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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魂落魄-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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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甲说:“那个一百万是说给大家听的,仅供参考,估计谁要是死了,家属至多也就能得到二十万。”
“给多少也没用,命没了,享受不到。”保安乙说。
“总比没有要好。”
“我在这里巡夜已经一个星期了,倒也没遇上什么怪事。”
“希望这样的好运气一直持续下去,直到辞职不干的那一天。”
交谈的同时,两个人走到了三楼,进入一间空荡荡的病房内,打算偷懒片刻,休息十几分钟。
灰白的手
坐在病房内,看着四周坚实而光滑的墙壁,两位保安感觉轻松了一些。
空间更小了,貌似更安全,当然这其实是一种错觉。
由于窗户紧闭,室内有股难闻的味道。
隔着玻璃可以看到院子里的大树在风中摇晃,看上去很像一个张牙舞爪的巨大怪兽。
保安甲说:“今天下午睡觉的时候,我梦到一个性感漂亮的熟女护士,我和她翻云覆雨,其乐无穷,爽得不像话。”
保安乙说:“也许这是个预兆,等过些日子,千岁健康中心开始营业之后,会有很多漂亮的护士开始上班,如果运气好的话,没准能勾搭中其中一两个。”说到这里,他大力吞咽口水,像是某种条件反射。
这时候,一只灰白的手慢慢从床底下伸出来,像是试图摸索什么。
这只手的手背有明显的溃烂,依稀可见针眼,骨头的形状非常清晰,很瘦,像是长期营养不良和严重脱水。
两位保安都没看到这只手,仍在东拉西扯地闲聊。
保安甲说:“我结过婚,乡下有老婆和一个孩子,如果能够在城里泡上一个妞就好了。”
“你有钱养人家么?真要泡上一个妞的话。”乙说。
“谁说一定是我养别人,难道不可以别人给我钱花吗?”甲自信地说。
“哈哈哈……。”两人齐声大笑。
灰白的手已经摸索到保安乙的小腿上,然后尖锐的指甲慢慢掐入裤子表面。
乙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还以为是一只猫在捣乱,于是抬起腿,低头看下面,想搞清楚什么一回事。
“啊——!”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在室内回荡。
两个人的四只眼睛全都看到了那只可怕的手。
这时最最要命的情况出现,房间里的灯光突然熄灭了,然后门重重关拢,就像许多部恐怖电影里的情况一样。
保安甲往门口逃跑的过程当中与保安乙撞到一起,两人摔倒,爬起来之后终于成功地摸到门把,使劲转动,想要打开门。
别吃我!
保安甲突然发现手里握着的东西不太对劲,有些滑,很润湿,并且软乎乎的,很像是一只煮熟了的猪蹄。
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断肢,齐腕部没了手掌,只有光秃秃的小臂,就这么穿透了门伸进来。
一些腐烂的皮肉粘到保安甲手指上,感觉很糟糕。
又是一声高分贝的惨叫:“啊——!有鬼——”
门显然无法打开,于是甲和乙后退。
忙乱中,两个人的念头完全一样,从腰间拿起对讲机,打算向其它同事求援。
在说完话之后,按到接听键,对讲机里传来的声音很奇怪,是一名女子在笑,笑声尖锐而高亢,就像戏子那种虚假的狂笑,但是听到耳朵里却令人感觉到寒意阵阵。
再试了几次,均是如此。
已经可以确定无法与同事联系上,怎么办?两人陷入到慌乱和绝望中,腿软得厉害,无法站立,不由自主坐到了地上。
再再病房内,黑暗中,借助窗户玻璃透进来的亮光,依稀可见一个灰朴朴的人影慢慢从床底下爬出来,四肢纤瘦如柴棒,肋下的排骨一根根可以数清,背部的脊椎仿佛一串念珠。
“别吃我——!”保安乙哇哇大叫。
“也别吃我,我家里有老婆孩子,我如果死了,她们会挨饿的。”保安甲大喊。
他们的叫喊得不到任何回应。
随着身处黑暗的时间增长,他俩的眼睛渐渐有些适应,能够看得更清楚了。
灰朴朴的奇怪人影慢慢爬近,前行途中,身形时隐时现,忽左忽右,飘逸不定。
两人不知不觉往后退,背部顶到了墙壁才停下。
保安乙开始念叨:“南无阿弥陀佛,观世音保佑我平安度过此劫,改天一定到寺院里上供烧香。”
保安甲则大声唱歌:“哈里路亚——!”
