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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与女囚-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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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强也跳了起来,用手掌在苏素丽的肩头一推:“你这个疯婆娘,你说谁是二奶?”
“吕乔就是二奶!就是臭不要脸的骚婆娘!就是狐狸精!”苏素丽大喊道。
张君毅最听不得有人这样诽谤吕乔,他也冲到苏素丽面前吼道:“你给我放冷静点,有事情我们谈事情,有问题我们解决问题,不许骂人侮辱人!”
“哈,不简单啊!看来这个吕乔当二奶有瘾啊!不但勾引沈非还把你们都勾引到手了啊!”
刘大强咬着牙正要举起那大巴掌扇苏素丽,被张君毅拦下了。
沈非的泪流下来:“苏素丽我告诉你,吕乔她不是二奶,我和她是同学,不认识你的时候我们就是男女朋友关系。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就给你看过她的照片,也跟你多次谈过我和吕乔之间的事情。这一切你都很清楚!
沈非说到这里就坐在了沙发上:“如果你不是默认了吕乔和我的这种关系,你早就不会跟我过日子,早就会离婚。而你没有这样做。既然你没有这样做,在吕乔到上海遇到了天大的困难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帮帮她?为什么连门都不让她进?为什么不给我那可怜的儿子送点吃的东西?”
“这是关键。”张君毅对苏素丽说:“吕乔上门没找到沈非就跟你说自己儿子截了肢,假如你当时稍微给点爱心,也不至于让吕乔最后忍无可忍扣押老沈公司的货款而去坐牢对不对?”
苏素丽这句话听懂了,觉得也是这个理。就没有再跳脚。
“你说吕乔勾引我,如果她勾引我干嘛来找你呢?她是把你和我看成是一体的,是你把她逼上了绝路的!”沈非说着又流出了泪:“如果你当时帮帮她,没准你还会得到我的心,得到我这个人,但是你的行为太让我失望。”
刘大强讲大道理不太行,暂时在客厅里转悠,见这苏素丽已经安静下来了,就转到了沙发边上,找了个离苏素丽最近的位置坐下,把脚往沙发上一盘:“老苏啊,”刘大强的用词绝对准确,他不会把苏素丽当夫人来称呼:“老苏,你要头脑清醒一点。你和老沈的婚姻充其量也就是个父母包办婚姻,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是不是?”
苏素丽泪眼望着刘大强,很迷糊的模样:“阿拉跟沈非算包办婚姻?”
“当然啰,你是怎么认识人家老沈的?你们又不是同学,又不是自由恋爱,又不是一见钟情,什么都不是,就是老沈父母让人家弄堂里的婆婆妈妈在街道上给你介绍的,对不对?”刘大强跟沈非母亲沟通得来的信息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苏素丽心里清楚这是沈非父母告诉这个五大三粗的人的!看来这两个人是来帮沈非劝自己跟沈非离婚的。苏素丽终于拎清楚了,就又喊道:“就算是包办婚姻那又怎么样?想离婚不可能!”
“包办婚姻是不人性的!共产党打天下其中一条就是解放妇女,不允许包办婚姻的存在,提倡男女平等,自由恋爱!”
“哎,侬不要搞错!”苏素丽揪住了刘大强话里的漏洞:“解放妇女,哈,我现在是在受害,是要解放阿拉不是解放他沈非!共产党是要解放妇女,没说解放男人!”
刘大强抓抓脑壳,拿眼斜着张君毅,是要张君毅来对付苏素丽。
张君毅跟着来找苏素丽目的是要帮吕乔出口气,并没想到来帮沈非离婚。但是刘大强使眼色,自己又不能不站出来说话,于是就说:
“大姐,我喊你一声大姐好不好?”张君毅勉为其难地搜肠刮肚找词语:“你没理解他的意思,解放妇女也包括解放男人。理解文字要看全面,不要断章取义。断章取义不好。”
“我不懂,不想懂!吕乔就是二奶,沈非就是我老公!把吕乔关在门外,没帮助吕乔我是有错,但是这个婚我不离,绝对不离!”
“好!”沈非咬着牙说:“你不离就不离!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进这个门!你也不要给我打电话。再告诉你一遍:你可以去告我的状,什么地方都可以去,也可以到我办公室去闹去吵,我沈非就是身败名裂,身无分文都不会再跟你有任何关系!”
