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之大小姐下田来-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大厅里人多,吃完午饭,两人从酒楼的侧门到了街上,看着这繁华的街道。
  铃兰沉吟半响,停下步子,看着沈砚道:“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你但说无妨。”沈砚将她一望:“你是将要与我共度一生的妻,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有任何顾虑。”
  “嗯,”铃兰点头,把自己的想法一一说了出来。
  沈砚思考了片刻,“你的意思是,如今的陈副将在当年的事中也掺了一脚?”
  “我只是怀疑,并不能确定。如果你不方便出面,可以让于仲阳帮你调查一下。”
  铃兰一直以为,她成亲那日顾阙会来完全是跟爹娘交好的缘故,如今细细想来,倒不乏他仍有疑心的可能。这么多年都没放弃,可见他有多谨慎小心。这种人又怎么可能会给自己留下麻烦,也难怪于仲阳查了那么久都查不到。
  当年的事她没亲眼见过,但是这么大的事想来光靠顾阙一人很难办到,他一定有帮手,而这个人又必须是顾阙信任的。
  顾阙信任谁,他们谁都不晓得。但是,陈副将长相这么平凡的人能娶得顾女,如果不是两人两情相悦,那就肯定有猫腻。
  铃兰怀疑,或许是当年顾阙找的帮手就是陈副将。后来有可能是陈副将留了一手,捏住了顾阙的把柄,这才在当年事发后晋升了副将。而顾女,听说她生得花容月貌,若非如此,皇帝也不会看上她。陈副将是个好色之人,看上顾女是再正常不过了,便拿当年的事来威胁顾阙,让他同意把女儿嫁给自己。只是谁也没料到,最后被皇帝横插一脚。
  沈砚听完她的分析,黑眸凝视着她,缓声道:“等天一黑,我就去找仲阳。”
  铃兰笑笑,“走吧,不是说要陪我逛街吗。”
  “嗯。”
  一路闲聊东看西看,最后以铃兰买了把桃木梳告一段落。
  “就买这个?”沈砚看她。
  铃兰想了想,又到附近的布坊买了些布,如今冬天已经快来了,家里有新棉絮,也该做身厚棉衣了,当然也少不了沈氏夫妇的。
  两人回到家时沈母正要生火做饭,她坐在灶膛里的小圆木墩上,对两人道:“你爹下地看麦苗去了,你俩先歇会,晚饭一会就做好。”
  吃了晚饭,铃兰把买来的布拿给沈母,然后回了自己屋。
  从临水村到平遥城坐马车,快些两个时辰,至于用轻功要多久铃兰是不知道。
  她现在心情有点复杂。
  子时将至时,沈砚穿上夜行衣,从窗户跳了出去,身手矫健。在他跳窗前,他对略略紧张的铃兰笑了下,然后快速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月光打在白色的窗纸上,映的屋里些微明亮,铃兰躺在床,将睡未睡。
  不知过了多久,铃兰实在毫无困意,起身披上外衣,开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墙边堆了一堆还未脱粒的玉米棒,温柔的月光倾泻其上,照得那颗颗米粒莹润富有光泽,十分明亮好看。
  骨头搂着稀饭睡得香甜,这会被铃兰的脚步吵醒,猛地昂头准备吠叫,见是她,又焉着脑袋继续睡去了。倒是稀饭看见铃兰后,嗖的一声扑了过来,铃兰接个正着。
  原先在许府时,会有专人为稀饭洗澡,有时她自己也会动手身上自然干净。只是自打到了这里,稀饭整日跟着骨头摸爬滚打的,每天身上都脏兮兮的。
  铃兰本想把她放下,奈何这小、畜、生的爪子抓的太紧,无奈之下只能抱着它出了院子。
  铃兰站在门口的梧桐树下看着出村的方向,约莫一刻钟,她失笑,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想罢正要回家,突然在转身的瞬间看见河对岸的郭家走出一人。铃兰眯着眼睛细看,竟是李甜甜。
  这么晚了她要去哪儿?
