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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街-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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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位尊且多金,身体又是如此的——嗯,这个比较丰满和强壮,有一些不方便让人知道的隐私很正常。”大帅说。
“总而言之,限你们三分钟之内离开病房,否则大难临头。”领导干部不再像先前那么咄咄逼人。
“如果你能够暂时保持安静,我将不会把那位越南小姐带到这里来。”猛男说。
“你敢威胁我?”领导干部眼睛瞪得奇大。
“这不是威胁,只是友好而平静的协商。”猛男说。
“我去一趟卫生间,如果回来之后你们仍然不肯消失的话,后果自负。”领导干部板着脸,转身走向门外,步履仍然坚定而从容。
大帅轻轻关上门。
“抱歉,我得保住饭碗才行,你们千万别生我的气。”护士急忙表示歉意。
“说什么都晚了。”朱神婆仰天长叹。
“你可别吓唬我啊。”护士紧张地观看四周情况。
“但愿没事,这种法术我也是第一次弄,以前没练习过,也没做过深入的研究,被中途打断到底会有什么事我也说不准。”朱神婆看看脚下,又转头看窗外。
这时丁能明白领导干部不会再出现了,刚才扔下的狠话只不过是撑撑门面罢了,根据他对这类人的了解,估计保安同志们过一会儿必然要出现。
丁能钻回到自己的躯壳内躺下。
这时突然发生了地震,大概有四级左右的样子,桌子上几只玻璃瓶被摇晃得坠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意外
众人惊惶失措,护士大妈此刻的反应最为敏捷,第一个冲出病房,一路狂奔而去,显示出强烈的求生欲望。
朱神婆一头钻入桌子底下。
大帅和猛男没有忘记学校里前些日子传授的地震行为准则,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一张空置的病床,钻到下面躲着,双臂抱头。
猛男甚至还抽空抓了一瓶葡萄糖注射液挟在腋下,打算如果被困的话用于维持生命。
地震很快过去,仅仅维持了不足十秒钟。
摔碎的药瓶子里流出的液体沿着地板淌到床下,令躲藏于其中两人感到非常紧张。
“这幢楼会不会塌下来?”猛男用颤抖的声音问。
“谁知道,据谣传医院和学校的建筑物质量一般都不怎么好。”大帅说。
“我不想死。”猛男说。
“谁想死了,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大帅说。
距离他们几米外的桌子低下,朱神婆大声询问:“地震好像是停止了,你们还活着吗?没受伤吧。”
“我不太肯定,似乎还活着。”猛男说。
“最好别出来,当心余震。”大帅说。
“丁能没事吧?”朱神婆问。
“啊,真惭愧,忙着顾自己,居然忘了丁能需要帮助。”大帅说。
这时朱神婆小心翼翼地掀起垂下的桌布,看了看病床:“从我所处角度看过去,丁能似乎没事。
“这样说不准的,应该看那些仪器,从我们所处的位置无法看到。”猛男说。
“什么仪器?心电图吗?我不懂要怎么看。”朱神婆说。
“上面有一些图形,如果上下跳动就没事,如果只有一条直线或者什么都没了就说明丁能出问题了。”大帅说。
“啊,糟糕了,没图像。”朱神婆惊讶地大喊。
大帅和猛男闻一惊,立即置生命于度外,一同从床底下蹦出来,扑向病床上的丁能。
“哥们,你可不能死啊。”猛男悲愤交加地大喊。
莫名其妙
猛男扑到床前,大放悲声。
大帅急忙蹦到门口对着走廊大喊:“快来人啊,情况紧急。”
没人理睬这样的叫喊,刚刚的地震吓破了许多人的胆子,此时外面乱成一团,个个惊惶失措。
