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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喜剧:回溯之旅(全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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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一个哆嗦,正色道:“安,一路小心,路远早点出发,我就不送了。”
  ……
  入夜,清踱步到池塘边,水面平静无波,平日里探头觅食的小鱼似乎也沉睡着,冷冷的月光照在空无一人的青石板上,映得心中也有丝凉意:“似乎有些冷清呢……”
  山下,于小安半卧在马车顶上,望着同样的一轮明月,遥举下手中的小酒坛:“清,我正在向自己的目标进发,你也要努力哦……”
  首次战斗
  于小安一直以为修炼的人在外旅行都是靠飞行的,因此下到山脚,居然看到了马与马车,不觉很是吃惊。转眼一想,弥和小甜甜功力尚浅,否则也不用花一个月时间才到云雾山,便也释然了。
  好在她以前也隔三岔五的去马场练习过,骑术虽不算精湛,对付这样驯养好的马倒足够了,因此也并不发憷。将小甜甜安置在马车上,于小安向弥提了个要求:“我们可不可以去下前面的云溪镇,我有点事要办。”
  弥却并不看她,也不答话,只板着脸上了自己马,一拉缰绳,说:“走了。”
  于小安一头雾水,这个算同意还是不同意啊。而且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得罪这位大少爷了?想起自见面起弥就对自己持敌对态度,她疑惑不解的发着呆。弥和马车却渐行渐远,小甜甜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大声道:“姐姐,快点跟上呀。”于小安只好暂时放下疑虑,飞身上马赶了上去。
  最终弥还是在小甜甜的无敌企求眼神中,和于小安一起进了镇子,在小酒店里坐下,看着于小安吃了顿告别午餐。当然大半原因,还是小甜甜尚年幼,没能完全辟谷,偶尔也要进食补充营养,所以弥才不情不愿的遂了于小安的意。
  抱着几坛米酒,于小安偷偷留了些金豆子。老板娘淳朴豪爽,为人好客,在于小安初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用温暖的笑容安抚了惊慌不安的她,不是想用金钱衡量什么,只是想留下些他们也许不紧需却总是不可少的东西,算是微不足道的她的报答。
  临近傍晚,一行人仍赶着路,于小安骑在马上,极力远眺,前头并不见任何遮蔽物,随口问道:“还有多久可以到住宿的地方?”
  “如果不是你强行要在前面的小镇耽搁,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弥冷冷道。
  “厄……那我们加快点速度吧。”虽然被嫌弃了心有不甘,但是要牵累到小甜甜露宿野外,于小安实在于心不忍。
  弥又冷哼一声,一人骑马加速行到前头去了。于小安趁机问小甜甜:“弥一直是这样凶巴巴的吗?”
  “父亲和娘亲走了,后来姑姑一直不醒,哥哥就不太喜欢笑了。”小甜甜脸色有些黯然。
  于小安没想到随便一个问题,会牵扯出这样的答案,心疼地看着小甜甜,也不管是不是危险,在马上就俯下身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权做安慰。小甜甜抬头笑了笑:“可是哥哥对小恬很好。”看着小甜甜的笑,于小安心下有些恻然。看来弥和恬不仅是同门,还是兄妹,虽然听得不太明白,却也知道他们身世有些凄惨。
  “磨蹭什么,还不快走。”不知何时弥已调转马头,沉声催促。
  于小安自知理亏,“哦”了一声,乖乖策马前行。(你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等等!”忽然,弥勒住马,抬腕作了个停的手势。
  “怎么了?”于小安紧张的停马,转头四处张望。
  道路右边是一处密林,忽然一声呼哨,冲出一群人。
  于小安一惊,难道是穿越必遇的强盗?她脑海里不自觉地冒出了这个念头。这群人虽然没有统一的制服,却有统一的面罩,虽然从质地和颜色看来更象厨房的抹布。
  只是这群强盗不仅造型古怪,连设备都有些缺斤少两,打家劫舍必备的明晃晃的大刀是不配备的,连可以当成武器的树枝都一根欠奉。而且一群人一拥而上,连“打劫”两个字都不说,只顾闷头直接冲过来。喂,各位大哥,你们不说的话谁知道你们要干什么啊,给点专业精神吧。
  于小安这边胡思乱想,那边弥却不含糊的开打了。
  于小安到这里不久就明白了两件事:一、灵云门是没有武功这种东西的;二、修炼的法门不适合打群架。
  可是显然弥并不明白。或许对上三、五个人依靠灵活的身手可以轻松战胜,可是如果对手是十个、二十个呢?
