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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门秘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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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一诺一把把我扶住,吃惊地问道:“你用的什么,怎么会伤了自己?”
我喘着气,说道:“这是三彩杵,是靠自己的修为来控制的,只怪我的修为太浅,控制不了它了,这才被他所伤的……”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眼前黑了一下,倒在地上。这是我破釜沉舟的最后一击,竟然被鬼领轻易的躲开了。我感觉自己的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浇透了。
“我再拼一次,然后我们逃出去!”穆一诺把我放在地上,再一次挥起手里的桃木剑,划向自己的手心,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而她手中的桃木剑瞬间发出了金光,穆一诺桃木剑一挥,剑身所沾的鲜血化做一团团血雾,身边的几只恶鬼瞬间一团团的白色烟雾,魂飞魄散。
可是刚刚杀掉了几个之后,黑暗处又涌出了几又绿幽幽的眼睛。
穆一诺再次挥动着手里的桃木剑,扶起地上的我,迅速向村口的方向逃去。可是我们两个都受了伤,怎么也跑不快。穆一诺从怀里掏出了黄色的纸符,大喊一句:“闭上眼睛,别看!急急如律令!”我只觉得身体一阵轻飘飘的,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们确实移动了地方,可让人可悲的是,我们竟然跑到了离鬼领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
我心想:这下完了,自己送上门来了。
鬼领对我们狰狞一笑,手突然变长发很多,就抓向了我们的脖子。穆一诺本能的用桃木剑一挡,只听“呲”的一声,鬼领像是握住了滚开的水,双手就缩了回去,但是穆一诺手里的桃木剑却冒起了阵阵的黑烟,“咔嚓”一声从中间断开,一半掉到地上,一半握在她的手里。
我们两个都是一怔,可鬼领没有给我们思考的机会,手再一次向我们的脖子处抓来,我闭上了眼睛,哀叹等被我发现的时候,恐怕我们都要七孔流血而死了,魂魄都是会被鬼领抓散。就在鬼领的手就要抓住我们的时候,穆一诺怀里的鬼门锁突然飞了出来,硬生生的挡住了鬼领的手,只是那么一瞬间,黑气与红色剧烈的冲撞起来,我和穆一诺只觉得两脚突然离地,向后飞了出去,“砰砰”两声重重的摔在地上,溅起一阵阵的灰尘。
此时我们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鬼门锁也掉到了我们的旁边,从地上动了动,好像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回到了穆一身上。无数人恶鬼从黑暗里飘了出来,我们杀了不少恶鬼,但同时也激怒了它们,它们再也不怕我们杀死它们,径直向我们冲了过来。
死亡的气息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死神带来的阵阵寒气。最后无奈之后,我掏出了身上的噬阴笼,噬阴笼根本不需要口诀的驱动,瞬间就飞出了我手心,围着我们身体不断的把鬼吸了进去,但噬阴笼似乎吸食太多的恶鬼,整个变得越来越红,最后“砰”的一声化做一股白气,消失不见。
我草!坏了!噬阴笼成了邪物,自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鬼领的嘿嘿声响了起来,这次彻底的完了。我多少有些遗憾,但是能与穆一诺死在一起,也就是算是对我最大的安慰,我把穆一诺搂在自己的怀里,把背对着鬼领。这是我对她的最后一点儿保护,穆一诺的眼泪掉了下来,闪着阵阵的光芒。
围在我们身边的七星引路灯突然熄灭,掉到了地上。从始到终,这东西都没有发挥什么作用,我才知道这是《鬼术》里的一个花拳绣腿。
突然间,我感觉到一股力量突然把我和穆一诺拉起,飞快的向村子外面飞去。当我转过头的时候,大吃一惊,原来是水圣子突然出现,它及时把我们两个人给救了。
后面的那股黑气卷着碎石与树枝却离我们越来越近,眼睛向追上了我们。
“水圣子,你快逃!”我拼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喊了一句。可是一切都已经太迟到了,黑气无情的撞上了我们,水圣子与我们一起飞了出去,穆一诺掉到一块石头上,当时嘴里就吐了一口血,而我摔到了地上,水圣子却稳稳的站在地上,但是它的身体却突然暗淡了很多,有些半透明的了。
我心里一阵阵的难过,这水圣子差点儿就被打散。
公鸡的叫声在这个时候叫了起来,我这才发现东方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鬼领把自己隐藏在黑气里,凄惨地说道:“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今天算你走动!”声音渐渐远去,黑气越来越淡……
☆、第050章 死亡魔牌
原来天不但已经亮了,而且我们也刚刚逃出了村子。鬼领这才走了,我在地上躺了半天,慢慢的恢复了一点儿力气,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水圣子本来就白的脸上显得更加的难看,我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问道:“水圣子,你有没有事?”
