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轻喜剧:回溯之旅(全文)-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怎么了?”于小安的声音细如蚊蚋,只说了这三个字,就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你生病了,不过现在好了,没事了。”
“恩,能醒就没事了。”
“姐姐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众人七嘴八舌道。
“都先出去吧,只留一个人陪着小安就行了。”弥沉声道。
小甜甜立刻自告奋勇:“我来陪姐姐。”只是话音才落,一个大大的哈欠立刻让众人一致投了反对票。
“你们都去休息吧,我没事。”于小安心里想着,却苦于浑身无力,连话都说不清晰。即便要留人的话,她可不可以申请小肚皮做陪啊!小甜甜太累了;她和弥又没那么熟;至于清,她暂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在没有想明白之前,她怕自己的无意之举,可能会伤害到清,如同对姬非影那样,她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消沉了。
只是于小安惊奇的发现,弥果然是长大了,他居然会掌控领导权,安排他人行事了。
“恬和杜问越都回去休息吧,这几天不眠不休的你们也累了。至于清师兄……”他略顿了顿,同清眼神交流了下。于小安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只见清思忖了会,站了起来,对自己微微一笑,柔声道:“安,别想太多了。好好休息,身体好了比什么都重要,好么?”
于小安不由自主点了点头,目送着他们走出房门。回过神来,发现弥正定定地注视着自己,面色冷峻,眼神安定。只是不知为何,于小安总觉得他不若表面看来那么平静。
自认识弥起,他就是个沉默寡言的少年,现下长大了,于小安更弄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了。难道这几天自己生病时说了胡话,不小心得罪了他?那他把人都支出去,莫非是想借机报仇?天!于小安忍不住哀号起来,一般内向的人不发作则已,一旦爆发绝对是一鸣惊人,还可能会有暴力倾向。不要啊,她不要没被烧死、冻死,最后却被打死呀!!(你脑袋烧糊涂了,开始有被迫害妄想症了)
思虑再三,于小安决定识时务的先讨饶,遂怯生生地看着弥,小心翼翼地道:“那个,弥,可不可以等我好了你再揍我?”
……
弥一口气走岔了道,猛烈咳嗽起来,艰难地道:“小安,你……先休息吧,不要……胡思……乱想了。”
见弥憋得脸色发红,于小安悄悄往床里缩了缩,嘴里嘟囔着:“我不乱想,你就不报复我了?又咳嗽了,估计等下会更惨。”
正嘀咕得起劲,忽觉面前光线一暗,抬眼一看,却是弥站在床前,抬手向自己挥来。于小安大骇,他果然要使用暴力了。不要啊!正挣扎着是否要高声呼救,却见弥的右手划出一个弧线,落在床沿,替她掖了掖被角。
啊?!于小安立时呆住了,弥瞬间从狂暴战士变成加血牧师,反差太大,她的服务器一下当机了。
见于小安张大了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弥忍耐地摇着头,淡淡道:“你一定要我报复,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曲起右手食指,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现在,睡吧。”
什么叫“你一定要我报复,我就不客气啦?”他喵的,搞得自己强烈要求被虐一样?于小安腹诽着,却抵不过阵阵睡意,终于在反驳的话出口以前,沉入梦乡。
这一觉于小安睡得十分安稳,即没发热也没发冷,醒来之后,虽觉得身体酸软,精神却好了许多。环顾四周,天应该还未亮,房内静悄悄的。于小安慢慢起了身,凭着记忆,试图摸索着向桌子挪步,睡了那么久,着实口渴的紧。
才刚下地,于小安只觉身体发虚,脚下一软,顿时刺溜一声向下滑去。惊惶中身边似有微风晃过,出乎她的意料,迎接下坠身体的不是冰冷地面,而是一个坚实的怀抱。
还未来得及细看来人,眼前微芒已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原来身体晃动间,佩在胸口的“影鱼龙肝石”逃逸了出来,那五彩的光芒,在黑暗里更显璀璨,仿佛姬非影每次看着她微笑时,眼中流溢的光彩。一时间,她睹物思人,心头大恸,哀哀道:“既然你能带我出来,为什么不来见我?非影,我是真的想你了。”
“唉……”一声长叹打断了于小安的哀思。“要喝水么?稍等。”耳边传来弥低沉的声音,随即身体一轻,下一刻,于小安已经安稳地坐在床上。又闻得几下轻微的淅桫声响,一杯温暖的茶水已递到她的唇边。
“呃……那个,我自己来吧。”于小安伸手欲接,却发现手抖抖的毫无力气,反而差点将杯子碰翻。
“病人要听话,别倔。”弥不由分说地坐在床头,扶着于小安,坚定却细致地将一杯水慢慢喂她喝完,又替她擦了擦嘴角和脸庞,“还有,不许哭,要哭等好了随便哭。”
啊!于小安大羞,原以为屋内漆黑,她又将影鱼珠握在手心掩盖了光芒,就不会被人看见自己的丑态,没想到这默默流泪的一幕却被弥尽收眼底。想起刚才弥以极快的速度给她倒了水,于小安心下奇怪:“弥,你有夜视眼吗?”
