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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与女囚-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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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冒出个智商型罪犯“据理挑战”,而且这个挑战罪犯又是吕乔。这不得不让宋斌高度重视。

他往六监区走去,他要去做一番深入调研,他要想出应对措施,既充分给予罪犯相应的权利,又要加大教育管理力度。

六监区所有值班警官全都在车间门口迎接宋斌,待监区长和教导员报告完毕,宋斌回敬礼后,大家才簇拥着他们的监狱长往办公室走去。

宋斌听完了监区长和教导员对车间生产情况的汇报后,就问道:

“你们监区除了吕乔向你们开口要奖分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犯人有这种动态?”

监区长答:“目前还没有。不过吕乔讨要奖分道理还是比较充分的,所以我们也就按照她提出的奖分数额给了她。”

宋斌“嗯”了一声,他不能表态,尤其是还没有做细致研究之前。当然,从另一个层面,他还有些心里说不清的顾虑,因为他不想让吕乔又一次成为众目睽睽之下的“顶风”人物,他既要妥善解决这个矛盾,又要给吕乔一个服刑改造的良好基础。

“那位‘挑战’者呢,让她来一趟,我听听她的意见。”宋斌提出了要见吕乔。从心底深处,这才是宋斌来六监区的用意:借调查研究的幌子,行看看吕乔的目的。

“报告宋监,吕乔会见去了。”监区长回答。

宋斌心里一惊:怎么回事?吕乔那些朋友来探监都是事先与自己联系的,这次怎么就例外了呢?

“她的家属吗?”宋斌做出随口一问的表情。

“报告宋监,会见室来电话通知是说吕乔丈夫来看望她。”

宋斌心里“咯噔”一下,手中的茶杯差点泼出水来。他强装镇静,朝监区长点点头。为了掩饰,宋斌又问了问车间生产还有没有什么困难,犯人的一日三餐以及监区的效益加餐是否落到实处。特困罪犯的家庭安抚工作如何等等。

待监区长和教导员回答后,宋斌就把茶杯往办公桌上一放,站起身:“你们细心观察一下罪犯中对吕乔讨要奖分的反应,并随时报告给我。”说完,宋斌与警官们握握手算作告别,甚至都忘记了应该给向他敬礼的全体警官回敬一个礼。

他快步地朝监狱大铁门走去,行色匆匆,一路上的警官们向他敬礼,他只是边走边回礼,很严肃。犯人们排队注目,他连头都没有抬。

宋斌心里根本就不是打翻五味瓶那么简单,而是有种要去救援的激动。因为他知道,自己五一节见到的两位“监护人”中的一个肯定来了,而且瞒着他,与吕乔单独会面了!

非同小可。宋斌知道不是吕乔丈夫的“丈夫”与吕乔正在做着鸳梦,而且还是在自己的监狱!甚至从另外一个角度上说,是自己在不慎当中给那两位“监护人”提供了夫妻会见应该具备的材料!是宋斌低估了那两位“监护人”的能力,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让他透露了只要开出证明就可以享受夫妻会见的信息?他说不清楚。也许是前一种原因在作祟,因为宋斌没想到他们真的能开出证明,当时只是开这么一个玩笑吊两位“监护人”的胃口而已。

宋斌越想越急,他“腾腾腾”地朝会见室走去。到了一楼会见大厅,他才逐渐冷静下来。“我这是要去干什么?我去阻止谁?我为什么偏偏就去阻止吕乔?别人怎么看我这个行为?”

一堆自己问自己的问号之后,宋斌冷静了。他板着脸在会见大厅里转了一圈,犹豫着要不要上楼去。监狱实施的夫妻会见制度早就实施,已经是一项很正常的工作。作为监狱一把手,知道有这么个制度,但是从来也没有亲自上过三楼去看看或者视察过。难道这次宋斌要打破常规?打破常规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宋斌将不再是宋斌!

焦灼不安让宋斌差点失去理智。但是宋斌还是很有理智。他只是下意识地望望上楼的楼梯之后,就径直走出了会见大厅。

回到办公室的宋斌,把房门从里面扣死,拿起话筒给会见室的负责警官打了个电话。然后就坐在办公椅上,从抽屉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点燃,猛地吸起烟来。

会见室的三楼,此时很安静。该来的女犯一个一个都被领进了单独的房间,那坐在楼梯口长条椅上的“丈夫”们已逐渐减少。

张君毅也是坐在那长条椅上等候吕乔的。不过他躲在后排,避免让吕乔上楼时发现自己。

一切如愿。当警官通知他进305号房间时,他才知道他的计划成功了!