水圣子有些无力地摇摇头,我又跑到了穆一诺的身边,小心地抱起了她,她的伤比我想象的要严重的多,浑身上下几乎都是伤口,我试了一下她的鼻息,呼吸十分的微弱,连连叫着她的名字,可是她紧皱眉头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穆一诺很危险,如果不赶快送医院的话,她就要没命了。我用尽全力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可是却力不从心,没走两步,我们就摔倒在地。一时间,把我急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水圣子无声地走到了我身边,身体还有些颤颤的发抖,她对我说:“你自己一个赶快去叫医生,我用我的无气可以保住她六个时辰的命。你要快去快回,如果超过六个时辰,恐怕我就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了。”
我吃惊地看着水圣子,说:“水圣子,你也受了伤,如果你再用元气保住她的命,那你就可能没命了。”
水圣子对我露出了一个天真的微笑,流下了眼泪,说:“你快去吧,我不会有事的,只要你能快点儿回来,你的伤并不是多重,要快去快回。”她说完就挥起手,画了一个圆圈,乳白色的圆圈缓缓的罩住了穆一诺的身体。
我使劲儿抱了一下水圣子,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咬牙,快步地向村子外面跑去。一路上,我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半路上又吐了两次血,跑到老石村不远的那个村子,苦苦的哀求着一户人家,借给了我电话,打了急救电话。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救户车才赶到了村口,一看我的浑身是伤的样子,立刻推下担架,让我躺到担架上。我连连摆手,说:“不是我,不是我,我没事,有人很危险,你们跟我来。”
我一路向老石村跑去,可把这几个医生给累坏了。他们甚至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到底是不是个精神病。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长途跋涉,我累的两腿都快迈不动步子,伤口更加的疼痛,终于老石村渐渐地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村子还是被一层诡异的薄雾笼罩着。
“就在前面!”我指着村子无力的喊道。
来到村口,那团诡异的薄雾好像有生命的似的,在村口不断的盘旋着。这不是雾,而是村子里的阴气想要冲出地束灵。
穆一诺还在地上静静地躺着,而水圣子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向四周看了看,没有看见她的影子,也许她躲到了什么地方,不想让这些人看到她吧。
医生七手八脚的把穆一诺抬上担架,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才知道穆一诺的肋骨断掉了两根,腿骨骨折,生命迹象很微弱,连忙把穆一诺打上了点滴,飞快地抬着她走向救护车。我戴了锁阳节,看了看周围,惊恐地看到水圣子靠在一块石头上,早已经昏了过去,身体比刚才更加的透明,她身上散发的乳白色的气息还源源不断的传到穆一诺的身上。
我大喊道:“水圣子,水圣子,你醒醒,你醒醒!”
如此反复地喊了几次,她才慢慢地睁开眼睛,无力地对我说:“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说:“不要再给穆一诺输元气了,医生已经来了。”
水圣子无力地闭了下眼睛,乳白色的元气这才消失。可是水圣子却昏了过去。好几个小时,水圣子一直用元气给穆一诺续命,如果不是她,穆一诺早就死了。我紧紧抱住了水圣子,走向救护车。
我比的速度比医生快,追上医生的时候,他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明显抱着东西,可是我的双臂上却空空如此,什么也看不到。水圣子不需要医生的治疗,她要好好的休息才能慢慢的恢复元气。
坐上了救护车,我长长的呼了口所,把看不见到的水圣子放到了坐位上,小心地缕着她的头发,渐渐地的身体慢慢地显露出来,可把救护车里的医生吓坏了,司机听到了救护车后面的动静,从镜子里看了一眼,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儿与对面行驶的汽车撞到一起。
我大声地喊道:“你们都见了鬼了,还不快救人,你们不是医生吗?天天都看的见死人,还怕鬼吗?”
