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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种下蛊毒的少女:狂妃霸天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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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识到这一点时,姬无心不由站起身子向着卧房外面的小厅走去。
直到看到卧房与小厅交接处的一道黑色,这才慢慢地停下了脚步。
“主子。”没有和那群宫女一起称呼姬无心为帝后,小楠站在姬无心的身边对着姬无心轻声道,葱白的手指更是不由自主地拉了一下姬无心的衣袖:“主子,今天是您和北辙帝成婚的好日子,这最后的礼马上就成了,您看……”
不敢深说,只能是这样淡淡的提一嘴,小楠看向姬无心的眼中甚至带上了淡淡的乞求。
不动声色的把小楠眼中的情绪收进心底,姬无心环视了一圈跪在地上的敢怒不敢言的宫女们,无意义的提了提嘴角。
随即黛眉高挑,反身向着喜床走去。
几乎是她坐到床、上盖上盖头的一瞬间,凤羽宫那扇紧紧闭上的雕花檀门便被人从外面轻轻地推开。
轻柔的力道中带着一种洒脱的干净,只堪堪把门推开,一丝多余的力道都没有。
那群跪在地上的宫女看见来人之后,还没等站起身子,便又冲着来人跪了下去。
感受着空气中不经意透露出来的诡异气息,拓跋烈轻轻地挑了下眉尖,黑红色的眸子在看到桌子上被明显扫荡过的痕迹时,微微地缩了缩,然后一言不发的走到床边的位置。
偌大的喜床、上,姬无心正一身红衣乖巧的坐在上面。
娇艳的红衣,带着一种小女人的细腻精致,把姬无心的身子衬托的越发的玲珑娇小。
“帝王。”见着拓跋烈行至床边,一名长相清秀的小宫女不由低声唤了拓跋烈一声,同时还把手中一直端着的盘子向着拓跋烈的方向送了送。
金色的秤杆静静地躺在宫女手中的托盘上,和托盘上被它压在身下的喜布相映成辉。
秤杆上雕刻的金色龙纹更是带着一种王者光辉,在烛光的照耀下散发出层层流光。
修长的手指不疾不徐的拿起托盘上的秤杆,感受着那属于金属的冰凉触感时,黑红色的瞳眸变得越发的深邃起来。
金色的秤杆在空气中划过一个好看的弧度,然后便直接向着姬无心盖在头上的盖头冲去。
在金色龙纹没入盖头和盖头上的凤纹融为一体时,姬无心那张精致的小脸也跟着曝露于人前。
“你们都下去吧!”把挑着盖头的秤杆放到早就候在一旁的宫女手里端着的托盘上,拓跋烈对着屋子里的宫人们淡淡的道。
凉薄依旧的声音中,听不出拓跋烈的任何情绪。
“是。”几乎是拓跋烈下了命令的那一刻,所有的宫女都跟着异口同声的答道。
其中,以那名因为冒犯姬无心而受伤的宫女答得最快,起身离开的速度也是其中之最。
“砰。”
听着门口的位置传来的细小的关门声,拓跋烈轻轻地抿了下唇角。
视线不觉转到不远处布满食物的桌子上,也不看坐在床、上的姬无心,径直的向着桌子走去。
☆、交杯酒2
颀长的身子包裹在红色喜服之中,艳丽的红色带着火一般的妖异,就连拓跋烈与生俱来的冷酷,都在那样的色彩下淡漠了几分。
剑眉浓黑斜斜高挑,黑红色的瞳眸像墨玉般深不见底,唇瓣红润,唇角更是天生的挑起。
那张玉色倾城的俊朗面容,在朦胧的烛光下竟然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
此刻,那张风华绝代的面容的主人,正拿着桌上的酒壶,以一种极其优雅的姿态将壶中的酒倒入两只杯子里。
姬无心看着站在桌前的拓跋烈,轻轻地眨了下眼睛。
随即站起身子,向着拓跋烈走去。
“喏。”随着一声轻呼,一只白玉酒杯被递到了自己眼前。
清亮的酒在白玉酒杯里显得越发的莹润,姬无心看着酒杯中不断漾起的涟漪,不禁低垂下眉眼。
垂在身侧的食指轻轻地勾动了一下,随即抬起眸子,紧紧地对上拓跋烈那双饱含霸气的眸子:“为什么?”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娶她,为什么做这么多?
