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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喜剧:回溯之旅(全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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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无聊赖的于小安又将屋子里所有的摆设的花纹和细节都研究了一遍,最后忍不住仰天长叹:“为什么穿成天眼了,还要局限在这么小一间屋子里啊!”
  终于,无聊的早课做完了,她看见自己站起了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拿下一个大瓮,然后又取了个干净的碗用水淘了淘,才从瓮里倒出些金黄的液体来,递给那个小男孩。
  见那小男孩津津有味的样子,根据液体的浓稠度,于小安初步断定这个是蜂蜜。看看那小男孩,再看看那瓮,于小安脑海里顿时闪过“杨过和小龙女”几个大字。当时看书时她就有个疑惑,就靠这玩意能养大一个孩子吗?营养成分如此单一,还不挡饱。不过看那小男孩肉肉的小胳膊,她又觉得,也许,古人的身体结构和现代人是不一样的。
  喝完了蜂蜜,两人又再次打坐,于小安再次百无聊赖地研究屋顶的构造和竹子的纹路,直到她将屋子里竹子的竹节都数了二十遍后,才看见自己又起身,给那个小男孩倒了碗蜂蜜。于小安看了看天色,断定这个就是晚餐了。
  哎,一日两餐,每餐只有一碗蜂蜜,如此单调的食物,让于小安很想抓起这个小男孩发问:“说,你到底是属蜜蜂的,还是属小熊维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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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菲:本来是不在乎上榜问题的,所以你看,我写弓虽。暴的那几章,都坦然跟大伙说想拍砖的、砸负分的,尽管上,没事,只要不人身攻击就行,而且事实上也的确很多反对意见,看着读者们生气的打负分,我都捂着嘴偷乐呢。觉得自己写得真是好啊真是好!哦,你还差点被着弄弃了,哈哈……
  可是前几天突然收藏一下暴涨,我很奇怪自己到底写什么了,怎么突然就收视率上去了呢?后来无意中发现,原来吊了首页的最末尾,虽然只有半天,可是看的人一下子多很多。结果,我的虚荣心就beng一下,冒了头了。hiahia,主要想对那出版社老板说:看看,我都上半年首页了,你们可拣了大便宜了吧你们。还敢说我的书名和笔名太含蓄,不好卖,给我改了那什么古怪的名字哦,我都不好意思说。(写到这里,左右张望,希望出版社的美女不在,不然一定非pia我不可,据说这是他们对我青眼有加,才特意想出来的名。虽然我觉得很丢人,丢人啊,再喊一声,丢人!)我们目前正处于,他们嫌我含蓄,我嫌他们市侩的互鄙期,所以想拿出实例寒碜寒碜他们。
  长评你就别整了,多累啊,还是把时间省出来,以身试雷吧,给我推荐几篇好看的网游,记得,我要完结的。俺不爱蹲坑啊啊啊!
  千千和N个F还有其他补分的同志:别补了,累得慌,心意领啦。
  还有其他可爱的亲们:昨天发泄了通,就心满意足的睡觉去了,生气?怎么可能!今天这不回来继续折磨大家了嘛。哈哈
  师徒情谊(上)
  终于,等到天色已经全暗,于小安听见自己对那个小男孩说道:“今日打坐就到此,你且先回去歇息,明日做了早课才可过来用餐。要用功些,不可象今日这般惫赖,知道么?”
  “哦,四扑。”那个小男孩点了点头,依依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柜子上的大瓮,才拖拖拉拉地出去了。
  什么人嘛,看着这一幕,于小安气愤地想,对自己的孩子哪有这种态度的?再说了,这个孩子是她见过的最乖的了,一整天都好好眼观鼻,鼻观心的打坐,居然还要被挑剔?换做是她,不要说两三岁时了,就是现在,要不是无奈被困,也做不到一整天不挪窝的。想想自己小时候,印象里似乎都是被家里人围着转,想要什么给什么的,再看看这个小男孩,于小安立刻想到了“地主和佃户”的差别,心中同情无限。
  那个小男孩出去后,她看着自己又练了会功,才洗漱了一番,上床歇息了。听着自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于小安突然发现,作为天眼,她似乎完全没有睡意。完了完了,一天二十四小时,天天生活如此无聊,还不能睡觉,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残酷的刑罚吗?!她哀号一声,以手掩面。
  “啊!”突然,她惊叫出声,看着自己的手,心中乐开了花。她刚才只是无意识的做了个无奈的动作,可是居然手动了起来。难道说……她可以指挥这个身体了?
