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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另一个故事 作者:晚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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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选择吧。”
  千裕冷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整张脸都被隐藏在了面具下,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的手指在身侧有节奏地敲打着,显示出了他此刻似乎颇有闲心地在思考着什么事。
  “如果你是鼬会怎么选择?”
  他忽然无厘头地抛出一个问题。
  却又马上摇了摇头,似乎在嘲讽自己的问题毫无意义,“对你来说,战争与否根本无所谓。”
  对于阿飞的自问自答千裕不予评价,只听他说:“但是,鼬决定亲手为宇智波一族划下句点,并非出于怨恨而背叛宇智波,而是别无选择,村子新盛以后产生的歧视,以及渐生的隔阂,鼬独自背负起这些,所以谁都不能责备他做出这样的决断。”
  “至于你的问题,”阿飞耸了耸肩,“我当时也在寻找机会发起战争,因为我对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都有所怨恨,但是鼬是唯一一个察觉到我存在的人,就在我看完你们那年的话剧表演之后。”
  千裕忽然想起来,当年那个把年幼的自己抱在怀中安慰的男人,到底有多少次是在满是警惕地望着远方的强敌,自己却根本一无所知。
  “他提出了条件,可以协助我对宇智波一族进行复仇,但条件是不能对村子下手,三代当时谋求其他的解决之道,谋求双方进行和谈,但因为时间紧迫,最终以失败告终,于是发生了那晚的事,那是任务,屠杀一族背负污名,全部都是任务。”
  千裕听到这里已经有些晃神了,她的眼睛空茫地望着前方,声音空渺地说道:“但是,他却无法对佐助下手。”
  “鼬为了保护佐助免受团藏以及高层的迫害,向三代火影提出了请求,威胁了团藏以后离开村子‘如果对佐助出手,就把村里所有的情报都泄露给非同盟国’,无法对佐助说出真相,所以只好这么做。”
  空旷的山谷间忽然响起了不合时宜的掌声,“真是一个好哥哥,真是一个好忍者。”
  对于千裕忽然鼓起掌来阿飞显得很诧异,却在她脸上看到了真正的愤怒,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了,面对着这个男人,眼角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抑制的泪水。
  “佐助在村子里就永远是一个庸才,然后在无法替族人报仇的悔恨之中活下去,而今他到了大蛇丸那里,为了复仇甚至不惜让那个变态占据自己的身体,这就是鼬为他安排的好人生?”
  千裕的眼中满是愤怒,她霍然站起来,望向来时的路,宇智波一族的密所在遥远的看不见的地方。
  她一点点捏紧了拳头,复杂的情绪在她眼中一一闪过,她来不及抓住,唯有那鲜红色的愤怒,如同烈火一般焚遍全身,她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个自称是宇智波斑的男人,纵身而去。
  高远的天空上飞过一只雄鹰,在阳光的照射下投射出一个展翅的阴影,一片羽毛飘然落下,雄鹰的双翅在空气中划出一个锐利的弧度,然后捉起了水中的一条鱼。
  “看来事情进展得很顺利。”
  阿飞丝毫没有阻拦千裕离去的身影的意思,那种居高临下稳操胜券的样子让人看得心里发毛。
  “鼬,这次你会把这个女人怎么办呢?真是令人期待呢。”
  滚滚乌云压顶而来,不知何时起,屋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泼墨一样的云层里有稍纵即逝地白光,一晃眼,仿佛只是错觉。
  静谧的屋子中传出细碎的破裂声,像是有人将一只鸡蛋掉在了地上。
  在石椅上安然稳坐的鼬忽然睁开了眼睛,抬起头,细小的裂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屋顶上迅速蔓延开来,忽然一道蓝光从其中激射而出,屋顶立刻四分五裂。
  黑色的天幕下,脸色如雪的女孩子面无表情地望着他,素净的脸上爬满了水纹,不知是眼泪还是雨水。双手依然维持着结印的姿势,安然地与鼬静静地对峙着。
  “千裕。”她对面的人忽然弯起薄唇,朝她微笑起来。
  千裕的目光一点点上移,划过鼬交互而坐的双脚,晓绣着红云的斗篷,最终落在了鼬修长的指节上,“朱”,那枚代表晓成员的戒指上面写着这个字。
  “鼬。”千裕的声音冰冷而平静。
  她眼中一闪而过沉痛,那座她一直仰望的雪山,坍塌了。
  她的掌心出现一个幽蓝的封印,如同一团燃烧着的火焰,火焰在掌心中慢慢滋长变长,最终变成了一把长剑的形状。
  “千裕,你不是我的对手。”鼬的眼神有些冷酷,下一秒,他已然从石椅上豁然起身,手持苦无,以极快的瞬身之术,击向了千裕。
  千裕猛然回身,以手中的长剑挡住了鼬的攻击,两物相撞的时候,赫然发出了金石相击的声响。
  鼬毫不恋战地起身翻转,一把拉住了千裕后颈的衣服,轻轻一拽,把她狠狠地抛了出去。
  千裕狠狠地撞在了墙壁上,一口血咳了出来,她一把抹开了自己嘴边的血,然后迅速结印,“封印之术,解!”
