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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色倾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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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算得上家财万贯?”
他又点头。
“是不是还有权有势?”
他再次点头。
不错,还是个金主啊。
赵瑶笑得弯了眼,对于这个答案她很是满意,至少这少年的背景是条地头蛇了,那就抱紧他的粗大腿吧。虽说这身体的主人也是个权贵,不过等到有人来救,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了,还不如跟着这少年呢。挪了挪身子,凑过了脑袋,笑得殷切:“那好,那姐姐我就跟着你了,你可得负责我的衣食住行啊。”
“我会照顾姐姐的。”他低声应了,“只要姐姐跟我一起走。”
此时赵瑶心情大好,忍不住伸手去揉揉他的脑袋,哪料他轻哼一声,重重拍落她的手:“我不是小孩。”她的手僵在半空中,尴尬笑笑。好吧,这是他的逆鳞,日后她少碰就是了,笑着交代了声她去拾些干柴来,就起身离去了。
他靠在大石上,用了些果子,之后便抱剑小憩了会儿。听着洞内滴滴答答的落水声,渐渐的,他浑身舒缓了许多,在听到了洞口传来的脚步声,嘴角略弯,是她回来了。
赵瑶捧着一堆干柴,皱眉不语。
“姐姐,怎么了?”他半坐起身来,忽而警惕起来,“可是看到了什么?”照理说,已过了两天了,那些人要追也早就追上来了。
“我只是想,火折子昨日用完了,那今天怎么办?”
他舒缓了口气,笑笑:“不碍事的,找块打火石就好。”
赵瑶‘哦’了声,就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到了他手上,自己找了处地方安心地吃着果子。
他看着地上的石块,又看了看他的手,这样的事,何时需要他动手过?
忍着痛,挪动了下身子,调整了位置,拿起两块石头摩擦着。一次,两次,到了三次时,他的手心已有些发红,握紧石块恨不得就要扔掉。偷偷瞄了眼,见她吃完了果子已靠在石块上睡了过去,他轻轻放下石块,慢慢地凑了过去。
衣物摩擦着石块,稍许的动静,都让他紧张万分,眼瞧着距离她几步,他却僵直那里半天也不敢动弹。片刻之后,石洞又恢复了安静,他忽然觉着懊恼,这样的安静真是让人心虚不已。
故意重重地落脚,有那么一瞬,他倒希望她醒来,那么他就可以说他不会生火,可以说他身子不适。。。。。。。。
半响,他轻轻嗤笑了声,何时自己做事这般犹豫过了?
双手撑着粗糙的石头上,慢慢,慢慢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轻蹭了几下,柔柔低语:“姐姐,我生好火了。”
赵瑶嘟哝了声,睡到半夜时,她翻了个身,顿觉胸口好似被千斤重石压着,怎么都喘不过气来。迷糊中她半睁了眼,见他的小脸正贴在她的某团肉上,她嘴角不可抑制地抽搐起来,这孩子,老毛病又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爱姐弟!!
尤其是漂亮的萌弟!!!
话说封面是论家自己做的,其实吧。。。。我就是来求表扬的的~~
☆、第三章
半趴在她身上,他睡得极为安稳。
秀鼻蹭在她的柔软处,隔着一件薄薄的衣物,赵瑶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出的暖暖的气息,源源不断地传递而来,霎时,她的老脸红了个透。毫不客气地抓过他的头发,提起了他的脑袋,还沉浸在美梦中的少年,揉揉惺忪的睡眼,不满地嘟哝着:“姐姐,你好吵。”
赵瑶觉着,她可以吐口老血了。
猛拍了他的脑袋:“色小子,你过来干吗?”抬头看了眼那块大石,“我不是把地都让给你了吗?”
显然,他还处在混沌之中,连说话声,都带着浓浓的鼻音:“可是那里冷。”软软地又靠了过来,委屈地说道,“姐姐身上暖和。”
赵瑶扫了眼大石,想起了昨晚他瑟瑟发抖的模样,心头一软。刚想开口应下,转念一想,不对啊,要是被这小子靠一晚,明日赶路时她哪有力气?
