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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喜剧:回溯之旅(全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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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眨眼,靠在软垫上,没有抗争的任睡意侵袭。
见于小安鼻吸渐匀,已然入梦,清悄悄松了口气,轻轻放下古琴,掩上房门,向半山腰掠去。
半山原是清的小师侄的住所,竹屋门口,有个颀长的身影正在焦急地踱步,远远看见清的身影,立刻迎了上去。
“怎样?小鱼她……”
“姬非影,安似乎不是很想见你。”见姬非影失望的表情,清赶紧温言道,“她不想见你应该是没有做好思想准备,暂时还是不要逼她了。不过你带来的方法很有用,刚才安听了小半个时辰的韵律,便入睡了。”
“那就好,那就好……”姬非影原地走了几步,似想起什么,看看清,催促道,“你快回去陪着她,不然她醒来,一个人会害怕。”
话一出口,两人俱是一楞,却又不约而同苦笑起来。姬非影感伤于明明可以感觉得到小鱼对自己的感情,可是她却出于心结,不肯相见。现在他不仅要眼睁睁看着清陪伴着自己心爱的宝贝,还要催促清前去,说不介意、不嫉妒是假的,只是,他更在意的是小鱼的心境,在她没有调节好心态能面对自己之前,远远望着她便足够了。只是,日久生情这四个字,不是没有缘由的,小鱼对清本就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两人这日夜相处下去……想到此处,他心底滑过一丝感伤,无奈地摇了摇头,牵动右肋一阵疼痛,忍不住轻咳起来。
清看着姬非影,迟疑地问道:“你的伤,无碍么?”见姬非影沉默着摇了摇头,别过头去,咳得更是厉害,清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那日姬非影在比斗中先是出言激怒了弥,使弥方寸大乱,才诱得弥进入他边斗边暗设的阵法边,又怕弥不上当,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才将弥正式困住并打败。在功力相仿的情况下,那是快速解决比拼的最好方法,只是之后的姬非影一直两头奔波,此时看来,伤势并未痊愈。这个男人,样样出色,更难得是一片赤诚,难怪安会倾心与他。
“这几日,你便在此安心养伤吧。”清忍不住出言劝说,这姬非影既同安互相倾慕,那安打开心结的那天,也是两人携手之时,不希望届时出现在安面前的是久病未愈的样子,不然安一定会伤痛自责。自己便只有眼前这些时日,所以能多陪得安一天,是一天,即使,没有未来和希望。
两人各自转着自己的心事,在半山分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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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摇曳&LILY果然BT,啥也不说了,简直是老乡相见啊
再说一次啊,讨论是欢迎的,拍砖也是可以的,喜欢是最好了,不喜欢的话0分负分都没关系,骂我后妈BT都会笑眯眯的接受,但是诋毁是坚决抵制的,不要说人身攻击了。这样的人只有8个字:出门右转,以后勿来。
对于菲和追不追这些明显受打击过大的亲们,我忏悔一记。大家都追了那么久的文,象自家宝宝一样,心情可以理解,本来看文就图个乐,结果还被俺爆了个头,还有年纪太小,觉得这种太现实不可接受的,我都挺抱歉的。那个,要不,给我点时间让我考虑考虑,是不是要为你们特意掰出个不同的支线情节来?
