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房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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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烁，花花绿绿的时装男女带给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牲口们一阵羡慕目光。

　　　　这是一个令人愉悦清爽的季节，穿的都很少，百脑会广场中央安着一个圆型喷池，十几米高的水注左右交错喷射，时而洒花，每天都引来一大片人围观。

　　　　张小龙拉着王雪的小手从商业步行街漫步而出来到了广场，行走一圈后在左边的石板凳上坐了下来。

　　　　中午王婷回去时与妹妹王雪窃窃私语了一番，交待她穿着不要太过招摇以免惹来色狼窥视和攻击，当时王雪就极为不爽，还说“姐姐不也这么穿”，穿得太土身材就体现不出来了。结果晚上约会时她把之前习惯的短裤背心换成了超短裙和低领宽身t恤，这是青年侣郊游野战时常用的装扮，张小龙很喜欢她这样的炫耀自己，两人走在路上王雪总喜欢挽着他的胳膊用胸部蹭他，这种感觉很微妙。

　　　　两人约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过却与前几次的娇羞缅碘完全不同，确立了男女朋友恋爱关系，张小龙是一头隐藏了兽血的野兽自然免不了捞捞油水，亲亲我我已经不再寻常，苏青把他领进了大门，从此宛如那偷过腥的猴子，有了第一次就想要第二次，王雪任何一个亲呢举止都会惹得他热血冲头。

　　　　“阿雪，你租的那个房子在哪呢，好像你还没带我去过。”张小龙抬眼瞟扫着四周行人，生怕人听见似的对拿着手机翻看短信的王雪小声问道。

　　　　“就在那。”王雪伸手指向步行街后方一幢较为老旧的楼房，嘻嘻一笑，道：“怎么，你想去参观我的房间？”

　　　　前面的几次约会两人都在附近不远的公园里，张小龙从没主动问过王雪住哪，王雪也没要求让他送自己回家。那时双方还在相互了解中，可经过医院相处之后两人产生了一种默契，干柴与烈火只要相互碰撞任何时候都能瞬间点燃。

　　　　“想是想，不过我怕有人来查房。”张小龙看着她调侃道。

　　　　“呵呵。”

　　　　王雪妩媚一笑，“你没安好心，还真是说对了，我姐刚才信息给我说今晚要过来这边睡，所以……没你位置了。”

　　　　听到这话，张小龙沉默点头。他没有怀疑王雪是否撒谎，望着前方水池边玩耍的小孩思绪车到了其它事上，对女人他是那种能玩就立即上不能玩就当场放弃绝不强求的类型。王雪以为他生气了，脸色微微泛红，道：“阿东，姐姐要九点后才过来，你要是想……我现在可以带你过去参观一下。”

　　　　“算了，还是等下次吧，反正你也跑不掉。”张小龙人畜无害的笑了笑。

　　　　他何尝不明白对方心思，此时王雪已是那绽开的蓓蕾花香四射，充满激，含似水，张小龙任何一个暗示都能轻易得到她的身体。不过听说王婷要来，他立即收起了那种想要占有的。

　　　　王婷在他的印象中是一个小心翼翼又极为敏感和睿智的女人，在医院时王婷也喂过张小龙稀饭茶水，妹妹王雪不在时她更是妩媚含，虽然没有明确的语暗示，但张小龙也感受到了那种裸的暧昧。同样是身材性感，长相还要更为漂亮，轻柔举止，时而用手帮他擦擦嘴唇，按摩全身筋骨。张小龙虽然没有那种脚踏两只船同睡姐妹花的野心，但也不想让王婷感受到自己与她妹妹在床上留下爱的印迹。

　　　　“那好吧。”王雪乖巧点头，看起来还有些失落的样子。

　　　　“阿雪。”

　　　　张小龙搭着她的香肩无奈摇头，转移话题，道：“犀牛哥的底细你也清楚，他之所以收留我也是想让我帮黄永光做事，你知道我这人不太喜欢欠太多人，所以我决定了，去帮黄永光看场子。”

　　　　王雪嗯了一声没说话，偎在他肩膀上静静下文。

　　　　“糟老头说过，我的人生是三七之数，三分由自己决定，七分由命运决定。至于结果如何我没去想，也从来不会去想，相处这么久你应该也看出来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要是接受了我，应该也能理解和接受我所做出的决定，不管将来如何，你永远都是对我最好的女人。”张小龙认真看着她，一一词可说是自肺腑。

