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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另一个故事 作者:晚桉-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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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佐助的晦涩,宁次反而直截了当的说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并不重要那吧。”
重要的是,日向分家。
房间之中再次陷入了沉默,宁次叹了口气,说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
“坏消息。”
房间之中响起两个截然不同的回答,宁次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失去了查克拉,不知道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
室内的气氛骤而加重。
对于忍者来说,失去查克拉意味着什么,更何况还是一个被人追杀的忍者。
“那么,坏消息呢?”佐助的声音比常人要低一些,清明如夜风。
宁次的慢慢抬手,推开了额头上的护额,露出了那个浅绿色的日向分家标记,与初见之时不同了,X的形状周围被一个圆形包围住,内里是四勾玉的图案。
“日向分家的封印被茈神千裕封印了,所以我并不算太被动。”
“茈神千裕?”
出声的人是鸣人,困惑的表情在那张猫一样的脸上更加明显。
“你不记得了?”
宁次对于他的反应有些惊诧。
鸣人睁大了眼睛,湛蓝色的双眸之中满是疑惑。
看向一旁的佐助,他的脸完全沉浸在了夜色之中,细碎的头发低垂在眼前,看不清神情,消瘦挺拔的身影倒影在地板上,看起来孤独而寂寥。
宁次楞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你……也不记得?”
佐助站立着,许久,才慢慢地抬起头来,露出的那只眼睛越发乌沉,他缓缓开口,金石玉碎——
“不。”
此字一出,尘埃落定。
他清冷的语气绽在半空之中,清脆得如同一声惊雷,与此同时,他的眸色幽深至极,随即,露出了血红色的,写轮眼。
☆、第 80 章
宁次一夜无眠。
他被安置到了宇智波家的旧宅里,远离村子中心,也因为宇智波佐助的力量,而成了安全场所。
没有人会蠢到跑到宇智波的地盘杀人,对力量的敬畏,是起码的生存法则。
屋子被打扫的很安静,但是没有人气,宁次坐在廊檐下,想着宇智波佐助离开村子前所说的话,很显然除了他的死而复生之外,还有一个明显点诡怪之处——
所有人都忘记了茈神千裕。
佐助那个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不”到底代表了什么,他也不得而知。
月光从云层之后柔柔地透下来,轻柔地像是一抹白纱,夜风吹在皮肤上,那样的触感让他觉得陌生,仿佛重新活过来之后,那样轻柔的摩擦也会让他觉得心慌。
身后依稀传来了脚步声,宁次一愣,警惕地转过头去,只看到陈旧地板上一地破碎的月光,他微微蹙眉,以为自己听错了。
忍者的本能还是让他起身,往屋子里走去。
空荡的屋中空无一物,所有的家具都摆放地井然有序一丝不苟,院中的鹿威蓄满了水,轻轻击打在石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这样安适的环境中,他感觉到了一丝困意,便朝着客房方向走去。
刚迈出步伐,他就愣住了。
他微微蹙眉,装过头去,看着主卧的门,夜风如同一只轻柔的手抚摸着,门开开合合,照出隐隐绰绰的光影——
刚才,门是开着的吗?
他走过去,推开门,入目便是比月色更加柔顺的银色长发在半空之中吹拂着,宽大的衣袍随着风声发出细微的响声,下颌勾勒出精致的弧度。
还有那双眼睛,那是——
白眼?!
房间中的不会死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他一眼,又不以为然地转过头去,看着手里的物件。
仿佛宁次完全不存在一般。
宁次盯着他,目光慢慢转移到他手中的东西上,那是——
相框?
这个男人半夜跑到宇智波家的宅子里就为了看一个相框?
为什么汤忍村的巫师会有白眼?
他的思绪有些杂乱,忽然想到茈神千裕在中忍考试之时请求日向一族庇护不会死,和那个有关?
他一时竟然不知该如何动作,他在一瞬间度过了十年,一切的世事变迁都是未可知的。
不会死轻轻摩挲着相片,许久,转过头望着他,笑了。
宁次微微蹙起眉,问道:“你笑什么?”
