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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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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体温,低了一些,却也有三十四点八度,现在我可以确定你是人。”她说。

“再过几个小时,可能会变成二十四死三十二伤,不知到时候你如何看待伤亡人数。”他说。

“据可靠消息,到明天那个数字会变成二十八死二十八伤,仍然很吉利。”她用确定无疑的口气说。

  女妖

女子的话让丁能心中一惊,猜不出她从哪里得知这样的事,当然也并不奇怪,既然自己能够发现事故的预兆,那么别的人肯定也可以通过某个神秘的途径弄明白最终伤亡人数。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实在算不上什么新鲜事。

过了几个站之后,公交车上的乘客渐渐多起来,开始有些拥挤,几名打扮很前卫很时尚的年青人站到了后方的过道上,其中一位头发染成红色的瘦子故意凑到香兰身边。

“美女,这车里真臭,刚才肯定有人放过屁,太没社会公德了。你说是吗?”红发瘦子搭讪。

“你鼻子上的环真酷,穿的时候疼吗?”香兰乐呵呵地回应。

丁能松了一口气,他早已经不愿意与这位臭女子交谈,现在她把注意力转到其它人上是件好事。

他打算好,等到站之后就下车,叫辆出租回淡牛锡大厦。

旁边无厘头的谈话仍在继续。

“为了让自己看着更帅更有型,小小的疼痛算得了什么。顺便问下,你的胸挺大,里面有没有注射过东西?”瘦子更来劲了。旁边的几名同伙被这句话逗乐,全都开怀大笑。

出乎预料,香兰没有流露出丝毫生气的样子,仍然在微笑,她平静地回答:“是真的,没做过手术。”

“我可以检查一下吗?”瘦子厚着脸皮问,与此同时,一只手伸出来,装腔作势地在空中轻轻摇晃。

“行啊,来吧。”香兰昂起头,挺起胸。

“我真的摸了,你可别乱叫啊。”瘦子有些犹豫,估计生平从未遇到过这么好说话的女子。

旁边的几名同伙开始为瘦子加油鼓劲:“快检查啊,我们等着你的报告。”

“不会的,摸摸而已,又不会弄坏。倒是你的手干净吗?”香兰说。

“早晨起床洗过,没问题。”瘦子咬紧牙关,似乎在下决心。

稍后,瘦子终于鼓起勇气,弯下腰把略微有些黑的手伸进了香兰的内衣,几名同伙脸上流露出羡慕的表情。

香兰微笑着,把红红的唇凑近瘦子露出黄色暴牙的大嘴,轻轻吻下去,持续了约有半分钟。

  女妖

公共汽车到站停下,丁能没有下车,因为他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吸引住,想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不可思议的怪事。

他清楚地看到,两人热吻期间,有一些黄色的微光从瘦子身上出现,迅速涌向香兰的嘴,似乎受到某种强烈的吸引。

根据最近的学习研究,他可以肯定,瘦子的精元大量流失,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位倒霉蛋活不过一年。

其它人显然没看到这个诡异的景象,仍在拍手大笑,为瘦子加油助威。

当香兰的胳膊从瘦子脖颈上放开之后,瘦子的脸色突然变得很糟,先前是黄中泛黑,现在则成了苍白,血色一下子全消失了。

瘦子的手仍然放在香兰的内衣里,但已经不再移动。

“爽不爽?”她问。

“爽——。”瘦子无精打采地回答,眼神显得黯淡,嘴咧开,一丝唾液从唇角慢慢滴下,拖着一条亮晃晃的线。

几名兴高采烈的年青人谁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同伴不对劲之处,他们的眼睛全盯着香兰半露的胸部,一个个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即伸出咸猪手摸个痛快。

丁能把目光移开,装出看窗外的样子,现在他决定,等到公共汽车再次进站就离开,不可再逗留。

不管这女子是妖精还是其它生物,逃走显然是目前最明智的选择。

瘦子神情呆滞地退后,身体摇晃,四肢显得异常无力,随时都可能倒下。

同伙拍打瘦子的肩膀,大声问:“舒服吗?有什么感觉?快说。”

瘦子努力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却没能出声,身体慢慢歪向一边,靠在一名同伴肩膀上。

