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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街-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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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大床对面的沙发里已经没有幻像,巫婆显然是逃走了。
“赶紧追啊,别让她跑掉。”成崖余焦急地说。
“你倒是赶紧出来啊,我们如果走掉而你仍然留下的话,力量岂不是分散了。”丁能说。
“对,我应该迅速地撒尿,然后离开这里。”成崖余背着门口,继续刚才中断的排泄过程。
意外收获
伟大的排泄事业刚进行到中段,一只沾满了血的枯干手臂穿透墙壁伸进来,看样子似乎想关闭这个水龙头模样的东西。
成崖余已经有了经验,丝毫没有惊慌,仅仅只是后退了半步,继续方便的同时朝那只可恶的爪子射击。
子弹准确地打中了手掌,血肉四下飞溅,一个小洞出现在手掌中部。
但是这只手表现出不屈不挠的战斗精神,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勇往直前,仍然坚定不移伸向前方,目标直指成崖余的命根子兼男性象征,仿佛非得帮忙做点什么事才肯善罢甘休。
又一粒无情的子弹射出来,打中了小臂靠近肘关节处,这一回,巫婆的爪子再也不能保持坚挺,而是无力地垂下。
成崖余咬紧牙关,竭尽全力把最后一点液体挤出来,喷撒到巫婆手臂上被子弹打穿的位置,似乎在帮对方清洗伤口。
阿朱仍然站在外面,背对着成崖余,只是用红色的淡淡光芒继续保护同伴。
丁能却已经沉不住气,手执剔骨尖刀冲进去,正赶上成崖余弄严拉链,而巫婆已经不成样子的手臂正在试图缩回。
丁能手起刀落,齐腕部砍掉了巫婆的手掌,这只血淋淋的破烂东西掉下之后仍然不肯老老实实呆着,而是四处摸索和爬动,仿佛在寻找什么。
成崖余乐呵呵地说:“有时候刀比枪更管用,尤其在切割某种东西的时候。”
“我们赢了第一局。”丁能说。
“不是大获全胜吗?”成崖余问。
“如果巫婆的脑袋在这只浴盆里放着,倒是可以那样认为。”丁能说。
“对,巫婆的脑袋还在她脖子上面,得斩下来才算搞定。”成崖余点头。
阿朱大声问:“弄好了没有,得赶紧追击巫婆去。”
三人小心翼翼地进入走廊,在变色符的作用下,看上去就像是三团灰扑扑的影子。
成崖余和丁能首先跑到靠近卫生间浴盆的那面墙壁一侧观看,却一无所获。
“现在得当心宋家的保镖,他们肯定已经听到了枪声。”阿朱说。
“到目前为止似乎还有发现咱们杀上门来。”丁能说。
“也许正在忙着收尸吧。”阿朱很轻松。
“要不先撤退吧,改天再来。”成崖余片刻之前的激情正迅速消失,开始另做打算。
异空间
三人沿着走廊转悠了一会儿,眼力最好的丁能发现了血迹,于是带领同伴沿着这些遍布地面的紫色斑点开始寻找。
“要是有一只警犬就好了,这样就可以追踪着气味而去。”成崖余说。
“或许应该把阿紫带来,现在的它是一只聪明可爱的狗狗,肯定有所帮助。”阿朱说。
“它最好别来。”丁能想,现在阿紫的体重大概是五公斤左右,随便一只不怎么大的皮鞋踩下来就能够要了它的小命。
沿着血迹走了一段路,他们发现自己来到一个似乎是厨房的地方,而里面再也没有窗口或者门。
但是谁也无法确定巫婆会不会躲在其中,因为她能够穿墙,对她而言好象没有什么不可逾越的障碍。
他们站在厨房门外,犹豫着要不要立即进去。
这时成崖余突然发现阿朱身上没有发出红光,这种情况似乎已经持续了一会儿,他大吃一惊,对于自身的安全问题重新评估了一番,决定就此询问一下:“阿朱,为什么你没有用你那伟大而强有力的光芒照耀我们?”