“算是吧。”
见弥口气平淡,似乎不愿多说,于小安也识趣的住了嘴。毕竟正如她先前所想,她和弥还不算太熟,贸然探听别人的隐私,有些交浅言深了。想到这里,于小安好心建议道:“你要不要去睡会,我现在挺好的,不需要人陪的。”
“不用。”弥简短的两个字标识着这个话题的结束。
唉,怎么那么多年过去了,弥还是如此惜言如金呢?于小安怏怏地闭上眼,准备继续眯一觉。怎奈刚睡醒,身体虽然无力,精神却好得很,只三秒钟,她又重新睁开了眼。
既然睡不着,于小安决定没话找话:“这是哪?不象客栈嘛。”这十年,弥一定是缺少她的熏陶,才会越来越自闭,现在既然有此机会,作为热心公益事业的人,一定要把这个不合群的家伙给改造过来。
“朋友在东海附近的别庄。”
“朋友?什么朋友?”于小安一听立刻来了劲,“你整天黑道老大的样子,也有不怕死的朋友啊?”
“这……”
还未等弥说出话来,于小安的想象力再次冒头:“莫非是女朋友?啊,那倒可以解释了。你这款酷酷型的帅哥的确比较受女生的欢迎,看来这一点上,古今相同啊!”说着,恍然大悟地点着头。
“什么乱七八糟的。”弥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表示愤慨,“这两个朋友,你也认识的。”
“啊,我也认识?谁啊?”于小安拼命回想,自从来到这里,她认识的人屈指可数,谁那么有钱可以到处购置地产?
见不得于小安苦思冥想地对手指,弥快速宣布了答案:“是丁丁和绮罗。”
谁?乍听到这两个名字,于小安楞了楞,随即醒悟过来,原来是自己一行人自河胥去南楚时遇见的拦路二人组,当时还是从他们口中了解到那些武林人士伏击自己的真相呢。印象中,这二人是非常有趣的一对情侣,于小安遂好奇地问:“他们现在是不是成亲了?”
“是,还有了两个孩子。我也是前几年再次碰到他们,才渐渐多了些往来。”许是放松了些,弥的话稍稍多了起来,也流畅了许多,“前些时日你病得不轻,因你这身体本聚集了许多仙灵之气,普通药物毫无作用。想起丁丁曾说过的家传灵草,故特意来此求访。前日你的情况不是很好……”说到这里,弥顿了顿,整理了下有些紊乱的呼吸,才继续道,“好在现在终于醒了。”
“对不起哦,让你们担心了。”因为两人离得不远,于小安明显感觉到弥提及自己病情时隐含着极大的担忧,也许是因为黑暗的保护,才可以让他的情绪稍稍外泄吧。来到这里,她最大的收获便是多了这些朋友,他们对自己的好,是毋庸置疑的。
弥说是带自己来这里求灵草的,那,那日的姬非影的出现到底是自己思念太切出现的幻觉,还是他确实曾入到自己梦里?如果是姬非影将自己从噩梦中带了出来,那他会不会来找自己?如果仅仅是她的想象,那他也许还未原谅自己吧?想到这里,于小安忍不住重重敲了敲脑袋,为什么那天要学小白电视剧的人物,说什么“你听我解释啊”之类的废话,直接说自己不是情不自禁,而是联想错误才叫出清的名字的,不就结了?真是当局者迷,笨蛋到匪夷!
“好了,小安。”弥一把抓住于小安正肆虐脑袋的双手,“你还是听话点,清师兄也说了,让你不要想太多了。修炼之身与凡人不同,最忌生病,下次可能真的药石罔顾了,世上可没有那么多灵草可以救你。”
黑暗中,弥直视着于小安,那眸中倒映着影鱼珠的幽光,带几许沉痛,几许心慌,几许哀伤和几分恳求:“不要再让大家这么担心你了,好吗?”
