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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魂落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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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会被管理员删除。
“非常奇怪,刚拍下来的时候我还抽空看过一遍,那会非常清晰,画面质量一流,怎么会弄成这样呢?”程灵素沮丧地摇头,“完蛋了,还想用这段视频讹诈医院的钱财,指望不上了。”
“咱们今夜再去手术室外面再拍一次。”阿牛说。
“肯定不行了,先前我刺激过院长,现在就算那些家伙要干同样的事也会采取足够的措施,比如派几个散打高手蹲点护卫。”秋水说。
“我很担心,如果今夜仍然找不到朗淡平怎么办?”程灵素说,“如何向他的父母交待?听说他在大学里还有个女朋友。这些事想想都头痛。”
“你应该考虑的是从哪里开始找人,至于找不到怎么办,那是以后的事,总之我们尽力了,实在不肯原谅的话就让人家揍一顿或者捅几刀好啦。”阿牛说。
“估计朗淡平的父母和亲戚倒不全动手打咱们,只是想到不可避免的要面对那些悲伤的面孔,我就觉得渐渐的内疚和难受。”程灵素说。
“也许今夜就能找到朗淡平,把他完好无损地送回家去。”秋水说。
“希望如此。”阿牛说。
交谈的同时,三人穿过马路,走近医院大门。
转变的时候,秋水突然觉得似乎看到一个影子从脚边飞快掠过,再仔细看,却什么都没有。
“我怎么觉得凉嗖嗖的,好像衣服穿得少了。”程灵素说。
“待会我找件护士的衣服给你穿上,打扮成那副模样不引人注目,可以更方便的办事。”秋水说。
“我讨厌穿别人的旧衣服。”
“没办法,只能将就一下。”
“能不能找一套医生的衣服让我穿上,把我打扮成大夫。”阿牛问。
“你这样子像医生吗?屠夫还差不多。”秋水说。
等待
秋水的电话响了,是杨排风打过来,这位热心的治安协管员说要利用休息时间来帮忙,还带着一位勇敢的同事。
队伍得以壮大。
但是怎么才能找得到朗淡平,谁都没有概念。
站在停车场内看四周,夜幕下的住院部大楼仿佛一只巨大无比的怪兽趴在地上,随时都可能蹦起来咬人。
花园里的树随风摇晃,各个灯光照耀不到的角落里似乎隐藏着某种可怕的东西,感觉阴森而诡异。
二十一点,医院内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很少的人仍在。
杨排风带来一位身材高大强壮的年青人,名叫李沉舟,两个都穿了制服,看上去倒也觉得挺威风,吓唬一般人足够了。
秋水认为不必搜索整个医院,因为范围太大,而且漫无目的,应该针对夜里朗淡平失踪的位置开始寻找。
他认为如果能够重演一次迷途和鬼打墙,找到人的可能性更大,只是存在一定的风险,没准又把别的人给弄丢了。
五个人进入司机值班室,打算在此地坐一会儿,然后再次开始寻找。
今夜值班的是丁师傅和李师傅,二十三点之后将换为龙啸云和秋水。
见识过丁师傅在太平间内与死尸赌博的场面,秋水对这人很有些疑虑,还好,两位都出去了,只剩下空荡荡的房间。
为了能够真正重演夜间的场面,程灵素决定清点一下人数,如果再次出现少了一个的情形,那么找到到朗淡平的可能性将大为增加。
但是数了几次都很正常,不多也不少,正是五个。
现在新的疑惑又出现了,为什么前面的夜里数来数去总是少了一个,按照龙啸云所说的理论进行推断,朗淡平和龙啸云当中必然有一个不对劲。
在这伙年青人想来,当然最不对劲的就是龙啸云,无论以何种观点看,这家伙都显得非常诡异。
但是如果不对劲的人是朗淡平呢?这个可能性当然也是有的。
阿牛打圆场:“至少目前可以确定一点,咱们五个人全都挺正常。”
“也许得零点之后清点人数才算,现在过早了一点,才二十一点半。”程灵素说。
灵异传说
秋水带领众人在一楼和负一层来回走了几趟,让大伙充分熟悉地形和各处特征。
