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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快递-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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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跟上之后,顿觉神奇。这回那些邪灵恶鬼并没有为难我们,一路上平安无事地走出了这石头阵。看来这石头阵的鬼魂也跟这婴儿混熟了,把我们就当成了那个婴儿。
等带着青铜盒子出了林子,走回塔湾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回到韩波家里,韩波还没睡觉,看到我们带着那盒子回来,脸上的神色顿时变了:”你,你们哪里找来的?!“我看着他一脸惊恐的样子,大概确信闫至阳说的话了。
他肯定是之前看过这东西,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在我们的追问下,韩波承认说,自己之前说的确实是谎话。
真正的情况是,那天他去朋友家喝酒,喝多了,路过那林子的时候,就想进去找个地方小解。然而迷迷糊糊里,就靠着个白色的东西撒尿。
等他提上裤子要走的时候,突然隐约听到前面有声音。
但是那时候已经是傍晚,他又喝多了,也看不清前面说话的人是谁,就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谁在哪?!“结果,接下来他就看到一个白乎乎的影子走了过来。
等影子走到跟前的时候,韩波吓了一跳。这影子好像长了一张煞白的脸,就像是后来他在林子里见到的那些石头人一样。
想到刚才自己小解的时候也是站在一个白乎乎的东西旁边,难道是石头人成精?
这一想,他顿时自己吓了自己一大跳,于是酒反而醒了一半儿。
酒醒了之后,韩波才端详了一下在自己跟前的这东西,才发现那不是什么石头成精,而是一个人戴着一张白色的面具。
这时候,韩波发现林子里不只是这一个戴着面具的人。不远处的空地上,另有一个人也戴着面具,正在将一样东西放进盒子里。
隐约间,韩波觉得那东西像是个婴儿,但是也不敢细想到底是什么。
然后面具人就威胁他说,如果敢将这件事说出去,就会杀了他女儿。为了保命,韩波连连点头。
可这件事过去一阵子之后,一切风平浪静,韩波渐渐的也就不那么害怕了。但是这货有个毛病,一旦喝了酒,就管不住嘴,特别能比比。因此,不小心将自己在林子里看到的事儿零零散散地说出去了。
等酒醒了之后,他就十分后悔。没想到大家把这事儿越传越玄乎,说什么石头成精。于是村里的人就把后山有石头人俑的地方围了起来。
然而对方可能还是认为韩波没守承诺,便不知怎么让他得了这种怪病。
也就是说,韩波这逗逼到现在不知道谁害了他。
听完了我也是无语。闫至阳让他回想一下,当晚那个戴面具跟他说话的是个男人还是女人。
韩波回忆半晌,说道:”我猜测应该是个男人。因为他个子不算矮,说话声我已经忘了,当时酒劲还没醒呢,对方还压低声音说的,实在没办法辨别。但是我觉得是个男的。而且那男的手劲挺大,反正我要跑的时候被他拽回去了。“”看来你这村子不简单啊。“我苦笑道。
韩波更是无奈,苦着脸看着我们:”怎么样啊两位高人,是不是我的这病就是没办法治了?”