若娶她只是一个借口或者阴谋的话,那现在屋子里已经没有别人了,他根本不必将戏做的这么全。
反正堂已经拜过了,这酒无论喝不喝都无所谓了!
她,已是他名义上的妻!
拓跋烈何等眼色,几乎在姬无心没头没脑的问出那句话的一瞬间,便听懂了姬无心的言外之意。
握着酒杯的手指不由缓缓收紧,看向姬无心的眼里更是多了一分从未有过的轻松:“直觉。”
直觉?这是个什么回答?
没有接过拓跋烈递过来的酒杯,姬无心看着拓跋烈,瞳眸闪过一丝疑惑。
想要随便的用这种借口来搪塞她?
她可没那么好说话!
看着姬无心眼中明显的不信任,拓跋烈那双万年冰寒的眼中,不知怎么的忽然涌上一丝笑意。
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地把姬无心的小手握在手心,掰开姬无心的小手,将一只盛满酒的杯子塞进姬无心的小手里。
清朗低沉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就是看到你时产生的一种直觉!”
这么多天以来连他自己也在不断逃避的问题,终于在姬无心的询问之下破土而出。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是连他自己都感到了一阵惊愕。
随即眉眼轻敛,拓跋烈的唇角漾起了一抹释然的笑意:“或许是对你一见钟情吧!”
明明是那种最最漫不经心的语调,但是却让人觉得比起那些信誓旦旦要真诚得多!
一直紧紧凝视着拓跋烈的眸子在听到拓跋烈的回答时骤然睁大,姬无心那双黑钻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错愕。
看向拓跋烈的眼中也不由带了一丝审视的意味!
想到拓跋烈口中的那个答案的时候,唇角更是不禁紧绷起来。
一见钟情?
哼!她姬无心从来都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
在她看来,那些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建立在皮相上的一种迷恋罢了!
像那种寄托在皮相上的感情,又怎么会是真心的?!
☆、女人,你好大的胆子!1
一旦有朝一日容颜不再,那么所有曾经的感情都成了扯淡,像是作古的尸体一样遭人厌弃!
虽然她不曾经历过,但是她在前世的时候可是见过不少。
更有不少政界商界的大人物出钱让她帮忙把他们曾经一见钟情的情人杀掉!
因此,在听见拓跋烈口中的那个“一见钟情”的时候,姬无心的心中不仅没有悸动,那双明媚动人的大眼中反而带上了一丝莫名的敌意。
一个迷恋上她皮相的男人,对她而言就像是令人作呕的垃圾,若说之前她对拓跋烈还有那么几分欣赏的话,那么此刻就只剩下嫌弃和厌恶了!
然而姬无心却不知道,这世上的一见钟情并非一种。
更并非全都是建立在皮相之上。
姬无心长得确实是倾国倾城,世间少有的美。
但是拓跋烈看上的并不是她皮相上的美!
毕竟拓跋烈也是一国霸主,虽然生活一向是清汤寡水的,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没见过女人,尤其是美艳的女人。
为了讨好他,每年各国君主不知进贡多少极品美人,环肥燕瘦,应有尽有!
清纯如水的,妖娆似火的,什么冷若冰山,异域风情,狂野奔放的……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但是却从来都不曾动过心。
是因为那些女人长得不如姬无心美么?
自然不是!
姬无心纵然长得不错,但是那年纪终究还是小了些,充其量不过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和那些盛极怒放的女人们比起来,那些潜在的优势就显得不那么突出了。
拓跋烈看中的,是姬无心那双狂傲不羁的眼神!
一见钟情的,是那双眸子里散发出来的眸子主人的特有的狂狞!无关外表,是真真正正的对拥有着那样一双眸子的姬无心动了心!
只因为,那双眸子和他的实在是太像了!
像到几乎是看见的第一眼,便搅乱了他的心绪。
让他恨不得立即把那双眼蒙上,再不让人看见,让她从此只属于他……
两匹孤傲的狼,天生就该是一对!
“啪!”姬无心的手掌一张,刚刚放到她手中的杯子,也因为受到地心引力的吸引,在空中优雅的翻转了几下,然后和地面上那光洁的地砖来了个亲密接触。
瞬间,四分五裂!
