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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另一个故事 作者:晚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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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裕见她结结巴巴满脸通红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她微微眯起了眼,在阳光下,笑得像是一只筹谋算计的小狐狸。
  “或许……能请你帮个忙吗?”
  千裕问道。
  No。3
  日向宗家的宅子亦是淡薄内敛,青瓦木居掩映在碧池幽林之中,宁次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庭院,眸中闪过一抹异色。
  他不动声色地行进着,慢慢停下了脚步,望向某个方向。
  廊檐之下有人逆光而立,一阵风吹过,扬起她耳边的发丝,她伸手将那些恼人的头发别在耳后,朝着宁次露出一个笑意,微微含颌,再次抬起低垂的眼眸望向他的时候,宁次感觉到一种安恬稳妥的力量。
  凯老师说过,千裕给人的感觉,很像宇智波鼬。
  宇智波一族灭门的案件在五国合力的情况下得以调查,木叶黑暗中的秘密被暴露在了阳光之下,他原本也保有着此举有损木叶颜面的想法,对那次调查颇具微词,后来却明白了佐助的想法——
  不要让隐忍坚强的哥哥的正名看起来是屈服于佐助的力量之下。
  同时以成熟的政治手段加固战后没有共同敌人随时可能再次为了各自利益反目的五国联合。
  可以说是一箭双雕。
  佐助始终是那个跳出圈外的人。
  然而宇智波鼬也成为了传奇中的伟大人物。
  千裕和他相像吗?
  宁次当时面对凯老师的评价不过未置一词。
  知道鸣人的婚礼上,她状似无意地问道:“你并不想要成为日向的族长吧。”
  一直沉稳的宁次难得地露出了惊诧的表情,她旋即偏过头看他,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意,黑色的瞳仁之中却隐藏了太多的情绪,仿佛月夜下的幽湖,深不见底。
  “那么,如果废除日向分家的制度必须这么做呢?”
  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战后同期聚会,大家说起佐助忽然出现在战场说要成为火影把大家吓了一跳时,千裕在一旁那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原来不是出于爱情之下的无条件支持。
  “吾之身可济民,吾愿往矣。”
  她当时是这么说的。
  No。5
  宁次和千裕走进屋内的时候,出席的人基本已经到齐了,除了主位上的日向日足,顺应而下还坐了二三十个人,屋子里门窗紧闭、光线很暗,在宁次和千裕出现在门前的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们的身上。
  宁次带着千裕穿过众人,来到堂下次坐首席上坐好,千裕身为外人,面对众人疑惑的目光,却也是处变不惊。
  日向日足的目光在千裕身上若有似无的一扫,却见那刚落坐的女孩子正抬眼与他对视,目光之中三分散漫三分戏谑,随后意味不明地朝他的方向微微点头致意。
  他本来想要将这个女人赶出去,此时却是忽然改变了主意。
  日向日足声音略沉,说道:“那么,开始吧。”
  大门伴随着厚重的转轴声缓缓关上,原本就不甚明亮的屋中此时更为昏暗,凭借着最后那一道熹微的光线,千裕看到日向日足脸上的表情,似乎是笑。
  她微微低垂下的眼睑,挡住了所有的情绪。
  昏暗之中,静谧地只能听见此起彼伏的呼吸声,片刻之后,打破这沉静地却是略带嬉笑的女声:“虽然说火遁还是我的丈夫更加擅长,不过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帮忙点蜡烛的。”
  千裕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甚至有几分挑衅的意味,但是在场的人却无一发作,看向日向日足,也是没有半分羞恼的样子,神色如初面色平静地说道:“日向家已经很久没有齐聚至此了。”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日向家有大事发生了。
  千裕的目光看向那个坐在日向日足身边的小女孩,记忆中她应该是叫花火,雏田的妹妹,她年纪不大,却是正襟危坐,稚气未脱的脸上却是把日向日足那老谋深算的表情学了个十足,随即她的目光又像身旁的宁次掠去,黑发白衣的青年被依稀的光勾勒出俊秀的侧影,白眼之中没有泄露半分情绪。
  日向日足和各宗家分家家主讨论起了产业收成,却是偏偏将宁次冷落在了一旁,千裕百无聊奈,拿手指沾了面前矮几上的茶水在桌上写起了字。
  宁次瞥了一眼,一笔一划显然是勾勒出了宇智波佐助的名字,不出所料。
  随即她又写了一个,宇智波朱雀?
