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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公主不许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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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火国三王子梅映之血洗太子府的事情传遍了火国上下,也让所有人都好奇的紧,这是为何?到底太子做了何等不能饶恕的之事,竟能让他此毒手杀死自己的亲生大哥?
  有心人道出,王小之本就是钱香之,而梅映之杀死太子就是为了抢夺于她。
  所有人都知晓,钱香之与武林盟主冷牧风情头意合,她身为花魁之时,就是为了冷牧风倒贴之事而大出风头,让所有人都知晓她的光荣事迹。
  她与冷牧风情投意合,怎会几日之后又与太子成亲?还有梅映之,那个一年四季四处漂泊的仙人,他们又是如何相识的?
  流言一:据说王小之就是钱香之,她先是看上了梅映之,接着又看上了冷牧风,因此为了冷牧风抛弃了梅映之,哪知此女最后又看上了太子,因此又抛弃了冷牧风,之后下嫁于太子,哪知成婚那日被她抛弃的梅映之却找上门来,因此她最后的结局为,与太子共赴黄泉。
  流言二:据说王小之就是钱香之,她先是被梅映之丢入青楼,之后与冷牧风在青楼相识,两人相知相恋,最后张于能修成正果了,哪知却被太子横刀夺爱,她被迫下嫁太子,哪知成婚那日梅映之得知自己不要的东西被人看上了,因此大所不爽,因此发怒将其全部杀死。
  流言三:据说王小之与钱香之不是同一个人,王小之与冷牧风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太子与钱香之情透意合,哪知那日前来祝贺的梅映之忽然羊癫疯犯了,因此错杀无辜。
  …。。
  其版本多的是数也数不清呐,听到后面,也就是说太漂亮的女人是祸水,让所有人都喜欢往里跳。
  事情的真像无从得之,但梅映之血洗太子府众人到是一至肯定的,那是事实。
  我无比庆喜这流言并不只是针对我一人,至少其他三人也有不堪的流言,这让我听着心里顺畅不少。
  我在青楼的日子过得也颇为舒畅的,每天有吃有喝,没事拉着别人聊聊小天,听听别人吹些小牛,也不失为一乐事。
  只是,却让我有一事不明,此青楼为何就这般养着我,却从不唤我接客呢?
  到不我犯贱想接客,只是,确实是不太正常的啊,哪有青楼会做亏本生意的,想不通,着实是想不通。
  还有那日出现在我房内的伪男,自那日我打了他之后,他人竟如同在我眼前消失了一般,我曾问过楼里的人,小从守门的开始,大到管事为止,却无人能告知我一点有用的信息,他们说楼里没有男人,只有女人。
  难道还是我的幻觉不成?明明是个伪男,都差点奸了老子,错不了。
  总之这个楼有古怪!有阴谋!
  开门,关门声,跌宕起伏,一声一声传入我耳,我从沉思之中幡然醒悟,瞅了一眼漆黑的窗外,竟以到了晚饭的时间。
  怪不得一个个都出去了,吃过晚饭,大伙就得去接客了,当然,除了我这个闲人。
  如若知道这混蛋会忽然出现,我就不会认为自己很闲了,他瞅着对面的男人,大脑思考了起来,他咋就出现了呢?他这次见我,想干啥子?
  纤纤玉手翘起了兰花指,他单手执起小酒杯,放于嘴边缓缓饮入,“今日就派你去接客,可好?”
  给读者的话:
  小初的书书写的这般差劲,也难怪大家不愿投票,票票可以没有,留言一定得有,留言就小初的精神动力。。。


☆、35、精神病患

  我本正喜滋滋的欣赏着伪男卖弄风搔,可谁料他一句话就把我惊的磕到了桌沿,真真是疼死我了,不愧是上好的木桌,硬度够强!
  我抬目虚了他一眼,没吭声,我能说不不?
  我瞅着大伙对他毕恭毕敬的模样,对于他的身份猜想个大概,他时不时的画个小妆,穿个女装,估计就是大伙口中那个神出鬼没的老鸨没错了。
  一个伪男开妓院,真是稀奇。
  但是更让我折服的是,他是如何让别人相信他是女人的?
  难道竟无一人怀疑他的真实性别的么?
  好吧,这些暂时都不是我能操心的,我此时应该好好想想应该怎么才能度过眼前的难关才是真。
  哎…
  “只要你亲我一下,我就答应不用你去接客,你看如何?”