吕乔被张君毅搂抱得连气都喘不上来,她拼命地挣扎着:“你再不松手,我就喊人啦!”

张君毅根本不理睬吕乔会喊什么人来拆开他们。他笑了,一把将吕乔抱起来,放在了床上,然后自己也上了床,又把吕乔拥进怀抱,才说:“老实点,你喊人没有用,我们是夫妻,任何人都不能干预!”

“谁跟你是夫妻?”吕乔又反抗起来:“我要向监狱报告你想强奸我!”

“最好,最好你去报告。我成了强奸犯也坐牢的话,正好跟你一对儿,这监狱还不要忙死啊,天天带着你或者带着我与你鹊桥相会。”

“你无赖!”吕乔“呜呜”地哭了起来:“你是强人所难,你在逼我呀!”

张君毅没有说话。半晌,才开口:“你知道这3个来小时比我一生的时间都重要吗?我冒着风险来看你,你难道不明白我的心?”说到这儿,张君毅坐起来又说:“要不这样也行,我再当着你的面,自己解决?可以吗?我问你呢!”

张君毅的这句话很管用,吕乔眼前又浮现起在上海酒店的那一幕,她紧紧闭上了眼睛,她永远都不要那种可怕地回忆。

见吕乔没有回答自己,张君毅又说:“你选择,要么你听话,要么我自己解决,快点!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啦!”

吕乔趴在床上哭泣,张君毅不耐烦了,他把吕乔翻过来,把吕乔蒙在眼睛上的手掰开:“好,你不回答就不回答,我自己解决,你看着!”说着,张君毅就下了床,把身上那套向张姓村主任借来的衣服脱去,脱到剩下了一条裤衩,吕乔终于扛不住了,她也蹦下床,从身后紧紧地把张君毅抱住了:“我不允许你那样做!”说完就又泪水长流起来。

张君毅又笑了。他觉得自己为了心爱的人什么事情难堪就干什么事,文明地表达爱情,吕乔连理都不理,只要弄这种下三滥的作法,这吕乔才“上钩”。唉,张君毅真是有苦说不出,堂堂君子干什么不好,偏偏干些个无聊之事!

他返身抱起吕乔,问:“那我们怎么办?”

“随你。”吕乔说完就又“哇”地哭了起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张君毅俘虏了吕乔,在短暂的时间里,极尽温柔和体贴,他给予了自己全部的爱,他要让吕乔在苦狱煎熬下充满对生命的渴望。同时也让自己充满对今后的渴望。

“满意吗?”张君毅问。

吕乔不语。

“还有点时间,想对我说点什么吗?”张君毅又问。

吕乔还是不语。

“我问你呢,怎么不回答?”

吕乔无语地主动地搂住了张君毅的脖子,把自己的脸贴在了张君毅的脸上。她把头又从张君毅的脸上往下移,一直往下移,她浑身颤栗地激起了张君毅的又一次勃发!

张君毅体会着吕乔的主动,是不是代表吕乔爱上了自己?他还不敢下结论。他的眼前浮现出那个该死的沈非。

时间到。门口的警官扯着嗓子喊道:“305号吕乔,出来!”

吕乔在警官面前羞得不敢抬头,也不敢再回头看一眼张君毅,急匆匆地跟着警官穿过走廊。

张君毅无所谓,他跑到吕乔跟前,根本不顾还有警官在身边,就一把又抱紧了吕乔:“下个月我还来。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吕乔抬起头,望着张君毅。

张君毅很满意:“嗯,我看到了一点点爱。”

这句只有张君毅和吕乔两个人的“约定”让警官疑惑:是不是什么隐语?说隐语可是监规里不允许的哦!

就在这时,一位男警官上了三楼,走到张君毅身边:“请问是张先生吗?我们监狱长请您去他的办公室。”

张君毅说:“谢谢。请转告监狱长先生,我马上就到。”

张君毅拉着吕乔的手,又看看吕乔额头上的疤痕:“注意身体,下个月见。”

吕乔看看张君毅,留下一个动人的微笑,跟着警官下楼又朝着监狱里走去。

张君毅穿得破烂,但是警官很惊奇:就这人还用得着我们监狱长三请四邀?