闫至阳摆手道:“也没有那么严重。其实你用我的药粉,虽然见效慢,但是坚持用几个月就没事了。不过,现在我们之所以想把那个用邪术的人找出来,是怕他在这儿再害别人,也怕你以后又不知道怎么中招,那我们就是白来一趟。”
韩波一听,顿时千恩万谢。
忙活了一晚上,我跟闫至阳去洗漱准备休息。
睡觉前,我问闫至阳怎么确定谁干的?看村子里的人都挺正常,如果说他们要是刻意隐瞒自己的气场,我们也没办法一下子看出谁是修道人。
闫至阳想了想,说道:“我们简单猜测一下。韩波看到的是俩人,而我们在这青铜盒子里找到一个婴儿,那这俩人可能是夫妻。而这对夫妻想给孩子续命。明天先问问这村子谁家曾经有过小孩,孩子夭折过。如果这查不到的话,那就看他们的住宅。”
“住宅?”我惊讶地问道。
“想用邪术给孩子续命,逆天改命,自己的房子一定不能建造在风水吉利的地方,而要反其道而行之,建造在风水比较差或者很差的地方。”闫至阳说道。
“我去,为了个邪术也真是蛮拼的。”我摇头叹道。
“所以明天早起,到村子里看看吧。”闫至阳说道:“上次咱们只是注意了鱼塘,这次还得看看屋子风水。”
商量完毕,我俩便在韩波家凑合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天色刚亮,闫至阳便将我拽起来去村里溜达。
我无奈地起身,啐道:“你特么属公鸡的吧,天一亮就起来。”
闫至阳不由分说将我拽出院门。
等走到门外的时候,早晨的风将我彻底吹醒了。
我跟着闫至阳往前走,没多会儿,他便停在了一处三层小楼跟前。
我看着那三层小楼,楼房挺新,这建得挺好。
“怎么了?“我问道。
“这房子有问题。”闫至阳说道:“这地方建房子不好。这村子虽然没有高大的山,但是咱们去的那后山密林,也算是一座山,延伸下来,到这儿。山区有山区的特点,这房子建造在龙脉上。”
“啥玩意儿?一座山也有龙脉?”我不解地问道。
“当然。这里的龙脉不是我们知道的龙脉。而是小范围里的龙脉。房子建造在这儿,不适宜住人。”闫至阳皱眉道:“这算是逆天之举。你看附近,那片地方是什么?”
说着,闫至阳往这小楼的后头不远处指了指。我往后一看,卧槽那好像是一片坟地啊。这房子居然在坟地前头。
而且让闫至阳一说,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房子,发现这房子也不是南北朝向的,而是东西朝向,真特么的一点儿都不在正常点儿上。
这时,村里有起早出来散步的老人正往我们这边走来。
闫至阳立即拦住老人,指了指这房子问道:“老人家,这房子是谁家的,难道是马大叔家的?”
这个马大叔就是鱼塘里有古怪的那位。
老人摆手道:“不是啊,这房子原本一直空置着,后来是让村里外来的一对小两口买了下来。我们都劝他们不要住进去,但是他们不听。不过也不是经常来住,偶尔住进来几天。”
“小两口?”我疑惑地问道:“他们叫什么?”
老人想了想,说道:“女的姓阮,男的——忘了,对了,就是开鱼塘的两个外地年轻人。”
第381章 诡异的年轻夫妻
“阮小瑷,张屏!”我立即脱口而出道。
老人连连点头:“对对,就是这名儿!不过说来也奇怪,其他住这房子的人不是疯了就是死了,他们俩倒是没什么事。”
我一听还死过人,于是追问这房子咋回事。
老人说,这房子最初是两年多以前村里一个叫王良的土豪暴发户建造的,一点儿不按照风水来,结果住进去没一年,自己就疯了。
王良疯了,家里人带着去看病,医生也没辙,说不知道怎么疯的。村里老人说,这可能是住这个屋里,风水不好,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于是有人就请来跳大神的大仙,在家里又是做法又是烧香,可是没多久,来王家帮忙的俩亲戚,居然也得了怪病。
而经常有人说,看到三楼顶上有什么东西在动似的。于是有那么一阵子,村里人心惶惶。然而就在大家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村里又出事了,这次是出了人命。
有一天,有村民从这楼下路过的时候,突然就看见这小楼楼下的水沟里躺着一具死尸。
仔细一看,这尸体不是别人,正是已经疯了半个多月的王良。大家都说,这是他凶宅建造得不好,破坏龙脉罪过太大,老天爷让他发疯还嫌不够,干脆直接要了人的性命。
说归说,出了人命,还是得报官。于是大家报了警。当时警察来了之后,对于村民们说王良是因为凶宅诅咒而死的说法十分不以为然。
但是等警察们勘察完了死亡现场,心里却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王良死的太诡异了。
因为王良的尸体是在自己家门口外的水沟里发现的,因此警察们起初都以为王良精神失常,因此从沟上面失足掉下来摔死的可能性比较大。可法医一做尸体检验,发现王良身上虽然有擦伤,但是都是轻微的皮外伤,并不是死亡原因。
而且王良死的当天,身上的穿着也很反常。
老人依旧记得当时大家看到的情况。王良是仰躺在水沟里的,上身穿着一件羊毛衫,里面是一件内衣,下身只穿了内衣裤,内衣裤的裤脚卷在了膝盖部位。小腿裸露,光着脚。
当时他死的时候是寒冬腊月,南方又不像北方,屋里没有暖气。大家在屋里都要穿着很厚的棉袄,但是王良死的时候却穿得那么少。
而且发现他尸体的那条水沟,当时里面并没有水,最浅地方的深度还不到一米五。对一个成年男子来说,摔一跤之后,要从这条沟里爬出来都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什么他居然没有爬上来,反而在里头冻饿而死,也是让人十分惊讶。
警察于是去找王良的家里人了解情况。然而让大家更为吃惊的是,王良的家里居然家门大开,里面什么人都没有。
接着警察找了村干部了解情况,村干部说,王良家不可能没有人,王良的老婆儿子应该就在楼上,没有出门。然而家里明明有人,却没有动静。
大家感觉情况不妙,于是警察们赶紧上了二楼,闯入卧室。
等警察打开卧室的门,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王良的老婆儿子确实在家,就躺在卧室的床上,然而俩人也已经神志不清了,嘴里面不断地重复着“地魔龙女复仇来了,地魔龙女复仇来了!”