  他抬起手中的杯子凑近嘴旁,一副要喝不喝,要放不放的模样,一双魅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我的脸色,一张美艳的俊脸笑意连连。
  我怯怯的虚了他一眼,低头看脚面,小脚踢着桌脚,一下又一下,“不知老鸨能否换个条件?”
  他挑眉,“你真是聪明,不曾想到你这么快就猜到我身份,就依你,那就换个。”
  我大喜,忙抬头看他,“请说。”
  他眼神瞅了我一眼,缓缓低头,露出了一副不好言语的形态,他一阵扭捏的放下杯子,双腿并拢,双手乖巧的交叠于膝盖处,一副良家小女的模样。
  我看得一脸黑线,一种不好预感侵袭而来。
  他俊脸含羞带怯,朱唇轻启,缓缓道出了他的目的,“就让妾身今晚好好的服侍小之一晚吧?”
  …。。
  这个人
  果然是,变态!
  我无比黑线,外加气愤,我与他吵了起来,哪怕我就是在吵再闹,也躲不过被他服侍了我一晚的事实,错错错,是我服侍了他一晚。
  此时此刻,他赤裸着全身将我搂的死紧,而我也清楚的知晓,此时不是与他拽落之时,不管如何,他未强行脱我衣衫,仅是让我安静的躺在他怀里而已。
  不能惹急了他,不然吃亏的是自己,我僵在他怀里,无比肯这小子是暴露狂外加变态狂,得再加个精神病患者才行。
  “你可听见?”
  他呼吸打在我透顶,忽然来一句,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会是叫我听他的心跳心声吧?怎么看这小子都不像是会玩浪漫的人,而且我也不是合适的对像啊。
  “听啥?”我开口问
  “隔壁”
  “隔壁?”我抬头看他,皱眉不解。
  他松开了环在我腰间的手,光洁的手指抬起,“把耳朵贴上去听。”
  我依言傻呆呆的就着他所指的墙挪动身子靠了过去。
  啊…
  啊啊…
  快点,你再快点…
  一个娇媚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
  宝贝儿…
  宝贝,你叫大声一点…
  接着是一个喘息的男声。
  我眨巴着眼睛,思索着,这好像是…
  呻吟声?
  哦,一男一女在做爱。
  做爱!!我大惊。
  “我们也来,可好?”
  我额间冷汗涟涟,背后一股热源直袭我全身,那混蛋趴在我身上,手在我腰间流连忘返,头在我脖颈处蹭来蹭去。
  “那个,你要不先把衣衫给穿上吧,着凉了可不好。”我趴在墙上,扭头,给着建议。
  “不打紧,我全身正发着热呢。”他抓着我的手,慢慢的就往下拉,“不信,你摸摸。”
  一个滚热的玩意被塞进了我的手心,感觉滑溜溜的,随着那混蛋一声难耐的呻吟声,我脑袋顿时炸开,咻的一下想把手抽回,却被他抓的死紧死紧的。
  “你乖点,我就不碰你,你若是不乖,我就用你身子发泄。”
  他见我没说话,做势要掀我衣衫,我急了,“知道了!”
  随着一声轻笑,迷迷糊糊的就被他拉进了被褥中,他果然尊守承诺,只是抓着我的手做些那事,待他解决后,搂着我便沉沉睡去。
  我再三确定他是真的睡着之后,放松身子,才闭目入眠。
  …。。
  “你是大人物,我也不想得罪你,只是,你走时,莫要忘记给我十万两黄金”他笑,“我也没胡开口,当年你走时也是这个数。”
  这混蛋话一说完,看都不看我一眼,起身穿衣,摇摇晃晃的就出门,走了。
  我坐在床上,细细的品着这混蛋的话,仰头看屋顶,莫非我真能这般值钱?
  虽说听花魁娘子讲,三年前我走时,是冷牧风用十万量黄金把我给赎出去的,可我却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但是,现在听这变态一说,我反到不得不得坚信起来。
  嗯…。
  我如今是自己想办法逃出去呢,还是等别人来赎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等别人来赎我也逃脱不了这被囚禁的命运。
  况且,这到底有没有人来救我还是一回事呢,毕竟,今时以不同往日了,我也不干净了,换句话说,偶现在是残花败柳。
  哎…
  大街上,我神清气爽,一摇一摆,专往人多的地方钻。
  一个小丫头片子,哈欠连连,跟在我后头,颇为悲崔的开口,“小姐,您下次能晚点出来玩么?”