倒是朱神婆表现得还算镇定,她走到床前,伸手摸了一下丁能的脉搏,然后用肯定的语气告诉两位男士:“他心跳很正常,会不会是仪器坏了。”
猛男抬起头来,正好与睁开眼睛的丁能目光交汇。
“停电了,你们没发现吗?”丁能若无其事地说。
猛男被吓了一跳,腿一软,屁股坐到地上。
朱神婆同样满脸愕然,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带微笑的丁能。
“我似乎是活回来了,不过身上很难受,到处都酸疼,就像刚人狠狠揍过一顿似的。”丁能说。
“非常好,你看来情况不错。”猛男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我嘴里非常淡,想喝点啤酒。”丁能说。
大帅从口袋里摸出一罐扔给猛男。
“可以喝吗?”朱神婆说。
“少喝点,应该没事。”猛男弄开拉环,递到丁能的嘴旁边,“哥们,能行吗?要不要找根吸管来。”
丁能张开嘴,喝下了几口,咂了一下嘴:“味道好极了,就是温度高了一些,如果放到冰箱里摆几个钟头会更可口。”
“这一罐我带在身上整整三天了,一直为你准备着。”大帅说。
“真是莫名其妙,我居然怎么就活回来了呢?”丁能慢慢举起一只手,看看手背上密集的针孔。
“还没睡够吗?”猛男问。
“难道你们以为我一直在睡觉吗?这是个天大的错误。”丁能神秘地笑了笑。
“就观察到的情况而言,我确实这样认为。”猛男点头。
“我的魂魄离开了身体,到处闲逛,刚刚离开鬼街到了淡牛锡大厦,你们并不知道,我其实与你俩一同乘车到医院。”丁能说。
“听说鬼是会飞的,这么拉风的事你不做,居然跟我们混在一起坐车,真没出息。”猛男说。
莫名其妙
十多分钟过后,医生终于赶来,丁能已经坐在床上自己动手喝啤酒。
朱神婆有些忧虑地看着他。
医生兴奋地说:“真是奇迹啊,植物人居然活回来,这事值得上本市新闻,全靠本院医护人员认真努力细致的工作才制造了这样成绩。”
“感觉跟这家伙没什么关系嘛。”大帅低声说,“我进出医院几十趟了,多来没有见过此人。”
朱神婆小声嘀咕:“我还以为是自己请来的神做的事。”
“反正丁能醒了,这就是最好的事。”猛男说,“至于功劳嘛,谁爱争就争去。”
“我打算叫电视台派一辆采访车过来,希望你能够协助一下。”用听诊器听心跳的同时,医生对丁能说。
“想要配合宣传的话,希望考虑减免医疗费用。”丁能平静地对医生说。
他想起了手术室里,正是这家伙提议割下自己的肾脏去做人情,此时仇人见面,有些眼红,如果不是浑身无力的话,很想挥拳给其面部一记重击。
医生放下听诊器,满脸诧异地说:“为什么要减免费用?我们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救活了你,仅仅只是要求你对着摄像机说几句好话而已,这样的要求难道过分吗?你这人啊,太不知道感激了。”
“切,我付钱,你们提供服务,凭什么要感激你们。”丁能说。
“立即去缴费,欠一分都不行。”医生满脸不高兴地站起来。
“操,谁欠款了。”大帅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单子递到医生面前,“预付款两万元,还没花完呢。”
“注意你的态度,好好做事,我认识几个新闻界的朋友,要不要帮忙让你露露脸?”猛男说。
“哼。”医生颇不以为然,“注意不要乱说话,当心被捉。”
“我的肾脏差点被割掉,还得感谢你们没有那样做。”丁能说。
“你发什么疯?”医生满脸诧异。
丁能对此感到很不可思议,这家伙居然能够装得如此之像样,脸皮之厚、心底之黑已经是登峰造极。
“说什么话?想不想挨一顿扁。”猛男恶狠狠地说。
“我要转院,换个地方医治,以免给你们这帮人耽搁了。”丁能冷冷地说。
“随你便,这里是山京市条件最好的医院,外科大夫更是全国一流,你可别后悔。”医生说。
“绝对不会。”丁能眼望天花板。
物是人非
转院之后,丁能恢复得挺快,两个月以后基本痊愈。
这期间发生了许多事。