灰色的奇怪人影不断爬行着靠近,这一过程中偶尔抬起头看看前方,它的眼睛呈白色,很大也很圆,就像两只白色的乒乓球。
幻境
灰白色的奇怪人影慢慢靠近,一只骨头形状的手举起来,慢慢伸向保安甲的脖子。
保安甲两眼紧闭,大声念叨:“我不怕,这全是幻觉,没事的。”
保安乙睁开眼睛看了看灰白色的人影,正好对上目光。
这只怪东西有一张奇特的脸,似乎受过某种严重的伤害,满口的牙都没了,一只眼球也没了,只剩下空空的眼眶,额头上有一个洞,里面黑乎乎的,依稀可见一些紫色的东西。
整体来看,灰白色的人影残缺不全,看样子就像是六十年前被残暴的蠢人们折磨致死的地主。
另一只溃烂的骨头手接触到保安乙的脖子。
灰白色的人影以两人的脖子作为支撑,慢慢站起来。
在两人的意识当中,强烈的恐惧突然消失了。
他们眼前一亮,发觉自己置身于一处绿草如茵的平缓山坡上,周围有稀稀拉拉的矮树,天空蔚蓝,远处的山清晰而险峻,前方不远处的有清澈的河水缓缓流过,河岸上长满了芦苇。
空气无比清新,心情极为畅快,轻风拂面,在这样的世界里,所有的烦恼都不可能存在。
他们看到了自己的同伴,明白自己并不孤单。
保安甲说:“我们死掉了吗?”
保安乙说:“很可能是这样,因为我有生以来从没看到过这样干净的世界。”
甲说:“也许死掉也不算很糟糕。”
乙说:“不知道在这里靠什么生活。”
甲说:“下面有河,还有这么多树,寻找食物非常容易,可以捕鱼,摘野菜,如果有种子的话还可以种植,不会挨饿的。”
乙说:“你说得对。”
甲说:“如果再有两个年青女人就好了,生活就不会无聊。”
仿佛是应他们的要求和召唤一样,前方八十多米外的河滩上走过来两位女子,她们大概十七岁左右,学生模样。
他们乐呵呵地往前走去,一点也不羞涩,因为他们都觉得,两位女子在等待他们出现,没准已经等了很多年。
血肉飞溅
两位保安被灰白色人影掐住脖子之后,意外地进入到另一个空间内,这里水草丰美,空气清新,仿佛回到史前。
还有两位清纯而幼稚的女子在等待他们。
他们乐呵呵地往前走。
两位女子抬起头,热情地朝他们招手,笑容极为灿烂,仿佛等候相聚的这一刻已经很久。
“我们来啦。”保安甲兴高采烈地大声喊。
一名女子朝他扔了个飞吻。
距离越来越近,已经可以看清楚两位女子的脸,她们的轮廓都很标致,肤色白里透红,很光滑,以一般标准衡量,完全可以给她们九十八分以上。
前面有一条小小的沟,半米宽,沟内有清水缓缓流动,鱼虾成群,还有橙色的螃蟹在吐泡。
小沟的另一侧是坚实的土地,有坚硬的卵石和稀疏的草。
他们一跃而起,跨过小沟。
然而下坠的时候遇上了一点问题,他们发现沟对岸的坚实地面突然没了。
漂亮的芦苇没了,河流也没了,漂亮的女学生消失了,光线瞬间变得黯淡。
他们惊讶地发现已经回到先前那个熟悉的空间内,身边是昏暗的灯光。
他们不知道应该感到高兴还是悲伤。
来不及想太多,因为他们在下坠,距离地面越来越近,一侧是墙壁,另一侧是虚空。
两个人明白了,先前看到的一切全是幻像,目的在于诱使他们迈出那要命的一大步,他们跨越的并非小沟,而是窗户。
在沉重的撞击中血肉飞溅,然后,他们沮丧地发现自己死掉了。
这事不会弄错,他们双足离地一尺,飘浮在空中,而尸体趴在水泥地板上,这里曾经是停放车辆的位置,如今车没了,空荡荡的。
两具尸体的模样都很糟糕,脑壳裂开,脑组织流出来,与血液混合到一起,显得过分鲜艳。
