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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再逢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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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你这样根本就是懦夫的行为,不仅对不起你自己,更对不起我对你的一片心……唔……”
宋娴后面的话都尽数被突然覆上来的两瓣薄唇堵了回去。
她下意识的拼命挣扎,捶打着他的胸襟,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懊恼。
这都是什么事儿?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话啊?
突然的缺氧让她脑袋陷入一片混乱,却也明白过来自己方才的失言。
宋娴觉得自己简直也被他带疯了,于是愈加奋力的挣扎,急欲逃离这可怕的地方。
然而就在下一刻,她纤腰上一紧,双脚也随即离地,竟整个人被李容褀揽着腰际抱了起来。
☆、混乱
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宋娴捶打着李容褀的肩头,想要将他喝止,奈何他甚是蛮横,不仅手上禁锢着不放她下来,薄唇更是紧紧将她的封住,除了呜呜的声音,再不许她说出半句完整的词句。
他抱着她往屋内行去,不多就到了床榻边。
伴着一阵子天旋地转之感,宋娴的背脊撞上了柔软的被衾。
李容褀的身子也接着倾了过来。
他用双臂在她上方圈出了极狭小的一个空间,而侵袭着她的薄唇却并没有就此放过她。
这一次他不仅仅满足于让她口不能言,更以凶狠之势攻城略地,不过片刻间,便令毫无防备的她失去阵地。
他将她的双手擒住,十指交握的扣在床榻上,唇齿间则持续着侵袭,让她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
宋娴的脑子里早已是一团浆糊,身子却逐渐变热,纤纤柔荑下意识的蜷起,反而像是与他交握。
相贴的掌心似能通过血脉将两人跳动的心系在一起,她可以感觉到他的脉息,也十分窘迫的肯定,那颗因他而凌乱的心已然被他所察觉。
到底是折磨、是惩罚,还是别的什么,宋娴无从得知。
她只能毫无抵抗的接受着,在不上不下的半空之中煎熬着。
直到她胸腔里的空气都被他掠夺抽空,他才稍许撤离。
李容褀撑起双臂,微微拉开与宋娴的距离,然而弥漫在两人之间纠缠的呼吸却还将他们紧紧联系在一起。
布满迷雾的眸子自咫尺之处凝视她,也渡得她的眼眸不复清明。
方才的那一番纠缠已令宋娴七荤八素,全然辨不清方向。
她将头偏至一旁,趁着这难得的时机大口喘悉。
唯有尽力避开他的气悉才能稍微维持清醒。
即便如此,残留的触感还是不断提醒着她刚刚被他掠夺的事实。
那两瓣朱唇此刻已肿得厉害,又泛着未曾干涸的水泽,倒像是被雨露滋润过的娇花,反而显得更加润泽。
胭脂色不仅仅呈现在她的双颊,更似绯色云霞一般弥漫开来,将绯红直延伸至她的颈项间。
她密睫半阖,红唇微翕,瘫软在塌上寻求片刻的歇息,却并不知这样的情状看在李容褀的眼里是何等风晴。
李容褀以掌心轻触她的侧脸,使她正视他的双眸。
她扑闪着迷蒙的双眼,疑惑着他的用意,却见那俊颜再度向她靠近。
李容褀再度覆上了她的薄唇,这次比方才轻柔了许多,俨然将掠夺转变为引佑。
呼吸又一次被夺去,宋娴下意识的轻银了一声,却还未为成形就被他破碎在唇畔。
他亦不再像方才那样蛮横,一丝不苟的歆享着她的气悉。
揉软的触感让人更加容易失去理智,好不容易找回的些许魂思如同化在了水里,又四散开去。
此情此景却比方才还要让人经受不起,就这样慢条斯理的一丝丝消磨着,宋娴觉得自己迟早要被他生吞活剥了,再化成烟,化成雾融进他的身子里。
原本悬在她上方的身子逐渐下沉,轻贴上了她的身子。
虽然隔着衣衫,可这样的相触还是太过强烈。
两个人的温度渡给彼此,然后融合成一体,宋娴觉得再没有比这更亲近的了。