不会死轻撇唇角,淡淡道:“只有我们记得她了。”
他没有说明是谁,宁次却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你也记得茈神千裕?”
他看到不会死的脸上一闪而过的黯然神色,目光掠向他手中的照片,问道:“她死了吗?”
不会死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给出了两个完全相反的答案。
不会死凝视着他,缓缓道:“我想了很久为什么我们会记得她,或许是因为,我们都存在于世界之外吧。”
他的话听起来神神叨叨的,宁次忽然想到,初见之时这个男人的预言,他所说的死亡,指的便是第四次忍者大战时候他的死亡吗。
他问道:“世界之外,是指我已经死了吗?”
不会死冷笑了一下,闷哼一声,“谁知道呢?”
“所以茈神千裕……”
“你闭嘴。”不会死忽然变得狂躁起来,气急败坏地打断他,“我找不到,哪里我都找不到她的痕迹,但是她肯定想要活过来,她肯定想要活过来。”
他手中的相片一点点捏紧,因为她舍不得。
不会死又是冷笑,目光闪烁不定,最后将头一歪,斜睨着宁次道:“你是不是很同情我?”
两个人都拥有白眼,宁次的眼中满是灵秀冷睿,而不会死却有种独特的刁钻。
宁次看着这个莫名其妙出现,情绪起伏的男人,双手环抱于胸前,懒懒地斜倚在了门侧,“我同情你?我看起来很闲吗?”
不会死忽然笑了,月光之下,那张过于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恶毒的表情,他眼睛低垂,勾勒出一个阴森森的笑意,将那张照片在宁次面前慢慢展示,那是,宇智波兄弟?
他还没有看清照片上的内容,不会死手指翻转,将照片的背面展露给他看——
汝之痛,感同身受。
那是一行清秀的字迹,却能看出写字的人十分沉重,几乎力透纸背。
不会死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他歉疚,我要他心疼,我要他想起茈神千裕。”
宁次揣摩着他说的话,皱着眉问道:“这是你写的?”
不会死笑得古怪又温柔,“很像吧,我练了很久。”
宁次不知如何回答,他根本不知道茈神千裕的字迹是什么样的。
“你的目的是什么?”
宁次原本以为他不会回答,没想到不会死却答得畅快,“轮回眼,我要宇智波佐助用轮回天生来救茈神千裕,他会死,但是真爱就是要疯狂一些对不对。”
宁次还要继续问下去,可是不会死已经以一种近乎诡异的轻柔飘了起来,双脚离地如同一阵风,他的嘴角勾成一个诡异的弧度,让宁次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话没说完。
下一秒,不会死便消失了,彻底得如同他从未在这个屋子中出现过。
他想要让佐助想起千裕,用轮回天生将她复活。
可是啊,使用过茈神家的秘术之后,既不能秽土转生,也不能轮回天生。
宇智波家的那位老祖宗不是已经实践过了吗。
他一直揣摩着千裕所说的话——
“我封印了自己存在的世界。”
她希望有一天能够回到这个世界吗?
那么他就创造一个不存在宇智波佐助的世界好了。
汤忍村的天气向来变化无常,已经入春了,连院子中的樱花都开得灿烂,可是最近竟然又下起了雪来,而且每日越大,甚至积起了厚厚的积雪。
悠马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起来,寒冷的温度吹拂在皮肤上,让他打了个冷颤,“今天……今天也要加油哦。”
他咬着牙说道。
他看了一眼放在一旁桌子上的忍术卷轴,上面写着《五年忍术,三年开窍》的古怪字样。
他叹了口气,什么嘛,完全就是骗人的,已经过去了十年,他依然还是只学到了皮毛,连老板娘都摇着头说他没有天赋。
他穿起衣服来,准备一天的工作,他脖子缩进衣服里,整个人都佝偻着背,小跑着去吧院子的大门打开准备迎接客人,然而他才推开门,门外便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形,吓了他一跳。
“欢……欢迎。”
他说话打了个哆嗦,看着眼前面色冷漠的男人,风雪扬起他宽大的黑色大氅,左手看起来空荡荡的。
悠马一时愣神,感觉这张脸有些眼熟。
佐助看了一眼这个呆愣着死盯着他看的店员,问道:“可以住店吗?”
