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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魂落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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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手术做得很成功,流出的血仅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而且手术结束之后,扁晓雀仍旧能走能跑,保持着足够的活动能力,在穿上了裤子之后几乎看不出哪里不对劲。


    一位年青女人告诉阿花和小伙伴,说这个坏蛋以后再也不能为非作歹了,因为他已经成为太监,就像被阉割过的公鸡一样,性情变得温顺,只知道努力长肉。


    两位女流氓把阿花和小伙伴送到医院里之后就走掉。


    经过医生的查看和包扎之后,她们回家去,对父母谎称爬树摔伤并弄破了衣服。


    从此阿花再也不敢跑到离家百米之外的地方玩耍,上学和放学路上也要找几位同学一起走。


    有几次生病进了医院,阿花看到了扁晓雀,这个恶棍果然长胖了许多,胡须没了,面色白净,看上去有些像个老娘们。


    幸好每次去医院都有父亲陪着,所以阿花并不怎么害怕。


    大约二十年前,听人说扁晓雀开了一家专治肿瘤和艾滋病等绝症的小医院,生意居然还不错。




愤怒

老板娘的讲述结束了。


    秋水张开双臂拦住阿牛和朗淡平,这两位打算扑上去教训老板娘一番,因为她污辱他们心目中的超级英雄和完美人物。


    程灵素表现得相对体面一些,仅仅只是向老板娘吐口水和竖中指。


    直到吃完食物并付了账走出餐馆之后,他们仍然无法平静下来。


    “一定要让老板娘承认错误,并且向扁院长郑重道歉。”朗淡平说这话的语气异常坚决。


    “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咱们上高中的时候,美丽的物理老师被那个副局长始乱终弃然后疯掉,当时你也没这么愤怒。”秋水平静地说。


    其实他心里同样对老板娘陈述的一切有很多不同意见,只是另一个更有力的信条在起作用,让他至今保持着镇定,他坚信每一个人都有言论的自由,尽可以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这是一种权利,谁也不可以阻止。


    “这不一样。”朗淡平大吼。


    秋水涌起争执的冲动,冷冷地说:“是不是因为那个副局长你惹不起,而眼前这位老板娘却很容易欺侮?”


    “明天我就去劈了那个副局长。”朗淡平说。


    “你劈不了那家伙,因为他已经是副厅长了,享受到良好的保护,你根本没机会接近他。”


    “我会请求扁院长大显神通,让那个坏蛋得到应有惩罚。”朗淡平说。


    秋水笑出声来:“啊哈,不错,请超级英雄出面解决此事是个好选择,只是扁院长不知有没有空。”


    “对啊,扁院长一定非常忙,像他老人家这样伟大的英雄兼圣贤当然忙得不可开交。”朗淡平喃喃说。


    阿牛大声指责:“秋水,你为什么阴阳怪气的,提到扁院长的时候应该保持恭敬的态度,我看你不顺眼。”


    “犯得着这么大声吗?我在梦里还跟王母娘娘嘿咻过,招谁惹谁了?”秋水不高兴了。


    大伙开始激烈争吵,几次差点动手打起来,幸亏程灵素保持着一点点冷静,居中阻拦,最终才没上演全武行。


    四人不欢而散,各自回家,连再见也没说。




影子

秋水回到家中冲个凉,然后关掉手机钻到棉被里,一直睡到天黑才由于强烈的饥饿醒来。


    桌子上有几样菜,已经凉了,旁边有妈咪的字条,写着‘在谢大姐家打麻将,可能半夜才回来’。


    秋水举起大碗,把冷饭和冷菜拨到一起,极迅速地一扫而光,觉得还不怎么饱,于是又喝了一盒牛奶。


    打开手机一看,居然没有任何未接电话,这事有些奇怪。


    今夜轮到他值班,而他打算休息,想了想,决定打个电话给鲁队长说一声,接通之后,鲁队长意外的非常热情,说休息一天没关系,最近生意清淡,事情较少。


    睡过一觉之后,感觉扁院长的形象已经不像先前那么光芒四射,但是仍然很高大很完美。


    辞职的念头不知为何完全消失了,关于那些太平间里的尸体以及种种怪东西的记忆在思维当中已经很淡漠,完全是朦胧状态,不知道为什么,他认为那全是幻觉和谣传,不足为凭,只有扁院长说过的话才是真理。


