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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子吉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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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会试放榜的日子到了。
谭俊熙高中贡士第三十九名。这样的成绩对于初初茅庐的谭俊熙来说绝对称得上是相当的不错了,这基本上就可以断定,谭俊熙中个进士神马的完全没有问题了,当然前提是只要他到时候不会出现什么不可逆转的天灾人祸。
赵夫子夫妇二人对于自家的准女婿的这个成绩那是相当的满意了。毕竟能够在这个十七八岁的年纪,就能一举高中进士,放眼整个大商,这样的人也是不多的。
会试过后,紧接着就是殿试,以往的这个时候,过了会试的学子们除了单纯的继续温书之外,大多数的学子们已经开始放松心情了。多数的情况下,这些较为意气风发的贡士们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成伙的聚在鑫雅阁里的论证院,开始明里暗里的谈论起国家大事了,比如发表一些高谈阔论,再或是批判批判哪个官员做事不地道,更有甚者有的甚为活跃的学子们竟是直接高调的联名来个万言书之类的,当然这也算是每次春闱过后的必修程序了。
对此,赵夫子却是颇有些感慨的对着谭俊熙告诫道:
“俊熙,这个时候咱们就不要跟着瞎凑什么热闹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呆着为好,小心树大招风,箭射出头鸟。”
对此,谭俊熙当然是连连的点头答应了,说来他也是有些看不惯那几个高调的贡士,一朝得意就忘乎所以,须知站得越高摔得越狠,年轻气盛神马的,千万要不得啊。
不过做人除了不能高调之外,低调也是千万不行的,这样就显得有些不太合群了,所以,但凡是可以出去的聚会或是邀请的帖子什么的,谭俊熙偶尔也会应邀出去的,不过基本上都是应应景之后就早去早回了。
赵娘子现今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了,尤其见谭俊熙即便是已经中了贡士了,仍旧是一点骄傲矫情的模样都没有,对待吉祥和他们一如既往不说,似乎要比以前还要亲切贴心,对此,赵娘子自然是看着谭俊熙越发的欢喜起来。
转眼到了四月下旬,便是殿试开始的时间了。相比起赵夫子和赵娘子的紧张,谭俊熙倒是神色如常,轻松以对。
看着自家娘亲拉着临要出门的准女婿一脸担忧的模样,吉祥觉得是又好气又好笑,真是皇上不急急死那啥啥啊,没看见人家当事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吗,娘亲,您说您在这担心个啥呀。
“娘,您就放心吧,您再这样,本来不紧张的人都能让您这情绪感染的紧张了。”
吉祥有些危言耸听的对着自家娘亲告诫道,实在是自家娘亲的反应着实太大了,说别的未必她老人家听得进去,还得说些狠点的话才管用,果然,赵娘子一听自家大闺女的话之后,立刻就松开了拉着谭俊熙的手,那速度快的吉祥都怀疑,刚刚她家娘亲根本就没拉过人家少年的手。
在赵家一票人的鼓励支持外加担心的情形之下,谭俊熙一脸信心满满的参加殿试去了。。。。。。
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吧,或者说最近谭家小公子的运道着实是有些不错,一路的过关斩将来到了殿试门口,紧接着老天爷附带着又赠送了他一张巨大的馅饼,当这张巨大的馅饼从天而降的那天,不仅是谭俊熙,就是赵家人也瞬间被这个天上掉的馅饼给砸晕了过去。
“谭俊熙一甲进士第十九名。”
当报喜的人高声叫出这个结果的时候,赵夫子瞬间惊的合不上了嘴,而赵娘子则直接乐的晕了过去。这下可把赵家姐妹并谭俊熙给吓了一大跳,好在赵娘子被抱进屋中很快就缓了过来,等他一缓过来,伸手一把就拉住了眼前的准女婿,这次赵娘子是死活也不放手了。。。。。。
。。。。。。
