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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老宅诡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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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的区别,仍旧是血。
但这次的关键不在于两人血液不同,却是在于有没有流血。
那些虫子盘桓在空中,很快便又四散开来,不再聚集到一处,因为它们失去了目标。
张起灵思索片刻,从背包中取出一截绷带和一团医用棉球,走到墓室一角。先是从手掌中再次挤出一些血液,滴在棉球上,棉球很快被染红。接着迅速将手掌上的伤口包扎并且离开。
他稍等了片刻,那些飞虫没有任何反应,说明麒麟血仍旧有克制它们的功效。
他看向晕厥的老四,这样做有些冒险,但是他需要一个验证。
这次他取了老四的血液,他知道放哪里的血最合适,立即用另一团棉球沾了一些,然后也快速将他的伤口包好,确保没有一点受伤的皮肤裸露出来。
张起灵刚站起身,那些虫子也动了起来——它们感知到了血液。
他将棉球朝着一个方向扔去,空中的飞虫再次聚集、旋转,像是一把利刃,猛地扎向仍在空中下落的棉球。
棉球瞬间被撕扯成无数的棉絮。
张起灵看着眼前的景象,知道一开始的预判错了。
同时他也发现,自己记忆中的某些环节,出现了问题,这绝对不是巧合。
张起灵走到胖子所在的石棺,胖子可能是感到四下平静了,便在里边问道:“天真?小哥?什么情况?狗日的老子要憋死了!”
“你先躺好。”张起灵沉声道,“我开棺。”
胖子顿了几秒,道:“什么玩意儿?虫子都死绝了?”
张起灵回头看了看重新散开的飞虫,道:“你身上有没有伤口,没有流血就不会有事。”
胖子似乎是摸了摸,回道:“没有,都是小伤,破点皮。”
张起灵嗯一声,对着棺盖的缝隙将黑刀的侧刃送了进去,胖子立即明白他是要如法炮制像是第一次开棺一样,于是也在里边推着棺盖。
虽然不如第一次顺利,但两人力气都不小,还是将棺盖推开。胖子忽地坐起来,向四下看了看,那些虫子果真没有飞来袭击他。
“这他娘的什么情况?”胖子看到晕厥的老四又问,“那小子已经出来了?天真呢?鬼脸呢?”
张起灵走到老四那边,查看他身体的变化,将和吴邪发现通道的事以及人影逃走时发生的情况,简要叙述了一遍,然后道:“我们去找吴邪。”
胖子从石棺里出来,也走到张起灵这里,道:“那虫子呢,让你下药了?怎么都不来咬胖爷。”
张起灵道:“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这些虫子,只会被血液吸引,没有流血它们感知不到你的。”
“我操,老子白在里头躲了半天。”胖子又问,“不对啊,之前我跟那哥们,确实感觉身上痒痒,还发红,不是虫子的原因?”
“没有白躲。”张起灵看向四周已经几乎稀薄得看不见的白雾,“刚才女尸动起来可能会伤到你们,你们身上一旦有一个伤口,就会被虫子攻击。而且这些雾气,才是关键,你们碰到它会起红疹,吴邪的血也是因为它突然失效。”
这些是张起灵从刚才的情况和实验中判断出来的,而如果这个推论一旦成立,就立马有另外一个更大的问题。
胖子也反应过来,道:“等等,小哥,照你这么说,这些虫子没那么大的杀伤力,那当年那伙姓张的,怎么死的?”
张起灵确实不记得,他也意识到,关于这座墓的记忆,自己不应该再相信。
这些仍旧是谜团,但此刻有一个迫在眉睫,就是吴邪的情况。
虽然刚刚打开通道,吴邪躲过了虫子,但他此时进入的空间,可能才是陵墓中最危险的地方。
张起灵和胖子将老四整个人翻过来,两人查看他的面部,发现他的嘴角流着唾液。但唾液的颜色不对,两人将他的腹部勒住,猛击他的背部,从他的嘴里流出更多的液体混合物,不仅有唾液,还有某些其他的东西。
很快,他干呕了一声,又剧烈的咳嗽起来,但渐渐醒转。张起灵查看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
两人询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是在石棺里的时候,有东西“爬”进了他的嘴里,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张起灵看着地下那滩和唾液混合在一起的白色粘稠物,想到了一种可能。
想要验证,必须离开这里。
张起灵走到刚刚通道打开的地方,那里的青石板砖已经闭合,但机关没有再次运转,说明通道还在下面,所以阻隔他们的只是这块石板。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力量终究是不够,但现在胖子和老四只要小心些,就不惧惮那些虫子,他们可以帮忙。
张起灵来到吴邪拉拽过的那条青铜锁链前,胖子也过来与他一起,但他们没有拉动,靠机关本身行不通。
胖子道:“我操,我看还不如直接砸他娘的!”
