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法医女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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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想来，此时我的脑门上一定布满了青筋：“闲话少说，现在步入正题，从左到右，每个人都说说，发生人命案的时候自己在干什么。”
　　赵野在我左边，第一个道：“我去市集买鱼食，回来听说发生人命案，还亲自去看了看。”
　　“又买鱼食？”孔祥东略微一惊，闫峰和王文禄也望了过去，目光中似有不解之处。
　　我当即抓住机会问：“怎么，他买鱼食的频率很多吗？”
　　孔祥东讶异片刻后，转换为恍然大悟的摸样：“哦~我知道了，是这么回事儿，那小池塘是赵野包的，过去他经常钓鱼，我们餐桌上也总有鲜鱼肉吃，后来我妻子使小性子不让他钓鱼，他便不钓了，想来是池塘中的鱼越来越多，故此要经常喂吧。”
　　“使小性子吗，死者李默涵三十二岁，已经是成年人了。”我顺嘴说了一句，如此能了解大家对死者的看法。
　　意外，很少说话的王文禄船长第一个道：“默涵是有点小孩儿脾气，她和徐娜、徐洁两姐妹就因为山涧池水中养不养鱼的小事，吵过好几回架，鬼市的布置一定要按照她说的做，不然肯定会发生争吵。”
　　“嘿嘿~”闫峰干笑一声：“不过李姐姐人也挺好的，她每次洗完水果都会给我一个吃。”
　　“一个对生活几近苛求的人，竟然始终寻死，还真是另类。”我深呼口气又道：“行了，下一个。”
　　“我吗？”孔祥东有些懊恼：“那天早晨吃完饭我九点多走的，上午我跟大伙儿下象棋，中午吃饭的时候在餐厅就没见着她，我还以为她去打麻将了，晚上吃饭还没人，我心想这就不对了，赶紧回家一看，人出事了。”
　　见我眼神转移，闫峰连忙道：“我在跟兄弟们血战，一天都没出房间，哦~对了，我早晨八点左右去水渠边洗漱，而后买了早饭，八点半以前集合，我们就是这个点上班，谁都不许迟到。”
　　“哼~你们这也叫上班？”赵野不屑的冷哼一声。
　　闫峰当即大声反驳：“我们纪律相当严明了，别以为打个游戏谁都会，你去就不行，我们那是要磨练两三年手法和团队技巧的，当天我去救人，不仅被队友臭损，还扣了我五百块钱呢！”
　　孔祥东过意不去了：“你去救人他们损你，完了还扣钱，这叫什么道理，回头东哥给你补上。”
　　闫峰摆摆手道：“不用了，五百块钱是最小的惩罚，因为有纪律，队长不得不扣，当时有两个队友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我这种猪一样的队友，过后队长扣他们一人两千块。”
　　案件审到这里，我有些泄气了：“王船长，你呢？”
　　“我？”王文禄看了我一眼道：“我平时就自己在船上干活，徐家姐妹能给作证，但恐怕也做不得数，不过我看电视上说，杀人都是有动机性的，默涵喜欢养个鱼，布置布置鬼市，这都跟我没有任何冲突点。”
　　杀人动机？
　　想到这里，我必胜的信念动摇了，这四人即没有杀人动机也没有作案时间，更没有一点线索和人证物证，可真够盲目的，难怪林臻那种刑侦精英累晕了也没查出来。
　　现在，我脑海中理所当然的把凶手转移到吴醒说的不可能之人。
　　谜案的最后，越是不可能之人，越有可能是终极凶手。
　　那人，会是谁呢？

　　☆、第七章　鬼魂索命

　　笔仙会议到此结束，我与四人同时离开冷冻室。
　　就在我们离开的时候，孔祥东把五百块钱硬塞给闫峰，同时，他还把那件保安大衣还给赵野，劝说他们以后别吵架。
　　我在一边感到莫名其妙，死了媳妇的人，居然劝说着别人，他还说跟妻子关系超好，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但无论是王文禄、孔祥东、赵野、闫峰，他们四人没有任何杀人动机和犯罪时间，我无从着手，看来得从旁探查了。