  是谁?
  他尚未来得及深思,便听日向日足问道:“宁次,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听闻至此,千裕也抬起头来,只见宁次嘴角轻扬,眉目之间却是殊无笑意,说道:“此次日向会议,宗家分家各位家主均已到场,我提议,废除日向分家制度。”
  日向日足并不吃惊的样子,只是因为他的直白而微微挑了挑眉,甚至屋内没有一个人因为他如此重大的提议而露出震惊的表情。
  日向日足环视屋内一圈,才淡淡道:“有人附议吗?”
  “哟,我都不知道日向家那么民主的,如何,过半数便提议通过吗?”
  在如此紧张的时刻,不嫌事大的声音自然来自千裕,日向日足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厌烦了,说道:“宇智波夫人,这本是日向家的事,你应当置身事外。”
  面对他的低气压,千裕却是没有半分退让,连笑意都不曾褪下半分,似笑非笑地抬了抬手,指了指手上的护额说道:“我来,是因为这不是日向家的事,而是五国联合军的事。”
  “并不是。”日向日足用比刚才更加低沉地声线说道:“从天天成为我的客人之时,这便只是日向家内部的事情。”
  “天天?”
  出声的人是宁次,他语调微扬,看向千裕,眉目之间喜忧难辨,在看清千裕脸上的神色之后,嘴角凝成了一个苦涩的弧度。
  在他的计划之中,绝对不会把天天算计进去,却没想到千裕……
  日向日足一看他的表情,立刻明白了过来,自然不会错过这次挑拨的机会,语气之中有近乎做作的惊诧问道:“怎么,宁次你不知道吗?天天昨日去拜访了千裕,千裕交给她了一份信件,而今天,日向家的人在村外将她请了回来。”
  日向日足说完,一个疑惑忽然浮上心头,为什么昨天的信件,今天才送。
  “口说无凭。”千裕依然笑意不减,“可以让我们见见天天吗?想来那所谓的信件已经在你的手上了。”
  “天天是我的客人,请对日向家的待客之道放心。”
  对于他这明显敷衍的回答,千裕却只是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让日向日足疑惑更深。
  “你不看看信件里写了什么吗?”
  手下依言为日向日足呈上刚收缴的信件,他缓缓展开那张纸——
  一片空白?!
  他难以置信地将那张白纸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依然没有看出任何端倪,即使是用了忍术,也绝对逃不过白眼。
  不可能,她大费周章地让天天送出去的,绝对不会只是一张白纸。
  日向日足看她脸上的神情,忽然脑中有一道光劈开了所有的疑惑,他神色复杂地看向千裕,漫长的沉默之后终于再次开口:“你,故意的。”
  “自然。”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看向这个一直隐藏在宇智波盛名之后的女人,原本以为不过是个年少轻狂有点小聪明的女人,没想到竟是筹谋算计野心勃勃。
  “或许你想和宁次到里屋谈谈?”
