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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另一个故事 作者:晚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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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火影'另一个故事
作者:晚桉
文案
火影濒危动物宇智波,黑夜给了他们红色的眼睛,他们却用它来单挑世界,但凡宇智波家长得帅点的男人,全都被岸本玩得丧心病狂死去活来,而其中长得最帅的二助子君,任劳任怨地承担了反派,男主,女主等一系列重要工作,在最后的最后,留下了“虽然有了娃,全都给你带,基友娶白眼,我漂泊在外”的一世英名。
整篇文章建立在“岸本699和700话你是在逗我吗这是陷入了无限月读吧”的基础上,所谓的“佐樱已是官配”党不要和我掐了,大家都忙,点右上角的叉叉就好。
女主原创,原作走向。
至于会不会玛丽苏、ooc,作者哭着喊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啊
内容标签: 火影
搜索关键字:主角:茈神千裕、宇智波佐助 ┃ 配角:鸣人,鼬,樱,飞段等等等 ┃ 其它:火影,火影,还是火影
☆、写在前面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此为岸本结局吐槽,正文可直接看下一章,么么哒
写在前面的话
关于我对结局的理解——整篇文章建立在“岸本699和700话你是在逗我吗这是陷入了无限月读吧”的基础上,所谓的“佐樱已是官配”党不要和我掐了,大家都忙,点右上角的叉叉就好。
我对佐助娶了小樱的对象没有意见,我是对佐助娶了小樱这件事很有意见,前者小樱并没有太过值得诟病的地方,小时候的无脑嘴欠算是岸本给她一个成长的前提,长大以后唯一有的不满就是在雪之国对鸣人的表白,以及决定杀掉佐助,以爱情的名义想要阻止鸣人,不仅会显得脑残,更会有对雏田的表白示威——你看,你用生命去维护的男人,不及我小指头钩钩就过来了。
至于杀掉佐助,你心爱的男人是因为越长越帅而变“坏”了吗,最好的处理方法是鸣人“你可以不认同,但是至少去了解他的痛苦”,这样才不会显得你最后红着脸对他说你可不可以带我走虚伪又做作,有一种不睡到你我意难平的感觉。
而岸本的结局,让小樱从新三忍变成一个家庭妇女,用直男癌的方式来体现和平,而且让佐助变成了一个抛弃妻子的渣男,再有一个大前提,佐助作为一个偏执狂,不应该成为“你坚持这么久我把自己奖励给你”的奖品,爱情的发生必须有前提,理解他的痛苦才能陪在他的身边,这样才不会让妻子之名变成生育的工具。他可以云游在外,但前提是宇智波一族能够得到正名,他被鸣人的真挚打动,不意味着从此是非不分。
至于为什么不写佐鸣……因为我不会写耽美,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的观念在于“友情和爱情是同等的地位”,鸣人佐助之间并不一定要“上升”到爱情才能体现他们的情谊,他们是我见过最赞的友情,友情或许会变成爱情,但是我要给自己一个嫖佐助的理由。
另外,还想在这篇文章里表达一下自己对于佐助所说的“体制改革”的想法,或许并不成熟,但是我尽力了,因为我觉得一场流血惨重(虽然岸本的笔下似乎并没有)的战争不应该只是给大家塑造出几个英雄,不应该是“那些说我们不好的人都是坏人,坏人死了天下太平”,更不应该让宁次让无数人流泪的牺牲变成不过是墓碑上的向日葵,宁次记了这么多年的那句“因为你说我是天才”背后,还有一句鸣人信誓旦旦地说“日向家的问题,就让我当上火影以后来改变吧”。
岸本显得最浅薄的一点在于,他认为木叶是没有问题的,有问题的只是团藏而已。初代建立木叶的功绩无可厚非,斑爷除了长得帅还傻也是不可否认的,从那时候埋下的□□到鼬这一代被点燃,前期发生了宇智波一族一再被排挤,为什么整个木叶都会认为他们是“自找的”?鼬所践行的“为了群众利益当然牺牲小众的价值观”难道不存在问题吗,对我而言,我非常喜欢鼬,但是我并不认同他。
晓的建立可以吸引这么多变态强者为其效力也不可能没有原因,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角都依附力量从而追逐利益,虽然手段可耻,但是也从某个侧面说明了贫穷富裕差别存在的原因,因为贫穷富裕,从而延伸到家族集权问题。钱是可以买到权利的,权利可以生出更多的财富。