贡士们考中进士之后,接下来便是等待分配的时间,要是按现在的情况,那就是等同于大学毕业直接分配工作了,这个时刻可以算是既艰难又兴奋的时刻,因为这时候已经不单单的是开始拼运气了,甚至已经开始拼爹拼家世了,有权有势的人家的子弟中了进士之后,那基本上就什么都不用愁了,有自家老子在朝为官还怕自己会被分到犄角旮旯不靠谱的地方吗,答案当然是不会的,通常能被分到那种地方的人基本上都是些寒门子弟,无依无靠的学子。而谭俊熙虽说算不上什么寒门,可是却也是没什么大树能让他现在依靠乘凉的就是。
相较于之前的兴奋与激动,这会儿冷静下来的赵家人已然开始琢磨着自家的进士女婿会被分配到什么地方了,毕竟这不仅关乎到谭俊熙的前途命运,更关系到自家闺女将来是否会留在京城还是远嫁。若是能留在京城那自然是最好,可是这种几率几乎等同于零。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至少分配的时候能够分到个像样点的地方去,那样等吉祥和自家准女婿成了亲之后,日子的起步也不至于太艰难。可是,这又是完全说不准的事情。。。。。。
“哎,真是甜蜜又忧伤的事情啊。。。。。。”
赵家夫妇俩无奈的感叹道。
考也考完了,剩下的大体也没谭俊熙什么事了,完全是等着听天由命。于是,这个时候榜上有名的学子们就像是现在高考完之后的高中生,把书本往空中一扔高喊:
“老子他妈不学了,现在要开始享乐了。”
于是相较于之前的自在,等待分配工作的谭俊熙这些日子以来是颇为的忙碌,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来家里邀请他出去赴宴或是赴约,谭俊熙虽说对此甚为的苦恼,可是想着毕竟这些应酬说来对于他也算是个提前的了解和感受,想来此后自己也要身临其中的,这就算是提前的体验体验吧。。。。。。
这日,就在赵家四口刚刚吃过午饭,坐在厅堂闲聊之时,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屋中温馨美好的气氛瞬间给打破了。。。。。。
赵夫子眉头情不自禁的就皱了起来,好事的小丫头如意已经先一步起身,几步就冲出了厅堂的门口奔着大门口跑了过去。
“谁啊,这么用力敲门,小心把我家的门敲坏了,可是要你赔的。”
小丫头一边走一边对着外面的人抱怨着。
外面的人一听里面有了动静,立刻高声的喊叫道:
“姑娘,姑娘,快,快点开门,小的是谭墨。。。。。。”
一听是隔壁俊熙哥哥的书童谭墨,如意赶紧急走几步过去,一把将门从里面打了开来。
“怎么了。。。。。。哎,出什么事了,你这般的慌慌张张。。。。。。”
还没等如意的话说完呢,谭墨已经一把推开大门,紧接着就奔着厅堂的方向跑了过去,等他气喘吁吁的到了厅堂门口的时候,刚好瞧见里面的赵夫子,赵娘子和吉祥三人迈步出来。
这下算是见到亲人了,小书童谭墨在见到赵夫子的一刹那,二话不说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赵先生,您,您快想想法子救救我家公子吧,公子他,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三章 鑫雅阁中的命案
这日一大早,谭俊熙就受友人之邀出了门。
说来这样的情形,在这些时日也不算什么稀罕事了,自从谭俊熙中了贡士之后,这样的受邀几乎就是三天两头的就有一次,尤其自他参加了殿试又中了进士之后,这些日子以来谭俊熙几乎天天都不闲着,不是这个同窗相邀,就是那位老爷相邀,总之谭进士最近业务很忙就是了。
赵家人也知道这样的情形,赵夫子虽说对此有些皱眉,可也知道这是初入官场必经的过程,况且自家的准女婿如今正当年少,爱玩爱闹也是人之常情,且谭俊熙无论应邀去了哪里基本上都是早去早回的,即便不能回来,也会派人及时的赶回赵家说一声,俨然是已经将赵家当成了自己家一般。
于是,基于这些,赵夫子即便觉得这样不太妥当,也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那么过去了。
。。。。。。
“哎。。。。。。”
赵夫子长叹一声,若是早知会有今日之事,当初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之任之,如今倒好,出了这样的大事,棘手不说,最重要的竟然是在这样的一个节骨眼上,这眼瞅着就是分派官位的时候,这时候出事,真是。。。哎。。。这可如何是好啊。。。。。。