  于小安立即精神大振,跳下床,手舞足蹈。哈哈,果然,她又能动了,又夺回指挥权了,高兴之下,她立即做了套广播体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哈哈,生平第一次,她发现原来能说能动,也是极大的快乐。
  既然可以动了,于小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参照物看看自己到底穿到谁身上了。甫一推开门,她就楞住了。熟悉的池塘、竹林,还有隔着池塘的另一间竹屋。
  怎么回事?她回头看了看,如果记忆没有偏差,自己是从宁的房间走出来,对面那间,就是清的房间。这是她以前呆的最长时间的两个地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弄错的。
  努力按捺住心跳,于小安走到池塘边上,对着那平静的水面看了一眼。此时,她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观看水中倒影时的心情是同样的不可置信与复杂。
  果然,水中出现的是同样熟悉的面容……宁的样子。
  看着对面那间竹屋,于小安一步一步走了过去,伸出颤抖的手,她深深吸了口气,推门而入。
  屋内并不是漆黑一片,清冷的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映出些许光亮,她习惯性地走到右侧,伸手自柜子上取下火捻子,点燃了桌上的蜡烛,就着烛光,向屋角看去。这一看之下,于小安心神大震,手一抖,扑的一声,火捻子掉在了地上,惊动了那个熟睡的人。
  “四扑?”床上之人赫然是那个圆滚滚的可爱小男孩,此刻他正揉着眼睛,翻身而起,睡眼惺忪地望着自己。
  “你是谁?你叫什么?”于小安一下子冲到那个小男孩面前,对着他厉声问到。
  两、三岁的孩子哪里禁得起惊吓,小男孩一下子楞在那里,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嘴里依然含糊地念着:“四扑,四扑……”
  见他那含泪的委屈样,于小安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遂蹲下去,保持和那个孩子四目平视,放软声音问道:“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呀?”
  “四扑,你还没给我取名字哦。”见于小安的态度出气地柔和,那小男孩奶声奶气地答道。
  老天,于小安突然惊觉,什么“四扑”,估计是这个孩子口齿不清,叫的是“师傅”吧。那如果她是他的师傅,而宁只收过一个徒弟,那这个小男孩就是……
  天,于小安不敢再想下去,只是喃喃道:“你不会叫清吧,你一定不会叫清吧。”
  “清,清。”那个小男孩坐在床上傻傻地重复着这个词语,笑了起来,“四扑是帮我取名字来的吗?原来我叫清哦。”
  OMG,于小安欲哭无泪地看着那个笑容满面的小男孩,她不是让他叫清,她是一点点都不想让他是清好不好?只是看着那个目光里充满期翼的小男孩,她怎么都说不口不许他叫这个名字。
  于小安不禁回想起有天晚上,她和清在池塘边小酌,清告诉她,他最初上山时并不会走路,所以才会和宁住得那么近。再看看眼前这个冲着自己傻乐的小男孩,于小安终于明白,原来自己没有穿错人,却穿错了时间,她怕是整整早到了两百多年。
  “四扑,四扑。”小男孩的呼唤,打断了于小安放声大哭的念头,她回过神来,看着小小清正疑惑地望着自己,目光好奇,神情趣稚,一时心中别扭无比。好在,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道:“你快睡吧。”
  “哦,好。”小小清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一骨碌躺倒。师傅今天和往常都不一样,晚上特意来替自己取名字,还会拍自己脑袋,真是太开心了。一时间,他的小小心灵充满了幸福,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房间里,于小安又呆呆地发了半天楞,如果现在是两百多年前,那宁自然是还未飞升了,所以现在是两人共用同一具身体。联想起宁清醒时自己的状态,她惊恐的自问,难道她的自由活动时间,就是晚上宁入睡之后?