这一幕确实让在场的人大为意外十分震惊。因为王良的老婆儿子昨天还好端端的,也从来没有什么精神病史。
等警察尝试着跟王良的儿子沟通,却发现他也是满嘴胡话,说什么家里要塌了,屋里有喷火的龙什么的,龙还特么长了个女人身子龙尾巴。
这王良一家的怪事立即传开了,十里八村的人都听说了这怪事,一时间人心惶惶。警察为了安抚民众,开始对案件调查。
市里立即成立了专案组,专案组的人认为,能干出这种事儿的凶手,一定是跟王良家有钱财跟感情纠葛的人。
于是专案组的刑警开始走访民众。然而调查的结果仍然十分意外。村民们都说,虽然王良的脾气是倔强一点,倒也算是老实人,跟邻里关系还可以,没有什么疑点。
调查来去,也没查出个所以然,于是也就作罢了,居然被定为意外。
后来这房子就被传为凶宅,没人敢靠近。
再后来就是阮小瑷,张屏夫妇从外地来,没地方住,便跟王良的亲戚买下这房子,便宜买下来住了进去。
好心的村民们都劝说俩人不要住凶宅,但是俩人并不在意。
村民们都说,这俩夫妻估计没出多久也会疯或者死。然而到现在,俩人也都好端端的。只是住进去之后,俩人不太出入,很少跟村民们来往。
俩人没出事,大家都说,这俩年轻人可能是命硬,暂时没事,但是不知以后会怎么样。
然而更奇怪的是,他俩住了大半年,什么事儿都没有,反而财运还不错,开了鱼塘,这让村民们十分惊讶。
可更让人吃惊的还在后头。由于张屏的老婆阮小瑷很漂亮,有一天,村里一个喝醉了的年轻人就借着酒劲调戏阮小瑷。
张屏于是就将那年轻人教训了一顿。别看张屏文弱的样子,却没想到打起架来很给力,当场将年轻人揍得鼻青脸肿。
然而这个被揍的年轻人怀恨在心,第二天就找了一群地痞流氓来寻事儿报仇,张屏打不过那么多人,便在不小心之间被人刺了一刀,好像还刺在心口的位置。
本来大家以为张屏死定了,都说这凶宅又要杀人了。然而没过几天,张屏康复出院,只是受了点轻伤。
这回村民们真是大跌眼镜了。这特么太惊讶了,凶宅让王良家破人亡,却没让这俩夫妻出什么大事儿,这命得多硬。
说到这里,老人叹道:“反正命硬也不能这么作,就怕以后再出什么事。”
闫至阳问道:“对了,您说张屏心口位置挨了一刀,却没事?是不是扎得不深,只是皮外伤啊。”
老人摆手道:“不不,刀柄都没进去了,那刀子可锋利了。我们不少人都看见了,不会是假的。”
闫至阳点头道:“哦,那谢谢老人家。”
老人笑道:“这有什么好谢谢的,没什么。”
说着,老人也就走了。
我看着闫至阳若有所思的表情,问道:“喂,你是不是有了什么想法,或者主意?”