“去,一边去,你已经不是小孩了。”扯过衣物,蜷缩着就准备睡去了。半响,也不见身边有动静,她起身瞄了眼,那少年还低头靠在石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缓缓地睁眼,纤长的羽睫下,那双略带困意的双眸,尽染氤氲,脆弱得令人心疼。
好吧,他看起来是很可怜,可是明日。。。。。。
那她还是睡吧,反正闭眼就看不到了。
他低低唤了声:“姐姐。。。。。。”
唔,她什么都没听到,翻身,舒舒服服地准备睡去了。
“要是我冻死了,就没人告诉姐姐你的身世了。”他蹭了过去。
听到‘身世’两字,赵瑶来劲了,一下坐起身来,两眼放光地摇着他的肩膀,直至他沉闷着说痛才肯放手。笑着眯了眼,搓手问道:“快说说看,我的身世是什么?是不是很厉害的人物?”
他的眼底闪过什么,停了会儿,才点点头。
“那别的呢,快说快说!”
之后,任凭赵瑶怎么催促,他也丝毫不退让,只淡淡说道:“等姐姐和我回了周国,我自会如实相告。”赵瑶有些不悦,伸手捏着他的脸蛋了,他望着她,轻飘飘来了一句,“姐姐,明日你认识路吗?”
手上一僵,呃,这一下就戳中她的死穴,不免有些懊恼,就拍了他的脑袋当作回礼了。刚躺下后,身后的这小子粘乎乎地跟了过来,甩都甩不开,她咬牙,若不是碍着他还有用准踢开他。身上被压得难受,连翻身都得小心翼翼,这感觉当真是不好受。
不成,不捉弄下他,真的好憋屈。
赵瑶转头戳戳他的脑门,严肃地说:“我说,你流口水了。”明显感受到了他的僵硬,她心中偷着乐,“脏死了,你还是弄干净吧。”
他红着脸,伸出小舌,认认真真在他的薄唇上都舔了一遍,而后凑过身来,小声问道:“姐姐,好了没?”本就红润的双唇被滋润过后,越发晶莹饱满,尤其是他那粉粉的小舌在唇上游走。。。。。。。
要命啊,美少年就是美少年,舔个唇都这么诱惑,可怜她一把年纪了,哪受得了啊。赵瑶轻咳了声,制止了他:“好了好了。”翻身裹紧了衣物,“你也睡吧。”
见着她慌忙的模样,他的嘴角轻轻带起了一抹笑来。
是要休息,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明日出山,必定要确保万无一失,否则有人追来,那他所受的一切就会化作泡影。伸手过去,确定她已完全睡着了,他才慢慢起身,走出洞外。
洞外,除了奴隶的尸体外,再无他物。他轻按着腰间的伤口,拖着脚步走到了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旁,拿起了剑,在努力地在翻找着什么。奴隶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直至他们死,主人也不允许他们带走任何东西,除了他刚找到的小项圈外。
唰地一声,他面无表情地砍下了奴隶的一只脚,用力地摘下了那只脚铐。虽说大多数的奴隶都是脖上挂着项圈,但也有不少主人喜好在奴隶的脚上也加上一道镣铐。他们明日就要出山,路上势必要用到钱,这些铁制的东西,到时也能解燃眉之急。
等到他完事后,天也开始亮了。
“姐姐,该醒了。”轻声催促后,他走了过去,处理掉了洞内的东西,不留一丝有人入住的痕迹。
赵瑶强撑着眼皮,脑袋涨涨的,也就没有深究他这番举动,摇摇摆摆地起来,走到洞口时,一阵冷风袭来,她不由地打了个哆嗦。抬眸望着远处,旭日未升,山中尽是灰色蒙蒙,她仿佛闯进了一个沉寂已久的噩梦中,有参天的树木,有堆积的尸体,还有呼啸的寒风。。。。。。。
“姐姐,走吧。”他也随之而来,见了外头的一切,很是平静。
“好。”收回了神,跟上他的脚步。
山中的清晨,寒意犹在,走了许久,赵瑶止不住,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前面的少年听了,停住了脚步,关切地想问,她淡淡摆手:“没事,鼻子痒了而已。。。。。。”目光扫到了他包裹着的长剑,上前一步,“这衣物是哪。。。。。。。不会是尸体上的吧?”
他点头承认。
嗯,有古怪啊,她记得他可是声称奴隶是低贱的,现在又怎么可能用低贱之人,还是个死人的衣物包裹着他的长剑呢?