  疑问是疑问,不过这会她困了,也没细想,就准备回家。然而巧了,她又看见在李甜甜刚出了家门,后面又尾随了一人,那人是孙梨白。
  铃兰眉头不自觉的蹙起,心口处砰砰跳个不停,似乎有个声音在催促她去看看。
  她想了想,还是跟着过去。
  因为距离两人已经有段距离,为了追上他们铃兰脚步飞快的赶过去。过了河水,在一个巷口的拐角处看见了后面的孙梨白。
  巷口有点长,又没有遮挡物,铃兰没敢立即跟上,而是避在墙角处,等孙梨白出了巷口约莫过一分钟后才又快步跟上。
  出了巷口是一条弯曲的乡村小路,一眼就就能看见前面的两人,铃兰见没跟丢,心下松了松,尽量将脚步放轻。
  终于两人停在了一处篱笆院里。
  铃兰知道这里,是孙家。孙家以前过的并不错,只是自打小女儿遭遇了那种事,老两口为了疯癫的女儿,几乎变卖家中所有之前的东西,才算让孙明月有片刻的清醒。
  铃兰疑惑不解,这两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篱笆院侧方有一堆玉米秸秆,铃兰借着夜色掩盖快速移过去,这个位置堪堪可以看见李甜甜推开的西屋里的内况。
  屋里一灯如豆,一张床,一张桌,有个长发披肩的女子坐在床边,看着推门进来的李甜甜。
  李甜甜在门口顿了顿,立刻又上前将那女子紧紧抱住。
  李甜甜背对着铃兰,后者看不见她的样子,只隐约透着微弱的烛光能看见她的肩膀在不断抽动,这是情绪不稳定的表现,又见那女子安抚似的拍了拍李甜甜的后背。果然,等李甜甜放开那女子后,铃兰看见那女子伸手在李甜甜颊面上擦了擦。
  那女子面色苍白,被晕黄的烛火映着竟显得肤色有些蜡黄。
  这是铃兰第一次看见孙明月,平时不曾见她在村里走动过,可见人言可畏。
  孙明月与孙梨白是双生姐妹,两人长得极像。
  屋里的两人在说话,但是因为距离远,听不真切,铃兰这才想起还有孙梨白这个人在。心中不免纳闷,难道她不该去看看自己的胞妹?
  在看见孙梨白的那一刹那,铃兰心头猛然一凛,实在是孙梨白的眼神太过怨毒,这和她素日的形象一点也不符,简直天差地别。那眼神,如毒剑般射进屋里的两人身上。
  铃兰心里有些惊讶,又因为她那怨毒的眼神有些骇然。孙梨白这样的眼神是为谁?是责怪孙明月,因为她而使自己的婚事险些作罢?还是在怨愤李甜甜平日里总是对她百般刁难?
  铃兰心思变化万千,却不曾理出个所以然。未免被发现,她不敢逗留太久,便蹑手蹑脚准备借着玉米秸秆的遮挡离开。
  只是近几日天气十分晴朗,玉米秸秆被晒得异常干燥,以至于她脚下没留意,一脚踩上去,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谁!”
  铃兰心里一寒暗叫不妙!
  侧头一看,屋里的两人还在说话,似乎并未察觉到这边的动静,那就只有离她较近的孙梨白了。
  想想方才孙梨白那可怕的眼神,铃兰便觉如芒刺在背。
  她看看窝在怀里的稀饭,把它放在地上准备赌一把,指着正前方,那里刚好被房屋挡住了月光。稀饭嗖的一声顺着她指的方向沿着墙壁箭雨一般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周四晚九点一更,准时

☆、疑团

  
  孙梨白在院子里,而玉米秸杆则在外围,倘若她想探个究竟,势必要走出来,否则一旦她靠近,很容易被屋里的两人察觉。
  铃兰趁其走出院子的空当,快速的抱起一捆玉米秸杆置于身前。好在她今晚穿的是件暗色系的衣裳,放好秸杆她又把头发兜头扯到前面遮住五官。如此从外面看过来,这里漆黑一片,很具有欺骗性。
  她刚做好一切准备,就听见轻微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方才稀饭那么大动静的窜出去也没能让孙梨白放下戒心,看来她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脚步声由后方转了过来,又围着玉米秸杆转足了一圈,然后才停了下来。
  铃兰屏住呼吸,丝毫不敢大意,心里也暗暗疑惑。按说这里的村民多数没见过什么大的世面,充其量赶个集买点生活用品,何时竟有这般深沉的心思?再者,一般来说,在听见有动静时,又有猫蹿了出去,基本上也该打消疑虑了。可是孙梨白的心思怎么这么细腻,竟然骗不到她。
  还是她心里害怕所以心虚?可是她又心虚害怕什么?