闫至阳说道:“我知道害韩波的凶手是谁了。”
“额,你不会说,就是住在凶宅里的夫妻吧?”我问道:“可我们来的时候就听村民说了,他俩没有生过小孩。”
闫至阳说道:“八九成是他们。好了,先不说这个,我刚才突然想到一件事。这件事想要解决怕是需要点日子,但是韩波本身就中了邪祟,如果这几天再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就病上加病,再难以恢复了。”
“那有什么办法,给他家里贴道符,放驱邪的东西?”我问道。
“那也不行,他本身跟邪毒融合在了一起,贴道符也会让他自己难受。”闫至阳说道:“就像是西药一样,吃了虽然有用,可有的副作用也很大,伴随而来难受啊呕吐什么的。”
“好吧亲,那你想用‘中医的温柔疗法’?”我失笑道:“还有什么办法?”
“走,回韩波家再说。”闫至阳说道。
我不懂他要干什么,于是立即跟着他往回走。
等到了韩波家里,闫至阳说,为了让他慢慢远离邪祟,建议他找几类人陪着他住几天,让阴气游魂远离。
因为这村里有个凶宅,又有人在逆天改命,气场紊乱,邪祟聚集,不是什么吉祥地方。对他的病没什么好处。
韩波一听十分惊奇,问到底哪些人能帮到他。
闫至阳说,第一类,是木匠。木匠是手工业者的代表,在古代是被看做神明的,尤其鲁班。而木匠的墨盒,也就是用来画直线的墨盒,更是鬼所害怕的东西,因为墨盒积累了人类的智慧跟阳气。
第二类是屠户,屠户因为自身宰杀牲畜很多,所以身上有恶煞之气跟牲畜的怨气,所以鬼不敢近身,屠户的刀也是辟邪之物。
第三类是泥瓦匠,泥瓦匠也是手工业者的代表,建造的都是阳宅,聚人气跟阳气。所以泥瓦匠的泥抹子也是辟邪之物。
第四类是恶人,这个就算了。但是俗语说,鬼怕恶人,历来在古代小说里也经常看到类似的故事,而且大家好象都知道一个说法,就是怕鬼的时候可以大声地骂脏话,于是鬼就不敢近身了。
第四类是孕妇,女人怀孕后,头顶会有三层金光护体,这是由于孕妇在人生生世世的轮回里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她负责把转世投胎的魂魄带到阳间,因此,一般的鬼是无法威胁到孕妇的,不只是如此,鬼见到孕妇都会紧张地大喊:艾玛,吓死宝宝了!!然后远远躲开。
闫至阳说的第五类人,听了之后我顿时笑抽了。
闫至阳说,第五类人是邋遢的人。这个难以解释,意思大概类似这样,邋遢的人沾染了太多人世间的阳气,烟火气,尘埃。这些都是阳光沐浴过的,众人接触过的东西。鬼最讨厌。
韩波听到这里,苦笑道:“我这个样子,孕妇人家是不敢来了,也不方便来。木匠村里也没有,屠户也没,泥瓦匠——邻居就是,不过从我得病他就不敢来了。我是不是只能找个邋遢的人?”
闫至阳笑道:“那也可以,你可以趁机救济几个乞丐什么的。”
第382章 出乎意料的身份
听了闫至阳的话,这货还真的从外头找了俩乞丐回来。
这特么也太坑爹了。不过既然人家都不嫌弃臭,咱也不好意思说啥。
安置完了这货,闫至阳说道:“下午我们去找那对夫妻摊牌。有了这婴儿,就不怕他们不认账。“说着,闫至阳将青铜盒子从背包里取了出来。
我看着那盒子,撇了撇嘴,想起里头冰封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婴儿,总觉得心里发毛。
我疑惑地看着闫至阳:”你说,他们废了这么半天的劲来给婴儿逆天改命,你就几句威胁的话,他们就会放弃就会承认错误?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他们做了这么多,也无非是因为这个婴儿。“闫至阳说道:”如果婴儿被我们抓在手里,他们不会不听话。“我点了点头,准备跟闫至阳下午就去张屏家里。
吃过午饭后,我跟闫至阳带着那青铜盒子里的婴儿,直接进了那凶宅。
进去之后,我确实感觉到一股股凉意袭来,跟外面的炎热十分不同。
我跟闫至阳在一楼客厅站定。
我瞥了一眼四周的装饰,比较简单,却很素雅。不知为什么,让我觉得似曾相识。
没等我们喊人,我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抬头向上一看,瞧见阮小瑷跟张屏走了下来。
俩人虽然步履缓慢神色淡定,但是看得出,俩人对我们十分戒备。
闫至阳也没说话,只是直接将那青铜盒子举起来。
此时,我看到俩人脸上顿时失了血色。”原来是你挖走的!“阮小瑷怒道。
我心想这货怎么知道青铜盒子被我们带走了?难道去树林看过?