医生这才反应过来,司机大口的喘气,努力地稳住了车子,驶向医了院。
快到医院地时候,水圣子醒了过来,突然见到这么多人,也吓了一跳,身子一翻,消失不见,又把医生们吓了一大跳。
穆一诺被推进了急诊室,医生们连忙进行手术。手术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洪晓雪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学校里连着死了三个学生,而且这种不可思议的死亡已经蔓延到了学校之外。
我一下子交了十万块钱的住院押金,连忙找到了洪晓雪。这才知道,原来我们在老石村捡到的那块定写诅咒的木头牌子,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了王可儿的手里,王可儿死后,把它留在了宿舍的里,有人发现了那块牌子之后,上午读了读上面的字,下午就莫名的死在了宿舍里,法医鉴定的结果是:自然死亡!
雨夜大难,逃出生天,却遇桥断,三者齐现,读者魂天。
我想了那块牌子上的咒语,抬头了看了看,晴空万里,深蓝的天空中没有一丝的云彩,我问洪晓雪:“今天你们这里下雨了吗?”
洪晓雪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完全不懂我的意思,摇摇头,说:“现在怎么可能下雨,你脑子疯了?”
我想了想,说:“那你们这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洪晓雪想了想,说:“没什么事情,哦,对了,今天学校操场东面人工湖上面的小桥坍塌了,当时有不少落水者,不过没有人受伤,也没有人死。”
我恍然大悟,原来牌子上写的雨夜大难,代表的不是晚上的大雨,而是指的水。
“那第一个死的人当时是不是掉到了水里?”
洪晓雪点点头,说:“没错,我还看到了她,她被救上来的时候,都快吓死了,身体不停的颤抖呢!”
“那其他人是怎么死的?”我焦急地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木头牌子自从第一个死人了之后,突然多好了好几个,有人见这东西看上去很老旧,还以为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想拿出去卖,就这样,这个木头牌子就传到了社会上……”
“这些人都是怎么死的?”
“有的跳楼,有的离奇的死了,有的意外坠楼。”
我眉头紧缩着,想必这个木头牌子与老石要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是这些人究竟是不是因为木头牌子而死,还是一个未解之迷。我想水圣子可能知道这个东西的来历,但是我又不知道去哪里找她。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就听到密集的警笛声音响起,好几辆警车飞快的行驶过来,最前面的那辆警察突然在我们的身边停了下来,后面的那辆警车发出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差点儿就撞上了前面的警车,我知道这么大的阵势,肯定又发生了什么案子。
警车的玻璃落了下来,高天墨探出了脑袋,大喊道:“姓付的,快跟我上车!”
原来高天墨接到有人报案,说他们在一处工地的沙子堆里发现一具尸体,他立刻就想到与今天发生的死亡事件有关系,没想到在半路上看到了,最近这些案子,似乎都与冥冥有一定的关系,这才叫上我。
在工地的沙子堆里,我看到那具尸体,尸体看上去应该是个男性,他跪在沙子堆的前面,屁股撅着老高,看上去无比的诡异,他似乎想钻地了沙子堆里,两只鞋已经不见了,脚底已经被坚硬的石子和玻璃扎烂了,身后留下了一串串长长的血印。
当警察拍完照,把尸体从沙子堆里拉出来的时候,他还保持的那种姿势。当我看清楚他表情的时候,立刻感觉到了阵阵的寒意。他两眼瞪的浑圆,眼睛布满了血丝,嘴巴张的很大,还有大量的沙子塞进他的嘴里,四脚还保持着一种特别的力量,死后都没有消失。
高天墨托起下巴,眉头紧锁,转过头问我:“你觉得这具尸体有什么特别的吗?”