　　就近，我想去参观一下徐娜、徐洁的小港湾，看看她们研究什么潜水艇，在那么小的水渠中能用吗？
　　“侦探，我保护你吧。”闫峰扛着木剑，依旧自我良好的神色耍帅。
　　如此倒是让我想起一件事：“在上一位林警探查案时，你总是偷偷跟在他身后，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吗？”
　　“你怎么知道？”闫峰吃了一惊，随后干笑道：“你是超级侦探嘛，什么都知道，没错，我一路跟踪那个冰块脸，想看看凶手到底是谁。”
　　“这样么，那你发现了什么？”我漫步向小港湾的同时，眼神时不常的看着他。
　　被我不经意的眼神撩拨，闫峰耸了耸肩膀：“我看过警察办案电影和电视剧，林侦探查案的方式，搜集证据，排查人员，记录本上的数据非常详细，简直就是故事回放，而你不一样，你是东捡一点，西凑一些，忽然就跳跃一大块，着实让人跟不上节奏。”
　　这算是褒奖吗，我却难以高兴得起来，排查五人之法漏了一个，前后拿捏不准，这也给我自己长了一个经验，在没确定数据的情况下，还是掐死了寻找完整的人数，以免再出现这种无功而返的破事。
　　“他刚才的表情似乎不对。”闫峰自顾自的咕哝一句，转而大声道：“我跟侦探你说，我虽然没发现什么，但是这个凶手十之*就是赵野。”
　　“你这样说，即便没有根据，也最起码有点捕风捉影的消息吧？”我对这个孩子深感无奈了。
　　闫峰当即大声道：“我肯定不是凶手，当然船长也不是，那就只剩下赵野和东哥，我跟着林侦探查案时，唯独赵野说了谎话，什么买鱼食，开个路虎还三天两头出去一次了？”
　　“有些事你这小孩子不会懂的。”此时我已经来到了布满工具和铁块的小码头，然而四下无人，难道是在水里么？
　　我目测了一下这里，高八米，宽二十米，中间的水渠有十米宽，最多不过*米深，灯光下水底清晰可见，但是远离灯光一点，那就瞬间乌漆墨黑了，典型的大城市下水道。
　　再有，山泉水很凉。
　　闫峰跑到木板码头的边缘东张西望：“那俩姐妹又同时下水了，岸边也没个人，这多危险啊。”
　　“什么危险，怎么了？”我对这里还很陌生。
　　闫峰回过头道：“她们俩那老式设备根本不保准，第一次下水的时候潜水艇进水了，俩人是狗刨回来的，差点没把我笑死。”
　　呜嘟嘟嘟~~~
　　说曹操，曹操就到，我和闫峰正在小码头闲聊时，水中传来一阵阵马达旋转声，我通过强光灯见到一艘只有三五米大的超小型迷你潜艇出现。。。。。。外在难道是木质结构？
　　我了个去，这潜水艇能行吗，别被水泡烂了！
　　哗啦啦~经过一阵排水之后，潜水艇渐渐浮上水面，码头有一抬老式承接器，可以稳固潜水艇的动态。
　　咔~潜水艇盖子打开，首先钻出一张满是兴奋的小脸儿：“耶~我们又成功了，进步了好多好多，简直太棒了。”
　　不多时，两位身着干练海军训练服的姐妹花出现，只是嘛，显然我一身警服的存在或多或少破坏了这美妙的庆祝时刻。
　　“怎么，还要审问呐？”右侧女生咋咋呼呼，一副我很不好惹的摸样。
　　闫峰当即出面：“徐娜，我可跟你说啊，这位是超级神探，跟昨天那位街头小警察不一样，你最好悠着点。”
　　“哈~”左侧的自然就是徐洁了：“闫三少，你不玩游戏改玩侦探了，我看好你呦~”
　　似乎，这里的女孩子们都喜欢呦呦~的说话，张檬就是这样，这种说话的语调着实会传染。
　　“你们的潜水艇为什么不用金属做外壳？”想来我的第一句问话，让那三位比较差异，都满脸呆呆的摸样。
　　徐娜第一个反应过来：“我们俩姐妹可不是这帮大少爷，兜里没钱，能做成这样还是多亏了老船长的接济呢。”
　　“姐~我们就快成功了，成功以后就有钱买更好的材料了呀。”徐洁安慰着性子倔强的姐姐，观其风骨，有一股子温柔的韧劲。
　　我来了几许兴致：“你们制作潜水艇以后，能赚钱吗，有销路了？”
　　徐娜干咳一声道：“只要成功了那还不简单，看网上说，小型潜艇都卖个百八十万的，我们卖三五十万就好了，有了材料费，我们再做更好的潜艇，然后卖给各个公园。”
　　“公园怎么用？”我咧咧嘴想笑，最终忍了下来。
　　徐洁连忙道：“有的公园水深，有的公园水浅，我们只要事先排查好水位就可以运行了，到时候游客坐我们的潜水艇，观看水质不好，以后会更加爱护环境的。”
