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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老宅诡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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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可就在我刚一侧转的时候,闷油瓶忽然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抬眼便借着手电的光看到,闷油瓶微皱着眉,一根手指放在鼻子前,打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我点点头,闷油瓶立即回身,并且用正常的姿势走了起来。
闷油瓶的肩头时不时会擦到两侧的墙壁,但他没什么顾忌,除了仍要稍稍猫腰,还是快速走了起来。当下我便明白,机关一说,是他刚刚撒的一个谎。
我不禁心跳加速,这可以验证我刚刚的猜想了,闷油瓶一定是有什么话要单独跟我说,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办法把我和胖子、老四“隔离”开。
同时一种脊背发凉的感觉迅速窜了上来,我忍不住去想,闷油瓶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老四和胖子之中有一个人有问题吗,那另一个呢,把那个没问题的,和有问题的留在一起,真的恰当吗。又或者是,其实他们两个都有问题!
而更让我介怀的,是刚刚我从老四那拿回手机的时候,我瞄了一眼屏幕,赫然发现老四打开了我的短信,并且匆匆之下输入了几个字符:机关、手、zha
第29章 默契
“机关”和“手”都是汉字,而最后一个“zha”是什么东西?要是英文的话,“sos”还好理解,而“zha”我只能想到,在我往回抢手机的时候,老四没有输入完整,直接就显示出拼音。
那么他本意是要输入什么呢。原本他要继续拼写的,是“zha”开头的某个字或词吗?
我觉得我可能对某个姓氏有些过于敏感了,我想到的第一个字就是“张”。
再想别的根本想不到贴切的,我心里明镜,老四指的是闷油瓶。
他把闷油瓶和“机关”以及“手”这两个字联系在了一起。
如果假定“zha”代表闷油瓶,再结合老四刚刚跟我生离死别似的表现,那么这三个词在一起的意思便不难推测了——是闷油瓶启动了机关。
至于“手”的意思,我也立即想明白,闷油瓶的手有十分明显的特征,所以“手”其实是证据。
老四的意思大概是,他觉得是闷油瓶启动了机关,证据就是在那黑暗的几分钟里,他由于某种机缘巧合,看到了或者感知到闷油瓶的手,可能在扳动机关或者做别的什么反常动作。这才让他确定,机关是闷油瓶启动的。
所以,当老四听到闷油瓶说要让我一起走的时候,他会表现出担心和恐惧,他大概是怕闷油瓶有问题,打算把我单独做掉。
我们刚开始怀疑他的时候,他没有说他这个想法,恐怕是觉得即使说了我们也不会信,毕竟跟闷油瓶比较的话,我和胖子显然更不信任他。
我跟着闷油瓶,继续在通道里走着,脑子里都是刚刚这些看似很不着边际,但其实很有可能是真相的猜想。
我在兜里握了握手机,心说刚才怎么就抢那么急,也许老四输入完了是别的内容。这小子也真是的,不知道先说关键信息吗,这就跟很多侦探故事里,死者的死前留言,永远是:杀我的凶手是……
他妈的,就不能先写凶手名字吗,写那么多废话,抓不到凶手简直活该。
我深吸一口气,目前为止,我们几个一定是在哪个环节遇到了什么不好说问题,也许真是撞邪了,几人都彼此怀疑。
我一直以为至少我、胖子和闷油瓶之间,不至于被什么外力离间。但我又不得不承认,现下闷油瓶在怀疑胖子,而老四的短信,让我也对闷油瓶产生了质疑。倒不至于开始提防,但猜测本身,就是有所动摇。
我最受不了这种事情。
从前我是一个习惯给予别人信任的人,这十年里,我不断告诫自己不能相信任何人。
至于对待胖子小花等人,这也并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那些早就根深蒂固的东西。即使在青铜门前,等小哥出来的时候,胖子也还是骗过我一次,但我也不至于因此跟他翻脸。
闷油瓶曾经有一句话:其实,有时候对一个人说谎,是为了保护他。
当你开始为了保护而去欺骗,那么所经受的怀疑,也许也就不值得委屈了。
我苦笑一声,我很理解这种做法,只是烦,想抽人。
闷油瓶大概是听到我莫名其妙发笑,回过头看我。
我见他也停住了,干脆把手机掏了出来给他看,我道:“我收到举报了,你怎么说。”
闷油瓶盯着手机看了一会,接着皱了皱眉,回答简洁明了:“不是我,另有其人。”
“那你拉开我干什么。”我回头看了看,“现在说,他们也听不到,小哥你到底想干什么,劫财还是劫色。”
闷油瓶和我对视了一会,道:“你不觉得我们之中有一个人很奇怪吗。”
我后背顿时发凉,没想到闷油瓶真的怀疑起胖子,我直接问他:“你说胖子?”