　　　　王雪感受到了肩膀上那双手掌的热度，眯眼微微点头，道：“阿东，我能理解，也支持你的决定，不管你将来变成怎样，只要不忘了我就好，我也会一如既往的跟在你身边。”

　　　　“你不后悔？”张小龙故意问道。

　　　　“不后悔。”王雪的声音很细却没有任何犹豫。

　　　　四周来往的行人时而朝这对心灵交流见证着山盟海誓的青年男女看来，默契的眼神交流使张小龙大为欣慰。总归来说王雪是个正规女孩，比较传统，据张小龙对她的了解，平时她连夜店都很少去。爱美会骚是女人的天性，并不代表每个人都放荡泛滥，追求时尚，内心保守可以拿来诠释王雪。张小龙知道，这种女人只有对自己喜欢的人敞开心扉，就跟自己对死去的小莹一样。原本以为王雪会反对自己帮黄永光做事，毕竟从王雪妈妈杨玉秋还有小姨杨玉舒找张小龙谈话就能看出她受了什么样的家教。

　　　　所以张小龙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小鸟依人的小女人太难得了，太可人了。可人得让他忍不住去呵护，又有一种不忍心亵渎的感觉。

　　　　白龙寺马云老和尚对王雪说的话张小龙还记得很清楚，但不知王雪理解那话的意思了没。求签不解，这就证明两人没有婚姻可。张小龙明白老和尚不解签的用意，不过这种高深莫测的话只能意会，不可传，领悟多少是要看个人的理解和领悟能力的，老和尚让王雪一年后再去解签，事实上这签已经解了。如今张小龙和王雪展成了男女朋友，但他们终归是生活在两个圈子里的人。王雪要是明白了还如此死心踏地的跟着张小龙，这也就证明王雪是真的爱他。对于爱自己的人，张小龙也不忍心去伤害。

　　　　陪王雪在广场上一直坐到九点，闲玩的人渐渐散去变得稀疏，直到王婷提着包和一个同样靓丽的女人出现在视线里，张小龙这才起身离去。他没有等王婷过来与自己攀谈，而是径直朝能打车的停车场走去。

　　　　卖包子不是长久之计，如今局势一步步逼迫而来，张小龙自身条件也越来越成熟，是应该找点事做了。他想不到自己能做什么，来春城所接触的全是像黄永光这样的人物，所以他没有回花海小区，坐上出租车径直朝振兴街而去。

第16章　狼人夜总会

　　　　黄永光就住在振兴街，狼人夜总会三楼。振兴街可说是他的老巢了。常在道上走哪有不湿鞋，得罪几个仇人是正常的事，哪天走在街上说不定就被人给阴了，所以黄永光的生活总是提心吊胆的，就是有了老婆孩子也还是住振兴街上，平时出门也全是小心翼翼的防备着。他胆子本身就小，又没有像侯军这样出门有实力强悍的高手保护，疑心很重，就是有钱，人家高手也很少愿意真正跟他。

　　　　因此这些年来他总是抱着石头在游泳，原地踏步。这也是侯军只会把他当狗使而从不把他当人看的主要原因。

　　　　不过饶是如此，统管着一条街的娱乐场所也够他吃几辈子的了。振兴街虽然不大，房屋建筑陈旧古老，全长五百米不到，宽度更是只能容纳两辆面包车并行，但街上的“狼人”夜总会，还有“hoho”酒吧，十三家茶室以及几家桑拿足疗室的生意都很好。年收纯利少说也有数百万甚至更多。不然黄永光也不会有宝马、奔驰、卡宴、凯迪拉克等名车轮流换着开。要知道买车容易养车难的道理。

　　　　像他这样安于现状的人，总有那么一点爱好。刚说正式给他生女儿的老婆就有三个，生儿子的地下姘头有二个，其中还有一些提供激玩乐的私下人，没有生过儿子的年青二奶少妇等等。全部叫过来一张二十平米的大床都睡不下。。

　　　　来振兴街参观过一次，张小龙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狼人夜总会门口，付钱下了车，刚想要进去就被一名看门留海染着红色头混滓拦了下来。

　　　　“有没有会员卡，没有去买下票。”混滓目露精光，脑袋摇晃，嘴里咀嚼着口香糖，身子却在跟着地下俱乐部传来的音乐节奏轻微摆动。他腰间别着一根类似于警棍一样的橡胶棒，看起来有些像保安，可又没穿制服。显然他还只是狼人夜总会的一只看门狗。