即使被他勾着不断下陷,可残存的一丝理智却在这时提醒着她,这样是不行的。
生出类似的想法后,宋娴下意识的扭动着身子,企图挣扎逃离,可是他的重量全压在她的身上,双手又将她锢着,竟让她像砧板上的小鱼,任人处置。
她这细小的动静不仅没能逃脱,反而令胸口的花朵随着动作,一下下轻柔的斯磨着他的胸襟。
感觉到李容褀的喘悉变得更加促狭,而笼在她周围的热度完全上升到另一重境地,简直要将她整个烧着了一般,她隐约预感到事情将向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情急之下只能亮出尖牙,往那薄唇上咬了下去。
李容褀吃痛,总算是将她放开。
宋娴得了一瞬的自由,也顾不得许多,慌不择路的就往后逃。
她的神思也是彻底的乱了,只顾着跑,却不知后面是死路,再是如何也还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
于是下一刻,她便又被李容褀擒了回去。
因为方才那攥着劲咬的一下子,李容褀的的薄唇上落下了血痕。
而感觉到她的闪躲,他逼至近前的双眸又弥漫起幽怨之气。
宋娴觉察到危机,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却因此更加惹怒了他。
李容褀忽然压了上来,将她再度扑到在被衾之间。
他再度拿出了狠戾的态度,又凶又急的寻着她的唇覆上。
血腥气顿时弥漫在宋娴的唇齿间,令她心中一震,随之隐隐作痛。
这一下并没有持续多久,他虽放开了她,却又忽然埋首在她身侧,张嘴在她肩头咬了一口。
这分明是报复。
宋娴吃痛,下意识的惊呼出声,愤恨道:“李容褀你干什么?你混蛋!”
她只道他欺负了自己,心里又是委屈,又是不满,急于发泻出来,却并不知晓这样直呼他的姓名却更加令他受到了刺激。
李容褀忽然疯了一般将她压住,原本禁锢着她的两只掌将她的柔荑拉至头顶,仅用一只手锁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向下,掌心贴上了她的肌肤。
酌人的触感搁着衣衫传递过来,已经让她不能承受。
她真怕自己会被他就这么点燃,偏又惧于被人发现,不能高声尖叫。
基于愤怒的报复还不仅止于此。
李容褀再度俯下身子,却将薄唇的触碰落在了她的耳珠乃至颈项间。
宋娴也快要疯了,拼尽了力气挣扎。
怎知他愈发被激怒,掌心贴上她的衣襟,而后一扯便将一整片绸缎撕列开来。
感觉到空气里的凉意袭上身来,而大片的风光就这么暴陆在他的面前,宋娴彻底的懵了。
他的吻不断的辗转向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烙下绯红的痕迹,如同在宣纸上作画,用笔尖勾勒着艳丽的红梅。
是如此的沉迷于她的气悉,片刻之后他亲昵的举动竟带了些许膜拜的意味。
然而对于宋娴来说这却是个噩梦。
她不该这样和他亲近,不该和一个将要杀死她的人这样亲近。
即便在沁竹园当差的时候,也曾与他有过肢体的接触,可也仅仅止步于拥抱,从来也不曾这样和他相处。
事实上,她在世上活了是十数年,加上重生的这一年,也从没有和任何男人这样,就连那日寿宴,被青玄冒犯时也不至于到这等地步。
此时的宋娴只恨这具身子太过柔弱,即便她有武功也根本使不出,手脚更是力气不足,被他死死的锢着,动弹不得。
衣裙被撕彻的片刻更让她想起那日小屋内的情景。
虽然她眼下面对的是李容褀不是青玄,却也并未能减缓她的恐惧。
仿佛陷入绝望一般,她彻底停止了挣扎。
李容褀觉察到她的异样,身子明显顿了顿。
接着他的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什么潮湿的东西,沾了些许至眼前来瞧,才发现是她眼角滑落的泪滴。
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伤心,宋娴的眼眶里如同决堤一般,泪水控制不住的涌出,转瞬间已浸湿了她耳侧的乌丝。
她也不曾放声哭泣,只是拼命咬着唇,隐忍的落泪。
注意到这些的李容褀忽然整个人怔住,继而松开对她的禁锢,缓缓撤开身来,逐渐恢复清明的眼眸现出悔恨的神情。