突然沈非的电话响了,一看是黄炳如打来的电话,知道是因为吕乔案子的事情,就赶忙走到客厅一角对黄副总说:“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黄炳如说:“今天我和顾问请王大去钓鱼,王大推脱有事没去。问他为什么大礼拜天的还那么忙,他说:吕乔那笔钱回不来有可能他们经侦大队会把吕乔的案卷退回。”
“什么?退卷?是不是钱来不了人就要被送回去?”沈非急得大声地问道。
“是这个意思。明天我跟顾问再去找找经侦支队的支队长,看来不行的话你要亲自去市局,我们在市局够不着局长啊!”
“你们找经侦支队的支队长之后情况如何请尽快告诉我。市局这边我去想办法。”
这个电话在场的人全都听到了。沈非的紧张也让张君毅和刘大强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而苏素丽尽管还在哭哭啼啼,她也听得门清。
三个人来为吕乔出气,兴师问罪半天也没个结果,还弄得大家心情都不好。
走出沈非家的门,还听到身后苏素丽发疯般地把那大门撞得山响,明显地向这三个脑袋进水的人示威。
一句古语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塞翁得马焉知非祸”。
三个人一路无语,各想各的心思。但是有一个共同点,都想赶快去看看还在打点滴的吕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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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心伤情绝
更新时间2011…8…3112:59:07字数:3485
沈非在苏素丽哭闹时接到黄炳如的电话后,就对吕乔的案子忧心忡忡。一上班沈非就去拜访了公安局的头头。那市局头头亲自打电话给经侦支队交代:“该案件暂不议”。沈非明白,市局一把手的指示只起到了一个缓冲作用,一个“暂”字解决不了所有问题。但是不管如何说,起码经侦大队不会在年底之前列上议题,起码会作为个案放在一边,过完年再议。
沈非把这个结果告知了已经回到N市正在等待消息的张君毅和刘大强。几个人一致的意见是:年前年后加起来有二个多月,无论如何都能想出个万全之策,因为他们都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可以摆平这件事。
一周后,沈非和张君毅带着郑晓鹏和刘二强飞抵加拿大温哥华,然后再到美国,开始考察、进口生产线,同时联系晓鹏的假肢安装,并把二强留在张君毅的公司总部,学习管理经验并照顾郑晓鹏。
半个月后沈非和张君毅回国。沈非的父母这才放心地离开别墅回到了两位老人自己的住处。
在沈非出国的这段时间,吕乔所在的日本公司进口的流动生产线已安装完毕,按期召开了现场考察、观摩会,得到业主单位的一致好评。同时参加的几个项目投标也一举中标。吕乔把其中在上海附近的两个项目与黄副总的公司进行了合作,初步摸索彼此双方的最佳合作模式。
黄副总根据沈非的指示也主动与小田君取得联系,小田向吕乔汇报后,就将进一步合作的细节以及联手开拓长江以南和中西部地区市场等一系列方案交由日本XX株式会社认定并转交沈非的集团公司列上议程,就等沈非回国后拍板敲定。
年底快到了,到处都是繁忙景象。沈非回国后也是忙得团团转。
“乔乔,我要去周庄开三天会,你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吧?”沈非问道。
“放心吧,我也忙着呢。你看,白天我在上班,晚上有阿姨陪我到八九点钟,然后我上网和鹏鹏视频聊天,很充实。”吕乔笑着对沈非说。
“那就好。这个会很重要,分管副市长也要参加,商定明年的经济计划盘子。三天很快,我开完会就回来。”
沈非临出门又跟往日一样,把吕乔搂在怀里,说:“等我回来,过元旦时我们出去转转。”
“人家经侦大队不是说我不能离开上海吗?”吕乔说。
“江浙一带应该没问题。比如我这次到周庄也不是上海的地盘,在江苏境内,但是离上海也就百八十公里,很方便。”
“好吧,你说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转转。”吕乔笑得很甜蜜,沈非忍不住说:“真不想离开你。”
两个人又亲亲热热的吻过后,沈非才在吕乔的相送下开车走了。
这个亲热的吻也许将永远定格在沈非和吕乔的心头。
吕乔收拾一下后,正准备动身去日本公司。就在她走出大门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女的提着一个塑料袋,朝自己走来。
是苏素丽。
吕乔见是苏素丽,就笑了笑说:“你好。”
“阿拉不好侬好!”苏素丽说着就径直朝大门里走去。
吕乔见苏素丽走进大门,知道自己暂时没办法上班去,就干脆也走进大门。
“既然你来了,就请坐吧。”
苏素丽是有备而来。这段时间沈非父母一直在吕乔这里,她没有办法行动。见沈非父母已回到老房子住,知道这是个机会,她必须来,必须来为自己讨要说法,必须要报复沈非带着两个男人对她的奚落和问罪。
阿姨端上了茶水,苏素丽拿起来就砸在了地上!
