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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羽风流-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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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于不能与君逸羽道别,易清涵想在走之前再看看这座爱人出生、居留的城市。与和兴帝微服到了这醉仙楼,没想在雅阁安坐不久便听有女子叫着“逸羽哥哥”,虽知耳误、重名都有可能,她还是忍不住出来确认一下。看到君逸羽时,易清涵惊讶之外更多的是惊喜,尤其少时的亲密流传到如今,让她对君逸羽的拥抱没有半分排斥,满心雀跃让她只想抓住这偶遇的机会和君逸羽话别,旁事都是末节。只是易清涵的“不好”没说完,便已戛然而止,不单是说到“定亲”“婚礼”让她想起了“婚前相见,于礼不合”,更是因为脸颊上的温软触碰!
“咳!咳!贤婿若是舍不得毓儿,我们早些把婚事办了,你随我们走怎么样?”
体内喧嚣的火热,让君逸羽忍不住在易清涵脸上啄了一口,耳畔假意咳嗽的大声提醒,让君逸羽神魂一清,推开易清涵,他赶忙掏出怀中的清心丹往嘴里送了几颗。
满面羞红的易清涵飞瞪一眼君逸羽,跺脚绕开了和兴帝和一干从属冲进了称心阁,“砰”的一声关紧了大门。
直到和兴帝出声,君逸羽才注意到他。扫见和兴帝的富商打扮,君逸羽心知称不得“西武皇帝”,满腹生热让他顾不得再想旁的称谓,行礼一句“泰山大人,小婿有事,先走一步。”便运转轻身功法飞一般的向楼梯口去了。
看着君逸羽的“逃跑”背影,和兴帝好笑的摇了摇头,那天看着挺稳当的孩子,没想到见了毓儿竟然什么都顾不上了。嗯,也好,这才是用了情的少年本色,才能让朕放心把毓儿交给你!
静立片刻,估摸着易清涵的羞意去得差不多了,和兴帝这才扬了下颌示意侍从敲门,口中道:“毓儿,你总得让爹爹进去吧。”
背靠房门,易清涵听到了君逸羽的“泰山大人”“小婿”,手触面颊,心房又是一阵扑通猛跳。听到自家父皇的声音,易清涵拍拍脸蛋确定不再发烫,这才磨磨蹭蹭的打开了房门,“爹爹,他···”
自以为明了女儿的心思,和兴帝会意一笑,指了身后的如意阁,“是不是想知道他刚刚和谁在一起?”
“不!不必了!”直到此时,易清涵才忆起了君逸羽最初的耳语。啊!逸羽刚刚说他中了催情··之药,难怪他刚才··他非轻浮之人的,他不会有事吧。
“嗯?真不想知道吗?刚刚可是个女子的声音呢。”见易清涵再生暗红,和兴帝以为她不好意思,左右房内已没了旁人,言语中多有逗弄女儿的意思。
“父皇,我们微服出来的,贸然闯入别人的雅阁,生出事端了不好。”记起君逸羽的“不要声张”之语,易清涵并不说出唐歆,“和逸羽一块的,左不过是他的朋友,女儿信他,便是女子与他有约又有何妨。”
和兴帝先是一愣,旋即忍不住欣慰笑道:“你们两个啊!好,好,父皇原还有些担心你们两,今日见你们如此,可是放心多了,信他好,信他好。”两情相悦为一时,再加彼此信任,方可相安一世。
隐隐读懂了和兴帝的感怀,易清涵点头,“嗯,信他。”逸羽方才大体还算清明的,他的医术,解药应该不是问题,只是这唐家小姐,也太胆大妄为了,若非逸羽有言在先,真想借此给她点教训。君逸羽“抵制诱惑”的绝佳表现,让易清涵今日心头甜蜜间没有多计较的心情。唉,女孩儿家的清誉是一辈子的事,这次便算了。
没了父女间的私话,和兴帝又将随员叫进来伺候,只是西武皇家父女这次醉仙楼之行注定不得安宁,没坐多久,房外又是喧闹。
和兴帝皱眉,偏头对身后的侍卫首领吩咐道:“司马腾,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
作为宫中指派给和兴帝的临时内侍总管,王志职责在身,请命道:“奴才也去看看吧。”
“嗯,王公公只管去。”
如意阁门户大开。
“孽障,真是老夫将你宠坏了,一个女孩儿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你是要将祖宗的脸都丢尽吗!”