闷油瓶眼神暗了暗,道:“理由。”
我闭上眼,仔细思索,胖子,胖子……
一开始是胖子突然出现在酒店,我们汇合,我和小花通过电话,这一点可以确认。接着我们一路赶往老宅,途中也一直在一块,没碰到什么反常的事,胖子半路下车放了次水,也不至于那么一会功夫就被调包或者施了什么咒。
再接着就是下斗之前,胖子迟迟没有跟上,而是逮到了突然冒出来的老四,那也只有半分钟的时间,没有在我和闷油瓶眼前。
我继续想,再后来就是过汉白玉门,也只有一两分钟我和闷油瓶同他隔了一道门,那之后我们就一直在一块。
这些都不算反常,非要说反常,就是胖子在机关启动后,提到闷油瓶破坏机关时稍稍抱怨了一下,但这种事放在平时,也不奇怪,胖子一向口没遮拦,说话很随意。
我实在想不出,而且觉得如果预设胖子有问题,那么好像处处都有问题,但是要是想根本不关胖子的事,又好像确实如此。
百思不得其解,闷油瓶却打断我的思路,道:“不用想了,是谁无所谓。”
我一愣,刚想让他说清楚,闷油瓶又道:“灯台熄灭的一瞬间,我看到西南角的灯台旁边,有一张脸。”
有一张脸?我实在没想到还有这段插曲,脑子顿时嗡的一声,生怕他说是胖子的。忙问:“谁的!”
然而闷油瓶看着我,淡淡地道:“你的。”
我倒吸一口凉气。
听到闷油瓶这么说,我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我看着闷油瓶的眼睛,总觉得这样的对话十分不真实。
那个人不是我,但我要怎么证明呢。
我还在猜闷油瓶怀疑的是胖子或者老四,原来他真正可以怀疑的人,其实是我。
闷油瓶依旧没什么表情,我们沉默地相互对视,我突然觉得,如果我不作解释,闷油瓶也许会一不做二不休,先把我打晕了再说。对于他来说,这是十分简洁高效的办法。
他如果真要这么做,我也只好把脖子洗干净露出来,束手就擒。
但我虽然这么想,可心里还是有一种很强烈的反抗声音:这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我们对峙了一会,出于以往我对闷油瓶的了解,他看了我这么久还没动手,我觉得他不是因为爱上我了舍不得动手,就是事情还有别的转机。
我朝他笑了笑,用他的原话回道:“不是我,另有其人。”
我以为闷油瓶会说“狡辩,欠揍”,然后捏晕我,然而闷油瓶只是点点头,却道:“我知道不是你。”
这又出乎我的预料,心说哥们你对我够信任啊。可二逼的我当即问道:“等等,你怎么知道不是我?”
