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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池地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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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的无助,可看了看身旁的人,却发现他们都跑到他身后去了。
“香蕉你个芭辣,等我出去了,要双倍价钱!”黄千山生气地想。
这时,升起来的瘴母越来越多,朦胧的黄光将岩洞的后部分照得通亮。黄千山抬头瞥了一眼洞顶,石球又开始摇摇欲坠,他们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因为这里的石球太密集了,要是石球一起掉下来,他们不被鳄龟咬死也会被石球砸死。鳄龟皮糙肉厚,龟甲坚硬,这些石球肯定无法对它造成任何伤害。
郝大力退到岩洞后面时,他忽然大叫起来:“你们快点过来,这颗石球好大,你大爷的,月球也就这么大吧。”
黄千山听后急忙退了几步,他仰头看着洞顶,发现这一带树根又开始变得密集,而在一堆树根藤萝缠绕的区域居然有一颗比鳄龟还大一倍的石球。这颗石球有明显的凿打痕迹,形状也不是特别的圆,甚至有点方形的感觉。石球上还有一些古怪的黄色植物,不知是什么类别,看起来好像口腔里的扁桃体。黄千山扫了一眼洞顶的巨大石球,他觉得这颗石球最初可能就是一个特别大的倒钟乳石,结果被古虢国的工匠凿成了一个石球的模样。
“你们说,是这石球重,还是鳄龟重?”蔡敏敏忽发奇想。
“咱们被管它了,快走吧,看看还有什么通道,鳄龟马上追到跟前了。”顾长天催促道。
“这条岩洞明摆了只有一条道,再怎么跑也没用,前面聚集了这么多瘴母,能跑到哪去。”黄千山对他们说,“我有个办法,不过有点危险,但是成功的话就能把鳄龟这个危险铲除。”
“可它是珍稀物种,你可不能伤它。”劳月扶着梁小玉说。
“我说劳月小姐,这时侯‘仁慈’先放一边吧。你可知道,当年引进鳄龟,害死了多少只野生乌龟。鳄龟本就不属于中国,放任在自然界里只会祸害更多的物种。最要紧的是,咱们小命都快没了,还管他贵不贵,再贵也得宰了。”黄千山说得铿锵有力,不容反驳。
“那你有什么法子,快说吧,鳄龟还有一段距离就追上我们了。”劳月急着问。
“有没有听过千斤坠?”黄千山问他们。
“听过千斤顶,千斤坠好像是少林功夫。”顾长天迷惑地答道。
“和那个功夫差不多的原理。我待会顺着树根爬上洞顶,我看这颗巨石球也快不行了,只要有办法将它砸下来,鳄龟又刚好在底下,我不信砸不死它。”黄千山咬牙说道。
“这么大的石球,你怎么弄下来,可能吗?”蔡敏敏担心地问。
“是啊,好像不大可能。”劳月也不觉得乐观。
“这事交给我,OK?其他事情你们来办。”黄千山疲惫地说。
顾长天犹豫了一会儿,问道:“我们要做什么?”
“难道是在下面接住石球?”郝大力又开起玩笑。
黄千山想笑,但马上忍住了,他看了一眼爬过来的鳄龟,严肃地说:“你们都躲到远一点的地方,免得石球砸下来会滚压到你们。我只需要一个人在下面把鳄龟引到石球下面,不能让它下水,否则石球就砸不到它了。等它爬到石球下面,就丢一个东西给它吃,让它在石球下面停久一点。”
“要不,我来?”郝大力毛遂自荐。
“好吧。”其他人纷纷点头,毫不客气。
“大力,你小心点,千万别太接近鳄龟。”劳月临走前担心地交代。
“放心吧,我这么爱自己,哪会让它咬我。”郝大力得意地说。
