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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另一个故事 作者:晚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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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裕一抹唇边的血迹,不同于一开始的冷淡疏离,神色嚣张得近乎狂妄,她微微仰起脸,以一种轻蔑的、不屑的眼神看向不会死。
她慢条斯理地开口问道:“明明你才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谁给你这个权利来评价别人的人生。”
她懒洋洋地挑着眉毛,眼睛里却是截然不同的流光溢彩。
不会死还在怔忪之中,千裕将水注入已被烧得通红的水壶之中,冷热相击发出一声“滋”地尖锐声响,不会死像是被吓了一跳,整个身子都猛然一震。
“你似乎应该想清楚,现在的我,恐怕没有了小时候的那份耐心和仁慈了。”
看到不会死微微张开的嘴角,似乎要出言反驳,她伸出了食指,放在了唇边,“嘘,如果你要说那份所谓的茈神家的神秘卷轴,你觉得我还在乎吗,毕竟,我可是你口中的天才啊。”
看着唇线抿成了一条直线的不会死,千裕笑了笑,将壶中的水倒进了茶盏之中,淡淡的墨绿色茶水中,映照出一张满是讥讽的脸。
她将茶盏中的茶水倒进了茶杯之中,往不会死的面前一推,说道:“喝点水,这样你或许才有力气接着讲。”
屋里回荡着一个及其低沉的声音,沙哑地如同被粗粝的砂纸磨过。
然而屋内的气氛,已经微妙地翻转了。
不会死的脸色有些苍白,他喝了一口茶,却是慢慢地、一点点地咽下去,水流划过喉间,仿佛在抚平他起伏的情绪,过了许久,他才有些艰难地吐出一句话:“你既然不相信我的预言,又何必来问我呢。”
千裕笑了笑,又往不会死的杯中添了茶水,白瓷杯口的淌水清洌一线,缠绵悠长的水声回荡在屋中,仿佛这只是一个波澜不惊极其平凡的午后,两个许久未见之人平静而美好的重逢。
“我来,是想要听一听,过去的事。”
不会死深吸了一口气,又悠悠地吐了出去,轻声说道:“鼬的真相,那个叫阿飞的男人已经告诉你了。至于那个男人的真实身份,当年到底是谁操纵九尾袭击了木叶,这些不重要的细节我们可以稍后再议,而我要说的事,也算是与鼬有关吧……”
不会死表情复杂的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继续说道:“关于你和我的真相。”
在毫无理由的漫长对视之后,千裕点了点头,示意不会死讲下去。
“首先,有一个男人,你如果认识,那么接下来的故事会好讲的多。”
不会死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千裕接话,她叹了口气,问道:“晓组织的成员?”
“对。”
“叫做飞段?”
“对。”
看不会死十分赞赏的样子,千裕只觉得有些疲惫,仿佛耳边能够听到淅淅沥沥的南贺川流水,第一次她和鼬在那里分别,第二次他们在那里重逢,她声音很轻表情复杂地说道:“那么这也说明了了一件事,当初让鼬带我走的人,是你。”
不会死点了点头,看着眼前这个微微皱着眉,眼里蓄满悲伤的女孩子,像是又回到了那样伤病孱弱的模样,刚才的强势与锐利,不过是他的错觉。
“至于原因,恐怕在于加强我和鼬的羁绊,也更加坚定佐助离开木叶去往大蛇丸那里的决心吧。”她说完话停滞了几秒,像是从悲伤中定了定神,不解的问道:“我与鼬关系如何与你有何关系?你这么做的目的在于?”