战争带给人们的应该是一种反思,佐助最吸引人在于他是“出世的高人,入世的强者”,他和鸣人火的意志的继承在某些方面并不相悖,他们可以创造出一个更好的木叶。
但是岸本让佐助去去“赎罪”了,我只想问,他罪在哪里,既然我们都知道宇智波一族被灭族是错误的,那么就不应该任由岸本戏弄我们的智商和逻辑,让他站在同一个审判台上说佐助有罪。
既然我们都觉得君麻吕兜对大蛇丸的忠心显得不可思议,有一种绝望中被人趁虚而入的感觉,那就不应该让鸣人带着一股子宗教领袖的味道登场高歌盛世清平,哈利路亚。
既然我们觉得团藏培训根的方式变态而有病,那就不应该让鸣人当上火影变成一个总控开关,控制忍者作为工具来维护“和平”。
战争是为了和平,和平不是一成不变。
有一句话说,“每个种族都会遇到这个时刻:这个种族是备受奴役还是走向辉煌,只取决于种族中的一个人。”我相信佐助和鸣人就是这个人。
至于鸣人和雏田这对cp我是没有太大意见的,我有意见的是岸本的处理方式,让鸣人否认喜欢过小樱就是最蠢的地方,你就是说“因为鸣人成熟了所以他选了胸大的”都比这个看起来有说服力,心动的理由有很多,爱情的发生也是不期而遇的,所以我不能理解岸本既然决定让鸣人和雏田在一起为什么到了第四次忍界大战见到四代问鸣人说“小樱是不是他女朋友”,他还一脸娇羞地说“算是吧”。
岸本给了我们鸣人和雏田在一起的迹象(雏田(bei)打佩恩),然后,忽视它。
还在后面告诉我们,才没有,我早就说过……
抛开cp不说,博人算是结局里悲剧的至高点,为什么鸣人的孩子在父母双全的情况下变成了外向孤独症,“全村的人都是我的家人”,所以博人要忍耐?这是什么见鬼的逻辑。
至于最可笑的一句“小樱要是喜欢鸣人那就是坏女人”,呵呵,因为被喜欢而喜欢就是坏人的话,那按照岸本设定的佐助“后来喜欢上小樱”(?如果岸本设定的是佐助决定找个人传宗接代那就另当别论),请问佐助赎罪赎的是“坏男人”罪吗?鸣人是背负着“坏男人”罪当上火影的吗?还是你要说主角光环,男女差别,我就是喜欢开挂。
假如鸣人雏田在一起无可厚非,那么小樱喜欢鸣人,或者小樱喜欢中忍考试一出场就为了她被打得半死的小李也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我有一个致命的缺点,我不会写爱上,所以原谅我用一见钟情这个烂梗,因为爱情发生的几率本就不高,因为生命中本来就有些人逃无可逃。
故事简单来说是——夫妻一起控鼬哥,佐助说什么都对。
你可以和女主观念不和,但是这是她不断成长的前提,也是我认为我塑造的人物应该有的样子,你对与剧情的质疑,虽然并不一定会采纳,但我会认真思考。
好了,这是我的关于火影的《另一个故事》。
——我才不会告诉你我说这么多就是想显得我才不是为了嫖佐助,他不过正好是男主而已,哼。
by the way;放心,你们喜欢的那群帅哥都不是男配,鼬鸣人宁次我爱罗卡卡西都不是,佐助值得一份独一无二的爱情,他们也是。
☆、所谓结局
No。1 所谓结局
佐助平静地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的一刻,梦境中的画面迅速褪去,周围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他忽然觉得有些心慌,一时竟然想不起刚才梦境中的内容,尽管没有猛然从床上直起身子来的大口喘息,却隐约觉得那是一个噩梦,结束地悄无声息。
睡梦中画面的情景太过逼真,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可是醒来以后却偏偏什么都记不起来。
他将一只手抚在额头上,过了一会儿平静下来便悄无声息地起身下床,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尚在熟睡的春野樱,想要强压下自己心头的那份不安。
第四次忍界大战已经结束十年,在卡卡西短暂地担任火影以后鸣人终于如愿以偿地成为了第七代火影,他以木叶忍者的身份在外云游,像是当初的自来也。
一切都来得顺理成章,但是却又显得太过突然,让人一时手足无措。
他有些迷茫地站在床前,床头柜上放着第七班的合影,十五年前地自己双手插在裤包里冷着脸看向一侧,可是这匆匆过往的十五年,他扶住了自己微微跳动的额角,一时竟然觉得记忆有些杂乱。
似乎是他的大动静惊醒了春野樱,对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了站在床头的佐助,皱着眉头的表情似乎有些痛苦,她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语气里有些悲伤,带着无可奈何地妥协:“佐助君,你又要离开了吗?”