  弥一个灵诀刚掐好,一部分人已经揉身而上,抓手的抓手,捉脚的捉脚,弥立刻遁地无门。还未及他换一个灵诀,后面没能抓到手脚的人,已是奋不顾身的叠罗汉般压在他身上,弥顿时象金字塔的地基般不能动弹。
  于小安摇摇头,看样子弥是自身难保了。再看看车里的小甜甜,已张大嘴呆住了,看起来短时间很难回神,而且小甜甜年纪太小,还是别指望她会什么救命法术了。果然还是要自救啊!看来清除了点金还可以去算命赚钱,才离开灵云山一天不到,他的担心就变成了事实。
  于小安不再迟疑,掏出小金豆就朝着人群扔去,同时喊道“泽平,战斗。”
  小金豆在半空迎风就长,很快变成脸盆大小,旋转着冲进人群。只听一阵“乒乒乓乓”之声,所到之处人群纷纷倒地,惊得那些未来得及加入战团的蒙面人呆立当场。小金豆又呼啸着飞转,被沾到的人无不加入扑倒行列。不知谁喊了一声“快跑。”余下的寥寥几人立刻四处逃窜,却只见金光连闪,小金豆东飞一下,西撞一个,很快满场唯一能站着的只有弥一个人了。
  “姐姐……”小甜甜不知什么时候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怯生生地问道:“……他们都死了吗?”
  “No;No”于小按得意的伸出食指,在小甜甜面前,左右摇晃了两下,“我们这是本言情小说,不是暴力文学,所以这些人只是昏过去罢了。”言毕满意的打了个响指,将小金豆收了回来,补充道:“只是至少有一半人会脑震荡了。毕竟被一个实心的脸盆狠狠砸一下,没有一点后遗症也太对不起这个十足真金的份量了。”
  正和小甜甜说着,于小安余光瞟见弥的脸色有些难看。她倒是很理解被讨厌的人所解救的受挫心理,如果可以,她绝对想隐身起来,直至弥恢复正常心态才显形。只是某些问题小甜甜估计也不知道答案,当下只好硬着头皮和弥搭话:“弥,你们得罪过谁吗?他们看起来也没什么恶意,不然不会赤手空拳来的。”
  “不知道。”弥从齿缝里崩出的回答冷得可以噎死人。
  呃……好吧,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于小安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她举步走向躺着的人群,心中思量着这些人蒙脸的目的显然是不想被认出来,因此只要一看到他们的脸,这趟混水就淌定了。只是她不想小甜甜有事,而且今后至少要和他们同行一个月,想撇清关系的可能性低于零。
  深吸口气,于小安选了单独躺在一边的一位,刚才这个人并没有动手,很有可能是他们的头目。她伸出手,慢慢掀开了这个人的面巾。
  “怎么是他?”看着面巾下来人的模样,于小安大吃一惊。
  怎么是你?
  原来不是自己被迫淌弥的混水,而是小甜甜和弥被自己连累了。这个不就是云溪镇千方百计想用玉佩诈骗自己的贼人吗?怪不得要蒙面,这雪白的牙齿、这贼溜溜的笑容,千万个贼里自己都可以一眼认出。
  不客气的泼了此人一头凉水,见他没反应,又甩了他几巴掌。正甩得起劲,忽然听到小甜甜好奇的声音:“姐姐,你在干什么?”
