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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逆袭成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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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亮挠了挠头,看眼韩欣瑶,想了半天,一只手在兜里慢慢拿了出来,“这个送给你。”
韩欣瑶低头一看,却见是一把自制的弹弓。她嘴角一抽,眉头一挑才接了过来,这弹弓可是张亮的宝贝,平时他都不舍得玩。
孙艳玲一看,狠狠剜了一眼张亮,伸手把头上戴的发夹取了下递给了韩欣瑶。
收下留作纪念的礼物,她眼角有些湿润,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放心,我不会忘记你们的。”她真是不善于表达自己情感,太煽情的话也说不出口。只有这句话,能表达此刻她的心情。
风吹过,树叶飘落了下来,看着飘落的树叶,韩欣瑶伸手接住两片树叶,低头看眼金黄色的树叶,拾起一根小树枝在树叶上写了几个小字。写好递给他们二人说道:“这个送给你们。将来有事,凭着这片树叶,我可以为你们做一件事。”这是信物,更是一种承诺。
孙艳玲与张亮相互对视一眼,两人才把树叶接了过来。这时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手里拿着的是他们的前程,更加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举,为他们将来铺了一条富贵之路,这是后话。
再有千般不舍,三人还是要分开。张亮站在树林里看着远去的二人,神色有些落寞。自从认识了韩欣瑶他感觉自己不是那么无用,以前别人都说他是呆子,是她不嫌弃自己,不仅教自己读书写字,还把她家好吃好喝赠与自己,这份恩情他永远都记得。
第二天一大清早,几辆马车进了冯家院里,村里平时和冯民关系不错的人也都过来帮忙了。但是这其中却没有冯家人,这其中的恩恩怨怨不说也罢。
“大民,我的事给我问了吗?”孙洪福指挥着大家装车,见冯民从马车上下来小声的问道。
冯民左右看看,低声说道:“还得在等等,回头你去乡里找我。”
“嗯!”
“再过来两个人搭把手。”屋里抬出一个箱柜却卡在了外屋门口,冯民与孙洪福急忙过去了。
韩欣瑶看着闹哄哄的院里,睡眠不足的她打了一个哈气,见两个小家伙还在睡觉,她困意也上来。
“丫丫,快别睡,看着点她们。”韩娟出来见大女儿犯困了,怕两个小的醒了再从马车上掉下来急忙说道。
韩欣瑶揉了揉眼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冲着母亲点了点头。自己都不想走了,可她却说的不算,在这里哄孩子她可以奴役张亮,无事还有孙艳玲陪伴着自己,换一个环境以前觉得很好,可在这里生活久反倒不想离开了。
折腾一个上午,他们终于到了新家。冯民买的这套房子,格局和原来的家差不多,唯一是没有前园却有个后园,屋子前后都有进出的门,这样也方便种小园了。一进屋有个两米宽的小走廊,走廊尽头一左一右是两个灶台。
人多干活快这话不假,大家伙七手八脚日落前就把东西摆好了。冯民也没让韩娟开火做饭,直接带着他们下的饭馆,吃完饭回来天已经黑了。
五口人回到新家也没闲着,家具是摆好了,而大包小包却还在炕上堆着呢。韩欣瑶回西屋收拾她自己的东西,冯民两口子收拾东屋加上灶台。
打开一个包裹,她愣住了,拿起没有拆封的信,她瘪了瘪嘴,犹犹豫豫半天信还是没有拆开,原封不动又放进了箱柜里。
第二天早上,韩欣瑶还没醒呢,感觉自己头上有股凉气袭来,察觉不对劲急忙睁开了眼睛。
“嘿嘿,小胖妞醒了?”孟泽宇见她睡得香甜,就站在她头上低头看着她。
韩欣瑶银牙差点没咬碎,把被往头上一蒙,不准备搭理他。
孟泽宇是孟富的孙子,今年十岁,这小子长得面红齿白不说,嘴来碎叨。自从韩欣瑶去过他家几回再见面对她就亲近的很。用她的话来说,这小子就是天生的自来熟。
其实,她是不了解他,孟泽宇是个自尊心非常强的人,但是对他爷爷的话从不忤逆。韩欣瑶聪明伶俐说话有股大家风范,孟富时常拿她来教育自己的孙子,一来二去,他见到她自然想多了解她一番。
☆、第二十四章 人生转向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年关,看着还剩下的三页日历,韩欣瑶轻生叹了口气,还没等她感慨一下自己这一年发生的点滴,抬头往院中一看,见进院一位不束之客,这人不是别人是她二婶杨海燕。
看见她,韩欣瑶笑了,自从她家搬离了互助村,这是杨海燕第五次来她家,不过她一来自家,准保没有好事,不是借钱就是哭诉她家日子如何难,这样的戏码她看得都腻歪了。而她在不对冯民毕竟得喊她一声二嫂。所以,两家也就是花哒面能过去就行了。
她空手刚进屋,张红英与她丈夫冯林拎着两个胶丝袋子就进院了。韩欣瑶又笑了,只见她好看的眉毛一挑,随后瘪了瘪嘴。
这回可有热闹看来,杨海燕因为张红英伺候韩娟月子之事,背后没少诋毁她,可是如今冯林冯民两兄弟越走越近,而冯钢因为他妻子几乎不与两家怎么来往了。加上谭淑梅又意外生病,冯家有如一团乱麻,想解开其中的疙瘩很难了!