忽然划破沉寂的声音拉回了佐助的胡思乱想,想要回答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他放下刚才揉额角的手,忽然改变了主意,摇了摇头,声音不知为何变得有些沙哑:“我要在村子里留一段时间。”
“真的吗?”小樱忽然睁大了眼睛,微微上扬的声音却一时变得有些犹豫,“可是……木叶上层那边……不过你能留下来我很开心。”
佐助此时已经转过了头,目光落在了对面雪白的墙壁上,思绪有些游离,又像是无法回应春野樱的期待。
如今木叶村已被高楼大厦包围,或许是鸣人的一力保全,被佩恩摧毁后重建的村子依旧保存了小时候的面貌,温纯朴实,尽管与周围的环境极其不协调,却让人觉得连空气都不自觉地慢下来。
平和,美好,这就是鸣人希望的好生活。
村子尽头的巨大火影岩雕已经错落有致地排放了七人,尽管神色肃穆颇具威严,匠师也将容貌表现得尽力相似,却终究少了分生气,佐助的目光停留在四代火影的岩雕上,想起了忍界大战时见到的那个温柔又有趣的男人,实在和想象中的四代相去甚远。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岩雕下,他曾经无比喜爱这里的长梯,那是俯视整个火影村的至高点,他从来不是被伙伴拒绝的局外人,但却无比享受在俯视时候那种明目张胆的孤独。
“我知道,站在遥远的地方的时候,耳边只有风声,会觉得即使只有一个人也没有关系。”
心跳忽然漏了一拍,那个带着稚气的温和声音像是电流一样划过自己的脑中,噼里啪啦溅出一串火花,凛冽清爽的空气灌了满怀,气流让他有一瞬间的窒息。
佐助闭上了眼睛,轮回眼所及范围太广,尽管给人以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安全感,但有些时候也会让人觉得无比烦躁,已经有不少人看到他了,小声地在他身边议论,他缓缓睁开眼睛,大部分人在看到轮回眼时吓得一拥而散,他脸上的表情越发冷淡。
果然还是应该快点离开村子吧。
而佐助再次去看岩雕的时候,却发现岩雕上不知何时被红色的油漆写上了白痴、阴险、色鬼、老头子、老太婆。
熟悉的恶作剧,佐助的表情不知不觉缓和下来,隐隐透出微笑的神色。
而且,真是确切啊。
岩雕的前方挂着一个小小的黄色身影,语气飞扬地大声宣布:“我啊,最讨厌火影了!”紧接着用细弱蚊嘤的声音自言自语道:“嘿嘿,老爸也差不多该来了吧。”
佐助一时怔住,想起了小时候想要获得父亲关注而在河边不停练习火遁的自己。
这时候熟悉的声音从天而降,带着无可奈何的愤怒和永不熄灭的热血:“真是的!博人!你闹够了吧!”
被抓住的博人张牙舞爪地抱怨,“吵死了!”却又带着隐藏不住欢心和喜悦:“用瞬身之术太卑鄙了!”
