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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喜剧:回溯之旅(全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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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鱼,你没事吧?”被姬非影的声音惊醒,见他担忧地望着自己,于小安扯出一丝笑容:“我没事。”刚才应该是被未说出口的话堵住了吧,她抚着心口想道。
  只是,清,你到底怎么了?于小安转过头看着清,心中无声地询问。
  
  唉,JJ的系统啊,无语啊,抽得可以死人鸟!
  几位鼓励我的亲,群捏之,不过专业人士还是说得很对的,至少关于写作技巧上面,我一直在思考怎么加强。
  小安安在感情上一直是很逃避的人,这里终于借宠物之口让她自己说出来啦。至于今后的发展,还要看影和清的继续表现了。
  菲,长评貌似不需要注册的说,就在打分的右边一栏写上长评的名字,然后在平时留言的地方写下内容,只要超过1000字就可以了。不过千字也挺累的,你天天来看,给我捉虫已经很感激鸟,心意领鸟,写不写都米关系滴。
  突生情变
  于小安疑惑地盯着清,希望能从他脸上找到答案。还未等她研究出个四五六来,忽觉脑袋被轻拍了几下,忿忿抬起头来,见姬非影正含笑望着她:“不吃就走了,烟花表演时间差不多了。”
  “哦,好。”一般情况下,于小安的注意力很容易被转移,她立即放下筷子,巴巴地望着姬非影,“那我们快点走吧。”这次前来并没有通知过左元,所以预先抢占有利地形是很重要的。看着姬非影招来小二结完帐,于小安拖着他就向外跑去。
  “哎,小安安,你又不认路,跑那么快做什么?”杜问越的话还未说完,于小安已经跑得不见了人影。
  “这个家伙,总是这样,让人替她担心。”杜问越摇着头埋怨。眼角余光瞥见清怔怔地望着那两人离去的背影,便拍了拍他的肩,奇怪地问道,“怎么了?想看烟花么?我们两个也可以一起去的呀!”
  清看着杜问越,微微一笑。杜问越忍不住一楞,只觉清虽然笑着,却有着说不出的无奈与怅然,一时间呆立当场,做声不得。
  于小安跟着姬非影,仗着后者熟悉地形,两人很快攀到附近一座小山头。这里已经聚集了一些南楚族人,幸好人群还算疏落,两人寻了块干净的青石,坐等那满天花开。
  随着“蓬”一声巨响,一朵硕大的紫色烟云在夜色中骤然绽开。在场之人纷纷抬起头来,啧啧称赞声如开水滴入滚油般四溅而起,“开始了……”、“烟花,烟花……”之类的惊叹也此起彼伏。
  随后升起的是各色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焰火,争先恐后的朝空中飞旋而上。一时间明黄、玫红、竹绿渐次铺陈开来,整个天空仿佛被泼翻了染料,明晃晃的色彩映得四周恍若白昼。
  “真是漂亮啊!”于小安舒服地窝在姬非影怀里,看着忽明忽暗的天空,赞叹道。
  “是,果然漂亮。”姬非影低首含笑看着于小安,斑斓的色彩倒映在她眼中,衬得那对星眸仿佛上好的宝石般,流光异彩。姬非影心中一动,掏出一件东西,替于小安仔细戴在颈间。
  “这是什么?”于小安只觉吊坠滚动的地方犹如被流水划过,冰凉而细腻。好奇地低着头,掂起这只圆滑温润的珠子仔细打量,“看着很眼熟啊!?”
  “上次河胥拍卖会时买的。”
  “哦!是这个啊!”被姬非影一提醒,于小安顿时想了起来,“怪不得似曾相识,开始我还以为它就是定魂珠呢。似乎叫什么鱼肝油之类的名字。”
  “……鱼肝油……”姬非影擦着冷汗纠正道:“这是‘影鱼龙肝石’。”
  “我记得当时好象卖了一万多两啊。”于小安拎起珠子左照右看。即使在夜里,它看着依然晶莹剔透,水亮光泽,更隐隐有五彩暗芒自内散出,衬得持珠的手指纤毫毕现。果然一分价钱一分货啊,于小安忍不住叹道,“小影子你可真有钱,你一定是个经常拐卖良家妇女的无良老板。”
  姬非影被她说得哭笑不得,挑眉问道:“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巧合么?”