  铃兰心里纷纷扰扰一锅乱炖,脚步声也在这个时候想起。这个时候人都是很敏感的,铃兰分明很清晰的听见这回的脚步未免有点放大了,像是……像是在故意暗示那个“有可能存在的人”她已经走了似的……
  可是矛盾却是,如果人真的走了,那么脚步声会由近及远,由重及轻,不可能一直这么清晰,像是原地踏步。
  心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让铃兰出了一身冷汗。
  既然知道孙梨白是在故意引她出去,铃兰怎么可能还会傻傻的上当。知道自己并未发现,而孙梨白也只是在试探,当下松了神经,乖乖蹲在柴堆里,尽可能的放缓呼吸声,同时心思也在转动。
  可以肯定的是,孙梨白从小在临水村长大,家里父母又十分疼爱,而这村子里一些所谓的是是非非无非就是东家长西家短的嚼嚼舌根,并没有那些大户人家的勾心斗角。可是孙梨白这短短几分钟所表现出来的心思与反应以及应对,完全不像是一个未曾见过世面的村姑。
  如此,她怎会有这般心思?
  又过大约两三分钟的时间,又一轮的脚步声意料之中的响了起来。
  铃兰暗道,自己所料果然不错。
  诚然这回可以确定孙梨白是真的离开了,但是铃兰还是不敢贸然出去。
  孙梨白指定还在暗暗观察这里,她不能前功尽弃,也实在不明白,明明是个淳朴的小村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不知过了多久,在铃兰耳里已经有些魔性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不知是谁可能离开了。约莫过了有两分钟,寂静的夜里传来一声门扉关闭的声音,隐隐约约间她听见李甜甜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想必刚才走掉的人是孙梨白了。
  铃兰老老实实蹲在柴垛里,等了差不多五分钟,才颤颤巍巍的钻出来。
  实在是蹲的太久腿麻了……
  这一晚上也真够闹腾的。
  她看看天,夜空广阔无垠,圆月繁星,夜风飒飒,冷不丁的打了喷嚏。方才一直蹲在里面可以避风,这一出来竟然还有些冷。她看看自己这身单薄的中衣外加一件外衫,苦笑了一声。
  腿上麻意渐消,铃兰裹紧衣裳,快步融进夜色里。
  不晓得这个时候沈砚回来了没有。
  村子不算太大,一路小跑回去倒也没多久。路过郭家门口时,见其大门紧闭,回想起方才孙梨白的眼神,没来由的打了哆嗦,脚下步子更快了。
  铃兰闷头往前冲,忽的撞上一个温热的胸膛,她吓了一跳,抬头见竟是沈砚。又听两声猫叫和低低的“嗷呜“声,低头一看,是稀饭和骨头。
  沈砚见她神色不对,大半夜的又从村子深处跑回来,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跑什么?去哪儿了?”
  他还是一身夜行衣,眉宇紧蹙,双眸紧紧凝着她,瞳孔里满是担忧。
  铃兰摸摸他的衣裳,知道他这是担心自己,连衣裳都未来得及换下,心里不由的温暖起来。
  铃兰攀上他的胳膊,声音低柔:“快回去吧,外面好冷。”
  沈砚这才看清她只穿着中衣,披着一件薄外衫,不赞同的看她一眼,二话不说打横将人抱了起来。
  “你——”
  “怎么?”沈砚看脸,脸色十分不好。
  铃兰识趣儿的抱紧他的脖子。
  回到屋子里,沈砚将人放在床上,扯过棉被将人裹了个严严实实。还不待他说话,就见铃兰皱着眉要起身。
  沈砚眼睛一眯。
  铃兰半抬起身子,扯出一件衫子,然后毫不客气丢向男人。
  沈砚叹口气,看着将后背留给自己的人,无奈一笑,将一身夜行衣换了下来,又脱了外衣,这才上了床。
  村子里的床都不大,只是沈松这个在大家族里生养惯了的贵少爷,即便在旁的地方愿意委屈自己,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供人休憩的床榻上退让半分。
  因此沈家的木板床即便两人同睡还有很多空余。
  铃兰紧贴着墙壁,身后剩了一大片地方,沈砚无声失笑,从后面将人抱了个满怀,厚实的大手摸到她的柔荑轻轻拍了拍,然后攥在了手心里。
  “怎么了?”