　　　　张小龙没有生气，上次来时黄永光就跟他讲解过振兴街一些娱乐场所规矩的事，他知道进狼人夜总会是要收门票的，不贵，也就十块钱，会员前来消费免门票，不过要出示会员卡。没办法，生意太火爆，是人就进去那个不到二百平米的地下会场也挤不下来。黄永光想出这个门票会员制度的办法无疑减少很多没必要的麻烦。

　　　　张小龙也看出来了，这只看门狗与上次前来时阿谀叫自己房东哥的那只狗不同，可能是三天轮流值班制度换了人。不过这只狗的态度也实在太拽了点，查票就查票，还晃悠脑袋干个叨。

　　　　“我不进地下会场，上楼找光哥谈点事。”张小龙看着混滓没有任何表。上楼下楼的大门是一个，这样的楼房设计还真是节省了不少资源。张小龙因为来过一次也就清楚，大门进去左手边是往地下俱乐部，右手边上楼是住宿区。黄永光之所以选择狼人夜总会的三楼做为自己的窝点就是看准了这点防御。

　　　　整个楼房铜墙铁壁，门口二十四小时有人驻守，他只要呆在楼上，陌生人想要上去刺杀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听说是来找光哥的，那如同电影里吴京所扮演的主角留着飘逸红色长的混滓神一怔，上下打量着张小龙，怎么看他都不像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物，一身比较廉价的休闲服穿在身头，神木讷。仔细打量之下，又现他眼神犀利如墨，深邃如水，盯着人心里一阵麻，倒凡显得有些像冷漠杀手。一想到杀手，红色留海混滓整个心身都是一麻，他手里拿着的黑色对讲机微微举起，仿佛下意识一般。随着通频键打开，哗啦哗啦如同广播开启的声音响起。

　　　　张小龙眉头微皱，想不到自己换了行装还被混滓认为是坏人？真他m是皮子痒，正欲作，这时大门内侧又一名混滓迎了上来。此刻正是晚上，狼人夜总会迎客的时间，来来往往的人有很多，一些常来消费的纨绔子弟都是扬扬手招呼打声招呼进去，径直走向那地下会场通道，只有张小龙这个人畜无害看起来不像好人胜似坏人的家伙被拦在门口。

　　　　“嗨，房东，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大厅里头出来，穿着一身牛仔着装的高大混滓看到眉头皱起的张小龙嗓门粗大的叫唤着，让那名看门的红色留海混滓如同泼了一瓢冷水。

　　　　张小龙瞟了来人一眼，当即认出了他。上次来振兴街参观时这名叫肥仔的家伙还给张小龙倒过茶水。用赵习牛的话说，肥仔比较机灵，负责搞招待这块属呱呱响的角色。

　　　　“肥仔哥，你认识他？”红色留海的混滓连忙关掉对讲机，心虚的问道。

　　　　“什么叫我认识他。”肥仔瞪了他一眼，立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板着脸高声训道：“二王八，你他娘又狗眼看人低了，我要是房东，非一巴掌把你脑袋打进肚子里去。还不快跟房东哥道歉，房东哥可是光哥的贵人，也是我们振兴街的贵客，光哥说过，只要房东哥来到振兴街，所有消费一律免费，你竟然敢拦着房东哥不让进？”

　　　　也不等叫二王八的混滓回话，肥仔对张小龙阿谀陪笑道：“房东，你大人有大量，别跟这种小人渣一般见识，走，我带你进去耍耍。今天‘狼人’来了两个俄罗斯屁股，正在里头摇摆呢！”

　　　　“肥仔，我来找光哥，他有没有在。”张小龙也不提刚才的事，直接对肥仔问道。这让见识到了的二王八心头轻松了不少。

　　　　“我就知道房东你来一定有事，不过光哥下午出去一直没回来，现在不在楼上。要不我们先进去耍耍，如果没有什么重要事光哥在十点前定会回来。这是他这三年来铁打的习惯。”

　　　　张小龙不经意间瞄了下表，现已是九点过，离十点也只差四十分钟，他想既然做了决定来找黄永光总不能空跑一趟，于是看向恭敬望着自己的红色留海的二王八一眼，略带不爽的道：“我可没有会员卡，也没钱买门票，还是在外头等着光哥的好。”

　　　　“这，这怎么行。”二王八冷汗直冒，连连点头哈腰，“房东哥，小弟之前没见过您，刚才的事您千万别往心里去，肥仔哥说您是光哥的贵人，更是我们振兴街的贵客，哪还要会员，门票这是拿来约束那些富二代和穷酸捣蛋鬼的，您千万别往心里去，不然光哥回来说小弟招待不周，那我就得完完了。”