    意识深处隐隐有一丝疑虑,觉得这样似乎不对劲,打算就此认真想一想,思维中却突然出现了扁院长高大全的光辉形象,金光灿灿地矗立在脑海里,仿佛一座巨大的山峰。


    稍后他说服自己,干嘛费脑筋想这些,已经得出最终结论的情况,再搬出来分析研究是毫无意义的事。


    把碗洗干净之后,他决定出去散步,顺便去看看正在打麻将的老妈,如果她赢了一些,就想办法叫她回来。


    打定主意,他走出门去。


    在路灯下,他遇到一位漂亮的邻居,她叫阿芳,比他小一岁。


    两人站在巷子里闲聊,阿芳问他最近在哪里上班,他老实回答在医院开救护车,属于临时工编制,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转正。


    阿芳身穿一件很凉爽的吊带衫,露出一小部分胸部和光滑健康的肩背皮肤。


    旁边路过的一名老太太突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影子,影子乱动,好可怕——!”


    秋水被吓了一跳,赶紧低头看地面。


    诡异的一幕正在上演,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影子仿佛有独立意识,正在做一件很离谱的事。




影子耍流氓

秋水感到极为不可思议,他的影子在动,正不停地用下半截冲击阿芳影子的臀部,而他本人和阿芳都站在原地,保持静止状态。


    他抬头看了看路灯的光芒,由此推算了一番,确认正常情况自己和阿芳的影子不可能凑到一起,应该保持着二十厘米左右的距离才对。


    阿芳的影子一动不动,似乎并没有抗拒这种行为,估计这是由于她的影子很正常的缘故。


    秋水退开半步,但是他的影子却没有一同离开,而保持独立状态,依旧抱着阿芳的影子,用下半身不断撞击她的影子。


    如果光看影子,或许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两人正在狂放地亲热。


    阿芳发现了这个诡异的情况,被吓得愣住,浑身颤抖不停,伸手指着秋水说不出话来。


    旁边几位散步的老头和老太太走过来,被这样的景象吸引住,鼓起勇气观看。


    秋水又退了一步,这一次,影子终于无法再放肆,被扯开。


    他惊讶地看到,影子下面伸出那一段比较长,规格颇为壮观,与真实的他并不一致。


    影子似乎不怎么满意,朝他竖起中指。


    他满腔诧异——这还是自己的影子吗?为何能够脱离主体而自行活动?


    阿芳大叫一声,转头就跑,由于慌乱而摔倒在地。


    他走过去从地上把阿芳扶起来。


    影子得到了好机会,再次继续先前中断的事,只是姿势有所变化,这是由于阿芳的影子半蹲的缘故。


    “为什么会这样?”阿芳问,声音在颤抖。


    “我不知道,但是看上去这种事似乎没有什么危害。”秋水说。


    “你应该感到羞愧,因为你的影子耍流氓。”阿芳站直了身体,轻轻推开他的手。


    这时秋水的影子仍在不屈不挠地撞击阿芳的影子。


    “太讨厌了,我不想见到你。”阿芳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加快速度跑掉。


    秋水的影子垂头丧气,显得情绪不高。


    旁边一名老头问:“秋水,最近你是不是去过坟场或者停尸间之类阴气重的地方?”