赵瑶走到他面前,盯着他,满脸疑惑:“为何要包裹着长剑?难道这里有什么秘密不成?”在这样的奴隶时代,世人可是很崇尚武力的,拿出一把剑到街上溜达一圈,绝对比什么都拉风,这家伙倒好,还躲躲藏藏,古怪,绝对有古怪。
伸长了脖子,凑到他面前,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难道你是。。。。。。。”拖着长长的尾音,就是不把最后几字说尽,“你是。。。。。。”
那少年微愣,而后抿起嘴角,在他完美的容颜上勾起了浅浅的弧度。再抬头时,他用那双狭长的凤眸望着她,瞬时,闪过狡黠的目光:“姐姐你可知你今年几庚了?”见她瞪大了眼,他轻启薄唇,笑得天真烂漫,“我来告诉姐。。。。。。”
“停!”她喝声打断了他。
这又是她的死穴呢。
虽说吧,这身体的主人脸蛋还行,可就是有点。。。。。。显老。哎,穿越而来,但凡超过十八了,那就是失败的穿越,再过几岁,在古代都是可以当大妈了,那她还怎么混啊。咳嗽了几声,对他说道:“不管我几岁,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十八岁,你可记得清楚了?”走了几步,又问,“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姐姐总算问了,我还以为姐姐忘了呢。”他笑笑,说道,“我名唤忽,姐姐唤我忽就好。”
忽?她嘴角一抽,古人都这么起名字的吗?
“那你今年。。。。。”这才是她想问的。
他笑着露齿:“十六。”
擦,瞧那副得涩样,赵瑶深深地刺激了,这一路上除了走路就是休息,就是不和他说过半句话。忽好似也知道了这点,掩唇闷笑着。两人走了些路,这时他脚下一个没注意,身上不经意地往后仰去,赵瑶想去扶一把也来不及了。
其实他深知,这次伤口只是有些小小的崩裂而已,不会太严重,但是嘛,机会难得。。。。。。。。他眸光一闪,软软地坐到在地,有气无力地唤着:“姐姐。。。。。”
没办法,金主受伤了,她无法见死不救。
解开了忽的腰带,抽出了那条染血的发带,她看了眼那个地方,血流得有些多了,看不清真正的伤势。但不管怎样,包扎总没错的,准备从他衣物撕下一块时,他制止了:“不可,大丈夫怎可衣衫不整?”
赵瑶有些好笑,什么大丈夫,他不是才十六吗?不过,估摸着他真是出身不俗,讲究过度了,哎,真是别扭的家伙,赵瑶思量片刻,决意从自己衣物上撕了一块,为他系上。
“姐姐,你待人都。。。。。”他低眸,温柔地望着她,小心翼翼地问出口,“这么好吗?”
“当然不是。”她把布绕到了他身后,抬头,眯眼笑了。忽最为熟悉这个眼神,每当她这么笑时,准没好事,而接下去的也证实了他的想法。赵瑶极为暧昧地朝他腿间一瞥,微扬下巴,“我只对某个毛都没长齐又自称大丈夫的家伙。。。。。。”手上一个用力,将那条带子系好,才将最后一个‘好’字落尽。
伤口瞬疼,他弓起了腰,沉闷了几声。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别的什么,他低垂着脑袋,面色涨红,本就漂亮的脸蛋,好似镀上了瑰丽的色彩,令人挪不开眼来。
“哎,真疼了?”她赶紧过去。
也不是故意要逗弄他,只是这小子算计了她几次,不报此仇,实在憋屈,但见了他疼痛难忍的样子,她又心软了。
他眨着雾气弥漫的双眼,低声说着:“很疼。”
呃,这个,好像方才是下手重了点,见他双唇微颤,她尴尬地笑了,这次是她玩过头了。忽伸手轻扯了她的手,念在自己有错在先,赵瑶也没有推开,他说道:“姐姐,我有法子,能减轻些疼痛。”
“当真?”那样她就不用愧疚了,“ 是什么?”顿时想到了穿越的俗套,她赶紧打断了他,“不会是想我亲你一下吧?”
忽握着她的手一僵,敛下了眼帘,避开了她射来的明亮目光。
“哎哎哎,真被我猜对了?”赵瑶干脆蹲身,与他的视线齐平,拖着腮帮,饶有意味地捉弄着他,“你真的想我亲你?”
没想到这时,他抽回了扯着她的手,手指微勾,轻柔地挑起了她的下巴,动作自然优雅,毫无轻佻之气。赵瑶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扣得越发紧了,他轻启薄唇,眨着无辜的眼,柔声说道:“亲?怎么会呢?姐姐莫不是忘了。。。。。。。。”他一字一句道来,“你、可、比、我、老、呢。”
老。。。。。
她老。。。。。。
哗啦一声,赵瑶好像听到了她心碎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作为一只弟控。。。
尊的好想养成一只萌弟。。。然后。。。调教!