各位要求不虐的铜子们,意见收到,接下来写些比较平和的章节,并且尽量甜蜜些,弥补下小安和亲们的受伤心灵
偕同出游
“他们在做什么?”看着眼前忙碌的人群,于小安轻声询问。
“为了驱除鬼和恶,一般过年前要跳驱邪舞,从每个村子或镇子最东跳到最西,最后到镇子的中心地带聚合。行走路线有很复杂的安排,不能重复,不能走回头路,而且路上要铺满黄纸和香灰。”清站在一旁,同样放低声音,轻声解释着。
“清,你怎么会知道?”于小安奇怪地看了清一眼。刚才的问句她不过是随口一说,并没有预期会得到答案。印象里,灵云派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半仙,对凡尘俗世没有半点兴趣,清也属于足不出户的专心修炼型。即使这些年,他已经越来越没有初见的那种疏离感,反而亲切有加,但是他会知道这些细节,倒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
“中原的习俗而已,要知道并不难。”清微微一笑。知道于小安一贯对希奇古怪的,同以前世界不同的东西十分有兴趣,这些年,在泠山除了修炼,他有意无意的会看一些闲谈杂书,难得下山的路上,也会多留意这些习俗。当时是不自觉的做这些事,现在果然能派上用处,他是有些欣喜的,也许当初为的也不过是离她更近一些而已。
“于,于姑娘?”背后传来一声试探的问话。于小安和清循声转过身去,却是那小酒店的老板娘正站在不远处,不确定地看着她,打着招呼。
“老板娘,很久不见了,你还好吗?”见到故人,于小安笑着和她问了个好。
于小安的这个笑容虽然浅淡,清看在眼里却有些动容,定定的望着她,他心下酸涩。多久不曾见过安露出笑容了?这些时日来,她一直是淡淡的,除了做噩梦和酒醉的时候,只是那时流露的是害怕与绝望。每每看到她那发自内心的惊恐与无助,听到她那仿佛回到当日噩梦般的哀声呼救,他就心疼得无可名状,自责和内疚便更深一层,恨自己不曾早一点赶到她的身边,恨自己不能替她伤心难过。
也曾和姬非影商讨过用移魂术去预先阻止弥的行为,却因一个魂魄不能在同一个时间段里出现而只好而作罢。看着于小安消沉,他只有加意的耐心与怜惜,希望,时间会慢慢治愈她的心伤,让她恢复成那个笑意盈然的性子。所以,看着眼前这难得一见的笑容,清有些欣慰,看向老板娘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感激。
老板娘见没有认错人,笑得更是开怀,热情的邀请着:“于姑娘,真的是你?公子,和于姑娘一起去我们那里坐坐吧!”
“也好,那麻烦您了。”清看了看于小安,同意了老板娘的邀约。自把安从“安然庄”接回来,她的身体便大不如前,镇日恹恹的又睡不好,更是虚弱几分。先前下山的路都是靠自己带着,就在镇子里看人群准备驱邪舞的这么点时间,她的脸色便有些苍白起来,靠着自己的身子也有些虚软,他心下担忧,加快了脚步。
张罗着找了最舒适的位置给于小安坐下,老板娘也看出了她身体不佳,见清的忧虑显而易见,端上小菜后,笑着对于小安道:“于姑娘这些年倒没什么大变,和公子在一起,真是天人一对,珠联壁合啊!”跟着老板久了,老板娘也耳濡目染了些文雅词语。
“呃……”于小安闻言有些尴尬。清的脸上有些泛红,觑了于小安一眼,便转过去对着老板娘解释:“老板娘,你误会了,我们并非……”
“啊?是嘛。”老板娘毕竟也经营了那么多年的酒店,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眼见两人都神色古怪,立刻打着哈哈道,“于姑娘,你难得来,我去多准备些菜,包准是外面买不到的,味道一定好,一定好。”说着,向后堂走去。只是她心中疑惑,看仙人公子的神态,明明对于姑娘是情意绵绵、爱护有加,于姑娘也不象排斥他的样子,连刚才入店,她身体不适,都是仙人公子半扶半揽着。两人这种情状,怎么看都不象是没有关系啊?不过算了,还是那句话,仙人的事,她是搞不明白的。
店堂里,老板娘的那句话余威尤在,于小安未免有些不自在。本来接受清的援手和帮助,在于小安看来是件极自然的事,自她初初来到这里,从穿衣着装这类基本琐事,到筑基凝神这种高级修炼,都是清手把手教会她的,也从来没有想过两人的这般相处,在别人眼里是怎样的亲昵。现在被老板娘冷不丁的一说,倒是心里思量起来。
“安,别人的想法无须理会,好么?自己问心无愧即可。”看出了于小安的顾虑,清出言宽慰道。
这话说的固然不错,可是,如果她问心有愧怎么办?清的情意就是她最大的愧疚。她该……
不待她再继续钻牛角尖下去,清便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安,我们养足精神好么?等下还要看驱邪舞游行呢,据说颇为精彩。”见小酒店最好的椅子虽有靠背,却是木质,于小安坐得不甚舒适,清便轻轻揽着她,将她大半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使她不至于太过疲累,又左手执筷替她挟了块山笋:“不要想太多了,慢慢来好了。”