“我总感觉他好像要钻进沙子里!”
高天墨一打响指,说:“对,就是这种感觉,想必他身前一定受到巨大的惊吓,从某个地方跑到了这里,因为恐惧无法避免,他这才想钻进沙子里,就像鸵鸟。”
法医检查着一下尸体,从死者身上找到一块牌子,看了看,放进了证物袋子里,递到了我们的面前,我一看,倒听了一口凉气,这不是我在老石村捡到的那块木头牌子吗?可是我看了看上面的篆字,脸色突然就变了,因为上面写的字根本不是我先前看到的那些字。
拾遇魔牌,辗转徘徊,裳被犬拽,三者齐现,呜呼哀哉……
☆、第051章 断牍
我盯着魔牌看了很久,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微微的发抖,上面的写的字已经变掉了,也就是我无法知道下一个得到魔牌的人该怎么避免死亡的来临。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四周的高楼开始模糊,工地上方几只可怕代表着死亡的蝙蝠飞来飞去,带着一丝狰狞的叫声从我们的头顶低低的飞过。
我脑子里出现了短暂的空白,高天墨突然伸出手拍了我的肩膀,毫无防备的我被吓了一跳,说:“高队,你吓死我了。”
高天墨看着正在抬着尸体的警察们,说:“这是鬼做的吗?”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其实不用我回答,高天墨的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他咬了一下牙,狠狠地说道:“无论是人还是鬼,我都会把他纠出来。”
“老石村,你们好好查一下,这个老石村到底发生过什么?记住,你们绝对不能晚上进入村子,要白天,还是农历的单日子。”我说。
回到医院的时候,穆一诺已经被转入到高级病房了,这是我临走的时候吩咐医生的。医生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穆一诺有生命危险,我竟然还离开了医院。他坐在桌子前面开了灯,指着屏幕上的照片对我说:“你是伤者的男朋友?”
我点点头,说:“我是!”
医生说:“伤者的情况并不乐观,她受伤太重,一根肋骨扎伤了她的内脏,不过很奇怪,按照常理与时间上来看,她恐怕早就……而现在看来,她并没有生命的危险,但是她的脑子受到了严重的创伤,而且大脑对声音的感知并不明显,请你做好心理准备,尽快通知她的家人,如果三天之后,她还不能醒过来的话,恐怕就要成植物人……”
顿时我感觉到阵阵的眩晕,植物人?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穆一诺几次救过我的命,我不能眼睁睁着就这么看着她一点一滴的老死。
“医生,花多少钱我都愿,只求你们能把唤醒!”我紧紧地抓住了医生的胳膊。
医生轻轻地摇摇头,说:“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钱根本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不过,你也不必过于担心,她还有三天的时间,植物人只是最坏的可能,几率也不是很大。现在她的体征已经基本处于稳定,你可以去看看她。”
病房里,穆一诺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脸色恢复了红润,呼吸也算均匀。我轻轻地坐到床上,拉起穆一诺手,感慨万千,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是时间不长又算得了什么,我们一起共过生死。
我在病房里呆了一夜,把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都对穆一诺说了遍,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我掏出手机,才发现手机竟然十多个未接电话,有高天墨的,也有洪晓雪的。我给洪晓雪打了电话,问她是不是能照顾穆一诺几天,至于她的大学,读不读也没什么区别,三流都算不上的大学读完了也没什么用,最后也要结婚生子的。
洪晓雪听到穆一诺受了伤,连假都没请,就从学校里跑了出来,见我之后,不停的追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没把实情都告诉她,但是我叮嘱她,如果她收到或者拾到木头牌子,千万不要因为好奇而去看上边到底写的什么。
她见我很严肃,点点头。
我转身离开,她在后面叫住了我,对我说:“黄泉,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不想告诉我,我只想告诉你,小心点儿!”说完,她咬住自己的嘴唇。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微笑着说,我没告诉她,我也是遍体鳞伤了。