  鼬看着自己刚才发出攻击的右手上封印的图案迅速的蔓延开来,以燎原之势迅速覆盖了整条手臂。
  鼬看着这个封印的走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神情,是根据日向家的点穴方法来封住人的查克拉吗?
  就在这时,执着封印之剑的千裕迅速袭来,就在剑即将没入鼬的身体的时候,她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手腕翻转,避开了要害。
  她略微的迟疑被鼬收进了眼底,他凝视着她,露出一个奇特的微笑,然后伸出食指和中指,点了点她的眼睛,又示意她看向右边。
  千裕循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墙上写了一个“狐”字,周围是六沟玉的图案。
  鼬坐在那里,右手轻轻叠放在左手手腕上,斜倚在石椅,薄唇紧抿成一线,没有任何的表情。
  从一开始就没有动过吗。
  一击不中,高下立判。
  “千裕。”鼬的声音如同叹息,轻飘飘地淹没在风里,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你这个疯子!”千裕手上的剑恶狠狠地指向他,眼里满是歇斯底里地愤恨,“你这个变态!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大混蛋!背负污名,背负罪恶,你以为你真的为佐助建起了一座遮挡所有黑暗的墙了吗?”千裕冷笑了一下,“可是真正让他置身于黑暗之中的人,就是你啊!”
  原本以为最最温柔的人,原来最最无情。
  千裕将手中的剑丢在了一旁,转身离去,掩身在了漫天的雨幕里。
  

☆、第 40 章

  千裕喘着粗气从地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房间里空空荡荡,以至于能够听到自己那剧烈跳动的心跳,震动着的生命旋律,却像是死神的警钟。
  她终于挣扎着站了起来,步履蹒跚地向外走去,一打开房间的门,扑面而来的灰尘几乎将自己淹没。
  已经战斗过了吗?
  千裕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来得及,肯定还来得及。
  她循着战斗的痕迹寻去,屋外雨点淅淅沥沥地往下落,这场不合时宜的雨,竟然将气氛调节得如此细腻安详。
  她摇摇晃晃地往前走,视线依然有些不清晰,待她再次抬眸,彻底僵在了原地。
  巨大的须佐能乎,那个红色的巨大怪物明明是强大的象征,为什么他的主人却看起来如此虚弱,他身上有无数的伤痕,红色的血污层层叠叠,看起来触目惊心,黑色的头发散落在肩上。
  他一步步靠近宇智波家的那堵高高的石碑,千裕循着他的方向望去,看到了紧贴着墙的佐助。
  三年未曾见过的少年,却在看第一眼的时候就能够认出。
  千裕全身开始剧烈地颤抖,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发不出来。
  直到鼬虚弱的身体忽然往前一倾,最终猛然倒下,再无一点生气。
  “不要!”
  千裕暮然发出一声惨叫,眼睁睁地看着佐助双腿一软也倒在了地上。
  她迈开沉重的双腿,超负荷地凝聚查克拉,膝盖在那一瞬间因为不能承受忽如其来的力量而鲜血迸溅开来,她浑然未觉,只是用尽全力向那边抬腿狂奔。
  “哦呀,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耳边忽然出现一个惊异的声音,是白绝。
  “不知道。”一个沙哑的声音回答了自己的同伴,同时飞快出现在千裕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手上赫然出现一个冰蓝色的结界,毫不客气地朝黑白绝一甩,结界脱离了掌心将黑白绝套进了其中,而千裕踩着结界一个翻身就越过了他们。
  “鼬!佐助!”
