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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喜剧:回溯之旅(全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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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柱香时间过去了,管叔:“唧咕唧咕……”,杜问越:“咕唧咕唧……”
半个时辰之后,管叔依然唧咕,杜问越也仍旧咕唧。
一个半时辰后,小甜甜睡着了,弥已经入定练功了,姬非影用包头布裹扎出了七朵不一样的花,于小安则身上被粘了七朵花。
“管叔,杜问越。”于小安几次欲打断他们的讲话,可是这两人始终处于旁若无人的状态继续往对方脸上溅着唾沫。
于小安感觉自己就象在看一部80集的裹脚布连续剧,往往在你以为要结局时,来了个且听下回分解。如果她手头有一部遥控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关机。
又半个时辰过去了,大家都睡了,外屋依稀传来“唧咕唧咕……”和“咕唧咕唧……”的对话声。
第二天一早,脸带浮肿、眼圈发黑的众人来到外屋,精神抖擞的唧咕二人组正满面容光的等着他们。此时众人才有机会问出从昨晚起就困扰他们的问题。
“哎哟,这个正事居然忘记说了。瞧我这记性。”管叔听后,连连抱歉。
冷汗从众人额头滴滴滚下,这两位昨天一晚上到底说了些什么?
“大少爷让我来请少爷和于小姐到附近庄子小聚。”
“我?”于小安诧异的指着自己,“叫我去做什么?”
“这个,大少爷也没说。”管叔说着,还忸怩不安的瞟了于小安几眼。
老天爷呐,于小安仰声长叹,管叔的无敌失学儿童眼神的杀伤力,有直追姬非影的黯然消魂造型之势。看这架势,于小安也能猜出几分,不过是大哥要看看自家未来的弟媳妇。只是这位表大哥的架子也未免太大了点,每次都是命人见驾,以为自己是皇帝么?
只是为了杜问越,于小安说不得也只好卖力演出一回了,他走了自己找谁拌嘴去呀。
没想到杜问越家还挺有钱,在这附近居然有个别庄,虽然庄子不大,好歹也是地产,于小安不由假怒道:“小肚皮,你不厚道,别庄在这附近,还要我们投宿民宅。”
杜问越闻言连连求饶:“这个是大哥自己置的产业,我也是第一次来,小安安,我们认识那么久了,我的人品你还不知道么?”
说话间,两人已跟着管叔到了中厅,一家仆奉上茶点后,对杜问越施礼道:“大公子请小公子去下后堂,说家里有东西捎给您。”复又转身对于小安致歉:“还请于小姐稍侯片刻,大公子马上就到。”
目送杜问越走出中厅,于小安心中有些不快。幸好自己不会真的嫁给杜问越,只看这个大哥的为人行事,必定很难相处,他这明摆着将小肚皮支走,只有傻乎乎的杜问越才会看不出来,连管叔都微露诧异之色。只是他想和自己单独见面,想说些什么呢?难道想给自己一笔钱让她主动离开小肚皮?还是想说小肚皮其实和自己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于小安脑海中瞬间闪过各种偶像剧的剧情。
不管怎样,自己总是以不变应万变,只要坚持一条放弃杜问越是不可能的原则即可。既已下了决心,心下大定,随即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四周来。
忽然心中似微有所感,身体本能的向左一侧,右手条件反射般探入怀内,只听得一声轻噫,耳后有风声响起,紧接着后颈一痛,于小安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在被黑暗完全吞噬前,将右拳死死握紧。
再次醒来,于小安并没有马上睁眼,依旧维持昏迷的假象,这时她不得不赞叹宁留给她的好身体,敏锐的感觉在这种情况下比什么都有用。可惜似乎有人给自己下了软骨散之类的药,虽然感觉仍在,却完全无法移动身体,哪怕一个小手指都不听指挥。
确认四周没人后,于小安睁开了眼,幸好软骨散没影响到脑袋,还可以扭动脖子自由打量环境。屋子很大,布置豪华奢侈,甚至还备有茶点与熏香,目前看来,至少不是牢房,这点于小安还算满意,这代表着她能忍受的时间可以更长。无论是杜问越的大哥还是闯入别庄的他人,将自己掳来无非是为了那个莫名其妙的传说,所以杜问越这里暂时指望不上了。现在她只希望自己能撑过七天,这样昏迷前捏碎的玉符才不算白费。
正思考间,只听得“吱呀”的一下,门应声而开。
于小安静静打量着来人,她几乎立刻肯定,面前之人定是杜问越的所谓大哥。他们长得有五分相似,只是此人比杜问越多了股杀伐凌厉之气,于小安敢打赌,他笑起来也定是闪闪白牙深酒窝,只是杜问越使人如沐春风,他却令人感觉如堕冰窖。
那人也正仔细端详着于小安,对她的冷静颇为诧异,不觉轻挑眉毛,慢慢踱至桌前坐下,也不言语,只用挑剔的眼光将于小安剐了一遍又一遍。
他不说话,于小安也懒得开口,反正被看也不会少块肉,她的目标就是尽量拖延时间,倒是巴不得他能一星期都保持哑巴化石状态,自己连脑细胞都省得浪费了,于是干脆闭眼假寐起来。
可惜不过盏茶工夫,那人就忍不住开口了:“小于姑娘看来颇为自得其乐,你不好奇这里是哪么?”