清亮的酒也在和地面撞击的一瞬间,溅到了姬无心和拓跋烈衣服下摆的位置,尽数没入了那妖艳的红色中。
轻扬的嘴角骤然僵住,拓跋烈看向姬无心的眼中忽然的就多了一丝恼怒!
他拓跋烈扪心自问,这辈子就从来都没对谁这么好过,百依百顺不说,甚至他还自动降低身份跟她表白了,结果这女人不但不领情,对他的态度反而更恶劣了,这让他如何不恼!
少年天子,雄霸天下。
那心性,何止比天高?
从来都不需要任何言语便有一大堆的女人往上贴,这下他好不容易主动表白了,结果热脸贴了冷屁股,那种感觉,别提多挫败了!
而且……
☆、女人,你好大的胆子2
黑红色的眸子紧紧地对上那双黑钻般的眸子,拓跋烈眼中的怒意不禁更甚!
姬无心那双在对上他时向来平静无波的眸子里,不知怎么的,忽然多出了一丝厌恶。
看得拓跋烈几乎火冒三丈!
这丢了酒杯,糟蹋了他的心意还不算!
她居然还敢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她怎么能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难道,他的表白就这么让人觉得厌恶,难道……她就这么厌恶他对她的喜欢?
厌恶……他对她的喜欢……
拓跋烈原本变得有些暴戾的眉眼,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骤然一怔,唇角也跟着绷得紧紧地。
“姬无心!”凉薄的声音从拓跋烈的口中缓缓地吐出,带着一种森森寒意,瞬间笼罩住姬无心。
拓跋烈看着姬无心眉目如画不为所动的样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却是再多一个字都说不出口,红润的唇瓣抿得紧紧地。
生怕一个没忍住,就会吐出令彼此关系更加恶劣的言语。
但心中的那股无名火却是无论如何都消不下去,只能是满眼愤怒的盯着姬无心。
“哎呦,酒杯碎了!”看着拓跋烈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姬无心这才出声。
默不做声的把拓跋烈眼中的情绪缓缓地收进眼中,脸上的表情更像是才意识到酒杯碎掉一般。
倾城的小脸略显慌张的看向拓跋烈,但那声音中却是连一分紧张都没有:“这下这交杯酒怕是喝不成了。”
说罢,又像是在安慰拓跋烈一样,冲着拓跋烈点了点头:“不过帝王不必介怀,正所谓碎碎(岁岁)平安,谁又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好看的眉眼扬起,姬无心说得一脸的轻松。
看着这个样子的姬无心,拓跋烈恼怒的心情忽然变得平稳起来。就是那双看向姬无心时露出暴戾的眼也变得如水般平静。
绷紧的唇角缓缓的舒展开来,整个人又变成了之前那个一身清华,颤栗高贵的样子。
“这酒,今日不喝也罢!帝后成婚的大礼确实是繁琐了些,看来也是把你累坏了。坐下来再陪我吃些东西如何?”
指尖在桌子上轻轻地扣了两下,拓跋烈衣摆一掀,真的就那么坐在了桌前。然后随意的看了一眼桌子上摆放的吃食。
一眼过后,不由轻轻地挑了下眉角,随即出声招进来一个宫女。
“去叫御膳房做些吃食过来,不要甜品,来些禁饿的东西。”
“是。”入殿的小宫女低着头刚好看见地上的碎片,却是不敢出声,听了拓跋烈的话之后乖巧的福了福身子,便向外走去,但那心里却是闪过丝丝疑惑。
如此洞房花烛夜,这帝后二人不办点儿正事,怎么还吃起东西、来。
而且……看那地上的碎片,她刚刚在门外听到的碎裂声果然是真,只不过……好端端的,杯子怎么会掉在地上?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要知道那可是交杯酒啊,这大喜的日子,交杯酒碎了……多不吉利呀!