小刘意外地交了一名男朋友,双方相处融洽,前不久打电话给丁能,叫他不要难过,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已经深深爱上现任的情人,希望今后与丁能做无肉体联系的朋友。
丁能为此感到很欣慰,在医院里偷喝了两罐啤酒庆祝。
他真的为小刘感到高兴。
宋僵仍然留在人界的躯壳被万道德占据之后,迅速表现出优秀的夸夸其谈能力,加之抢救落水小女孩的故事片及时播出,它的声誉顿时响彻全国,副总督位置非常稳固,不可动摇,据小道消息称可能有希望连升三至五级,不出意外的话,它将在有生之年成为国家级大人物。
此事令众人长吁短叹了整整一天,然后喝了不少闷酒。
猛男和大帅反复要求朱神婆再次大展神威,摆平占据副总督躯壳的万道德,还世界一个公平和公道。
朱神婆摇头否决,说能够安安静静过日子就已经谢天谢地,再也不希望冒风险去做那种事,因为目前的万道德已经是大人物,加之妖力强大,综合双方力量对比,最好别去惹它,能够和平共处为最佳。
丁能猜测此事不会如此轻易的解决,万道德在彻底掌握宋僵留下的力量之后,肯定会动手对付朱神婆和自己。
他甚至想过搞一次假的葬礼,然后远走高飞,到其它城市定居,再也不回来这个令人伤心的城市。
但是随后他自己否决了这样的想法,因为需要等待轮回之后的阿朱,所以不能离开山京,不然前世情人回来之后找不到自己怎么办。
朱神婆最近在住宅里摆了不少法器,形成了一个阵,说是就算一只军队来抓她也能逃脱。
鸟托邦公司惹上了大麻烦,超级恶人黄大千在夜总会里与贵族后裔(其实是暴发户二代)发生冲突,双方拨枪相向,结果闹出人命,四死十一伤。
黄大千卷走鸟托邦所有现金之后亡命天涯,不知去了哪里,反正最近十多天以来全城有几千人在找他,均是一无所获。
物是人非
丁能在医院里一躺两月有余,闷得极为难受,好在一侧肩膀没有受伤,把电脑放在床上就可以上网。
大帅和猛男每天都来陪伴。
朱神婆也隔三岔五提着烧鸡或者烤鸭过来,与丁能一同品尝。
蓝蓉一共来医院六次,每一回都陪着丁能聊天半个钟头左右。
丁能问她为何看不到自己的魂魄。
蓝蓉回答说无法看到所有的鬼,至多可看到四分之一甚至更少。
丁能想起了从前阿朱说过的话,但是他对于蓝蓉确实没有任何感觉。
她是个漂亮而热情的女子,身体结实而健康,阳气极旺,不管往哪里一坐,阴魂立即退避三舍。
人渣和牛贵财能够赶跑鬼是由于他们的恶,与这两位极品恶棍不同,蓝蓉身上天生有一种极阳光的气息,她所到之处,阴暗的东西荡然无存。
这天蓝蓉走后,丁能鼓起勇气开始尝试较为剧烈的运动方式,他攀登楼梯走上天台,与那些买血为生的外省人聊了一会之后又走回到五楼自己的病房内。
感觉肌肉有些酸痛,但是行动方面已经没有太大问题,他相信自己再过一个月就可完全恢复,像从前一样健步如飞,能跑能跳。
他决定出院,继续在此地闷下去会受不了的。
丁能住进了大帅和猛男合租的房子,颇为热闹。
猛男夜里大部分时间跟女友在一起,偶尔回来一下。
在房间里,丁能常常看本市新闻,尤其对宋僵和宋钟的镜头感兴趣。
因为他有种感觉,它们不会罢休,接下来肯定会有事情发生。
根据丁能的观察,可以确实被万道德占据躯壳的宋僵已经完全停止了腐烂的过程,并且恢复了正常的肤色和外表。
反倒是宋钟的情况更为糟糕些,听一位出租汽车司机说,宋钟在一次会议中脸上的皮肉突然掉下一片,吓得与会众人夺门而逃,其中一位女秘书更是当场晕倒,被送进医院修理了几天才得已康复。
丁能感到很遗憾,当初曾经听宋钟说要把宋僵彻底消灭,用火烧成灰烬什么的,没想到后来情况有变,万道德把宋僵的躯壳打理得人模人样,而宋钟却快要不成了。
麻烦
是祸躲不过,丁能出院半个月后,麻烦果然找上门来了。
一天傍晚,他和大帅以及猛男外出吃饭,走向餐厅的路上发觉有人盯稍,三人装作没看到,若无其事地走进一家熟悉的餐馆内,找了一处方便观察外面的包间。
跟踪者蹲在公共汽车站牌下面开始打电话,几分钟过后,两辆旅行车开来,从里面钻出十几个男子,清一色的非良民打扮,过半数的人手执用报纸包裹的硬物,从外形看估计是铁棒或者钢筋之类东西。