鳄龟越爬越近,黄千山没等众人离开他就抓了一根比较粗的灰色树根,然后如一只猴子一样爬了上去。山里的孩子爬树翻山是家常便饭,黄千山久未做这些事,却有些生疏,爬上去时觉得两臂火烧一样的疼。郝大力在岸上将鳄龟一步步引入陷阱,黄千山抓紧时间顺着粗壮的灰色树根爬到了洞顶。其实,黄千山也没有把握将石球弄下来,但是他一直怀疑石球的坠落不是因为水气侵蚀所致,而是另有原因。
黄千山刚爬到洞顶,他还没来得及看洞顶的情况,谁知道郝大力被鳄龟的惊乍吓了一跳,他往回跑了几步就抓住了一根树根想往上爬。郝大力抓的树根正好是黄千山爬的那根,树根虽然坚韧,但是经不住两个成年男子的重量,于是树根喀嚓一声就断开了。黄千山从洞顶高处坠落,郝大力摔在了满是碎石的岸上,黄千山随着树根摇摆了一下,扑通一声,就掉进了地下河中。
鳄龟见状立刻从石堆岸上爬下水,水中的鳄龟行动敏捷,很快就窜到了黄千山的身旁。黄千山由于惯性跌入了水底,当他想浮上来时就看见鳄龟破水而来,此刻已到了眼前。黄千山爬到洞顶时只抓了一块石头,跌进水里时石头就掉了,他手上没有任何利器。黄千山暗骂郝大力,真是个害人精,本来就快事成了,没想到半路捅了个大娄子。
好在灯帽上的探射灯都防水,在水下耗几分钟也不会熄灭,所以黄千山还能分辨水下的情况。鳄龟冲过来后,和黄千山只隔了一座青石雕,鳄龟不懂转弯,竟直接朝青石雕撞了过来。黄千山闪避不及,被青石雕压到了水底,河底的青石雕也因为骨牌效应,哗啦哗啦地倒下,顿时一波又一波的黑色淤泥被激起,水底立刻变得浑浊起来。
黄千山吞了很多淤泥,已经喘不过气来,尽管他身在水底,但是青石雕没有因为水的浮力而变得轻盈,反而重得无法推开。鳄龟又撞了几下青石雕,黄千山被鳄龟隔山打牛,嘴里吐出了咸腥的血味。黄千山使出最后一道力气,在鳄龟要发起下一次攻击时推开了压在身上的青石雕,继而迅速浮到水面上。
“你快走开!”黄千山一上到水面就朝慌了神的郝大力喊。
“哦……”郝大力知道干了坏事,于是马上往劳月那边跑,劳月看到黄千山落水也很焦急,可惜为了照顾梁小玉,她分身乏术。
鳄龟穷追不舍,黄千山连跑带游地回到岸上,他一上岸顾不了身上的伤抓住树根就往上爬。刚爬上去一点儿,黄千山就觉得腹部一阵剧痛,似乎那里已经裂开。鳄龟很快也上了水,它被刺激到了,速度比刚才快了很多。黄千山爬到一半,为防鳄龟咬拉树根,于是就将伸手拿出劳月给的瑞士军刀将腰下的树根都切断了。鳄龟在下面吐纳浊气,似乎一定要将黄千山吃进肚子才肯罢休,这也正和黄千山的意。
黄千山叫郝大力跑开不是生他气,而是想既然鳄龟瞄上他了,不如将计就计,爬到树根上对它进行挑衅,不让它离开,让它傻乎乎地待在巨石球下。只要巨石球这个千斤坠砸下去,保证鳄龟皮开壳碎,魂归西天。虽然计划在心中形成,但是黄千山还是觉得不靠谱,因为他担心巨石球无法落下砸中鳄龟。
岩洞里的石球频繁坠落,黄千山早就困惑了,他觉得除了水气侵蚀应该还有别的原因,但他还不敢肯定,也没时间去细想。当黄千山爬上去以后,借着头灯的光芒看到了洞顶的情况,他才终于明白并确定了石球不时地坠落的原因。
第二十八章 百孔千疮
在人类的认识中,石头坚硬无比,甚至子弹也不能将其打穿。黄千山虽然怀疑过几千年的水气侵蚀,和地球重力影响是致使石球落下的原因,但是这些原因不过百万年是很难办到的。当黄千山抓着树根爬到洞顶时,他看到了猜测中的生物——食金蚁,这小东西就是导致石球坠落的根本原因。
食金蚁最初发现在沙漠中,它们浑身金色,不知学名,和马蜂一样大小,翅膀已经退化,但爬行速度很快。食金蚁是最不挑食的生物,它们碰到什么就吃什么,庄稼、树根、木材,甚至钢铁它都吃,尤其喜欢啮噬沙砾中的黄金,所以人们就叫它安个了名字,叫食金蚁。
食金蚁喜欢筑巢在沙漠底层,或者深山之下,它们啃啮岩石像吃豆腐一样,但一般它们不到地面上作恶。兽道中有说,大兽吃小兽,小兽吃虫子,反过来虫子也能吃大兽。豺狗虽然看似没有天敌,但若碰上食金蚁,它们定是落慌而逃,不敢随便放肆。岩洞构造都是奇异的石头,食金蚁竟在这里作窝,石球连接洞顶的部分早就被它们啃食得百孔千疮,这也是石球频繁坠落的原因。