“怎么?精尽人亡了吗?”一名同伴问。

“我——。”瘦子鼻孔里流出鲜血,眼睛一瞪,软倒在地。

“他为何会这样?心脏不好吗?”香兰惊讶地张大了嘴。

丁能心想这妖精倒是挺会装腔作势,拥有这样的天赋,应该去当戏子才对。

几名年青人大喊大叫,要求司机把车开到医院去,司机不予理睬,径直按预定路线行驶,连速度也毫无变化。

“你对红毛做了什么?”一名青年人严厉地质问,同时从怀里摸出小刀。

“你们都看到了,就是打了个叭而已,还让这人摸了咪咪,本来想收点钱,我怀疑是不是装晕倒方便赖账。”香兰说。

这时瘦子缓过劲来,站直了身体,对同伴说:“我没事,还想摸。”

  快走

公交车再次到站,丁能不敢再耽搁,挤出人群下了车。

站在坚实的水泥地面上,他感觉自己应该算是安全了。

隔着车窗玻璃,香兰朝他挥手致意,接着又抛了几次飞吻,她的笑容非常灿烂,明白无误地表示自己对他很感兴趣。

他微笑着对她摇摇手,目送公交车慢慢驶远,然后乘上一辆黑车。

突然之间他觉得这个城市非常的不安全,有坏蛋、匪徒、恶鬼、喜欢暴力的疯子,今天又看到一位能够吸取别人精元的女妖。

最近以来这些东西没完没了地出现,几个月前的他根本不相信世界上居然还有此类生物。

他感到困惑,不明白这是自己的问题还是由于外界的变化,一切如此不可捉摸,变化莫测。

他不禁做出这样的假设,如果那个夜晚,猛男不要占据整个宿舍与女人睡觉,自己就不会走路回家,当然也就不会遇到人渣黄大千,后来不会认识阿朱,不会被弄得阳气全无,没有阴眼就看不到鬼,可以继续快乐而无知地活着,永远认定鬼魂之类东西不存在,而迷信与教科书的指导思想是对立的。

但非常遗憾,上述事件不幸发生了,从此推着他前进,让他走上了另一条道路,并非自愿选择的道路。

他决定到风月街看看朱神婆,寻找她的指点。

黑车把丁能在巷口放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迅速开走。

丁能走近朱神婆的摊位,还隔着二十多米远就听到了她响亮的声音。

她正在给一位肥壮的妇人看手相,言之凿凿地说这位顾客的夫君有外遇,并且不止一个。

丁能心想该妇人如此模样,其夫红杏出墙纯属正常,如果自始至终感情专一那就真的有毛病了。

操,不去赶紧减肥,却把时间浪费在算命和巫术上,简直傻了。

当然,如果不是营养过剩而智力不高的话,她也不会长出这样一身脂肪。

丁能站在七八米外,等待朱神婆的顾客离开。

妇人得到神婆的指点和安慰,付出一张百元钞票之后满意而去,脸上堆着开心的笑容。

丁能走过去。

朱神婆的反应出乎预料,她用一本破旧的书挡着脸,大声朝他吼叫:“快走,我不做你的生意。”

  脸色苍白

朱神婆的行为让丁能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以致她像是见了厉鬼一样怪叫。

心里很是好奇,于是他走上前几步,打算问个明白:“神婆,我怎么了?上一次没付给你假钞吧?”

“走啊,我帮不你,以后别再来了。”朱神婆的眼睛从破书本上端露出来。

“我会付给你钱,看到没有。”丁能摸出一张百元钞票,握在手里朝她挥舞。

“你的钱赚不得,收来还不够付医药费。”朱神婆的语气有些松动,估计是看到了钞票的缘故。

丁能又摸出一张钞票,颇具诱惑地朝她抖动,同时问:“这样可以了吗?”

“看在钱的份上,就帮你一回吧。”朱神婆把破书本放下,满脸堆笑。

丁能暗暗叹息,真是个见钱眼开的家伙,她无夫无儿,孤家寡人一个,这样拼命弄钱是为了什么?

“为何见到我就把脸遮住?难道我会吃人不成?”丁能问。

“差不多这样,反正每一回看到你过后都会遇上倒霉事。”朱神婆说。

“凭什么这样说,我看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你好好看一看。”朱神婆慢慢站起来。

丁能惊讶地发现她的一条腿上缠满了纱布,肩膀下面撑着拐杖。

“这是怎么回事?遇到车祸还是被人打的?”