腿骨断了,尖锐的断口刺破皮肉伸出来,腰椎严重错位,牙齿从口腔内飞出来,散落到周围。
最令人愤怒的事就是,几只面色青灰的女鬼在一旁笑个不停,仿佛可以投胎去米国一样开心。
计划外死亡
保安甲和保安乙愁眉苦脸地看着自己的尸体,均是心有不甘。
这样就死掉了吗?感觉真没道理。
几十米外,三名保安正跑过来,其中一个用手机大声跟上司汇报情况。
保安甲大声喊:“哥们,我在这里。”
没有谁理睬他。
一名保安穿透了女鬼的形体,走到尸体旁边,查看服装上的编号。
“小刘,你看不到我吗?”保安甲用最大的音量吼叫。
小刘毫无反应。
保安乙沮丧地说:“我们现在真的死掉了。”
“为什么没有牛头马面,也没有长着小翅膀的天使?”保安甲问。
一只女鬼慢慢飘过来,把烂糟糟的脸对着两位刚刚成形的鬼,用尖锐的声音说:“你俩是被我们害死的,属于计划外死亡,所以没有神差前来引导。”
“为什么要害死我们?”保安乙问。
女鬼犹豫片刻,似乎在思索,稍后懒洋洋地说:“鬼害死某个人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保安甲问。
“需要吗?”
“你们是恶鬼。”保安乙说。
女鬼咧开嘴笑:“啊哈,答对了,加十分。”
先前那只骨瘦如柴的鬼缓缓飘过来,这时光线较明亮,可以看清楚其性别,虽然是秃头,却是一只女鬼。
甲和乙看到,颇有些仇敌见面,份外眼红的感觉,他们不再害怕,只剩下愤怒,似乎恐惧的情绪已经随着身体的完蛋而消失了。
瘦鬼若无其事地说:“扁晓雀已经被我们赶走了,小一部分鬼在外面继续追逐那恶棍,我们留下来,现在大伙无所事事,生活很乏味,怨你们运气不好,要到这种地方上班,活该被我们玩死。”
“我们死掉之后怎么过日子?”保安乙问。
“做我们的鬼奴,伺候我们。”瘦女鬼说。
“凭什么?”保安乙问。
“因为是我害死了你们,哈哈,所以我将是你俩的主人。”瘦女鬼说。
“如果我们不听你的,你会怎么样?”保安甲问。
“嘿嘿,你们会听的,因为没得选择,如果还想继续混的话就得乖乖做我的奴隶。”
保安乙说:“先前幻境里那两个女学生呢?可以让她们见见我俩吗?”
鬼哭狼嚎
面部严重溃烂的女鬼和瘦女鬼开心大笑,笑得差点从空中掉下来。
她们的声音非常刺耳,仿佛狼嚎,怪不得常常有人把难听的声音形容为——鬼哭狼嚎,这话确实有些道理。
两位刚死掉的保安满脸困惑地看着她们,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笑了一会儿之后,她们终于停下来。
“那个幻像就是个陷阱,用来骗你们跳楼的,傻瓜,你们难道真以为做了鬼就可以享受到幸福无比的生活吗?如果这样的话,还有谁会去投胎重入轮回?”瘦女鬼得意洋洋地说。
这时有更多的人跑过来,围着两具尸体看,开始拍照,稍后有人带来黑色的大塑料袋子,把尸体装进去。
现场忙而不乱,一切都有序进行,没有谁流露出悲伤,全都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保安乙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咱们走吧,找地方玩去,反正已经死了,只能认命。”
烂脸鬼的笑容消失了,冷冷地问:“你们想去哪?”