黄千山只能想到食金蚁这小东西是腐蚀石球的根本所在,虽然不明白山里为什么会有这东西,但也许和鳄龟一样,都是别人带进来的,而且带进山的时间不会很长,和古虢国没有丝毫关系,否则整片山脉都被啃得一干二净。黄千山在重新爬上来之前又在岸上抓了一块石头,当然若没有食金蚁事先咬噬了石球的根部,单凭一块石头是不可能将石球砸下去的。
黄千山看见成群的金色蚁群,忽觉一阵寒意袭来,他认识这东西,知道它们的厉害。传闻在新疆沙漠中,曾有三个地质工作者遇上食金蚁,为保护辛苦得来的数据资料,因此他们牺牲了,但数据完好的保存了下来。鳄龟还在底下张着嘴发出怪声,黄千山急得乱捶石球,他以为要捶很长的时间,担心鳄龟没耐性等待就跑了。没想到黄千山刚用力将手上的石块砸向巨石球,轰隆一声,尘埃翻滚,巨石球就已经坠落下去。
“咳、咳!”黄千山不仅被臭屁味道一样的粉尘呛到,眼睛也进了沙子,所以他不知道巨石球有没有砸中鳄龟。
洞顶藏了蚁群,黄千山不敢久待,他先搓了搓辣辣的眼睛,低头后模糊地看到巨石球滚进了地下河,白色的水花溅到岸上后就变成了铁红色。黄千山看到鳄龟的壳好像都裂开了,他终于松了口气,于是马上从树根滑到石岸上。这时,其他五人也奔了过来,待眼睛里的沙子都随着泪水流出后,黄千山才看见巨石球把鳄龟砸得脑袋扁了,龟壳成了两半,全身的龟肉也爆裂流血,真是惨不忍睹。黄千山不由地觉得自己很残忍,但鳄龟紧追不舍,他也是没办法,要不就把它抓给动物园关起来好了。
“黄先生,你居然能把石球砸下来,那得有多大的力气。”劳月不敢相信地赞叹道。
“简直是水手大力士的翻版。”郝大力也很惊讶。
黄千山简单地解释了食金蚁群的事情,他们才明白石球坠落竟是小东西在作祟,因为它们很小,随着石球落下来时竟没有被发现。好在他们大多数时间都在水中,否则蚁群要是一起掉下来,他们恐怕早就只剩下白骨了。说到这里,蔡敏敏问既然食金蚁那么厉害,又怎么会有白骨留下,骨头比起石头硬不了多少。黄千山说,食金蚁惟独有个奇怪的习惯,那就是不吃骨头。不知是什么原因,大概钙质丰富,不必再补。非洲也有一些类似食金蚁的生物,它们也不吃骨头,沙漠里偶尔可以看见蚁群啃食过的动物白骨。
“瘴母聚集得蛮多了,我们快些潜水出洞,我看看附近有没有药,看能解瘴毒吗。”黄千山说话时中气不足,明显已经很累了。
劳月看见顾长天仍站在鳄龟边,于是她就催着说:“长天,走吧。”
“这东西怪恶心的,还看什么看!”蔡敏敏捂着口鼻说。
“长天老哥不是饿了,想把外国王八拿去烤吧。”郝大力虽然也饿,但是他对这只外国来的王八没有食欲。
劳月见顾长天没有反应,于是趁机将梁小玉放下,她一边按梁小玉的人中,一边拿出醒神的草药给梁小玉闻。梁小玉自从昏迷后就没有醒过来,黄千山虽然懂得药理,但是一直没空给梁小玉望闻问切,也许是瘴母的毒气攻心所致。顾长天不理他人所言,竟直接伸手扒开了鳄龟的壳,然后在鳄龟的血肉里翻来翻去的,似乎想找什么东西。
黄千山想起鳄龟曾吐出一件衣服,顾长天认出衣服是顾长空的,难道顾长天现在是想在鳄龟的肚子里找一找,看看有没有顾长空的尸体。黄千山不知如何劝阻,他最怕这种场面,以往见了这些场面都会无言以对。其他人也没有继续出声,劳月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顾长天的后背,然后就继续叫醒梁小玉。
顾长天两手沾满腥臭味的铁红色的鲜血,他将鳄龟体内的组织一点点地掏出来,发疯一样地想将鳄龟掏空。黄千山看不下去了,于是蹲到劳月身边,帮忙看看梁小玉的情况。梁小玉脉搏微弱,上回她中了瘴毒脉搏倒很强,大概这次瘴母太厉害,她吸得又多,所以敌不过而昏迷不醒。
“她可能撑不了多久了。”黄千山轻声说。
劳月听了就怔住了,她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黄先生你不是中医世家出身吗,瘴母一定有方可解,是不是?”