不会死自嘲地笑笑,看向屋外的院子,说道:“其实,当时我以为他会杀了你。”
过了许久,千裕都没有回音,不会死转过头来看她,她像是沉浸在了什么遥远的思绪之中,轻轻翻转着手腕,手掌中心有一个伤痕,皮肤比周围的颜色淡一些,似乎是被什么利器贯穿了整个手掌。
过了许久,她才说道:“我也是这么以为的。”
然而,他没有。
或许是千裕在提起鼬的时候温柔地如同一只小猫,不会死渐渐放下了之前的戒备,忽然笑得灿烂,说道:“我们还是从头开始讲起吧。”
千裕楞了一下,倒也不再对他当初暗地里的动作紧追不放,点了点头。
“嗯,从哪里开始讲起呢,先说你的母亲吧。”
说完他习惯性地看了千裕一眼,发现她只是认真听着的样子,似乎并没有被提起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词,于是继续说道:“你的母亲是加金教的首领,加金教是因为对汤忍一直以来的和平不满,觉得忍者不被需要,所以创立出来的一个教,教义……大概是杀戮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语气有些不确定和生硬。
“而飞段,则是加金教的成功试验品,也是唯一一个,比起我来,他才是真正的不会死。”
他有些拙劣的玩笑并没让千裕笑出声,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继续说道:“他原本其实是个病弱的孩子,父母是加金教的教徒,在他将死之际将他奉献给了邪神大人,邪神。”他清清楚楚地咬了这两个字,“不是你的母亲,而是加金教所信奉的神明,传说这个神明能够让人不老不死,获得永恒的生命,而他之所以成为唯一一个成功的试验品,是因为实验成功的唯一要素消失了——
你的母亲,以生命为代价,换取了这次实验的成功。”
千裕脸上的表情依然波澜不惊,看着小炉上茶壶里冒出的浅白色水蒸气有些愣神,想起那个见到自己时高兴得几乎跳起来的男人,认真而虔诚地一声接一声地称呼她为“邪神大人”,看起来开朗的脸上因为她的攻击而露出受伤的表情。
再到后来,飞舞着那把巨大的镰刀,祈求她和他一起永生。
原来是因为母亲。
她的手指微微弯曲,在桌子上有节奏地一下接一下地轻叩着,过了许久之后,终于停下了动作,问道:“其实并没有不老不死、获得永恒生命吧。”
不会死挑挑眉,样子有些为难:“怎么说呢,只能说这种说法不准确吧,当年他只是个小孩子,但是你见到他的时候应该已经是个高大的白痴了。你母亲所施展的忍术,确切来说,应该是死而复生。”
千裕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像是初冬里挣扎的蝴蝶。
不会死再接再厉,身子向前探,认真地强调,“以生命为代价的,往复的死而复生。”
千裕一开始的疑惑终于被解开了,和鼬毫无交集的不会死,为何会提出那样怪异的请求。
“当然,一切都是我空口无凭,那么我只能把我和这件事的利益相关告诉你了,也就是我所说的关于你和我的真相。”
不会死的神色忽然郑重其事起来,他用有些怪异的方式自我介绍道:“我,来自另一个世界,算是你母亲发动的忍术带来的连锁反应。”
不会死说完停顿了许久,定定的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的反应,然而面对泰然自若的千裕,他只是叹了口气:“正常人听到这里都该笑了,就是那种”他在半空中比划了半天:“就是那种看智障一样的嘲笑,我还准备了好多关于我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说辞呢。”
千裕果然露出了那种看弱智一样的表情,解释道:“那我给你科普一下,在我们的世界,无论发生什么都并不惊奇。”
“然而在我们的世界,你的世界是一个已经被写好了结局的故事。”
不会死的一通抢白,让千裕的呼吸微微一滞,她的心底,忽然响起一个巨大的、尖锐的、颤抖着的声音:不要让他说!不要让他说!
