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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魂落魄-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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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聚会的大多是中老年男子,衣服的式样和颜色相似者甚多,仅从背影看,想要认清某个人是很困难的。
他回到派对中,拿起酒杯四处找人闲聊,以此来平复紧张的心情。
万万没想到,十几分钟过去了,居然什么事都没发生,酒会仍在继续,没有搜捕,也没看到副总督的保镖出现,到处都是一片和谐盛世的样子。
又过了一会儿,副总督千金出现,她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正满脸困惑地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某个人。
朱秘书自知闯下大祸,明白如果被捉住下场会很悲惨,于是继续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与人碰杯饮酒闲聊。
又过去了半个多钟头,千金几次从他面前路过,却没发现什么,他的紧张情绪渐渐平静下来,相信自己能够度过这次劫难。
他甚至在想,也许千金根本没把那事放在心上,没准还觉得很愉快很爽,想再尝试一次也未可知。
派对进入后期,副总督跟人打麻将去了,几位赌场外派的专业人士摆出赌具,让众人下注。
朱秘书对赌钱缺乏兴趣,但是也不能走,只得四处转悠,冷不丁胡乱下一注。
不知不觉当中,他走到副总督的新任小妾旁边,这位模特出身的美女正在玩轮盘,连押数注从未赢过。
兽性
朱秘书嗅到副总督小妾身上的散发出的香味,兽性再次出现,欲望失去控制,居然伸出黑手悄悄摸人家大腿,也不管周围有许多人。
身为六零后,在组织当中混了许多年,他心底当然清楚给副总督戴绿帽会有什么下场——光是自己独一个被消失,别连累家人,这样就算是宽大为怀了。
然而他就是无法管住自己,欲望迅速出现,如雨季的怒江一般汹涌,不可阻挡。
小妾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出乎预料,她并没有生气,而是微笑,明显在表示鼓励。
他继续偷摸,同时身体挨近她。
她收起筹码,示意他跟她走。
似乎也没有谁注意到这两个人,当然他还有一点点清醒(无法控制的仅仅只是欲望),明白不可以让人注意到,与她保持着较远的距离。
他跟在她身后,走到一个房间内,然后……。
小妾向他吐露关于副总督的秘密,这老家伙早已经不中用许多年了,却喜欢用其它方式折腾,非常讨厌。
要不是为了钱,她早已经跑了。
朱秘书吐露的秘密果然很严重,就连缩在柜子背后的秋水也被这些内容弄得清醒过来。
院长强行导入的幸福感觉突然间消失了,秋水激灵一下恢复了正常的判断力,想来这是由于先前已经清醒过一次,有了抵抗力的缘故。
感觉就像突然从高空中坠落下来一样,他喘着粗气,用拳头顶住下巴才没有弄出声音来。
他很想跳出去,指着朱秘书的鼻子,大声指责——你这个禽兽,呸,这是对禽兽的污辱,你比虫豸都不如。
然而只是想想罢了,这样的事当然不能做,真要这么干的话,会送命的。
外面的交谈仍在继续,扁院长也对这样的秘密感觉到诧异,表示会安排高明的医疗专家,为朱秘书进行会诊,找出最合适的治疗方法,降低欲望和亢奋程度的同时避免出现不可控制的情况。
“拜托了,请务必让我恢复到一个较为正常的状态。”朱秘书声泪俱下。
躲在柜子后面的秋水正努力做深呼吸,想让自己尽快恢复平静,然后装出被深度催眠的样子,待会走出去的时候别引起注意。
诡异
院长打了一个电话,叫医院那边组织几位顶尖的专家,进行一次会诊。
朱秘书感激涕零,表示如果治疗效果理想的话,必重重酬谢。
“没事,医院嘛,就是为了广大具备付账能力的患者服务滴,请你放心,这个毛病不算严重,一定能够治愈。”院长说。
朱秘书满意而去。
小梦走进来,问院长要不要与专家组提前打个招呼。
“叫华英雄给这只禽兽来点狠的,让他从此变成太监,这样就不会再犯错误。”院长说。
“必须这样弄吗?”小梦问。