“很费劲的,我只能勉强支撑十几分钟。”阿朱说。
“这样啊,那就算了,我自求多福。”成崖余说。
“首先我会留意保护好阿能,如果他比较安全的话,我会抽空注意你的安全。”阿朱说。
“我明白。”成崖余抽出弹匣看了看里面的子弹,然后装回去。
“还有几粒?”丁能问。
“三颗。”
“你估计巫婆会藏在什么地方?”丁能问。
“说不准,也许在某只洗菜盆里,或者冰箱里,感觉这老太婆很擅长隐藏,估计她年青时候玩捉迷藏一定是高手。”成崖余说。
“感觉这个厨房有些古怪,似乎布了阵,真实内容恐怕不是我们看到的这样子。”阿朱说。
“这样啊,我们收工好吗?等巫婆养好了伤再来,那样的话可以避免别人说我们乘人之危。”成崖余说。
“今天你开枪打伤了她,如果不趁些良机消灭她的话,等她养好伤之人第一个倒霉的人恐怕就是你。”阿朱用警告的语气说。
异空间
阿朱的话让成崖余愣住片刻,然后他费劲地点了点头说:“看来是没得选择了,必须弄死这坏老太婆。”
丁能问:“一定得进入这个厨房吗?我们在外面开枪射击行不行,反正子弹挺多,不必考虑节约问题。”
“你可以放几枪试试看,我认为这样没用。”阿朱说。
丁能举起枪想要朝着电冰箱射击,但是发现枪毫无反应,成崖余小声提醒他保险还未打开。
丁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开火。
不可思议的情况出现,子弹仿佛消失了,面前的厨房内部没有出现任何情况。
他又放两枪,仍然如此,子弹似乎飞到某个未知空间里去了,没有制造出任何破坏。
“为什么这样?”丁能问。
阿朱摸出水枪,朝厨房内部喷撒练形池水。
水雾所到之处,视野中的情景立即发生了变化,原本昏暗泛黄的灯光变成了幽蓝色,微微有些发绿,冰箱和燃气灶消失了,整洁而清爽的案板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泥土和枯草,以及乱糟糟的骨头,一股股寒气扑面吹过,夹杂着强烈的臭味。
里面的空间有一个普通的篮球场那么大,看上去坑坑洼洼,四周的墙壁由一些岩石状物组成,看上去感觉冰凉而坚硬,中间有一些灰绿色的树长在地上,树下堆着枯枝和人骨,骷髅头扔得到处都是,还有一些发出绿光的萤火虫飞来飞去,如果说这是个花园的话,还不如说是一个古战场或者露天尸坑什么的更为合适。
丁能转头看了看,发现后方仍然是走廊和房间门,灯光仍旧昏暗。
“感觉很恐怖。”成崖余倒抽一口凉气。
“到底哪个空间是真实存在的?”丁能问。
“两个都是。”阿朱说。
“我们要进去吗?”成崖余开始退缩。
“老巫婆不肯出来,我们只能进去找她,这样才能消灭这恶婆子。”阿朱说。
“我守在门口等待你们出来好不好?”成崖余问。
“行啊,不过你得当心,如果宋家的保镖和杀手进来,你得想办法跟他们解释一切并且保护好自己。”阿朱说。
“这样啊,我还是跟着你们走吧。”成崖余苦着脸上前,准备充当开路先锋。
后面传来一些杂乱的喊叫声,显然有一些人正进入地下室并且开始搜索。
饥饿的小鬼
后有追兵,不能再犹豫,三人只好大步进入厨房内。
寒气扑面而来,萤火虫像是蚊子一样飞近,围着他们转悠。
“阿花,你在哪里?请出来见个面,我们想念你。”成崖余大声喊。
丁能担心追来的保镖和其它武装人员,于是回头看了看,发现已经找不到门在哪里,仿佛已经消失无踪。
他不禁担心,会不会失陷于此,再也无法离开,要知道这是一个非正常的世界,也许是巫婆一手制造出来的,贸然闯入,感觉很不慎重。
脚底下的泥地很柔软,能够陷入一个鞋底,常常会踩到人骨和枯枝,弄出清脆的折断声。
这时丁能突然发现,自己和同伴身上的变色符失效了,他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对方。
成崖余身上果然有很多血污,仿佛刚刚被浇过红色油漆一样。
这片区域的面积跟一个篮球场差不多大小,三人花了大约两分钟时间大致搜索了一遍,最终一无所获。
走到一棵大树下,丁能建议暂时歇会,因为他有些累。
于是他们坐下,阿朱从口袋里摸出一包从餐厅里带出来的炸牛肉干,分给两位男士享用。
丁能抓起几片,正准备往嘴里送,脚下的泥土当中突然伸出一只苍白的小爪子,一下抢去了牛肉干,并且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缩回到泥里,再也不肯露出来。