不会死紧盯着千裕,一字一顿地说道:“所以你和我一样,是不属于这个故事的。”
他看着千裕终于有些慌乱的神色,再接再厉:“故事的结局应当和我预言的一样,佐助娶了小樱,因为你一定会再次使用那个忍术,从我说出第一句话开始,我就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昨天真的写文了!真的写了!但是酒店没WiFi/(ㄒoㄒ)/~~
没有一点点防备,我开始虐了
那么来个小剧场吧
不会死微微前倾,在千裕的面前放下了一个卷轴——《五年忍术,三年开窍》
他嘴角抽了抽,说道:“说来茈神家和宇智波家还算有些渊源,当年的终焉之谷一战,宇智波斑能够活下来,便是托了你这位同和我一样是穿越者的福。”
——论一个脑洞大的作者的自我修养
☆、第 48 章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是情人节了,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然而作为单身狗的我,觉得明天吃着土写虐狗文实在太心碎了,所以今天送上情人节番外。
然而写完我发现,我已经提前心碎了。
木叶七十四年二月十三日的深夜,月岛希良梨裹着厚重的棉衣,沿着村中的小道一直往北走,只身一人进了木叶村子西北角的森林里,打算去往林中一个小小的神龛祈愿。
第二天是情人节,村中的情侣会一同去神社祭拜祈福,单身的少女也会结伴而去祈求一段好姻缘,一直以来孤身一人的月岛希良梨并不打算去凑那个热闹,不知是因为天生的冷淡性情让她早已对这一类的庆典失去了新鲜感,还是周围成双结对的陪伴让她觉得有些尴尬难堪。
林中的碧绿枝叶透出熹微的月光,四下里寂静无声,冬眠的动物还未苏醒,深夜之中甚至没有虫鸣,唯独偶尔掠过的寒风,吹得两旁的灌木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地上倒映出了深深浅浅的墨色。
幽深的山林,似乎一切都在警告着这个闯入者,不宜出行。
就伴着那若有似无的风声,月岛希良梨走到了那神龛前,木头搭建的神龛,单一木架支起人腰齐高的高度,雕了繁复的图案,虽然小,却精致灵巧。
这座神龛出现得蹊跷,小小的龛门被忍术封住,村中甚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更没有知道里面供奉的到底是什么,然而月岛希良梨内心深处却隐隐能够猜测到它的来历,让她有一种隐秘的快乐。
就在这时忽然下起了雪。
天空泛着红光,皎洁的月亮高高地挂在空中,空气中飘荡着青草和泥土混合的香气,林中蒸腾起氤氲的水汽,唯独那神龛,散发出浅浅的淡蓝色的光芒,树林掩映之下的夜幕,这点熹微的光线,竟然让人心底生出了些许的暖意。
“下雪了啊。”月岛希良梨伸出手去,想要接住那纯白的,小小的花朵,然而雪花却在落在她掌心的一瞬间,消失不见。
如同一个魔法。
这场雪并不大,如果在后半夜停了的话,或许人们都不会察觉。
记忆中的木叶总是阳光灿烂的日子,明媚而晴朗的日子,照耀着人们的好生活,仿佛那温醇的阳光,让弥漫的空气都慢了下来,一切都是安静祥和的模样。
然而这场突如其来的飞雪,却让记忆中那个念念不忘的场景变得鲜活起来,她也曾想过,如果有一天,自己变得老态龙钟,垂垂暮年,已经无法再通过出任务来养活自己却依然无枝可依,独自一人缩在自己并不宽阔的小屋之中,相伴的不过是一盏如豆的孤灯,她会不会有所怨念——
悔恨那一场漫天的飞雪,悔恨慌乱的一见钟情。
那是卡卡西成为第六代火影的第二年,传说那一年,人类的指钟即将走向终点。
“不要慌张!”纲手在山丘上大喊。
抱着财产家居的火之国民众拥挤在道路上。
“大防空壕可以容纳火之国的所有民众!给我整然有序地前进!不要争先恐后!”
上次忍界大战之后,五代目火影的纲手,把火影之位让给了旗木卡卡西。现在为了火之国全体民众的安全,作为避难知道的责任人,作为负责医疗负伤者的首领,率领着大家。
月岛希良梨抬头望去,幽寒的天幕下,月球的表面不断本坏,无数的碎片正在地球的周围围成一个环状,从地面上看过去,夜空就好像被一分为二了。
而在村子的中心有巨大的陨石坑,在那周围因火灾和爆炸的冲击形成了巨大的灾害。
“还有谁在吗?除了任务中的忍者以外,请全员去防空壕避难。”
月岛希良梨奔走在瓦砾之间,寻找着被落下的村民。
跑到一乐拉面门口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眼睛忽然睁大,呆呆的看着店里的老板,他没有去避难,而是在店里悠闲地做着准备工作。
“大叔……”月岛希良梨发现自己的声音因为惊讶而过于尖利了,话才出口她便立刻住口,在半空中定了定神,问道:“大叔,你在干什么啊!”