  “影鱼龙肝石”?“影……鱼”,于小安这才恍然大悟。捻着这颗珠子,默念着这两个字,只觉每念一遍,心中甜意便增一分。到得后来不禁嘴角微抿,娇媚地瞥了姬非影一眼:“你果然不是好人,那个时候就动歪脑筋了!?”
  姬非影突然正色道:“这么可爱的小嘴应该做些比打击别人更有意义的事。”
  见他目光灼热,于小安面上拂过一丝娇羞,声音渐渐低如蚊蚋:“什么事啊?”姬非影轻抬她的下颚,好笑地问:“你说呢?”说罢,也不等她反映,便对着那觊觎许久的唇瓣缓缓印了下去。
  双唇甫一交接,于小安突然一个激灵,电光火石间豁然闪现初入霍族那晚发生的事情:同样的夜幕,树梢之上,漫天璀璨的烟花,醉酒傻笑又流泪的自己,那个带着凉意的充满怜惜的吻……一切都犹如电影快镜头一般切入她的脑海。
  天,怎么会是这样?
  “清……”只觉胸口一阵紧缩,她忍不住唤出声来。
  话一出口,唇上温暖骤然远离。于小安心下叫糟,猛然睁开眼,只见姬非影正难以置信地望着她。一时间她张口结舌:“我……你……”只觉脑中一片混乱,各种念头纷至沓来:那天自己怎会醉成那样?刚才怎会叫出清的名字?怎么解释?该说什么?
  随着她的语不成句,姬非影的表情开始木然,眼神逐渐黯淡,于小安心下大急。怎奈那伶牙俐齿似乎突然将她抛弃,仓促间她只能磕磕巴巴地发出几个无意义的字节:“那个,我……清……”
  “不要说了!”姬非影突然打断了于小安,转过身背对着她掏出一块玉符在地上摔碎,“你呆在这里别离开。”
  于小安听他声音艰涩,心中又急又悔,拼命镇定心神想解释。姬非影却未等她开口便身形略闪,向山下掠去,几个翻转之间,已不见了人影。
  “不要,小影子你回来……”于小安惊慌之下,终于蹦出了一句完整的句子。只是眼见姬非影在她未完的话语中,身形渐远,最后终于消失在苍茫夜色之中。她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委顿在地。
  看着周围欢乐的人群,除了孩子便是亲热的情侣,彼此相互依偎,仰望着灿烂星空。想起前一刻两人还同样的缠绵,如今只有自己一人坐在这冰冷的青石上,于小安顿时泣不成声,“姬非影,你这个坏人,你给我回来,别走……”泪眼朦胧中她既想去寻姬非影,却怕自己擅自走了,姬非影回来找她不到,又想起他临走前让自己呆在原地。一时矛盾万分,心情纠结间,泪水流得更急。
  “安,你怎么了?”正埋头哭得伤心,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关切的问话,于小安抬起头,正是清担忧关心的脸。只听他略带忧虑地问道:“姬公子呢?他那么急地传讯我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见于小安泪水涟涟地拼命摇着头,清不由微惊,莫不是有人对他们不利?只是环顾四周,人群均沉浸在欢快氛围之中,并无异样。再次确认周围没有危险,清稍稍放下心来。见于小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疼的将她纳入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安,别哭了,乖呵。有话我们慢慢说,好不好?”
  于小安仍然死命地摇着头,胡乱擦着泪,哽咽着说:“非影,他,他不见了。他一定是,生,生我气了。清,你带我,带我去找他,好不好?”
  “姬公子离开前有没有说他去哪里?”清替于小安擦着眼泪,仔细询问。
  “没,他一定,是,是生气了。他,只让我别走。其他,什么,都没说。”于小安抽泣着答道。
  “这样啊,安,我们回客栈看看,好不好?姬公子说不定已经先回去了。”
  “不好。”于小安继续摇着头,“他说,让我在这里,别离开的。”
  “那是姬公子给我发了急讯,让我来此地找你,又怕你离开了跟我们走散,才如此叮嘱你的。”清耐心解释道,“所以不用在这里继续等的,我们回客栈也是一样。”
  “是啊,传讯符,你们不是有那什么传讯符么?”于小安完全没注意清到底说了什么,只听到急讯二字,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声催促道,“清,你快联系他,看他在哪里呀?”