  紧绷了很久的心神终于在这一刻放松了下来,困意也逐渐来袭,而且铃兰也没想好该怎么跟沈砚解释,便闷着声音道:“我有点困了……”
  “那好,你先睡,我守着你。”
  “嗯。”
  沈砚又将她抱紧了些,将下巴搁在她肩头,闭目假寐。
  仲阳那边已经交代好了,如今他只需等待便可。他心里念着家里的姑娘,等嘱咐好一切又马不停蹄的往回赶,到家后才发现本该在床上熟睡的人竟然不在。
  以为她是去如厕,就想着等一等吧,正要换下夜行衣,那只小肥猫竟嗖的一下蹿了过来,紧咬着他的衣摆使劲往外拽,他深知一定是她有意外,立即跟着稀饭跑了出来。
  等见到她的时候,她的神色果然不对,有些慌张,又有些不解,还有些害怕。
  她遇到了什么?
  “嗯……”铃兰悠悠转醒。她心里想着事,即便睡也睡得不踏实。
  沈砚伸手打开窗户,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这个时候约莫寅时左右,她才睡了不到半个时辰。
  将人转了过来,见她果然醒了,“还早着呢,再睡会吧。”
  铃兰摇摇头,声音有些沙哑,“我渴了。”
  “我去倒水。”
  沈砚把水给她,等她喝完又把茶盏放回去,刚躺下就听她问,“事情办的怎么样?”
  “已经交代好了,陈副将比顾阙好对付多了,仲阳有信心。”说罢又顿了顿,有些迟疑的问:“你方才去哪儿了?”
  铃兰微微一怔,抿抿唇,“你觉得孙梨白这个人怎么样?”
  沈砚没料到她有此一问,愣住了,神情有些古怪,“你……”
  铃兰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是想歪了,捶了他一下,“你想哪儿去了,我没那个意思,你如实说。”
  沈砚点头,如实说:“娘说她是个好女孩,很懂事也很贤惠;郭家大哥很喜欢她,说她善良、知书达理,为人和气。郭家大哥对孙梨白可谓是一往情深,不过他不好意思说不出,又忍不住不说,于是就逮住了我。那时我还小,郭大哥以为我什么都懂,又是个傻子,就将他对孙梨白的情意全一股脑的说给我听了,左右我在他眼里又傻又愣,他也不怕我说给孙梨白听;还有……”
  铃兰越听牙根儿越痒痒,伸手捂住他的嘴:“打住!”
  沈砚听话的闭嘴,悄悄抓住那只小手,轻轻贴在自己唇瓣。
  手心的触感让铃兰脸上的热气蹭蹭的飞涨,抽又抽不回,只好作罢,又咳了咳,换个方式问道:“孙明月的事你知道吗?”
  铃兰会关心孙明月的事让沈砚很惊讶,不过还是答道:“那段时间孙家的状况十分不好,几乎到了绝地,是孙梨白咬牙把整个家撑了下来。”
  “听说她的婚事险些被孙明月连累,那段时间她可有苛待她的妹妹?”
  “不曾听说过。以我对孙梨白的了解,她不是这样的人。她很注重亲情,孙明月在李府做工的那几年,她经常会去看望孙明月,还会做衣裳啊鞋子什么给她。在孙明月出事那段时间,还是她从中劝解孙氏夫妇,这才让孙氏夫妇变卖了家中物什给孙明月看病,……”
  沈砚越说越觉得铃兰的眼神有点不对……
  于是立刻改口:“都是郭家大哥整天在我耳边神神叨叨的……”
  见铃兰神色稍霁,沈砚试着扯回原先的话题。
  “你刚才怎么了?”说完又加一句:“我很担心。”
  铃兰想了想,把刚才的事详细的跟沈砚说了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九点,准时

☆、喜欢

  
  沈砚听完也是若有所思。
  “那段时间都是孙梨白在照顾孙明月,因为孙明月根本不见旁人,每次大夫问诊的时候也都是孙梨白守在一旁。不过一段时间后,孙明月还真好多了。按说孙梨白应该很疼她这个妹妹的,怎么会……”
  可是铃兰又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孙梨白流露出的那样的眼神。
  “那后来孙梨白嫁人后对她这个妹妹怎么样?”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孙梨白在嫁人后,倒真是很少去看她那个妹妹了,也有可能是不方便吧,毕竟……”
  毕竟像孙明月这种人大家都是避之唯恐不及吧,生怕沾染了什么。
  可是铃兰又隐隐觉得不对。
  沈砚又道:“孙明月出了这样的事,大家都很同情她,不过人言可畏,她也很少出门的。”
  很少?也就是说她并非没有经常出门。
  “你见过她?”