对这些情况,韩欣瑶都是听听看看就算了,只要不触犯到她的底线,她都是能过且过。可是这几次杨海燕不说是踩着她底线游走,也在触摸雷区了。
“哟,大嫂这是那股风把你给吹来了?”杨海燕见自己大伯哥两口子进了屋,人家屁股都没离炕。知道这是冯民家,不知道还以为是她杨海燕家呢!
冯林性格憨厚也没有那些花花心眼,见自己弟妹这样一说,他点头笑了笑。张红英面色一僵,显得很不自然。都是亲兄弟,自家给老三家送礼却让老二家遇见了,这就有点尴尬了。
“啥风能把我吹来。我来赶集置办年货,顺手给老三家带了点土豆白菜。”尴尬也得接话说,不然妯娌以后可就没个处了。
杨海燕笑呵呵点了点头,眼珠一转,瞄了一眼两个胶丝袋子阴阳怪气说道:“这土豆白菜还能动?我活了几十年可头一回看见。”她就是故意在找茬。如今冯民高升了,他们几家打破脑袋想巴结他,别说他们现实,人有几个不现实呢!
韩欣瑶听着她们两人你一嘴她一句的,差点没笑出来。泼妇骂街,今个她算是开眼界了。
正当妯娌两脸红脖粗之时,冯民带着一对龙凤胎从孟家回来了。韩娟看见自己丈夫,心中松了口气。
“大哥大嫂来了。”冯民对着他大哥大嫂打了一个招呼,却冲着他二嫂点了点头。关系远近一目了然。
杨海燕心中那个气,可也知冯民今非昔比,只能坐在炕沿边上闷声气。
屋内安静了下来,冯民哥俩唠嗑,张红英先前还觉得过意不去。可和杨海燕撕破脸皮以后,她也放开了,这会拉着韩娟的手聊的热火朝天。
杨海燕坐不住了起身摔门而去。韩欣瑶对这结果太出乎预料了,以为她们二人得打起来才能散场呢!
中午,韩娟下厨做了四道菜,又在饭馆要得锅包肉和小鸡炖蘑菇。六道菜四荤两素一壶白酒,主食是大米饭,这伙食相当别人家过年的饭菜了。
七九年钟声敲响了,她不得不感叹岁月匆匆。这一天包饺子、贴对联、大人小孩都喜气洋洋。初一冯家宴请孟家,初二孟家回请冯家,男人说政局女人唠家常,小孩子聚在一起玩耍。
而韩欣瑶却一样也没掺和,在孟家她沉默寡言,回家依旧是话少得可怜。孟富尝尝夸她稳重,冯民却觉得她少了孩童的天真。
初三孙洪福带着孙艳玲来了。下午,冯民带着他去了孟家,这其中的弯弯道道都在韩欣瑶心中。
初六这天,韩欣瑶去了孟家。昨天孟富一位老朋友来探望他,给他带来一本书。这本书的内容无关政局,却是一本自传,但是字体却是繁体字,这把他给难住了,只好把她给找了过来。
韩欣瑶非常不愿意来孟家,太过热情让她有些受不了不说,反而被受拘束。进屋见孟泽宇不在,心中舒了口气。自己如今最不愿见到的人就是他,别问为什么,那小子太粘人不说,嘴还碎叨。对于向来喜欢清净的她来说,能忍受他到如今已经算是奇迹了。
“丫头,看懂了吗?”孟富眼中带着希望看着韩欣瑶问道。要是她也看不懂,自己只好求教于别人了。
韩欣瑶还真认识这些字,可她却摇了摇头,把书合上,递给了孟富。羽翼不满,锋芒不能太过,这个道理她懂。
见她摇了摇头,孟富非常可惜。爷俩亦师亦友他也没想到韩欣瑶会多心。
“过了年打算去那里读书呀?”孟富把书接过来,起身放到书架上随意的问道。
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过,以前在农村上学好歹有个陪读的孙艳玲。如今来到这里,对上学更加没有兴趣了。而她这年龄不上学在家也没啥干的,所以这学还是得上。
“您有什么好想法吗?”韩欣瑶知道孟富既然能这样问,肯定有了安排。
孟富欣慰的点了点头,知道她一点就透,也不绕弯子说道:“好的政客离不开扶持,这扶持用什么?金钱,人脉!”他在培养韩欣瑶走仕途。
“金钱?人脉?”