“真可恶。”丁能拿起刀,往泥土里狠狠刺了几下,以此发泄食物被抢的愤怒。
“别这样,只是一只饥饿的小鬼罢了,宽容一些。”阿朱说。
“它为什么不能好好跟我谈一谈,然后提出要求,请我施舍一片或者几片给它。”丁能说。
话音刚落,一只面目破碎的小鬼从泥里蹦出来,张大了嘴,然后用手指着自己的口腔,示意丁能往里扔东西。
这小鬼大约五到六岁左右模样,脸上全是伤痕,像是被石头砸死的,当然也可能是被恐怖分子的人肉炸弹弄死的。
丁能顺手从地上抓起一团泥,全部塞到小鬼的嘴里,然后哈哈大笑:“你个小傻B,先吃点泥吧。”
饥饿的小鬼
丁能的行为大概激怒了此地的生物,更多小鬼出现了,一个个围着他,这些小东西的脸全都烂乎乎的,有些像是被火烤过,有些像是被板砖砸过,有些像是被原子弹或者氢弹轰炸过。
阿朱站起来,得意洋洋地举起牛肉干,大声说:“谁能够告诉我巫婆阿花在哪里,我就给它几片美味食物。”
食物的诱惑看来非常强烈,几乎所有的小鬼同时把手伸向一个方向,指着一棵灰绿色的大树,异口同声地说:“在那边。”
阿朱看了看手里的塑料袋子,确认其中的内容根本不够分配,于是采取了比较省事的办法,她把袋子往小鬼当中一扔,大声说:“你们慢慢吃,不必客气。”
结果不难想象,就像是往饥饿的一群小公鸡当中扔了一把米效果相同,几十只小鬼蜂拥而上,拼命争抢那个塑料袋子,为此不惜与同类厮打。
三人赶紧走向那棵大树,对小鬼们的行为视若不见,任由他们折腾。
丁能心想,如果可能的话,他愿意送给这些可怜的小家伙每人一份牛肉干,让他们吃个痛快,不必像眼前这样为了一点点食物争夺不休。
走出十来米远,小鬼们仍在争夺,阿朱回头看了看,颇为内疚地说:“这老巫婆真是可恨,居然让小鬼们这样饿着。”
“可能这是巫婆控制小鬼的办法。”丁能说。
“杀掉巫婆,这些小家伙就自由了,因为他们是鬼奴。”阿朱说。
“老天保佑,希望被杀掉的是巫婆阿花而不是我们。”成崖余认真的祈祷。
丁能听到了他说的话,忍不住大声说:“我们代表着这旯旮正义的力量,代表着强大的战斗力,代表着生存的希望,就凭这些,我们一定能够打败那个死老太婆,拯救世界。”
“谁让你代表了?还有一个问题,世界要毁灭了吗?”成崖余问。
“我自己册封的,不行吗?”丁能看了看同伴,“如果我们任由邪恶的巫婆和坏蛋法师胡作非为,这个世界将陷入到危险之中,然后渐渐完蛋,这个过程也许很漫长,也许来得飞快,没个准。”
“当然行,就你个人而言,你无论做什么都可以算是正确的。但是我认为你无法代表我,其实我们完全可以选择离开,到缅甸或者柬埔寨去定居,远离目前的危险境地。”成崖余说。
“现在说这个恐怕已经晚了。”丁能指着前面的大树,那棵树开始晃动,一些枝叶上长出了尖锐的爪子状木刺,感觉十分恐怖。
何方妖魔
这棵诡异的树有十米左右高,枝干发达,根部有一人合抱那么粗,如果不是妖氛十足的话,或许会觉得它是一棵漂亮的树。
丁能不禁想,如果这棵树就是巫婆的真身,那么它是何方妖魔?树精?山魈。
从枝叶看,这好象是一棵槐树,因为丁能年少的时候去乡下奶奶家曾经摘过槐花,那是一些漂亮的花,呈白色,跟鸡蛋炒到一起有些香甜,味道不错,因此还算勉强认识。
传说中有的树由于某种莫名其妙遭遇,或者是外部力量影响,历经千百年艰辛能够修炼成精,一直以为仅仅只是传说,没想到真有类似的事情出现。
大槐树的形状不停地发生变化,枝干张开作攻击状,看上去很像是一位长了三头六臂的恐怖巨人,正示威一般张牙舞爪。
它的一些枝条伸得特别长,就像是巨型章鱼的腕足,在空中挥动,似乎在表明,如果有人入侵者靠近,它将毫不犹豫地发动进攻,把来犯者撕成碎片。
这情形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成崖余举起枪,朝着槐树的树干中段开枪射击,这一回子弹倒是起了作用,只见木屑悄溅,打出了两个不起眼的小洞。
这时一根粗壮的树根从泥土里伸出来,较细的根不停地蠕动,看上去像是一堆蛇,这东西挡住了三人的去路,并且不断逼近,颇具威胁。