张起灵点头,他很少选择这样简单粗暴的办法,可现在时间紧迫,他们选择不多。
老四不明所以,但听着两人的指挥,也尽力配合。三人利用青铜锁链将石棺棺盖吊起,向那块青石板砸去。
轰的一声巨响之后,石板断裂连同棺盖同时向下坠去,地面上露出一个漆黑的洞口。
张起灵提起刀便跳了下去。
还喘着粗气没缓过力气来的老四道:“我的妈,张哥真是铁打的,太拼了。”
“他急着呢。”胖子抹了把汗,“娘的,这俩真不让胖爷我省心,我得跟着,你在这凉快吧。”说完便也跳了下去。
老四回头看了看被砍掉了脑袋的女粽子,感受着墓室中阴森起来的寂静,念了句阿弥陀佛也扎了下去。
张起灵从河里出来,便见到了河岸边奄奄一息的人影,却没有吴邪。
张起灵看着他,拳头攥得紧。
那人见到他,眼神有一瞬间的惊诧,接着与他对视,竟转头看向吴邪离开的方向,主动开口:“那边。”
胖子和老四也赶来,胖子对张起灵道:“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过要我说,小哥你可得想好。”
张起灵没有回应,却是对人影道:“你在这里别动,也许会有人带你出去。”
“你说啥?”胖子奇道,“敢情咱们找到天真你还想回来救他?你也太实在了。”
张起灵没有再说什么,按照人影指引的方向走去。
胖子蹲下来看着人影,道:“我兄弟心眼好,他哥哥我可不一样,要是让我知道你骗了我们,咱们有的帐就得好好算算。”
人影闭上眼睛,不理会胖子的威胁。
三人接下来的路线与吴邪之前的完全一致,也进入了死循环。不过三人光源充足,张起灵在第二次路过吴邪发现那孩子尸身的地方时,便发现了蹊跷,于是三人很快配合着照明寻找出口。
张起灵将手电向河流中照去,没走多远便发现一条很大的鲶鱼尸体,鲶鱼的背上扎着一把白色的钢刀,他一眼认出那是吴邪的刀。刀卡在岸边的岩缝中,鲶鱼尸体才没有顺流漂走。
这种鲶鱼无法离开水,顶多可以跳跃出水面袭击岸边的猎物,再将猎物拖回水中,如果吴邪的刀扎在鱼背上,他几乎可以确定,吴邪是在水中与它周旋过。
张起灵看着奔流的地下河水,走到鲶鱼尸身旁,拔出吴邪的刀。他相信吴邪即使一个人,也一定可以发现岸边这条路的问题,他会想到进入河中通过水流来分辨。但吴邪的情况恐怕不妙,连刀都没法带走。
他转过身,对身后的两人说:“我要下去找一下,你们在这里等我。”
胖子忽然伸手拦在他身前。
张起灵眉头一皱,他很少像此刻这样有明显的焦虑。
胖子与他对视,却是一笑,道:“我知道你着急,着急也不能自己单干。”说着从张起灵手中拿过白狗腿,“这个先借来用用,老子倒是要看看,这河里头有什么鬼怪,我们天真被哪个鲶鱼精给迷走了。”
张起灵没有拒绝,甚至也没有阻拦坚持要跟着的老四。
过去的百年里,他进入过无数的古墓,每一次都有他自己的目的。与他一起的人不是朋友,甚至也很难算得上伙伴,他们为着不同的目标,追逐着不同的利益。他会尽量避开所有人,单独并且迅速地达成自己的目的。
这种习惯的形成,背后是张家使命的驱使,以及因此他注定要承受的孤独。
没有人可以与他共享任何情感,他不曾拥有朋友、爱人,甚至是他自己。
但是现在,或者说从十年前开始,他知道一切不一样了。
有人让他感受到了母亲留给他的心,意义这个词,也有了意义。
他终于找到了和这个世界重新建立起来的联系。
他们进入逆向水流,激流翻卷着将他们从地下瀑布冲出,他们丢失了一个手电,但睁开眼却发现面前是一个映着赤热火光的地下世界。
张起灵感到脑中相似的记忆再次涌现,他冲向那片火光,一眼便看到了在琉璃砖台中央的吴邪。
吴邪的姿势显然是不正常的,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了。
这个空间也非常诡异,但他来不及仔细看。他发现吴邪正要抬脚跳下陵墓中最重要的棺椁,便立即冲了过去。