“那天你刚走,夜里天花板就塌了,一大块水泥砸下来,敲断了我的膝盖。”朱神婆显得很委屈。

“切,这明明是房子的问题,豆腐渣工程嘛,怎么可以赖在我头上,如果房子建得牢实一些,施工的时候别偷工减料,天花板肯定不会塌下。”丁能说。

“先付钱再咨询。”朱神婆的手伸出来。

“行啊。”丁能把一张百元钞票放入她手中。

“另一张呢?”朱神婆问。

“如果我认为你说的话值这个价,第二张就会出现。”丁能说。

“切,耍我啊。”

“怎么敢,你是先知,是半仙,是人间奇迹,我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朱神婆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认真观看丁能的脸。

“小子,最近交好运啦?气色不错。”她一本正经地说。

“别人都说我脸色苍白。”他冷冷地说。

“阳气衰弱嘛,没办法,你可以化妆,把脸弄黑些应该很容易。”她说。

  祸害遗千年

朱神婆说了一大堆江湖废话和套话,基本是重复以前的内容,无非是叫丁能多吃些增强阳气的食物,简称壮阳,多行善事,没事就到庙里逛逛,教堂亦可,道观也行,在力所能及范围内适当捐些钱。

“最近我听说好人大都活不长,祸害遗千年,你却教我行善积德,这不是坑人吗?”丁能提出疑问。

“公道自在人心,你的一举一动有神看着呢,虽然行善不一定立即能换来好报,但可以确保你死后得到更好的对待,来世得到更好的投胎机会,进大富大贵之家,或者到北美和欧洲。”朱神婆说。

“我从一只女鬼那里听到的情况可不是这样。”

“鬼话你也信?她说什么?”

“她告诉我,阴曹地府和人界的情形都一样,权力和财富通过世袭代代传承,最近这些年来等级已经划分得很清晰,形成了特定的群体,身为一介平民,除非挤进去成为其中一员,否则改变命运的愿望很难实现。”

“这事大家都明白,常识而已,没什么可说的。”

“我猜想你一定知道某些对付阴魂的办法,请告诉我以后应该怎么做,现在每天都看到鬼,这种感觉十分讨厌。”

“我是算命师,不懂那些驱鬼降妖的事。”

“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时你跟现在也不一样。”

“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挽救我?”丁能仰天长叹。

“认命吧,天意让你拥有阴眼,也许是想让你承担更多的责任,或者以你之手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可能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我讨厌宿命论和血统论,那是一些人为了统治另一些人而专门泡制出来的。”

“你应该接受命运的安排,最大限度利用自己的特殊才能,造福于社会和民族。”

“操,我花钱是为了消灾和转运,不是为了来这听你讲废话。”丁能忍无可忍。

“我一番好心,却被你当成驴肝肺。”朱神婆苦着脸抱怨。

“就目前情况而言,我认为付给你一百元已经足够了。”丁能冷冷地说。

“不愿给就算了,谁知道你走后接着会发生什么倒霉事,早知道就不该理睬你。”朱神婆说。

“再见了,神婆,夜里小心些,我看到你家中有一只穿蓝色衣服的阴魂出没。”丁能站起来,准备离开。

“别胡说啊。”朱神婆的眼中充满了恐惧。

  楼上有鬼

丁能离开朱神婆的算命摊子,走向风月街外面。

他没有胡说,确实有一只身穿蓝色衣服的在朱神婆租住的房子里转悠,从楼上窗口里往下看。

当时丁能没有敢仔细观察,生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站到街口等出租车的时候,朱神婆撑着拐杖从后面追来。

就她的身体状况而言,她跑得蛮快的,如果去参加残奥会,不知能不能为国争光,夺一片奖牌什么的。

“小丁,等等我。”她气喘兮兮地喊叫。

丁能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向她,让一位伤员如此劳累,他感觉有些惭愧。

“神婆,还有什么事?我没付给你假钞吧?”他问。

“我想弄清楚,在我住处出现的那只鬼长什么样?多大年纪。”她向他投来祈求的眼神。

“一只男鬼,年纪约二十出头,面部没有伤痕,脸色呈灰白,跟石灰浆有几分相似,身穿蓝色的西服,式样有些古旧。”

“就这些吗?还有没有别的?”朱神婆问,表情里流露出失望。

“你以前教过我,尽量避免让阴魂知道我能够看到他,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丁能说。

朱神婆从衣服内摸出一个红色的小本子,封面上写着‘时刻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她小心翼翼地从本子里摸索出一张发黄的照片,递到丁能面前,低声问:“是这人吗?”