感觉到笼在周身的强烈气息撤离,宋娴连忙惊慌失措的向后躲去。
她蜷缩在床角,才终于低声的呜咽起来,同时拼命拉起被衾遮挡着自己的身体。
李容褀坐在床榻边,俊美无铸的面容上都是前所未有的无措情绪。
他再度垂下睫羽而又掀起,似乎想要验证这一切到底是不是梦境。
然而事实证明,方才的种种都确实已发生,看着平日里素来对他没有惧怕的宋娴,如今那样一副受了委屈的狼狈模样,他眸子里透出的幽怨和悔恨就又重了几分。
他倾身向她靠近,试探的抬手伸向她的面容,小心翼翼的欲为她擦拭泪滴,可宋娴受了惊吓,才觉到他的身影笼过来就愈发往后缩了缩。
那举至半空的手便顿在了那里,而李容褀则沉沉的发出一声叹息。
那日到底是怎么结束的,宋娴浑浑噩噩的也记不清楚了。
她只记得后来哭了很久,而李容褀想要安慰他却又不知该怎么安慰,于是只能愁眉不展的陪她坐着,又不得向她靠近,便十分纠结的在那里叹着气。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在那里看着她,她就越是委屈,越是怨怼他方才那样对她。
后来好似是雪笙回来才结束了那近乎天长地久的对峙。
李容褀第一次以面对救星的态度对待雪笙。
雪笙和李容褀说了什么,宋娴并不记得,唯一有印象的是,最后李容褀又长叹了一声,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却用失魂落魄的语调对雪笙道:“替我好好照顾她。”
☆、婚礼
自从醉酒事件之后,无需李容褀三令五申,宋娴也尽量不与他再碰面。
后来也有数次偶遇,李容褀都试图和她解释什么,但每每欲言又止之际,总有些人和事岔开,而宋娴也趁机躲避开去。
就这样又是数月过去,济川王府和将军府联姻的日子已在近前。
这段时日之间,宋娴虽再没有得到更多的讯息,但是李容褀醉酒时吐露出的那些零碎言语已经足够。
据此,她猜测出李容褀他们当日的计划,即他的舅父泰宁公会派刺客潜入府中刺杀宋娴,而李容褀和雪笙在府中接应,以便行事。
如此看来,洞房里的合卺酒就是他们下的毒,便对上了。
只是,“保护”是什么意思?
李容褀当日说的话,宋娴字字句句都清楚的记在心里,也几乎全部能够解读出来,唯一无法得到解释的是这最后的“保护”二字。
既然他们的目的是刺杀,又为何要保护?他们要保护的又是谁?
宋娴竟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先搁置下来,到时候见机行事。
除了现实中的经历和搜集到的证据,夜里的梦境也给了她诸多启示。
当然,全部都是负面的信息。
随着婚礼吉日越近,宋娴就越是被那些梦魇纠缠,到最后更是整夜整夜的不能成眠,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些混乱的景象在眼前浮现。
一个个杂乱无章的梦境如同零落的碎片,终于在婚礼的前夜串联起来,构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一个分明她从不曾经历,却又如同记忆一般熟悉的故事。
故事的伊始,正好续自宋娴在洞房里中毒身亡的时候。
得知爱女惨死,宋娴的双亲随即赶到,母亲扑在她的尸身上哭得晕倒过去,而她的父亲,宋将军当着众人的面拔出利剑刺入了李容褀的胸口。
李容褀当场倒在了血泊里死去。
从父亲的反应中看来,下毒的确实是李容褀没有错。
而后她的父亲便因为杀人而锒铛入狱,一时墙倒众人推,又有人趁机上奏,诬陷宋将军有谋反之心,于是宋家满门抄斩,宋将军和两子都被斩首示众,而宋氏的其他亲眷也都受到株连,被处以流刑。
这样的结果让宋娴久久陷入震惊之中。
她更是隐约意识到这些梦的意义。
若是她没有重生,那么事情就会依照梦境里的方向发展下去。
不仅李容褀将她毒杀,她的父亲也会为了报仇而杀死李容褀。
记忆里的父亲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很严肃,但对她却是很慈爱的,若非那些梦,她断然无法相信父亲竟会去杀人,也不会知道父亲对她的爱竟到了这样的地步。
然而无论如何,她都不希望这些事情发生。
她不希望父亲为了她入狱,再闹得整个宋氏家族都因此受牵连,她也同样不希望李容褀死去。