于小安一时哽咽,感动莫名,吸了吸鼻子,拼命点着头,道:“恩,好。”
=
月月妞,爱死你了,你怎么写得那么好捏?你怎么分析得那么透彻捏?你怎么想象力那么丰富捏?(玫姨居然是玫瑰花精,真能想啊。不过也有道理,取这个名的那天,俺正好买了束玫瑰送人。)哈哈,你还叫我坏糖糖,摸下巴反省ing,难道我真滴素坏银摸?不过,俺就是一个恶趣味滴人,越被人指责,就会越亢奋!so,小安还得继续纠结一会。活哈哈……
都在问小影子的抗击打能力,昨天其实答过,不过今天再说下。小影子的番外里就交代过了,他当时看见小安和清亲密的情状,就有些回去第四层功法的兆头,而且心境和功法相连,互相影响。不过呢,玫长老的话也不能全信,这个老狐狸,于小安当时不就觉得她说话总有些偷换概念么。当然了,即使是小影自己对小安说的话,也不能全信,他怕小安担心,一贯的报喜不报忧。so,且继续看下去,因为真相只有一个,需要大人们自己分析。活活……
四种结局就是:1、1V1 影 2、1V1 清 3、3P 4、NP
可是,最后只能有一种结局,就是说我怎么着都要得罪3拨人啊啊!!这什么日子啊是!看样子装甲车和潜水艇的使用频率很高嘛
东海别庄
绮罗和丁丁这座别庄依山傍水而建,坐落于东海边的一座小崖之上。自庄内可以俯视大半个海湾,海水湛蓝,沙质细腻。此时正风平浪静,浪花过处,轻拍岸边,卷起阵阵白色泡沫,亲吻沙滩后,又悄然退去。
坐在庄内观景亭,于小安裹了裹身上的薄毯,笑向绮罗赞道:“这里风景果然可以入画,最难得的是清净。”
已为人母的绮罗举手投足间多了几丝成熟丰韵,斜靠在美人榻上,徐徐笑道:“喜欢的话,可以多住些时日,待身体更好些,再寻人不迟。”
“师傅当日寻得这里建别庄,也是看中海边的清净自然。前几年一直在外奔波,这两年许是心境不同了,回来看看,还是这里最好。”一旁同杜问越执子下棋的丁丁,边品着茶,边悠悠补充着,复又看了绮罗一眼,问道,“不知现下这子怎生走得好?”
绮罗半探起身,斜睇了一眼棋盘,轻笑道:“不若跷之。”
“好,好。”丁丁长声一笑,嗒一下落下了手中的黑子。
“小人啊小人,‘观棋不语’不是基本吗?仗着旁观者清,两个人斗我一个,哼。”眼看自己的棋子快逃出生天,却因绮罗的一语又陷入重围,杜问越忿忿地抗议着。左右环顾却见众人俱是看热闹的样子,于是对着于小安嚷道,“小安,你也来说说,我下一步该怎么走。”
于小安正幸灾乐祸,不防被点了名,遂小心翼翼的确认:“呃……你确定要听我的指点?”