丁能仔细看了看,觉得照片上的人与那鬼毫无相似之处,绝不可能是同一个,于是摇摇头:“不是,完全不像。”

“很好,这我就放心了,等会把那鬼赶出去就是。”朱神婆显得非常失望。

“你打算用什么办法驱逐那只鬼?”丁能问。

“这是祖传的秘密,不可以告诉你。”朱神婆郑重其事地说。

“那好吧,你小心些,我走了。”丁能拦下一辆驶来的出租车,钻入其中。

回到办公室已经是十五点,问过李秘书,得知没有领导来过,也没有事发生。

他到沙发上躺下,打算睡午觉。

刚刚合上眼,一阵彻骨的寒意出现,气温突然间仿佛下降了六至八摄氏度。

根据最近以来总结出的经验,他明白有阴魂来了。

他装作调整睡姿,一只手伸到口袋里,握住了水枪。

  人鬼情

丁能把眼睛微微张开一条小缝,想看看是什么鬼胆敢来捣乱。

万万没想到,阿朱笑吟吟地站在面前,双手背在身后,仿佛来自古代的一名顽皮漂亮丫头。

“影响到你睡觉没有?”阿朱问。

“刚躺下,还没睡呢。请坐。”她的到访让他觉得很开心。

今天的她身穿粉红色长衫,头发披散在脑袋后面,直达腰际,一副古典美女的模样,十分可爱。

“好多天没看到你,突然想见一面,就来了,你不介意吧。”她问。

“热烈欢迎,你每天都来更好。”他诚恳地说。

时隔多日,他几乎忘记了她那一天呈现的骷髅形象,眼中只留下美丽的方面。

“别这么热情,当心我相信了,然后搬到你这里安家落户,到时候你肯定会厌烦。”阿朱说。

“不会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来吧,我是认真的。”他这样想,虽然人鬼殊途,但一位如此美貌的女鬼时时在面前转悠到也赏心悦目,并且还可以拥有一位厉害的保镖,一举数得,好处甚多。

“这样不太好吧。”阿朱羞涩地微笑。

“没有任何的不便,其它人看不到你,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而不会惹来任何麻烦。”丁能说。

“这算是求爱吗?”阿朱低下头,小声问。

丁能费劲地点点头,同时心中涌现一丝疑虑,这可以算是求爱吗?为何自己也搞不太清楚。

稍后他决定暂时抛开这个问题,与鬼谈情说爱是全新的经历,以前从未领略过,当然缺乏经验。

他不敢肯定《聊斋志异》中的故事是否适用于自己和阿朱。

一个钟头过去,他和她暂停了交谈,她在办公室内四处观看,欣赏仅有的两个盆景,分别是一棵叶子几乎掉光的小树和一只干瘪的仙人球。

他上网看电影,喝茶,用手指转笔玩。

就算不交谈也没有什么不妥的感觉,他认为这样的情形说明自己和阿朱的关系已经比较亲密,进入一种新的融洽状态。

  人鬼情

他走到办公桌前,示意阿朱在旁边坐下。

她双脚离地约十几公分,就这样飘浮着过来。

“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她乐呵呵地问。

“无聊,来看动画片吧?”他咧嘴一笑。

“我闻到狗血和酒的味道,似乎在你身上。”阿朱突然说。

“前些天在网上查了一下,得知这些东西能够消灭鬼魂,所以就弄来带着,以防万一。”他说。

阿朱看看了左右,低下头把嘴凑近丁能的耳朵,小声问:“你有没有用过狗血对付鬼?”

“用过两次,有问题吗?”他被她的行为弄得有些紧张。

“是在什么情形之下使用的,那两只鬼有没有侵害到你的生命安全?”她继续问。

“一只是患艾滋病死掉的色鬼,这家伙纠缠着我不肯走,实在忍无可忍,就用狗血灭了他。还用过一次,喷中了那个饿死鬼黄珠,上一次把我从楼上扔下来的就是她,昨天她又出现了,凶巴巴的说要弄死我。”他回答。

“黄珠被彻底弄死了吗?有没有一部分身体逃走?”她问。

“脑袋穿过墙飞走,其余部分倒是全化为灰了。”