话说把赵家和谭家两家人急成这副模样,到底这谭俊熙是出了什么事了?这还得从之前开始说起。
彼时,时隔三年再度返京的谭俊熙,初到京城之时,几乎已经对这里有些陌生了。除了赵家还有几家相熟的人家之外,其他的人家几乎就已经很少有联系了。有一句话叫人走茶凉。这话一点不假,之前谭家在京城之时,因为是做药铺生意的,往来的顾客友客不能算是特别多,但也绝对不少,就这么一来二去的和谭家交好的人也不止凡几。
话说有这么一家苏姓的员外家,因着当初家中的老夫人得了急症,急需一味罕见的药草,家中主仆跑断了腿,将整个京城的药铺寻了个遍,皆是一无所获,正在一家人一筹莫展之际,恰好赶上谭老爷一家携家带口的来到京城落户。而谭家主营的就是药铺生意,那时刚刚开张不久。
苏员外在下人口中得知,京城的西街上新开了一家谭家药铺,本是有些心灰意冷的苏员外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派人来到了谭家药铺来寻那味药草,当然,结果是不言而喻的,那位药材着实是有些罕见,连京城里最大最好的药房都不曾有销售,谭家这样刚刚开业的小药铺子又怎么可能有货。
下人空手而归,苏员外瞧着这样的情形,虽说有些失望,可到底之前也没抱多大希望,所以也并不觉得有什么,这事在苏家转眼也就过去了。。。。。。
不想没过几日,正在家中佛堂前为老母亲祈祷的苏员外和夫人,听见疾步走来的下人禀报说,门口有一谭姓老爷登门拜访。
姓谭?苏员外皱起眉头仔细的思索了一下,发现他们家似乎并没有什么和谭姓有关的亲戚和友人,和自家夫人对望一眼之后,苏员外想着来者即是客,遂与夫人出了佛堂,吩咐下人将谭老爷请进了府中。
许是那苏家老夫人却也命不该绝,正在苏家人一筹莫展之际,这救星就来了。当谭老爷将苏家急需的那味药草献上的时候,苏员外当场就有些失态的差点没老泪纵横。这可真是救了亲命了!
其实,这事还真是凑巧了,苏家下人来谭家买药之时,曾多嘴和药铺的伙计攀谈了两句,这一幕恰巧被谭家药铺的掌柜的听见了,这掌柜的可是谭家的老人了,自十岁起就一直呆在谭家,如今已经五十有余了。当他得知这来买药的人是苏员外家的下人之时心中便是一动。
对这位苏员外家,谭家掌柜的还是有些熟悉的,早前就听人介绍过,这苏家虽不是什么世家权贵之家,可也算的上是个颇有名气的富户之家了。自家老爷携家带口初来京城,正是根基未稳需要扶持之时,若是能因此结交些不错的人家,不仅对自家生意有帮助,即便是将来有个什么万一,起码也有可求之处不是。
于是,待苏家下人走远之后,药铺掌柜就一把逮住刚刚卖药的小伙计询问了起来,得知苏家正在寻一味极罕见的药草,掌柜的对这味药草也是有所耳闻过,毕竟在谭家这样的药铺世家,什么样的草药是没见过的。当即便不再迟疑,跑到了后堂去寻自家老爷了。
之前说过,谭家是以药铺起家,历经几代,要说没有点家底或是传家之宝之类的也是不可能的。谭老爷在听了自家的掌柜的一番言语之后,低下头沉思了好久,最后,对着掌柜的说道:
“这位药草咱家确实有,不过,并不在我这里,而是在江城的老家。这样吧,我即刻修书一封回去,让家人将此药草送过来,等药草一到,你就随我去苏家赠药,都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说来这也算是谭家的功德一件。”
很快,江城谭家那边就回了信,不仅将药草送了过来,附带着还送来了一封家信,信中除了嘱咐谭老爷在京城万事求稳之外,还颇仔细的交代了他可以结交一些不错的人家,毕竟谭家归根结底是生意人,而生意人最需要的就是人脉。
有了江城家中的支持,药草也送了过来,于是当日,谭老爷二话不说直接就带着药草和掌柜的直接来到了苏家。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皆大欢喜,苏老夫人因为有了这味药草的及时救治,急症总算是有了缓解,苏家人对此更是万分感激,因为谭老爷本身也是个实在人,和苏员外谈起话来也是万分的和气,这令苏员外心中不禁大加赏识起来。
于是自此之后,苏员外家和谭家的交往就开始密切起来。
家中的长辈交好,连带着孩子们也就渐渐的熟稔起来,谭家就不用说了,就谭俊熙一根独苗,而苏家苏员外则是一儿一女。长女苏佳早已过了及笄之年,正在家中准备备嫁,小儿子苏哲那一年刚好比谭俊熙大了一岁,两个孩子基本上也算是年龄相仿。于是一来二去的这俩孩子慢慢的就玩到了一起。