吴邪应该是进入了幻境,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不停地大声吼着他的名字。
张起灵感到胸中那个跳动愈发激烈的器官,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了一把。
他和胖子一遍一遍呼唤吴邪的名字,渐渐的,吴邪安静下来。
然后,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
胖子长叹:“谢天谢地。”
那一刻,他想说同样的话。
第60章 心迹
“吴邪。”
我从那些声音中,分辨出了这两个字。
这种感觉也很奇妙,我感到只有这个声音是我真正需要听的。
我从混乱的声音中找出那个声音,然后想继续听,没有再听到,但渐渐的,其他的声音也消失了。
要结束了。
我睁开眼睛,四周没有雾气,没有穿着长袍戴着面具的人。
我想不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进入幻境的,从地下瀑布那掉下来开始?还是从我看到那种绿色的光开始,还是壁画?
我辨别了一下,四周有光,我不是身处一片漆黑之中,是火光。我的脚下是绿色的琉璃砖,这也没变。接着我看到我的面前是一个方形的深坑,正中央有一具黑色的棺椁,连它也在。但是上边落满了灰土,不像是刚刚打开过。
我正站在边缘,再走一步就会掉下去。我的头顶垂下很多六角铜铃,我攥着其中一个,手心里都渗出了血。
一时还理不清晰,我只看到这铃铛跟幻境里的可不一样,它没有松香,是可以响的。
忽然,有另一只手从我身后伸过来,轻轻掰开了我的手,然后把铃铛从我手里拿出,又将它稳稳地固定。
可能在幻境里太久了,眼前还是有些模糊,看得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不是我自己的手。
接着我感到,有人正拦腰制着我,他又带着我向后退了好几步。
其实脑袋还是很晕,但我缓了缓,感觉四周都安静了。
结束了。我舒了一口气。
我愣愣地站着,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但这不是蛇毒产生的幻境,醒来没有疼痛,一定是六角铜铃。
渐渐的,全身的感官都恢复过来,我感到脖子边上有人在喘气,后背上贴着那人的前胸,他的心脏跳得跟打雷似的,是我清醒过来听到的第一种声音。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想跳进棺材的人是我,我受了幻境的蛊惑,差点跳下去。
我在幻境中感到的拦着我不让我去救闷油瓶的人,不是戴面具的,是我身后这位,他是要救我的。
我挣了一下,想回头看看“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力气很大,不松手,还搂得更紧。
大概又过了半分钟,我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我张开嘴:“你来了。”
我嗓子都哑了,看来是真的吼了一阵。
没人回应,我又深吸一口气:“不跳了,我醒了。”
身后的人顿了一下,终于松开我。
“你小子他娘的总算清醒了!”
是胖子的声音?我愣住。
接着我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面前,胖子的脸上是笑的,虽然挂了点彩,但是没有在石棺里憋成紫色。
“这是几?”胖子伸出三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又指着自己的脸,“我是谁?”