于小安睁开眼睛,这个人脑子傻的么?这么简单的问题来问她?“既然你是这里的主人,这里自然是你家。”有时候用傻回答去对付傻问题,也不失为拖延时间的好办法。
“那你不好奇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么?”于小安觉得黑线从额角冉冉升起,现在是刑警同志在诱供呢还是幼儿园阿姨在给小朋友上智力启蒙课呢?
“大哥,我不知道呢!”于小安配合的露出无辜幼齿像,对着那人傻笑。
“你就是用这副嘴脸引得小越有家不归的吗?”那人瞬间收起外婆的帽子,露出恶狼本相。
反差太大,一时难以接受,于小安腹诽着,“这种问题你不觉得去问令弟更好吗?”她好心提出建议,希望他们能促膝长谈。
“我倒想亲自看看你是用什么办法让小越对你死心塌地的,即使你有情人在先,又和另个男人勾搭成奸,他宁愿看着你们当众搂抱亲吻,也不肯回来娶小娴。”说着,大步走向床边,用力捏起于小安的下巴,朝她狠狠吻下。
于小安使出浑身力气将脑袋狠狠一偏,以至于当她听到“咯”的一声时,以为是自己脖子脱节了,吓得大哭起来。
那人粗鲁的抬起于小安的脑袋,语气阴冷:“哭什么?以为现在学贞烈女子撞墙自尽我就会放过你么?”
什么?撞墙自尽?于小安见那人不耐的撕下一小片床单,裹在自己额头,不禁疑惑的转了转脑袋,瞥见枕角上一片殷红,才明白刚才那“咯”的一声是自己额角撞上硬枕尖的声音,而不是脖子断了,不由悄舒一口气。
只听那人继续语带讥讽道:“怎么?这次的传说让你不够尽兴么?那么多男人随便你挑,日日春宵,夜夜新郎,你应当感激我才是。”
于小安一呆,万万没想到,这个散布谣言的人,居然是杜问越的大哥。不过细细想来,也只有他才能从杜问越那里将自己一行人的行踪了解得一清二楚;从绮罗的话,众人推算谣言传出的时间,也差不多是杜问越在河胥与他大哥见面时;也只有他,才会对自己如此仇视,这时代毁了一个女人最恶毒的方法,莫过于污了她的清白了。
“只是我没想到小越居然为了你,如此委屈自己,他……”
于小安想起这段时间众人跟着自己受苦遭罪,都拜这神经病所赐,心下怒不可遏,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破口骂道:“你丫给我闭嘴,你要喜欢那什么小娴小淑的,自己去追呀,追不上人家,跑这里给我装什么兄弟情深,扮什么心理变态啊!”看着那人震惊的样子,心下微快,“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就你那点龌龊心思是个人就能看出来。我告诉你,如果你继续这么阴暗下去,不说杜问越了,小娴小淑嫁给路边乞丐都比你强。到时候别说什么觊觎弟妹了,连杀人夺妻你都做得出来。”
一古脑发泄完了,感觉人都舒畅了,藏着掖着真不是她的性格。
那人被骂得脸色不佳,看起来青白相间,而且神色复杂,忽喜忽忧,于小安的心也随着他的面色而忽上忽下,突然这人双手抚额,跌跌撞撞走了出去。随着“砰”一下重重的关门声,于小安的心也暂时落下了。
干躺着在床上,既不能翻身,也不能走动,于小安只好百无聊赖的研究着帐顶。多看了几眼,才发现这帐子居然别有乾坤,乍一看看只是些精巧的纹路,仔细观察,居然是幅幅春宫图,只是线条简洁流畅,并不淫秽,搁现代也算是幅艺术品了。不知道那个变态肯不肯送给她,要是能带回去给学画画的小九,还不把他乐死。