“唉,这事有些不妙,你不该弄死那只艾滋鬼,以后或许会招来麻烦,按鬼界的规矩,人类不可以在无必要的情况之下的杀害某只鬼,类似的行为是要受惩罚的。倒是黄珠该死,却偏偏让她跑掉了,非常可惜,既然得到机会就应该把她彻底消灭,等过些日子她恢复过来以后,恐怕会找你。”阿朱说。

“我该怎么办?”丁能心头一紧。

“如果遇到应付不了的紧急情况呢,就轻轻呼唤我的名字,连续说两遍我就可以听到,然后立即赶来救你。”阿朱说。

“以前不是说要大声呼救吗?怎么情况变了。”丁能问。

“先加强一下你和我之间的联系,然后就可以了。”她说。

“怎么做?”丁能好奇地问。

“把眼睛闭上。”阿朱温柔地说,表情显得有些羞涩。

“好的,闭了,接下来呢?”丁能依言行事,心里不禁猜想会发生什么,该不会上演一场人鬼情未了的激情大戏吧?

  你真可爱

丁能闭着眼睛,心里乐滋滋的,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了憧憬。

几秒钟过去,阿朱仍然没有行动,他有些心急,忍不住问:“需要我脱衣服吗?”

“不用,眼睛闭着不许睁开啊。”阿朱叮嘱。

“好的,需要配合做什么就说一声。”他像个听话的小孩一样乖乖等候。

稍后,他的唇上感觉到一丝凉凉的柔软,根据以往的经验接合触觉,他明白这肯定是阿朱漂亮的小嘴。

心跳突然加速,他举起双臂,如愿以偿地摸索到阿朱的肩膀,仍然有些凉。

他的手掌继续往下移动,滑过她的长发,落到了腰肢上。

正待向其它位置探索,阿朱轻轻推开了他,低声说:“可以了。”

他睁开眼睛,正好看到阿朱深沉的双眸。

“这样就可以了吗?为了确保联接没问题,我认为最好再来一次。”他说。

“没问题,我能感觉到。”她微笑。

“你真可爱。”他严肃地说。以往的经验里,适当的表情再配合上这句话,总能收到奇效。

他曾经以这一招将一名学姐弄到了校外的旅馆房间内,还有一次是成功迷住了同班的篮球拉拉队员。

此次却未能收到盼望中的效果,阿朱从他怀中溜走,到电脑屏幕前看动画片。

“我最喜欢机器猫,如果能够有一只这样的东西做宠物就好了。”她说。

“小叮铛确实可爱,人人都喜欢它。”他说。

阿朱突然抬起头,仿佛听到什么声音,眉头皱起。

丁能心想,她是不是又接到谁的求救信息。

几秒钟过后,阿朱摇晃了几下脑袋,把目光转向丁能,心事忡忡地说。:“阿紫刚才告诉我,最近地府计划组织一批长期滞留在人界的孤魂野鬼投胎到挪威,最迟半年或一年后成行,她问是否需要帮我报名。”

“如果此事属实,我认为你应该去,北欧虽然天气冷了一点,但作为居住地是非常好的,许多人削尖了脑袋想方设法移民到那边,嫁给糟老头子或者娶个肥老太太都愿意。你可以直接出生在那边,一切有保障,省了许多麻烦事。”丁能说。

“可是我习惯了这边的生活,有些舍不得走。”阿朱说。

“去吧,投胎当女生,十八年后记着回国来找我,再续前缘。”丁能让面部表现出适度的感伤,觉得自己有些伟大。

“不好,十八年以后我是妙龄少女,而你已经是四十一岁的中年人。”阿朱干脆地说。

  再续前缘

满腔柔情原本如河水般缓缓流动,现在却嘎然而止。

丁能一下子笑出声来,无论怎么看,这事都有些幽默的味道在其中。

从正常人的角度看待这事,十八年是一段极漫长的时光,这期间会发生许多事,没准他能够当上总统或者黑社会老大,富豪或者罪犯,当然最大的可能是一文不名,像绝大多数人一样平庸,脱光衣服躺到人行道上都没有谁会多看一眼。

按照十五岁至今的爱情生活来看,如果一切正常,十八年当中他至少还会恋爱三十六次到五十四次,想要一直对某个人念念不忘估计不可能。

小龙女与杨过那样伟大的爱情显然不可能发生在现代人身上,无论是八零后还是九零后。

“说得对,除非发生什么特殊的意外,否则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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