    “你有办法解决这种怪事吗?”秋水问老头。


    “没有,我只是听人说过,有时影子会胡闹,一般情况下过段时间慢慢会恢复原状。”老头说。




张牙舞爪

秋水犹豫片刻,决定回家去,因为担心自己的事会影响到老妈打麻将的兴致。


    往回走的过程中,他一直注意自己的影子,一般情况下,这东西表现得很正常,但是旁边有人路过的时候,它就不怎么乖了。


    与一名小孩子擦肩而过,他的影子举拳作欲揍人状。


    一名老太太从旁边走过去,影子往地上做出吐口水的动作,并且伸出小拇指作鄙视状。


    一名体态丰满的中年妇女走过,他的影子努力挣扎,想要得到尽可能大的活动范围,瞧其动作明显想要非礼妇人的影子。


    他发觉影子并不能摆脱自己,至多也就可以往正常位置移动六十到八十厘米而已。


    走到一个店铺外面,由于两侧均有灯光照耀过来,所以他有多个影子,有的淡而有的清晰。


    他站住,想观察一下,看看影子在这样的情况下能不能胡来。


    结果他大吃一惊,被影子的表现给吓住,多个影子同时扭动形体,张牙舞爪地摇来晃去,而站在中间的他像是被包围了一般。


    感觉他成为了局外人,而此时影子数量众多,相互牵起手来,组成一个大圆环,像是在跳某种民族舞蹈,一个个摇晃脑袋,动作频率极快。


    大约有八只影子同时朝他竖中指,伸出舌头做鬼脸。


    看样子它们并没有把他当作主人,没有对他表现出足够的尊重。


    他小声嘀咕:“我回家躺床上,把灯一关,让你们彻底消失。”


    影子似乎听不到他说什么,依旧挽着手跳舞,它们得意洋洋,让他很想踩它们几脚。


    考虑到与自己的影子怄气是不怎么理智的行为,他摇摇头,大步走开,这一回吸取了经验教训,紧挨着路边走。


    然而防不胜防,因为路边有的店铺仍在营业,灯光很亮,有的已经关门,所以影子时隐时现。


    好在没人注意,他一溜烟跑回家中,关了灯坐到角落里。


    为什么会这样?他在黑暗中苦苦思索。




黑暗

秋水坐在黑暗的角落里,由于看不到影子而感觉到轻松愉快。


    他开始考虑,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阿牛和朗淡平还有程灵素,他们有没遇上什么怪事,比如影子会乱动之类。


    门外突然有人喊:“秋水,在不在?”


    是程灵素的声音。


    现在已经是二十一点多了,她来干什么?该不是像他一样发现影子不老实吧。


    他起身打开门让她进来。


    “怎么不开灯?”程灵素问。


    “我的影子——”他沮丧地说。


    “你的影子会乱动吗?我也遇上同样的事。”程灵素说。


    秋水打开灯,因为想看看她的影子怎么一回事。


    一个钟头之前,程灵素在浴室里冲凉,灯光下面突然发现地上有一个黑影,稍后明白过来,这是她自己的影子,但是这只影子很怪异,动作与她完全不合拍,明明她在擦背,影子却在搓脚丫。


    她停下,注视自己的影子,这时影子居然摆出一副自慰的架势在地板上折腾。


    她大吃一惊,转头冲出浴室,跳到床上站着,再看影子,发觉仍然与她对不上号。


    她举起一只胳膊,影子慢吞吞地犹豫片刻之后才有所反应,她踢腿,影子干脆就没动。


    她被吓得哇哇大叫,偏偏家里没人,无法跟谁商量此事,只好一溜烟跑出来,站到人堆里感觉才安全一些。


    稍后想了又想,觉得应该找秋水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毕竟她最信任的人除了父母之外就是他。


    “我很荣幸。”秋水咧嘴一笑,“你没有找扁院长帮忙而是第一个找我。”


    “这么点小事,怎么可以去麻烦伟大的扁院长呢,找你就得了。”她说。


    “我要打个电话问问阿牛和朗淡平有没遇上这样的麻烦事。”他拿出手机。


    电话接通之后,阿牛说一切正常,刚刚走到灯下看过影子。


    再打给朗淡平,得到了同样的回答。


    放下电话,转而看自己的影子,他大为惊奇,差点摔倒。


    地板上,他的影子与程灵素的影子紧紧拥抱在一起,四只手相互摸来摸去,一副恋奸情热状。




折腾

在短暂的惊恐之后,秋水和程灵素平静下来,带着戏谑的心情注视着地板上的两只影子。


    如果影子是立体的,那么它们肯定会热火朝天地痛快亲热一场吧,他这么想。


    她小声嘀咕:“这个影子一点不具备我的特征,我不喜欢它,如果有谁能够帮忙把影子弄下来扔掉就好了。”


    “我做梦也没想到,影子居然能够这样。”他轻声叹息,“这事完全违背了常识和科学发展观,不应该存在,由此我甚至怀疑,咱们身处的这个世界会不会像《黑客帝国》当中那样,是一个虚拟的世界,其实并不存在。”