既然重生了这一遭,又知道了那一切可能发生的可怕未来,她就要利用最后的一日改变这一切。
做了那些关于过去和未来的梦之后,宋娴更加坚定了这个信念。
整个事件中,李容褀是关键角色,所以到了婚礼当日,宋娴打算从李容褀着手,这一日都在不远处监视他,以便在适当的时候出手阻止。
关于婚礼的一切,还是和重生前一样。
济川王府里张灯结彩,到处挂满了红绸,整座宅院的上方像是悬着一片红云。
乐师们一早就开始敲锣打鼓,将热闹的乐声直传到几条巷子以外去。
王府门前聚满了看热闹的人们,孩子们则围着侍立在门口的仆从讨要糖果。
虽说新娘的花轿要黄昏时才到,可王府内外早已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之中。
王府内院中,自然也是一片喜悦繁忙之景。
李容褀作为新郎的兄弟少不得要出席婚宴,也提前做好了装扮,以待开宴。
宋娴在庭院外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待着,伸长了脖子往主屋上关注,可从一早上到现在,李容褀都没有露面,只有伺候他的丫头们来往进出,好不忙活。
她便免不了有些心焦,又碍于不能进屋,只能在那里盯着干着急。
就在这时,李容褀总算是出来了。
由于已经入夏,他只着了一件笼纱的绛紫薄衫,虽不是什么繁琐的样式,却显得格外庄重,身上发间则少不得缀满金玉饰物,环佩琳琅的,又在沉稳之中增添了些许生气,与今日的氛围倒是十分合宜。
见李容褀在众仆婢的簇拥下往庭院外去,宋娴也连忙远远的跟上。
他到了外面却是在帮着王爷应对宾客,倒也无甚特别。
然而自众宾客之中,宋娴却辨认出一个不得了的人物。
那人虽位至公卿,在朝廷中也算得上是位高权重,可并未至权倾朝野的地步,而济川王府今日宴请的宾客中不乏王族贵戚,原本那人也不值得注意,然而宋娴却对此人耿耿于怀。
这个人就是李容褀的舅父,泰宁公。
这位泰宁公是先王妃的兄长,听说自从先王妃仙逝之后,就渐渐少了和济川王府的交道,然而从宋娴的认识来看,这位泰宁公虽然少和王府有交集,可却没有减少和他的外甥来往。
一看到这位泰宁公,宋娴立刻提起了警惕,下意识的环视四周,往每一处可能隐藏的暗处搜寻。
虽然什么也没有看到,而济川王府因为婚礼而加派的护卫也守在各处,宋娴却还是隐约有些不安,总觉得眼下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危机就潜伏在不远处。
观察了片刻之后,李容褀忽然借故离席,从坐满宾客的前庭里步出,随侍在他身边的雪笙也同时跟了他出来。
意识到他们可能要开始行动,宋娴便连忙跟上他们二人,一直穿过花园来到内院之中。
就快要到沁竹园的时候,李容褀却忽然停了下来。
宋娴提着心,藏身在不远处的廊柱后,小心的观察着。
却见李容褀忽然转身,往她所在的方向踱了几步。
宋娴吓了一跳,连忙小心的将身子往廊柱后缩了缩,生怕漏了陷,正想着他若再过来,她又该如何脱身时,李容褀却顿住脚步。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后怕的抚着胸口。
正在这时,一个悦耳却又清冷的声音自前方传来:“出来吧。”
李容褀平静的说着,语调没有丝毫的起伏。
宋娴心下颤了颤,又往廊柱后偷瞄了一瞬,却惊见李容褀中朝她所在的方向看来,顿时大骇,又吓得锁了回去。
一时心乱如麻,她心下暗自嘀咕:这如何可能,她分明敛住气悉,李容褀不会武功,应该不能发现,若是雪笙发现了,一路也没有和他说话,不可能告诉他。
“不肯出来吗?那本公子只好亲自相请了。”李容褀的声音再度传来,同时伴着轻而缓的脚步声。
宋娴闭上眼,暗自在心里求神佛庇佑,希望她弄错了,李容褀只是发现了别的什么,然而下一刻腕子被那熟悉的触感捉住时,她却不得不面对现实。
宋娴不得不从廊柱后出来,始终不敢抬头,于是目光停留在李容褀绣着暗纹的衣襟上。
她已做好了被他质问的准备,却见他仍然十分平静的侧过头对雪笙道:“你先退下吧。”
从他的语调中似乎刻意察觉到,对于发现宋娴跟踪他的这件事,他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