从未见爷爷对自己如此暴怒颜色,看唐劭一掌扬了过来,唐歆被点了穴道身不能动,想躲不能,只能害怕的闭了眼睛,泪水哗啦啦往下洒,她就不明白了,她喜欢逸羽哥哥,想要逸羽哥哥也喜欢自己,这有什么错?爷爷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父亲息怒”,知道唐劭这怒气十足的一巴掌下去唐歆不残也得在床上躺几个月,唐晙唐晔两个做叔叔的连忙一左一右的拉住了唐劭,又对唐歆道:“歆儿,还不快来向爷爷请罪。”
唐歆委屈的抽噎不止,“我···呜呜···我动不了···呜呜···歆儿没做错什么···呜呜···爷爷凭什么这么对歆儿···呜呜···”
君逸羽走后,唐歆就一直在掉眼泪,此刻眼睛红肿得跟水蜜桃一般,毕竟是自己宠溺了十五年的宝贝孙女,听得她的委屈声哭泣,唐劭怒火稍逊,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唐晔见了,连忙趁机劝道:“父亲勿恼,歆儿年幼无知,她不知那药是···若是知道,必不会这样胡作非为的。”唐晙也跟着道:“父亲不要动气,当心身体,歆儿她不是故意的。”
唐劭反手一耳光扇到了唐晙脸上,蓬勃的怒气总算找到了宣泄口。“逆子,你还有脸来说话!歆儿当然不是故意的,你!你个当叔叔的,不做正事,弄那些··那些荒唐东西,竟然让你侄女拿到了!老夫就这么一个孙女,你死了的大哥也就这一个女儿,今日若是···若是害了她,你如何对得起你死了的大哥,如何对得起我唐家的脸面!”
借着擦拭嘴角血迹的功夫,唐晙遮掩了那一丝外溢的冷笑,“砰”的一声,膝头直直砸在了地上,“父亲息怒,不关歆儿的事,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儿子素爱床笫,那天与歆儿说话一时说溜了嘴,竟然让她拿到了儿子的房中药,险些害她···”
见爷爷突然改打二叔,唐歆早惊讶得忘了哭,她是未出阁的女孩,唐劭与唐晙的话听得似懂非懂,隐隐觉得爷爷生这么大的气和她偷的二叔的药有关,听二叔为自己顶了罪,她满眼感动非常,恰好身上的穴位到了自行解开的时辰,也连忙跪了下来。
“二哥!先别说了。”唐歆没来得及开口,却是唐晔听得唐晙的“房中药”之语,赶忙出言压下了他的声音,又对唐劭道:“父亲,万幸没有酿成大错,家丑不可外扬,凡事回去再说吧。”说话间,他不住眼瞟门口,提醒唐劭注意门外看热闹的人。
不大会儿功夫,如意阁的动静已吸引了不少好奇的人。隔着绢布屏风,约莫看得探头探脑的人影,唐劭怒哼一声,国公威仪自然散发,踱步出来便要呵斥,却在扫到王志时眼色大变,回头一句“回府再说”,便带着一众人等匆匆走了。王志能被指派去服侍和兴帝,在内侍中也算得一号人物,唐劭如何能不认得?王志都在这了,西武皇帝还远吗?没准西武公主也在附近!想到自家孙女对西武准驸马做的“好事”,他如何还能在这停留!
唐劭一行走后,静听司马腾回禀的和兴帝脸色还算平淡,却在听得司马腾后补的一句“那老者言中自提唐家,他们走得太快,卑职一眼匆忙,但有七成把握,他应该是大华的卫国公”时脸色大变。司马腾跟在他身边多年,他相信司马腾的眼力,更知道司马腾谨慎的性子凡事不会说满,司马腾说七成的事,必是八九不离十!
和兴帝向王志投去了质询的眼神,“王公公,方才真是贵国的卫国公?”
王志正在心中暗叹荣乐王爷好本事,没看出来啊,前脚与唐家小姐纠缠一处,后脚撞见灵毓公主了还能玩转自如。听和兴帝相问,王志看出了他的不悦,心头叫糟,却也只能尴尬笑笑了老实点头说了声“是”,低头时忍不住向易清涵出瞟了几眼。
“砰!”摔杯声响,和兴帝勃然大怒,“好个君逸羽,有了朕的灵毓不够,还要与唐家小姐勾连不清,置朕西武颜面于何地!”
难见和善的父皇这么大怒气,易清涵吓了一跳,连忙道:“父皇,你别生气,不关逸羽的事的。”
荣乐郡王与西武的婚事可万不能砸在我手里!这般想着,王志顾不得得罪卫国公府,也赶忙来劝,“是啊,陛下息怒,都是唐家小姐胆大妄为,与王爷无关的。”
“毓儿,你没听到吗,怎么还要帮他说话?发生这样的事,他遇见你竟然只字未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便是你说信的人,要朕如何放心他!”
