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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喜剧:回溯之旅(全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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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小小清又抽泣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出了真相:“师傅只有在清生病的时候才对清好,清想,如果一直生病,就好了。”
  小小清的答案极其简单,听在于小安的耳里,却如同一个炸雷。看着那张泪眼模糊却充满依恋的小脸,于小安忍不住眼眶一热,差点掉下泪来。他不过是一个企求怜爱的孩子而已,这样近乎凶狠地对待他自己,也不过是为了抓住生命里出现的那一点小小的关心。
  别过脸去,偷偷拭去了眼角的泪花,于小安将小小清一把抱了起来:“只要小小清好好对待自己,把身体养得棒棒的,以后师傅还是和以前一样,天天晚上来陪你,好不好?”
  “真的?”小小清难以置信却又充满期待地问道。
  “真的。”于小安使劲点着头。管他的减少牵绊,去他的形同陌路,她只知道,现在的小小清并不是长大成人的清,现在的小小清需要的不是疏离和淡漠,而是自己的关怀和关注。“清,清,我欠你的,先还给小时候的你。”
  得到了于小安承诺的小小清,身体果然迅速好转起来。只是经此一遭,他原先圆滚滚的脸蛋却瘦削了下去,眉眼间依稀可以看出长大后的清俊模样。有时于小安会看着这似曾相似的脸庞发呆,在他的提醒下,才继续说着故事,心思却飞到了极远的地方。
  许是那些时日浸泡池塘的缘故,即使康复了,小小清的体温也比常人稍低些。想起以前清那微凉的怀抱,再看看现在的小小清,于小安有些眩惑,她的到来到底是因还是果?
  无论于小安如何考虑这因果关系,时间却在不经意中慢慢流逝着。这一日,灵云门上下经由掌门的召集,集聚一堂,考教修行,互相探讨修炼中遇到的问题,这预示着又一年修炼的开始。看着已比自己高了小半个头的清,于小安心中百感交集,他再也不是那个藕般的小孩子了,经过这些年的修炼,虽然还未入门,却也略有小成。仔细算了算,小小清应该是十四岁了,虽然脸庞看起来仍有些稚气未脱,举止却俨然已有了份成人的稳重感。
  看着他,于小安心中唏嘘,也许,这夜夜相伴也该是告一段落的时候了。
  散了席,待宁入眠之后,于小安来到清的房间,静静看着他良久,才缓缓道:“清,今年又是新一年修行的开始,师傅有两点要求,希望你能记住,以后也务必要做到。”
  “师傅的教诲,清一定铭记于心。”见于小安神色严肃,清不敢疏忽,在一旁屏神凝听。
  “一、我们修炼之人虽说追求天道,身体不过是承载物,但是,也断不可轻忽,所以你九年前的行为不可再犯。而且今后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不管是为了什么人,你都不可用自身去交换任何东西,更不能放弃自己的性命。你能答应吗?”
  听了于小安的话,清思虑良久,方才点了点头:“好的,师傅,那第二条呢?”
  于小安稍稍松了口气,继续道:“第二、修炼之人需断情绝爱,只有杜绝了外界的一切诱惑和干扰,才能一心求得天道。所以,除了修炼,你不要对其他事投注过多的精力,也不要爱上任何人、任何事。你能答应吗?”
  “好的,师傅。”这次清倒并没有考虑多少时间,立即就答应了。
  见清都答应了,于小安终于放下了心,她最怕就是这些年的相处,会对将来有任何的不良影响。好在清一贯是个重承诺的人,既然答应了,相信他一定会做到。
  “师傅,是不是从今以后,你夜里都不会再来了。”
  听见清的问话,于小安回头看去,见他正对着窗站着,看不清表情,只是虽然还未长成她所认识的清,那着白衣的背影在夜色里看来,却有着纯净、祥和之意。
  于小安突然一阵鼻酸,强忍着泪意,她听见自己平静地答道:“是的,清你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师傅的陪伴了,以后的修炼之路,要靠自己了。”其实这些年的相处,也说不清到底是谁陪伴了谁,小小清又何尝不是给了她清修岁月里的温馨回忆?