  她飞奔至他们面前,猛然跪下,飞快伸手试探佐助的脉细,她的手指颤抖着,看着那个比起幼时眉目舒展开来的少年,双眼紧紧闭着,脸色苍白,看不出一丝生气。
  一秒,两秒,没有跳动的痕迹。
  就在她慌张的不行的时候,终于感受到了轻微的脉搏。
  她长舒了一口气。
  转过头去看一旁的鼬,一时竟然不敢伸手上前试探,他安详地合着双目,嘴角血迹斑斑,却有一丝浅浅的笑意,苍白而单薄。
  鼬,你为什么在笑?
  千裕瞬时心痛得难以复加,她只觉得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了,她伸出颤抖的手覆上鼬的脉搏,目光却一眨不眨地望着那张清瘦的脸。
  她的手豁然垂下,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咔”一声发出了骨头断裂的声音,仿佛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她怔怔地望着那个再无声息的人。
  鼬,你为什么在笑?
  你觉得解脱了是吗?
  她的手指细细地划过鼬的眼皮,想起小时候初次见面,她也曾今做过同样的事情。
  一遍一遍拂过那双再也不会睁开的眼睛,明明长大了,明明他们都长大了,可是为什么鼬比那个时候还要瘦了呢?
  “啊!”
  她蓦然头一昂,仰首惨叫。
  那一声大叫撕心裂肺,她只觉得头痛欲裂,整个世界霎时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猛然间忽然想到了不会死曾近说过的话。
  “你原本不该出现的。”
  他当初是这么说的。
  可是她不信命。
  她不该出现的,如果她不出现是不是会不一样,她明明发过誓要阻止的,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
  猛然一个惊雷劈开了天空,千裕脸上满是水痕,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天地间被青色的闪电照亮,她却只觉得堕入了地狱之中。
  那遥远的天际的那道闪电,是否是为自己而来。
  她的意识早已被鼬的死亡刺激得濒临崩溃,掌心失控地查克拉不住地往外冒,千裕早已耗尽了体力,此刻再制造查克拉无疑是危险的,然而她那种特殊的查克拉结界,却一个接一个地从掌心冒出来,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细响。
  黑炎逐渐吞噬森林。天照将树木染作漆黑,飞鸟游蛇,皆成灰烬。
  她眼中满是疯狂,仿佛沉浸在了最惨痛的噩梦之中,她霍然起身,早已残破的身体却忽然开始狂奔起来。
  膝盖狠狠地摔在了石头上,毫无痛觉一般,爬起来继续狂奔。
  又跌倒,再爬起来。
  无意间被天照的黑炎粘上了手臂,毫不犹豫地拿出苦无来削去了手臂上的皮肤,鲜血瞬间迸裂而出。
  这时候忽然有个人出现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抬头,望见了那个螺旋的面具,一只写轮眼带着嫌恶的神色望向她。
  “这样就承受不了了吗。”
  千裕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毫不犹豫地抬起苦无一道大力向他挥去。
  她整个人连带自己的攻击都穿过了对方的身体,千裕一个踉跄,再次栽倒在了地上。
  对方厌恶地一脚踹在她身上把她翻过身来,看她眼神空茫地大力喘息着,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三沟玉的图案转动起来。
  “虽然觉得这样的你根本没有什么价值,但是再这样下去你该死了,所以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那个男人的声音渐渐遥远,终于,她堕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你说的没错,我没有任何价值。
  这是千裕最后的意识。
  当千裕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梦境中的一切依然如此真实,血红的须佐能乎如同扑向她的血盆大口,把她吞噬进痛苦与绝望之中。