不愿见和兴帝对君逸羽不满,易清涵咬咬嘴唇,“父皇,你错怪他了,他都说给女儿了的。”
和兴帝摆手,“说什么?你别替他说话。”
“父皇!我还能骗你不成,你出来前他将一切都说给过我了的,我早知那里面是唐小姐,也知她对逸羽下了··药。女儿也很生气,不过该气的是唐家小姐,你别错怪逸羽。”
“他都告诉过你?”和兴帝微微一讶,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听得原委,他自然能推论出君逸羽的无辜,搬出西武颜面,只是要好好发一通脾气,借王志的嘴将自己的不满说给大华皇宫里那两位,好杜绝类似的事再发生,只这宝贝女儿···好嘛,那小子也是滑溜,早一步自行说与了毓儿,是防范于未然吗?小家伙年纪不大,招惹女人的本事倒是不少。佳人投怀送抱,误中春#药还能抵制得住,对毓儿确是忠贞,不错不错。看毓儿半点不担心的样子,他也医术了得的,中了那药,应该没问题吧。
作者有话要说: 额,大庭广众之下,君逸羽又是刚刚中药,自然不会与易清涵咋地的。君逸羽遇到易清涵,非是“解药”,而是有心人谋划下必然的偶遇。
那什么,晋江清水大家都知道的,扶风又是第一次写···床笫之事,这方面预感不是很会写。。下一章,大家不要太期待。。。囧rz
☆、第 154 章
【渐渐近了的淡淡体香,宛若纤尘不染的佛前水莲花,淡远静然,让他着迷······好难受,好难受,怀中让他着迷的人是他唯一的解药,靠近她,拥有她,是他唯一的救赎。】
不知“准岳父”的担心,君逸羽离了醉仙楼,靠清心丹支持着清明,轻功飞速的奔往济世堂。
好在今日才正月初九,又遇到化雪的天气,东市路上的车马行人并不算多,君逸羽一路过去,路人只觉蓝影一闪,还疑心自己眼花。在一个南北路口处,君逸羽惊了驾马车,头也不回的一句“抱歉”,便顾虑不得的跑了。
不知是不是运动助长了体内春#药发作,君逸羽速度不减,往嘴中送的清心丹越来越多,对体内灼热的压制作用却越来越弱,好歹在身上的清心丹用完前到了济世堂的墙根前。
翻墙而入,君逸羽径直闯入了自己的跨院。
“谁在乱···”
“是我!”
“啊!主子!主子恕罪,奴婢···”
“少爷!你怎么了?”,院子里的动静吵到了书房内查账的陵柔,她出得门来见君逸羽状态不对,担心的便要上前来扶。
“陵柔,别碰我!”君逸羽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何种春#药,但这般久的功夫已经让他深深体会到了药力的深重。支撑来医馆已经到极限了,身上清心丹已经用尽,君逸羽对此时的自己实在没有信心,怕欲火烧心让他一个不慎伤了陵柔和她宝贵的少女清白!他挥袖隔开了陵柔的手,跑入房中又翻出一瓶清心丹,一气儿倒了半瓶进嘴里。
陵柔受伤的念了一句“少爷”,想起君逸羽与自己擦肩而过时那双火红的眼睛,她摇摇头顾不得自己的伤心,连忙跟进了君逸羽房中。陵柔进门时恰是君逸羽找到了清心丹倒药入嘴的时候,骇得陵柔忘了主仆之别,赶忙上前抢走了君逸羽的药瓶,“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您自己是学医的,药不能这么个吃法啊,会伤身的!”
清心丹的宁心定神之效于内功修行大有帮助,君逸羽无事备下过一些。只是此刻,饶是半瓶清心丹下肚也顶不过陵柔靠近时带来的引人味道,君逸羽也知道今日清心丹服用过多,再吃下去,于抵抗春#药效力不大,反是白白伤身,当下也不与陵柔争抢,拼尽意志后退一大步,揉搓着脸上的烫人温度,疾步走到了书案前,“陵柔,你先别过来,我中了··不好的药,怕伤着你。要院子里的人都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一律不许进来。”君逸羽此时状态着实无力探究自己中了哪种春#药了对症下药,但想万变不离其宗,说话间他提笔唰唰写了张药方。
“不好的药?少爷你中毒了吗?”陵柔满脸担忧,下意识的向前走了两步,听君逸羽话说得慎重又摆手不止,只得生生止了。
“算是吧。吃药就好,你别担心,这是药方,陵柔,麻烦你去帮我抓药,你亲自动手,别让旁人知道,知道吗?快去!”不敢离陵柔太近,君逸羽远远将药方递给了她,就地盘膝,准备行功,虽说压制的效用不大,但聊胜于无。
“是,奴婢马上给您熬药来,少爷你一定要没事啊。”心知不是多问之时,少爷的安危第一,陵柔拿了药方便急忙跑了出去。
房中没了陵柔的体香缭绕,又隐约听她依着自己的吩咐将院子里下人都带走了,君逸羽放心了很多。该死!也不知唐歆哪来这么厉害的催情药!若不是随身带着清心丹,后果真是不敢想象!君逸羽闭目运功,只要坚持到陵柔熬好药来,他自信自己的药方能有些药效,到时候便是还有残力,也总会强过现在欲火填胸的狼狈,稍解困局了,他也才能捞出心神来再想解药方子。
“吁,吁——”
“小姐,小心!老吴,你怎么赶车的,怎么不留心些!”