  “明白了。”清静静说着,转过身来,眼神晶亮,在黑夜里熠熠生辉,如苍茫大海上的璀璨星辰,“那师傅酿了五年的果酒,今天就和徒儿一起分享了吧。”
  啊,这个不孝徒弟!于小安惨号一声。鉴于这个年代云溪镇那个酿酒好手的老板娘还未出生,于小安就自己想办法捣鼓起酿酒大业来。经过前几年的失败,倒也给她总结出一套经验理论,之后又被她发现了后山的一味野果是酿造果酒的良材,五年前,她特意精心炮制了几坛,埋在桂树下,就等着开封后可一解馋虫。没想到清居然算准了时间,在今天敲她一杠子。
  看着他清透的眼神,于小安不禁回想起以前和清在塘边小酌的情景,似乎恍若昨日,想想今后两人就要撇清关系,怕再也不会有独处的时候了,她终于决定忍痛割爱,算是为这九年的互相陪伴划上一个句号。
  酒,以后还可以再酿,可以一醉的对象,却难寻得很。
  取出封存了五年的果酒,坐在池塘边的青石板上,两人对着皓月对饮起来。说些小小清的幼年趣事,取笑一下现在清的少年老成,两坛果酒很快就见了底。
  于小安馋酒,酒量却不怎样,果酒入口温软,却后劲十足,一坛子下去,她就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其实,我们以前,也,一起喝过酒哦,不过,哈哈,你现在,当然是不知道的啦……”
  不顾清茫然的样子,她举起手里的杯子,对着月亮遥举了一下,喃喃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对影成三人……”语意唏嘘,不甚惆怅。啪,于小安摔了手里的杯子,对着清摇头道:“收工,不喝了,再喝下去就醉了,我就要借酒撒疯了。”说着,她霍一下站了起来,只是一下酒劲上涌,差点一头载到地上。
  “小心。”清走上一步,扶起了于小安。
  “没事啊,看,我还能走直线,绝对没问题的。”说着,于小安跨起了猫步,当场画了个S型路线。
  “扑。”清忍不住笑出声来,半搀着将于小安弄进了她的房间,倒了杯水给她喝下,见她躺在床上嘀咕了几句就睡了过去,不觉坐在床边,痴痴看着她发起呆来。良久,才轻叹一声,走出房去。
  每当夜深人静,众人都入睡了,只有你一个人是清醒的时候,你能做什么?于小安只有一个答案……做贼。只可惜她没有偷窃的爱好,对金银珠宝也兴趣缺缺,否则,依她现在的身手,这的确是份很有“钱”途的工作。
  既然不愿做贼,于小安只好选择继续修炼,当心神贯注在功法运行中,就不会感觉到时间的流逝,这大概也是那些一心求道的人会沉浸其中的道理吧。有时她也琢磨着,宁之所以能成为灵云门修成天道最快的第二人,也许不是因为她天才,而是因为有自己的助力。别人运功久了还要休息休息,她可是基本一天十二个时辰连续不断的,这几年,于小安都可以清晰感觉到灵力的运转快速了不少。
  当你不去在意时间的时候,时间往往会过得比意料中的快。这一日宁休息后,于小安按这些年养成的习惯继续修炼着,久未响过的屋门穿来了“剥啄”之声。
  “进。”随着于小安的话音,房门被推开,一个白色的人影站在门口,恭敬地半鞠了一礼,缓缓道:“师傅,今日徒儿修炼已入门了。”
  于小安倏地扭过头去仔细端详那个人影,果然,这已经是多年前她记忆里的清了,神情淡雅、翩然若仙。
  这些年里,清和其他的灵云门人一样,一直在自己处修炼,自于小安取消了夜里的陪伴后,两人见面的机会便只有一年一次的法术研讨会了。只是这些年宁的进程突飞猛进,为了早日得道,她连一年一天的时间都不肯浪费,灵云又是一个管理松散的门派,自从宁解释了一次她需要全年闭关后,便再也没人强迫过她。所以这些年,于小安并未见过清,如今乍一见他宛若当年的样子,一时心神激荡,楞在当场。
  亏得这些年她修炼不辍,灵云门的清心心法及时发挥作用,让她免于失态。别转头去,于小安强自镇定心神:“知道了,你的进程在同门里也算是快的,只是仍需努力,明白吗?”