黄千山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回答道:“我也被瘴母伤到了,你看我的手,也开始溃烂了,要真有办法我早说出来了,不会藏着不说的。”
蔡敏敏听了他们的对话,又看看远处郁积的瘴母,她也软了下来,她问:“黄先生,拜托你在想想,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解瘴毒的。现在科技那么发达,也许六小时后还不会死,我们可以去医院,去最好的医院治疗!”
黄千山头疼地说:“恐怕要不了六小时我们就……你们看自己的身体,还没到半小时就开始溃烂了,照这速度溃烂下去,根本来不及治疗,现在的医学再先进,医生也要先拿到溃烂的样本去化验研究,哪还来得及。”
郝大力一副木讷的表情,他说:“要真是这样,我一定要挖了古虢国那位女王的老巢,然后屎尿一起拉到她脸上,还要……还要……”
黄千山苦笑着听郝大力说话,可惜郝大力词穷,除了屎尿就想不出新鲜的玩意儿,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报复那位神秘的女王。尽管黄千山没有想到办法去除瘴母之毒,但是他知道大自然中没有任何一物是所向披靡的,包括自认万能的人类也可能会因为小小的病毒而灭亡。山中生出瘴气,往往附近会有一些罕见的药物生成,可以是植物,也可以是动物,也可以是一种泥巴,什么都有可能。可惜瘴母只留给黄千山六个小时,这么短的时间内要试百草甚至是百物是办不到的,他们只能撞运气了。
“都怪我把你们带来,要是我一个人来就不会害得大家……”劳月见找不到方法去除瘴母之毒,于是开始自责。
蔡敏敏听后很不高兴,她生气地说:“现在就别说这些话了,我们都是自愿来的,要是不愿意,你就是绑着我们也不能强拉着我们跑这里来。再说了,爸妈虽然不是亲的,但也养了我们这么多年,他们的心愿就算不是责任,我也会替他们完成的。”
“嗯,我也会来的,以前都是你一个人和爸妈出去吃苦,我和敏敏、小玉都在家里吃香喝辣,现在才知道你们出去都是那么的辛苦,那么的危险。”郝大力说话时也很难过。
“咳、咳……”
这时,梁小玉醒了,她脸色苍白,但能苏醒过来总算是好事。黄千山一直摸着梁小玉的脉搏,她的脉搏渐渐增强,但还是属于微弱的程度,只怕是回光返照而已。看着他们一家子高兴的样子,黄千山没敢把梁小玉的真实情况说出来,他倒是想起卧在病房里的老娘,不晓得她现在过得如何,身体有没有好一点儿。
黄千山站了起来,他看了一眼仍着鳄龟身体里翻捣的顾长天,又将视线移到郁积的瘴母群处。那里的瘴母越积越多,比上回的多了一倍,河水的泥沙沉淀后,水质又变得清澈了,比原来的更加清澈,就如一层玻璃似的,河底倒成一堆的青石雕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瘴母就是从地下河里生成的,河水曾变过颜色,这也许是河外的青鳞小蛇媾和时流出的毒液所致,但是要生成瘴母还要有许多条件,不是光有毒液就能办到的。地下河清澈得超乎寻常,黄千山盯着河水发呆,河底除了怪异的青石雕就别无他物,到底是什么引发了瘴母,为什么几十年前村民进山又没遇到任何危险的事情,劳月会不会有什么地方和村民们相同,所以瘴母之毒没有侵入她的身体。
黄千山想得头疼,他看瘴母郁积得差不多了,也快再一次爆发了,于是想催着顾长天快一点儿收拾心情,马上逃离此处。怎想顾长天忽然一声叫了起来,听语气像是在鳄龟的肚子里发现了东西——又或者是顾长空的尸骸。众人听到顾长天的大喊都好奇地凑上前瞅了一眼,本来都捂着口鼻,捂着的手立刻松了下来。他们看到顾长天扒开的鳄龟肚中的情形后,全都惊呆了,就连黄千山也完全愣住了。
劳月本属队伍里最镇定的一个人,可她看了一眼鳄龟的肠胃后,也很震惊地说:“这……这不可能……怎么会是他们!”
第二十九章 肚中的异像
每一个人看到鳄龟肚中的情况后都呆住了,黄千山同样感到震撼,这一幕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可是,当劳月惊讶地喊完话时,黄千山就困惑地看着劳月,该不是这小妞被瘴母熏糊涂了,说话居然出现了语法错误。肚里是有人,但是只有一个人,既然如此不应该说“们”,只能说劳月暂时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
只听,劳月继续语结:“他们不是已经……怎么会在鳄龟肚子里?”