  我一边兴致勃勃的左瞅又瞅,一边分神与她答话,“美人,现在以经很晚了。”我抬手指着旁边的酒楼,“你看,现在是吃午饭的时间。”
  小丫头一脸哭意,“小姐,我们楼里都是是晚上营业的,你又不是不知晓。”
  我一停步,扭头对她道:“要不,我与老鸨说说,让你晚上不用做事了?”
  她睁大眼睛大喜过望,“谢谢小姐!”
  我笑,抬手拍了拍她结实的小肩膀,“我骗你的,别当真啊。”
  忽视她那幽怨的眼神,扭头,还不忘“大声”嘀咕道,“我才懒得为一个天天监视我的人劳费心神呢。”
  我承认我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谁让我上次逃跑之时,她下狠手将我抓住了呢,一个手无腹肌之力的小丫鬟不当,偏偏还当什么武功高强的小丫鬟,真是气人!
  让你监视老娘,老娘天天早起,累死你。
  “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这事又不是我能做主的。”小丫鬟委屈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装做没听见,不理她。
  给读者的话:
  不要票票了,小初太寂寞鸟,留个言言吧~~


☆、36、巧遇故人

  我坐在一间酒楼的靠窗位置,点了一大桌子菜,吃的慢条斯理,我到不是故意在卖弄斯文,只是在好奇,在思考,这小丫鬟到底是啥身份,你说她只是楼里的打杂丫鬟,我是死也不会相信的。
  我夹一把菜瞅她一眼,夹一下,又瞅她一眼,直看的她不得不放下筷子,抿嘴,悻悻的站了起来,“小姐,您一直看着我干嘛呀?”
  我眉眼弯弯对着她笑,“你猜…”
  “…”
  我满意的看着她眉角抽搐的表情,接口道:“你的真实身份是啥?”
  她吞了吞口水,又往凳子上坐了下来,拾起筷子,夹了把菜,开口道:“小姐,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是楼的打杂丫鬟。”
  我见她把菜夹进嘴里,立即开口,“那明日我与老鸨说,叫你做姑娘,立马就接客。”
  扑…
  如我所料。
  小丫鬟嘴里嚼了个稀巴烂的菜顿时喷满了整张桌子,因我有先见之明,话落立马往一边站,因此我落了个没被喷到的下场。
  我瞅着她狼狈的模样,心情一阵爽意,朝着小二抬起了手,“小二,过来给我们换一桌菜,这桌脏了,不要了。”
  撤下菜,上了新菜,我坐在凳子上,又开始吃了起来,而此时的小丫鬟则站在一旁,手扶窗栏,脸朝外看,生闷气了。
  我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段时间无论我怎么整捣她,她依是对我毕恭毕敬的,与其说怕我,还不如说是怕老鸨,可偏偏我与老鸨关系也不见得有多好,她怎么就会相信老鸨会听我的呢?
  总之,小丫头是老鸨的心腹,这一点是错不了了。
  而我,说是在等别人来赎我,还不如说是被老鸨囚禁在这,明显老鸨与我所说的话都是骗人的,把我当神一样供在这,怎么都说不过去,总觉得自己是陷入某种阴谋里边去了。
  真是
  越想越烦躁!
  碰的一下,小丫鬟撞翻了脚边的凳子,她手忙脚乱的把凳子扶了起来,对着我笑的特友好,“小姐,你坐累了没,要不我们到楼上订间雅间休息一下?”
  我疑狐的盯着她忽然转变的脸色,感觉有点怪。
  哪知,她见我没吭声,直接就伸手来拉了,“小姐,我扶你上去。”
  于是乎,我被她很是粗鲁的拽了起来。
  只是,
  刚走了两步,她又一脸有异的迅速转身,她转身也就算了,还粗鲁的把我也转了过来,她一手紧抓我的肩膀不让我动,另一手指着窗外,一脸诧笑,“小姐,你看,窗外有只漂亮的小鸟。”
  我一脸黑线,这下子还不明白,我就是傻子。
  这死丫头明显是有什么人来了,怕我看见,故意的。
  你不让我看,我偏要看!