他的声音很清冷,低沉地仿佛结了冰,伴随着他的声音呼出的白气很快消散在空气之中。
悠马点点头,急忙让开了身形放客人进来。
佐助跨进店里,却停住了脚步,环顾四周,仿佛在寻找什么。
“店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不,还有老板娘。”
“老板娘?”佐助微微皱起眉,“或许,叫茈神千裕吗?”
“茈神千裕?”悠马楞了一下,忽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指着佐助半晌说不出话来,“你你……啊,你是那个,佐助先生。”
佐助点了点头,看着这个莫名兴奋起来的男人,疑惑地皱起了眉,“你认识我?”
“啊,我就说怎么会有人总是一脸不高兴,果然是你,你刚才问我什么?茈神千裕?咦,你们吵架了吗?女孩子啊,就是喜欢一言不合就跑掉。”他挠了挠后脑勺,“不过她也不能算是女孩子了吧,已经变成大婶了吧,毕竟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他莫名的熟稔和一堆乱七八糟的话砸向佐助,吵得他头疼,但是却忍不住想要询问更多。
悠马看着佐助脸上的严肃表情,有些害怕,觉得自己刚才把别人心爱的女人称为大婶也实在是太失言了。
他干笑了两声,想要缓解尴尬。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不过也很奇怪,老板娘都不记得她了,果然是人年纪大了不记事了吧。”他发现自己的话有歧义,急忙摆着手解释道:“我不是说千裕年纪大了,我说的是我们老板娘,已经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了。”
比起他的慌张,佐助显然沉着地多,只是他紧蹙着的眉头让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佐助的声音似乎更加低沉了,幽深得如同月夜下的大海,“我,认识茈神千裕?”
“哈?”悠马听到他的问话一下子愣住了,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一脸探究地看着佐助,仿佛在确定这个一脸不高兴的男人不是在一本正经地逗自己。
这样僵持了许久之后,悠马忽然一脸了然,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佐助的肩,说道:“哥们儿,男人还是要大度一点,不要和自己心爱的女人赌气啊,你这样很容易就恢复单身了懂不懂,嘛,果然时间才是检验真爱的一切,当初明明吃醋小气到连她的封印都不肯留给我的。”
想起往事,悠马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
却看到佐助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心爱的……女人吗?
他的心底忽然涌起一种很温柔的感觉,却伴随着淡淡的心疼。
他心爱的女人,被他丢到哪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璐焱君的梦想是接手一叶之秋的雷,么么哒
谢谢盼末阳的雷,么么哒
☆、第 81 章
佐助在花离亭睡得很沉,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头昏脑涨地醒过来,他捂着脑袋坐起身来,这一觉虽然睡得很久,却并不香甜,无数的碎片一样的场景在脑中回放,却都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每当他想要走近一些,却又再次置身于不祥的漫天大雾里。
他起身,想要到街上去逛逛,听到悠马在身后喊他:“佐助先生,你多穿一些,还在化雪呢,外面还很冷。”
佐助从宽大的斗篷中伸出手去,手心手背在半空之中缓缓地翻转,似乎想要感觉温度——
冷吗?
他似乎感觉不到。
门口有一个浅浅的水洼,周围有一圈被踩脏的冰雪,灰灰的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佐助瞥了一眼水洼中自己的倒影,过分苍白的脸色让他看起来有些病态,冷冰冰的眼神盯着自己,他忽然想起悠马小心翼翼地形容自己“一脸不高兴”。
他当时不以为然,大概是因为,很久没感觉到高兴的情绪了吧。
推开大门往外走,很快就到了城中的主街,天空是灰白的颜色,冷冽的雾气非常缓慢地从天而降,云层后面透露出一点夕阳的暖橙色,为寒冷的空气增添了一点暧昧的温暖。
道路两旁的小摊位散发出诱人的食物香气,叫卖声不绝于耳,越往前走越发热闹起来,佐助的步伐渐渐缓慢下来,仿佛随着这样安恬的气氛,时间的流淌也变得温柔起来。
一个女孩子手中拿着什么东西四处拜托求问,对路过的每个人都打听着什么,然后看着人们对她不耐烦地摆手,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佐助顺着街道往前走,她终于问道了他的面前,看着这个挺拔英俊的男人,微微一怔,面对他冷峻的神色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问道:“这位先生,您会调香吗?”