张君毅没有直接去宋斌的办公室,而是回到自己的车上,换下了那套借来的行头。然后下车。

那位警官还在等他。警官又惊讶万分:见老婆还要打扮成寒酸样,离开老婆就成了财主样,什么意思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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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一惊一乍

更新时间2011…9…2316:19:26字数:2804

张君毅脸带笑容、得体大方地走进了宋斌的办公室。

宋斌的目光复杂。他打量着这位刚从夫妻房内出来的张先生,同时与张君毅握手,道:“喝,神采飞扬啊张先生。”

“你好!监狱长先生。”张君毅绝不因为自己背着监狱长宋斌在他的监狱里冒充了吕乔的“丈夫”而感到自卑或者难为情。

“认识一下,今后方便打交道。”说着,张君毅从西装袋中拿出名片盒,取出自己的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宋斌。

宋斌做个手势,请张君毅在沙发上坐下:“我们已经是第二次见面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没有告诉我你的真正身份。谢谢。”

“现在告诉你也不算晚。俗话说的好,一回生二回熟嘛。我们现在是朋友了,便于你对我更进一步的了解。”

宋斌从名片上的头衔以及这位根本就不惧怕自己的张君毅身上感受到一种固执的拧劲。

他笑笑,说:“没想到张先生从加拿大回来,在我们当地还能有这个本事,能够深入到中国的最基层弄到婚姻证明。”

“看来,吕乔在这里待多久我们就要打多久的交道了。”张君毅没有回应宋斌的讽刺,把茶几儿上一杯热腾腾的茶水端起来喝了一口。他知道这杯茶是宋斌专门为自己准备的。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我会阻止你的这种冒充行为吗?”宋斌盯着张君毅问。

张君毅笑了笑,放下茶杯,往沙发上一靠:“你不会这么做,而且你也不敢这么做。”

“何以见得?”宋斌不动声色。

“不用我具体说了吧?如果我在你这个位置上,既成事实的事情就让他既成事实,如果你去纠正,反而会于事无补。你说呢宋先生?”

“如果我一定要纠正呢?”宋斌依然不动声色。

“只能有一种解释。”张君毅又端起茶杯,他实在是渴了。在那夫妻房,有卫生纸供应,却没有饮料供应,真遗憾。张君毅心里想着:下个月来时,就到监狱长的办公室泡上一杯茶带着,到了夫妻房干完那事自己喝一口再喂乔乔喝一口。

“什么解释?”宋斌问道。

“要我说吗?”张君毅笑了起来,目光炯炯地望着宋斌。

宋斌点点头:“请直说。”

“这种解释就是:假如你要纠正或者叫做干预,不仅仅是你们监狱的工作出了纰漏,还有你个人存有私心。”

“怎么讲?”宋斌紧追不放。

“你的私心就是:你爱上了我的爱人!”

像天上打了一个闷雷,宋斌的心里颤动了一下。没想到自己那点心思早就被张君毅识破!

四目相对。无言胜有声。

张君毅见宋斌不说话,就又说:“男人嘛,很正常。加上我的乔乔又是一位很出色的女性,假如男人不动这份心思倒是不正常了。”

宋斌终于平静下来。张君毅说的不错,既然他宋斌无法阻止,就只能尊重这个现实的存在。所以留下来的的确就剩下这个心思了。谁都能猜的到的谜底,不用张君毅说,自己难道就不清楚嘛!

两个原本没有任何千丝万缕联系的人因为吕乔的服刑而真正认识了,而且一认识就是一种情敌状态,宋斌心底深处的这个念头都无法逃过张君毅的眼睛,那自己还怎样来阻止张君毅的冒充行为呢?

但是宋斌还要挣扎,他不想让自己就这样暴露在张君毅的面前,那样就太难堪了,太不像监狱长了:“你说错了。我的原则是从来不跟女犯产生任何暧昧。”

“你更错了。你所说的原则是教科书上的记录,不是人类的本能。人类的本能不受教科书的制约。”

宋斌找不到词儿了。他也端起茶杯喝起水来。

请张君毅到自己的办公室来,最初的想法是想用一种震慑力敲敲这位头脑发昏的“监护人”,没想到这位直言不讳的家伙一上来就把自己给套了进去。否认,不行,承认,更不行。否认或者承认都对自己不利。

“我已经说了,如果我在你的位置上,错就错了,错了就这样维系,啥事没有。你去纠正就错得更厉害,对你更不利。”张君毅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观点,就准备走人。

“请稍等。”宋斌放下茶杯:“你打算怎么办?”