    “太科幻了吧。”她摇头。


    “我想,如果咱们大家都生活在一个并不存在的空间里,身体躺着一动不动,全是由思维和意识来进行工作、吃喝玩乐、做爱和其它社会活动,真是那样的话,我会轻松很多,毕竟不用再为什么事负责,因为一切都只存在于脑电波的活动而已。”秋水说。


    “我只知道一点,如果没人养我,而我又无法通过工作而养活自己,那么我就会陷入贫困,并且挨饿,最终完蛋,无论这个世界以何种方式存在,我都必须努力好好活下去,没有别的选择,这就是游戏规则。”她坚决地说。


    这时两个影子明显进入热烈阶段,仅从它们的动作看,可以确定它们在狂暴地嘿咻。


    他突然觉得很沮丧,因为这个世界越来越难以掌握,越来越复杂多变,曾经接受过的教育渐渐派不上用场,许多奇异的事不断发生。


    他有气无力地说:“我和你认识许多年了,第一次看到你撒尿的情形是小学一年级时候的事,做朋友这么久,我没和你亲热过,可是现在,你和我的影子在做那事,真是奇妙啊。”


    “再过几年,等我想生孩子的时候,会通知你来做这事,当然啦,得提前做足准备,你得戒酒两个月,不要吃垃圾食物,比如臭豆腐毒大米饱含激素和抗生素还有瘦肉精的猪肉等等都别吃,这事得计划周详,不能出一点点差错,因为我只打算生一个孩子。”她说。


    “唉,这事恐怕不乐观,你不想想自己生活在哪里,怎么可能吃到无毒无害的食品,除非到了享受特供的那一级别,否则只能自己去山区想办法购买或者自己种植。”他摇头。


    这时两只影子仍然缠抱在一起,它们似乎不会疲倦,仿佛要永远折腾下去。




恐怖

已经到零点,外出打麻将的秋水老妈仍未回来,由于她未用手机,秋水只得去寻找。


    程灵素要和他一起去,因为她不敢独自呆在房间里,奇怪的影子让她的胆量变得很小。


    两只影子似乎很乐意这种安排,它们一有机会就缠抱到一起。


    到了外面,秋水故意和程灵素拉开距离,让两只影子遥遥相望,无法接触到。


    经过多番试验,他得出结论,影子对他毫无影响,也不能离开他,至多只是用某种奇怪的方法移动一尺左右位置或者乱动一阵,而他则可以通过一些办法来让影子消失,比如走到黑暗无光的地方,或者站到电灯正下方,也可以站到某个阴暗的角落旁边,让影子与黑暗溶为一体。


    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忽视影子的胡闹,反正也折腾不出啥事来。


    走到谢宅,门虚掩着,一推就开,两人走进去。


    没有听到熟悉的哗哗声,甚至没有任何声音,安静得有些过分。


    灯光昏暗,这大概是为了省电而没用大功率灯泡的缘故。


    他拉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往里走,这儿他曾经来过许多次,知道地上有许多杂物,如果不小心的话,很容易摔跤。


    这是一幢五层小楼,大部分房间出租,谢大姐和老妈会在三楼南侧的最里面那间打牌。


    走廊内很暗,有各种各样的气味,烹饪食物弄出的气息,方便面味,尿味和臭袜子味还有汗味等等。


    程灵素皱起眉头,不明白这种地方为何可以住人,而且住了很多。


    走到三楼,秋水直奔那个麻将室,推开门。


    眼前的情形让他差点晕倒。


    老妈和另外三位中年妇女围坐在麻将桌旁边,桌子上全是乱七八糟的麻将牌,正中摆放了一只盆子,里面是红乎乎的粘稠玩艺儿,乍一看很象是血,其中有许多块状物,四位妇人手里有的拿了叉子,有的拿着筷子,四张嘴周围都沾了不少红色,在灯光下面看着异常恐怖,令人头皮发麻。