　　　　“操你妹妹个皮，一点出息都没有。整天就知道欺善怕恶装狗腿子，何时才能混出个头。”肥仔装腔做势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骂道：“你以为房东哥跟你一样斤斤计较，才是开个玩笑你就装起孙子来，真是一点用没有。回头去给房东哥办张白金会员卡过来，就说是我说的，不，是光哥说的。”

　　　　张小龙有些哭笑不得，他自然知道肥仔在唱红脸给小弟求，自己不过装装样子吓吓那名小混混，没想到肥仔竟是如此护短。这是张小龙顿时体会到了江湖上所谓的义气。第二次来振兴街，也是第二次看到肥仔这种能伸能缩能长能短的圆滑表现。

　　　　张小龙没想找二王八的麻烦，随后便跟着一脸阿谀的肥仔进了狼人地下会场。

　　　　二百平米大小的地下会场装饰得光辉灿烂，华丽，七彩灯光闪烁起来夺目刺眼，迪斯科音乐震耳欲聋，舞池中有穿着各异的年青男女在劲舞，四周更有着不少人吃喝闲谈，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好不暧昧。这里的年青男女仿佛回到了原始，极度疯狂，他们有着青春般的面孔，更有着激让人迷醉的身材，灯红酒绿，气焰嚣焰，dj主持与吧台歌手的声音在撩拨着每个人的心弦。

　　　　“这就是堕落的人心嘴脸，激澎湃，淘醉自我。如果黄永光答应，日后我可能就要看管这样的场子，容入这种颠倒事非的生活当中。”来到狼人地下俱乐部，张小龙就看到的是一些震慑人心的画面。仅管上次赵习牛和黄永光也带他来过俱乐部，但那时的感觉与此时完全不同。

　　　　上次是以游客参观的眼光去看问题，而且当时刚来春城没几天，很多事没接触过还不了解，而现在他是有些想法特意奔着俱乐部来的。黄永光一直想让张小龙为自己做事，所以张小龙想，只要自己点头就能成为狼人夜总会或是hoho酒吧的管事人之一。

　　　　当然——

　　　　肥仔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一进来就左右张望，一副痴迷的样子，对舞池中或是两旁坐着的年青男女上下打量，似乎在寻找什么人一样。肥仔背着他对吧台微微招手，顿时一个身材高挑长飘逸，穿着红色皮衣皮裤身材绝美长相极为靓丽的女人迎了过来。

　　　　张小龙刹那的感觉就是，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如果不是对方穿着太过妖艳，真称得上绝色美女，只见她五官精致，瓜子脸，黛眉，秋水般明眸勾魂慑魄……七彩灯光下微露的笑容妩媚含，宜喜宜嗔。给人感觉气质妖娆高贵，与银都酒店公关部美女苏青一比，更俱韵味。

　　　　张小龙自与苏青接触过后就开始学着欣赏女人，对各式各样的美女也有了独自的评判标准。春城美女很多，狼人地下俱乐部的年青女人更是不少，同样是穿着性感，同样是白领丽人，可跟眼前这个女人比起来却有些相形见色……

第17章　美女空宁

　　　　地下会场气焰喧嚣，酒香弥漫，烟雾缭绕，四个通风口旋转的呼呼声赫然被音响喇叭覆盖，歌手的一“你是风儿我是沙，你是光棍我是巴……”引来了全场的附和，舞池中的男男女女早已不能自己，下身对着下身，屁股贴着屁股，全已疯狂的摇晃身躯。dj主持人时而爆出一句张小龙听不懂的英文，弄得全场一片尖叫，一波接着一波。

　　　　震耳欲聋的声音使相互交流起来要嘴巴贴着耳朵肆意呐喊，肥仔搭在皮衣美女肩膀上，两人交头接耳的不知在说些啥，只见那皮衣漂亮女人时而瞄向正在用心欣赏激舞曲和歌喉的张小龙，脸上笑容始终保持着。

　　　　不一会，两人交流完毕，看起来没超过二十五岁的皮衣性感美女向张小龙靠了过来，涂了口红的朱唇贴着他耳朵做了自我介绍，张小龙顿时感受到了一种麻的热度和对方身上所散出来的芳香。什么香水不知道，对方名字却是弄清楚了，叫空宁，张小龙咋耳一下听成了空灵，惹得空宁咯咯掩嘴娇笑。随后空宁带着两人来到了钢架搭建而成的隔楼走廊，在一张水晶玻璃桌前坐下。