闷油瓶做了个让我跟上的手势,就继续往前走,边走边道:“你也不是真的怀疑他。”
我想了想,的确是,我是在硬找理由怀疑胖子。这么一想,胖子虽然一直说老四是嫌疑犯,并且也“抱怨”闷油瓶破坏机关,但以他的性格,如果真怀疑,肯定早动手了,所以其实胖子也没有真的产生怀疑。
估计只有老四是真心怀疑闷油瓶,那是因为他对闷油瓶不够了解。
古往今来,倒斗的最好都是父子或兄弟结伴,便是因为血浓于水,这样的组合少有因分赃不均或其他原因而使内部破裂,自相残杀。倒斗不是旅游,不可能路上随便结个伴就一块下地,常常发生一伙人里,有人起了私心,便故意启动机关害同伴的事。
正是因为我们四个里大部分人对于彼此是无条件信任的,所以才逃过一劫。
老四对我们不信任情有可原,我虽然有很多猜测,但我还是老实跟着闷油瓶走了进来,我也不可能害他。
我立即释怀了,其实,我们四个都没有问题。
这个与胖子所提“障眼法”是一个思路,在灯灭后黑暗的几分钟内,有“第五个人”给我们几个,分别制造了对于其他人的怀疑。
老四看到了或者接触到?我不能确定,但是和闷油瓶的手有关。闷油瓶看到了墙角我的脸。我大概是错过了暗示,因为当时注意力都在闷油瓶身上。(不过我没有注意到闷油瓶有什么诡异举动,不知道老四是怎么看出来的)至于胖子,可能也得到了某些老四有猫腻的暗示。
而这一切,闷油瓶和胖子早就看穿了,从头至尾,都是在演给“第五个人”的戏。
我不禁暗叹,想来想去,都不及这俩脑筋直的。
这大概才是真正的默契,想着我又有些嫉妒。
我拽了拽闷油瓶的帽兜,道:“你也不早说一下,害我纠结了这么久。”
“我暗示过你的,我以为你知道了。”他道。
我瞪着他,心说,没,闷神您的暗示真不好懂。
我也没招,更没必要追究,便点点头,问他现在怎么办。
闷油瓶应该是知道我想明白了,他看了看前方,低声道:“等。”
又来考验我,不过这次我懂了。我们起内哄和现在分开的状况对于那“第五个人”来说,都是有利的形势,也许他已经按捺不住,准备现身了。
我们这大概属于引蛇出洞,对方总在暗处耍小聪明,还是先揪出来的好。
我正想着,突然感到脚下的地面一阵震动,闷油瓶立即道:“靠墙站!别动!”我暗叫糟糕,机关好像再次运行了!
第30章 枪响
片刻的停息之后,我和闷油瓶所在的墓道,整体都开始震动,接着,毫无预兆的,我俩之间的地面,突然出现一道裂缝。
我知道这是墓道重新移动、变换、拼接的开始,我们中间这道缝搞不好等一会就变成了一道墙!
“操!”我骂了一句便想赶快把闷油瓶拉过来,这机关是属青铜门的,也想隔开我俩。而我刚要伸手,闷油瓶比我还快,一手扣住我的腰,就把我向他那边拉了过去。
四周的震动声音很大,我大声问道:“跑?”闷油瓶又往墙上靠了靠,道:“等它停住。”
墓道的震动,带起无数的尘土,我俩灰头土脸地抱在一块。我借着手电的光看到闷油瓶神情肃穆却满头都是土,实在忍不住,笑出来喷了他一脸灰。
这次震动的时间比上次在厅堂中的那次要短,没多久四下就又安静下来。那道裂缝没有继续扩大,露出地下的一些岩石,墓道似乎又没有移转完全。
我呛到了一些灰尘,这几年我的肺不大好,这么一呛,咳了个昏天黑地。等我感觉气终于顺了,都咳出了眼泪。我撸起袖子用胳膊抹了把眼睛,睁开发现闷油瓶在看我。
我推开他还搭在我腰上的手,道:“没事,走吧。”这里黑灯瞎火,要是被胖子看到,一定会说我们孤男寡男的,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闷油瓶收回手也在脸上抹了一把,转身继续走,示意我跟上。
“怎么会又动了,你刚才不是把它卡住了。”我感到事有蹊跷,便问闷油瓶,“这条墓道通向哪,你知道不?”
闷油瓶走了两步,这次他的速度明显放慢了,道:“刚才的墓室里,墙壁上的机关只能控制连接它的墓道。机关的主体部分,不在那里。”
“那在哪里?”
闷油瓶指了指前方,又闭嘴了。
我们刚刚在厅堂里得出是机关这个结论的时候,一直假设的是整个机关围绕厅堂而设,也就是说那“七出”所代表的七条通道,都是连接厅堂的。但闷油瓶这么一说,则否定了这个假设,也许厅堂和与它相连的墓道,只是整个大机括的一部分,搞不好只是“一出”。
那么机关真正的主体部分在哪里呢?