  哎?她刚刚特意把小甜甜哄上马车,就是为了避免让她看到不良行为,给小孩子坏榜样,怎么……?一眼瞥见站在小甜甜身边的弥,正冷冷地看着自己,不觉恍然大悟。一定是这个阴郁的家伙觉得受冷落了,见不得小甜甜与自己亲近,特意来破坏自己光辉形象。
  “这个人刚刚受伤了,姐姐正在救人。”于小安胡乱搪塞道。忽视弥不以为然的表情,低头看向刚被甩了巴掌的人。只见他虽然双目紧闭,眼皮下的眼珠却在剧烈滚动,不由心下大怒。醒了还敢装晕,害自己在小甜甜面前出丑!悄悄凑到这人耳边恶狠狠道:“我数到三,如果你还没醒,就等着被马尿泼吧。”
  话音才落,那人就睁开了眼睛,一迭声叫道:“啊,我醒了,我醒了,这里是哪里呀?”说着还摆出一副茫然相。
  于小安以首抚额,忍住一脚踹过去的冲动,这个人的演技烂到可以直接去拿金酸莓奖了。
  “说吧,你到底要做什么?”不是于小安好奇心泛滥,实在是这个人几次三番的举动太令人生疑了。
  那人又露出了招牌笑容,从怀里掏出那块于小安眼熟到不能再熟的玉佩,递给她:“你能不能先拿过去看看?”
  “不能。”于小安直截了当地拒绝。一看他那贼忒兮兮的样子,于小安的脑海里就自动冒出哈利波特的情节。这个世界虽然没魔法,可是有法术,她才不要和倒霉的塞德里克一样,摸到实际上是“门钥匙”的东东,被传到莫名其妙的地方,然后被伏地魔这样的人杀死。
  那人闻言立刻哭丧着脸,求助地看向一直在旁观的两个人。甫一接触到弥冰冷的目光,他立刻哆嗦着将视线移开。看到可爱的小甜甜,不由眼睛一亮,只是他才刚咧开嘴挂上笑容,未及开口,弥已上前一步挡在了小甜甜的前面,隔开了那人的视线。于小安感激地看了弥一眼,如果让这个人说动了小甜甜,她可没把握自己是不是能狠下心让小甜甜失望。
  那人眼见求助无门,只好转头对于小安恳求道:“求你帮我个忙,我绝对不会害你的,我发誓。只要你试着拿拿这个玉佩,如果你拿不起来,我立刻就消失,以后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我求求你了,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什么叫拿得起拿不起?看起来这个玉佩果然很有古怪。”于小安嘀咕道。
  见小安还在迟疑,弥不耐烦地道:“罗嗦死了,我来拿。” 说罢就伸出手去。
  然而古怪的事情发生了,弥的手没有任何障碍的直直穿过了玉佩。
  弥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被那人拿着的玉佩,难以置信地再次伸出手去,于小安和小甜甜俱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弥的右手。然而还是和前次一样,玉佩明明在那里,弥却什么都抓不到。
  弥和小甜甜呆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两人同时转头,与那人一起,将灼灼目光投向于小安。
  于小安被炽热的视线刺得有些发虚,结结巴巴道:“那个,什么……我……”好吧,她果然无法抵挡小甜甜的希翼,况且现在她自己也好奇得要死,咽了下口水,毅然伸出手去。
  抓住了,居然抓住了,八只眼睛都死命盯着现在正安然躺在于小安手里的玉佩。
  “呜呜呜……呜呜呜……”咦?谁在哭?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是你叫我拿的,我拿了你哭什么啊。最多还给你好了,我又不希罕。”于小安忍不住哧鼻。(不希罕你抓那么紧干什么)
  “不,不是的。”那个人边哭边摇头:“我是高兴的,我今天真是太高兴了。”
  “哦!原来是喜极而泣啊,以前只听过这个成语,今天倒是见到真人版了,那你继续哭吧,我们不打搅你了。”说罢,于小安牵着小甜甜的手向马车走路。这个玉佩倒真是个稀罕物,最好这个人哭着哭着就忘记了。
  谁知于小安刚一动脚步,这个人就跟着站起来,扯着于小安的袖子说:“我以后就跟着你了。”
  “What?”于小安激动得连英文都蹦出来了,一把将玉佩塞回那人的怀里,“什么人呀你这是,一块说不定有多少人拿不起来玉佩就要我照顾你后半生?还不知道你这个人是好是坏,什么来路呢!”万一当铺老板也拿不了这块玉,她岂不是亏死。
  “这块玉佩除了我,只有你才能拿。”那人不知道于小安的心思,还傻傻地答道。
  于小安心下大怒,她当初果然没有看错,这人的确是个骗子。人家“空手套白狼”,这人是“空玉钓小安”啊,她于小安什么都吃,就是亏不吃。当下将小甜甜抱起来,放到马车上,又特意放下了车帘,才转过身握起拳头对着那人道:“你认识这是什么吗?”