黄千山没有心情理会劳月的错误表达,当看见鳄龟肚中的情形时,他的思维也一片空白,因为出现在视线中的竟然就是黄千山的老娘!黄千山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回想来到河南王屋山的点点滴滴,都不曾记得他老娘跟着跑到这里来了。在黄千山和劳月赶到王屋山下时,他老娘明明就在南宁的医院里养病,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可能跑进深山里。可是,眼前所见却不合逻辑,黄千山悲痛交加,也感觉如坠中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中,此刻的男儿也流了眼泪。
紧接着,奇怪的事情却接连发生,仿佛所有人的语言表达能力都发生了障碍。
顾长天听了劳月的话,他也奇怪地看了一眼劳月,仿佛觉得劳月语无伦次,但他没有对劳月说什么,只是对着鳄龟被剖开的肚子在无声地流泪。黄千山发现顾长天在流泪,先是一惊,然后又是一诧,他想顾长天没去过广西,也没见过他的老娘,瞎哭个什么劲。不过,人家好歹是一个七尺男儿,肯为没见过的老妪哭泣,也算是一份心意,所以黄千山尽管觉得奇怪,但仍不出声。
郝大力两手抓着鳄龟的血肉,都快将头伸进鳄龟肚中,他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睛所见。郝大力看了良久才抬头望了望其他人,他想说些什么,但是动了嘴唇老半天仍没说出话来,也许他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黄千山发现郝大力看着他,但他对于老娘死在鳄龟肚子里的事情很悲痛,完全不想说话,因此懒得理郝大力古怪的延伸。
蔡敏敏先是探头看了一眼鳄龟的肚子,她本来还嫌鳄龟的肚子散发着难闻的恶臭,但瞧清楚后却大叫着往后退,脸上一副万分惊恐的表情。蔡敏敏退出一段距离后,她就指着黄千山,但只说了“你……你……”,没有一句完整的话。黄千山不由觉得烦躁,他老娘诡异地惨死在鳄龟肚中,蔡敏敏惊恐也就罢了,可至于指着他瞠目结舌,甚至如见鬼一般吗?
梁小玉刚苏醒不久,身子还很虚,她被劳月扶到鳄龟边,当看见鳄龟肚子里的情形后也被吓了一跳。梁小玉被吓后忽然恢复了体力,并松开了搀扶她的劳月,然后又瞪大了眼睛望着劳月,似乎劳月不是人,而是一个女鬼。梁小玉不停地摆动着小脑袋,她看了看鳄龟的肚里,又瞥瞥身旁的劳月,似乎在做对比。
岩洞里的气氛一时变得很沉重,黄千山还没平复心情,但是也不想让大家一直站在鳄龟身旁干瞪着老娘的尸骸,于是就说:“对不住大家了,我老娘不知怎么被外国王八给吞了,如今就不陪你们了,我得带着她回广西。”
劳月听了诧异地问:“黄先生,你怎么了,难道也吓糊涂了,鳄龟肚中的没有你母亲,你仔细看看,他们是我的父母!”
“你的父……母?!”黄千山完全傻了,他明明看见鳄龟肚子里只有一个老妪,既然如此怎么说是父母,难怪劳月刚才说了一句“他们”,敢情她眼睛坏了。
“没错,三年前是我亲手葬的他们,按理说尸骨早就……可是为什么还完好地出现在鳄龟的肚子里,莫非他们当年还没死……”劳月没敢往下说。
“你们说什么啊,鳄龟肚里明明就是……”蔡敏敏犹豫了一会儿,她看着黄千山,咬了咬嘴唇才继续说,“鳄龟肚里的人不是黄先生吗?”
“这时候你们还有心思开玩笑,长空给这王八吃了,你们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吗!”顾长天悲痛地喊着。
郝大力一直想说话,听到顾长天喊了一句,他就皱着眉头问:“这只外国王八没把长空老弟吃了,要不就是已经消化掉了,现在肚子里的人……明明和我长得一模一样,难道我已经死了?”
交谈到此,所有人都望向梁小玉,似乎都想听听她要说什么,梁小玉会意地说:“我怎么看见……鳄龟肚子里的人是月姐,到底怎么回事?”
黄千山觉得头大,他用力地揉着太阳穴,为什么所有人说的话都不一样,难道这几个人为了哄骗他继续上路,于是假称鳄龟肚子里的人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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