其实不难猜,自然是整座墓中,最重要的主墓室。闷油瓶现在带我去的,应该也正是主墓室了。
只是这小子,好像又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实在可疑。
我想了想,觉得他没主动说,估计我问也问不出什么,还要被他用诸如“跟你无关”之类的话打脸,何必呢。我便小声道:“小哥,小哥,你要去哪里呀。”
闷油瓶果然回头看我,我知道我的音调肯定很古怪,于是清了清嗓子,继续唱得更古怪。
闷油瓶看了我两秒钟,站住,然后道:“这种机关,张家有记载,去主墓室才能重启,我们才能出去。”
“行,听你的。”我笑笑,不唱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心说这人定力大不如从前,恶心一下就招了。
张家对于天下古墓中的机关肯定有专门的研究,有相关的记载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我爷爷的记录是从哪里来的呢,难道我爷爷曾经看过张家的机关秘籍?
我刚想再问问闷油瓶,忽然看到手电的光圈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闷油瓶也发现了,立即示意我停住,我们都把手电的光投向刚刚闪过黑影的地方,但那里空空如也。
我俩不会同时眼花,那么刚才动的影子,应该就是还在这座墓里活动的胖子、老四,或者那个第五人。
说起来刚才机关再次启动,也许是第五人趁我和闷油瓶先行离开去偷袭胖子和老四了,我对胖子的身手很有信心,就是怕老四搞出什么幺蛾子拖胖子后腿。好在老四怀疑的是闷油瓶,我琢磨他不至于跟第五人合伙对付胖子。
“过去看看。”闷油瓶低声道,便微微躬身向黑影闪过的地方走去。
我也反手握住白狗腿。我总觉着在古墓里还是用刀或匕首之类的防身更有效,枪的动静太大,枪子也不长眼睛,指不定打到什么不该打的东西。只有胖子使惯了枪,没枪就浑身痒痒,不过他打得倒是准。
我正想着,手电一晃,一把枪突然就出现在视线里,再一看,分明是一个握着枪的人。
等我看清了人脸,便舒口气,是老四。看来他们也成功脱险。
可我刚想叫一声,却觉得老四似乎有些不对劲。老四的侧脸对着我们,他自己面向墓道的右侧,不过那里不是墙壁,似乎有一个开口。而老四脸上是个惊恐的表情,浑身都在打颤。
我立即警惕起来,不知道老四看到了什么,完全被吓呆了,连枪都忘了举。
闷油瓶的第一反应则是救人,他几乎是瞬间就奔至老四的身前。可老四见到闷油瓶突然杀过去,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怀疑闷油瓶,瞬间慌了神,抡起枪把,就朝闷油瓶的头砸去。
好在闷油瓶一向训练有素,侧身轻易地就躲避开,接着一伸手按住了他的枪。
我大骂了一声也几步跑过去,可我刚想叫老四冷静点,哪想他竟然对着我也露出个十分惊悚的表情。
我下意识以为身后有什么东西,这么一晃神,忽然听到闷油瓶啧了声,紧接着一枚子弹擦着我的大腿就射了过去。
子弹打在我斜后方的墓道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我实在没料到这种状况。再一看,闷油瓶眼神一暗,按着老四的枪的手肘一击,老四就被他打倒在地。
闷油瓶立即朝我看了过来,我摆摆手,只盯着躺在地上发抖的老四。
到底是有惊无险,可险过后,我还是惊讶——老四手里竟然不只有一把我们分给他的枪。刚才朝我射过子弹来的,是他另一只手里握着的小型手枪,此时已被闷油瓶踢飞。
他刚才一时慌了,用枪把去防备闷油瓶我都能理解,但他暗自掏出手枪打我,我着实吃惊。
“我操。”是胖子的声音。
闷油瓶身后又投过来一束手电光,胖子走过来看着我们三人,问道:“什么情况?”
我在大腿上摸了一把,有些后怕,要不是闷油瓶发现得及时,我的大腿这会儿应该已经被打了个窟窿。我实在想不通老四怎么会对我痛下杀手,更想不通的是,他那把枪究竟是哪里来的。他见到我们时分明说是跟着来看古墓,但自带了把枪,明显就是对我们遇到的这些危险早有防备。
我冷冷地看着在地上蜷成一团的老四,问他:“哪来的。”
老四缓了缓,半坐起来,脸上还是很惊恐,看了看我,又抬头去看胖子。我看他喉结动了动,是紧张的。
胖子在我们俩之间看了几个来回,道:“怎么了这是,都是误会,咋还认真上了,啥哪来的?”