　　我脑海里思付了下，我们所在的城市除了市中心的南湖公园，怕是没有那个公园水位够深，在者潜水艇危险，大风险、大投资，消耗保养也不低，回报却是甚微，这项投资貌似不太现实。
　　“我听说你们曾阻止李默涵养鱼，要知道那个公园里都是有鱼的，潜水艇连这个都克服不了，怕是不会有人认可。”我开始往话题上靠拢。
　　徐娜一听就笑了：“你也怀疑我们是凶手啊，告诉你，我们不是，如果我们是凶手的话，就让李魔头的鬼魂吃了我们。”
　　“嗯嗯~”徐洁也吵着说：“她喜欢养鱼，我们喜欢潜水艇，要是我们害了她，就让她附身水鬼吃掉我们好啦，我们问心无愧，根本不怕。”
　　——咣当！
　　俩女孩儿话音刚落，潜水艇方向传来一声闷雷巨响，我们四人齐齐望去，只见潜水艇发生剧烈颤抖，好像出故障了！
　　“不好，小洁，快去拉升降机，快啊~”徐娜厉声大叫，第一个冲向潜水艇，而徐洁连忙跳高冲上电控室，扳动起重机的电闸。
　　“我了个去啊~”闫峰眼珠子直勾勾的道：“这是李姐姐显灵了，难道说凶手就是她们姐妹俩？”
　　“不对。。。。。。别过去！”在潜水艇颤抖那一瞬间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野兽般的危机嗅觉告诉我，前方有极大的凶险！
　　我火速冲向徐娜，必须要把她拉回来，一定要！
　　我们都身处小码头，一前一后，虽说距离不远，可是徐娜距离水边太近了，她小手触摸到潜水艇时，我还在跑向她。
　　就在那么一两秒的时间内，灯光忽明忽暗闪了几下，啪~的集体灭灯。
　　砰~~~黑暗中，水中猛的冲起一道黑影，电光火石般冲向徐娜。
　　这个时候我赶到了，四下虽然漆黑，但是利用水波的光折线我略微见到一个幽暗的黑影向我们冲来，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一双血腥瞳孔我看的很清晰。
　　“小心！”我抱紧徐娜，腰胯奋力一扭，在我抱着女孩儿闪避时，黑暗中的血眼存在擦身撞到了我的肩膀，它力量十分之大，当时就把我顶倒了，愣是让我们俩摔了个七荤八素。
　　披哩扑咙~~~~
　　好似一阵阵翻滚的声音后，惊起一片落水声，啪~这时——灯又亮了！
　　“姐，你没事吧！”
　　“不好，我们的潜水艇！”
　　“都给我回来！”我一手抓一个，硬是将徐娜、徐洁拉到了墙角边缘，而闫峰那家伙还挺有样，拿着没用的木剑守护在我们的前方高喊——德玛西亚。
　　“呜呜~呜~~”俩女孩儿哭了，直到这时我才惊魂不定的抬起头，见到被起重机吊起的潜水艇下方的材质，竟然残碎了！
　　发生了什么？
　　大约过了半分钟，我们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才回过神来。
　　闫峰挠挠脑袋：“小娜、小洁，是你们杀了默涵姐姐，她回来找你们报仇了。”
　　“胡说，我们没有！”徐洁攥紧小拳头，大眼睛又闪现泪痕。
　　“你放屁！”徐娜气急败坏：“肯定是人为破坏，谁这么不要脸，弄坏我们的姐妹号潜水艇，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我眉头深皱，陷入沉思之中，此时此刻与其说徐娜、徐洁的报应，怀疑闫峰的鬼神论，我还不如顺着水中线索，去。。。。。。
　　“坏了！”想到那双血眼，我倒吸一口凉气嘶吼：“快~快去鬼市各个地方，告诉所有人不得靠近水边，快去啊！”
　　。。。。。。
　　陈栋用中心社区的广播喇叭通知，所有人不得靠近水渠边。
　　而这种时候，以我为中心点，鬼市内绝大多数人聚集在四通八达的上岸地点，也就是白洋小鼹鼠洞的前端。
　　“坏人，发生了什么事？”张檬抱着一把玻璃球跑来问。
　　看见她没事，我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从现在起，你不许离开我身边，半步都不行。”
　　“干嘛啦~”张檬小脸微红，这么多人呢。
　　吴醒和王船长大步走来：“传杰，你查出凶手是谁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凶手没等查出来，凶兽倒是出现了。”