他没有打开太平间的大门,虽然钥匙仍在手里,因为他觉得没此必要。
回到值班室坐下已经是二十二点一刻,程灵素从包里拿出几小瓶白酒,几包牛肉干和薯片,大家慢慢悠悠开始吃。
按照计划,要等待零点来临,然后清点人数,让前夜的情况重演一次,这样有可能找到朗淡平所在的那个空间,设法带着他回来。
大家都觉得朗淡平多半进入了某个神秘的层面内,然后迷失了方向,所以无法走出来,否则的话一整天下来早应该找到了。
由于无聊,同时也因为此地的特有气氛,不知不觉当中,众人又开始讲述灵异传说。
这一回主讲的人是李沉舟,他的叙述与医院有关。
去年春天,李沉舟的上司的老婆生孩子,一天下班之后,他带了鲜花和礼物去病房看望。
他与上司的关系很淡,几乎就没说过几句话,大概每星期见一到三次面罢了,但是这位上司掌握着治安协管员转正的推荐和评价大权,其它的协管员都去过了,他不能不去。
这也算是走上层路线的一种方式,虽然明白去看了那位太太也没什么用,可是如果不去看恐怕会导致糟糕的情况出现,听说有些人专门记着谁不送东西给自己,以后有机会就奉上小鞋。
快到医院的时候,骑着电动助力车的李沉舟被一辆轿车擦到,重重摔了一跤,额头上起了一个大包,脑袋有些晕,坐在地上过了几分钟才渐渐清醒过来,这时发现弄伤他的轿车早已经溜走。
他慢慢站起来,整理了一下鲜花和礼物,继续前往医院。
大概是脑袋受了伤的缘故,他发现自己老是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在离地一两尺的空中飘浮。
进入医院,模糊的影子更多,成群结队飘来飘去,有些稍微清晰,勉强可以看出人形,有些则较为松散,就像一团烟雾。
由于来此之前向其它人打听过路径,所以他很容易就找到了上司的夫人所在那个病房。
灵异故事
轻轻敲门之后,一位老太太伸头出来看看,发觉是穿了制服的协管员,笑容满面地让李沉舟进去。
上司不在病房内,这让李沉舟有些失望,之所以在傍晚时来看望这位陌生的产妇,目的就是为让上司看到自己,从而留下些许印象,以后有机会的话能够照顾一下。
他惊讶地发现,这个房间内有很多影子,一些围在病床周围,一些则守候在婴儿床旁边。
满脸是斑点的产妇躺在病床上,裹了三层棉被,脑袋包得很严实,显得不怎么精神。
产妇有气无力地与他闲聊,说到自己的丈夫,她很有怨言,认为那个混蛋不知去那里泡妞嫖妓去了,居然不来陪自己。
他陪着笑脸说最近局里工作很忙,有许多检查需要应付,正式工和机关管理人员几乎全都在忙于这些事,有时下班之后还得应酬,为了工作和个人前途,这样的事是没办法回避的。
其实大多数人都知道那位上司其实是个——朴得欢,常常出入辖区内多家夜总会和娱乐城,据说还在外面养了二奶。
这时房间内的淡影子数量越来越多,他不禁想,或许自己是见鬼了,并非幻觉,也不是因为受伤而眼花。
有的影子伸出肢体形状的部分触摸产妇的脸,但是她毫无察觉。
他渐渐心生惧意,同时也明白这种事不能胡说,于是赶紧去看了看新生儿,打算稍后离开。
婴儿的脸皱巴巴的,肤色黑里透红,公平地看,这小东西一点也不可爱。
小床周围同样有一些影子形态的东西。
小东西睁开眼睛,目光与他对视,他莫名其妙地感觉到一丝心寒,因为这个目光完全不像是婴儿,感觉有些怨毒和愤怒在其中,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来。
婴儿的嘴唇张开,露出一颗歪歪斜斜生长的牙齿。
按照附近乡下流行的说法,新生儿嘴里就有牙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有克父母之说。
这时有更多的淡淡影子涌进来,其中有几个较为清晰的隐约可见人形,他觉得此情景非常不对劲,或许大灾即将出现,于是说了几句安心休养,祝小宝宝健康强壮聪明快乐之类话,然后离开。
走出病房门之后,他看到走廊内有更多的影子,仿佛在举行什么集会一样,数量众多,让他觉得无路可走。
暴徒
李沉舟穿行于众多淡淡的影子之间,非常小心注意别碰上它们,但是这种努力并非总能见效,因为有时影子的移动非常迅速,会撞到他。
走廊内还有其它人,医护人员和患者来来往往,所有的人对于影子都视若不见,径直穿越过去,然而影子在与人的相互穿透过程当中并不会散开或者消失,而是保持着完整的形状。