她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焦急,和那位不骄不躁的店主大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店主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将猪蹄一个个地洗好,放进沸腾的锅中,直言说道:“看了不就知道了吗,我在为开店做准备啦,要是偷懒的话,明天可就做不了拉面了啊。”
月岛希良梨又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确定那燃烧着的巨大陨石轨迹不是自己的幻觉。
“担心明天的拉面……大叔,不去避难的话可就再也做不了拉面了啊,而且,今天可能就是地球的最后一天了啊。”
“和地球的最后一天,宇宙的最后一天都没关系,无论明天是不是会到来,我都在今天的这个时候尽全力地完成自己的工作,这就是我的拉面道!”
月岛希良梨克制不住地翻了个白眼,这个大叔怎么回事?那种听起来热血沸腾的话,在这样慌乱的时刻根本没有办法感动起来吧。
她近乎无奈地询问同是救援队,此刻却已经跑去洗猪蹄的犬冢牙,“即使认可大叔的拉面道,你跑去帮忙的理由是什么啊?”
“吵死了!”犬冢牙不满地大声吼道:“只是单纯地被感动到了而已!只是这样!”
月岛希良梨叹了口气,却也不固执地劝说同伴任务为重,而是自己独自一人继续着搜救工作。
“有大的陨石砸过来了!”
民众一阵悲鸣,开始暴走了,从大防空壕的入口一拥而上。
空中巨大的陨石拖着刺红的轨迹飞驰而来,纲手无论怎么喊,都无法止住骚乱。
“在六点钟方向!非常大块的陨石!”
话音刚落,地面便剧烈地震动起来,发出隆隆的声响,房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倾斜,屋架挤压着碎裂开来。
月岛希良梨一惊,凝望了木叶制高点的历代火影岩雕一眼,眼里不知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飞速起身,向着火影所在的方向奔去。
“全体,鹤翼之阵!”
卡卡西一声令下,以洛克李为首的决死队七民队员跳了起来。
所谓的鹤翼之阵,就是像鹤张开翅膀一般横陈一列,为了将冲进来的敌人围在其中一网打尽的必杀之阵。
巨大的陨石即将靠近,决死队慢慢散开,横向延展开来的七人释放出的查克拉看起来就像是一把挥切而出的利刃一般。沿着冲往而至的大岩石的中心线横展开去。
“第六门,景门,开!”
洛克李他们的一击把巨大的陨石大部分销毁了,还有一部分的碎片继续下落着。
不好。
洛克李回头大喊!
“全员退避!全员退避!大家快逃!”
天天大喊着。
此时已到卡卡西身边的月岛希良梨抬起头,巨石的影子已经将他们完全覆盖住了。
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有些后悔,原本以为待在火影身边会是最安全的,没想到这个白毛死鱼眼的家伙居然是个短命鬼。
当她已经做好了死的觉悟的时候,周围的环境就像是放慢的影片一般缓缓地摇动起来。
刹那间,点击的霹雳声断续向其,如同千鸟齐鸣。
作为感知忍者的她,立刻感觉到了涌动的巨大查克拉。
她猛然睁开眼,一声巨响,伴随着如同夏夜最激烈雨夜的蓝色闪电,巨大的岩石碎片在她头顶几米外散去。
站在爆炸的烟尘之中,她定定地望着那个站在她面前的男子,被陨石划破的淡红色天空透出微弱的光线,却足以照亮来人的脸。
那是怎样出色的眉眼轮廓,如同碧海尽头的清辉皓月,宽衣大袖飞卷如云,让人想起九天之上展翅的雄鹰,他就站在那里,波澜不惊却又纵横睥睨的姿势。
那双眼睛——
来的人是神明大人吗。
随着他的转身,她仿佛触摸到了时间的流逝,周围是尖叫着的群众,杂乱无章的哭喊声中,她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扑通,扑通……
一下接着一下。
那一刻她突然很想哭。
“那个家伙不在的话,能保护你的,也只有我了吧。”
他是这么说的吗?
他是这么对自己说的吗?