佐助悄悄接近那对父子,神色有些复杂。
“老爸接下来有很重要的会谈,这些涂鸦你要自己清理干净,听见没有。”
“……”博人不甘心地将头扭在了一边,用沉默和别扭的神情无声地抗议着鸣人的提议。
下面传来大惊小怪的尖叫声,木叶丸气急败坏地说:“啊啊啊,又是博人那家伙,这种重要的日子亏他做得出来。”
今天是五影会谈的日子,村子里守备森严,佐助却觉得,博人是故意挑在今天的,毕竟有其父必有其子。
伊鲁卡温和地笑着打圆场:“别那么生气嘛,父亲成天忙公务,他是想做这些恶作剧来引起父亲的关心吧。”
“伊鲁卡老师,你总是那么好说话。”
“木叶丸,它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在那之前我们就多担待吧。”
佐助在一旁看着一切,忽然有一种身不在此处的错觉,仿佛自己在一个平行的世界里冷眼旁观这一切。
“博人,现在对老爸来说全村人都和家人一样,有些时候我不能只做你的老爸……”
佐助忽然回过头去,有些神色复杂地看着不远处的鸣人,尽管脸上并没有泄露太多的情绪,他的嘴唇却抿成了一条直线。
鸣人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脑袋,“你也许会很难过,但是你要学会忍耐,如果你也是个忍者的话。”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鼓励,还有一种儿子一定会理解自己的宽慰。
佐助听完鸣人的话后垂下了眼睑,挡住了眼底晦暗不明的情绪。
博人对鸣人的话似懂非懂,但却掩饰不了神色里的失望与悲伤,倔强地偏过头去并不接话。
身后有人提醒鸣人该去开会了,鸣人这才站起身来,和站在不远处的沉默好友打招呼,“哟,佐助!你回来了!”
佐助面无表情地冲他点了点头示意。
“哈哈,真是的,到现在还是这么喜欢装酷啊。”鸣人放声大笑,仿佛依旧是当年那个十二岁喜欢恶作剧的少年。
“鸣人!已经迟到了啊!”鹿丸有些受不了地提醒。
“那之后再聊。”
佐助点了点头,和他错身而过,走向那个正和木叶丸吵得不可开交的小小少年。
“所以说木叶丸老师实在太麻烦了。”博人像是一只愤怒的小狮子,张牙舞爪地对着木叶丸大喊。
“博人,我已经看见你藏在左手的手里剑了!再说了,你把你父亲的立场至于何处啊。”
“切。”博人不服气地扭开了头,却忽然感觉到头顶被人揉了揉。
他一抬头,看见了佐助。
或许是佐助冷漠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吓人,他缩了缩脖子,过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开口:“佐……佐助叔叔。”
“清理完的话,我带你去吃一乐拉面。”
佐助的话刚一出口,旁边的木叶丸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佐助的语调平淡毫无起伏,脸上的表情也是波澜不惊,但是说出口的话实在是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他打量着面前的男人,真的是佐助哥哥吗,该不会是别人假冒的吧。
博人听完佐助的话却是十分高兴,“真的吗?太棒了!”少年跳了起来:“我最喜欢吃一乐拉面了!”
在一乐拉面的鼓励下,博人的清理速度十分快,佐助沉默着看着那个欢天喜地跳上蹿下的身影,一时觉得有些恍惚,像是看到了六岁的鸣人,为什么明明是前半生的事,却遥远地像是前生。
“喂喂,佐助叔叔。”稚气而欢快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佐助看着那个拿着抹布向自己邀功的孩子,“我清理干净了!”
博人拽着佐助的袖子:“我说,我说,我们去吃拉面吧。”
“好。”佐助点了点头,刚要往前迈步却看到博人脸上又露出了刚才鸣人离去时那样受伤的神色,他停住脚步,想了想,对博人说:“你做的很好。”
佐助的语调平淡地如同在谈论天气一般,小小少年的眼睛却骤然被点亮了,湛蓝色的眼睛像是被洗刷过的天空。
仿佛这一句话,就会让当年为了父亲一句“佐助,你做的很好”而拼命练习火遁的自己,让当年为了摆脱“万年吊车尾”的名声而拼命的鸣人,都因为此刻少年脸上神采飞扬的神色而得到安慰。
两个人进了一乐拉面店,一乐的大叔容貌没有丝毫的改变,眼睛依旧是一条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睁开的缝。
似乎因为小时候的情谊,大叔并没有像很多人一样惧怕佐助,或者一脸好奇地盯着他那双独一无二的眼睛,在他们一进门就开朗地问:“欢迎光临,要吃什么!”