“恩,好的。”于小安点了点头,她的确有些乏力,太复杂的思考现在也确实不适合她,当下便依了清的言,把老板娘的话暂时抛开了。
天将将擦黑,云溪镇的驱邪舞便开始了,清带着于小安找了镇子最高的建筑,在那屋顶上正好可以看到整个游行过程。
夜幕下,长长的火把队伍将镇子映得亮如白昼,高亢的锣鼓声响彻天际。戴着楠木面具的领舞者舞姿古朴却流畅,着银丝锁甲的身体肌肉贲张,随着口中发出的尖啸声,在街上游走奔行,腾挪间呼呼有声,卷起地上预撒的香灰,在他身边阵阵盘旋。
“乖乖,这个身材跟阿诺有得一拼。”于小安咋舌。
看着于小安的表情一改清冷,清心下欣喜,解释道:“据说这领舞者是九年挑选一次,当选后平日并不劳作,生活在镇子的祠堂内,只有重要节日和盛大祭祀活动才出现。当选的要求据说也和体型有关。”
“真是古怪的要求啊。”于小安感叹,复又看了看清,玩笑道,“那清你一定当选不了。”
“呃,我也不是很想当选。”清立刻摇头。
想象清这样飘然出尘的人有着终结者的肌肉,那幅古怪的画面让于小安不禁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安”看着她的笑颜,清的心中泛起一丝柔情,看来,这次带她下山还是对的。也许,不该仅仅靠时间的流逝和他的关心,多见些人、多看些不同的事物,可能会更好地缓解她的郁结,使她快些走出阴影。想到此处,他看着于小安,微笑的问道:“安,不如晚上在此住一宿,明天,我们出发去各处游历一番,好么?你以前急着找回家的路,也没好好看过这里的风土和景色吧。”
于小安不得不承认,这个提议很具诱惑力,旅游一直是她在那个世界的最爱,现在她住在灵云门也不过是无所事事的发呆,也许,是该外出走走了。当下,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齐坎特是地处东北的臧国的都城,这一日,城门才开,就远远驶来一辆马车。拉车的马匹雄壮威猛,举步间整齐划一,乌黑油亮的毛皮一看便不是凡品,常人若觅得这样的宝马一匹,必是好草好料供养着,决计舍不得用来套车。后面的车厢厢体硕大,外观并未多做修饰,却古朴雅致,远远传来一股木料的清香,看来必是上好的紫檀木,平日里一块手掌大小的紫檀木雕琢成器便价值不菲,做成如斯大小的车厢,所费不缁。
徐童这日正当值,当了十年的东城门官,还是稍微有些见识的,这马车还未到近前,就一眼就看出车中人非富即贵。见马车稳稳停下,也不着急,同一般的平头百姓一起排起了队,他立刻打起精神,预备上前同车夫打个招呼,套个关系。
还未等他走到跟前,横里冲出一匹马,马上之人酒气熏天,坐在马背上身子摇晃东倒西歪,眼看着就要一头扎到车厢上,斜地里突地飞一条黑色的绳索,一个盘旋套上那人的腰身,还未等徐童眨个眼,那酒醉之人已连马带人倒退了十数步,堪堪停在车厢后面去了。
徐童定睛细看,那黑色的绳索正是车夫的马鞭,再向那车夫看去,只见他虽身型矮小、面容普通,却平地里有股逼人的气势,虽坐在驾车的位置,却似乎周遭的人加起来都比不过他一人的光彩。
徐童心中景仰,上前几步走到车前,只是这么一耽搁,再抬眼看去,那车夫早已收了所有气势,正恹恹地靠在车座上,还轻轻咳嗽了几声,看起来只是个普通之极的车夫,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日月光华的风采。当下心中更奇,眼下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也未听说别国有使出访,用这样的人才赶车,不知道这车厢内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只是徐童才要开口攀谈,却见那车夫指了指嗓子,又摆了摆手,丢出了一锭银子,便不再理睬他。徐童愕然,这什么意思?难道这车夫是哑巴?可是刚才明明听到他咳嗽来的。只是人家拒绝的意思十分明显,他也只好怏怏的放弃了搭讪行为。掂了掂手中的银两,他还是有些高兴的,无论如何,这锭银子作为入城费是太多了,剩下的,足够他喝一个月的好酒了,于是也不再多问,挥挥手放了行。
马车缓缓入城,来到最大的客栈,早有眼尖的小二前来卸马迎接。车厢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形容高雅的白衣公子缓步踏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个人,看那娇小的身量,必是女子无疑。白衣公子的行动颇为小心,似怕惊动了怀里的人,只是那女子依然稍稍动了动,含糊不清的呢喃了句:“清,我们到了吗?”
