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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池地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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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着,既然带来的药品都没了,明天上路时必须采些山药以备不时之需,不能只记着吃的。
  篝火扑哧扑哧地闪动着红色的火焰,不时飞出几颗火星,黄千山靠在火边,警觉地环顾着四周的环境。大青石的四周都是高树,树干上生了不少的青苔,摇拽的火光映上附近的树上,看起来树干好像已经发霉了。在黄千山前面,有几棵老树混生在一起,藤蔓又缠绕着老树,形成了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夜风没有完全吹到大青石这边。山中夜风不时刮起很大一阵,黑云一朵朵地从月亮前面飘过,树叶沙沙作响,黄千山不知为何想起了一句话:月黑风高杀人夜。
  就在黄千山想得出神时,劳月却翻个身,原来她一直没闭眼,只听她说:“你有没有后悔跟来?”
  黄千山懒洋洋地笑着说:“当然后悔了,等回去了,你可得给我加工钱。”
  劳月坐了起来,她将睡袋移到篝火边,然后认真地说:“你觉得我是疯子吗?”
  黄千山撩了撩篝火,说道:“就算你是疯子,也是个有钱的疯子。”
  劳月见黄千山老不正经,就更惆怅地说:“这些钱都是我父母留下的,并不是我自己赚来的。”
  黄千山除了工作时严肃,生活中都很随意,他不喜欢这些沉闷的话题,但是劳月的话匣子像是憋了很久,所以就不再说些轻浮的话,专心听劳月说话。劳月看了一眼酣睡的众人,安静了片刻,然后才说起自己的心事。
  劳月说,她不是劳家的独生女,她还有一个孪生妹妹。在她小时候,劳家夫妇在去南海考古,不幸地碰上了一场暴风雨,海浪掀翻了船,她妹妹被卷入大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虽然大家都认为劳月的妹妹死了,但是孪生的姐妹有着特殊的心灵感应,劳月总觉得自己的妹妹没有死。可是,南海茫茫,一个小孩子落入海中,又怎能活下来?
  劳家夫妇因为失去了一个女儿,悲痛交加,在以后的岁月里,他们陆续收养了四个孩子,三女一男,想以此聊慰心中的遗憾。劳家夫妇虽然收养了四个孩子,但是出门考古从不带这三个孩子,只带劳月,大概是因为不是亲生的,所以不敢让他们犯险。劳家夫妇不止踏遍中国,还涉足世界各地,光埃及就去了十多次,劳月也是在这些时候增长了见识,萌发了兴趣。
  三年前,劳家夫妇得病死了,他们留了许多珍贵的收藏品,还有一大笔财产。劳家夫妇死前弄到了一本手稿,据说手稿是抄自圆明园遗失的典籍,他们拿到以后就断定模仿愚公移山的人肯定是为了山中的宝贝。王屋山从轩辕黄帝起,是历代皇帝祭天的地方,直到后来有个皇帝改了规矩,以后的皇帝才没来王屋山祭天。劳家夫妇推测,既然曾有多位皇帝来此祭天,为表尊重,会不会在山中留下一批宝贝?
  奈何世事弄人,劳家夫妇三年前病死了,这事就耽搁了。劳月本想完成父母的心愿,代他们找到王屋山中的遗迹,可是劳家产业出了点儿问题,为了解决家产的事情,劳月一直东奔西走,直到前不久才脱开身。劳月忙完后,她就想完成三年前父母未完的心愿,正好下周五就是父母的生日,于是就和其他三个被收养的孩子一起来王屋山寻找遗迹,想以此纪念自己的父母。
  黄千山听后,迟疑地问:“那三个孩子,该不会是……”
  劳月肯定地说:“没错,就是敏敏、小玉、大力,长天是我在学校里认识的朋友。”
  黄千山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这群人不像探险经验丰富的人,为什么脾气不合,却能凑在一块,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劳月话刚停,前面的林子里就响起了沙沙的声音,黄千山听了觉得像电流声。正当他们觉得奇怪,警惕地盯着前面的林子时,林中忽然传来一阵广播一样的声音:“走开,走开!”
  “怎么回事,谁在放广播?”顾长天惊醒后问道。
  “嘘——林子里有古怪。”劳月暗示醒来的众人不要出声。
  林子里的声音不是人说话的声音,而是一种劣质喇叭放出来的声音,可是王屋山的西脉渺无人烟,连个村子都没有,又哪裏来的广播。黄千山也觉得奇怪,这声音和旧时农村里集合开会时常用的广播很像。可是这里又没村子,再说现在早就将那种广播淘汰了,谁还会用这种广播在夜里吓人,一切都不像是常人所为。
  “走开,走开!”