虽然知道这里面有故事,但是,她却也不敢深想,只是快步的向着御膳房的方向行去。
“在本帝面前如此放肆,你是第一个,在惹怒了本帝之后却还活着的,你也是第一个!”眼角轻轻扫过依旧站在一旁的姬无心,拓跋烈的眼中闪过一丝深邃。
☆、花烛夜1
唇瓣翁合,话语轻轻,那轻松地语气让人无论如何都听不出一丝不悦。
仿佛他就只是在陈述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敢不敢在帝王面前放肆是我的胆子,帝王容不容的下,则是帝王的度量。”暖红色的烛光打在姬无心的脸上,和大红的嫁衣融为一体。
拓跋烈紧紧地盯着姬无心的小脸,心中轻轻叹息。
烛光跳跃,那颜色明明该是温暖多情的,但是不知为何,照在姬无心的脸上丝毫没有给人温暖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越发的显得冷艳起来。
看着姬无心头上那顶雍容华贵的凤冠,拓跋烈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笑意,随即也不出声提醒,直接站起身子,向着姬无心的方向走去。
一步站定在姬无心的面前,冲着姬无心眨了下眼睛,随即也不说话,十指修长,直接冲着姬无心的头发伸去。
姬无心自然不会乖乖的站在原地任他动作,几乎是拓跋烈把手伸过去的同时,便向后退了大大的一步,刚好避过拓跋烈的手。
“小东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一点都不可爱!”看着姬无心如预料一般避开了他的手,拓跋烈也不恼,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扔出淡淡道:“凤冠。”
只单单两个字,多一个字都没有,但是姬无心却是瞬间明白了拓跋烈的意思。
紧紧绷着的小脸,也不由产生了一丝松动。
这凤冠初戴上时让人觉得厚重不已,但是她就这样待了一天,竟然也觉不出累来,若不是此刻拓跋烈这一提示,她差点忘记了自己的头上还有着这样的一个东西。
当下也不别扭,直接走到梳妆台前,仔细的把凤冠取了下来。
九龙九凤,栩栩如生。
纯金制造,精美绝伦。
凤冠之精美,就是不喜世俗之物如姬无心,也在放下凤冠的一瞬间不禁伸手多抚了一下。
几乎在把凤冠从头顶取下的一瞬间,姬无心便觉得整个人都跟着轻巧了许多。
转圈的活动了一下脖子,姬无心甚至还抻了抻筋骨。
“当!当!当!”
“帝王,吃食已经备好了,是现在端进去么?”随着一声敲门声,一道柔柔的女声从门外响起,声音中尽是谦卑恭谨。
“嗯。”
随着拓跋烈一声单音,顿时一群宫女鱼贯而入,手上拿着各色佳肴,将其整齐的摆在了拓跋烈所在的桌子之上。
餐盘不大,处处精致小巧,每一份菜的分量也不多,但是要让两个人吃到饱,却还是富富有余了。
姬无心本就饿了一天,在拓跋烈来之前也只是吃了两块根本就不禁饿的小点心,此刻见着有饭有菜,当即也不矫情,直接从梳妆台走向了饭桌。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她喜不喜欢拓跋烈是一回事儿,但是,没必要因为他饿着自己不是?
同桌吃饭什么的,真的没所谓!
自动忽视她走过来时拓跋烈一直含笑看着她的眼,姬无心坐在桌前,拿起筷箸毫不客气的就伸向了她跟前的一块红烧肉。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1
“好像,唔……长高了一点。”没有吃饭,拓跋烈状似随意的打量了一眼摘掉凤冠的姬无心,然后轻轻地挑了一下眉眼:“小东西,你要快些长大才好!”
不动声色的把肉送入自己的口中,姬无心听着拓跋烈的话,细细的咀嚼了两下口中饭之后,才缓缓开口:“我不叫小东西。”
眉眼轻垂,虽然姬无心没有表现出来,但是那心中却多少还是有些惊奇的。
她和他虽然已成夫妻,但是那见过的次数却是少的可怜。
而他口中所谓的长个儿,应该也是和那次战场初遇时的她来比较的。
现在距离那个时候不过才一个月,纵然她正处于生长发育的高峰期,但是,一个月的时间也着实长不了多少。
大概也就半厘米这样……仅仅一面之缘,却能够记住如此细微的事情,不得不说拓跋烈的这份观察力和记忆力着实让人不能小觑……
……
一顿饭,就这样还算安静的过去了。
拓跋烈拿起宫女们事先准备好的干净布巾擦了擦嘴角,冲着姬无心轻轻地挑了下眉角,低声道:“今晚我还有一些公务要处理,可能要睡在御书房,不能在这儿陪你了,你……自己可敢睡觉?”