“没办法的,朱秘书在换肾手术当中已经死掉了,然后我作法让他活回来,这么折腾过一次,当然会有些变化,现在占据躯壳的到底是妖还是他本人的魂魄我都搞不清楚。”院长说。
“我这就打电话给华医生。”小梦说完这句之后走掉。
扁院长喊:“秋水,出来吧,没事了。”
秋水调整了一下面部肌肉,努力让自己的脸呈现出一种傻乎乎的快乐。
这种笑容并不陌生,在上世纪有一段时间内报纸和图片上那些工人和农民以及士兵全都是这样的表情,以如今的眼光看,或许会觉得有些奇怪和不可理解,感觉怪怪的。
扁院长抬起头,双手开始比划,笑容显得诡异,目光与秋水对视。
秋水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但仍旧迎上去,与这胖子对视。
他在想,也许这一回自己能够抵挡住催眠,从而给胖子造成自以为得逞的错觉。
然而他很快发现,院长的身影变得高大了,仿佛刚刚退役的奥尼尔,并且金光四射,那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觉再次回来,他觉得自己愉快得像是要飞起来,生命中突然有了远大的理想和终极目标,而实现这一切的路径很简单,那就是听扁院长的话,跟着扁院长走。
“秋水,你会忘记掉最近半个小时内听到的所有交谈,一点也想不起来,将来也不可能回忆起。现在,你拿着支票,去银行兑现,你对那幅画的价格非常满意,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院长平静地说。
秋水乐呵呵地笑,大声说:“院长,你好帅,全世界最可爱最出色的人就是你啦,我感到最为遗憾的事就是——为什么我不是女人,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嫁给你,为你生一大群孩子。”
“走吧,做你的事去。”扁院长摆摆手。
子弹爆头
下午十五时,扁院长刚刚走出办公室,钻进迈巴赫内,阿牛关上车门,坐到方向盘后面,启动车辆。
按照指令,车子将要驶出医院,把院长送去参加一个会议。
从几百米外的一幢高楼天台上射来一粒子弹,从刚刚降下的侧窗玻璃空隙当中钻入,准确无误地命中了院长大人的脑袋。
子弹从院长的耳朵上方两厘米处打入,从另一侧的耳垂下方一厘米处穿出,最终打到车门上的储藏格内,弄坏了几只雪茄。
脑汁和血液撒得到处都是,阿牛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悲痛万分,差点咬碎了自己的牙。
然而接下来事却有些怪异,院长仅仅只是倒在座位里几秒钟,然后坐起来,把车窗玻璃升起,叫阿牛继续开车,别耽搁了那个重要的会议,有许多业内专家学者等着听他发言呢。
“院长,可是你受伤了,急需医治。”阿牛流着泪说。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院长抬起头,用纸巾擦拭脸上的血和脑汁。
车内充满了血腥味,这是真正的死亡气息。
院长还活着,并且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表情很平静,仿佛只是被蚊子叮了一下,然而脑袋的伤口却能够证明其刚刚受到致命的伤害。
一般情况下,被子弹爆头的人都会死掉,除了那些行尸走肉和邪灵附体的人之外。
院长属于哪一种情况,阿牛不敢去猜测。
“你倒是开车啊,我会处理,等到会场之后,我把把自己弄好。”院长说。
“要不要报警?”阿牛问话的同时松开了刹车,缓缓踩下油门,迈巴赫悄无声息地往前行驶。
“没用的,我都不知道枪手从哪里开火,那些人也找不到。”院长说。
“你的头上掉了骨头。”阿牛说。
“我知道,刚刚捡起一片,放回伤口里拼接好就没事了。”
“院长,你应该赶紧接受治疗。”
“我就是最出色的医生兼大法师,这点小问题不算什么。”
“那就好。”阿牛长出一口气,驾车驶入街道,往会场所在的酒店开去。
从镜子里可以看到,扁院长用一些不知是胶水还是凡士林的粘稠膏状物抹到伤口上,以此止住流血,然后摸出一顶贝雷帽戴上,想了想之后脱掉西服和衬衫,擦擦上半身染上的血污,换上一套休闲装。
伤口
离开医院二十多分钟之后,阿牛驾车来到李莲英大道与岳不群路交汇的路口,遇上红灯停下。
扁院长叫他直接闯过去,别管什么监控摄像头,拍到也没关系,交警的事很容易处理,就是扔几个钱罢了。
阿牛看了看前方成群涌来的车辆,摇了摇头,说太危险,没办法闯过去,会出事的。
这时他悄悄从镜子里看后面的扁院长,发觉伤口处理得很毛糙,看上去十分明显,期待中的快速愈合并未发生。