丁能心想树这玩艺儿应该怕火,按五行生克之理,火克木,金亦克木,眼下手里没有电锯之类玩艺,放火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手里只有一只打火机,还是一元钱一个的那种便宜货色,是来此地之前在小商店里买到的,面对这样大规模的一只怪物,显然威力不够,就好像拿着一把吃西餐用的小叉子面对霸王龙一样无从下手。
成崖余打光了最后一粒子弹,把佩枪放回套子里,拿出从宋家保镖那里摸来的那枝,继续朝面前的奇怪树根开火。
这时触手模样的树根已经近在眼前,伸手可及,丁能正打算拉上阿朱先撤退再说,却见阿朱从口袋里摸出一瓶发胶,摁下了开关,只见一股雾状的玩艺喷向面前的树根,这时阿朱空着那只手很随意地打了一个响指,一团小火苗凭空出现,点燃了发胶,一道火焰出现,与伸过来的树根触手相遇。
树根似乎很敏感的样子,与火焰稍一接触,立即飞快地缩回泥土里,溅起了许多的碎石和人骨头,一点也不像刚才出现时那么从容不迫。
何方妖魔
成崖余和丁能惊讶地看着阿朱,两人心里均在想,如何才能把这瓶发胶弄成一只可以投掷的燃烧弹。
阿朱松开摁住发胶瓶子的手指,停止了喷射,火焰熄灭了。
“如何带着一瓶子汽油就好了,酒精也行。”成崖余叹息,“咱们的准备很不充分,这是缺乏经验的缘故。”
“我估计老巫婆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被烧死,就算带来了燃料恐怕也没多大用处。”阿朱说。
“你有办法吗?”丁能问。
“我试试看。”阿朱站住,隔着八米左右的距离对着槐树大声说话,“你好,阿花,你还能够说话吗?”
“我操你们祖宗。”槐树的树干中部出现一道裂缝,只听到沉闷的声音出现,感觉像是驴或者河马以及大象之类动物刚刚学会了人类的语言,说得还不怎么地道,所以含糊不清,轰轰作响。
“这死老妖婆骂我们,得惩罚它一下,否则太没面子。”成崖余用保镖那里弄来的枪对着槐树的嘴连发三弹。
树皮被子弹击中之后溅起,小小的洞再次出现。
丁能不禁想,如果手里有只火力强大的机枪或者反坦克炮什么的,倒是可以把这棵树给轰坏。
“老娘才不怕呢,尽管打吧。”槐树用轰隆隆的声音说,同时左侧的一根仿人手形状的枝干伸出,做了一个竖中指的手势。
由于枝叶茂盛,这个动作弄得并不怎么成功,看上去笨拙而无力,感觉就像一堆破烂柴禾没有码好似的。
“我想跟你好好谈一谈。”阿朱大声说。
“没什么好谈的,赶紧滚蛋,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们。”槐树精用打雷一般的声音回应。
“切,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敢这么强硬。”成崖余大骂。
“老娘就是这么硬,怎么啦?有种过来咬我屁股。”槐树说。
阿朱有些不耐烦,于是扔出一个排球那么大的光球,狠狠砸到树妖的树冠当中,炸开之后弄掉了许多的树叶。
斗妖
槐树挨了一下之后显然很生气,几条粗壮的根离开了泥土,朝四周胡乱挥动,大量的泥土和碎石飞出来,冲向三人。
阿朱一只手伸在身前,用意念的力量建立了一个盾牌,把丁能和自己保护得很严实,站在侧面的成崖余只有约一半的身体受到照顾。
当漫天飞舞的泥土和石块以及人骨头尘埃落定之后,成崖余半边脸和一半的身体依旧白晰干净,另一半却沾满了烂泥和落叶。
“抱歉,刚才情况来得太突然,没有能够保护好你。”阿朱说。
“没关系,只要能够获得最后胜利,我个人吃点小苦头不算啥。”成崖余说。
“你的觉悟真高,值得表扬,与邪恶的妖魔作斗争就需要你这样的好同志。”丁能拍了拍成崖余没有弄脏的那一半肩膀对示赞许。
“你才同志呢,切。”成崖余把外套脱下来,用干净的那部分来擦拭面部的泥。
这时再看槐树,发现它的树干中间的裂缝张得更大,整个树冠抖动得厉害,感觉很像是一个业余三流运动员刚跑完了马拉松,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老妖婆,你打不过我们,赶紧认输吧。”阿朱说。
“我还有很多厉害的招没使出来呢?嘿嘿,现在就谈输赢未免早了点。”槐树的语调明显比刚才显得无力。