他仓皇逃出医院妇产科大楼,走到停车场内才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早晨,他听到一个糟糕的消息,昨天夜间二十三点半,有三名暴徒闯入到上司的老婆所在病房,用钢管把产妇的两条小腿骨打断,把陪护的上司母亲打晕扔到卫生间内,临走前把婴儿从窗口扔下,可怜的小家伙落到一辆车的顶部,摔成一团模糊的血肉,不幸呜呼哀哉。
据说这是由于那位上司平时太过嚣张,惹了不该得罪的人,结果遭到报复。
也有传言说是该上司采取无良手段搞了一位未成年少女,偏偏少女家里虽无权势却有点钱,于是雇佣了一伙人做出如此事来。
其它传闻还有多种版本,越说越是离谱,似乎并不可信。
有几位协管员背地里商量,说如果在病房里多待一阵就好了,如果能够保护好上司的婆娘和孩子以及老妈,那么转正指日可待,若是能够擒住一两个暴徒,那么甚至可以成为真正的英雄,从此前途灿烂,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当然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太可能,首先作为一名探望产妇的人根本不可能在病房内待到二十三点半,就算想待也会被请出来。
如果足够忠心耿耿的话,应该带上警棍穿好制服站在走廊里守候,可是这样做的话,暴徒肯定会放弃攻击,那么一番苦心结果恐怕也就是落个无人知晓,或者被人当作多事无聊的笨蛋。
李沉舟在次日天亮之后再也没看到过类似的淡淡影子,算是康复了吧,后来想起那事,他认为是自己由于头部受伤所以暂时开了阴眼,伤情消失之后,一切依旧,但他也并不为此感到懊恼,有些事只要偶尔领略一次就可以,如果天天见鬼的话,那么日子恐怕就没办法混了。
那位上司经历了短暂的消沉之后迅速恢复过来,继续享受夜夜笙歌的愉快生活,并且得到提升,不再管理协管员,进入到机关内高就。
腿被打断的妇人伤愈之后离开了这个城市,移民去了新西兰,据说那里的治安状况好得不像话,坏蛋很少很少,与这旮旯相比简直就像世外桃源。
命中注定
李沉舟的讲述结束之后时间仅仅只到二十三点一刻,距离零点还很早。
龙啸云来了,与丁师傅和李师傅签字交接班。
这期间程灵素多次清点人数,每一次都很正常。
龙啸云乐呵呵地提醒她,说数人这种事要等零点过后才会弄出怪事来,现在时间还没到。
“今晚我们一定要找到郎淡平,还要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程灵素坚决地说。
“别费这么大劲,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该来的都会来,该完蛋的谁也无法挽回,还是安心的接受老天安排比较好,也许那位朗兄弟待会就若无其事地走进来,问你们干嘛不叫他就走掉。着急是没用的,应该像我这样,想喝酒就喝,冲动了就找女人,随遇而安,乐滋滋地混下去。”龙啸云说。
“臭美。”阿牛冷冷地说,“都像你这样,咱们民族早就完蛋了。”
龙啸云一点也不生气,笑嘻嘻地说:“都像我这样过日子的话,内需就会翻上几倍,这旮旯很快就超英赶美了。”
秋水拿出一盒咖啡,用纸杯冲泡之后,让大家享用,目的是让人避免夜间瞌睡,保持清醒状态。
“哇,这么苦。”李沉舟抱怨。
“偶尔喝一次非常管用,能够整夜不想睡。”秋水说。
众人全都喝光了杯子里褐色的液体,然后又喝了一份。
等待中时间过得非常慢,在无数次看表之后,零点如期而至。
远处的大钟发出清脆的声音。
众人不由得紧张起来。
按照先前的计划,阿牛站起来开始清点人数。
数了三遍,结果人数正常,一个不少,也没有多。
秋水走到门口看了看外面,没发现任何变化。
“人数对头,这说明我没问题,你们也没问题,倒是那个失踪的朗兄弟,很可能不对劲了。”龙啸云说。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把郎淡平找回来。”秋水说。