“啊!佐助叔叔你不经常回来,还是我知道什么最好吃了!我帮你点!”博人特别开心地说道:“大叔,我们要豚骨味增拉面,不要放干笋!”
佐助似乎并不在意博人帮他点餐,大叔一边做拉面一边和他们胡侃,确切的说是和博人聊天,佐助在一旁出神地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一会儿拉面就上桌了,佐助回过神来,平静地拿起筷子,放在两个拇指之间双手合十说道:“我开动了。”
“佐助君看起来似乎不高兴啊。”一乐的师傅颇有研究地看着他,“有什么事可以和鹿丸聊聊啊,他可是村里最聪明的人。”
“我知道了。”他敷衍地应承着,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就在这个时候,一乐的帘子再次被挑开,又进来一个客人。
是鹿丸。
他出现的太过巧合,屋里的人都是一愣。
鹿丸明显注意到了空气里流淌的诡异气氛,他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呵欠,在桌前坐下点了一碗拉面,然后杵着腮帮子对佐助道:“哟,佐助,听小樱说你回来了,我正好要找你。”
佐助神色平静地看向他,安静地等待着下文。
鹿丸环视了一圈小小的拉面店,那双常年没睡醒的眼睛露出一丝警惕,最后目光落在了大快朵颐的博人身上,佐助明白他的意思,站起来往外走去。
两人到了僻静一些的地方,鹿丸才开口,“你认识飞段吗,之前晓的成员。”
虽然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是那个过于强大的组织却依然是颇为禁忌的话题,现在人们的生活非常平静,而自己又是木叶的高层人员,没必要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这个名字居然让自己感觉颇为熟悉,而且一下子就想起那个男人那张令人厌烦的脸。
……明明不认识,他做了什么事情让自己如此烦躁。
尽管一时思绪万千,佐助还是循着逻辑回答鹿丸,“我加入晓的时候他已经被你斩首了。”
“那就奇怪了。”鹿丸颇为烦恼地挠了挠头,被称为忍界最聪明的脑袋居然也有困惑不解的时候。
本来生性冷漠的佐助应该对此毫不关心,他却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他怎么了。”
“哦,”鹿丸对他的关心投以一个奇怪的眼神,解释道:“我把他斩首后脑袋深埋在了奈良家的林子里,但是最近他特别不安分,看守的鹿都快被他逼疯了,没日没夜地叫喊着快把他的邪神大人还回来,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和博人分别之后,佐助打算回家,然后收拾行李启程,纵使已经过去了十年,他这双眼睛的力量,似乎注定了让他只能将木叶作为暂歇的地方。
他已经和小樱组建了新的家庭,他似乎应该回到那里去和自己的妻子告别,迈出脚步的瞬间,他却鬼使神差地改变了主意朝相反方向走去。
佐助独自一人回到了宇智波旧宅的屋中,这里似乎不久前有人居住过,一切都被安排地井然有序,但是屋子的主人却像是忽然凭空消失了,所有的家具都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他坐在窗前,屋外池塘清浅,倒映下一空清辉。
“邪神大人……邪神。”佐助坐在窗前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有一种唇齿相依的亲密感。
“我的姓很奇怪啊,听起来像蛇神,还像邪神……反正听起来就很像坏人。”
那个一直困扰自己的声音再次出现,佐助额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他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沉静的屋子里忽然发出了异响,“啪嗒”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板上。
佐助循着声音找过去,是放在桌子上的相框掉了下来,木质的相框被摔得七零八落,他弯下腰去捡,把相片从相框中抽了出来,是小时候他和鼬的合照,翻过来,一行字映入眼帘——
汝之痛,感同身受。
写的人十分用力,几乎力透纸背。
熟悉的娟秀字迹像是一只轻盈的手,“噔”的一声拨断了自己脑中那根紧绷着的弦。
捏着照片的手一寸寸收紧。
暮夏夜风温柔,吹起窗边的白色纱帐。
屋子里的佐助一瞬间消失了,留下湿湿的空气中一声轻叹,隐约拼凑成一个温柔的名字——
千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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