  “是的,师傅。”
  良久,不见背后有丝毫声音传来,于小安疑惑地转过身去。却见清正怔怔地望着她,见她转身,又施了一礼:“师傅还有什么话要交代吗?”
  于小安楞了一楞,道:“没有了,你且先行修炼去吧。”
  “是的,师傅。”
  看着清走了出去,又掩上了房门,于小安积聚许久的泪终于夺眶而出。
  不相见,不怀念,恍若隔世的相遇,前尘旧事纷纷涌上心头。取出了陈年果酿,倒出一杯,一饮而尽,如果不能忘却,不如一醉。
  醉眼朦胧,悲愁无限,于小安枕着自己的手臂痛哭失声:“两百年,还要两百年,姬非影,你可会等我?”
  恍惚中,有微凉的气息靠近,鼻翼间是深幽的清香,依稀又回到了和清魂魄相依的最后时刻,她伸出手去,紧紧抓住那一丝希望,泣声哀求:“清,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不要你死,我宁愿是我,宁愿是我……”
  一声幽幽的叹息传来,带着无尽的爱怜与疼惜,感觉自己被小心地托起,纳入一个温柔的怀抱:“对不起,让你如此伤心,对不起,对不起啊。”
  是清,果然是清,他没有走,没有死?于小安破涕为笑:“清,你既不要我伤心,就不要死,不要用你的性命去交换,好不好?”
  “好的,我不再离开,你放心,好么?”
  听到清的承诺,于小安刚想点头,蓦然,她似想起了什么,拼命推开拥着自己的他,哭着喊道:“清,你离我远些。我回来,是不想你再受伤害,无情无爱,才能不施不受。”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我不想你为任何人丢了性命,你答应过我不会爱上任何人的,清,你答应过的。”
  “好的,我答应的,不哭了,好么?”
  有手指轻柔地落在她脸上,拭去了她的泪滴,温煦的声音萦绕着她,酒醉中得到承诺的于小安,终于安了心,渐渐的,她不再挣扎,不再哭泣,在熟悉的哄慰声中,呼吸渐匀,进入了梦乡。
  随着一个微凉的吻落在于小安的额头,一声轻不可闻的喟叹消散于空中,仿佛从未出现过:“可是,你不是任何人啊,安。”
  修炼无日月,时间逝无痕,悠悠岁月,不知几多。这一日,宁终于推开许久不曾走出过的房门,走到山顶最高的屋前,敲了敲门:“掌门,宁拜会求见。”
  在屋内坐定后,宁施了门派礼仪,恭敬地道:“这些时日,宁自觉修炼已到后层,预计明日即可闭坐生死关了,今日特来向掌门师伯拜别。”
  “是这样吗?”灵云派掌门坐在那里,微微掐指一算,面容祥和地微笑道,“宁,你天赋秉异,自入门修炼以来,至今不过三百一十八载,便有此境遇,实乃本门第一人也。师伯在此恭贺你了,希望今后能有再见之日。”
  “是的,师伯。”
  听着他们不咸不淡的寥寥几语,于小安的思绪却集中在一个问题上,心中疑惑不已。待她回过神来,宁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了信笺一封,直接坐起生死关来。
  这一次的运功,于小安明显觉得与以前不同,体内灵气翻滚飞快,汹涌澎湃。突然间,脑部一阵剧痛,一幅幅画面纷涌而出,前世、今生、现代、古代……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她又将之前短短的二十年重新过了一次。心思繁杂之际,一个幽幽的叹息声响起:“原来,你叫于小安吗?”
  =
  swy亲,小安没办法带着小小清去找姬非影的,因为她的身体白天不是她所能控制的,是清的师傅宁在控制啊。“把小小清当成她和姬非影的孩子?”你真是太油菜啦……
  绛:这个,你要控制啊,雷雨天拿着铁汤匙站在屋顶??唉,你穿不穿我是不知道啦,你脑袋会穿这个倒是可能性很大的。同学,革命是身体的本钱啊,不要颠倒过来了
  关于这两章的师徒相处,其实早在文的开头,第8章“月夜对酌”里,就有伏笔写下了,我埋得那么深啊,现在终于用到了,也算松了口气了。
  新的轮回
  “你都知道了?”于小安冷静地问。
  “是,本来只是奇怪,现在,都知道了。”宁的声音淡淡响起。
  “那你预备怎么办?”