“我这样子能见人吗?”院长突然问。
阿牛转回头,仔细看了看之后说:“最好还是别去开会了,回医院里好好处理一下,然后再来。”
“待会你把车开到路边停下,帮忙弄弄,别让人发现我的脑袋上的伤口。”扁院长说。
“好的。”
绿灯亮了,车子驶出几百米之后,找到一处宽敞路段停下,此处不许停车,考虑到院长自吹能够搞定交警,所以阿牛也没考虑其它事。
一辆巡逻车驶过,里面的人伸头看了看这边,没有停留,快速驶离。
看来开名车就是这点好处,有时确实能够让人肃然起敬,尤其对一些势利眼而言。
仔细查看过院长的脑袋,阿牛沮丧地发现,先前那些止血措施几乎就是胡闹,血仍在溢出,只是数量少了一些,脑浆沾到耳朵上和头发上,子弹打出的洞清晰可见。
“院长你真了不起,受了如此重的伤仍然跟没事一样。”阿牛由衷地赞叹。
“估计是那伙邪灵干的,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地府大神做的事不彻底,留下太多的纰漏,还是得自己去处理。”扁院长叹息。
“伤口还在流血,怎么办?”阿牛问。
“你随便找点什么东西堵上。”扁院长说。
阿牛想了想,拿出一条毛巾,撕下两小条,揉成团,塞到院长脑袋上的弹孔里,然后把大量的凡士林抹上。
折腾好一会儿,效果仍然不太理想,仅仅只是成功地止血。
院长接到两次电话,都是主持会议的人催促。
假发
阿牛努力了二十多分钟,把院长脑袋表面的血污和流出的脑浆基本清理完毕,这时他沮丧地发现,帽子根本无法把两边的伤口遮住。
最终的解决办法是买了一副假发,套到院长头上。
假发较长,放下来之后伤口倒是盖住了,但是院长的模样却显得有些滑稽可笑,与年龄和身材完全不配合。
院长从镜子里看自己戴了假发之后的形象,觉得还算满意。
反正暂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将就一下。
“今天的事别对任何人说,记住了。”院长叮嘱。
阿牛点头,心想院长肯定打算要自己动手复仇,所以不想麻烦警察或者其它人,这样的解决方式才符合院长的身份。
迈巴赫驶入会场所在的酒店停车场内。
阿牛把院长送到电梯门前,有两位接待方的人急忙迎上来。
“阿牛,你在车上休息一会,两个钟头之后我就回来。”院长说。
“院长,你要保重。”阿牛眼里饱含泪水,满腔焦虑,目送心中的偶像和神祗走进电梯,然后再也看不到。
他觉得院长真是太伟大了,身受如此致命的伤害,却仍旧坚持工作,堪称真正的劳动模范和人民英雄。
对于院长被子弹爆头却不死这一事实,他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反而认定这样很正常,因为院长本不是凡夫俗子,区区一粒子弹,怎么可能伤害到伟大的院长呢。
回到车内,他拿出毛巾,用一瓶矿泉水弄湿,开始擦拭血迹。
车内的气味非常难闻,有苍蝇飞来企图觅食或者繁殖后代,他不时伸手驱赶这些讨厌的小虫子。
一个人慢慢走过来,站在十几米外,轻声呼喊:“阿牛师傅,你好。”
他抬起头看,发觉是失踪多日的张青。
“你是人还是鬼?”阿牛问。
“我当然是人,一个对国家和民族有用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张青说。
“这里有监控摄像头盯着,否则我会宰掉你,把你砍成十几块扔到不同的地方。”阿牛冷冷地说。
“扁晓雀的脑袋被打穿了,可是这家伙却没死,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你的老板根本不是人,那副肥胖的躯壳当中住着什么东西谁也说不准。”张青说。
威胁
阿牛看到了昔日的敌人,分外眼红,恨不得冲上前去,把张青打得趴下,然后再狠狠踩上几十脚,把这厮全身较长的骨头都弄断。
他感到遗憾,身上没带刀,因为院长不许他随身携带任何武器,如今他连一把指甲刀也没有。
张青面带淡淡的笑容,表情明显有几分得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从容不迫地说:“我就算挨几刀或者子弹爆头也不会死,因为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我,按照你们的说法,邪灵已经和我溶为一体,再也无法分开。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扁晓雀被子弹打穿了脑袋却不死呢?”