  广播里的声音听起来很慌张,并断断续续地从林子里传过来。众人被惊醒后,全都疑惑地盯着漆黑的林子,他们大眼瞪小眼,没有一个人说话。
  良久,顾长天方才难以置信地张口说道:“这声音……是长空的!”
  
  第九章 气象站
  
  顾长天的弟弟叫顾长空,顾长空到达王屋山后就感到身体不适,然后提前离开了。如今顾长天在山里又听到弟弟的声音,不由得大吃一惊。尽管黄千山没见过顾长空,但在人迹罕至的山林中忽然听到一个人的声音,而且是从劣质喇叭里放出来的,或多或少都会觉得有点发毛。顾长空一直在喊:让开,让开,广播的声音就如快没电的放音机,听着很别扭。顾长天朝林子里喊了几声,但是没有人回答,只有树叶晃动时发出的沙沙声。
  蔡敏敏平日嘴巴刁钻,但到了此时却害怕起来,她强迫自己沉住气,然后问:“长空的声音怎么会……难道有鬼?”
  梁小玉一听有鬼,马上紧张地问:“真的有鬼吗?”
  黄千山不信鬼神,更不信上帝,他说:“我们还没这福份撞到鬼,我去林子里瞧瞧,看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
  顾长天跟着说:“我和你一起去。”
  劳月从背包里翻出一支强光手电,又取出一把瑞士军刀,她吩咐道:“大力,你留在篝火边,别让火灭了,敏敏和小玉也留在帮忙添火。”
  郝大力拍着胸脯保证:“我一定把火烧到最旺,就算下雨也不会灭,你们放心去吧。”
  黄千山听后,心想什么放心去不去的,听着就像在诅咒人,郝大力的情商真是够低的。劳月和顾长天各自准备了一把瑞士军刀,黄千山只拿了一根木棍,三人就慢慢地朝前面的林子走去。林子密不透风,树与树之间都生满了藤蔓,青灰色的妖雾飘忽不定,手电照进去看不清里面到底藏了什么。在扎营之前,郝大力用棍子在林子边随便鼓捣了一下子,以便赶走藏在里面的飞禽走兽,哪想里面会有东西能放广播。
  黄千山急着知道林子里藏了什么,所以走在前面,并把障碍扫清,藤蔓野刺全给他连根拔起,一条小道很快就被开了出来。广播声持续了一段时间,但黄千山他们走进林子以后,广播声就没了。劳月见黄千山走在前面,她就递过手上的瑞士军刀,想让黄千山拿着防身。黄千山不需要这东西,所以又将瑞士军刀推回去,劳月已摸清黄千山的脾气,她见黄千山不肯接刀,所以就没再勉强。
  黄千山知道劳月是好意,他就轻声说:“谢了,这东西我使不惯。不过……你和长天兄弟都在我后面,刀可别指着我,万一你们摔一跤再往前一扑,那还不把我给捅了。”
  顾长天听后苦笑着说:“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劳月收起刀,然后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嘘——!”
  这时,劳月绕过黄千山走到前面,她手中的手电照到了一间破败的水泥屋子,广播声就是从屋子里传出来的。水泥屋被藤条包裹着,表面尽是残叶黑泥,若不是强光手电的照射,他们还以为是一块大石头。劳月为了保险起见,在地上摸了几块石头,然后就朝水泥屋砸去。黄千山和顾长天觉得此法可行,于是纷纷效仿,三人一下子就砸了许多石头过去,直到地上再也摸不到石头才肯罢休。
  经过石头的轰炸,水泥屋要是藏了猛兽,早就受到刺激而跑出来了,所以三人就不再担心,迈着步子就走了过去。没走两步他们就看见一根高过水泥屋的粗木,粗木下端长满了野菌,它的顶端有个简易的风向标,中间还有一个满是青黑霉斑的百叶箱。百叶箱没有关上,里面有几根温度计,但是因为长期受到山川湿气的侵蚀,纯净的玻璃已经污浊。
  顾长天不明白地问:“这屋子干嘛的?”