“哎,你是哪里来的,怎么不懂规矩?”阿姨很不高兴:“真没见过来做客还砸人家杯子的!”
“告诉侬,阿拉不是来做客的,这是阿拉的家!”苏素丽怒目圆睁:“侬就一条狗,一条哈巴狗!”
“你骂谁?”阿姨冲到苏素丽面前:“你骂谁啊?你再说一遍,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侬就是一条狗,一条只会抢被人老公的母狗!”苏素丽显然是指桑骂槐。但是阿姨并不知道其中原委,把扫帚往地上一仍,冲上去就和苏素丽扭打在一起。
站在一边的的吕乔浑身发颤。讲理的碰上不讲理的再有理也讲不清。她大声地喊道:“阿姨,别打了,与你无关。她是冲我来的!”
“冲你来的也不行,今天我不跟这个肥猪拼个你死我活我的姓倒着写!”说完,阿姨揪住苏素丽的头发往地下按,苏素丽就是再有劲也抵不过曾经在农村扛过锄把子的阿姨。
如果苏素丽走进这个门稍微文静一点,稍微礼貌点,也不至于被阿姨臭扁一顿。阿姨的思想很简单:端谁家的碗就服谁家管,你这肥猪又不给发工钱,害怕你作甚!
苏素丽的头发也被阿姨揪下来一撮,鼻孔里也流出了血。她大吼道:“阿拉要打110!阿拉要报警!”
吕乔冷笑道:“这是我的家,你擅闯私宅挑衅被打是正当防卫!”
“吔,侬还懂法律呀,哦,是坐牢坐出来的学问吧。”苏素丽还在跟阿姨扭打,还不停地骂骂咧咧。
“啪”地一声,阿姨甩了苏素丽一巴掌:“我叫你嘴巴不干不净!”然后又扑上去把苏素丽压在身下,朝着苏素丽的头用巴掌拍。
“阿姨,你松手,快点!”吕乔眼前的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无法控制:“求求你了阿姨,快起来,别打了!”说着,吕乔就上前去把阿姨拉起来:“别打了,我来问她有什么事。”
阿姨终于从苏素丽的身上站起身,喘着气指着躺在地上的苏素丽:“不管你是谁,敢欺负我家主人,我就跟你拼!”说完就气哼哼地到卫生间去洗脸洗手。
吕乔扶着苏素丽说:“苏姐,对不起,你坐下。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用不着这么激动。”
“阿拉激动?阿拉一点都勿激动!阿拉看侬的末日也快到了,别在这里装太太、享清福了!”
“你的话什么意思?我的末日是你定的吗?”吕乔反驳道。
苏素丽用手在鼻子边上擦流出来的血,吕乔赶紧从茶几上的纸盒中抽出几张纸递给苏素丽,然后又对阿姨说:“阿姨,你拿块冷毛巾来。”
阿姨的脾气大,拿把扫帚来扫被苏素丽砸烂的碎瓷片:“我给她拿毛巾,哼!拿死她去!”
见阿姨不肯去给苏素丽拿毛巾,吕乔只好自己去卫生间取毛巾给苏素丽敷一下额头。
毛巾拿过来,吕乔递给苏素丽,苏素丽接过来往地下一仍:“别在这里假惺惺,侬还阿拉老公!”
吕乔笑了:“你的老公?如果是你老公干嘛跑到这里来了?嗯,我问你,你的老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你你你!侬侬侬!”苏素丽恼羞成怒,她回答不了吕乔的问题转而对着阿姨说道:“侬还维护伊?伊是个二奶呀,伊抢阿拉老公呀!”
阿姨大笑:“这我不管,谁对我好,我就维护谁!”
吕乔把头偏到了一边,咬住嘴唇,拼命地忍住泪。她很想给沈非打个电话,想想不行,沈非的会很重要,不能让他分心。
“你说吧,今天你来究竟有什么事。我希望我们平心静气地谈一谈好吗?”
“阿拉来告诉侬一个好消息,侬听了一定非常高兴。”苏素丽的鼻血不流了,把一堆裹着鼻血的纸往地上一仍。
“给我捡起来!”阿姨又来火了:“给我捡起来臭婆娘!”
苏素丽哈哈大笑:“侬不就是做这个事的吗?侬给阿拉扫,侬就应该给阿拉扫!”