“三胖子。”我说。
“三胖子是谁。”胖子作势要抽我,“我是你胖爷。”
“行了,这会儿你是我祖宗都行。”我叹口气,摸了摸腰上还搭着的手,这么长的手指,哪里是胖子。
他也在呢。
我转过去,看到身后那人的脸,闷油瓶眉头皱着,竟是一脸的担忧。
他们的出现,让我刚刚感受到的那种夹杂着愤怒、焦虑和崩溃的感觉,像退潮一样退去。
这么多年来都是一样。
我知道他们过来了,就会安下心来。
只是我本来以为我能恢复淡定,结果看到闷油瓶的脸,看他这种神情,我又“崩溃”了。
我说不清此时心里的感觉,这跟在青铜门前再次见到他时还是不一样的。可能更会像十年前他在我脖子上捏了一下之后,如果我醒来,不只看到鬼玺,还能看到他时我才会有的感觉。
我的心里有很多情绪一时都冒了出来,我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身体的反应比较直接,我们对视了几秒钟,我上前,伸手抱住闷油瓶的肩,渐渐用出我最大的力气。
闷油瓶显然没想到我这么激动,还要抱抱,我看到他眼睛都睁大了。
他的外套还在我身上,只穿着背心,他身上的肌肉含量很大,但不夸张,这么抱着,特别有质感。
一定很少有人敢这样拥抱他。
闷油瓶却实在不会安慰人,他的身体僵了一下,接着才伸手拢在我背上,动作僵硬得我要笑场了。
其实,实在是笑不出来,我把脸埋到他脖子那,抽了一口气,一阵心酸。
闷油瓶倒是收紧手臂,又在我背上拍了拍,说:“吴邪。”
闷油瓶的声音其实很好听,离得这么近,直接自带混响传进我耳朵,我一下忘了“怂”字怎么写。
“再叫我一声。”
我厚着脸皮说。
“你丫毛病吧!”胖子哈哈笑道。
是毛病,我也挺想笑的,想着就笑出两声。
这个是真的,我没有一点头晕和恍惚的感觉,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到这来的,但此时这种踏实的感觉很真实。我稍抬头,还看到了闷油瓶的头发滴着水,肩膀上的麒麟纹身若隐若现。
我正对焦想仔细看看,眼前一晃,闷油瓶“啧”了声,忽然把我从他肩膀上揪了起来。
我抬眼对上他的眼睛,没来得及分辨出那里边的情绪。
这个节奏,我心说,是不是有点快?
闷油瓶突然贴过来,他嘴唇重重地压在我的上面。
“哎呀我操!”
闷油瓶和胖子应该是冲过来救我的,于是刚跟上来的老四,发出一声吼。
我没空理他,嘴唇上的触感实在太真切了,这算怎么回事,闷油瓶在亲我吗。
张起灵,我心说,一会儿功夫没见,你经历了什么?怎么跟我想一样的事。
你还敢干。
不过我猜他是不会。
其实我也不会。
闷油瓶就这么亲了一下,不再按着我,等我再次看清他的脸,发现他眼神里是郑重。
我的脑子里不知怎么的,迅速闪过一句话:我会对你负责的。
实际闷油瓶说:“没事了。”
既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对他自己说。
他脸上的担忧恢复平静,淡然的眼睛里,映出四周的火光。
我脑子还是懵的,下意识地推开他,拉开一些距离,脸上很热,估计红成一道风景线了。
接着我就听到一串“哎呀我操”越来越近,老四可能是被闷油瓶刚才的举动吓到了,走路都同手同脚,但是很快赶到我们仨这儿。
我想了想,还是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娇羞地捂上脸问“什么没事,你亲人家干什么”。闷油瓶可能会以为我还在幻觉里,直接把我捏晕。
“这个……”胖子咳了两声。我以为他准备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可他接着却道:“非礼勿视,我什么也没看见。”
他娘的,原来是想看我笑话。
老四脸上立即变得似笑非笑,闷油瓶又一脸正经,只剩我一人尴尬。
“你们……”我组织了半天语言,“让我看看。”
我这才开始好好打量打量他们,似乎都没什么事,三个加起来也没我狼狈,不过身上都是湿的,应该是从地下瀑布那边过来的。
我想了想,一巴掌抽向老四的后脑勺。
我对他吼道:“狗日的,那个小孩粽子怎么回事?你他妈的赶紧从实招来!”