“对。”
“我能得到什么?”韩欣瑶抬头看着老奸巨猾的孟富问道。平心而论,她对自己的将来充满了迷茫,也没规划过自己的人生,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过客,好像随时随地都会离开似得。其实说白了,她就是对这个世界没有归属感,缺少人生目标。
“哈哈。”孟富开怀大笑,笑声中充满了霸气。他喜欢聪明人,而韩欣瑶聪明恰到好处,这也是孟冯俩家越走越近的原因。
“你嘛,会得到很多。最主要是可以拨弄别人的命运。”
韩欣瑶低头不语,看着自己的指甲,她笑了。孟富说得对,掌控自己命运与掌控别人命运这是两种含义。至于平步青云还是补补算计,这些事情只有以后才能知晓。
“我要做什么?”一句话,两人心肚明。孟富点了点头,坐到沙发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放下杯子说道:“护住孟家。”他再赌,这是一场豪堵。赢了不仅可以名利双收还能坐享荣华,但是输了他也是一败涂地。
孟富清廉不代表没有野心,当年被下调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转眼十年过去了,他是老了,可心却未老。
☆、第二十五章 岁月如梭
进了三月农历二月初,孟富带着韩欣瑶与他老友见了见面。她从第一次看见孟乡长起,内心深处觉得他深藏不露,这些天所见也证实了她的猜测。
可以说,孟富为了培养韩欣瑶算是把家底都给亮了出来。而孟家对于他的决定却茫然不知,冯民同样也和孟家人一样。每天看着闺女上学放学,压根就没想到他们二人之间的交易。
其实说是交易,还不如说是韩欣瑶的无奈,仕途这条道路真的适合自己吗?她不知。如今父亲的荣华富贵不说全靠孟富而来,要是真想全靠政绩平步青云,冯民最少要奋斗十年才能走到这一步。这其中的意义何在,恐怕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了。
八月份,谭洪亮调去了县里,副乡长的位置由冯民接替。
孙洪福从乡下调上来接替了冯民原来的工作,十月孙家搬来了团结乡。
一九八一年,韩欣瑶年仅十一岁跳级越考被明水县一中录取,同年八月份跳级进入初三。她的三连跳引起很多人关注,这其中就包括了吴老爷子。
八五年,十五岁的韩欣瑶读完了高中。八九年,她读完大学。九二年,孟富通过关系让她进了乡政府工作,而同她一起上班的人还有孟泽宇。
孟富这手不得不说算计得漂亮,工作从基层做起,不仅可以积攒政绩,还能让他博得了美名。九二年大学生可是香饽饽,进乡政在他手下工作,不知羡煞多少旁人。
三年工作使她成长了不少,其中酸甜苦辣只有韩欣瑶本人才知道。
此刻,韩欣瑶坐在飞机上看着杂志,心却已经不知飘向了何方。孟泽宇好看的剑眉轻邹,静静的看着她的脸庞。面前的女子算是自己的青梅竹马,而自己却走不进她心中,两人关系徘徊在兄妹上,使得自己非常苦恼。
韩欣瑶感受到他的目光,樱桃小嘴轻抿,合上杂志把脸看向了前方。孟泽宇对她来说就像邻家的大哥哥,却不是她心中理想的郎君。
孟泽宇眼中带着笑意看着她,无奈的说道:“我就这样不受你待见?”多希望她能多看看自己,可惜不管自己如何努力,终究入不了她的眼。
她沉默不语,好像两人之间每次谈到这些话题,韩欣瑶总是用沉默来对待。而她的沉默却让孟泽宇心一次比一次痛,爱的深、注定伤得痛!