尽管每当想起,心底总会有一个蠢蠢欲动的声音对她说:你误会了,你误会了。
她还是心甘情愿地误会了那么多年。
在那次近乎毁灭的危机之后,月岛希良梨从没想过能够再一次见到宇智波佐助,在感知到他的查克拉的时候,她第一反应是错觉,第二反应,竟觉得是命运的垂青。
她定了定神,抬手,敲了敲火影办公室的门。
“啊,良梨,这位是佐助,时间紧迫,需要你作为感知忍者,配合他的小队行动。”
那个声音,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神明的眷顾,还是戏弄了。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当系上忍者护额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了自己上扬的嘴角,下一个恍惚,就想起了那张让人难以忘记的容颜,虽然一直听说是木叶云游在外的忍者,但似乎他并没有佩戴木叶的标志?相反,背后那个明丽得让人难以忽视的团扇族徽,是那么地抢眼。
佐助是小队的指挥,话很少,但却让人觉得只要听他决断就好。
“我们的目标是汤忍村的雪山,那里有人使用过秽土转生的迹象,汤忍一直以来都是中立国,所以要尽量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他说完微微皱了下眉,像是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抓不住。
夜晚,他们宿在一间荒废的神社里,浓密的树荫深处,时而传来虫鸣,断断续续地似乎在提醒着初春的到来。
夜间的山谷是有些寒意的,从木窗中透下的月色一片凄迷,更远处野狼在嚎月,啸声孤独而凄凉,极具穿透人心的力量。
同行的同伴都睡下了,只有佐助背靠着梁柱,望着屋里扑闪着的如豆的烛火,略带怔忪的神色。
他看得出神,她也看得出神。
“睡眠,也是忍者的工作。”
他并没有看向她,语气平静得如同喃喃自语,目光依然是盯着那烛火出神,她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像是掩人耳目一般,打了个呵欠。
烛火并没能照亮屋中的每一个角落,却一定能够照映出她红透了的侧脸。
汤忍村的雪山是第一高山,以雪山山脉为中心点向外呈放射状延伸,雪山东麓有白水河和黑水河的奇景,这两条河的一条河床发育在石灰层中,另一条则发育于玄武岩中。前者的河底全为白色的石砾,水质清冽;后者则正好相反,石砾黑黄。
高山上空气本就稀薄,在白茫茫的漫天大雪之中,连东西南北都分辨不清,更是压迫得让人心慌。
月岛希良梨凝聚了查克拉,却依然呼吸急促,冻得瑟瑟发抖。
忽然一声巨响,脚底原本就难行的地面剧烈的颤抖起来,她惊讶地抬起头,原本在阳光照耀下看起来晶莹剔透的积雪此时呼啦啦地开始下滑,如同白色的滔天巨浪席卷而来,瞬间淹没了明媚灿烂的天幕,兜头泼了下来。
“雪崩了!快逃!”一个沉稳的声音将她惊醒,她张开嘴无声地尖叫了一声,转身往来时的路跑去。
积雪太厚,她一时也慌了神,竟然一个趔趄摔进了雪堆之中,她回头望去,骇人的滔天雪浪竟然已经扑面而来,她一时手足僵硬,竟然再也爬不起来。
脸色苍白的少女不知受到了什么蛊惑,竟然对着那雪幕伸出了手,在半空之中微微痉挛着,似乎想要抓到些什么。
这时,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她,将她从雪地之中一拉而出,他的身后,是奔涌而下的汹涌雪浪。
就在这时,他们的周围忽然出现一个巨大的,蓝紫色铠甲,如同鬼神一般,轻松挡住了来袭的风雪,将他们包裹在其中,形成了最坚实的保护。
这是怎样强大的力量。
月岛希良梨的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转头看向身边那个强大的男人,不知在何时,他早已放开了拉住她的手,转头望向苍茫的白雪深处,忽然他呼吸变得急促,眼睛里豁然失去了清辉一样的光彩。
下一秒,他忽然一转身,扑进了漫天大雪之中。
当月岛希良梨找到佐助的时候,她高悬的心才慢慢放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荒谬的、不可思议的情感。
因为那个她以为冷漠的、没有一丝感情的男人,此时怀中,竟然抱着一只小小的兔子。
雪已经停了,阳光明媚地仿佛刚才的惊心动魄都不存在,他抬着头仰望着天空,脸上的表情竟然是前所未有的迷茫……
还有脆弱。
那个男人也会流露出这么悲伤的表情吗。
她想说什么,却看到那个男人伸出苍白修长的手,接住飘扬的雪花,失去血色的唇微微开合,发出近乎虚幻的叹息:“兔子,雪。”
月岛希良梨的视线逐渐模糊了。
那个人,从见到第一眼开始,她就在脑海中和他过完了一生。
他们在岩雕上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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