出了医院,我给高天墨打了电话,才知道昨天晚上又死了几个人,都发现了那种木头牌子,上面写的字也都不一样,可是查了很久,也没有查出这种牌子的下落,我在电话里告诉他,让他开个新闻发布会吧,就说这种木头牌子上面的毒药,能使人到致幻,有人得到捡到之后,立刻烧掉或者埋掉。
高天墨说,现在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他还问我有什么头绪。
我说没有。
我向高天墨要了一块写着咒语的木头牌子,看了看上面写的字,估计看懂了上面字人已经死了。我把牌子装进口袋里,打了一辆出租车,先去老石村旁边的那个村子,可是那个老头并没有住在机井房里,苦等了一天,也没见到这个老头。无奈之下,我又去了城市北面的“活人禁地”,活人禁地实际是一条街道,不过那里都是做死人生意的,还有收购古董文物的违法犯罪的生意人。中间有不少都是老一辈的盗墓行家里手,我拿着牌子找些人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些线索。
“活人禁地”到了晚上每家几乎都点上红色的灯,民间都说红色可以辟邪,但是《鬼术》却说,任何颜色都无法避免邪气,无论是绿色还是红色只要有阳气才能辟邪气。
此时天已经完全的黑了,道路两旁都摆着卖冥器的生意人,每个摊位前面都点着一盏蜡烛,用蓝色的灯罩罩住了。如果你想买东西,只有蹲下来吹灭里面的蜡烛才能交谈,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规矩。但是这条街晚上卖的古玩冥器,大多都是赝品,真货很少,而且无论真假价钱都贵得离谱。
我向两边的商铺望去,看到了几家出售法器之类的店,但是店面太小,我觉得老板肯定不会识货。终于在街道的最西头,我看到一家写着富源店的店面比较大,我深呼吸了一口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陈设非常的讲究,古风十足。见我进店,坐在椅子上干瘦的老头都没有站起来,看了我两眼,又拿起桌子上的书继续看着。
我无心观赏屋子里大大小小的物件,直接坐到了老头的身边。
还没等到我开口,老头就开了口,说:“你本来也是懂点儿道的,到我的店里来做什么?”
老头一下子说中了我的来历,看来这个老头也懂点儿,直接说:“我有一件东西想想让您看看,不知道您知不知道东西的来历?”
“那块木头牌子是吧?”老子再次开口。
我心里一惊,不由地说:“您是怎么知道的?”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这两天市里牌子的事情闹的挺凶,很多人都来我这里问过,你不是第一个,但是你可能是最后一个,拿出来我看看吧。”老头放下手里的书,拿起身边的放大镜。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块木头牌子,老头接过牌子,用放大镜看了看,说:“看来已经有人读过上面的文字了,估计着已经死了。”
“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老头说:“这些牌子有人看过和没有看过是不同的,没被人看过的,这些字是光滑的,就好像写上去从来没被人动过一样,但是被人看过之后,这些文字就会出现许许多多的裂纹,不仔细看是根本看不出来的。”老头把牌子还给了我。
我接过牌子,放进口袋里,说:“既然您知道的这么清楚,想必你能够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吧。”
老头点点头,说:“这个我自然知道,这东西是断牍,是古代一种传播消息的工具。至于断牍是怎么来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从一本古书上看到过断牍的介绍,它就像现在的电脑病毒一样,具有自我复制的能力,而且每次出现上面的文字都会变化,一旦有人死去,断牍立刻会出现一块新的,出现在某个地方。我原以为这只是一个传说,就像《山海经》一样,虚无缥缈,没想到传说竟然是真的。”
“那……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破解……”
老头把身边的那本破旧老书推到我的面前,说:“你刚来的这时候,我看的就是关于断牍的内容,你可以看看。”
我拿起书只看了两眼就觉得身体一阵阵的颤抖,书上这断牍是一段诅咒,凡是读懂文字的人都会以各种各样残忍的方法死去。要去破解诅咒,就要在看到断牍之后的两个时辰内剜去自己的眼睛,这样诅咒就会失去作用。除此之外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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