回答他的是姬无心的一记白眼。
自己可敢睡觉?姬无心看着拓跋烈眼中那看似真诚的情绪,不禁小幅度的抽了抽嘴角。
也不知道这拓跋烈是故意逗她还是真拿她当小孩儿了?
居然问她敢不敢自己一个人睡觉……她会不敢一个人睡觉?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当即对拓跋烈的问题不予置评,只是留给拓跋烈一个背影,便向着内室走去。
见着姬无心如他预料中一样傲慢无礼的样子,拓跋烈也不羞恼,抬手抚了抚衣摆,然后站起身子对着姬无心的背影轻声道:“对了,差点忘记,知道你喜欢花草植物,本帝昨儿个得了盆奇怪的植物,想着你可能会喜欢,就给你搬到这凤羽宫中了,就摆在前厅。”
满意的看着姬无心的脚步因为这样一句话而产生的微微的凝滞,拓跋烈轻轻地眨了下眼,随即转身向着门口的方向阔步离去。
只是在行至门口的时候淡淡的撂下一句话:“你大可不必对本帝有那么深的敌意,本帝,不会强迫你。”
音落,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推开殿中大门,那道冷酷霸道的身影也跟着缓缓消失。
直到听见门外脚步远去的声音,姬无心这才缓缓地转过身子,回首盯着拓跋烈离开的地方看了几秒之后,这才抬步向着拓跋烈说的那个前厅走去。
整座凤羽宫基本上都是按照她喜欢的风格来的,干净简单,不奢华明艳,却又不会显得太过质朴,一切都被拿捏得恰到好处,一看就是有人用了心的。
没有观看屋中精美,姬无心笔直的向着目的地走去。
她向来薄情惯了,对这些小事儿从来不放在心上。
阔步走到前厅,姬无心看着前厅里摆在主位桌子上的那盆植物,那双比钻石更璀璨的眸子不禁亮了一下。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2
就是唇角也跟着勾起了淡淡的笑意。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有生以来,她第一次体会到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依照她现在本事,想要在这样的一个皇权世界里能够像前世一样我行我素、不受拘束,保命的本事自然是不能少的。
只是……她现在的这副公主身子,没有任何的武功根基,就算她可以把她的身手练得足够快,足够好。
但是,对上那些真正的高手,她那点招式就只能算的上是花拳绣腿了。
这个世界,内功为上。
没有内功光有一些刁钻的招式或许可以对付那些中低手,比如战场上的那些小兵们。但若是碰上一个像拓跋烈身边的韩九那样的人,便只有死路一条,更何况,还有像是拓跋烈这样的绝对高手!
你可以没有招式,但是却绝对不能没有内功修为。
那些真正的大家们的武功从来都是没有任何招式的,行随心动,于无招中变化出万千招式。
所谓无招胜有招,大抵便是如此吧!
当然,内功人人可以修炼,姬无心现在这个身子虽然已经十三岁了,算不上修行内功的最佳年龄,但是,也不算太晚、
只要悉心修炼,假以时日也能有一番造化,只不过……
缓缓地向着那盆植物走去,姬无心轻轻地挑了下眉角。
她到是有心学,只是,没找到什么适合的人选教她!小楠倒是会,只不过……她这个人向来挑剔,找师傅也自然是要找最好的。
小楠那点连她都打不过的内功修为,实在是还入不得她的眼。
而且,在她看来,依靠内力成事儿实在是有些太慢了!
比起那个,她的异能就来的容易多了!再怎么说,也不能辜负老天爷对她的厚爱不是?!
只是,她现在因为换了身体的缘故,身上的能力根本无法跟前世相比,虽然也能催动植物发动攻击,但是却无法像前世那样能够凭空的就让植物随意生长。
她现在能聚集起来的那一点儿能力,只能是依附于身边的植物。只有在身边有植物的情况下,她才能发动攻击,至于属性和效果就要看她身边有什么样的植物了。
但是,大多数的植物都是性情温和的,生命力旺盛,淡水那攻击力就不值得一提了。
在姬无心无法改变植物自身属性的现在,她的那身只能让植物生长一寸且无法改变其硬度的能力,对她来说形同废柴!
不过,却也不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至少有一种植物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出攻击姿态。
那就是生长在荒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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