“回去有什么打算?”孟富下个月就退休了,乡长的位置让很多人眼热。论年龄与工作资历韩欣瑶不够,可论学历她错错有余。这次去外省考察学习,目的是想通过招商引资来给她添加政绩。
韩欣瑶摇了摇头,这次竞争乡长的位置,她是志在必得,不为她也得为孟、冯两家考虑。再者孟富对自己有知遇之恩。虽然两人之间的关系是建立在利益之上。但不得不说,是他改变了自己的人生。
孟泽宇看着她纤细的玉指,神使鬼差伸手抓住了她的玉手。韩欣瑶转头看着他,很自然把自己手轻轻抽了回来。
“借过。”正当孟泽宇尴尬之际,三排座最里面的一位男士带着鸭舌帽站了起来。这人声音很低沉,头上戴的鸭舌帽压得也很低,从韩欣瑶身前经过,她只能看见他鼻子朝下脸上的部位。看着身穿一身白色休闲装离去的背影,她心不知为何快速跳动了一下。
“欣瑶你这是?”
“洗手间。”
孟泽宇点了点头,又看眼走在韩欣瑶前面的那位男士,他眉头轻邹。
韩欣瑶自己也不知她为何会跟过来。她想;可能是自己不想面对孟泽宇吧!她洗了一把脸,又整理了一下头发。这时那人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可是当他看见她胸前洗脸掉出来的玉佩之时,神色如同被雷劈了似地,但是他帽檐压得低,使得她没有看见他神色变化。
两人都回到座位上以后,她总是感觉有人在注视着自己。
“欣瑶怎么了?”孟泽宇见她总是前后左右的看,出声问道。
“没什么。”韩欣瑶手中拿着杂志,转头又看眼坐在里面的那位男士说道。
“累了吧?休息一会吧!”孟泽宇把自己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意思让她小睡一会。韩欣瑶也没有见外,披上他的外衣就闭上了眼睛。
下了飞机,他看着远去的二人,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这时他身后走过来两个人,其中一位二十七八岁的男子打趣他说道:“头,你在看啥呢?”顺着他目光看了过去,可惜他什么也没看见。
“滚,压着他回去。”他们出了机场,几辆军用的吉普车缓缓开了过来。
韩欣瑶下了飞机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在省会一家宾馆住了下来。她想休闲休闲,回去就要面对一些恶心的嘴脸她看够了。
“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孟泽宇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很随意的问道。
韩欣瑶看着窗外,说道:“找钱。”这是她留在哈市主要的原因,人脉建立在金钱之上,权利建立在利益之上。没有钱自己拿什么竞争乡长的位置,那些老奸巨猾的他们可会轻易放过自己?
“去哪找钱?”
韩欣瑶伸手摸了摸她胸前戴的玉佩,说道:“这个我来想办法。”每次心烦之时,她都会伸手摸摸胸前的玉佩,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这个习惯。可这次她摸玉佩却不是习惯性动作,而是打算把玉佩拍卖了。这块玉佩伴随了她十七年,也是她来到这个世上收到最贵重的礼物,可是如今为了命运不被人掌控,她只有舍弃了过去。
孟泽宇沉默,两人从参加工作以来,他都是她的副手,好像她做决定自己很少去追根究底,包括这次也是。
“下去吃饭吧。”
“你先去,我换身衣服随后就来。”
“嗯!”
韩欣瑶看着关上的房门,舔了舔唇。换上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突然想起在飞机上身穿白色休闲装的人,她甩了甩头想把他从自己脑中忘去。
她刚出门,隔壁房门也被从里打开了,从屋内走出来是一位脸色苍白带着病容的女子,见她扶着门框不住的咳嗽。韩欣瑶好心问道:“需要帮忙吗?”
吴笑笑看见她长相之后,先是一愣,随后目中流露出嫉妒之色。接着她轻轻摇了摇头,咳嗽几岁说道:“谢谢,不用了。”
☆、第二十六章 不能相认
“碰!”的一声,韩欣瑶手用力拍在了桌面上,咬着银牙,可见这一刻她有多么气愤。
孟泽宇低着头,内心万分愧疚。是自己没用,不然玉佩也不会让人给抢了。
韩欣瑶看着鼻青脸肿的他,烦躁的冲孟泽宇挥了挥手。意思她想安静一会。
“欣瑶,我!”