张君毅明白宋斌问自己的意思。他笑笑:“继续。”

宋斌摇摇头:“你不可能继续。因为还有一位也许就在最近拿着同样的婚姻证明来到我的监狱,你怎么办?”

张君毅笑着说:“不可能再有同样的婚姻证明出现,这一点请监狱长先生放心。因为那一位是有婚姻的人,不像我只有这一个婚姻。”

宋斌听懂了。但是他还是说:“万物都在变化当中,不要太自以为是。请张先生记住:我不希望再出现另外一张婚姻证明,否则你的路就此中断!”

“我会记住的。不过也请监狱长先生记住我的一句话:“就算我的路在你的监狱走不通了,你也永远没有机会。”

“你在威胁我?”宋斌沉着地问道。

“不,因为你没有这个可能。当然,我的爱人能够得到其他男人的爱,我感到高兴,起码说明我的选择没有错,我为我的爱人而感到自豪。但是你不行,你在执法,你要为法律负责。”

“法律是人制定的,人是有血有肉的;法律是无情的,人是有情感的!”宋斌说出这番话就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一位执法工作者,他被张君毅的逻辑带进了一个新的思维范畴,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将来是否还有情感的归属。

接下来,宋斌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送走了张君毅。两人的一席交谈起码让宋斌不会去阻扰这位至少每个月都要来到他的眼皮子底下刺激他的人。

不知是谁说过“好汉无好妻”?宋斌陷入了沉思。

宋斌可谓又是一位好汉而没有好妻的主。这位正值当年的警监,人前威风,神圣不可侵犯,可是私底下,个人生活却一团乱麻。

同是学友的妻子,有了出国深造的机会就一去不返。开始几年还有个国际长途或者鸿雁传书,后来也在互联网上卿卿我我略表相思之苦,再后来就音讯全无。

妻子远在地球那一边,看不见摸不着。几年婚姻妻子没有为他留下个一男半女,甚至都没有留下任何值得念想的东西。按照西方社会现今的说法,夫妻长期分居是很不道德的,但是宋斌这种分居又不是个人造成的,道德的分水岭在哪里呢?谁又能知道这位看似道貌岸然,却个人生活几乎淡水一杯的宋斌还会有这般痛苦的经历?

宋斌的现状就是随时等待妻子从地球那一方发出离婚信号。但是宋斌清楚,他是肯定不会首先走出那一步的。并不是自己舍不得学富五车的妻子,更不是他宋斌条件不好。而是咽不下被抛弃的这口气。

宋斌目前的情况是,好不容易改变了长久的精神压抑,活络了思想的他却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爱上了一个女人,可是,其身份又是个罪犯。罪犯就罪犯吧,总有减刑出狱的那一天。可却又偏偏冒出来两位暧昧的“监护人”,监护人就监护人吧,自己坐牢委托监护人管理孩子事务也属正常,可这“监护人”却又演变成“丈夫”。没准接下来还不止这一个“丈夫”呢,宋斌自己目前的这种角色如何承受的了这番轰炸机般得骚扰?

宋斌坐在办公室一筹莫展。

宋斌根本不会想到,包括现在正得意地沉浸在与吕乔相会后的喜悦之中的张君毅也不会想到,上海的沈非在办公室突然接到了老父老母的电话告知:苏素丽明确表示要与沈非脱离夫妻关系。

真是“晴天霹雳闪金光,太阳出来喜洋洋”!沈非惊愣地握着电话听筒,只听见老父老母像报喜一般的快乐声调一浪高过一浪!

“是不是伊又发神经了?”沈非在电话里问老父老母。

“没发神经,正常的很,侬快回来一趟,跟伊谈一谈,有什么条件我们全都答应伊!”老爷子欢天喜地说。

沈非的心激烈地跳动起来。这块顽石就要搬开了,他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他就可以顺顺当当地到监狱去和乔乔办结婚手续,就可以每个月去探监,去和乔乔相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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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不甘沉湎

更新时间2011…9…2417:55:03字数:3421

沈非回到父母家,见苏素丽抱着晓鹭坐在沙发上,两个人十分亲密。沈非皱起眉头,狠狠地盯着这个丫头片子。没想到这丫头片子却对着自己做怪相,神情得意。

他十分反感苏素丽“策反”晓鹭的行为,但是又没有办法拗得过机灵的晓鹭。这些天他一直在想用什么好办法制止苏素丽的计谋。所以打算下个学期把晓鹭转学到浦东,由别墅的阿姨来照顾晓鹭的起居生活。

老父老母并排坐在中间的长沙发上,沈非和苏素丽各坐两头的单人沙发。

“阿丽呀,侬讲一讲侬咯打算。”老父亲当起了主持人,先问苏素丽。

苏素丽看了一眼晓鹭,说:“阿拉同意跟伊脱离夫妻关系。”

“同意离婚就讲是离婚,什么叫做脱离夫妻关系?”沈非立马就找出了苏素丽的词语错误。

没想到大人说话,这晓鹭却插上了嘴:“脱离夫妻关系就是离婚不离家懂不懂?”