  她抚着胸口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手指依然颤抖着,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因为动作过猛,一整眩晕袭来,让她不得不闭上了眼,世界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和鼬战斗过之后,她便离开了宇智波的密所,想要去寻找关于鼬的真相。
  那个自称是宇智波斑的男人对她所说的一切对她冲击实在太大,身处宇智波之外的她,本该对所谓的真相有更宽和的接受能力,然而那个疯狂的故事,却一下子击中了她,甚至让她丧失了理智和鼬反目战斗,或许从内心深处,比起一个为了追寻力量丧心病狂屠戮了所有族人的刽子手,鼬是深爱弟弟的哥哥更加令她信服。
  她本想前往木叶,然而中途却改道,宇智波斑对她吐露所谓的真相的时间点太过巧合,他在利用她,佐助杀了大蛇丸之后一直在四处打探鼬的消息,可是鼬的身体……
  她看了一眼摆在枕旁的药单,露出了一个担心的表情,上面被她用笔赫然圈出了一个地名——
  狼哭之里。
  “狼哭之里,喏,看啊,前面不是远远得可以看见三座山头吗?”船夫指着波澜燎远的前方,千裕顺着他手指向的方向望去。
  “那就是被称作三狼的连山,从第一座开始,分别叫狼起山,狼食山……最后那座就是你想去的狼哭之里所在的狼哭山了。那是个遍地绿野的村子。可以采到各种各样的药草。所以也被称为药之国……那里原本是个很小的忍村。村子里有个虎吞一族,虽然不如五大国那样交游广阔,可是也有不少零碎的任务委托,再加上卖药的钱,村里的大家算是过得还不错。”
  千裕点了点头,安静地坐下,望着远处连绵的青色山脉,水汽蒸腾起来,天空中漂浮着一种虚弱的粉红色,船夫一边划桨,一边和她讲些狼哭之里的传闻,她不接话,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似乎在想些什么,船夫觉得无趣,便不再讲话了。
  走下渡船,穿过栈桥,狼哭山已近在眼前。
  她已经离开了十五天了,每天在噩梦中惊醒,然后开始赶路。
  “顺着鸟居一直往上爬!这样就能抵达狼哭之里!”
  背后传来老船夫的声音,她抬头仰望第一座鸟居。笠木上挂着的牌匾上写着“狼哭八十八门”的字样。朱红色的鸟居沿着绿色的斜面绵延着。 
  千裕穿过鸟居,顺着参道开始攀登。
  在木叶的时候,她曾近向鹿丸借过一本讲狼哭之里的书,鸟居是为区分俗世与圣域的边界而建的。而现在,鸟居竟有八十八座之多。从中可以窥见狼哭之里保持中立的决心。
  终于抵达最后的鸟居时,巨大的夕阳已落在了三狼之尾上。爬上台阶的尽头,忽地就走出了森林,视界柳暗花明。
  参道依然绵延着,一直持续到一扇大门前。其中的村子被高高的墙壁包围着,无论进出都必须通过这扇门。 
  门上写着大大的文字,即使离得这么远也能一目了然。左门上写着“药”,右门上写着“毒”。参道的两侧,则摆开了门前市场。 
  商贩们站在小摊前面,高声吆喝着招揽客人。
  “这位姑娘你的脸色可真差呀!”一个小商贩揪着她这样说,“我这里……”
  他还要说话,却正对上千裕冰冷的眼神,猛地收了声。
  “连翘堂在哪里?”
  因为十来天没有开口说过话,千裕的声音有些生涩,粗粝的气流在声道上滑过,让她有些不适应。
  “姑娘你要去这家店吗?”商贩的目光游离不定,极其坐立不安的又是抓脑袋又是假咳嗽。接着,他猛地转身回去了自己的摊子,在那之后依然一直瞪着她。
  一连问了几个人都是同样的反应,周围不友善的目光渐渐多了起来,千裕把鼬的药单收进了怀里,周围的窃窃私语却如同保护和麻痹她的屏障,让她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
  一个猥琐的男人忽然靠近她,他佝偻着腰,整个身体都缩进了那件肥大的外套里,在千裕耳边低声说道:“你是外面的人吧。”
  对于忽如其来的接近,千裕的身体立刻作出了防卫的姿势,那个男人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她霍然紧绷的神经,继续说道:“想买催幻剂的话,我这里有货哦。”
  “催幻剂?”千裕盯着那个家伙轻声反问道。
  “对哦,我这里什么都有哦,甚至是连翘堂的虎打狼也有不少。”
  千裕感觉自己脑中紧绷的弦猛然被拨弄了一下,震得头生疼。
  “连翘堂啊。”千裕轻声呢喃道。
  “什么嘛,结果你明明就是冲着催幻剂来的嘛。”男子歪着嘴笑道,“会对连翘堂起反应,看来客官你相当有门路呢。”
  “喂!那边的那个家伙!你们在做什么?”身后忽然传来吼叫声,千裕下意识地回头,发现一群人正指着自己的方向跑向自己。
  刚才还在殷勤向自己介绍的小胡子男人如同见了猫的老鼠,等千裕回过头来,已经一溜烟地跑不见了。
  看来是村子里的警卫。