我看向胖子,道:“你俩一直在一块?怎么过来的。”
胖子反问道:“你俩从哪过来的,碰到没?”
我心里一个激灵,问:“碰到啥?”
胖子哼了声,道:“还能有啥,那东西也知道挑软柿子捏,你跟小哥刚走没一会……”胖子说着指着老四,“他脑袋就差点开瓢,还好胖爷我眼疾手快,给它来了一梭子。”
“然后呢?”我听胖子用“那东西”形容,心里涌起一阵不详的预感。
“然后也奇怪,一颗子弹也没打着。”胖子接着道,“跑了,接着墓室又开始震,我一看也不行啊,要塌,就拎着他从你俩走的道跑,碰到岔路,可能跟你俩走的不是一条,不过咱哥几个还是又碰见了。”
我暗叹一句,本以为只要那第五人露面,胖子肯定有办法。可惜对方也是讲战术的,一点也不冒进,见胖子不好对付,又躲回暗处借助机关跟我们耗。
我低头看了看老四,问:“你怎么回事,中邪了?”
老四仍旧盯着我,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但又咽了下去。胖子拍了拍老四,道:“吓的吧,就他看着那玩意了。”
“到底是什么?”我忍不住问。
这时一直哆嗦的老四终于说话了,他道:“老吴,真不是你?”说着又向后缩了缩,生怕我吃了他一样。
我忽然想到闷油瓶说在灯台熄灭时看到的脸,便明白了,胖子所说的“那个东西”,八成是假扮成我的样子去袭击老四了。
我摇摇头,道:“不是我,你看到是什么人,跟我长得一样吗?”
老四又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沙哑地道:“不是人,绝对不是人!”
我白了他一眼,心说他顶着我的脸,你这是骂我呢。
胖子道:“你俩的恩怨等会再说,我看都是小事儿。小哥,你俩先看看这个。”胖子说着将手电向刚才他来的方向一照。
我顺着光看去,一种熟悉的色泽,充斥着视野,令人胆寒。
第31章 棺椁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手电的光暗了许多,昏暗的光线中,我看到一个巨大的青铜棺椁。
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它,青铜的那种暗沉色泽,尤其它还是那么大一片,这种视觉记忆,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胖子也叹道:“这玩意儿,你还别说,个头大得稀罕。”
我点点头,继续照着,看到棺椁下是一座整块的巨石筑起的棺床,很方正。棺床本就比我们都要高,压在其上的棺椁显得高高在上。
只是大,没什么意思。我走进几步,可再一看,棺椁上有很多凸起,不是雕刻的纹路,而是挨着排了一层又一层的青铜锁链。
这些青铜锁链不是单单捆在棺椁上,我顺着锁链照去,发现这些锁链是来自墓室四面八方的墙壁。
胖子和闷油瓶也纷纷照向主墓室四周的墙壁,一下子凡是光照到的地方,都是大大小小的孔洞,和数不清的青铜锁链。锁链从孔洞中伸出来,汇聚在棺椁上,把棺椁绑了个严严实实。
我自认为也算见识过了很多古墓奇景,像是鲁王宫里的九头蛇柏、云顶天宫里的九龙抬尸、西王母墓里的巨大陨石,等等。要是出书的话,我也能写个《盗墓江湖》或者《盗墓侠侣》之类的。想是见怪不怪,但眼前的情景,渐渐展现在眼前,还是被“震”了一下。
其实无论从规模还是气场来说,它都没有我之前提到的那些,给人前所未有的视觉震撼。它算“震”在了对比。
我们这一路所见,都是美轮美奂的汉白玉门、壁画、富丽堂皇的宫殿厅堂,以及无论真假都能把人唬住的明器。本以为主墓室也该是类似的风格,怎么说也得是辉煌大气,堆满了更多更精美的明器。
可实际见到的,我一下联想起长白山腹里,悬于青铜门上裂谷中的青铜锁链,也是横在空中,构成一个锁链世界。
这里的是缩小版的,说小也不小,给人很不舒服的感觉。
“你们说这里头有啥稀世粽子,捆得这么严实。”胖子道,“想要开棺摸明器,就得把这些链子全都解下来,修墓的人当年还真是下狠功夫。”
我看着那些横在空中的青铜锁链,以及巨大的青铜棺椁,这种设计,还真是从未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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