  那人泪眼朦胧地望着于小安,不确定的试探道:“你的拳头?”
  “对,我的拳头!可是你认识它,它不认识你,它还能让你变得你妈妈都不认识你,你要不要试试?”
  这人此时倒不犯傻了,立刻后退两步,连连摇头:“不要,不要。”
  “那你就给我走得远远的,玉佩也已经还给你了,你别想敲诈了。”于小安朝着那人使劲挥手,希望他能象苍蝇一样被赶走。
  “那我隔远点跟着你?五丈好不好?”见于小安作咬牙切齿状,他又立刻改口:“那十丈?”
  “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
  ……
  那人不依不饶:“可是我一定要跟着你,这对我很重要,关系到我以后的人生幸福。”
  “你再敢跟着,我担保你连明天的幸福都看不到,就不用操心以后了。”于小安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不要啊。”那人哭着扑向于小安,抓住她的手不放,“求求你收留我吧,我其实是个女人。”
  ……
  靠,于小安终于暴走了,见过卖身的,还没见过卖性(别)的,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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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别错位
  见过卖身的,还没见过卖性(别)的,这人简直是“非暴力不合作”的典型,于小安大叫一声:“松手。”
  那人被吼得楞住了,看着面前那张狰狞的面孔,吓得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于小安趁机一把甩开那人,恶狠狠地瞪得他一溜烟跑到了弥的背后,才冷哼一声:“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她挽了挽袖子,转身找了根树枝,弯下腰使劲挖掘起泥地起来。
  见于小安在地上连续捅了好几个洞,弥终于忍不住问:“你不是要教训他吗?挖地干什么?”
  “我在找蜣螂。”于小安头也不回地答道,继续她的挖掘大业。
  “蜣螂?”连小甜甜都从马车里探出头来,不解地看着于小安。
  “就是屎壳郎,我想让它给自己的同类……”于小安指着正躲在弥身后探头探脑的那人,“……示范下什么叫做‘滚’。”
  ……
  弥头疼的从身后一把拎出那人,掐了个束缚诀,将他按坐在马车前座:“你把事情好好说清楚。”
  “我本来就想说,是你们一直打断我,还要揍我。”那人不甘的嘟囔道,抬头接触到于小安冒火的眼神,一个激灵,马上谄媚道,“姑娘,您请坐,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您。”
  “唉……”那人长叹一声,满腹心事的样子,“事到如今,我也不怕难为情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不要抒情了,直接说主题,主题。”于小安没好气地催促。
  “我姓杜名问越,我出生时,父亲已年近不惑,因是儿子,父母视若珍宝。” 杜问越的语气沉重,那一反常态的样子,让于小安也不由收起了轻忽之心。
  “可从小我就一直怀疑,我到底是不是男的。同辈表亲称我为哥哥或弟弟,家里仆从也叫我少爷,只是我一直觉得自己应该是女人。这种感觉越大越强烈,越来越不可抑制,可是我不能和家人说,怕他们觉得我疯了,也不敢和朋友说,他们一定会把我当成怪物的。”说着说着,杜问越渐渐有些哽咽。
  原来如此,于小安同情地注视着杜问越,性别认知错位在自己那个年代也不多见。这和同性恋还有所不同,除了某一特殊国家,其他地方哪一起变性手术不是作为报纸头条而大肆报道的?而现在这个时代,找遍全世界,估计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理解他了。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沉浸在悲伤回忆中的男身女人,遂拍了拍他,随口道:“节哀顺变。”
  “恩?”杜问越双眼微红的,不解的望着于小安。
  “没什么,那后来呢?”于小安深谙听故事的原则,要追问,别人才有继续诉说的欲望。
  杜问越擦了擦眼泪,继续道:“年前的时候,我遇到一个世外高人,他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事,在我的苦苦哀求之下,他给了我这块玉佩,并指点我到极北之地等待能拿起这块玉佩的人。”
  “那你怎么知道这个人就是我?”于小安奇怪,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惊问:“难道镇子里每个人都拿过你的玉佩?”想象着杜问越站在某条街上大喊:“各位大哥大姐,摸一摸,瞧一瞧了哦,不摸白不摸,摸了就给钱了哦。”于小安忍不住笑得弯下腰去。
  杜问越奇怪的看着莫名其妙大笑的于小安,耐心解释道:“这块玉佩据说只有修得仙灵之气的人才能看见,却只有能帮我的人拿得起,所以不用每个人都去试的。我在云溪镇等了两个多月了,那天你一出现在镇子里我就知道一定是你。”
  “喔?为什么?难道高人和你说过要我的长相?”于小安不解。
  杜问越却有些忸怩,期期艾艾道:“那位高人说过,要等的人出现了,我自然会感应到。我一直想成为女人,而你是我那么长时间见过的最美丽、最有女人味的人了,所以……”
  “噗……” 杜问越的话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打断。对话中的两人循声望去,却是弥正喝着水,坐在小甜甜身边听他们的谈话,只是那水此时却从他的鼻子里喷了出来,呛得他咳个不停。
  活该,于小安幸灾乐祸地想,谁让他见不得别人表扬自己的。转头和颜悦色的对杜问越说道:“你眼光还算不错。不过你为什么要用那么奇怪的方式接近我呢?”