  “怎么办?我只打算做一件事。”
  “什么事?”于小安有些紧张,她虽然用了宁的身体那么多年,可是对宁的脾气、性格却根本不了解。
  “既然你用了我的身体那么多年,我打算做下同样的事情。”宁的语气依旧冷淡,听在于小耳里,却不啻一剂强心剂。
  “大恩不言谢。”于小安感激地道。
  “不必,并不是为了你,只是我自己的好奇心。”
  好奇心?于小安大汗,她一直以为宁的心境是绝对的古井不波,却不知道还有“好奇心”这种东西的存在。只是无论如何,对她来说,宁的决定也算是让她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只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于小安依然小心翼翼地道:“你走之前,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你说呢?”
  ……
  夜幕渐渐降临,于小安站在窗前,看着月亮自西边慢慢爬起,照得云雾山一片氤氲。良久,门被打开了,一个月白的身影走了进来,在桌前坐好,随后,一个温润却冷淡的声音响起:“看来师傅,终是堪破了生死关。”
  于小安慢慢转过头去,一切均如当初,仿佛之后的那些岁月都不曾经过,清正静静地坐在那里,清雅却冷淡、闲适却疏离。
  新的轮回,终于开始了。
  于小安笑了起来,放心地吐了口气,淡淡道:“是,你师傅已走了,走之前,她将一切缘由都告诉了我。你想必是她的徒弟吧,她让我转告,请你务必不可放松修炼。”
  “是,徒儿谨记。”
  转回身去,继续看着屋外月华下的竹林,于小安客气而委婉地道:“今日天色已晚,不便留客,明日一早,我也会下山,就此别过。”
  “好,姑娘请早些安歇。”
  听见背后传来关门声,于小安放松了一直紧握的拳头,幸好幸好,这些年她修炼不辍,宁走后,并没有影响她自己夜间修炼的那一份功力,两百多年的心境也不是白修的。平静地演完这场戏,她倒在了床上,睡了这些年来第一个觉。不作依附他人的“天眼”,真是太好了。
  第二天一早,她起床收拾了下早已备好的金子,给自己打着气:“小影子,等着我来蹂躏你啦。”
  推开了门,于小安不觉一楞,清赫然站在屋外不远处,见她出来,作了个揖:“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呃……”说实话,看到清对她如此彬彬有礼,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好在她很快从诧异中醒过神来,“我姓于,叫于小安。”
  “好的,于姑娘,你请。”
  “请?请什么?”于小安不解地问。
  “请于姑娘先行。”
  “什么意思?”于小安这下真是糊涂了,“难道你要和我一起下山。”
  “是的。”清说着点了点头。
  “为什么?”
  “历练。”
  见鬼了,这完全没有按照剧本内容走的节外生枝,让于小安楞在当场,好半天,想起那个时候清说过不能和她一起下山的理由,不觉奇怪地问道:“你不是有修炼的关卡要过吗?”
  “对呵,所以才要下山历练。”
  看着清理所当然的样子,于小安彻底晕菜了,难道自己的到来,真的改变了那么多东西吗?为什么她觉得清和以前有一点点不同咧?
  带着疑惑和一个多出来的尾巴,于小安下了山。出得云溪镇,她回头看了看清:“我们就在这里分头赶路吧。”
  “好的。”
  得到了肯定答复的于小安,一路前行,却奇怪地发现,清总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不是说好分道扬镳吗?你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不好意思,于姑娘,我从未下过山,并不识路,且此行并无明确方向,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可否允许我同行?”
  “不行。”于小安条件反射的拒绝。
  “为何?”
  看着清疑惑的样子,于小安一时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她要直接说:“你不能跟着我,因为怕你爱上我。”那会不会太臭屁了啊。想了半天,她最后理不直气不壮地道:“没有原因,反正你不能跟我一起走。”
  “可是……”清看了看于小安,露出为难的神情,“师傅行前有令,徒儿不得不遵守。”
  “什么意思?”于小安吃惊地看着清掏出一封书信,递给自己。接过信笺她展开一看:
  “清:
  同于姑娘一起下山,历练途中好好照顾她。
  师傅,宁,留”
  奇怪了,宁什么时候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留了一封她不知道的信?