“你管不着。”保安甲说。
“过来,跟我做爱。”面孔溃烂的女鬼说。
保安甲仔细看了看这只鬼,目光在她的躯干部分停留片刻,因为她肋下有骨头伸出来,腹部的伤口还有肠子冒出来,仿佛气球的样子。
与这样的怪东西做那事?简直不可想象。
做个比喻,如果让他在吃屎和与这只鬼亲热这两件事当中必选其一,他宁可是前者。
他拉起乙的手,转身离开,接触到同伴的体表,感觉与生前没有明显不同,仅仅只是温度低了一些,还有就是皮肤太硬。
烂脸女鬼突然伸出枯瘦的爪子捉住了保安甲的肩膀,将他拖回来,摁到地上,挥拳痛打。
谁也想不到,形体矮小而枯瘦的烂脸女鬼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仿佛怪兽一般,保安甲根本没有能力抵抗,就这么被摁住狂揍,感觉就像落到大灰狼利爪下的小白兔。
鬼奴
最糟糕的地方在于,保安甲感觉到剧烈的疼痛,这种感觉远远超过他生前挨揍的体验,简直就像是专业人士在给他上大刑。
保安乙冲过去,想要提供帮助,却被瘦女鬼拖住,摁倒在地。
现场十多号人正忙于收拾尸体,他们并不知道死难同事的魂魄正在被两只恶鬼欺凌。
十几分钟过后。
烂脸女鬼得意地对着躺在地上的保安甲狂笑,露出骨头的食指正对他的额头,大声说:“奸了你又怎么?别指望我会负责任,你就是一个鬼奴,注定永远伺候我,被我折磨,一万年也别想翻身,哇哈哈哈。”
保安甲由于绝望和受侮,双手掩面哭泣,在他旁边,保安乙被瘦女鬼骑住,正在施暴过程当中,估计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尸体搬到一辆破旧的小卡车上,几个人跳上去,蹲到旁边。
一名头目模样的中年婆娘出现,一手叉腰,大声对众人说:“今天发生的事必须严加保密,绝对不可以泄露一点点,就算做梦也不可以说出来,记住了吗?如果传出去的话,一定会追查到底,如果查不出来是谁说的,就把你们全部送到教养所呆上三到五年。”
众人纷纷点头,表情严峻,一个个均在想,如果是其它人泄密怎么办?那样岂不是很冤枉吗?
转眼之间现场就打扫得很干净,一点血迹都看不到。
大量的洗涤剂倾倒下来,然后是草酸。
这样折腾一番之后,弄出一块湿乎乎的地方,颜色与周边明显不同。
忙碌中的人并不知道此刻旁边的鬼越来越多,渐渐聚拢,已经有几十只。
两位刚死掉的鬼抱头痛哭,许多面目狰狞的阴魂在旁边,有男鬼掏出小鸟朝他俩嘘嘘,有的鬼伸脚踢他俩。
瘦女鬼和烂脸鬼得意洋洋地介绍成功经验,手舞足蹈地描述她如何制造出幻境,而这两个笨蛋又是如何上当受骗,自行从窗户里跳出来,摔成了两具尸体,然后她俩又如何纵情狂欢,放肆地折磨新收的鬼奴。
众鬼纷纷上前表示祝贺,与两女鬼拥抱握手,现场气氛极热烈,仿佛正在举行一场表彰大会。
游魂
秋水在家中收拾东西,准备搬走,小梦在一边帮忙把清理出来的东西打包放好。
除了一些照片和书籍之外,其它基本没什么东西有必要拿走。
墙壁上众多神祗的画像和熟悉的形象依旧在,这些东西显然没有能够保佑秋水母亲的平安。
小梦非常细心地从秋水打算扔掉的物品当中捡出一些玩具,这些东西陪伴秋水的童年,她觉得很有收藏价值。
最终只抱了两只纸箱离开。
老王依旧躺在车里,呼呼大睡,酒瓶抱在怀中,身体斜靠在装满钞票的箱子上。
这时夜已深,巷子里非常安静,偶尔走过一两个人。
几十米外的一幢小楼内有人交谈,内容涉及这辆车,他们当中的一个想扔块石头下来,但是其它人不同意,说最好不要干这种事,别惹有钱人,否则后果很严重。
秋水没有理睬这些无聊的家伙,把纸箱塞进去,驾车驶往小梦新买的房子。
开出几公里路,老王仍然没醒。
幸好没有遇上贼,否则的话可能会损失巨大,让老王担任看守职责显然是个很糟糕的选择。
路过李莲英路与安德海大道之间的十字路口时遇上红灯停下,一只面色苍白的男性游魂快速飘过来,一只手扶到照后镜上,对着秋水大声说:“扁晓雀目前住在一幢位于桃源湖畔的别墅内,据说这处房产属于杨副总督,有一群被迷惑的粉丝追随这恶棍身后,希望你们再接再厉,把这家伙彻底消灭,为广大受害的人民群众主持公道。”
秋水点点头,平静地说:“知道了,改天我会抽空去找他。你们挺厉害的,能够掌握到扁晓雀的行踪,此前能够把这厮从医院里赶出来,可是我想不通,你们为什么不能自己动手报仇血恨呢?让我们能够坐享其成一次好不好?”