  第二天一早,于小安终于证实了这个自己琢磨了一个晚上的想法:只要宁清醒过来,她就无法再控制这个身体。也许因为这个身体本来的主人是宁,她只是借住的房客,况且主人家功力高、极强势,所以她就只能客随主便,无法反客为主了。
  谁敢比我惨啊!证实了这一事实后,于小安发出了一声无声的悲鸣。她居然混到了这个份上,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四处晃悠,唉,她现在的生活跟孤魂野鬼也没什么区别了。
  上次回魂是因为仑不熟悉移魂传送阵,所以出现了十年的误差,可是姬非影做事一贯稳妥,怎么会出这么大的纰漏?难道他出了什么事?想到这里,于小安就心急火燎,恨不得立刻跑去泠山看个究竟。可惜,这个身体不是完全受自己控制的,她根本连云溪镇都跑不到。也曾去仑留下的那个传送阵看过,可惜对此她是一窍不通,况且这个东西明显是有问题的,她也不敢胡乱尝试。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时间快些过去。可是两百年,哪里是说过就过的?
  闲来无事时,于小安也盘算过,既然自己要呆那么长的日子,天天发呆也未免太过无聊,之前自己也想过学武功,如今虽然没有武功,可是宁每次修炼时的法力运转、施灵诀时的口诀,她却都能感觉得到,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放过的话也太过可惜了。于是,她便跟着宁开始过起日出盘膝打坐,日落自由活动的日子,看着日升月落,渐渐的倒也沉静下来。
  这一日,做完早课,于小安惊奇地发现,小小清居然没有敲门进来觅食。呃,说觅食也许有些过分,可是她实在没见过那么好养活的孩子,不吵不闹,整日修炼,简直比当年的小甜甜还乖巧百倍。
  只是没有见到小小清,宁似乎一点不放在心上,喝了点水后,又继续她的修炼了。直至日落西山,小小清依然没有出现,宁却一点探望的意思都没有,自顾自的洗漱完毕,上床歇息了。
  等宁睡着了,于小安踌躇着,是不是要去小小清的房间看一看。只是自从知道了这个小男孩就是清之后,她本着“不破坏现状”的原则,再也没有在晚上自由活动时去看过他。那今天是不是要打破这个保持了两年的习惯呢?想了想,于小安还是摇了摇头,也许,这个孩子修炼累了,睡死了错过时辰,不敢来见他师傅了吧,她如此开解着自己。
  第二天,小小清依然没有出现,到晚上看见宁依然我行我素地洗漱上床后,于小安有些按捺不住了。才五岁的孩子,两天不吃东西,岂不是要饿死?从柜子上取下蜂蜜罐,于小安向池塘对面的竹屋走去,心里对自己说着,只看一眼,给他吃些东西就走。宁想必也不想这唯一的徒弟是被她不小心遗忘了,饿死那么惨。
  推开竹屋的门,点上蜡烛,屋内的情形让于小安差点摔破了蜂蜜瓮。小小清躺在床上,小脸通红,呼吸急促,小小的身躯还在不停颤抖。
  于小安赶紧冲到床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一探之下,果然滚烫。手忙脚乱地替小小清盖上被子,又打来冷水替他敷额头,努力回忆自己两年来学得的粗浅法术,借用宁充沛的灵力输入他体内替他散热驱病。
  一阵忙乱下来,见小小清的脸色终于平静下来,于小安才稍稍松了口气,心中充满自责。他才不过五岁,修炼尚未入门,哪个孩子没有个头疼脑热的,偏偏他遇上了个一心求道的师傅,还有自己这个想要撇清关系的冷血之人,居然在自己的房间里病了两天都没人知晓。如果不是今天她没有忍住,他一定还要吃更多的苦头,说不定还会……一时,于小安心中大痛,替他擦拭着冷汗,不停道着歉:“对不起啊,清,对不起。”
  “师傅。”不知过了多旧,小小清醒了过来,轻声问道,“师傅,真的是你哦?”这两年,小小清长大了些,虽然依然还是圆滚滚的样子,口齿却清晰了很多,再也不会把“师傅”叫成“四扑”了。
  “恩,是啊,你病了怎么不知道来叫师傅呢?”于小安替他换了块浸过凉水的手巾,问道。
  “唔,师傅,我……”见小小清支支吾吾的样子,眼神闪烁,于小安心里暗叹了口气,知道他是不愿意给宁添麻烦,也不愿意被瞧低了。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么小的孩子如此乖巧,会让人从心底觉得酸楚。
  调了碗蜂蜜,喂他喝下,于小安叮嘱道:“以后如果再生病,都不要一个人死撑了,告诉师傅,好吗?”