猛男紧张地说要不要先躲避一下,大帅说这家餐馆的老板有来路,那伙人不敢进来动手,大可以慢慢吃饱吃好之后往后门溜走。
丁能建议采取折衷的办法,把做好的菜打包带走,提前从后门离开,到朱神婆那里避难,这样做较为安全些。
来不及仔细思考和讨论如何面对这事,三人仓皇从饭店后门离开,乘一辆黑出租。
前往朱神婆住处的途中,三人低声交流对此事的看法。
“咱们是不是多疑了一些,或许那帮人另有目标,并非针对咱们。”大帅说。
“先前打电话那人跟踪我们好一会,应该没弄错。”丁能说。
“这世道真是危险,到哪里才有安全感?”猛男显得很沮丧。
“是我连累了你们,以后大家还是分头行动比较好。”丁能说。
“这样好不好,你住到朱神婆那里,我带着大帅到妮妮的别墅里呆着,那边有私人保镖,小区的保安数量较多,安全有保障。”猛男说。
“咱们三人一同进退,不管去哪都不分开。”大帅坚决地说。
“对方的目标是我,你们不必参与进来。”丁能说。
“不行,咱们已经是交过投名状的同党,生死与共,别再说什么某事与谁无关之类的话。”大帅说。
“我收回刚才的提议,咱们一同去朱神婆那里想办法,就不信对付不了那两只妖魔。”猛男改了口。
“我刚刚出医院,你们想过没有,这样弄下去可能会死人。”丁能说。
“咱们最近这段时间以来见过的糟糕情况还少么?”大帅说。
“到神婆那里住之后再讨论这事吧。”丁能说。
车开到风月街口外面停下,三人观察了下,确认没有可疑的盯梢者之后下了车。
麻烦
距离朱神婆租住的破旧小楼还有六十多米远处,丁能示意同伴站住。
因为他看到有情况。
两名手执铁棒的男子非常紧张地从一楼的门里走出来,他们不停地挥动手中的武器,乍一看仿佛双目失明了一样。
其中一名男子的铁棒打到墙壁上,受到反弹之后抓握不住,坠落在地。
这家伙显得更紧张,赶紧蹲下伸手乱摸,找到武器之后牢牢地抓在手中。
很显然,他们落入了朱神婆的阵法之中,一时难以摆脱。
“怎么回事?似乎中招的样子。”大帅说。
“要不要过去帮忙,痛打落水狗,这种事我最喜欢做。”猛男说。
“许多路过的人看着呢,别冲动。”丁能说。
这时四名正在跟拉客的小姐纠缠不休的男子抽身走过来,上前帮助同伙。
他们走过去,想要拉着两名四处摸索的男子离开现场,但是接近之后却遭到铁棒的无情攻击,当先那位脑袋上挨了一下,鲜血直流,倒地不起,后面的急忙大声呼喊,但是两名刚刚出门来的男子一副听不到的模样,仍然挥棒不止,仿佛面前有什么看不到的怪东西。
“朱神婆果然厉害,真想拜她为师,学习茅山术。”大帅赞叹不已。
“她早就说过你和我都没有慧根,只是丁能还有些希望。”猛男说。
“我改变主意了,得好好跟她学学,弄几招做防身之用。”丁能说。
人行道边缘,两名手执铁棒的男子又打倒了一名同伙,还跳过去照着该不幸者的肚子上狠狠踩了几脚,导致其呕吐。
更多的男子从各个角落里走出来,其中有几位手里拿着电击枪。
夜色中电火花闪过,两名铁棒男被击倒,周围的男子一拥而上,将其摁住,夺去了武器。
一名男子摸出一瓶液体,点燃之后扔向朱神婆住处的二楼窗户。
玻璃砸碎的声音传出,与此同时,房子开始燃烧,看样子瓶子里装的是汽油。
附近看热闹的人群当中有一些拿出手机开始拨号,显然有人报警。
几位胆子较大的人站出来指责,质问为什么要放火,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十多名男子急忙向街口撤退,外面开来了两辆车,把人装进去之后迅速驶离现场。
无处藏身
风月街上的邻居和小姐们立即展开救火行动,许多只水桶和盆端出来,众人忙成一团。
眼看形势危急,丁能和猛男各执一只水桶冲向朱神婆的住所。
大帅往自己身上浇了一桶水,打算冲进屋内救人。
刚到达火场,正准备开始行动,朱神婆却若无其事地从一楼的门里走出来了。
她跟往常一样,脑袋上堆满卷发筒,嘴里啃着鸡骨头,一只手拎着塑料袋,里面装了几只白色的快餐盒。
与此同时,楼上房间内的火焰迅速熄灭,仅有少许黑烟冒出。
“你没事吧?”丁能问。
“很好,一切正常。”朱神婆吐掉嘴里啃得连骨髓都不剩的骨头,从容不迫地对大帅说,“你怎么了,弄得跟落汤鸡似的?”