“恩,不过现在还早,你再睡一会?”说着,白衣公子示意小二前头带路,并使了个噤声的眼神,抱着那女子向后院而去。赶车的车夫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两人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才回过头将一锭金子和几钱银两扔给小二:“准备些热水,送到后院。还有,将‘血燕粥’和‘雪莲千锦鸡’准备着,随时候用。”
“行,行。”收到金子和小费的小二颠颠地跑去厨房,这个客官倒是识货的,这两个菜补血养气,附近的城镇只他们一家做得拿手地道,不提前预定还吃不到呢。不过话说回来,那个白衣公子不知是什么来头,只看外表,真是如同仙人一般。
自然,这车厢内的人是清和于小安。当日两人自云溪镇出发,只是云溪镇并不是个十分热闹的城镇,又正值年关,来往的客商早就回家了,寻遍了整座镇子,也不过找了一匹还算入眼的马。清虽然法术不错,却也不能无中生有,变个车厢出来,只好盘算着去下一个大点的城池买一辆好些的马车。
那日两人出了镇子没多久,就在野外遇见有人群殴,原本两人是不想管闲事,打算远远绕开去的。只是修炼的人五感灵敏,才走了几步,清就听见占了上风的那伙围着一位女眷嘴里不干不净,还商量着杀人劫色,想起于小安的遭遇,登时怒气上涌,出手将人救了下来。
后来才知道,被救的是河阳林家的少东家,同行的女眷则是林家三小姐。这位小姐才许配给京城的侍郎家,这门亲事对于富甲一方却无官方背景的林家是绝好的,因此三小姐由家人陪同着出城拜神进香。只是没想到回家路上却遭遇劫匪,如果不是清,那林家的未来接班人和生意稳固石的的下场可想而知,因此林家上下对清感激涕零。
河阳林家世代出产骏马,到了这位少东家的爷爷辈,则开始兼营马车生意。因为清执意不肯收酬金,他们便挑了上好的马匹,将最新打造出来计划作为镇店之宝的车厢一并奉上。林家掌家态度坚决,言辞恳切,清见这马车虽然外表奢侈,但内部布置委实舒适,考虑到于小安的身体状况,便留了一些“六神丸”和“盘云龙海”作为交换,收下了这馈赠。
之后一路行来,这车子也的确给行程带了很大的便利。于小安自那次寻死不成,失血过多造成身体欠佳,虽然容易疲累却不易入睡,这一路,靠卧在这马车里,就可以不费力地观赏风景,遇到地势比较陡峭之处,则由清抱着她四处游玩。看着她的气色比起之前渐渐有所好转,言谈间笑容也多了几分,清再一次庆幸这次外出是做对了。
只是因为出游是临时起意,常用的古琴放在云雾山并没有带出来。于小安虽然不会弹奏,聆听的要求却高得很,这一路看到的琴她都不满意,心心念念要觅一把同清般配的。照她的说法是意由心声,琴随意到,这才是人琴合一的最高境界,听的人才是种享受。还口口声声道,这种琴,一定会和主人心意相同,所以清只要一看到就知道了。虽然不知道她的古怪理论是哪里来的,但是难得见她对某件事有兴趣,清自是不会有异议。
这齐坎特城不仅是臧国都城,还是制琴大师聚集的地方,两人本来也没有特定目标,依着于小安的心愿就来此地看上一看。
房间里,于小安翻了一个身,醒了过来,看见清近在咫尺的脸庞,犹带忧虑,她的心中微微动容。这些日子她虽然神思恍惚,清耐心细致的陪伴和周到体贴的呵护却是能感受到的。从噩梦中尖叫醒来的时候,他会拍着自己的背心,唱柔和好听的歌曲;陷入回忆伤心而哭泣时,他会抱着自己,替自己轻柔地拭去眼泪;想起姬非影而伤痛难忍时,他会柔声安慰,告诉她只要她需要,他永远都不会离开她身边……似乎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她睁开眼,总能看见清在身边陪伴着她。这日日夜夜的相伴如流水滴石般,一点一点沁入她的心房,恍惚中,她有时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
只是,心底的抽痛往往会不经意地冒出来,在看到冬日暖阳的时候,她会想那人有更灿烂的笑容;在闻到梅花香气的时候,她会想,那人有更优雅好闻的气息;她甚至不能看见珍珠形状的东西,就怕联想起那颗已经灰飞湮灭的影鱼珠。有时候,深夜里,躺在客栈的床上,会突然很想很想他,恨不得天立刻就亮了,马上飞奔去找他,只是太阳一升起,这种想法就犹如美人鱼的泡沫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依然还是那个怯懦的、不敢面对现实的人。
姬非影,你,还好么……
本章完
今天看到有留言说“文中的男主们深情地形象塑造得太成功,导致看到她被弓虽。暴反而更为弥难过,怎么看都是小安欠弥的,这是怎么搞的?…… ”
啊啊,果然百人千种口味啊,俺只好夜奔了
另:谢谢各位让我按自己意愿写的,你们真素体贴。不过写到现在,已经把以前很多的设定都推翻了:一来是写着写着,会根据角色性格衍生出剧情;二来,也考虑到大部分亲们的意见。so,请继续看我掰吧!