  黄千山看清楚这些东西后,疑惑地说:“这应该是个气象站。”
  劳月肯定地说:“没错,只有气象站才弄这些东西。”
  一想到水泥屋是气象站,三个人就放心多了,顾长天还不忘往回喊了几声,告诉郝大力他们在林子里的情况。其实,几十年前很多山里、林子里都有气象站,但是气象站通常都依附一个农场或者林场之类的单位,不会单独存在。现在的天气预报都用上了卫星云图、气象雷达等现代科技,但几十年前要作出本地区的气象预报,依赖的是本地气象站观察到的记录数据,依靠上级省市气象台通过电台发布的消息,参考大范围天气形势,凭经验作出自己的预报。
  劳月等人没有打听到西脉的山里有座气象站,所以他们就猜测这座气象站属于军事方面的研究所。一般情况下,山里藏若有军事方面的研究所,军方都会严格保密,就算你在附近住了一辈子,也很可能不知道山里有这么个东西。眼前的气象站早就人去楼空,不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原因撤离。黄千山看着水泥屋,觉得气象站的人离去时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百叶箱里的温度计不会忘记带走。
  广播声是从气象站的水泥屋发出来的,可惜人一走近就没了动静,就连虫叫声都停止了。三人提了一口气,慢慢地绕了半圈,找到一个半掩的门。三人一前一后地鱼贯而入,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腥臭味,于是纷纷捂住口鼻,生怕吸进有毒气体。屋子里只有几张椅子和桌子,但是已经腐朽不堪,全都歪倒在地上。屋子里还涌进了厚厚的绿泥,植物在里面发芽滋生,可因为没有得到足够的光照,所以都有气无力地垂着,颜色也以黄色为主。
  黄千山觉得空气里的味道不对劲,于是小声提醒道:“你们小心,屋子里有血腥味。”
  劳月和顾长天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们在屋子里小心谨慎地搜寻,发现了一些记录数据的工作本,但是纸张已经霉烂,无法辨认纸上写了什么。屋子的地上有一个计算器半掩在青土中,黄千山将其捡起,心中的不祥感越来越强烈。
  要知道,几十年前常用的计算工具是算盘,工程人员使用的是计算尺,再就是四位数学用表了。70年代末,学生读大学时买计算器,先得向公安局提出进口申请,不然根本买不到。因此,在那时候的计算器是非常珍贵的,如果气象站的人员是平安撤离,那他们绝不可能将这么贵重的计算器扔下不管。
  顾长天还在屋子里翻捣,他想找出广播的来源,怎知他忽然大喊一声:“有蛇!”
  劳月和黄千山被顾长天的声音吓了一跳,黄千山嘀咕着,身上不是塞了白屈菜吗,要是有蛇早该跑了,莫非是千年蛇精,所以不怕白屈菜。黄千山不信屋子里还藏着蛇,他疑惑地上前一看,屋子的角落里堆了十几只青鳞小蛇,但是它们身上都有很大的伤口,且都已经死了,血腥味就是从这堆死蛇传出来的。
  黄千山指着死蛇,怒骂道:“哪个变态家伙,杀了蛇堆在这里,好歹当山珍祭五脏庙,现在都臭了,叫我们怎么吃?”
  劳月谨慎地说:“这些蛇的伤口好像是齿伤,恐怕这里是个兽窝。”
  顾长天啧啧地说:“野兽还会囤积食物,这年头它们都学精了。”
  黄千山见状心想,这只野兽学会囤积食物,恐怕真的成了精,成了精的野兽可不好对付,兴许它不怕药草的味道,所以他就让劳月他们赶快找找声音的来源,找完了赶紧离开,免得和野兽直面碰上。黄千山望着堆着的死蛇,很想知道这只野兽不知是什么来历,但是就算它再凶猛,也不可能将气象站的人全部赶走——或者全部杀死。野兽怕火,气象站的人不会不知道这点,恐怕让气象站的人匆忙离去还有别的原因,又或者气象站的人根本没离去,而是死在了山里。
  水泥屋虽然不大,但是里面生满了杂草,要仔细查看是很耗时间的。劳月举起手电一步步地进行地毯式搜索,终于她找到了一个喇叭,广播就是从这个喇叭传出来的。喇叭上接了一根线,线的塑料外皮已经脱落,但并不是电线。山中方圆百里没人居住,自然不会将电力引到山中,更何况这里早就没有人住了,谁还会把电线拉到这里。
  劳月惊奇地说:“山里没接电线,这喇叭怎么响的?”
  顾长天也不懂,他困惑地说:“该不会真碰上鬼了吧?”