　　“不，是鬼魂！”闫峰在一圈兄弟们的前面十分臭显摆：“我见到了李姐姐的鬼魂，来找小娜和小洁索命。”
　　“你胡说八道！”徐娜脾气可不太好，撸胳膊挽袖的就要打架：“老娘再说一遍，李默涵的死跟我们姐妹没关系，你找死就吱声！”
　　“切~”闫峰愤愤不服气：“当时要不是我拼了命保护你们，高喊德玛西亚，你们就完了知道吗？”
　　徐洁嘟着嘴儿：“胡说，分明是人家警察救了我姐姐，你只会在那玩破木棍儿。”
　　“好了。”王船长高喝一声道：“都别吵了，警察同志，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你说一下吧。”
　　还是岁数大的人识大体，我深呼口气道：“当时我和闫峰正在走访，询问徐氏姐妹有关于李默涵的事，说来巧了，正在她们诅咒发愿自己不是凶手的时候，我们被什么东西袭击了。”
　　“那是什么啊，是怪物吗，还是脏东西？”鬼市中人人不安起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我看不像。”我继续道：“那应该是人为的，灯灭，那怪物出现突袭，灯亮前却跑了，是了，当时它偷袭的是徐娜，徐娜身上一定有什么让凶手不安的存在！”
　　“还是别太早下结论。”吴醒摆了摆手：“大伙儿抄起家伙，一起去事发点看看。”
　　“好好好~~~大家一起去，齐心合力打败怪兽，我们是拯救鬼市的英雄。。。。。。”一帮兴冲冲的网虫少年带头，鬼市中绝大多数人随队前往。

　　☆、第八章　鬼市的背后

　　当我们庞大队伍再次来到徐娜、徐洁的小码头时，吴醒这位没有文凭的学问人给我上了一课。
　　“不是鬼怪，也不是预谋。”吴醒看了一圈道：“鬼市中电压不稳，小码头是独立电源线，在徐洁拉动电闸时，供电不足，电灯自然忽明忽暗。”
　　徐娜在其身旁道：“正是如此，也是因为这个关系，我们极少拉动电闸。”
　　吴醒笑了下道：“如果这个袭击的存在是人，那他必然非常了解这里的情况，先是破坏潜水艇，算准你们施救，利用灯光灭掉时突袭一击。”
　　“非常合理的推理。”我赞同的点点头：“记得当时那个袭击者有一双会发光的红色眼睛，哎~那眼珠子就跟我手表一样大，我还误以为是什么山中水怪，这才让你们远离水岸的，现在想来，应该是夜视镜一类的物件。”
　　“哦~原来是这样啊，弄了半天是虚惊一场，只是凶手阻碍，不是怪物啊。。。。。。”一帮网虫小青年略显失望，手中做工精美的铁剑也没用上。
　　“不！”忽然，吴醒又大声道：“我刚才说，如果这个袭击的存在是人，那是这种情况，但也有可能是怪物，如果是那样的话，就说明这个怪物喜欢黑暗中猎食！”
　　吴醒见多识广，立刻就推演出双向答案，剩下的，得由我来执行了。
　　“徐娜、徐洁，你们极少使用起重机，都有谁知道拉闸门的时候会灭灯？”我先要弄清楚这第一条。
　　“这个~~~”徐娜干笑一声，没有说话，徐洁就更不会说了。
　　这时王文禄船长道：“我知道这事，陈栋也知道，还有赵洪森，再就没什么人了吧。”
　　“没了，没有了。”徐娜和徐洁连忙道：“由于我们的马达声比较大，属于扰民类，所以和王船长在这水渠的最深处，一般极少有人来，即便来，也没几个知道的。”
　　“赵洪森，是那个整天睡在棺材里的人吗？”我猛然一惊，因为吴醒的关系，我现在还没有把那些人排查完毕。
　　吴醒摇摇头道：“老赵他偶尔到这来用切割机做棺木，徐家姐妹并不在乎这些，所以他们关系很好，没有任何理由要害她们，至于王船长，我刚才一直和他在一起，绝对不是他。”
　　“呀呀~难道是陈栋，说不准呐，出这么大的事他都没跟我们过来，这小子分明就是做贼心虚，对~一定是他垂涎李默涵的美色，强行不成谋杀人家。。。。。。”此时鬼市的人跟闫峰一样，都被这种侦破案件的乐趣激发调动，吵着一起去查案了。
　　也罢，反正人多力量大，我正好找陈栋要一些肉，到水面上试探一番，看有没有什么传说中的血眼怪兽，毕竟身临其境那个死亡感觉，太让人不安了。
　　作为庞大查案队伍的领袖，我这一身警服俨然是标杆，只是在众人瞩目之下我没有机会询问吴醒那最后一人是谁，着实有些懊恼。