  “已联系过了,姬公子并未作答。”清很老实的坦白。见于小安急得又开始掉泪,情急之下搂紧她柔声劝慰道,“别担心,安,姬公子对南楚比我们熟悉,不会有事的。”
  “他现下不比往日,法力未复,万一,万一……”于小安不由自主想起收魂幡内的情景,心渐渐向下沉去。愈是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脑中的场景就愈凄惨,“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乖啊,安,我们先回去再说。”清见于小安情绪益发的不稳,只好将她轻轻抱起,向客栈飞掠而去。
  “杜问越,有没有见到非影?”一进客栈,于小安就冲到杜问越的房间,抓着他的手臂,紧张地问道。
  “啊?你们不是一起去看烟火的吗?”杜问越不解地反问。
  “果然不在,他去哪了?他到底去哪了?都怪我,都怪我……”清见于小安完全陷入了自怨自艾之中,轻叹一声,手指微划,一个灵诀已悄悄打到她身上。于小安打了两个哈欠,身子一软,便倒在清的怀中沉沉睡去。
  “怎么回事?”杜问越被弄得一头雾水。清略摇了摇头,并未多说,只扯出一丝苦笑:“我先送安回房了。”
  看着清抱着于小安向外走去,杜问越忿忿地握拳:“哼!什么都不告诉我,难道人家不会自己观察?”
  于小安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匆匆洗漱完毕,即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向姬非影房间跑去。站在大开的房门外,看着那整齐的明显未曾动过的床铺,于小安只觉兜头一盆凉水袭来,心直直地向下沉去,他果然没有回来过。呆坐在门槛上,她茫然四顾,脑中一片空白。
  耳边忽然隐约传来一阵脚步声,于小安欣喜地抬起头来,定睛细看,却是清正急急行来。她心中失望,颓丧地垂下脑袋,恹恹地同清打了个招呼。
  “安,姬公子门内长老已传讯于我……”
  清的话还未说完,立刻被于小安一连串的问题打断:“真的?说什么了?他还好吗?什么时候回来?”
  见于小安如此情急,清捺下心头酸涩,赶紧答道:“姬公子已回到泠山,据闻他现在正闭关修炼,暂时不能同我们会合。让我们先去东海,他稍后即来。”
  “这样啊,那我明白了。”见清不无忧虑地看着自己,于小安对他绽开了一个笑容,轻快地道,“既然姬非影在修炼,那就不打扰他了。我们明天出发去东海吧。”说着,又笑眯眯地挽着清向外走去,边走边安排着:“昨天没怎么睡好,我现在回房去补一觉,免得上路没精神。清呢,你也最好去处理下手头的事情,这样明天就不会耽搁了。”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了于小安的屋前。
  “那安先休息吧,我迟些时候再来找你。”清深深看了于小安一眼,意有所指。
  于小安叠声答应着,频频点头,却并未听出弦外之意。
  轻轻关上房门,她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无踪。深吸了口气,于小安镇定心神,找出纸笔,留了封书信放于桌上。又揣了些金豆,伏在门上听了许久,确定外面无人后,她才悄悄打开房门,向客栈外急急行去。
  一路上,于小安并不停留,心急火燎地赶着路。才刚出城,蓦然见得远远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轻风下衣袂飘飘,正温柔地看着她。“清,你怎么……做什么,这里?”于小安已惊讶得语无伦次了。
  “我送你去泠山会比较快些。”清淡淡一笑,答道。
  于小安张口结舌:“你怎么……”后面那“知道”两个字,被她生生咽到肚子里。
  泠山地处偏僻,悬崖高耸,山外又有修炼门派的保护法阵,她心知如果有清的帮助,比自己一个人贸然瞎闯不知要方便快捷多少。只是自从忆起酒醉之事,她再迟钝也知道清对自己绝不仅仅是亲情而已,所以即便已下定决心去寻找姬非影,也想瞒着清。无法回应他的感情已是愧疚,还要他送自己去投入他人怀抱,实在太过残忍。只是没想到清早已洞悉了她的想法,早早在城外候着。
  “清,你……”于小安心中感动,却嗫喏着,不知怎生开口才能不伤到他。
  清一眼看出了于小安的疑虑,安慰她道:“安,不用想太多,先找到姬公子再说,好不好?”