“也许你们找回来的人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一个,虽然模样没变,可是内里大不同哦。”龙啸云说。
少了一个
众人把装备分发掉,每人一只手电筒,一些紫糯米,一张印有佛像的图片,还有一瓶可乐。
杨排风和李沉舟各带了一只电棒,多带的一只交到秋水手里。
临出发之前,程灵素大声又清点了一遍人数,出乎预料,这一回居然少了一个。
大伙立即紧张起来。
阿牛又数了一遍,遇上了相同的情况,然后秋水也数了一次,仍然如此。
龙啸云哈哈大笑:“你们真是无聊,不肯乖乖回家好好睡觉,偏要到这种地方折腾,这下好了,又少了一个,不知道今夜谁会失踪或者挂掉,我先祝你们出师大捷,无往不利。”
“你出去,我们再数数看。”阿牛没好气地说。
“我是救护车司机,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应该出去的是你们几个。”龙啸云理直气壮地说,“秋水,你不务正业,带人进来体验刺激的感觉,瞎JB折腾,结果弄出麻烦来,现在还不知悔改,如果仍然找不到那个姓朗的,而且又弄丢一两个,我看你怎么交待。”
“今夜再努力一次,如果仍然无法找到朗淡平,那么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事,无论如何我不放弃的。”秋水说。
阿牛气呼呼地说:“好,咱们到走廊里数人去,如果确定你姓龙的不是人,我会宰了你。”
大伙离开值班室,进入走廊。
龙啸云在背后大声说:“祝你们一路顺风。”
站在走廊内,程灵素再次清点人。
“一,秋水。二,杨排风。三,李沉舟。四,阿牛。四,程灵素。”五这个数神奇地无法说出口。
李沉舟不信这个邪,再次清点,遇上了同样的情况。
众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龙啸云到底有没有问题?谁也说不好。
“我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现在按照原计划进行,分成两组,我和程灵素在一起,其余的一组。分散之后可能随时会遇上麻烦,如果看到或者遇到什么东西,请不要惊慌,保持镇定。”秋水平静地做出安排。
两组人分开,各向走廊一端前行。
黑白世界
按照原定计划,两组人分别巡视东西两侧走廊,然后沿着不同通道往上走,秋水和程灵素查看二楼和三楼,阿牛和两位治安协管员查看四楼和五楼,如果没有找到朗淡平,就一起到负一层的太平间集合,如果仍然没有发现,再通过商量进行下一步行动。
走出几十米之后,秋水再回头已经看不到另一组的同伴。
面前是电梯,两人走进去,升至二楼。
电梯内有些刺鼻的药水味,似乎是谁把药剂打翻或者摔碎,然后没有清理干净而留下的。
门缓缓关严,秋水不禁想,当门打开的时候不知道会看见什么东西。
电梯上升,到达二楼,门开了。
程灵素用手捂住嘴,仍然发出一声惊叫。
外面确实是二楼,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有一点——颜色不对了,是一片黑白,还有不同深浅的灰色,除此之外再没有其它色彩。
而原先走廊两侧的墙壁下半截是绿色的,而地砖是黄色,天花板洁白,房间的门是浅浅的绿色,现在这此颜色全都不见了,只有灰和黑白。
这种感觉极为诡异,像是走进了另一个奇特的空间内。
八十年代的时候,许多人家里用的是黑白电视机,现在两人看到的情形就是仿佛那种古董电视机屏幕里的那样。
“别怕,只是颜色变了而已。”秋水压抑住想要大喊大叫的冲动,试图安慰程灵素。
“你也看到了吗?还以为只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她小声说。
“该来的总会来,反正得出去,没有别的选择。”说话的同时,他拉着她颤抖的手,大步走出电梯。
走廊内没有人,地板上有一层黑色的泥尘,大约一厘米厚,踩下去可留下清晰的脚印。
走廊顶部的灯正常工作,放射出惨白的光,有些刺眼,两端的室内有灯光穿过玻璃投射到外面,但是看不到任何人类活动的迹象。
程灵素看了看秋水,紧张地说:“还好你没变成黑白的,否则可能会把我吓死,我也没变色吧?”