正胡思乱想间,突然感觉窗户微开,屋内空气波动起来,于小安还未来得及反映,已落入一个微凉的怀抱,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关心:“安,你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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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春药
于小安不敢置信地抬头,入目是一双饱含怜惜的眼,被人掳来后的坚强与冷静,瞬间飞到九霄云外,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清,呜呜呜,我不好,一点都不好,呜呜呜,我很害怕……”
“乖啊,安,没事啦。”清轻拍着于小安,柔声哄着她,“别怕呵,我在这里呢。”
于小安被清一哄,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自小就有这个毛病,一旦受了委屈,没人理还行,一搭茬就益发的耍赖发嗲,直到清的衣服又有被毁倾向后,才眼泪半收,含糊不清的撒着娇:“清,人家好可怜,额头都被那人弄破了。”(这个好象是你自己弄的吧)
清果然更心疼的看着她:“真的呢,很疼吗?”说着掐了个灵诀,手指轻触她额头,“这样就先不疼了,等下回去叫弥师弟给你用最好的药,好不好?”
于小安眼眶含泪,点了点头,抽抽答答的说:“清,人家好想你哦。”这倒不是假话,见到清,她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安心,清身上似乎有种让人平静的魔力,令她十分依恋。
正说话间,房门忽然又打开了,杜问越的大哥走了进来,看见清,脸色既难看又诧异,嘴里不清不楚道:“你这个妖女还真厉害,这么快又勾搭了个奸夫。”
于小安气得脸色发红,刚想发作,却突觉身体有丝异样,心倏的跳得飞快,好似要冲出胸膛,急忙闭目暗运灵云门入门心法,镇静心神。
只是那人说话实在难听,连清这么好脾气的人,都微愠道:“这位兄台,不知你与安有何过节,如再出口伤人,休怪在下不客气了。今日就此别过。”说罢,抱起于小安,转身欲走。
“等等。”那人对着清的背影大声喊道,“于姑娘,我知道这次是我冒犯,你刚才虽是骂我,却也并非毫无道理。只是小越对你一心一意,你如此待他,于心何忍。”
这件事真是说不清楚了,于小安忍下心中烦闷,示意清转过身,对着那人正色道:“现在杜问越和我们在一起,是要做一件对他来说,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无论你信不信,但我对他是真心的。”只是这个真心是对朋友的真心,至于是不是和这位大哥想的真心一样,她就不能保证了,于小安在心里加了个注解。
那人直直注视着于小安,见她眼中一片坦然,虽心下不甚相信,也只好道:“既如此,那你要好好待他。”
于小安点了点头,想了想,继续道:“也许我不该多嘴,但如果你真心喜欢小娴小淑,建议你去和她好好谈一谈,争取自己的幸福,没有什么可耻的。再见,杜大哥。”
那人闻言,神色复杂,见清走出门口,不禁出言阻止:“请等等。”
“做什么啊,大哥!我都保证好好对杜问越了,最多以后我半夜都去看看他有没有踢被子,好不好?”她只觉自己越来越难受,浑身火烧火燎,心跳已经紊乱得不成规律,勉强说完整句话,最后那句“好不好”已是略带颤音,腻声婉转莫名。抱着她的清也发现了怀中人儿似乎颇为异常,娇躯火热,微微轻颤,莫不是得了风寒?感觉于小安似乎忍受不住地在自己胸口厮磨娇喘,忙低下头看她。只见她双颊晕红,眼波流转间,似要漾出水来,不觉心神一荡,轻声问她:“怎么啦?”