　　　　“房东，肥仔，你们慢慢聊，我先去招待其它客人了，需要什么尽管点，回头记我帐上。”空宁行举止极度大方，走起路来引人入胜，给人一种寻觅泛思之遐想。

　　　　看着她下楼离去的背影，张小龙的目光有些迷离，除了青梅竹马的张莹，他还从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迷恋过，已经完全超出了欣赏范围。张小龙没想到一个在夜总会上班的风尘女子竟是如此完美。短暂的接触，他有了诸多猜测，“这个叫空灵的女人在振兴街名望一定很高，面对跟随黄永光左右的肥仔也丝毫没有惧意，没有叫他肥仔哥，而是直接称呼他为肥仔。”

　　　　“不知她的身份背景如何？”张小龙思忖着。见多了大人物，对一些气质高贵的人自然会产生一些联想。居高临下望着下方比肩继踵密密麻麻的人群，时不时又朝吧台前招待客人安排着服务员的空宁瞧上两眼，感触颇大。

　　　　“房东，空宁是光哥的女人。”

　　　　钢管搭建的隔楼离音响比较远，相对下方来说清静一些，总共才八张桌子，一般人上不来。肥仔好似看穿了张小龙的心思，提醒道：“她是光哥的得力助手，华南理工大学出来的高材生，商业管理专业硕士学位，听说还是当年学校里最美丽的校花。”

　　　　“地下人？”

　　　　张小龙皱眉盯着肥仔，心中捣鼓了几下。又一个高学历的漂亮女人，且与五星级酒店苏青做着相同类似的职业，最为主要的是，苏青虽然是给了张小龙第一次温暖的女人，可一个月下来张小龙对她并没有太多渴望和怀念，然而初次见到空宁……他就有了一种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的。

　　　　人与人之间的感觉竟是如此不同。

　　　　“可说是也可说不是。”肥仔瞥了下方一眼，忌讳的把身子靠了过来，小声道：“这事别人都不知道，我也是常年跟在光哥身边才知道一些，你听在心里就好千万别乱传。”

　　　　见他如此神秘，张小龙微微点点，也十分期待迫切的想知道空宁的一些事迹。

　　　　肥仔接着说道：“空宁这个女人不简单，学历高只是其次，有胆量，能力很强，是真正女强人一类的绝色美女，对她垂涎三尺的男人不知有多少，不过那些男人都近不了她的边，想要上她床的人更是难如海中掏沙落个全身是水，就连我们光哥。”

　　　　“光哥怎么了？”张小龙双眸微沉，对肥仔说到一半停下深表疑惑。

　　　　肥仔停顿了一下，呵呵笑道：“光哥对她有恩，自然有办法让她投怀送抱。当然，光哥面对这种女人也不敢太过亲近，这一年来与她在床上翻滚的次数估计一只手数得过来。你别不信，光哥自己说的，他交待我们对空宁要尊敬，要像对待大嫂一样的尊敬，但是又不能喊她嫂子。刚开始我也不明白，后来才弄懂，原来空宁是东北陈四所扶持的女人，从空宁十五岁开始，读高中上大学以至于后来拿到硕士学位等等的所有费用都是陈四支助的，但是后来……不知为何空宁的弟弟被人杀了，那唯一的母亲也无缘无故死了，中间生了很多事，之后她就离开沈阳去了重庆，然后又来到了春城。”

　　　　张小龙仔细聆听着肥仔的话，时而朝下边忙碌着的空宁瞧上一眼，问道：“陈四是谁？”

　　　　“什么！陈四是谁你不知道？”肥仔盯着他像看怪物一般，道：“房东，光哥说你也是东北来的，陈四是谁你竟然不知道？”

　　　　“嗯，我常年生活在大山里，对一些大人物很多不知道。”张小龙也不隐瞒，如实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身世。他的背景到目前为止也只有黄永光等少数几人知晓，事实上神算子张天生的存在知道的人也很少，肥仔显然没听说过。

　　　　“那就对了。”肥仔恍然点了点头，端起啤酒轻喝了一口，有些走神的沉寂下来。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张小龙也不打扰，望着下方骚动的人群，过了一会才道：“肥仔，你的故事好像还没讲完，这个陈四到底是什么人物，能不能跟我讲讲那些大人物的事。”

　　　　“其实我知道的也很少，很多事都是道听途说的，没有个准。能跟你说说我知道的吧。”肥仔沉吟着道：“陈四是统管着半个东北三省的大人物之一，与他有着同样威望的还有一个徐保钧，他们一个年轻，一个有点偏老，陈四是近十年来新崛起的青年俊秀，年纪只有三十出头，他常年生活在辽宁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