  警卫跑到了千裕的面前,从头到脚将她仔细打量了一番,最终停留在了她的脸上,被晒得黝黑的脸上一闪而过某种令人不舒服的表情,他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说道:“听好了,在本村只要持有催幻剂就是死罪。”
  千裕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没有接话,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被拦住了去路。
  “喂,我们需要搜身检查一下,你是否有携带催幻剂。”
  警卫看着这个面容姣好表情阴郁的女孩子说道。
  “我没带。”千裕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还是要检查一下。”说着就朝她的方向伸出手来。
  然而只这一动,像是有一股摄人心魄的力量将他钉在了原地,他对上那双黑色的瞳仁,眸光变幻如同苍穹风云骤起,她不看他,只是冷然注视着那只几乎碰到自己的手。
  遥远、逼迫、森然、还有沉沉的杀意。
  如同九天之上不容侵犯的神明。
  他想要出声,却感觉到所有的声音都凝结在咽喉里。
  “我可以走了吗?”千裕目光流转,轻声问道。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警卫立刻下出了一身冷汗,不等他回话,千裕已经迈开了脚步,这一步踏得轻描淡写,甚至连丝毫灰尘都没有激起。
  她目光远望,看着西下的霞光,暮橙的云层翻涌,如同浪潮迭起不休。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除夕快乐
看过迅雷传的朋友应该知道,那就是一部《佐助爱鼬书》,尽管槽点满满,比如佐助使麒麟打偏了呀,比如佐助用万花筒修改别人的记忆啦(啊喂,那是别天神吧)
但是还是发现那是一部处处埋有隐喻的书,佐助此时心理的转变我觉得也描写得蛮好
提到过“不要让别人欺辱你的家人”“长大就意味着死亡什么的”
今日连更三章,祝大家出门捡钱包,进门帅哥抱,么么哒

☆、第 41 章

  穿过被白蚁蛀蚀得摇摇欲坠的鸟居,便会看到一座没了半边屋顶的小小的拜殿。堆满了泥土与落叶的御手洗。明显被火烧过,已变得焦黑的塞钱箱,墙上尽是各种涂鸦。
  天色一点点暗下去,风中还有海边独有的咸腥味,千裕坐在石阶上。
  她依然抬着头看着天空,神色有些疲惫。
  爬满苔藓的大树枝丫上面,隐隐可以看见松鼠窜来窜去。郁郁葱葱的茂林深处,随风传来野兽们的鸣叫。
  从树后走出一个人——
  是小南。
  “你怎么在这里。”千裕问她,语气平静地如同一个陈述句,似乎并不关心对方的答案。
  “狼起之里和狼食之里都属于雨隐村。”
  小南看着这个面容憔悴的女孩子,明显地感觉到她身上有什么不同了,黑色的瞳仁失去了光泽,沉静得如同一汪死水,纵使暮春和煦的风吹过,也难以惊其一丝波澜。
  更加相似了。
  看着面前这个个因为她的回答而沉默的女孩,小南心里说道。
  她更像鼬了。
  小南递给她一个戒指,上面写着“朱”,是鼬的遗物。
  “我来招揽你加入晓。”
  千裕接过了那枚小小的饰物,指间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收紧,她闭着眼,握成拳的手放在左胸上,随着心跳起起伏伏。
  过了许久,她才缓缓睁开双眼,像是忘记了小南的存在一般,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夜晚留宿的地方有些荒芜,周围的杂草郁郁葱葱,门板也破损得十分严重,歪歪斜斜地随着风的吹拂关关合合,千裕走进房子里,破破烂烂的地板上落着浅色的月影。 
  她的脑子很乱,却在强迫自己休息。
  她背靠在支撑屋子的木柱上,盯着窗前随风起伏的白沙,如同被一只轻柔的手在撩拨着。
  似乎那样反复单调的动作终于让她有了些许的疲惫,就在她有了浅浅的睡衣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迎面袭来的强烈杀意,她猛然睁开了眼睛,然后轻身一跃,从天花板上的破洞跳了出去,森森寒意将千裕带着睡意的细胞全数唤醒,远处闪光乍现,悲鸣及怒吼卷起了漩涡,不断膨胀。
  千裕听到了剧烈的爆炸声,她循声望去,立刻皱起了眉——
  那如同小山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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