“浅予!我没事,老吴也必不是故意的。”
“多谢夫人宽宏,实是刚刚那人来得太突然,奴才怕撞上他,才···”
长孙蓉摆手,“没事,继续赶车吧。”
“小姐,你还要去碧波湖吗,你看这天冷地滑的多难走啊,又遇上了这样的事,我们出来也没多带些人,还是改日再去吧。”浅予有些担心,小姐今天实在是反常。说要小睡的,翻来覆去的没躺多久又起来了,天寒地冻的去了后花园不算,竟又要去碧波湖看冰凌!小姐别是刚才和二爷说话起口角了吧。
长孙蓉摇头,“老吴,走吧。”
“是!”老吴应了一声,犹豫半响终是忍不住补了一句,“夫人,恕奴才多嘴,刚刚那惊了马车的人,奴才看着有些像是大少爷。”
“大少爷?阿羽?”惊声间长孙蓉探出身体来,四处张望着早已没了她搜寻的人影。
“是,奴才越想越觉得像,不过奴才伺候大少爷的次数也不多,许是错认也有可能。”
“他往哪边去的?”
“那边。”
顺着老吴的手指,长孙蓉看向右侧,“大少爷的医馆就在那边吧?”
年前,长孙蓉陪萧茹出来采买年货礼品,到得东市,也曾顺道去济世堂看过君逸羽几次,老吴作为长孙蓉惯用的马车夫,有随行驾车的经历,自然是认得路的。“是,这么过去转一下就是大少爷济世堂的侧门。”
“嗯”长孙蓉点头,反手指了路口左侧,“醉仙楼在这边?”
老吴虽觉奇怪,还是点头称了句“是”。倒是君逸羽接到帖子时浅予是伺候在侧的,她隐隐有些明白长孙蓉两不相干的问题。大少爷赴唐小姐的约就是在醉仙楼吧,看来刚刚过去的还真有可能是大少爷。
眉头微皱,长孙蓉有些忧心,阿羽不是这么冒失的人,以他的性子,便是寻常急事,惊了别人的马车,也必会停下来的,才一会儿功夫就没了人影,跑得这么急,别是遇上什么大事了吧。不经意的抿了抿嘴唇,长孙蓉总算下定了决心,吩咐道:“老吴,不去碧波湖了,我们去济世堂,别误了医馆前堂的营生,去这路头的侧门就好。”也不知君逸羽是不是去了济世堂,但不去亲眼看看,她总放不下担心。
听到不用去碧波湖,浅予拍手称好,连不跌催着老吴开车,生怕长孙蓉再改主意。只自己和老吴两人跟着,她实在不放心长孙蓉去碧波湖。小姐若是想散心,找着大少爷了听几个笑话也是好的。
济世堂的门房认得长孙蓉,带老吴去停了车,而长孙蓉和浅予主仆,自然是畅通无阻的入了济世堂后院的。
济世堂是医馆,下人本就不多,此时正是医馆营业的时候,后院的人就更少了。好容易在通往君逸羽的专属东跨院的路上,遇到了一个略觉眼熟的小丫鬟,问知她是君逸羽院中的人,从她口中证实君逸羽确实在东跨院,却又听她说到君逸羽不太对劲,还支走了院中所有伺候的人,长孙蓉更担心了。
匆匆过了院门房门,看到肤色发红的君逸羽时,长孙蓉吓了一跳,“阿羽!”