  忽然一个用力的旋转甩开了她的牵制,远离这丫头,眼睛寻了过去。
  只是,我寻了半天也没看见半个熟人,说起来我认识的人,也就那么几个,用手都能数的清,火国也就妓院的那些个人我认识,如若是妓院的人,也没必要让我藏啊。
  真是想不通。
  其实我更想不通的是,此时小丫鬟盯前方,一脸懊恼的表情,很少见她有这种表情啊,我顺着她的眼光看了过去。
  一黑衣少年,手持长剑徐徐朝我走来,这少年说句实话,还真是帅气,只是面目之间略显古板,不拘言笑,双目却显柔情,这柔情,我愣了,莫非是熟人?
  谁呀?
  身后一个拉力,有人拽着我跑了起来,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了,这小丫头动作挺迅速的。
  “香之”只听身后一个声音朗朗如玉,嗓音说不出的好听。
  还真是熟人啊?
  “救我!”我扭头大喊。
  一道劲风从身后擒来,微感长发飘飞,身子已落入一个微凉的怀抱,砰的一声,小丫鬟被摔出两仗远,她手捂着胸口,嘴角流出了红色的血迹。
  而我此时嘴巴以成O形,原来这就是武林高手啊,说句实话,这还是第一次见人打架的。
  虽然很想看,但是,如若再给这小丫鬟一掌的话,她可就死了。
  我瞅着一脸毫无怜香惜玉正打算再补上一掌的呆板少年,急急伸手扯住了他衣衫,“那,那个,还是算了吧,误会,误会,呵呵。”
  “香儿,到底怎么回事?”
  “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进去说话吧!”
  酒楼包箱内
  我乖巧的坐他少年腿上,说句实话,我对这个姿势很是敏感,毕竟之前这样坐就坐出了两禽兽,不过,我发现这个倒是是奇葩,咳,应该说他是正人君子之中的正人君子才是。
  我瞅着他一脸红意的呆俊脸,觉得分外迷人,此少年的性子与外表委实相差甚远,真是单纯之中的单纯,虽然我很想用单蠢来形容他,却又不太好意思。
  很难想像,此人就是那花十万两黄金来赎我的武林盟主冷牧风,我问他那十万两黄金是从哪来的,他竟然说是借的,晕死。
  一个武林盟主连十万两黄金没有么?
  他道,管家怕我乱花钱,所以不怎么多给,但是我有很多朋友,所以很好借。
  我再次觉得他的管家说的很对,这个人确实是一个胡乱花钱的人,比如三年前赎我那事。
  而且做他朋友的人也很容易,谁愿意交一个乱花钱的朋友啊?我好奇不以。
  我告诉他,我又进青楼了,没有十万两黄金他们就不让我走,结果他忙说,香之我现在有钱了,我这三年一直在省钱,也学会挣钱了,现在找我办事的人不给钱我就不去帮忙,我今晚回去备银子,明日一早就来楼里接你。
  我一阵感动,觉得花人家这么多钱委实很过意不去,更何况还是人家辛辛苦苦“省”出来的,于是我提出意见,不用去那交钱,你直接带我走就好了,反正门外那小丫头又打不过你。
  哪知他一本正经的教我,做人不应该这样,他说这是偷,而后摸了摸我的头,叫我好好在楼里等他,他一早就来接我。
  “这地方你有房子么?我出去后住哪呀?”