谭俊熙脾气好,即便是家中独子可也被谭老爷教导的知书达礼,而苏家的那位小少爷,相对于谭俊熙来说可就差了一成。因同样是家中的独苗,苏家那位小少爷自小就被家中的父母和长辈们宠惯的有些不像样子了,骄横跋扈、惹是生非不说,最令人不齿的却是胆小如鼠。气焰嚣张惹了祸之后就立马变成了缩头乌龟。所以,通常两人在一起玩耍的时候,基本上善后的工作都是谭俊熙在做的。这也是如苏哲这样的京城的纨绔子弟为什么会和外地来的商家的少爷合得来的原因。
转眼三年过去,谭俊熙再次回到京城参加春闱,赶巧了这次苏家的少爷苏哲也要下考场考试,两家本就交好,虽然三年过去了,少了些联系,苏家即便是没了之前的热烙劲儿,可是毕竟之前的交情还在那摆着,尤其苏员外听说这次谭俊熙也要下考场考试,心里就多了一份绮思。有一句话说的好,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谁知道这位谭家少年有朝一日不会飞黄腾达,自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自小就和他交好,将来万一真的有了什么事,没准这谭家的小子就能帮得上忙。
有了这份想头之后,苏员外再次见到谭俊熙的时候就分外的热情了起来。。。。。。
果然,不出苏员外所料,谭家的少年进了考场就一路过关斩将的中了进士,而自家的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在第一关考贡士的时候就已经名落孙山了。这样的情形让恨铁不成钢的苏员外对于谭俊熙是更为看中了起来,于是三天两头没事的时候就将谭俊熙招到府中说说话,叙叙旧。
而苏哲更是得了老爹的嘱咐之后,没事就邀着谭俊熙东逛西逛的在京城里耍。
这天谭俊熙再次被苏哲一大早就邀了出去,这次他们直接去了东街的鑫雅阁。
最近因为春闱,各地的学子进京赶考,京城里的各大酒楼客栈可是着实的大火了一把,尤其以东街的鑫雅阁最盛,几乎天天的爆满,那些有些家底的学子们没事就喜欢齐聚在鑫雅阁里的论证院中,说说时局,聊聊天下,大有挥斥方遒指点江山之意。除此之外鑫雅阁中其他的棋轩、酒肆,甚至是妓院也都是几乎日日宾客盈门。
苏哲每次带着谭俊熙来这里的时候,通常都是谭俊熙直接往论证院或是棋轩去,而苏哲则直接奔着妓院、赌坊和歌楼而去。这次也不例外,苏哲成功的邀了谭俊熙给自己打掩护,进了鑫雅阁哥俩就直接分道扬镳了。
这眼瞅着就快要到中午了,谭俊熙想着自己自大考之后,已经好多天没有在家中好好的陪着吉祥了,小丫头没准已经开始不高兴了,于是草草的在棋轩下了几盘棋之后,谭俊熙直接出门就过来妓院这边寻苏哲了。
他晓得苏哲最近在鑫雅阁中迷上了一个叫玉玉的清倌人,日日来鑫雅阁中必定要去这位清倌人的房中与其私会,谭俊熙每次来这里都能见到那个清倌人,长得确实是不错,清秀中带着媚骨天成,也难怪看多了美人儿的苏家少爷在第一眼看见那位姑娘的时候,就被迷的神魂颠倒了,就连他在第一眼瞧见的时候都不觉眼前一亮,不过也仅此而已就是了。。。。。。
可是这姑娘虽身在妓院到如今可还是个黄花大姑娘,花楼中的姑娘也分三六九等,像这类清倌人基本上都是买来传授技艺的,就是所谓的暂时的卖艺不卖身。
苏哲自迷上这玉玉之后,就见天的泡在这里,可是人家姑娘只是卖艺不卖身,这可把苏哲给愁怀了。
这不这日因着多喝了几杯酒,苏哲这对待姑娘的耐性就渐渐的消失了,想着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在这丫头身上花了无数的金钱和耐心,结果竟是连这丫头的手都不曾摸过,每天来了这里除了听这丫头弹琴就是弹琴,搞得他见天的一听见琴音就觉得浑身的不自在。一想到这苏哲的少爷脾气就上来了,丫的,不过是个妓子罢了,竟然让老子如此费神,看老子今儿不将你彻底收拾妥帖了。
要不怎么说酒就是惹祸的根源,这苏哲趁着酒醉欲对清倌人玉玉霸王硬上弓,而玉玉姑娘却是个刚烈的,死活就是不从,于是两人在相互的拉拉扯扯的过程中,也不知怎么弄的,这苏哲强行的将人家姑娘压倒在床上,欲行不轨之事,结果低头啃了半天,却发现身下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再挣扎了,竟是乖乖的一点反应都没有,苏哲不禁有些纳闷的抬起身子看了看身下的人,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