“大少爷这是怎么了?这么冷的天怎么能坐地上呢?”浅予纳闷着便要上前叫起君逸羽,却被长孙蓉伸手阻了,“浅予,噤声,先别碰她。”
饶是行功压制之下,君逸羽也觉得周身越来越热,欲火肆虐下他强留一丝清明,无处排散的火热似乎要将他的躯体焚灼成灰烬。这样的“垂死挣扎”不知进行了多久,他听到好听的声音叫了自己的名字,挑动了他的心弦。渐渐近了的淡淡体香,宛若纤尘不染的佛前水莲花,淡远静然,让他着迷。
“嗯?”,君逸羽忍不住睁了眼睛。
以为君逸羽练功走火入魔了,长孙蓉走到她近前担忧的沉默关注着,却不敢贸然打扰他。见君逸羽睁眼,长孙蓉知道自己想岔了,惊喜一声“阿羽”,未曾注意到君逸羽大异于平常的火热眼神,便已经迫不及待的上前,伸手试探着他额头的温度,“阿羽,你身上这么红,这是怎么了?”
“别靠··”残存的一线理智帮君逸羽认出了长孙蓉,“别靠近我”没说完,覆上额头的柔夷已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脑海轰然炸响,被欲火吞噬了最后的防线,燃烧成了虚无,拥有这迷人的躯体、迷人的声音、迷人的味道成了他脑海残存的唯一本能。
长孙蓉被君逸羽一拉之下带入了怀中,随后他滚烫的嘴唇在她的额顶落下了狂热的触碰,迅速吻过眉心,吻过眼鼻,吻过脸颊,直至侵入唇瓣。
“大少爷,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家小姐!”浅予吓白了脸色,反应过来连忙拉扯君逸羽的手臂想要解救出长孙蓉。
君逸羽甩手将浅予扫在了地上,回手已听命本能的摸索到了长孙蓉的衣带。通体的火热如同跗骨之蛆,好难受,好难受,怀中让他着迷的人是他唯一的解药,靠近她,拥有她,是他唯一的救赎。
作者有话要说:不卡床笫之事,155会跟着来,写得真心难过,不好别骂,就我这点斤两,以后还是做拉灯党的好,唉唉
☆、第155章'锁章,暂无'
☆、第156章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不真切的人语;仿佛隔了一个时空的距离,悠悠的将长孙蓉从深沉的睡眠中拽出。身侧绵长而平静的呼吸;又让长孙蓉紧张得闭了眼,随后却是光彩大亮的暮然睁开。长孙蓉不敢置信的看着君逸羽安静的睡颜;喜悦的泪水就那样不争气的泛滥澎湃。羽;你竟没事了吗。
呼吸相闻的距离,长孙蓉从未如此接近的直视君逸羽的面颜,失而复得的欢欣;让她忍不住想要抬手,微一挪动,却是一阵脸热心跳。禁锢于君逸羽亲密无间的怀抱,怕惊扰君逸羽安睡;长孙蓉不敢拿出手来,只能用眼睛细细勾勒着枕边人的五官轮廓。许是眼中未竟的水波作祟,长孙蓉的眸光流转间,是倾倒不尽的款款深情和汩汩柔意。
循着君逸羽安顺的眉心向上,看到君逸羽的额腹时,长孙蓉生了抹迷惑,云端的飘摇恍惚让她辨不清龙影金华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记忆还是极乐欢愉滋生的幻觉,不等长孙蓉想出些什么,却是门外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神思。
这是?陵柔的声音?在与浅予交涉,想要进来吗?偏首青帐之外,长孙蓉的眼中竟有一丝茫然无措。
长孙蓉回头,再一次凝视君逸羽沉睡中的俊颜,她缓缓闭上了眼睛,头颅微动,她在君逸羽颌上落下了了无痕迹的一个轻吻。深深一口将安心的味道吸满胸腹,再睁眼时她的眼角泪痕残存,眼中却已然安定。
耳听外面的声响又大了些,长孙蓉再不留恋,小心翼翼的从君逸羽怀中抽出手来,她试图轻轻将君逸羽搭在她腰上的胳膊拿开。
“嗯——”许是身前微空了些,又或是长孙蓉太过轻柔小心的动作弄得人有些发痒,安睡的君逸羽不满的哼了一声,微微翻了□,脑袋在长孙蓉耳边蹭了蹭,搭在长孙蓉身上的右手也自然的拢了拢被子顺势放在了长孙蓉颈间,却是无意中将长孙蓉揽得更紧了。
心如擂鼓,长孙蓉屏息静气,惊讶得檀口微张,随即眼中升起抹无奈之色,脸却是越发红了。
不等含羞的长孙蓉咬唇想出“逃脱”的办法,睡梦中迷糊的君逸羽隐约察觉怀抱的香软不同于往日睡觉时惯抱的衾枕,味道却甚是好闻,当下忍不住嗅了两口,只让长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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