  “有!有的,以前我们住的那个院子我一直舍不得买,还留着,这次出去,我们还住那里。”


☆、37、冷牧风忆

  我是武林盟主,冷牧风,别人选我做武林盟主只是因为我武功好,再无其它了,我基本上没什么事做,只是哪门哪派出什么事,大伙就会请我过去,坐坐阵,帮忙打打人什么的。
  因江湖上新出了一个叫月宫的门派四处行侠仗义,江湖上的魔头也越来越少了,托月宫的福,我也变得越来越闲。
  我与梅映之是多年的知己好友,我与他的相识也是因借钱引起的,那日我被一小姑娘偷走了银子,吃饭时就没钱付帐,我厚着脸皮向临桌的他借钱,没想到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因此我就与他聊了起来,他问我是不是常常丢钱袋,我很诧异的问他你怎会知道,他笑了起来,他说你都向我借过十一次银子了,当他说出时间地点与数量之时,我不得不承认,他所说的确实是事实。
  从那次之后,我和他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已好友,梅映之很会挣钱,而我就属于很会花钱的人,而我所花的钱一半以上都是梅映之的。
  我刚开始很过意不去,可是却发现梅映之丝毫不再意,他说挣钱很容易,花钱很伤脑筋,还好你愿意帮我花。
  我大喜过望,花钱越是如流水一般,我用了他多少银子,我一直记得清清楚楚,算一算已有11位数了,我一直告诉自己他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要永远对他好,可我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我竟会背叛他,甚至差点抢走他最重要的人。
  第一次遇见她是在梅映之风国的《香映居》内,我学了新的剑术就去找他比武,其实我也只是去碰碰运气,梅映之是到处跑的人,有时在这国,有时又在那国,他在各国都有一个家,我走到哪就会去他家做做客。
  没想到我一去,还真碰上了,我与他打抖一番之后,坐在厅中喝茶,闲聊,哪知,一个小姑娘忽然闯了进来,她长的很漂亮,大眼睛滑溜溜的,她一进来就奔到我面前拉着我袖子问我是谁,我长这么大还没与姑娘这般亲近过,一时间吱吱唔唔脸红了个透。
  眼前一晃,她就被梅映之拽走,坐他怀里去了,梅映之搂着她极紧,面露戒备的看着我,像是…
  果然如我所料,梅映之告知我,那个少女是他最重要的人,任何人都不能把她抢走,哪怕是我也不行。
  香映居很大,应该说梅映之的每一个家都很大,我每次去他家都得坐马车去,相较于马,我却比较喜欢马车,对于我这种闲人来说,坐在马车上摇摇晃晃的也是一种享受,可我没想到就因为这马车,便让我与钱香之有了交集。
  那日与梅映之比完剑术,吃过午饭后就与他告别,我走到马车旁,就感觉到里面有人,我以为是哪个下人在给我打扫灰尘也就没在意,脚一踏就坐在赶车的位置,想等那人打扫完。
  一只光洁的胳膊伸了过来,拽住了我的腰,当我反应过来之时,上半身已被一个赤裸少女拽入马车,帘子落下,我呆了。
  她笑意盈然的看着我,一手捂住我的嘴巴,对着我道小点声。
  如若是别的女人敢这样对我,我一定会直接把她甩出车外,可偏偏这个少女此时竟只穿了条裤子与肚兜,最重要的一条是,她是梅映之很重要的那个少女。
  怎么回事?我心里满腔问号。
  “老娘我看上你了,想上你!”
  她一出口就说出了很不知廉耻的话语,把我惊呆了,梅映之竟会喜欢这种女人?还是我听错了?
  “你…你…你说什么?”
  她凑近我耳旁,一字一顿,“老。。娘。。看…上。。你。。了,。想…上。。你!!”
  轰的一下,我脸红了个透,做为一个男人竟然让一个女人如此调戏,“你不知廉耻!”
  她挑眉,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流氓!!”
  我对着她骂的咬牙切齿,哪知她却笑了,“你说对了,我就是流氓!”
  她手扯着自己身上的肚兜,做势要拉开,我惊了,反身扑过去,捂住。
  咚的一下,她躺在马车内,而我却压在她身上,触手的是一片柔软,她笑意盈盈的望着我,好似在说,你说我流氓,你自己更流氓!
  我红着脸慌慌张张的想要起身,两条光滑的胳膊却滑上了我的脖子,她对着我的耳朵吹气。
  “如若我此时这副模样出去,梅映之见到了,定会误会于你,我何话都不必说,你们兄弟就无法再做了。”
  “换句话说,我们这种姿势被梅映之见到了,他一定会疯一样杀死你。”
  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事实,我问她想做何?
  她笑着说,“我之前在门外听见你与梅映之谈论迷药,你把那瓶送予梅映之,他未收的那瓶给我。”
  我皱眉,“你欲用来做何?”
  她笑的满脸轻松,“当然是用来玩了,不然,你认为我会用来做何?如若我会用来害人,那直接向你要毒药不就行了,何必向你要迷药,我没见过迷药,好奇的紧。”
  我正待再问,只听她接着道:“你得快些给我,映之在找我了,你听,外面乱起来了,万一他见到我们孤男寡女在一两马车内,你可解释不清的。”
  我咬牙瞪着她,却见她优哉游哉的往马车上一坐,不吭声了,她抬眸对着我笑,我望着她那没心没肺的样子,无耐只得给她,好在她也确实没再为难我,接下迷药,就开始穿衣衫,掀开马车帘子见四周无人,往下一跳,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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