　　“吖呀啊啊啊~~~~~~”突然，队伍左侧众人集体厉声尖叫，如潮水般向后退去。
　　我定睛一看，只见黑暗的角落中露出两条大腿，一滩血迹顺着黑暗中流了出来。
　　“鬼，会不会是李默涵的鬼魂啊，她回来报仇了，天呐，这太可怕了，怎么办啊。。。。。。”人群处于极度混乱状态。
　　嗖嗖~张檬和吴醒居然比我还快，率先冲了过去。
　　我们几个胆子大些的也急忙跑过去，用手电筒这么一照——陈栋！
　　左边半拉手臂没了，骨头还支在外边，人处于昏迷状态。
　　“快送医院，大家远离水渠，不要一个人独处，不要在黑暗的地方！”我当机立断，先救人要紧！
　　也是够巧的，此地距离赵洪森的棺材店不远，我们借了个棺木板抬人，火速冲向外界的急诊室。
　　当大门开启，我重见阳光的那瞬息，心头忽然被大锤砸了一击，就在这里，鬼市的大门口，我可能遗落了什么重要东西。。。。。。
　　来不及细想这些事，我们先把受伤的陈栋送到急诊室，而后在众人说明情况后，鬼市外在的负责人刘雅芳女士组织，大量保安涌入鬼市的同时，确保谁也不许离开。
　　人心惶惶，揣测不安，向来平静的鬼市到底是怎么了？
　　这种时候我再没有了耐心，将吴醒拉到小桥的另一端询问：“吴叔，你现在必须告诉我，最后一个人是谁！”
　　吴醒苦笑一声道：“白洋，你认为她可能是凶手吗？”
　　“小白洋，怎么会是她！”我立时感到头晕目眩，那个小蘑菇头的可爱女孩儿，凶手当然不可能是她。
　　吴醒拉着我小声道：“这是鬼市的秘密，你看这山体，是半天然，半人工开凿的山洞，就一个山泉出口的大门，万一发生火灾，或是山崩地震岂不是危险至极，所以鬼市暗中还有一个安全通道，那个隧道口，就在小白洋的床下隐藏着。”
　　我略有些惊异：“白洋的鼹鼠洞所在地位处于鬼市偏南中央，设立安全隧道倒是合情合理，可是出口的话，应该是通往外界山洞，跟凶杀现场有什么关联？”
　　“这就是我不告诉的你原因。”吴醒叹口气道：“在过去，鬼市并非是有钱人的怪癖乐土，而是一处收集机密情报的所在地，白洋床下不仅通往凶杀现场，还四通八达连着很多地方，几乎遍布鬼市。”
　　“遍布鬼市，那会不会被凶手知晓，利用地下通道行凶？”我多少有些埋怨，如此大的信息量，您老人家怎么不早说？
　　吴醒摆下手道：“不会的，那些通道隐蔽至极，而且所有出口内部上锁，唯有从鼹鼠洞进入，从洞内打开才行，外在根本打不开，即便是那位刘雅芳领导都不知道，你是第六个知晓的，前五个有我和小檬，以及远在国外的鬼市老板宋旭，最后就是小白洋和王文禄船长。”
　　“王船长也知道吗，我看你和他很熟络，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我感觉这里隐藏了不少事，极有可能涉及案件。
　　吴醒依旧不放心的左右看了看道：“这鬼市也是家族企业，宋旭是老板，刘雅芳是老板的情人，赵野是老板的司机，而我和老王昔日在老板手下跑腿。”
　　“哦~原来你是老板的亲近，那也算元老了，又喜欢鬼市，为何出去呢？”我是真的不理解，并非怀疑，这么问话太过有效，近而是养成习惯了。
　　吴醒哈哈一笑：“我老了，不好意思指望老板养活着，就出去找事做，不比老王，因为他做诺亚方舟的事迹，很多有钱人慕名而来，这种影响有利于鬼市，创造了不少收益。”
　　“那白洋呢，她有什么身份？”我有些紧张起来，潜意识里不想那个可爱的女孩儿有什么事。
　　说到这里，吴醒眉头深皱，停了片刻道：“你知道白洋不是凶手就可以了，何必问那么多呢？”
　　“吴叔，现在有人死，有人伤，那陈栋即便救活以后也是残疾，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了解全面。”我真是被他急死了，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啊！
　　吴醒又是思付半天，最终咬咬牙道：“算了，我告诉你，以前宋老板生性风流，有一日去孤儿院看望我这老友时，与孤儿院一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