  黄千山看了一眼劳月手里的喇叭,他笑了笑,说道:“劳小姐和顾兄弟家财万惯,收藏的尽是古玩奇珍,这种舌簧喇叭入不了你们的法眼,自然不知其中乾坤。”
  顾长天谦虚地问:“那黄兄弟说说,这喇叭有何神奇之处。”
  黄千山说,舌簧喇叭今天恐怕已经绝迹,你们不认识不足为奇。舌簧喇叭里由一个磁铁组成两个磁极,中间有一个空心线圈,在线圈中心安装一片铁片,这片铁片就是簧片,簧片一端固定,另一端连接喇叭纸盆。当线圈通过交变电流,簧片磁化,在外磁场的作用下产生振动。
  现在的喇叭阻抗是8欧姆,舌簧喇叭的阻抗高达一万欧姆,阻抗高,所以在数公里的铁丝中仍能有效传输。60年代的人玩的是矿石收音机,他们在房顶架一根天线,水管作地线。收音机是用线圈和可见电容组成调谐器,用磷铁矿石作整流检波,直接拖动舌簧喇叭放音,用的是天电地电,不必用电池,无需功率放大,比起现今的电子设备环保多了。
  黄千山还说,舌簧喇叭在以前的生产大队里是做广播用的,小时候的他在一个知青的调教下,他顽皮地改造过生产大队的广播线路。当时,黄千山偷来十几个电池串接起来,触碰广播线路,用舌簧喇叭既当话筒又当耳机,输入设备、输出设备一身兼,对着喇叭大喊,另一头的知青就跟着大喊,果真给他们搞出了一个没有电话机的电话。
  顾长天听后,疑惑地问:“这么说,不是有人放广播,而是舌簧喇叭的另一头,有人再说话?”
  劳月也纳闷地问:“长空不是回去了吗,他的声音怎么可能出现在舌簧喇叭里?”
  黄千山来了精神,他说:“舌簧喇叭传出声音,几个电池就可以搞定,这里没有电池,也许附近还有一间气象站。要不,我们去找找?”
  顾长天立刻表示同意,他急着知道弟弟的安危,刚才也打了顾长空的手机,可是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因此才会焦躁不安。黄千山觉得顾长空可能真的没有回去,而是找了借口独自进山,也许恐吓信和药品丢失的事情都和顾长空有关系。顾长天虽然担心弟弟,但是他不忘把舌簧喇叭带走,黄千山一看就说,这种东西他有五六个,要是顾长天想要,那就全部送给他。至于现在的这个喇叭,恐怕沾了阴气变得不吉利了,还是扔了算了。
  劳月对这个舌簧喇叭不感兴趣,所以她也同意将舌簧喇叭扔掉。顾长天随手将舌簧喇叭扔到角落里,没想到他手里的瑞士军刀也给扔了出去。黄千山站在屋子的最里边,他二话不说,要去帮顾长天捡回瑞士军刀。黄千山走到角落,还没拨开野草,右脚就踩到了一个东西。由于下脚太快,没注意草堆里有东西,所以踩下去的右脚没来得及收回,地上的东西喀嚓一声就碎掉了。
  黄千山急忙呼来劳月和顾长天,劳月举起强光手电对着地上的东西照了照,黄千山马上觉得一阵恶心,他抖了抖右脚,厌恶地说:“这是什么东西?”
  
  第十章 一百万数据
  
  黄千山踩破的是一个木瓜大小的蛋,它已经被踩碎,蛋液流了一地,还把他的鞋子弄脏了。在黄千山的印象中,他见过最大的蛋也大不过拳头大小,可这个蛋大如木瓜,想必生下这个蛋的家伙也不会小到哪儿去。
  顾长天看见这个蛋就啧啧称奇,他说:“这是什么鸟蛋?”
  黄千山摇头说:“不可能,鸟蛋哪有那么大。”
  顾长天饱读诗书,他洋洋得意地说,这个鸟蛋并不算大,更大的他都见过。顾长天说,自古以来,最大的蛋是象鸟生的蛋,它的蛋等于6个鸵鸟蛋那么大,或等于148个鸡蛋那么大。象鸟生活在非洲马达加斯加岛,在公元1660年前后绝种。当地的土著居民用象鸟的蛋壳贮藏甜酒,一个象鸟蛋壳可以装酒9升多,可惜人们现在只能在博物馆看到它的巨蛋。
  黄千山望着地上破碎的蛋,他说:“那你也只是在博物馆才能见到象鸟蛋,而且这个不可能是鸟蛋,虽然大型鸟类很多都飞不起来,一般是在地下扎窝,但这里没有一根羽毛。”
  顾长天听后觉得有道理,他又问:“莫非是恐龙蛋?”