“是,你不是一直号称脑瓜子灵嘛,那给我想个一定能赢的办法。”杜问越眼看赢棋无望,索性耍起无赖来,“不然你就是小笨蛋。”
“这样啊!”既然事关名誉,于小安不得打起精神,盯着棋盘端详了一阵,对杜问越道,“只要丁丁能答应你下一步的动作,我保你这盘稳赢。”
“哦?你有办法?”见于小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丁丁和绮罗都起了兴趣,同声问道。
“只要不是悔棋,或者无限制的让棋,都可以。”明眼人都能看出白子已是穷途末路,好奇于小安短时间内会想出何种方法来扭转乾坤,丁丁拍着胸脯应承。
“好。”于小安说着起身来到棋盘前。见她纤纤玉指伸出,众人俱皆屏息凝神,看她能下出如何绝妙的一手棋。只见于小安双手划出一个美妙的弧线,堪堪掠过棋盘,却落在放置棋子的罐子上。恩?众人一呆。又见她将两只罐子提起,双手一错,黑白罐子即对调了一下,这样杜问越的面前便是黑子,丁丁面前就是白子了。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于小安轻松地拍了拍手,道,“好了,现在你们继续下吧。”
……
“这个,是耍赖吧?”半晌,丁丁才艰难的开了口。
绮罗却是乐不可支。她原本亦是顽皮之人,只是有了孩子之后收敛许多,此时乍遇于小安,一时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立刻出言维护她:“不算耍赖哦,既不是悔棋,也不是让棋,不错不错,这一手下得好啊。”
众人皆笑意溶溶之际,管家匆匆行来,在丁丁耳旁说了些什么。于小安隐隐听见“公子……来访……”几个词,但见丁丁微点了点头,对弥道:“阿弥,故人来访,不若同去迎接。”
看着弥阴沉着脸色同丁丁一起向外走去,于小安不解地望向在座他人:绮罗回了她个不知情的表情;小甜甜同杜问越还沉浸在刚才的棋盘之战里,笑个不停;倒是清的笑容看来似乎有些勉强。于小安心脏突然莫名一阵狂跳,似乎有什么将要发生,她隐隐有所期待。
正在此时,远远滚来一只小肉球,边滚还边喊道:“爹爹,娘,哥哥,哥哥他……”
“怎么了?小丫头。”绮罗一把抱起小肉球,爱怜地问。
“哥哥偷偷跑进了师公的书房,说是今天爹和娘在陪客人,不会管我们。哥哥把师公的画画给弄坏了。”小丫头长得雪白粉嫩,可爱之极。肉肉的身子倒不影响她口齿清晰的告状。从她的言行来看,恐怕这兄妹俩也是属于攻歼一族,就如同自己和傻瓜小七一样,于小安看着小肉团,暗暗感叹。
“糟糕。”
“不好。”
只见绮罗和清俱皆脸色一变,于小安顺着他们目光的方向看去,后院似隐隐有红光传来。这种感觉于小安异常熟悉,莫不是着了火?绮罗匆忙间,只丢下一句“先行告退。”便欲抱着小女儿展开身形向后屋行去。
“且慢,一起走。”清一边阻止了绮罗的单独行动,一边挥出一个灵诀。于小安只觉身体一晃,众人便来到了后院。只见眼前木屋被火烤得发出哔啵的声响,阵阵轻烟从屋内飘散而出。
“都后退一些。”清一个反手,又一个灵诀弹出,瞬间有水柱自地面喷涌而起,对着火舌扑了上去。
幸亏发现得早,火势不猛,只柱香工夫,火便被灭了个干净。
绮罗抱着被清从屋内施诀救出的儿子,看着他那乌漆麻黑的小脸,不觉痛哭失声:“你这个孩子,怎么那么顽皮?”
闻讯先行赶来的丁丁则气得劈头盖脸好一顿呵斥:“说是禁地了,还要进去。进去也罢了,居然在里面玩火。今天要是不教训你,以后还得了?”见他一副家法伺候的样子,于小安悄悄扯了扯小甜甜,轻声道:“你劝劝他,那孩子估计吓得够戗,现在最好不要打他,不然会有心理阴影的。”
心理阴影是什么小甜甜完全没有概念,不过于小安既如此说了,她一贯是听话的,当下对丁丁说道:“丁大哥,不如先查看下你们师傅遗留下的物件吧,希望没有损失。”
“啊,是。让你们见笑了。”丁丁说着,跨进了被烧了小半个屋顶的书房。半晌,捧了一堆焦黑字画走了出来,痛心疾首地看了半天,又狠狠瞪向自己的儿子:“你这个小畜生,说,为何在书房内烧师公的字画?”
在绮罗怀里被哄了半天,本已收泪的孩子,被丁丁如此一吓,泪水又狂飙了出来,嚎啕道:“不是,存心烧的……呜呜……被弄湿了,我怕……所以……想烤烤干……呜呜……不知道……”
于小安见状,好奇心顿起,小声问小甜甜:“丁丁的师傅是书画大家吗?”