  小小清哦了一声,高兴地点着头。
  于小安见他喝下蜜蜂,眼皮就开始一搭一搭的下垂,却始终隔一会就睁开瞧自己一眼,坚持着不睡觉,不觉心下大奇:“生病就好好休息,怎么不睡呢?”
  “我想看看,师傅是不是真的在这里。”小小清涨红了脸,期期艾艾道。
  唉,于小安又暗叹了口气,握住他的小手,柔声道:“师傅在的,你放心睡吧。”仔细回想着电视里看来的哄孩子的套路,可惜她不知道催眠曲该怎么唱,便哼起了居尔特民谣,然后轻轻拍着他的小小身子。果然,电视有时候也不是骗人的,才哼了小半段歌曲,小小清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小小清拖着歪歪扭扭的身体,绽着大大的笑容到了宁的房间,一看见宁就高兴地道:“师傅。”
  不料宁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只说了两个字:“练功。”
  小小清一下子楞在那里,见宁已自顾自地盘膝坐下了,也只好坐在她的身边运起功法来。只是他毕竟生了两天的病,虽然休息了一个晚上,烧却仍未退,来的时候不过是凭着一股高兴劲,结果被宁兜头一盆凉水,他已气势全无,不一会儿,就东倒西歪起来。
  “干什么?”宁突然冷声问道。原来小小清头晕眼花时,不小心将脑袋搁到了宁的手臂上。被宁这么一喝,他吓得往后一缩,重心一个不稳,后脑勺结结实实和地面来了个亲吻。
  看着宁冷凝的目光,小小清着实糊涂起来,为什么师傅和昨天晚上相差那么多,难道,昨天是自己在做梦吗?想起昨天于小安对他说以后再生病不要一个人死撑,便怯生生地试探道:“师傅,我,不大舒服。”
  宁伸手在小小清的腕间搭了会,自架子上取出几粒药丸递给他:“一日一粒,和蜂蜜同服。你先回房,这几日不必过来了。”
  小小清楞楞地接过药丸,楞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又坐在床上发了半天楞,最后,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他惊喜地发现,师傅居然又出现在了他的房间里,而且和昨天一样,用冰凉的手巾放在自己的额头给自己降温,还很温柔地看着自己,替自己揉着后脑,轻声问着:“白天有没有摔疼?”。
  “师傅。”小小清偷偷捏了捏自己,确认不是在做梦,才伸出手去,试探地握住于小安的手。
  “恩,是我。这几天你生病就先不用练功了,师傅每天晚上来陪你,好不好?”
  “好啊好啊。”小小清高兴得笑了起来,握住于小安的手再不肯放开。
  之后几天,于小安白天跟着宁一起修炼,晚上则到小小清的房间里照顾他,喂他吃药,给他唱歌,哄他入睡,看着小小清一天比一天晶亮的眼神和欢乐的笑容,于小安既欣慰又难过。明明想好了,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解决和清的瓜葛,和他的联系越少越好,可是看见小小清那么小一个孩子,发着高烧独自一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她就无法狠下心来不闻不问。只是这样下去,岂不是牵袢更深?
  心情极度矛盾中,小小清的病终于好了起来,于小安也算松了口气。这日,趁小小清入睡之前,于小安正色道:“你的病好了,明天继续去师傅处修炼吧。”
  “那师傅晚上还来陪清吗?”