“赶紧收拾一下东西,咱们换个地方说话。”丁能说。
“没什么需要拿的,我差不多算是一贫如洗,爱烧就让他们烧去,反正老娘不打算回来住了。”朱神婆说。
周围的街坊邻居纷纷过来询问,朱神婆摇头说不知道惹上什么麻大烦的恶棍了,必须出去避难,请帮忙通知一下房东收拾现场,今年的租金已经交过,明年是否续租看情况再说。
丁能当先,朱神婆居中,大帅和猛男压尾,一行四人走到街上,叫了一辆车驶离离这片麻烦之地。
“刚才你用什么招对付那两个人?为何能够让他们弄成那副模样?”猛男乐呵呵地问。
“只是最简单的障眼法罢了,没想到他们如此凶恶,居然把同伙都敲倒了两个。”朱神婆说。
“我们被人跟踪,幸好够机灵,发现得早,从餐馆后门逃掉,担心你的安全,所以赶紧跑过来。”大帅说。
“多谢你们掂记着,我很感动。”朱神婆说。
“估计这些人多半是万道德派来的。”丁能说。
“我也这样认为,看来不还击不行喽,别人老认为咱们好欺侮。”说话同时,朱神婆从塑料袋里摸出几片囟肉,放到鼻子前嗅了嗅然后塞进嘴里。
无处藏身
四人站在中心广场上商量了一阵子,始终找不到一个好去处。
最后丁能突出奇想,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宋僵名下有一处房产,位于城北的李莲英大道,那里估计没人住,可以摸进去安营扎寨,暂时休养一阵子再作其它打算。
“这样的做法太刺激了吧?”大帅满脸疑惑。
“当初我在鸟托邦公司混的时候曾经叫人渣的手下调查过宋僵的一些情况,那家伙有将近二十个姘头,生了一大群孩子,在山京城内有已知的有一百多套房子,大部分空置,显然对收租金毫无兴趣,未知的肯定还有不少。”丁能说。
“宋僵有那么多房子,为什么你偏偏选择李莲英大道的那套?”猛男问。
“我确信那一套目前没人住,而且那里是别墅,面积挺大而房间足够多,我们四人住进去也不嫌挤。”丁能说。
“为什么会这样?”猛男问。
“因为一年零几个月前那里出了可怕的血案,起因是宋僵的一名姘头跟两位年青英俊的大学生结成了生理爱情的帮扶互助组织,每星期至少欢聚两到三次,结果事情败露,接下来的一切我不说你们想必也明白。”丁能说。
“你不说我们怎么可能猜得着,还是讲来听听比较好。”大帅说。
“废话,当然是宋僵叫人把那个红杏出墙的女人连同情郎一道咔嚓掉,就这么简单,对吧?”朱神婆嘴里嚼着肉片,含糊不清地说。
“嗯,差不多这样。”丁能说。
“说具体些,怎么弄的?碎尸还是焚尸,有没有活埋或者凌迟?”大帅问。
丁能把自己所知的情况说了一遍。
去年的冬天,宋僵发现姘头的奸情之后,组织手下的抢尸队出面,成功地捉奸在床,把两男一女绑起来,男的碎尸之后沉江,女的送到城隍庙给万道德和梅兰竹菊享用。
“就这么简单?”猛男问。
“是啊,杀人嘛,又不是浪漫的爱情故事,不可能很复杂。”丁能说。
“我喜欢听一点血腥刺激的东西,感觉你描述得太过平淡了。”猛男说。
“两名大学生和一名青春貌美的大姑娘死于非命,难道这样的事还不够刺激吗?你到底想听什么?”丁能反问。
“没什么,最近经历的可怕事件实在太多,有些审丑疲劳,感觉好象再糟糕的事都无所谓一样。”猛男打了个哈欠。
别墅
最终四人还是去了李莲英大道属于宋僵的那幢别墅。
担心被挡在外面,所以丁能故意挑选了一辆君越黑车,感觉只要块头足够大,保安先生就不会阻拦。
整个小区内入住的人家很少,大部分房子黑灯瞎火,按照流行的算法,空置率大约为百分之八十到九十之间。
大帅感慨不已,说房价之所以如此之高是因为所有的阔佬都拥有许多房产,既不出租自己也不住,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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