  “我虽然确信你就是那个人,可还需要再确认一下。玉佩必须是你主动拿才行,所以我将玉佩扔在你必经的路上,可是你根本不朝地上看一眼,我才迫不得已上前提醒的。” 杜问越不无委屈地说。
  “既然需要我主动拿,后来你为什么试图硬塞给我啊?”于小安奇怪地问。
  杜问越有些不好意思:“人家不是一时情急忘记了嘛。”
  “哎哟。”于小安暗暗打了个冷战。虽然能理解并接受杜问越的现状,可是看见一个男人语带撒娇的用“人家”两个字来形容自己,还是有些挑战她的承受能力。不小心瞥见已经停止咳嗽的弥,抱着小甜甜也抖了一下。
  “那今天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于小安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众蒙面人。
  “两次都没能把玉佩给你,之后很长时间你都没去小镇。今天见你们驾着马车,我猜你可能要离开,还未确认你是不是我要等的人,我不敢远离云溪镇,所以今天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就去前面的村子雇了村民。”说罢小心翼翼地抬头观察众人的表情,见于小安眉头微皱,焦急地说:“我没有想伤害你们的意思,我只是不想让你们走,我想如果抓住了你朋友,你大概,可能,也许……”说着说着,他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细不可闻。
  “算了。”看着杜问越头都埋到衣服里去了,于小安也不忍心再责怪他,毕竟除了耽搁了些行程,自己一行也没有其他损失。倒是杜问越自己,泥地里滚了半天,灰头土脸不说,额头还肿了老大一块,看起来颇有些惨不忍睹,哪里还是那日初见时翩翩阳光美少年的样子?想他在世人的评判和内心的挣扎中抑郁了这么多年,行事古怪了些也很可以理解了。
  看着杜问越开心地跑去和村民结帐,于小安忍不住问那两个一直旁听却始终没有太大反应的人:“你们不会觉得杜问越奇怪吗?”她还真的挺惊讶他们的接受能力的。
  “还会有人比你更奇怪吗?”会噎死的答案自然是弥说的。好吧,于小安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情况比起杜问越来,只有更棘手。
  小甜甜则一脸茫然:“那个哥哥说他不是哥哥,是姐姐,可是他明明是哥哥呀。”
  厄,这个问题果然复杂拗口,于小安只好随口糊弄道:“那个哥哥其实是女扮男装,所以小甜甜以后在我们面前叫他姐姐,有外人在的时候叫他哥哥,好吗?”
  看小甜甜乖巧的点点头,于小安心下惴惴,这样的说法应该不算欺骗小孩子吧,抬头接触到弥很不赞同的眼神,不由忿忿,这个专放马后炮的家伙。
  “不然你自己解释吧。”于小安以目光回瞪示意。弥看了看她,沉默着走近前座,将驾了一天马车的纸傀儡收起,不再理她。于小安悄悄松了口气,知道这算是他的默许了。
  一切收拾妥当,天已经大黑了,到刚才那些被打得鼻青眼肿的村民家里借宿显然行不通,只能野外露宿了。将小甜甜安置于马车内,于小安决定和杜问越开诚布公的谈一谈,虽然很不想让他失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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