阿姨又把扫帚一仍,扑到苏素丽身上开始新一轮的厮打。
“阿姨!求求你别给我添乱了!”吕乔见两个女人打得热闹,自己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去劝架,就对着阿姨喊道。
“阿姨啊阿姨,侬不了解这个女人,”苏素丽一边抵挡阿姨粗壮的巴掌,一边进行策反:“这个女人不但抢了阿拉老公,伊还是一个嫌疑犯,是个嫌疑犯呀阿姨!”
这位阿姨太忠心耿耿了:“我不管,我就看你不顺眼,我就想打你个臭婆娘!”
“好,侬勿听阿拉讲也行。侬等阿拉把话说完,侬再打阿拉好不好?”苏素丽耍起滑头,自己先住了手,把阿姨从自己身边推开:“阿姨侬歇歇,等阿拉讲说完了话任侬打!”
苏素丽眼睛瞪着吕乔:“阿拉告诉侬,侬的末日马上就要到了,上海这边的公安要把侬的案卷退回N市,侬就等着判刑吧!”
吕乔冷静了。她问苏素丽:“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苏素丽大笑起来。她没有说沈非半个多月前带着另外两个人到她家问罪,而是胡乱说:沈非从国外一回来就去看她,是她躺在沈非身边亲耳听到沈非公司的人打电话对沈非说的。
吕乔闭上了眼睛。一串泪水滚落下来。她信,她信苏素丽说的话。她信沈非会去看苏素丽,也信苏素丽说的关于自己案子的事情。有过看守所经历的吕乔很清楚自己案子远远没有结案,随时都有可能又被关押起来。
“他们在电话里还说,侬扣押的钱检查院不汇到上海就要把侬的案卷退回N市,也就意味着侬的末日到来了。末日来了吕乔,侬这个天打五雷轰的嫌疑犯!侬就等着坐牢吧!”苏素丽说完这句还拍起巴掌来:“报应呀,这就是报应呀!天开眼啦,开眼啦!”
苏素丽欢呼了一阵之后,就从自己带来的塑料袋中拿出一桶油漆,又拿出一个大排刷,撬开桶盖,蘸上红油漆就在墙上写下了四个字:“二奶下场
”!
阿姨来不及抢下苏素丽手中的油漆桶,正在着急,看用什么办法制止这个疯女人,只见吕乔拉住了她,对她摇摇头:“让她写吧。不用管她。”
说完这句话,吕乔就上了楼。
苏素丽写完这边墙又写另外一边墙,直到客厅的每块墙面都通红滴血,才把没有用完的油漆泼到了沙发上,扔掉了油漆桶和刷子扬长而去。
阿姨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但是她懂世故,她看得出这其中的是是非非。她知道大事不好,但是一个做阿姨的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吕乔呆呆地在二楼坐着,没有再流泪。心里仅存的一点希望彻底湮灭。
『:』
第一百一十六章宿命难逃(一)
更新时间2011…9…113:37:12字数:3282
吕乔何止是“二奶”,她还是苏素丽眼中的“嫌疑犯”。正当的名分一个没有,可怕的“名分”都戴在吕乔的头上。
吕乔目送阿姨离开了别墅,然后回到起居室打开电脑,分别给日本XX株式会社和小田写了信;再给远在加拿大的晓鹏写了一封信;最后给沈非留了一封信,日期都设定在后天的下午5点钟,选择了定时发送键后,吕乔关闭了电脑。
她把沈非给她的一张金卡,沈非父母送给她的金首饰和那一对翡翠玉镯用一块绸布包好,来到卧室放在了沈非睡觉的枕头下面。吕乔盯着这张大床又看了许久,然后把床罩再理理顺,把靠枕再放放好。
她转身到衣柜里找出一个提包,装进了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
吕乔拎着包下楼。一步一步的阶梯走得艰难异常。苏素丽留下的“美术字”歪歪扭扭的从几方墙面似乎朝她倾斜过来,殷红的墙面像流血,那半干不湿的油漆在灯光的折射下像血盆大口既阴森又狰狞。
她不敢看,连斜视也不敢,强迫自己镇静,强迫自己低下屈辱的头,迈着颤抖的脚步,
走出了别墅的大门。
大门外冷风飕飕,吹起吕乔的长发和大衣的衣角。手机在吕乔的口袋里响起急促的铃声。
“乔乔,在家干嘛呢?”沈非的声音柔和,上海男人对老婆特有的那种腔调和品味不能不让人感到羡慕。
“看电视剧。”吕乔的回答也不能不算柔顺,但却没有上海女人的嗲声嗲气。
“把门窗都关好,外面冷。”沈非不无关心地交代道。