“非也,于姑娘有所不知。”丁丁耳尖,听到了于小安的问话,对她解释道,“此别庄乃是师傅所传,全部亭阁均由师傅亲手所建。他老人家仙去前,只保留了此间书房,说是留给有缘人进入,故里面的一桌一椅平日皆不敢妄动。此字画乃师傅生前所书所画,于我们意义非凡。如今却被这逆子……”
说话间,一阵海风将丁丁手上一张缺了大半截的画吹了开去。“小心。”于小安正站在下风口,条件反射地一伸手,将画截住。刚想递还给丁丁,无意间瞥了画一眼,她顿时如遭雷击,楞在当场。
“这,这,这是谁?”手指不稳地指着画中人,于小安语音颤抖地发问。画象虽缺了半张,但是画中之人却熟悉得很。只是她暂时不敢确认,只因画中人的相貌虽依稀是自己记忆中的模样,这气质看来却大相径庭。
说起来,丁丁的师傅即便不是书画大家,水准却也极高,只寥寥几笔,这画中人的神情同韵味,便跃然纸上。只是看这画的感觉,两人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至少,画这幅画的人,心中有着无比情意,才能将画中人眉眼流转间的细微之处画得如此传神,怕是早在心里描摹了千百遍,笔下一气呵成,却又无比细腻。
见于小安神色古怪,清不由上前几步,也向那画像看去。一看之下,他同样楞在当场,不确定的道:“这是……师祖?”
两人有志一同地看向丁丁,见他和绮罗皆是一副惊疑不定的样子,不觉大为奇怪。
“这位画中人到底是……?”
丁丁尴尬地挠了挠头,道:“这个,事情说来话长,不若移步去厅内详叙,可好?”
一干人等先将两个孩子安顿好,并留下绮罗照顾他们。回到花厅落座后,丁丁才将原委一一道来。
两千年前封神大战后,尺国一统中原,怎奈好景不长,不过两百多年,当日有志一同的诸侯便推出抗暴虐的口号争相反尺。纠其原因,在于某日诸侯群集一堂,献送贡品之时,尺王大发雷霆,当场诛杀了一位侯王。诸侯中有胆敢求情或质疑者,均被一一棒杀。其余诸侯皆惊疑在心,做小伏低才得安然回返。怎奈才回到领地,又收到尺王增加赋税及纳贡更多珍宝的命令,又全国征集大量民夫建造通天塔。如此经年,赋税渐增,刑罚日苛,终于,在一位侯王的带领下,天下十八路诸侯纷纷举起义旗,反了尺国。
此场大战,历经二十余年,以尺国被灭,尺王自刎谢幕。之后各诸侯为了争夺领地,战争又陆续持续了近百年才逐渐偃旗息鼓。
据尺国当时宫闱秘闻,尺王昔日巡游,路遇一绝色女子,登时惊为天人,带回宫去封为王妃。怎奈此女子自入宫后一直郁郁寡欢,对尺王的态度也是拒之千里。君王百般讨好,建高楼起云塔,征掠各地奇珍异宝,只为博美人一笑,怎奈美人始终未有欢颜。
当日群侯云集,那妃子也曾列堂接受纳贡,却不料对其中一位侯王一见倾心,展露笑颜。尺王妒火中烧,舍不得动那妃子,却杀死了那位侯王。
“不要告诉我,那个王妃就是这画中人哦?”指着那副残画,于小安难以置信地道。
丁丁却点了点头,道:“照师傅所言,此画中之人正是那位王妃。”
于小安和清面面相觑,心算了半天,两人终于确认,这位昔日的王妃,应该是杜十娘飞升后被迫移魂来此的那位前辈。见清的脸色有些难看,于小安心知肚明,此事无关修炼心境,纯属门派自尊心。当日这位王妃虽脱离了灵云门自行离去,只是她的身体依然是灵云门的前辈所有,自己门内前辈却是引发千年前中原混战的祸源,清难免有些脸上无光。
当下于小安调转话题,问道:“那令师又是如何识得此前辈的呢?”哇哈哈,一位是深宫贵妇,一位是江湖游侠,加上画笔中的深情,绝对是个缠绵悱恻的爱情剧本啊。于小安的八卦之心又开始冒头了。
不料丁丁摇头道:“此事师傅未曾言过。”
唉,狗仔队果然是件高技术活,不是谁都能当的,尤其还要探听千年前的事,难度更高。于小安思忖着,这王妃的事发生在一千多年前,既然丁丁的师傅能在其时与之相遇,又活到现在,多半也是修炼之人。只是为何丁丁和绮罗却不会任何灵诀仙法呢?白鹤的书信中也曾提及当日小腰的留言,话语间似同这位王妃也有所关联,只是这东海茫茫,到哪里去寻千年前人的踪迹。时间,在此时似乎成了纠结的重点。于小安只觉现在的她如果唱那首《一千年以后》定是声情并茂,压倒超女。
“丁兄,你方才曾言,令师说那书房留待有缘之人进入,何谓有缘?”于小安正发着愁,听见清的问题,也好奇的向丁丁看去。
丁丁沉吟片刻后,道:“各位既是阿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