  淡淡的光线之中,千裕眸色如星,仿佛有无数的光线在她幽深的瞳孔中跳动,日向日足不着痕迹地深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说道:“我正有此意。”
  花火也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坐在椅子上的时候,甚至双腿都还悬在半空中,此刻她却满脸警惕毫无惧色地挡在了日向日足面前,担心地叫了一句:“父亲大人。”
  宁次眼波微动,似乎于心不忍。
  “那么,请吧。”
  打断他忧思的人是千裕,他本以为自己喜怒不惊,却没想到在千裕的眼中竟然满是破绽。
  再看日向日足,他的凛冽神色之中竟然似有惋惜和赞赏。
  进了里屋之中,只有一只矮几,千裕环视一圈,将一旁的花盆从高脚支架上拿了下来,正要纵身一跃上去,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缓下了动作,轻柔了许多坐了上去。
  日向日足跪坐与矮几前,宁次向他微微鞠了一躬,终于是与他平起平坐,与他以平等的姿态坐在了案前。
  “说说吧,你的筹码。”
  屋里只有他们三个人,日向日足也不再客套,而是开门见山地询问道。
  宁次有条不紊地将一直配于额前的护额取了下来,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意思不言而喻,他已经解除了作为日向分家的封印。
  至于能做到这件事的,必然是以封印之术著称的千裕了。
  日向日足摇了摇头,忽的发出一记轻笑,悠悠道:“我要问的不是这个,而是,门外有多少是你的人,我想看看你所做的准备足不足以让我屈服,以及,到底有多少人因为你们两个拿着羊羹上门去拜会,便被你们说服参与谋反。”
  他这话说得讽刺,与他四目相对的宁次白眼之中却是殊无神色,深不见底。
  再看向一旁的千裕,不同于在门外游戏随意的态度,她终于卸下了那如同假面一样的笑意,恢复了往常略显冷漠疏离的神色。
  “我并非想要谋反,”宁次说道,“还是说在叔父心里,废除建立等级的宗家分家制度,变等同于谋反呢?这恐怕不是叔父的意思,至少不是说当初日向一族遭受危机之时,愿意以身作抵的叔父的意思。”
  “你不用说的那么客气。”日向日足打断他的话,冷笑了一声,“不如让我来给你算笔账,宗家门内之人占六分之一,而剩下的被你煽动之人,也不过是几个新任的家主,老一辈日向多数必然拥护宗家,那你顶多也不过能说服三分之一而已,而且宗家绝学分家也不过出了你一个通过自我领悟而忍术精进至此的,要向清除内乱,简直易如反掌。”
  “都对,却也都不对。”宁次听完他所说的话,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日向日足看他运筹帷幄的样子,似乎并不像装出来的,不禁问道:“如何?”
  “我所说的都对,是指我想要叔父以为我所部的局,正如叔父所说,但是那也只是我所希望的你以为而已,而这个你以为,也是这个局中的一部分,所以都不对。”
  “哪里不对?”
  “我和千裕,确确实实是提着羊羹去拜访了宗家分家的每一位家主,但是只是拜访而已,并未提出任何要求。”
  日向日足一惊,目光在宁次的脸上一再徘徊,似乎在鉴别他所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难怪无论如何都查不出宁次拜会之时到底和各个家主说了什么。
  他不解地问道:“你们的拜访行为,只是做给我看的?”
  “不止是做给你看,还有木叶的所有人,所有人都知道,日向分家的日向宁次,拜会了日向家各家家主。”
  日向日足惊讶的抽气,声音迟疑响起,再不复之前的镇定,“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日向家即将发生内乱?”
  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叩门声,似乎有些急躁,千裕淡淡吐出两个字:“来了。”
  日向日足被接二连三砸来的信息激得怒极攻心,没好气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族长……木叶高层来了,还带了很多暗部……很多,基本上已经被控制住了。”
  日向日足看向宁次,已经无法分析了,直接愤怒地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今早的五国外交信息之中,有一条被做了手脚的信息被高层获悉——日向一族要发生内乱,这条信息一旦传出,势必引发轩然大波,虽然现在五国建交,但是水雷土三国依然对各方利益虎视眈眈,我爱罗虽然与木叶交好,但是作为忍者联合军总队长,必然不会对此坐视不理,到时候会是怎样的混乱。”
  日向日足面色铁青,看向坐在一旁的千裕,“所以你找天天传递消息也是为此目的,你做的明目张胆,要的不是拿一张白纸扰乱我的视线,要的是让高层将我派人拦截天天的行为看在眼里,从而加深他们对日向一族内乱的认知。”
  虽然此时形式已经扭转,日向日足仍是高高在上的不屑态度:“可是宁次,根本没有内乱。”
  “不,可以有,如果我就这样走出这里的话。”
  日向日足的目光落在了他光洁的额头上,日向分家之人如果知道有解除封印的办法,未必不叛乱,而且还是在这样危急的情况下,对于木叶高层而言,铲除所有日向分家必然不现实,那么宁次提出废除日向分家来换来一族平静一村祥和的方案显然更可行。
  他终究是一族之长,事至此时也短短不可能失了风骨,他的脸上无喜亦无怒,终究归于平和,问道:“那你还在等什么?”