“院长是超级大英雄,是了不起的伟人,古往今来头号哲学家兼艺术家兼神医兼武林高手,与日月同辉,与天地共存,一粒小小的子弹当然不能够伤害到院长。”阿牛大声说。
“切,你中毒不浅啊,把扁晓雀都当成神仙了。”张青说。
阿牛走过去几步,逼近张青。
张青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电棒,摁动开关,弄出闪亮的电火花和轻微的‘喀嚓’声。
阿牛站住,虽然一直想为院长贡献一切,包括生命,但是他始终认为无谓的牺牲和失败并非聪明的选择,为了某种理念而自讨苦头是愚蠢的表现。
“是男人的话就把棒子扔了,咱俩好好打一架。”他怒气冲冲地说。
“忘了告诉你,虽然我寄生在这副躯壳当中,可是我并非男人,其实我是女子,外部特征代表不了一切。”张青说。
“你是人妖。”
“就算是吧,没关系的,我不介意你怎么看。”
“是你们开枪打了院长吗?”他说。
“对,是我们当中的一个开的枪。”张青说。
“从哪里弄到的武器?为什么我搞不到这样的玩艺儿?”阿牛问。
“狙击步枪是租来的,买了五粒子弹,今天只用了一粒,剩下的可以用来对付扁晓雀的走狗。”张青说,“只要肯花钱,除了原子弹买不到之外,什么都有办法弄来。”
“吹牛,你搞艘航母或者核潜艇给我看看。”阿牛说。
“为这个争执没意思,你只要记住,如果你不肯站到我们这一边的话,那么随时都可能会被一枪爆头,就像扁晓雀那样。”张青微笑。
装腔作势
两个人相距十米左右,形成对峙。
阿牛问为什么地府大神没有把张青等怪物和邪灵全部带走。
张青说:“天地间自有公理存在,虽然扁晓雀能够驱使鬼差帮忙做事,但是那些地府来的大鬼头也不能太过分,我们仅仅只是损失了几十个同伴罢了,这个不算什么大事,集体的战斗力并没有受到影响,随时能够再次发动攻击。”
“别吹了,要真有这么能耐,你们干嘛不早点冲出来,现在院长走掉了,你就敢露面了是吗?”阿牛说。
“我想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回到正义的一边,与我们一块对付邪恶的大坏蛋大恶魔扁晓雀。”张青说。
“老子从小到大享受了十几年有关正义的教育,别再跟我提这个词。”阿牛说。
“如果你执迷不悟,我也没办法,请记住,从现在开始,你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死掉。”张青说。
“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阿牛说。
“你一身暴戾之气,原本不应该被任何人控制住,想不到啊,你居然会成为扁晓雀的走狗,真是令人扼腕叹息。”张青说。
“别TMD装腔作势,你是个令人恶心的笨蛋,不自量力,想与伟大的院长作对,你不会有好下场的,鲁队长就是榜样。”阿牛说。
“话不投机,不说也罢,再见了。”张青开始后退。
阿牛竖起中指。
张青双手均竖起中指回应,为了比划这个动作,电棒放回到口袋里。
阿牛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于是冲上前去。
张青急忙伸手到口袋掏电棒,由于慌乱,电棒掉到地上。
阿牛进入攻击范围时,张青正在弯腰从地上拾电棒。
他重重一脚踢到张青的脑袋上,将其踢倒,然后他使劲踢对方的肚子。
电棒滚到一边,谁也无法够到。
他骑到张青身上,像UFC选手那样挥拳痛击对方面部。