丁能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状物,打算扔向槐树,举过头顶之后发现是一只骷髅头,由于被泥沾满,沉甸甸的,感觉真像是一块石头,他低声嘀咕:“有怪莫怪,改天大家见个面,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是三分钟内能够做到并且不难办的事,我一定会为你处理。”说完这句,他使劲把填满了泥土的骷髅头扔出去,砸中了槐树的树冠,落到枝叶当中卡住,没有掉下来。
阿朱咬牙切齿,连发五个光球,接连轰向槐树。
第一个红色光球颜色鲜亮,个头有篮球那么大,第二个稍小,扔到第五个的时候还有网球那么大,颜色也勉强算是红色。
五次爆炸过后,槐树的树叶被弄掉了四分之三,一条胳膊状的大树枝被击断,落到了地上,看上去颇为狼狈。
成崖余大声喊:“加油,加油,阿朱阿朱你真棒,阿朱阿朱你最棒。”
阿朱扔了五个光球之后感觉非常累,喘得厉害,身体摇摇欲坠,丁能赶紧扶持住她。
斗妖
心里担忧阿朱会不会像从前的朱神婆那样一段时间内不能作法,于是丁能想通过其它的手段拖住槐树,让其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成崖余仍在大喊大叫:“哦,好棒噢。我们打败了妖魔,令人讨厌的槐树精恶贯满盈,奄奄一息,即将死掉。”
然而槐树精没有受到明显的严重伤害,它的大部分枝条仍然在,仅仅只是树叶掉了许多,看上去像是一只半秃的脑袋。
“我没事。”阿朱说。
“现在看我的。”丁能一只手仍然扶着阿朱,上前了半步,朝着槐树大喊,“老妖婆,现在给你最后的机会,你最好掌握住,乖乖跟我谈判。”
“哼,小洋婆子累得快不行了,老娘要开始反击了。”槐树用轰隆隆的声音说,同时大量的枝条四下挥动,似乎跃跃欲试,想要干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阿朱站直了身体,虽然喘息得厉害,却拉开一副决不后退的架势。
“你真不知道羞耻,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身为一棵树最美妙的归宿和理想以及奋斗目标应该是什么?”丁能发觉情况有些不对劲,立即改了口,想要拖延一些时间,让阿朱得到休息的机会,以便发动一轮新的进攻。
他的话显然吸引到了槐树,因为槐树此前举在空中的枝条开始垂下。
“帅哥,有什么想法不妨说来听听,如果有些道理我可以考虑接受。”槐树说。
丁能长出一口气,做了个深呼吸,开始用发表演说的语调郑重其事地说:“身为一棵树,应该规矩的生长在适合的地方,而不是到处乱跑,当然啦,吃小孩子就更不应该了。”
“哪这么多废话,赶紧说说一棵树的最佳归宿和理想以及奋斗目标是什么。”槐树打断了丁能的演说。
丁能用眼角余光看了看旁边的阿朱,发觉她仍然在喘息,显然没有完全恢复,于是继续努力拖延时间:“简单的归纳一下,一棵树的一生应该这样度过——树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对于树只有一次。一棵树的生命应当这样度过;当它回忆往事的时候,它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临死的时候,它能够说:‘我整个的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那就是吸收和消化二氧化碳,释放出氧气,供人乘凉,然后贡献出自己的躯体,用来做几千双一次性卫生筷,或者一整整一卡车的卷筒纸和餐巾纸。”
思想工作
丁能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成崖余已经忍不住笑出声,倒是阿朱依旧很平静,显然不太明白丁能在说些什么。
槐树妖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枝条温顺地垂下,再不像先前那么蓄势待发。
丁能暗自庆幸,悄悄做了三次深呼吸,继续演说:“你应该迷途知返,回到一棵树应有的生活轨迹当中来,试想一下,长成一棵静默的树,在月色美丽的夜晚,为树下的情侣遮风挡雨,为跑来跑去的小孩子提供游戏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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