“不会。”
佐助回答的干脆又绝对,脚步丝毫不停地继续往前走着。
女孩子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先生先生,我是本国上野大名女儿身边的婢女,我家小姐喜欢的香水用完了,可是制作它的香杉雨藤的老板娘去世了,我实在没有办法,想要找那种善于调香的大师帮忙,如果您会调香或者认识会调香的人请帮帮我,一定会有很丰厚的奖励的。”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婢女追着佐助说了那么多,或许是因为他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和周围的人都不一样,看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
虽然佐助的步履平缓,可是对于婢女来说却走得太快,一路上追得她气喘吁吁的,讲话到了后面都有些结巴。
“不认识。”
佐助依然十分冷漠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在听到香杉雨藤的时候,总觉得心底蒸腾着什么异样的情绪,但是很快又被他压制了下去。
这么多年,他学会了很多隐忍的方式。
却从不去探究这是为什么。
“先生要不然你还是闻一闻这个味道吧,或许你知道哪里有卖的呢。”
婢女不知道为什么对他出奇的执著,他有些无奈,转过头去深深地看着她,却见她心无杂物地把目光迎了上去,一双纯净的眼睛像是一只毫无杂念的兔子。
兔子?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比喻,却因为这个想法而心底漏了半拍。
看他停下了脚步,婢女欢喜地几乎跳了起来,她拿出一个瓶子,小心翼翼地高举着,直勾勾地看向他。
两个人就这样毫无理由地对视着。
许久之后,婢女“咦”了一声,问道:“你想我喷在哪里?”
一阵风吹来,带着入夜的凉气,佐助终于感受到了冷,耳朵却烫得惊人,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了手腕,不想再做纠缠。
婢女欢天喜地地将香水喷在了佐助的手腕上,冰冰凉凉的香雾触在手腕上的瞬间,凉意漫遍全身,他的指间轻微地颤了一下,在婢女满怀期待的眼神下把手腕凑近了鼻翼轻轻嗅了嗅。
没闻过。
这是他在闻之前就准备好的说辞,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深邃,被那弥散开来的香气深深地吸引了过去,让周围的一切都褪色变形,成了浅浅的背景,他微微抬起头,看着道路尽头那座圣洁素白的雪山,夜风涤荡下只有一个浅浅的轮廓,仿佛镶嵌在明亮又黯淡的橙色天空中的一个影子——
那阵清香,是雪天的气息?
周围的小摊的食物气息混合着弥散在空气中,可以闻到盐烤鱼的咸腥海味,今川烧所散发出的奶酪肉糜气味,还有巧克力香蕉的甜腻……
他却依然可以闻到那清冷抽象难以捉摸的气味。
淡得如同一缕薄云。
却伴随着冰冷的风直往心底钻。
他只觉得手脚冰凉。
“前调是柠檬佛手柑,中调是鸢尾草艾蒿,基调是香草根琥珀……可是凭这些根本调不出来嘛……唉唉唉,你要去哪里?”婢女正在抱怨着,却看到那个男人飞快地往前走去,高挑颀长的背影似乎有些不稳轻轻晃动着,背后的图案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
佐助沿着陡峭的山壁一直爬到了雪线之上,越往上爬,空气越渐稀薄了,风吹拂着佐助的头发,遮挡得他眼前一片迷离,他听着耳侧雪花簌簌落下的声音,感觉自己的呼吸渐渐沉重了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吸进嗓子里的每一缕气息都拉扯得他生疼。
他按捺着心底强烈的不安,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忽略脑中一片混乱的事实,仿佛有另一个自己在和自己拉扯——
那个名字,那个声音。
佐助你忘记了重要的东西。
他在雪中艰难的行进着,一瞬间因为气息不稳就这样跪倒在地,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下又一下地摇晃着脑袋,脑中像是有一只手温柔地,毫不费力地想要抹去他刚想起来的那个名字,他无力地想要阻止,但两个被他费力刻下的字,却被一点点地在磨平。
处变不惊的他忽然慌了神,伸出的手徒然地抓住了满手穿指而过的晚风。
他近乎痴迷地嗅着手腕上那点残留的香气,不停地安抚自己,不可以忘记,不可以忘记,却发现连自己心底的声音都在颤抖着。
他一抬头,望见了雪山之巅的辉夜城。
有什么,似乎是一种声音,似乎是一种气味,似乎是一种幻象,在指引着他往那边走去。
辉夜城的神殿正中央是辉夜姬的浮雕石像,高高在上的辉夜姬,石雕的面容有一双冷峻的眼睛,透出看穿一切的光芒和傲然,沿着道路顺延铺展开来的,是整齐错落的塔碑,塔碑的尖顶之上,都绘着轮回眼的图案。
他顺着主道往里走,来到大殿的最里端,石制的台座右边有一个缺口,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上之后砸坏的,显得残缺不全。
他走进石台,在那个残破的角落看到一个小小的,黯淡的标记。
那是,封印?
