多了丝不同以往的东西。
“禀告王上,郢城昨夜突发洪水,江河堤岸都被洪水冲倒,没有王上和令尹的诏令臣下无权大开国库赈济城外灾民……”
“禀告王上,秦王病逝,礼臣正等着王上下命、该派何人前去秦国吊唁秦王……”
“禀、禀吾王,令尹大人失血过头、且、且高烧反反复复持续不下……”
“记住,今后有关令尹大人的事不得和国事一并禀告,寡人今日只处理国家大事,令尹的事你们照料着即可。”,怒向那个侍人,熊完反常的断绝一切能听到黄歇的消息。
感觉到周围气氛的凝重,正兀自为熊完束发的侍人心一颤,急忙垂下眸子,想起昨日自己那不要命的去扳开王上的事情大汗了一场。他希望,王上最好不要记得自己。
“还有什么事,都将折子呈上来……若没事……”,瞥了眼刚才报告黄歇病情的侍人,熊完道:“便都跟着他去看望一下你们的国之栋梁。”。
“……”
“王上,那刺客?”
“刺客便是大王子,传令下去,今后凡是见到大王子以及李园一干人等,可不必请示寡人,直接杀无赦。”
“可是王上和令尹受伤那日我等正在追捕李园和大王子……”,所以大王子怎么可能是刺客?剩下的话被熊完一记从未见过的眼神堵住,垂下头,不再言语,将军举剑领命而退。
王族内幕之事,无关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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