    门被推开之后,四张脸同时转过来,看着站在门口的秋水和程灵素。


    谢大姐含糊不清地说:“秋水,赶快来吃一点,味道挺不错的。


    “你们吃的是什么?”秋水紧张地问。




鬼故事

弄清楚四位妇人正在享受的食物是什么之后,秋水和程灵素长出一口气。


    原来是豆腐丸子浇上番茄酱,并非想象中的生肉和血,据说这是中西结合的菜肴,有非洲特色。


    先前有许多丸子,红色的酱汁较少,吃到后来丸子渐渐稀少,于是剩下一盆红乎乎的番茄酱。


    四位麻友已经停战,打算在夜餐之后散伙各自回家洗洗睡,正吃得香,却看到秋水推门进来。


    秋水吃了一个丸子,程灵素也苦着脸吃了一个,因为盛情难却。


    老妈的三位麻友纷纷大力说秋水的种种好处,比如诚实,善良,勤奋,有孝心,待人热情,聪明伶俐等等,说到后来,干脆建议程灵素过几天就和秋水结婚,明年是龙年,最适合生孩子。


    程灵素小声嘀咕:“明年都2012了,恐怕应该忙着去制作逃生的方舟而不是生孩子,就算要生也得到2013年看看情况再说。”


    老妈在一边笑嘻嘻地扮演温厚长者角色。


    秋水没来得及讲影子的事,他打算出去再说,这里的四位妇人年纪都差不多快五十了,别吓坏她们。


    谢大姐从冰箱里拿出西瓜,切开让大家吃,然后又提议讲个灵异故事,说睡前听恐怖传说有助于睡眠。


    秋水老妈建议谢大姐先讲,这让秋水有些惊讶,一直以来,老妈是最喜欢讲灵异故事的,能够一口气讲几个钟头都不累。


    谢大姐乐呵呵地说:“我讲一个与麻将有关的故事。”


    以下是她的讲述。


    有一伙治安联防队员,接受上级安排抓赌创收,昼伏夜出,在城中村和城乡结合部到处转悠,寻找目标。


    抓赌是一件有些技术含量的事,首先得确认目标在赌博,最好在数钱的时候破门而入,那样就无可争辩,然而这样并不容易,因为有些人往往用牌作为筹码,最后收场了才算账,这样一来就需要联防队员们有出色的耐心,有的时候一整夜都没把钱扔到桌子上。


    抓赌的队员是很辛苦的,常常需要攀爬窗台或者翻墙,能够站在椅子上从门框上方观察情况算是幸运,有时需要冒着生命危险在狭窄的空间里长时间蹲守。




鬼故事

这天,一伙联防队员盯上了城乡结合部一幢小楼内的人,这里貌似开赌场的样子,有两桌麻将和两桌扑克牌,二十几号人在里面热火朝天地赌博,钞票扔来扔去,玩得真是大。


    担心无法控制局面,因为参赌人员太多,而联防队员仅有六名,所以头目急忙向上级汇报,请求支援。


    上面叫他们先冲进去抓人,援兵十五分钟之后会到达。


    六名队员鼓起勇气冲进去,大喊不许动,举起手来,靠墙站好。


    他们没有像以往那样留下两个人在窗口和后门守候,而是一起冲进去,这样显得气势更足一点,因为他们不在意跑掉一部分目标,只要能够捉住五到八个就足够交差了。


    出乎预料,没人逃走,全都乖乖呆在原地,就像没听到队员的威风凛凛的吼叫一样,继续打麻将,玩扑克,钞票依旧扔来扔去。


    队员愣住,这样的事从来没有遇上过,以往只要大吼一声,立即就会听到求饶声,哭喊声,有人钻桌子,有人忙着把钱藏起来,有人跳窗子逃跑。


    一名中年男子站起来,走向队员。


    这让他们轻松一些,觉得终于有人肯理睬自己,不至于完全手足无措。


    中年男子问他们想不想玩。


    联防队员的头目语无伦次地大声说:“你们聚众赌博,为了维持正义,我正式宣布,你们被捕了,现在立即把赌资交出来。”


    中年男子面露诡异的笑容,冷冷地问:“真要抓我们吗?不抓行不?”


    “不行。”头目昂首说。


    中年男子打了一个响指,房间内的光线突然暗下来,呈奇怪的幽蓝色,二十多号人的模样全都变了,有的浑身溃烂,有的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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