  “嗯,见过。有次我有事外出,在回来时遇见了她,当时很黑,她跟孙梨白长得又极相似,起初我还以为是孙梨白,不过她见着我慌里慌张的就要跑,我才认出她是孙明月。”
  铃兰点头,也对,如果是孙梨白,就算深更半夜的,彼此点头示意打个招呼也没什么,做什么要跑?
  “不过……”沈砚似乎又想到了别的。
  “不过什么?”
  “现在想想,那时孙明月似乎是在偷窥……”
  偷窥?
  “……那面墙有个窗户,正是郭家大哥的屋子。”
  铃兰嘴角抽蓄,小姨子偷窥姐夫?这是什么鬼?
  “她喜欢郭家大哥?”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她常年在李府,应该不会吧。”
  铃兰问了这么久都没理清心里那团思绪,总觉得有什么被自己忽略了,似乎很重要。
  沈砚又道:“她喜欢郭家大哥又怎样?郭家大哥跟孙梨白感情甚笃,她喜欢也没用。”
  倒不是沈砚凉薄,只是他对孙明月印象不深,也没什么同村人的感情,反倒是孙梨白,郭家大哥天天给他洗脑什么的。
  沈砚话刚落,铃兰眼睛猛的睁大,有什么在她脑子里一闪而逝,她猛的抓住沈砚,有些急切的问:“你说孙梨白和郭家大哥感情很好?”
  “是啊,他们青梅竹马,娘都说他们两情相悦。你也是知道的,李甜甜经常刁难孙梨白,每次都是郭家大哥维护,丝毫不将李甜甜视为弟妹。”
  如果连娘都这么说,那他们就真的是相爱的,毕竟娘是过来人。
  既然相爱,郭耕也十分维护孙梨白,那为何在果园捉知了猴那次,郭耕竟然会那般冷漠的袖手旁观呢?
  “我听说李甜甜以前跟孙梨白的感情很好,像是亲姐妹一样。”
  沈砚道:“这话不假,李甜甜是李府的人,孙明月在李府做工,孙梨白怕妹妹被人欺负,就主动结识了李甜甜。当时李甜甜还大大咧咧的说过,她还欺负过孙明月呢。这两人一静一动,心仪的人又是亲兄弟,很快就成了好姐妹。只是不知道后来李甜甜为何会变得那般刁蛮,处处与孙梨白难堪……”
  后面沈砚再说什么铃兰已经听不清,她满脑子都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诡异念头给刷屏了……
  听沈砚说了那么多,铃兰可以断定,郭耕是喜欢孙梨白的。然而矛盾的是果园那回,以当时郭耕的表现来看,他又表现的并不喜欢孙梨白,那种冷漠甚至带了憎恨,他为什么要憎恨一个他曾经喜欢的人?
  而李甜甜亦如是。
  起初李甜甜在李府与孙明月交恶,自己也承认了没少刁难她。后来因为跟孙梨白交好,两人感情亲如手足,这才对李甜甜稍稍好点。
  既如此,她明明跟孙梨白关系很好,那么又为何会在后来对孙梨白百般刁难呢?再者,她之前明明与孙明月关系恶劣,却又为何在孙明月出事后,竟偷偷去看她,还痛哭流涕?
  想到这里,铃兰忍不住轻叫出声,一脸不可思议。
  “铃铃?”
  沈砚见她眉头越皱越深,最后竟干脆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里,这会儿又听她“啊”的一声,又担忧起来。
  铃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沈砚,手上因情绪激动不自觉的抓住了后者胸前的衣襟,然后说:
  “——沈砚,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什么?”
  “这两姐妹,跟我们一样……”
  沈砚一时间愣住。
  铃兰又继续道:“身份调换……”
  她想到的可能,便是这姐妹俩是否“本末倒置”了?
  到底沈砚沉稳些,只是愣了片刻,便理清了所有的疑点,最后长长吐出一口气,很是不能相信。
  “也不晓得郭大哥知晓此事否。”
  “应是知道的。”铃兰把上回在果园看见的情景讲给他听。
  “那么李甜甜对孙……前后态度上的变化也有了解释。”
  铃兰道:“除了李甜甜和郭大哥,就是不知道可还有别人知道这件事。”
  沈砚揉揉她头顶,柔声道:“别管那么多了,何况这事也不是咱们想插手就能插手的。如果李甜甜和郭大哥都知道这件事,以他们的性格和为人却不揭穿此事,想必是有顾虑的,咱们不可贸然插手,以免坏了他们的事。折腾这么久你也困了,快睡吧。”
  “可我睡不着……”她心里还有疑问。当时所有人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