“真不知羞,实在不知道小越喜欢你什么,我看他真是昏了头了。”那人嘀咕着,却被于小安和清听得清清楚楚,两人立时一起扭头瞪住他,可能目光太过愤怒,令那人不禁后退一步,喃喃道:“不是嘛,半夜三更进男人房间还说得正大光明的。”
那人又指了指于小安,飞快的说:“那个刚才房里的熏香有特制的成分,本来是想让小越看看你这个妖女本性的。解药只有一颗,我自己吃了,现在和你们说下,你们自己想办法解决吧。”说完,立刻将门一关,似乎怕两人教训他。
于小安目瞪口呆,她终于知道现在自己的奇怪感觉是什么了。清还兀自懵懂,琢磨着什么叫熏香内有特制成分。
于小安看着清,被脑中浮现的自己即将化身色狼,将仙人似的清就地法办的情景给吓呆了。不由哇哇大哭:“清,我完了啦,我中了他的春药了啦。”而且这个什么见鬼的春药居然只有一颗解药,听起来就非常厉害的样子。“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啊……”于小安忍不住惨叫起来。
“安,乖哦,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相信我,好不好?”清抱着于小安向他们昨日落脚的农家疾行,边走边出言安慰她。此时,于小安只好暗暗庆幸自己现在手脚无力,虽然难受,总比对着清上下其手要好。正想着,忽然感觉自己的左手已不由自主抚上了清的额,右手也是满把他柔顺触感的发丝。
身体与意识的相互背离,让于小安简直想放声尖叫,那个神经病大哥果然变态又狡猾,算准了药性冲突,想让自己在杜问越面前出丑,难怪刚才连房内的帐顶都用了春宫图。又羞又急之间,本想让清对自己施束缚咒,未来得及开口却不意将舌尖咬破,疼痛暂时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趁着清醒,她尽量垂下双手,减少与清之间身体的接触。只是不一会,旖旎情绪重又占了上风,清身上那微凉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的又贴了上去,只好继续弄破舌头。短短的回程路,如此周而复始,让她苦不堪言,不多会已是泪水涟涟,气喘不已。
清怜她受苦,不敢将她抱得太紧,只有将身法展到最快,不过半柱香工夫,小小村落已遥遥在望。
“姐姐”,“小安”,“小鱼”
只听得三个声音分别响起,含着惊讶、怜惜、愤怒、震惊、不可置信等情绪,复杂难辨。
“怎么回事?”弥急问。
“还是我来吧。”姬非影试图接过于小安。
于小安神智渐昏,见居然有人挡道,心中大急,“都走开啦。”挡什么路,废什么话,难道要她在外面表演活春宫?
只是这两人虽似听见自己说话,却都只顾盯着她发楞,不觉渐怒,要看便看个够吧。赌气地伸手拨开清肩上发丝,凑近他的颈,一口啜咬了下去。清身上有股特别的仿似秋日深潭悠湖的清雅,与他微凉的体温一起,瞬间诱发了她一路上苦苦压抑的激情,不觉渐渐加重齿间啃噬,复又伸舌舔吸。众人见此纷纷呆立当场,直到一声娇绵柔长的浅吟传来,清猛的一震,霍然惊醒,低头见那于小安已是双颊飞红,目光迷离,似乎已然神识不清,立时飞快向屋内掠去,同时道:“弥师弟,快将我送予安的药取来。”
进了房后,清立刻将药丸给于小安服下,接着盘膝运功,捏了两个灵诀对着于小安的眉心沁去,复又低头缓缓吻住了她的唇。
于小安昏沉中本能的双唇微启,只觉一阵清凉之气由清的口中传来,渐渐弥散到四肢百骸,随着更多的凉意在身上游走,原本火热的躁动被一丝丝的压制并逐步消退,神智也渐渐清明起来。
看着将整个脑袋埋在清怀里的于小安,弥沉声问道:“小安现在没事了吧?”
半天都未等到于小安抬头作答,只有清缓缓点了点头。
于小安知道即使仅出于礼貌也该应答一声,只是现在她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们,脑海中一直盘旋着刚清醒时看到的场景:小甜甜一脸惊愕,不知所措又怯生生地望着她;而弥则脸色铁青,面孔阴沉,拳头握得死紧似在苦苦压抑自己的厌恶之情;连姬非影也一改往日的笑意盈盈,看起来面色苍白,望着她时表情阴晴不定,似乎充满失望。他们定是不齿她刚才的所为了,当众挑逗别人不说,还和清上演激情吻戏,自己果然象杜问越大哥所说的,行为放荡,不知羞耻。一时心中充满了自我厌恶和鄙视。
正当于小安陷于自怨自艾中不可收拾时,姬非影打断了弥正欲出口的话,淡淡道:“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便强行拉着弥出了屋。
直到两人的脚步声传远,于小安才从清怀里抬起头来,怏怏道:“清,我是不是很坏。”
“怎么会呢?安是最可爱,最乖的了。”清边轻柔地替她整着发,边答道。刚才安使着劲的往自己怀里乱钻,将好好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现在看起来就象灵云山上刚打完架的小猴子。
“那我刚才那样对清,清都不生气吗?”于小安小心抚摸着清的脖颈,那里都是她留下的淤痕和牙印,心虚的问道。
清终于将于小安的野人头发梳理得柔顺了,看着她微笑道:“不会啊,刚才安并不是故意,那只是因为药的缘故,我怎么会生气呢?”