☆、第四章
一路走来,赵瑶都身处打击中无法自拔,不知不觉中已经出了山。
与山相接的,是一条泥泞的小路,他们一前一后地走着,不过多时浑身已沾满了泥土,狼狈不堪,在过往行人看来,他们和乞丐相差无异。又走了许久,忽带着赵瑶来到了一处破屋,外面看来破旧不堪,不过里头东西却是一一齐备,虽是简陋,但对于一个累极了人的来说,没有什么比能休息一下更好的了。
忽后脚跟进来,扫了眼,他皱着小脸,无奈地说道:“姐姐,你坐的。。。。。。是案几。。。。。。”
蹭的一下,赵瑶抬起了屁股,敢情这屋里最像小凳的居然不是小凳?她嘿嘿笑了,这句话说得已是一回生两回熟了:“我不是说过嘛,我失忆了。”起身,重新坐到了地下。
他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低低笑了:“姐姐的性子果真有趣,若是知道从前。。。。。。”话说到兴头上,他忽然停住,过个几日就要回到周国了,既然她想不起从前的事,那就没必要旧事重提,更何况从前的她,根本不是个好人。
“嗯,怎么不说了?”正在喝水的赵瑶放下了杯子,忽然她皱起了眉头,哇得一下把喝进的水都吐了出来,“味道好怪,这真的是水?”忽赶紧上前,刚想轻拍着她的背,她猛地抬头,说道,“会不会是尿?”
他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中。
“哈哈哈,看你,吓到了?”赵瑶猛拍案几,大笑着。
意识到被捉弄了,他轻哼了声,甩袖起身。走到门口,转身说道:“姐姐,我去集市上买些东西,马上就回来。”
“你的意思是,不带我去?”
“外头太乱,到处是暴徒。”他走过来,眨着纯真的双眼,“姐姐美貌,到时被暴徒抓了可就不好了。”
本想反驳的赵瑶,听到‘美貌’两字,顿时神情严肃起来:“嗯,我也觉得。”而后她的脑中浮现着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比如,被人□,被人虐杀。。。。。。。
正在此时,双手碰触到了冰凉的东西,她回了神,见手上的是那把长剑,他笑笑,示意她接下。
“姐。。。。。”
赵瑶立刻伸手阻止了他的话,接过了剑,并发挥了高超的领悟能力:“我知道,我会用这把长剑,扞卫我十八年来的清白,你放心去吧。”说完,还豪气地拍拍他的肩膀。
忽嘴角轻抽,她想说的,其实只是十八这两字吧。不过既然她这么理解了,也好,带着这剑行走,确有不便。就在他前脚出门了,赵瑶随口一问:“对了,你是去买马吗?”
他摇摇头:“近几年各国之间战争频繁,稍有好马就征收为战马,除了权贵之外,寻常百姓是不得购买的。”
话音刚落,赵瑶大步上前,笑嘻嘻地打量他许久,然后慢慢伸出双手蹂躏着他的头发。忽本想阻止,但碍在她的手劲奇大,大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且她还说:“这叫易容,你出去买东西,别人以为你小好骗呢,哪,这样一来呢,是不是成熟沧桑了?”