“让我安静一会可好?”她揉着太阳穴,眉头一皱轻声说道。自己已经对孟泽宇无语了,只是让他把玉佩送给拍卖方而已,没想到都能被抢。她只能说他今年不宜出门。
孟泽宇自知理亏,深吸一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我回去了。”他是一步三回头,只希望韩欣瑶能看他一眼,但她却没有!
“该死!”哈省这么大,你让自己从那里下手寻找玉佩?韩欣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中不断告诫自己她不能自乱阵脚,不然事情真的无法挽回了。
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拉开窗帘看着窗外人行道上过往的车辆,想着是否有些事情被自己给忽略了呢?
一个人身影慢慢出现在她脑海中。自己下楼用餐之时,总是感觉有人在偷窥自己,当时以为是自己的穿着太时髦引人注目了呢,现在回想起来才感觉事有蹊跷。
习惯性伸手摸了摸胸前的玉佩,可是自己胸前却空荡荡的。
这时楼下一辆军用吉普车进了她的视线,韩欣瑶皱着眉头看着车前的一男一女,披上一件风衣没有任何犹豫下了楼。
据孟泽宇描述抢玉佩之人是孤身一人拦截他的,也就是说。是她们二人在餐厅吃饭反复提到玉佩让有心人给盯上了,想起自己把玉佩从脖子上取下来交给他时,邻桌却发生了异常。当自己望过去以后就见一位戴着鸭舌帽的男子把茶水洒在了他自己的衣服上,在之后那人就匆忙起身去换衣服了。
在那人走了没一会,自己就让孟泽宇把玉佩送去拍卖。那时那人刚巧从楼上下来随后也出了门。想到这里,韩欣瑶不知是巧合还是那人真的有事出门要办,可自从知道玉佩被抢以后,自己脑中浮现出来的只有那人的身影。
来到楼下见他们二人还在说话,韩欣瑶低着头用纱巾挡住了自己的半张脸,慢慢朝他们走了过去。
“咳咳、咳咳、哥,你回去吧,我没事。”吴笑笑不住的咳嗽。她语气很温柔,一双丹凤眼含情脉脉看着她面前之人。不用说都能看出来她对此人的心意。
“你上楼吧,等我忙完这几天就陪你回老家。”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几乎是假音,这人绝对是故意把声音压低怕别人听出他谁!
吴笑笑脸色苍白,轻轻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回头看眼身后之人,久久不愿离去。
只见那人站在原地没有移动,冲着她挥了挥手。吴笑笑尴尬的笑了笑,这才乖乖回了宾馆。
韩欣瑶看到这里撇了撇嘴。心想,好个痴情的女子呀!可惜她的爱注定无法得回应。因为从自己的分析来看,那人对她毫无玩怜香惜玉之心,要是有也不会深夜让她一个女孩子孤身回宾馆,更不要说她还是带着病了。
“看够就出来吧!”他的声音浑厚低沉,听再耳里使人心静。韩欣瑶眉头一皱,低头一笑,慢慢从隐匿的地方走了出来。
“玉佩呢?”
“玉佩?我见过的玉佩太多了。真不知道你说的是那个。”他转过身看着她,心却备受煎熬。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儿,而自己却不能与她相认。他的双手慢慢握成了拳,指关节因用力已经发白,可他却像不知似得!
韩欣瑶伸手把纱巾扯了下来,讽刺的笑了笑。这人自己今天遇见了两次,可是两次却都没有看见他的长相。见他依旧把帽檐压得很低,她这一刻对帽檐下的长相产生了好奇。
“阁下,好像我们之间没有过节吧?”
“没有!”他耸了耸肩,咳嗽一声,表现的有些玩世不恭。
“那为何要抢我玉佩?”韩欣瑶一声暴喝,寒着脸神色冷冷注视着他。
他不得不说,面前的人儿气场真的很强大。要不是自己认识那块玉佩,真不敢相信十多年以后的她会有如此气势。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自己又错过了什么?还有和他在一起的男子又是谁?自己是不是已经和她擦肩而过了?还是注定自己一生只能做她的哥哥了?他很想知道答案,可又怕结果自己承担不起。这一刻他多么希望时间可以倒流或者静止,那自己的选择又是什么?
韩欣瑶看着身高一米八十多的他,总是觉得似曾相识,可她敢确定,这天以前自己没有见过此人,可这熟悉的感觉又是从何而来呢?她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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