“还是清最好了。”于小安的心情微微有些好转,不管怎样,还是有人了解她,不误解她,怎样都不会嫌弃她的。如果其他人也能象清一样,该多好啊。
“清刚才亲我其实是在施法吗?”于小安柔顺的靠躺在床上,半仰头看着清,好奇的问。
“是呀。”清的脸上划过一丝不自在的红晕,“安在山上和我说过那个药的问题,我就一直在想有什么解决办法,后来在藏书楼里果然被我找到了。”说着,又偷偷看了眼于小安的脸色,“之所以会象刚才那样,因为那是让仙灵之气最快传递的方式。安是不是怪我了?”
“怎么会,清刚才都不怪我,清是最温柔最温柔的小清清。”于小安毫不犹豫的答道。
看见清脸上那遮掩不住的疲惫,于小安心中感动:“清怎么那快就赶到了?按弥的说法,怎么也要六、七天。”
清低头看她,将薄毯掖了掖,目中均是柔情:“安那么长时间都没有联络我,这次一定是出了很大的事情。”说道这里,顿了顿,又道,“弥师弟并不清楚我的修炼程度,应该是算错了吧。”复又拍了拍她的脸道:“安想睡一下吗?今天应该很累了吧。”
此话不假,这一天的经历实在有够刺激,连传说中的春药都见识了,还丢了这么大个人,现在虽解了药性,于小安却实在乏累得很,便依言乖乖躺下。见清动了动,以为他要出去,紧张地拉住他的衣袖,道:“清,你在这里陪我好吗?”
清见于小安的小脸满是恳求与惊惧,知道她心里实在害怕得紧,不然依她那刁钻古怪的性格,哪里肯如此服软,不禁心中又怜又疼,将她的手轻轻放入毯内,在床边坐下,轻拍着于小安,柔声道:“我不出去啊,我就在这里陪着安,安放心的睡吧。”
“清你给我唱个歌吧。”心下稍定,于小安立刻得寸进尺的道。
清有些为难,他听过唯一的歌就是于小安在灵云山上的那支,虽然自于小安下山后,他得空常常回味,此时却怕自己唱得不好,让她失望。只是看见于小安眼中的期盼,这个不字却怎样都说不出口,只好勉为其难的轻声哼吟起来。
听着那低柔的嗓音以自己的方式诠释着歌曲,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平和自心底深处传来,在清规律的轻拍中,于小安渐渐沉入梦乡。
于小安第二天醒来,看见的居然不是清,而是杜问越那张眼圈发黑,满是愧疚的脸。
看见于小安睁开眼,杜问越立即哭了起来:“小安安,对不起哦,都怪我。我也不知道大哥为什么会那样做。他平时一直都很温和善良的,待人也斯文有礼,也不知道这次他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居然对你做出这种事。实在是太对不起你了。”
温和善良,斯文有礼这八个字,用在杜问越大哥身上,就好比在说月亮其实是方的,里面的确住了个捣马桶的流氓兔一样滑稽可笑。也许对着憨憨的杜问越,他大哥的确是纯良无害的,想必他也为杜问越在外面遮挡了不少风雨,才养成小肚皮如此淳朴热情的性格。
看着兀自在那里抽泣着要于小安打自己几下以解气的杜问越,于小安心里原有的一丝怨怼也已烟消云散,嘿嘿笑道:“小肚皮,眼泪如果留在脸上时间太长,会毁容的哦。”吓得杜问越立刻就收了泪,拼命擦着脸道:“没留,没留。”
看着于小安扑哧一声的喷笑,杜问越才知道又上当了,当下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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