被他狠劲的压在身下的姑娘,此刻脸色煞白,睁着一双突出的大眼,身体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躺着,看着这样的情形,苏哲立刻有些慌了,轻轻的再次试探着晃了晃身下的姑娘,这姑娘仍旧是一丝反应皆无,苏哲又抬手慢慢的靠近了玉玉的鼻端试了试,这下他算是彻底的慌了,这姑娘,这姑娘竟是没了呼吸了。。。。。。
苏哲浑身颤抖的从姑娘的身上下来,结果脚下一软,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愣是半天都起不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四章 打探
直到自己已经被衙役们锁着关进了京城府尹衙门的牢房之中,谭俊熙仍是没能搞清楚,之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而自己又何这事有什么关系。。。。。。
冰冷的锁链将这里唯一的铁门链锁着,房间里甚至连一张像样的床都没有,只在地上象征性的铺了一层干草作为临时的安歇之地,房间的角落里甚至还残留着一些类似于腐烂的动物的尸体,间或之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味道。。。。。。
谭俊熙慢慢的抬起双手,粗粗的铁链已经将本是活动自如的双手困锁了起来,触手之处冰冷至极。。。。。。
轻轻的闭上了此时已经满是惊愕的眼神,谭俊熙开始慢慢的回忆起之前的种种。。。。。。
因心理想着吉祥,所以谭俊熙今儿只是在棋轩草草的和人下了两盘棋之后,就借口家中有事和棋友道别了,出了棋轩,一路沿着鑫雅阁中的九曲回廊,谭俊熙也不用侍者在头前引路,而是自己轻车熟路的一路来到了那些清倌人的住处。
说来谭俊熙能够如此的熟悉这里,还真是拜自己的那位好友苏哲所赐,这厮没事就带着他跑来这里闲耍,而且每次这厮必是要停留在这里许久,久到若是自己不过来叫他,这厮就不知道回家。所以久而久之,谭俊熙就是不想熟悉这里都难。
之前自窗外已经看了天色,知道这时候也不过是午时左右,按说这天色也算是早的,以往每次他们来这不是要到日暮西山是绝对不会回去的,有时甚至苏哲那厮还要在这里留宿。可是今日不同以往,今日谭俊熙心中存了心事,况他也不想再陪着苏哲在这里闲闲的耗费时间,想着自己这时候若是回得早些,没准还赶上师父家的午饭呢,一想到今儿能和吉祥他们一家四口一同用午膳,谭俊熙的脸上情不自禁的就爬上了笑容,这时脚下的步子似乎也轻快了不少。。。。。。
谭俊熙轻轻的对着面前雕花小门敲了敲,发现里面竟是一点回音都没有,谭俊熙有些纳闷的皱起了眉头,今儿怎么会这般的安静,竟是没有听到往日的琴声,难道,这小子不会是把人家姑娘给直接。。。。。。
谭俊熙有些不确信的摇了摇头,低下头快速的思索着自己这会儿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其实他进去也不过要告诉苏哲一声,他家中有事先回了,仅此而已,若是不说倒也没什么关系,不过是怕苏哲那小子耍完出来找不到他,着急罢了。
靠近门边,谭俊熙又仔细的听了听屋中的动静,还是没听出什么来,于是心一定,想着自己还是直接回去算了,想来自己这会儿要真进去没准就扫了人家苏公子的雅兴了。。。。。。
就在谭俊熙下了决定刚要转身往来时的方向回去的时候,突然一直没什么动静的屋中这时候突然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连带着似乎还有些什么东西落地破碎的声音,紧接着,在谭俊熙还没怎么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前的雕花门突然就从里面被人一把打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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