他仔细看看她:“没变,你的唇依旧是红色,衣服是蓝色。看来这里唯一有色彩的就是咱俩。”
病房
程灵素抱着秋水的一条胳膊,仿佛这样可以更安全些。
两人迈步往前走,脚踩下去,在地上弄出一个个清晰的脚印。
景物的轮廓没有变化,与先前不同的仅仅只是色彩,除此之外,感觉好象有十多年没人打扫似的。
现在两人最担心的就是看到一个缺乏色彩的人,试想一下,如果有谁满脸灰白,浑身上下除黑白之外再没有其它颜色,就这么走出来,确实很可怕。
接近一个病房门口,秋水鼓起勇气贴近玻璃,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他无法看到,因为玻璃呈灰色,一点也不透明,就像浴室或者卫生间里的那种毛玻璃一样。
他想推开门进去,她拉住他的胳膊,阻止他这么做。
“当心里面有会咬人的怪物。”她低声说。
“我们肯定进入到另一个空间里,为了寻找朗淡平,必须仔细查看每个房间。”他说。
“先走走看,或许哪里有个通道什么的,可以回到正常世界的出口,确定了后路的话,底气会更足一些。”
“我们如果退回电梯里,应该可以回去。”他说话的同时转回头看身后,发觉情况有些不对劲,电梯仍然停在那里,门敞开,没有上升也不曾下降,似乎已经坏掉了,而且里面的颜色跟走廊一样,完全呈黑白两色。
考虑到退路很重要,两人回去,进入电梯,仔细查看。
曾经亮着灯的按键熄灭了,颜色与外面一样单调乏味,电梯内部的金属皮表面有一些灰色的粉末状物,伸手摸上去感觉粗糙。
他能够确定,电梯的内壁是不会生锈的,但是眼前这情形却很莫名其妙。
她尝试摁下关门的键,结果毫无反应,像是停电了一样,再摁其它的键仍然如此。
“退路没了,我们只能往前走,再没有其它选择。”他勉强地笑了笑。
“这不是我们想要的局面。”她摇头叹息。
“也许在某个地方可以找到郎淡平,咱们走吧。”他迈步离开电梯。
沿着走廊往前行了几米,他伸手推开了见到的第一扇门。
这是一个病房,里面没有人,一溜儿排开的六张病床上摆放着灰中带黑的棉被和床单,看上去很脏,并且破破烂烂的,像是在土里埋过许多年然后又挖出来。
一切均有可能
秋水掀起病床上的棉被,发现下面空空如也,蹲下看床底,也没发现任何东西。
“也许这个空间内没有人。”程灵素说。
“如果无法离开的话,我们只能选择成为这个世界的亚当和夏娃。”他轻轻拍打她的肩膀。
“我不想生孩子。”她说。
“也许在这里可以从土里种出孩子来,不像咱们来的地方那样麻烦。”
“别胡扯,怎么可能。”她摇头。
“一切均有可能,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如果无法离开,我们会饿死,因为这里不像是有食物的样子。”
“你才看了几十平方米大的地方,别忙于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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