抵抗并不强烈,然而他也并非职业拳手,实实在在地打了十几下之后,张青鼻子塌下,门牙掉了几只,满脸是血,却没有丧失抵抗能力。
阿牛感觉到自己的拳头上破了许多处,手指的关节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
通缉犯
阿牛把张青压在身上,狠狠揍了无数拳。
地面和衣服上血迹斑斑。
谁也不肯屈服和求饶,都在坚持。
阿牛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全身的力量几乎耗尽,然而对手并没有停止反抗。
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打击下来,张青已经面目全非,脸部全是血。
“我掐死你。”阿牛怒吼的同时,双手放到对方脖子上,使劲抓紧。
张青的舌头伸到口腔外面,眼睛突出,显然很不舒服。
三名保安跑过来,抱住阿牛的胳膊,将两人分开。
“别拦着我,他不是人,是怪物,不信的话捅他一刀试试,他根本就不会死。”阿牛大声嚷嚷。
“我们在这里混碗饭吃,给点面子,要拼命的话到外面玩去。”一名保安用江湖口气说。
阿牛此时已经浑身脱力,也就还能大喊大叫而已,如果不是两名保安抓紧他的胳膊,他肯定会躺到地上。
更多保安跑过来。
张青坐在地上,面部的大量血污无法掩饰青肿,嘴唇裂开,曾经存在鼻子的位置现在只剩下红乎乎的平整一片,两只眼睛由于周边肿起只剩一条小小的缝隙。
一名保安问:“先生,你没事吧?能不能站起来?”
张青指着阿牛说:“你们都看到了,他把我打成这样,现在赶紧报警,让人把他抓起来关到牢房里。”
阿牛往前挣扎,想再踢张青几脚,保安见状把他拖得更远一些。
警察来得很快,仅仅只是几分钟之后就赶到现场。
阿牛被押上警车,他大声抗议:“那家伙根本不是人,是怪物,不信的话你们往他脑袋打一枪试试。”
警车驶出停车场,这时阿牛突然想起,张青是通缉要犯,于是对前面的警察说起此事。
警察回应:“被你打伤的人在后面那辆车里,如果他真是通缉犯张青,那么你就立功了,没准可以领到悬赏的奖金。”
“我不想要什么奖金,只想看到那家伙被捉进去,一辈子关在监狱里。”阿牛说。
院长是王八蛋
阿牛蹲在墙角,看着面前人走来走去,简单的审讯之后,再也没有谁理睬他。
傍晚时,终于有人告诉他可以走了。
路过一个房间,里面有人交谈,他听到一位穿制服的女子说,是扁院长打电话找人帮忙将他放出来。
就这样,他乘出租车回到了医院,进入办公室,看到了心中的偶像。
扁院长早已经回来,经过简单的手术修补好脑袋,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曾经受过致命重伤。
院长表扬了他几句,因为他捉住了通缉要犯张青,然后叫他回去休息,有事会通知。
他离开了医院,赶往约定的聚会地点,秋水和朗淡平还有程灵素已经在那里等待。
餐厅里很热闹,出乎预料,杨排风和李沉舟也来了,大家已经喝光了许多瓶啤酒。
阿牛没有说院长被子弹爆头的事,只是讲了张青的威胁,以及斗殴和被警察抓去录口供的过程。
秋水脸色阴沉,坐在一边喝闷酒,一声不吭。
阿牛问杨排风,哪里可以买到防弹衣和防弹头盔。
杨排风说平民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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