  “等叔父做一个选择。”
  “什么选择?”
  这么久以来,宁次终于是笑了,俊美的脸上如同幽墨散开,绘成了一副极为出彩的画卷,“选择是‘分家取代宗家’还是‘宗家接纳分家’。”
  日向日足仍是不解,宁次解释道:“若是叔父选择前者,那么宁次便要借木叶之力,来完成废除日向分家的变革,或者……”
  宁次停顿了一下,将放在桌上的护额缓缓带起,遮挡住了光洁的额头,“若是叔父选择后者,宁次将会一生一世带着这个护额,但是我们的子孙,则永远不会有宗家分家之别。”
  这一场谈话再次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之中,日向日足的手竟然在轻轻颤抖着,许久,他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低声道:“罢了。”
  宁次一笑:“叔父同意了?”
  “我将出去宣布,日向一族从此之后废除分家制度。”
  日向日足说完这一句之后,气氛却又骤然加重,“但是宁次,你知道日向一族的规矩,族内通婚以传承白眼,原本如果你娶花火的话,你将成为下一任的族长,但是现在,绝不可能了。”他说得斩钉截铁,毫无回转。
  “嗯。”宁次轻声回应,却知这一个字之内,分量之重。
  他率先起身,说道:“那么,别让门外的客人等太久。”
  说完,他走到了千裕的身边,轻轻扶着千裕的胳膊让她从高脚花架上下来,往外走去。
  在宁次的手即将触碰上门板之时,忽然听到日向日足意味不明却又有几分黯然地问道:“宁次,如果我没有坚持将雏田嫁给鸣人,如果,是你和雏田结婚,你还会不会……”
  宁次开口,金石玉碎,“清澄之空映西山,吾心亦然。”
  No。6
  自宁次和千裕从日向日足家中出来,一切终成定局,千裕将自己的手臂不动声色地从宁次手中抽了回来,笑了笑,说道:“没那么脆弱。”
  宁次没说什么,目光瞥了一眼她尚且平坦的小腹,问道:“多久了?”
  千裕目光也柔和了许多,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肚子说道:“43天。”
  “怎么不让佐助知道?”
  千裕一愣,刚想问宁次怎么知道的,忽然便明白了过来,如果知道她怀孕,佐助怎么可能出去执行任务。
  宁次也立刻明白了过来,真心诚意地说道:“谢谢你。”
  千裕笑着摆了摆手,“不必谢我,我只不过是帮朋友而已。”
  朋友?宁次一愣,千裕如此疏离寡淡之人,竟然将自己当做如此交心的朋友吗?
  很快他便明白过来,她所说的朋友不是指他,而是鸣人。
  假如日向的分家制度一直存在的话,那么鸣人和雏田的孩子生下来一旦有白眼的话,便要送回日向家打上分家的印记,若是不送回分家,那么鸣人作为火影便算是有把柄落在了别人手中。
  宁次略微惊诧,雏田鸣人不过结婚一个月,千裕竟然已经想得那么深远了。
  千裕看宁次的表情,便知道他如此聪明,必然是已经想明白前因后果了。
  她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朝他们方向张望的女孩子,说道:“要感谢的话,还是感谢她吧。”
  宁次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穿着唐装的女孩子正向他们奋力地招手,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最灿烂地阳光,将他刚才所经历的扭曲和黑暗,一一照亮。
  “嘛,来日方长。”
  

☆、第 90 章

  雏田婚礼之前,同期的女忍者们聚在了一起,当做是雏田的单身派对,但是以雏田害羞内向的性格,终究是选择了中规中矩的烤肉店。
  席间千裕正在与一块烤肉做搏斗,雏田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靠近了过来,用近乎听不到的声音低声对千裕说道:“千裕……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千裕一愣,嘴上叼着一块烤肉歪着头看向她的方向,亮晶晶的瞳仁中满是疑惑的神色。
  “那个……”雏田扭扭捏捏地,双颊迅速地染上了两抹绯红,头一低再低,都快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我婚礼那晚……需要做好什么准备吗?”