  “恩”于小安重重地点着头,她现在的确无暇顾及其他,只想尽早找到姬非影,至于找到他后该说什么,该怎么说,却依然茫无头绪。心下只隐隐期盼着也许姬非影早就原谅了她,又或许一见到她,两人就能和好如初。虽知道这个想法多半是她的一厢情愿,只是若不是有这样的信念,她怕自己坚持不下去。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于小安来到了泠山。这次的待遇明显与以前和姬非影在一起不同,侍童面无表情地奉上茶水,只丢下一句冷冷的“我这便去回报,至于见或不见,由领主做主。”便不见了踪影。
  看着桌上的茶水慢慢转凉,于小安的心也如同室外的温度一样,渐渐凝结成冰。他是真的生气了吧?那也难怪,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抓狂,如果姬非影敢叫出小腰的名字,自己怕早已将他的头打破了。可是他在走之前还想着安排清来接自己,生怕自己落单,事情也许并非毫无转机。
  想到这里,于小安豁然站了起来,于家的人从来不会什么努力都不做就放弃的,今天她既然来到了泠山,就不会轻易逃跑。拿起杯子往地上用力一掼,见侍童被她惊得从屋后跑了出来,不再做隐形人,遂双目直视对方,斩钉截铁道:“去跟你们领主说,今天他见也要见,不见也得见。”
  “领主大人没发话,我可不敢轻易再次禀报。”那侍童也狡猾得紧,打着太极回答。
  “好,那你去跟他说,如果不见我,我立刻就从这泠山上跳下去。”于小安豁出去耍无赖了,反正她从来就不是温良恭俭之人。她在赌,赌姬非影对她的情意,这种要死要活的话从来只对在乎自己的人才能产生威胁。
  见那侍童被自己视死如归的表情吓得一溜烟向后堂跑去,于小安满意地点了点头。眼角余光瞥见清正紧张地看着她,生怕她有何不妥举动,于小安忍不住笑出声来:“放心,他即使不见我,我也不会寻死的。还想留着这条命做其他事呢。”
  “其他的事么?”清慢慢重复着这句话,自言自语般问道,“比如——回家?”
  “是啊,比如……回家。”于小安说着,心头一阵迷茫。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说这句话的语气,已不再那么坚定了呢?
  于小安的威胁果然起到了作用,只盏茶工夫,那名侍童即从后堂转出,稽首道:“请两位随我来。”
  穿过几重厅堂,两人来到山后一处僻静的青泥小屋前,侍童轻轻扣开了门,将二人引入屋内。
  屋子不大,于小安飞快地环顾着四周,立刻看出来姬非影并不在此。屋中唯有一位二十出头的妙龄女子。于小安疑惑地上下打量着她,各类八点档在她的脑海中争相上映。难不成这是姬非影的青梅竹马,现在来讨公道了?还是未婚妻要来示威了?
  于小安正自我纠缠间,清对那女子拱手作礼后,恭敬道:“玫长老,有礼了。”
  玫长老?!一听到这个异常熟悉的名字,各类俗套剧情立刻停止了发展。于小安知道,这玫长老便是替小甜甜的姑姑招魂的那位,也曾听姬非影提过,玫长老于他宜师宜母,在派内地位超然,不逊于领主。只是以前一直只闻其名,未曾有机会得见,今日才知道这位将姬非影抚养成人的长老看来居然如此年轻。果然,修炼真是好啊真是好!