  “当然不来了,这几天是意外,以后你仍然要用心修炼,知道吗?”可以的话,最好把这几天都忘掉才好,于小安心里又补充了一句。她倒不怕小小清和宁遇上了,自己照顾他的事情会穿帮,宁的淡漠下,再呱噪的人都无法多说一句,不要说一个小小的孩子了。
  之后几天,小小清都乖乖地到宁的房间继续他的修炼之旅,在宁的无敌无视下,他的眼神由热烈期盼到暗淡无光,于小安看在眼里,却也无能为力。毕竟,这才是他们师徒的真正相处之道,她的到来,只是意外而已。
  只是好景不长,三天之后,小小清又病倒了。这一次的病来势汹汹,咳嗽、发烧、说着胡话,连宁都去看了他一次,之后又去藏书阁里捣鼓了半天,弄了些新的药丸出来。只是这新药似乎也没有什么作用,小小清的病情一直处于反复中,往往前一日稍稍好些了,第二日却又更加重了。
  于小安忧心忡忡,整夜整夜地陪着他,不敢离开半步。将他小小的身躯抱在怀里,替他输着灵气,防止病情的恶化。想想以前都是清抱着自己给自己输送灵气,看着这样的角色调换,于小安有时也会觉得好笑,心中喃喃自语:“清,原来你小时候居然是如此磨人。”
  这几日,宁也被小小清的病情反复弄得有些头疼,泡在藏书阁的时间越来越长,却始终没有找到根治的良药。加上于小安夜以继日的使用灵气,这一日,宁终于觉得累到不行,未及天黑便睡着了。
  于小安看看天色,今天取得自由活动权的时间比往日足足早了两个时辰。轻巧地跳下床,活动着手脚,她脑海里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也许,的确该让宁更劳累些。
  心里转着这个不厚道的念头,脚下已有意识似地向门外走去。今日可以早些去陪小小清,希望他能好一些。只是才打开门,她就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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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哈哈,俺又有长评啦?抱住淡淡啃一口,再啃一口,再一口,哈哈……
  放心啦,我不虐的,谁敢说我虐?(抱头,不许PIA,含泪:俺真的8素后娘的说)小安回去不就是为了让清表死嘛,至于时间出了差错,回到了N年前,这个,那个,纯属意外啊……我也没办法,谁让小影半吊子法力还在那晃荡呢,这孩子,就是太不实诚了。
  众亲怒:归根究底,还是因为你太折腾他们了。浅泪汪汪:俺不折腾他们,你们看啥咧?
  师徒情谊(下)
  云雾山四季如春,早晚却是最凉的时候,此时小小清正脱得精光,浸泡在门外的池塘里,双目紧闭,小脸煞白,浑身发着抖。
  “你在干什么?”于小安大惊失色,一个飞身掠到池边,将他自池塘里拉了出来,那小小的身体入手如冰,看着他发紫的嘴唇,于小安吓得赶紧脱下外衫,将他包起来,抱回房内。
  快速替小小清擦干身体,又将他塞入软和的棉被里,于小安怒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小小清自被于小安从池塘拎起,便一直一言不发,此时听见她的问话,眼睛闭得更紧,缩在被窝里,一声不吭,嘴唇抿成一条线。
  见小小清一副明显拒绝对话的样子,于小安也无计可施,只好语重心长地道:“好,你不说就算了。既然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说着,她站了起来,头疼地揉了揉眉头,心中感叹:“为什么清小时候和长大了差那么多啊?为什么小孩子都要那么古怪啊?”看看柜子里的药已不多了,想起宁临睡前似乎做过一种新药,她决定去偷拿一颗来试试效用。
  才刚推开门跨了一只脚出去,背后就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于小安吓得惊跳起来,转过头去,只见小小清张着嘴,正哭得泪水四溅、伤心之极。
  什么情况?于小安推门的手凝固了,冷汗涔涔而下。小小清这两年一直表现得乖巧懂事,让她几乎忘了号啕大哭是小孩子的专利了,看着那眼泪有飞流直下三千尺,超过黄河追长江的趋势,她心里惨叫一声:“这下完了。”
  虽然家里她最小,偶尔也见过邻居家的小霸王哭起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知道这下子跟捅了马蜂窝没什么差别,当下一步冲回床边,手忙脚乱地替小小清擦着眼泪,抹着鼻涕,嘴里叨叨着乱七八糟的安慰话。同时心里再次哀叹,果然出来混的,迟早要还,这不,风水轮流转,她以前哭给清的,小小清一下子就还以颜色了。
  好容易哄得他收了泪,拍着他抽噎的小身子,于小安放软声音,问道:“怎么啦?小小清不是一向很乖吗?怎么一下子那么伤心呀?”
  “师傅。”小小清一下子扑进了于小安的怀里,抽抽搭搭地道,“你不要生清的气,好不好?”
  “好,我不生气,那你告诉师傅,刚才是怎么啦?”对刚哭完的小孩不能凶巴巴,要靠哄的,这点于小安还是知道的,况且她还真好奇泡水池这练的是哪门子功呢。
  果然,小小清又抽泣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出了真相:“师傅只有在清生病的时候才对清好,清想,如果一直生病,就好了。”
  小小清的答案极其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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