他缓缓地伸出手去,纤长的手指带着点轻微的颤抖,终于触到了那个封印标记上。
仿佛受到感应一般,封印燃起熹微的冰蓝色光芒,照亮了他胸前的一片光亮。
仿若在漫长的黑暗之中,等待了许久的讯号。
他看着眼前的场景,没有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黑色的右眼幽深如同星辰下的大海,一闪而过星星点点的亮光。
佐助微微张开嘴,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想念的弧度,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那个封印,轻柔地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手腕的香气仿佛忽然浓郁起来,如同忽如其来的洪流,将他淹没其中。
爱是记忆中的香气,而不是那句忽然从脑中冒出的“我爱你”。
“你想起她了吗?”
身后传来一个喜忧难辨的声音,似乎不是询问。
佐助转过头去,看向来人,那双空茫的眼睛仿佛要看进佐助的灵魂里面,带着偏执而无礼的意味。
面对那样冷冽的眼神,佐助没有回避,只是坦然地看着他。
伴随着冰雪的冷冽寒风从辉夜城的大门灌入,他们彼此之间因为时空错乱而泯灭的恨意,此时只能由长久的沉默来担负。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听,我不管剧情合不合理,你们就当那个忽然跳出来的婢女是我好了,求求你想起千裕吧
说起爱是记忆中的香气,我又开了一篇新文,(咦,我为什么要说又),写完这篇大概会去写那篇,老祖宗的文先放一放,因为一遍一遍看火影好心累。
给大家安利一下,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哦
《透过烟雾》
放上文案:
香水的英语单词perfume起源于拉丁语perfumum,意思是透过烟雾
女主有嗅觉过敏症(hyperosmia),对气味非常敏感,能够闻到费洛蒙信息。
颜子夜:我的事业是通过测量香水和古龙水来研究诱发爱情的香气,但是那些都是赝品,只有当我们彼此相爱时所存在的香味,才是无与伦比的自然艺术。
时希颢:和她相处的每一秒我都提心吊胆,我担心她那过于灵敏的嗅觉,会先我一步发现我是是多么爱她,而错过了说“我爱你”的最佳时机。
。jjwxc。/onebook。php?novelid=2714369
☆、第 82 章
轰隆一声巨响,辉夜城殿顶的血受到强烈的震动,瞬间咆哮着崩落,一道身影自下而上飞窜而出,快得几乎在空气之中留下一道黑色的残影,一道纤长雪白的身影紧接而来,空中霎时响起金石交击的声音。
杀气!苍茫的白雪之巅充满了令人无法呼吸的凛冽杀气!
落日终于收进了最后一点余辉,天空之中一片肃穆的冷灰色,雪花无声无息地从云层之间降落,两道身影在相碰的瞬间有立刻各自弹开,毫不胶着,整个天和地中,只有风雪呼啸。
一道风吹过,扬起了佐助遮挡在眼前的黑发,露出了那只独一无二的轮回眼。
不会死感觉到风雪从自己的口鼻之中灌了进去,身体中的血液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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