  耳边只听得清说道:“ 敢问姬公子目前何在?他与安之间似有误会,不知可否方便请他移驾相谈。”随即感觉右边衣袖被轻轻扯了一下,于小安立即停止了胡思乱想,随着清诚心诚意施了一礼。(看来以前施礼都是不情不愿的)
  玫长老盯着于小安看了许久,直看得于小安背心发凉,方才淡淡道:“你随我来。”
  于小安不知她是何意,为何只要自己一人跟她走,求救地望了清一眼,却听得玫长老语意更冷:“如果你不想见非影,留在此地也好。”
  于小安闻言立刻走到玫长老的身边,低眉顺眼地一抄手,恭敬道:“玫长老,您先带路。”
  
  菲:抱着啃ing,太感激鸟。看来,1200个字是随手可写就的,那就加入码字的行列吧。如果觉得木有信心的话,你可以从一天给我一个长评开始锻炼。哇哈哈哈……
  关于是否NP这个问题,粉多人问过拉,这里再回答一次:请看下面分解,不过,我还是倾向于那个啥滴……(问:那个啥是啥?答:那个啥就是那个啥嘛)
  看见11说讨厌女猪,我高兴死了。证明:一、俺写得好,读者入戏鸟;二、俺写得精彩,人物有争议鸟。我素8素有点恶趣味啊?挠头飘走……
  左右两难
  于小安跟在玫长老身后,大气不敢多喘一下,生怕她一个不乐意把自己甩在半道。从刚才这位长老打量自己的眼神来看,绝不是对她青眼有加,所以小心做人是此刻的明哲之道。
  玫长老走着走着,步伐却渐慢了下来,看着走在身边必恭必敬的于小安,她思忖了片刻,幽幽道:“本门领主的心法,有其特殊性,修至最后,能掌管万物的生死,所以修炼之人渐渐会变得不以物喜,不已己悲。惟有此,才能不干涉、不介入,一切皆入自然法。”
  于小安乖乖聆听,这番话更印证了她只是无慧根的俗人一个。在她看来,这种法术不练也罢,即便有了通天的本领,却丧失了做人的基本兴趣,那还不如一介凡人活得痛快自在。这就好比千僖年病毒突然使银行存折上多了N个零,只是这一亿元,只能看不能花,还不如一元在手更实在。不过这些想法她也只敢私下腹诽一番,表面看来依然是谦恭温顺的样子,点头哈腰地连连称诺。
  只听玫长老又轻叹一声:“同你说这个,是想让你事先有个准备。我不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昨天发现非影的时候,他很不好。你等下见了他就明白了。”
  听着玫长老话里话外都透着不详之意,于小安只吓得心怦怦乱跳起来。看着于小安倏然变白的脸,玫长老继续道:“我知道你所谓的跳崖也不过是威胁之语,只是见你摔杯子便知道你不是个好相与的,与其大吵大闹惊动了非影,不如现在带你去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
  说着加快了脚步,带着于小安来到一个空间开阔的大厅,顺着右边长廊走了二十来步,玫长老指了指一间小室,面无表情道:“他就在里面,你便站在这里瞧一瞧吧。”
  于小安忐忑地走上前去,站在门口往里探头张望。只一眼,她便楞住了。
  这人是谁?
  虽然他有姬非影的五官,姬非影的面容和姬非影的身型,但是他却绝对不是她的小影子。
  小影子的眼睛是璀璨是耀人的,如星光似大海,那里总流淌对自己的宠爱与关切。而这个人坐在那里,双目半开半闭,似在注视着她,却又似穿透她投射在遥远的某处,眼神不转不动,死灰一片。他到底是谁?为什么玫长老要说他是姬非影?
  如果不是那坐的人胸口间有起伏呼吸,于小安一定会以为不过是一具泥塑木雕的石像而已。疑惑地转过头去,见玫长老含愁带悲地望着室内正坐之人,双目间隐有泪花闪动。于小安心跳如擂鼓,如果他是的姬非影,那他是怎么了?怎么可以,那眼里怎会不再有她的影象?那双曾经闪耀着盈盈笑意的双眸,那盯着自己时充满柔情与爱意的黑瞳,现在怎么会是全然的空洞?这是一种看了让人从心底里透出凉意的空,是苍茫,是虚无,那里面什么都没有。
  直到玫长老关上了小室的房门,将她拖回大厅,于小安都不敢相信刚才所见。她只觉心痛如刀绞,全身已抖得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稳。跌坐于地,于小安求助地看向玫长老: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刚才那不是姬非影。
  怎奈玫长老一开口,就粉碎了于小安的期望:“刚才非影的状况你也见到了,百年前他破了第三层心法进入第四层后,也有这种情况。只是后来停止了修炼,又渐渐熟悉了这层心法,才有所好转不为所控。只是昨夜我发现他时,他气息紊乱,几欲癫狂,合派内几位长老之力,才将他经脉理顺。入定前他只让我转告你让你不要担心。”
  说着玫长老又看了于小安一眼,叹息道:“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但看来你对他也有几分真心。于姑娘,我一直将非影当成自己的孩子,你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我想问你个问题,希望你能坦白回答。”
  好,于小安无力地点着头。
  “你是否坚持要回去自己原来的地方?”
  被玫长老锐利的眼神注视着,于小安觉得自己无所遁形。回家一直是她的期望啊,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刻开始。只是,现在……姬非影,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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