然而等我扫过一遍这屋里,终于明白了。屋角落里背阴处放着一处法坛,坛子前供奉着一个小婴儿的雕像。
这雕像里肯定有婴儿身上的毛发等东西,难怪他们会第一时间发现婴儿被我们取走了。
我看着两人,上前说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干了什么事情,我跟闫至阳也都知道了。为什么要害那么多人来逆天改命?就为了你们的孩子?“张屏刚要说话,却被阮小瑷拽住了。我看到她的神色有些奇怪,像是落在我身上,又像是飘忽在了我身后。”没错,只是为了救我的孩子。”阮小瑷说道。
“可我不明白,既然你都在村子里生了小孩,为什么没人发现你生孩子?从怀孕到出生,这孩子总会被人看到吧?”我吃惊道。
阮小瑷闻言,叹了口气,才说道:“其实我老家是湘西的。我原本是——落洞女。”“落洞女?”我一听这词,倒是大为意外。
熟知沈从文的人应该知道,老先生在他的书中写:湘西女性在三种阶段的年龄中,产生蛊婆、女巫和落洞女子——穷而年老的,易成为蛊婆,三十岁左右的,易成为巫,十六岁到二十二三岁,美丽爱好性情内向而婚姻不遂的,易落洞致死——三种女性的歇斯底里,就形成了湘西的神秘之一部分。这神秘背后隐藏了动人的悲剧,同时也隐藏了动人的诗。
够邪性的。落洞女传说就是被洞神爱上或者带走魂魄的姑娘。她的心上人是不食人间烟火却救人于水火的神,因此她不再为世俗的任何男子动心,只需小心地保护好自己的美丽娴静,等着她的神选好了吉祥的日子来迎取她。
然而我认为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洞神,所以这件事也让我十分费解。
阮小瑷说,自己是湘西落洞女,其实落洞女根本不是什么神灵的媳妇,而是受了诅咒的姑娘。所谓带走,其实就是让这些妹子年轻夭折,不得嫁人。
为了摆脱这个诅咒,阮小瑷十二岁的时候就从家里逃走了。本没打算与修道有什么因缘,却无意间被一个修道人救下来,带回家当养女养着。
“修道人,谁啊?”我随口问道。
我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阮小瑷接下来的回答却让我大为吃惊:“我原本跟了那人回去,就改名姓陆了。”
“山东陆家?”我惊讶地问道:“那,你认识陆萍吗?”
“你也知道陆萍?”阮小瑷这回倒是有些惊讶:“我当然认识她,不过——”
“不过什么?”我追问道。
阮小瑷说道:“这些事我不想说,陆萍的存在对陆家也是秘密。”
“这是为什么?”我说道:“你去了陆家,是跟谁学的道法?又为什么来这儿?你如果告诉我,我就将这婴儿还给你。”
预感中,我觉得阮小瑷也许跟鬼蜮组织有千丝万缕的微妙联系。
阮小瑷叹道:“我去了陆家,跟随陆大少爷陆青川学的道法,这些奇门遁甲,逆天改命,也都是他教给我的。后来,我还加入了一个组织,听命于他。但是,后来我发现那组织并不简单。”
“鬼蜮组织?!”我心跳加速,脱口而出地问道。
阮小瑷更为惊讶地看着我,迟疑道:“你既然什么都知道,还问我做什么。没错,后来我跟张屏认识了,就想跟他脱离组织一起生活。但是陆大少爷并不同意我们脱离组织,所以我俩就跑了出来,找了这个小村子定居下来。但是后来我发现,我那个所谓的诅咒根本没有完全祛除。就算我不会未婚死去,生的孩子不足六个月便早产下来,刚刚成形很难养大。而且就算以后再生,也还是这个结局。”
“所以你们就逆天改命,害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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