淑女好逑
这一日,天才微微泛白,岳子姝就起了,仔细洗漱后,未来得及吃上一口早饭,就唤来屋里的侍女,里里外外换了好几套衣服,或深或浅试了又试。最后,还是想起那人惯着白衣,想必是喜欢素雅的,便挑了件浅樱色的衫子穿上,略施薄粉后,挽了“流云髻”,插上简单的步摇,又对着镜子细细贴了花钿。
一旁早有乖巧的侍女连声称赞:“姑娘这一来,真好比天女下凡。哦,不,不对,怕是真的天女都被姑娘比了下去。”
岳子姝闻言心花怒放,却还是轻轻呸了那侍女一下:“雁采你这个丫头,只会胡话说话哄人高兴。”
“哪里有胡说?”那名唤雁采的侍女假作委屈地撅起了嘴,“姑娘的才貌本就是齐坎特出了名的,这说媒的人早就把咱们府的门都给踏破了,那么多年轻俊杰,老爷一直发愁到底把姑娘许给谁呢?”
岳子姝见那小侍女委屈的模样,不觉好气又好笑:“这丫头,让你别胡说,还越发嚼起舌根来。”
这雁采自小与岳子姝一同长大,知她脾性,也并不怕她,只笑着道:“嘻嘻,姑娘别嫌我说真话。现今姑娘这么一打扮,更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莫非,是为了会那清公子不成?”见岳子姝被她说得脸羞红了大半边,直伸出手来拧她,雁采笑着四下闪躲,嘴上却不依不饶,“也是啊,清公子一表人才,更难得的是气度高洁又温文尔雅,那一手好琴艺,同姑娘一起,一定是琴瑟和谐、其乐融融啊……”
岳子姝追了她在屋里走了两圈,见她身形灵活,又怕弄花了好容易才化好的妆容,当下也不再理她,坐在镜子前,仔细照了又照,思绪不由回到三天前。
那一日,她正得闲,陪着即将出嫁的表姐一同外出上香。禁不住表姐的撺掇,也求了一下姻缘,不料却求得一支好签。在姐妹们的起哄下,她虽羞红了脸,却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其实话说回来,哪个少女不怀春,平日里拂琴作词的时候,也曾幻想过未来的夫婿该是怎样的倜傥人才、如何的风流人物。她不在意他的家世,也不关心他是商是官,只要两人言语相投,婚后鹣鲽情深便是福了。只是作为城守的女儿,她也知道,父亲虽然一贯疼爱自己,只是自己的婚事,怕还是会牵扯到利益关系,因此也不太敢多寄期望,只盼父亲在结亲时,能多顾怜下自己罢了。
那一日,自庙里回府,拉车的马不知中了什么邪,突然发疯的狂奔起来,透过掀起的车帘,远远可见前方同样有一辆马车停在路边。若在平时,只要稍微放慢脚程从边上行过即可,可是那天那发了疯的马却直直对着那辆马车冲去,任凭车夫怎么拉缰绳都不放缓速度……
正当她急得手足无措之时,那辆马车的车夫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法,鞭子一甩,自家那匹前一刻还十分悍然的马立刻前蹄腾空,急急刹住了前冲的脚步。车厢里的她却一个收势不及,在雁采的惊呼声中,飞了出去。
人在半空,她早已吓得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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