“是!”雪笙利落的应了,转身便往远处行去。
单独和李容褀相处的宋娴不由的窘迫起来,连忙挣了挣,将手自他掌心抽回。
这一次,李容褀并没有强迫她,只是用那双眼眸凝视着她,将她尴尬的低着头,双手绞着衣摆,然后退开两步的种种小动作都看在眼里。
沉默了片刻之后,他忽而对她道:“随我来,我有话要同你说。”
语毕他又下意识的要去握她的手,临到跟前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最后顿在半途,并没有如过去那样强迫的攥住她的手腕,只是屋子转身,刻意放缓了脚步往前行去。
既然已经漏了陷,也没有什么好躲藏的,若是他为了质问自己,编造些谎话搪塞过去也就罢了,反正真正的事实太过离奇,说出来他也不会相信。
打定主意之后,宋娴又默然在心下坚定了决心,加紧几步跟了上去。
接下来的那段路上,他们两人只是一前一后的行着,俱是不约而同的沉默着,竟半句话也不曾说。
宋娴更是觉得李容褀今日似乎格外的心事重重,便料想定是因为晚上的刺杀之事。
想起梦中自己惨死,而父亲又当着众人的面将利刃没入李容褀胸膛时的情景,宋娴的心里便禁不住阵阵揪痛,下意识的抬手覆住心口处。
此时看着李容褀的背影,她不禁设想,如果她不是注定要嫁给他的兄长为妻,如果她真的只是济川王府的一个小丫头,那么如今的他们会不会是全然不同的一番境况。
这当真是命运的捉弄。
就在宋娴出神的瞬间,两人已不知不觉回到了沁竹园。
此时仆婢们想必都去为婚宴之事忙碌了,整个园中竟是安静异常,一个人也没有。
李容褀一言不发的引了宋娴到屋前,撩起帘子后却侧过身子,让宋娴先进屋。
到底什么话,还要特意到屋里说?
宋娴心里有些嘀咕,可看李容褀一脸严肃的样子,便断定他不是在戏弄她,于是向他欠身回礼,而后提起裙摆跨过了门坎。
至屋内后,她正欲回过身来迎李容褀,却听到身后传来门被关上的声音,接着李容褀更是从外面上了锁。
☆、陈情
意识到自己被囚禁的宋娴忙转身扑到门上。
“二殿下这是何意?快开门放我出去啊!”她用力拍着门,同时高呼。
她并没有听到离开的脚步声,李容褀似乎还立在门口,却只是看着她在屋里焦急,也不回答她的话。
过了好一会儿,宋娴的掌心都火辣辣的发麻了,还不肯死心,仍将门拍得哐当作响,嗓子也喊得有些嘶哑。
李容褀的声音却自门外传来:“别费力气了,这里的人都去伺候婚宴了,就算一会儿有人回来,也是来替我看着你的。”
听他这语调并不像是开玩笑的,宋娴也确实有些累了,只得停下来,扶在门上向他解释:“方才跟着殿下是事出有因,没有恶意的,也并没有受人指使,奴婢更不是王妃或者大殿下派来的细作,求殿下信我啊!”
“我何曾说过你是细作?”满载怨毒的声音再度传来,却让宋娴噤了声。
他还什么都没有质问于她,她倒是自己将这些话都倒了出来,只怕他听到耳中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感觉到李容褀语调中透出的浓浓幽怨,宋娴竟噎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如何继续。
两人间又沉默了片刻,李容褀却放轻了声音道:“我都知道,如果你是他派来的细作,那么雪笙的事情,你当都告诉了他,可你并没有告诉他,所以你不是。”
听到此言,宋娴心下又是一震。
他这是何意?难道她试探雪笙之事他都知道?难道自己的所有行动其实都被他了然于胸,而她自以为万无一失,暗地里做的那些事在他眼里都是挑梁小丑一样的可笑行径。
意识到这一点后,宋娴不禁自嘲。
李容褀的声音却又放轻了些许,弥漫的怨毒之气也逐渐消散,又逐渐变成某种柔软的情绪。
他朝门前靠近两步。
即使隔着门板,宋娴也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是那么的缱绻而又柔和。
他抬手轻触雕花木门,仿佛触碰她的面容,而后喃喃轻语:“我虽不知你为何总在暗处偷觑,可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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