  劳月弯下身子盯着蛋液瞧了一会儿,她说:“现在哪还有恐龙,这蛋还没孕出生物的形态,很难猜透这是什么东西生下的。”
  黄千山扯了一把野草,将鞋子擦干净,他说:“咱们还是快撤吧,万一下蛋的东西回来,我可赔不了一个蛋给它。”
  劳月倒不急着离去,她说:“黄先生,你说,世界上什么动物生下的蛋最大?”
  黄千山哭笑不得,他说:“劳小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钻研学问,精神可嘉,但是不可取,快跟我离开。”
  劳月听后点点头,然后她又对顾长天说:“长天,这附近可能还有气象站,我们去找找,也许能找到长空。”
  从水泥屋出来后,三个人先回到大青石那边。郝大力带着两个女人等着他们,等了半天没见到有人出来,他们还以为这三人一去不回,见到三人活着回来才放心。蔡敏敏好奇地追问林子里有什么,劳月如实转述,郝大力和梁小玉听了都睁大了眼睛,似乎觉得这一切很不可思议。
  劳月说完林子里的事情,她又问:“长空在离开前有没有对你们说了什么话,他是说回北京还是去别的地方?”
  梁小玉想了想,她说:“长空回北京了啊,那天是我和大力一起去送他上车的,车子是开去郑州的。”
  顾长天纳闷地说:“那就奇怪了,长空的声音怎么会通过舌簧喇叭传出来,该不是他碰上危险了吧?”
  黄千山觉得这些人真的太天真了,顾长空摆明是想独吞山中的宝贝,要不他怎么可能出现在山里,可惜这些人还以为顾长空是给人绑架到山里来的。不过,黄千山倒觉得顾长空真的碰上了麻烦,他在喇叭里惊慌地大喊,也许是看见了什么可怖的东西。这时,劳月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黄千山,黄千山觉得这眼神另有含义,似乎是说她也知道顾长空的目的了,只是不好当众揭穿,怕伤了顾长天的感情,此刻她正左右为难,做思想挣扎。
  劳月不想再拖延,她对大家说:“敏敏,你和大力、小玉继续留在火边,我们去附近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的气象站。”
  蔡敏敏不情愿地说:“好吧,那我就留下来,不然我还真不放心让某人看东西,弄不好又被看丢了。”
  梁小玉知道蔡敏敏在指桑骂槐,但是她毕竟理亏,所以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嘟着嘴巴生闷气。郝大力没听出言外之意,他大声地保证一定会看好东西,还说如果蔡敏敏累了就去睡觉,看东西的任务可以放心地交给他。顾长天笑着拍了拍郝大力的肩膀,嘱咐他有事就喊话,他和劳月不会走太远。
  此时,黑云散尽,月正当空,山里就算不打灯也能看见对方。顾长天见此情形就说,真是天助我也,月光给他开路,肯定能很快找到另一个气象站。黄千山对此却不乐观,月光如洗,这对夜行之人是方便了,可是却会带来另一种危险。
  山里的人都知道,山中的动植物若活得久了,有了灵性,每当月华倾泄,它们都会从巢穴里跑出来,贪婪地吸收月亮的精华。这些虽是一个流传的俗说,但是黄千山在广西的深山待久了,他对此是见过的,所以并不怀疑这个说法。若要加上个科学解释,黄千山认为是月亮这个天体引起了动物们的神情兴奋,致使它们从深藏的巢穴里跑出来。每当月华倾泄,山里的猎人都会抓紧机会,把平时很少出现的珍禽异兽捕住。
  黄千山没把这事说出来,他担心吓坏了别人,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顾长天从林子里的气象站为起点,追逐舌簧喇叭连接的路线,一路顺着找寻。石屋山两侧是野树杂林,山前是黄千山他们扎营的地方,山后的地方他们明天才会翻过去。埋着的接线带着三个人走到了石屋山右边的山林里,这里的林子坡度很大,越往里走就越往下,走得远了就听见奔腾的流水声,身后的火光也看不见了。
  泥土里的线埋得很浅,要找到接线并不困难,黄千山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另一间气象站。那间气象站容易找,第一是因为埋在土里的接线不深,第二是因为这间气象站里有灯光。顾长天看见灯光就激动地说,没想到山里还有其他人,也许顾长空就在里面。劳月冷静地拦住顾长天,她觉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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