三人似乎都觉得我画风突变,一时没人应和,却都看向我。
“看什么看。”我说得理直气壮。
还有好些事情得捋一捋,我心说,哪有时间八卦。
第61章 茧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老四,他脸上的表情实在精彩,刚刚似笑非笑的,这下立即变得惊慌和急迫。
“老吴你看到了?”他立刻抓起我胳膊,“在哪!”
我其实只是随口一说,想转移一下他们的注意力,我抬眼看着这四面的景象,与我刚下来时完全不同,觉得这才是当下我们需要首先探讨的关键。而老四的事,如果我们分析中牵扯到了再问也不迟。
可我见他这种神情,就觉得似乎有蹊跷,我道:“你跟我交个底,这里你还知道什么,我只要跟这里有关的,其他的事,我也没兴趣。”说完我又把发现那小粽子的情况和他们简单说了一下。
胖子就道:“天真你不用这么客气,要我看,咱们还是先解决内部矛盾,然后才能一致对外。老子也早就奇怪了,你那个蛇头的戒指到底怎么来的,这会儿咱们都有时间,我看你还是从实招来。”
闷油瓶不说话,但脸色也不好看。
老四这下快要哭了,长叹了一口气,道:“我是来找一具尸首的,应该就是你看到的。小时候我俩总一块玩,那回去老房子,我跟你讲过,但后半段是假的。”
“你们遇见那个人影了吧。”我回想起那个故事,“你跑了,但是他没有逃出来。”
老四点点头:“要不是我非得进去看,他也不能死。当时我跑回去告诉村里头的大人,没人敢去,后来他家里的亲戚去找了一回,听说啥也没找到,还有人给吓疯了。打那以后就更没人敢来老房子了。”
胖子咂巴咂吧嘴:“敢情你现在是良心发现,回来给小朋友收尸?还是他家里人不死心又找你了。”
“他家里人早些年就搬走了,都没信儿了。”老四低下头,手抖着从口袋里夹出根烟,他甩了甩,还都是水。
我看得出来他有些紧张,或者是激动。
老四接着道:“我这回一定得来,是别的原因。”
我们都看着他,我还很少看到这人神情这么沉重。他深吸一口气,道:“说出来你们都不能信,我媳妇怀孕了,前些天跟我说做梦梦到一个小男孩,我一听还觉得挺好,结果我媳妇说那小孩说他在一个很黑的地方,让刘宇来找他。”
刘宇是老四的大名。
我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比我想的要简单,甚至离谱。
胖子哼笑了声:“你他娘的这是讲鬼故事呢吧。”
老四又叹气:“我就说你们不能信,但是真事。这些年这事儿就是我心里一个疙瘩,我也早就想再来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带出去安葬,但是我自己实在没底……”
“就把我们一块骗来了。”我接道,心说你这棋下得倒不小。
这种说法我不想做评价,可能只是巧合,也可能就是命吧。自私是人的本性,谁都做过为一己私利的“坏事”,这背后到底怎么样,我不想去探究。现在看来,他只是害怕而已,我一直觉得对鬼神有敬畏之心的人,本质可能还是善良的吧。
这倒也不是我关注的重点,我拍了拍他肩膀,问:“戒指呢,你们当时进到墓里了?”
老四摇摇头,道:“我是从地道出来的,老房子底下有地道,你们肯定看着了。戒指也是在里头看到的,有一个像是有人住的地方,摆了很多东西。我俩一人拿了一个,刚揣到兜里,就听到有什么东西扑过来。”
我想到那些地道的四通八达,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老四跑出来了,那孩子的尸身却是在墓里,而且死状蹊跷,不像是人影干的,难道老房子下的地道,和我刚才发现尸身的地方是相通的?那孩子可能是被人影吓到,然后逃进来的,又因为碰到什么别的,才死在了那。
“照你这么说,”胖子道,“就是至少有一条地道是跟这墓里头连着的?咱们现在去找,或许能从那出去?”
“有这个可能。”我看着老四,“如果你说的是真的。”
老四立即道:“这回真没骗你们,都到这步了,我再说瞎话,不是自己找死吗。”
胖子道:“你他娘的不早说。”
我摆摆手,就算老四早就坦白,其实也没有太多帮助,我们现在不管是找机关的复原方法,还是找那条可能存在的地道,都得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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