“丑死了。”
挥开了她的手,他不满地扁了嘴,顶着一头乱发就出去了。
这屋内,只剩赵瑶一人,她百无聊赖地转了会儿,开始简单地收拾了下。连续在山洞风餐露宿了两天,再不好好休息,就真要成原始人了。扫去了满屋的蜘蛛网,口也有些干了,赵瑶决定去附近弄些水来,出门走了几步,这时泥泞的小路上驶过一辆牛车。
车上坐着的中年男子,面色蜡黄,安然靠在位上,享受着女奴的伺候,从赵瑶的角度望去,那些女奴根本就是未着寸缕。
而车后,连接着一条长长的铁链,数十名的奴隶脖间都带着沉重的项圈,一端扣在那条铁链上,迫使他们跟上牛车的进度。奴隶们每走一步,镣铐相互摩擦着,都会发出刺耳的声音,几乎每个奴隶的脚踝、手腕全都磨出了鲜血,他们瑟瑟发抖着,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继续前行。
赵瑶压下了心头浮起的异样,奴隶是很可怜,可是,和她没有关系,更不会傻到和那个主人说什么人权,还是低头继续走吧。经过牛车时,她听到那个主人和侍从说着:“快些,别误了时辰。”
“是是是。”侍从和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挥起鞭子,狠狠地抽着奴隶,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贱奴贱奴’的。雨点般的抽打,一鞭一鞭地落下,奴隶们吃痛求饶,侍从权当不见,笑着和主人会话,“主人,等入了城,这帮周国奴隶可就能让主人大赚一笔啊。”
“是啊,诸国之中,就属周国的奴隶最低价。”主人捏揉着女奴圆润的柔软,说得洋洋得意。
侍从应和:“那是自然,周国自战败之后,几乎沦为了我秦国的附庸,就连那周国公子不也。。。。。。。”
因听到了‘周国’她才多停留了会儿,这时迎面而来一列队,赵瑶也没了心思再听下去了。记得忽说过现今马是稀有之物,不是权贵就是征为战马了,从来人的衣着来看,应该是护卫了。
为首的护卫高喝了声,驾马带人而过。马蹄扬起的泥渍,溅到了牛车上,那主人脸上沾到了几滴,出口低声骂了几句,这声音刚好被为首的护卫听个一清二楚,他转过身后,目光冷冷地瞥了眼那主人,见牛车里的人安分了,他收了神,也瞥到了站在牛车旁的赵瑶。
那目光太过复杂,赵瑶猛地一怔,赶紧拔腿就跑。
“大人?”身旁的人催了。
那人微微皱眉,自言自语道:“好眼熟。。。。。。。”可怎么想也没有想起什么来,就挥着马鞭,对着属下说道,“公子应该就在附近,分头去找。”属下人等,皆分散开去,过了半响,人都折返而来,说的都是同样一句话‘属下无能’。他眉头紧皱,勒着缰绳,低头深思着,“照理说,出了那座山,这里就是必经之路了,不过两三天,怎么可能走得了太远呢?”
“大人,那我等。。。。。。”
忽的,他想起了什么,立刻调转马头:“我想起了,你等且随我来!”他知道方才那蓬头垢面的女子是谁了。
与此同时,忽正顶着一头乱发,在铁匠铺前做着交易,浑然不知危险将至。
两人谈了许久,铁匠掂量着手上的脚铐,说出了他认为最合理的价码:“十五个圆钱。”忽面无表情地夺过了东西,转身就走,铁匠放下了手头的活,追了上来,笑道,“小子,十五个圆钱,足够你吃好几顿饱饭了。”
他微抬眼眸,冷冷地顶着面前之人。铁匠倒退了一退,这小子衣着破烂,面上皆是乱发,类似野人,盯人的时候倒是挺可怕的,上下打量了他下。轻笑了下,难怪了,虽说衣物破旧,但一看就知是上等货,且还能拿出奴隶的脚铐,想来曾是个富贵之人了。
“小兄弟。”铁匠连称呼也和善了许多,“我们各退一步,二十个圆钱,怎样?”
忽微勾唇角,握紧了脚铐,嗤笑了下:“二十?”见铁匠又想开口,他抢先一步,慢条斯理地说道,“你用这东西铸造成他物,所得几何?”
铁匠虽有犹豫,却也没有多大变动。
其实二十圆钱的确不少了,可去周国路途遥远,更何况还多带了一人。忽走上前几步,原本铁匠觉着他浑身肮脏想避开一些,但是他的话,却让铁匠足下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前些年秦国颁过一条法令,私自铸剑者,杀无赦。”
为防起义,秦国实施严刑峻法,不准民间私藏利剑,但总有铁匠铺子为多混口饭吃,偷偷为权贵铸剑。
“若是我去举报。。。。。”他眼神坚定,让铁匠相信他不是在说笑。
铁匠也急了:“五十,不能再多了!”若然真去举报,按照秦国律法,必要经过一番苦刑,或者被贬为奴。他转身,气冲冲地丢给了忽一包圆钱,而后赶了忽出去,呸了声,“晦气!”
盯着地上的那包圆钱,他眼底闪过一丝痛苦,许久也未动。来之前虽想好了会遭遇此种情况,可真正面临时,却不知这样难受,迈着沉重的步子,弯腰捡起了那包圆钱。
现在的他,毫无尊严,是不是已和那些乞儿无异?
“让开让开!”
街上传来了护卫的高喝,他神色一敛,捏紧了那包东西,随即混入人群。钻入了一条拥挤的小巷,探出半个脑袋来,忽而他心头微紧,那些护卫,分明是宫里来的人,该死,居然来得这样快!
不过好在那些护卫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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