“关好了,放心吧,房间里很暖和。”吕乔说到这儿打了个哆嗦。
“那你早点睡觉。电视剧都是编出来让人哭让人笑的,影响情绪,别看的太晚。”接着沈非又说道:“吻你。”这两个字显然放低了声音,吕乔知道沈非那儿肯定人多,不方便。
“我马上就睡,晚安。”说完,吕乔就按下了电话键。
再普通不过的问候,再温馨不过的问候,包含了沈非对吕乔那无微不至的关怀。
但沈非无微不至的关怀没有动摇吕乔的决定。她走过草坪小径,来到车旁。把提包放在了后备箱,把大衣脱下放在了后座上。她跨上了张君毅的“奔驰”车,扭亮车灯,系好安全带,开出了别墅群。
大上海的流光溢彩已对吕乔没有任何吸引,她甚至很想寻找一个黑暗的角落,任何人都找不到她的角落去躲藏起来。她又回归了在看守所的心情:这个世界好像已经不属于她,她也不属于这个世界。
在上高速之前,她把车靠边停下。将近九百公里的路,吕乔还没有一个人单独驾驶过。她把高跟筒靴脱了下来,穿着袜子踩油门;她按开了CD唱机,让那美的、柔的、飘的、嚎的和吼的各种声调与她作伴。她沿着沪杭高速一路往南,往南,朝着自己的归宿而去。累了,她停在加油站的旁边稍微休息一会儿;渴了,就喝点冰凉的矿泉水;饿了,就嚼两块饼干。
天亮了,从西伯利亚出发的寒潮裹挟着凄厉的呼叫与她一路相随来到这座生她养她的城市。她坐在车上泪眼汪汪地看见女儿鹭鹭穿一件连帽羽绒服背着书包去上学
,保姆牵着鹭鹭的手,小人儿一点点大,蹦蹦跳跳慢慢地消失在吕乔的视线内。
她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
带着疲劳和不堪,她终于站在了母亲的面前。
“妈妈!”吕乔朝着惊呆了的母亲怀里扑去!
“不是不让你离开上海吗?怎么又回来了呢?”母亲终于提出了这个疑惑的问题。
“我跟上海警方请了假,明天就回去。”
老太太又疑惑地点点头:“你睡一会儿吧,连夜开车很疲劳的。”
“鹭鹭放学你叫醒我。”吕乔往楼上走去,又补充一句。
“你放心。不用我叫醒你,这丫头会吵醒你的。”
来到自己的卧室,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新,又是那么的陌生。半年多,从外逃到逮捕,又到取保候审,直到现在,这个温暖的小窝总在自己的脑海里萦绕。她多么渴望能够轻松地、无牵无挂地沉湎在其中,不被吵扰,不被惊吓,不被情爱所困。
现在自己回来了,带着身心的创伤,带着满腹的委屈,带着无奈的选择回来了,只做短暂的小憩就又要踏上那不知方向的却又不能不去的地方。
吕乔扑倒在床上,一只手紧紧抠住柔软的富有质感的床罩,一只手抓过枕头堵在嘴上,她呜咽着,让委屈喷泄,让泪水流。不知过了多久,她在哭泣中渐渐熟睡。
一点柔柔的,绒绒的东西在吕乔那挺直的鼻梁上来回轻抚,吕乔从沉睡中苏醒,她知道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在顽皮地缭绕自己,她克制住想马上蹦起来把鹭鹭紧紧抱住的欲望,就那样假装睡着,就那样享受女儿轻轻地在自己的脸上,唇上,鼻梁上用根羽毛做游戏。
“妈妈,我知道你醒了,别装了,快起来!”聪明的晓鹭发觉吕乔的嘴角已渐渐露出笑容,知道她的妈妈早已经醒来。
吕乔终于坐直了身子,把晓鹭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鹭鹭扎在吕乔怀里好一阵,才双手捧着吕乔的脸问道:“妈妈,你还走吗?”
“走,妈妈不能不走。”吕乔说到这儿鼻子一酸,拼命地眨巴眼睛,强忍住才没有掉下泪来。
“妈妈,我有个请求你答应我好不好?”
“你说吧。”吕乔把脸贴在女儿的小脸蛋上。
“你带我去看看爸爸好吗?”
“好呀。但是下午你还要上课怎么办呢?”吕乔回答。
“给我请假吧,我从来都没有请过假。”见吕乔在沉吟,晓鹭又说:“妈妈求你了,你就带着我去看看爸爸吧。”
“好吧。你老师的的电话有没有?如果有,现在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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