  只是事已至此,于小安也找不出更好的拒绝理由,只好接受了清的同行。只是她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言行,并不过分接近清,除了必不可少的对话平日里尽量少言寡语。清也一如既往,平和有礼却并不特别亲近。时日久了,于小安也稍稍放下心来,觉得自己有些杯弓蛇影,有时对着镜子梳洗时免不了自嘲一番:“两百多年了,你再不是人见人爱的花骨朵了哦,别太自恋了。”可是想起自己此行去见姬非影的目的,又怕自己这些年真是修炼傻了,那到时候……
  好在她还知道杞人忧天的故事,也知道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典故,吓了自己几次之后便把这负面想法扔到脑后,只一门心思赶路了。
  这一日,两人赶到了河胥,看着人头熙攘地城市,于小安不禁唏嘘,同样的街景同样的时间,希望物似人不非。当下也不再耽搁,向记忆里的“兰涧楼”走去。
  “我想见你们的老板。”于小安说着,塞了一锭银子到门口迎客的年轻男子手中。那人一楞,随即上下打量了下于小安。于小安之前便考虑过作为女子来这种地方有诸多不便,好在她现在的法力也今非昔比,给自己易个容,改头换面扮个男人还是很简单的,那人见他衣着华丽,便点了点头,道:“这位公子请随我来。”
  进入大厅,那人引着于小安在一隅坐下,又奉上茶水,才恭敬地道:“请稍等,我这就去请老板。”
  于小安忐忑地喝着茶,缓解自己不安的心情。待会见到了姬非影,她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一路上她也曾设想了很多方案,却始终没有一个完美的计划,所以决定还是先见了面,届时见招拆招。只是不知姬非影能否看破她的易容术,万一看破的话,会不会以为她有恶意?
  不行,不行,想到这里,于小安使劲摇了摇头,再不能自己吓自己了,否则发挥失常,才叫真的后悔莫及。于是她开始打量四周,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一细看之下,她不觉吃了一惊。
  原先小肚皮介绍姬非影时,说他是青楼的老板,只是这“兰涧楼”怎么看,怎么都不象传说中的涩情场所。虽然也有丝竹声声,也有女子穿梭往来,只是这些女子的服饰看来是统一的式样,更类似制服,且设计简单明快,于小安仔细观察了下,这制服并不以突现身体曲线为目的,似乎更大的作用是为了行走方便。而且厅内也不止女子,也有男子行走其间,所着衣服的款式同女子一样也是制服,质地和设计上如出一辙。从这些人手捧的托盘来看,此地更象一家茶坊兼饭店,而且无论侍从还是装修上,都颇有现代都会气息。
  于小安正疑惑间,一位中年人从后堂走了出来,坐在她的面前拱了拱手,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找我有何贵干?”
  “小姓于。”于小安边回答边打量着面前这位仪表堂堂的中年人,迫不及待地问,“您是这间‘兰涧楼’的老板?”
  “正是在下。”
  这位中年人的回答犹如晴天霹雳打在于小安的头上,她一时有些发懵。呆了半晌,才抱着微弱的希望继续问道:“这里除了你,还有没有其他老板?”
  这个问题虽然奇怪,但那老板还是耐心的回答了:“在下是唯一的老板。”
  “那这里是不是青楼。”于小安一急之下,也不顾影响了,直接发问。
  那中年人闻言怫然:“公子莫不是来消遣我们的,‘兰涧楼’虽然只是小本买卖,却也是远近闻名做正经生意的。”
  于小安见他说着话站了起来,着急地去抓他的袖子:“这里不是青楼是做什么的?还有你们有没有人姓……”
  那中年人后退了几步,带着嫌恶的神情淡淡道:“这茶算本店招待的,公子请自便,不送。”说着,疾步避开了于小安,往后堂走去,临行前还狠狠瞪了那传话的人一眼。
  如此明显的逐客令,伙计当然立即反映过来,况且他刚刚又被自己的老板强烈鄙视过,当下也不甚客气地对于小安道:“我说这位公子,青天白日的你找青楼,来我们这里做什么?”说着又小声嘟囔,“太倒霉了,等下估计要被老板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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