  千裕仍是疑惑不解,她慢条斯理地把烤肉吃完,正要开口询问,大姐大手鞠一下子凑上前来,豪迈潇洒地拍了怕雏田的肩膀大笑着说道:“放心啦放心,那种事情都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可是……”雏田依然是害羞,眼睛忍不住地四处乱瞟,不敢与她们对视,“鸣人君他……没有人教他啊,所以或许我应该多做些准备的。”
  手鞠愣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想了半天试探性地问道:“要不然,看点片儿?”
  说完她自己哈哈大笑起来,胡乱地摆了摆手说道:“比起这个,你还是担心一下鸣人身体里的九喇嘛吧。”她摸着自己的下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目光在雏田的身上上下徘徊打量:“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姐姐,我可是很认真地考虑过我爱罗结婚的话,新婚之夜要怎么度过呢。”
  雏田显然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她惊讶地微微张开了嘴,目瞪口呆地望着手鞠,白眼之中满是震惊的神色,久久难以释怀。
  千裕终于听懂了他们在说什么,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说道:“九喇嘛可是在初代的老婆以及鸣人的妈妈身体里待过的,毕竟是一只见过大世面的狐狸,未必会把鸣人的那点小儿科放在眼里吧。”
  “……”
  “……”
  回答她的是一片静默。
  过了许久,手鞠忽然便扑了过来,一把勾住了千裕的脖子,拿起桌上的酒和千裕轻轻碰杯,她显然已经有些醉意了,大着舌头说道:“你说的可真有道理。”
  两个女人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留下在石化过后更加凌乱和不知所措的雏田。
  千裕和手鞠喝酒豪放,很快酒瓶子就见底了,于是又把隔壁放着的酒拿来继续喝,两个已婚的女人喝醉之后话题越来越重口味,其他的小清新们根本难以忍受她俩的黄暴,都悄悄地避开了。
  佐助和鹿丸来接自家的老婆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互相搂着脖子抱着腰的女人,人手一只酒瓶,喝得难舍难分。
  佐助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裂痕,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而鹿丸面对两个分别时候居然大哭大闹像是一对生离死别的恋人的女人,挠着后脑勺说出了那句许久没说的标志性台词——
  “啊,真是麻烦死了。”
  宇智波家的旧宅远离村子中心,走过村中璀璨的万家灯火,终于只剩下了佐助和千裕,还有月光。
  空气清凉而舒爽,夜幕之中柔灿华美的月色如同一匹精致的绸缎,从九天之上柔柔地泻落下来。
  佐助背着千裕,她清浅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廓上,酥酥痒痒的。
  她很乖,似乎是因为闻到了熟悉而安心的味道,和手鞠分别之后没有再吵闹,任由他背着走过纷扰繁杂的大街小巷,此刻柔和闲逸的月色之下,只能听到他们交缠在一起的柔软呼吸。
  月色照亮了她的半边脸,微蹙的眉目一点点舒展看来,寂静的小道上烂醉如泥的千裕忽然不清不楚地哼了一声,佐助停下了脚步,眉目温柔地侧过头去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千裕微微睁开了眼睛,夜风裹狭着夏日里特有的温醇和香味袭来,她的眼中如同皎洁碧水,荡漾开层层涟漪。
  她终是没有说话,似乎是累极了,又沉沉地闭上了双眼。
  寂静的宇智波旧宅在月色之中显得大而空荡,伴随着细微的声响,门板被拉开,修长的人影走进来,动作轻柔而缓慢地将背上的人放在了床上,佐助在窗边坐下,细细端详着千裕恬静安宁的睡颜,他曾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便是这样安恬温柔的眉目,将那些扭曲的黑暗一一照亮。
  他伸手替她理了理颊边的碎发,闻着她满身的酒气,长叹了一口气,想要去拿毛巾来给她擦拭,就在他站起来的瞬间,忽然被一只略凉的手抓住了手腕,佐助回过头去,千裕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眼,直直地望着他,眼睛圆圆的,像是一只小狗。
  她不依不饶猛地用力,将佐助猛地拽向自己,然后四肢并用地缠了上去,她睡在床边,佐助怕她掉下去,只好伸手扶住了她,将她抱了个满怀。
  千裕得寸进尺地胡乱动着寻找更加舒适的位置,像是一只不安分的猫,发丝划过被她拉扯凌乱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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