沈非惊愕。原来如此!说明这苏素丽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同意离婚的,还来个离婚不离家!这算那档子事儿?他对晓鹭使眼色:“鹭鹭,大人说话你别插嘴。”

“我不说不行呀爸爸,大姆妈同意跟你离婚是有条件的,就是不离开家,还和我在一起。”

苏素丽在晓鹭脸蛋儿上亲一口,好像找到靠山的感觉。

“哎,阿丽侬讲清楚,侬离了婚又不离开阿拉沈家,行的通不啦?”老太太也问起苏素丽来:“侬也知道,鹭鹭她亲妈妈是要进阿拉沈家门的,侬挡在这里不是给人家添麻烦嘛!”

“不麻烦。我妈妈可好说话了。”晓鹭又插嘴道:“再说了,我妈妈回来跟我爸爸住在浦东,我跟我大姆妈住在徐汇区,根本不搭界。”

沈非真的想动手打这吃里扒外的小精怪了。想想不对,肯定是有人教这丫头说的。于是就问晓鹭:“鹭鹭,你告诉爸爸,你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鹭鹭回答的很爽快:“不是我在那里学来的,是我在社会实践中总结的。也是我告诉我大姆妈应该这么做的!”

“你哪来的社会实践?你还有社会实践?”沈非哭笑不得:“在学校不学好,尽学些没用的东西,跟伴不跟好,尽跟些四六不靠的人瞎搅和!”

“侬讲阿拉是四六不靠?侬以为阿拉没带好鹭鹭吗?你打着灯笼去伊学校问一问,阿拉苏素丽哪一点对不起鹭鹭!对不对呀鹭鹭?”苏素丽说完就又在鹭鹭脸蛋儿上亲了一口。

郑晓鹭美得不行:“我们老师都说我大姆妈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弄半天,苏素丽同意与沈非脱离夫妻关系所有动议都是出自这个丫头的脑袋瓜子!

沈非父母无奈地看着儿子,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下去了。

沈非也看看自己的老父老母,就问苏素丽:“你明确一点。首先肯定的是,我们俩是离婚。这都什么年代了?没有离婚不离家一说!”

“阿拉全听鹭鹭的。鹭鹭叫阿拉离婚阿拉就离婚,鹭鹭叫阿拉离婚不离家阿拉就离婚不离家,前提是,不管是哪种方式,阿拉就是要跟鹭鹭在一起。大不了阿拉跟鹭鹭搬出去,一辈子不分开!”苏素丽态度坚决。

看来,这个郑晓鹭做了苏素丽不少工作,也完全俘虏了苏素丽的心。否则这患有“精神病边缘症”的苏素丽不会好的这么快,也不会什么都听鹭鹭的。

“我的意见是离婚!你有什么条件就提出来。别想打我女儿的主意!”

苏素丽说:“我的条件就一个,只要答应把鹭鹭给我,我就带着孩子跟你离婚,否则,一切免谈!”

“我绝不会把鹭鹭给你!这是我的孩子,我和乔乔的孩子!除了孩子,你的任何条件我都答应!”沈非绝不让步。他后悔的要命,真不应该一到上海就把孩子丢给老父老母。他忽略了有一个苏素丽的存在,忽略了苏素丽会把这个孩子当做筹码来要挟自己。

“侬就是一个狠心的负心汉!阿拉也告诉侬,阿拉什么都不要,就要鹭鹭。阿拉可以没有侬,但是阿拉不可以没有鹭鹭!”说着,苏素丽嚎啕大哭起来,那架势又像精神病发作般。

而郑晓鹭却啥也拎不清,用自己的小手给苏素丽揩眼泪,嘴里还说:“大姆妈,别哭,咱们再慢慢商量商量。”

已经没有商量余地了。沈非的满腔期望都化为乌有。他站起身,对郑晓鹭说:“鹭鹭,跟爸爸走,爸爸带你去浦东。”

“不去!我不跟你去!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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