“我们努力过许多次了,均未成功,眼下旺财医院里的鬼兄鬼姐们不再像先前那么团结,有的认定已经大获全胜了,忙于庆祝和享乐,有些则像我这样,仍在追踪扁晓雀,想弄死这家伙,这么一来,力量严重分散,想要组织起一次大规模的进攻已经很困难。”游魂说。
“上车,咱们慢慢聊。”秋水说。
“情况就是这样了,我还有事,先走啦。”游魂挥手告辞,缓缓消失在夜空中。
一脸茫然
秋水没能够叫醒老王,他怀疑老王可能在装睡。
无法与这位大法师兼保镖商量,于是只好按照原订计划进行。
到达小梦的住宅内,老王仍未醒来。
本着‘别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的想法,秋水决定把钞票和黄金从车里搬出一部分,放到房子里收藏好。
搬黄金的时候,老王终于醒过来。
“我们打算把一部分钱放这幢楼里,这样比较保险些。”秋水说。
“好主意,我赞成。”老王打了一个哈欠。
“你能不能帮忙搞个什么阵法,让人无法偷走钞票,就像扁晓雀在那个地下室里干的那样。”秋水说。
“不必这么麻烦,几千万而已,弄丢了再去扁晓雀的宝库里搬就是。”老王若无其事地说。
“这样啊,那我就放到床底下吧。”秋水说。
“不必告诉我放在哪里。”老王慢慢悠悠离开车子,站到地上活动手脚。
“王大法师,这房子的风水怎么样?”小梦问。
“还行吧,看不出哪里不对劲,只是油漆味有些浓。”老王说。
在客厅内,小梦为秋水斟了一杯红酒,递到他手里,然后很体贴地为他捶背,捏肩膀,一副准好太太的架势。
秋水把那只游魂提供的信息说了一遍,问老王怎么办才好。
“对方人多势众,有大量的粉丝和信徒,估计还有武器,而我们只有这么几个人,这个实力对比有些问题,感觉打不赢,还是别去的好。”老王说。
“你可以施展控制他人意识的法术,就像那天夜晚里你在精神病院门口所做的那样,如此一来,咱们也可以纠集起一帮人,与他们对抗。”秋水说。
“在控魂术方面,我的境界很差劲,说是菜鸟也没什么错,总之跟扁晓雀没办法相比,就已知情况看,就算我带着一千人冲进去也没用,只要那个坏蛋一施展天魔音,我们的人立即就会倒戈相向。”老王说。
“如果扁晓雀找上门来,我们怎么抵挡?”秋水问。
“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呗。”老王一脸茫然。
“看来得挖条地道什么的,以便危难时刻逃命。”秋水说。
召魂
经不住朗淡平的软磨硬泡,老王只得帮忙召魂,寻找他那位梦中情人——冰儿。
但是结果有些出人预料,努力尝试几次,始终未能成功招来冰儿的魂魄,其它的鬼倒是来了不少。
“小朗,这个是不是?”老王无精打采地问。
这是一只女鬼,身穿清朝服装,暴牙,脸色青中带紫,仿佛死后让阳光曝晒了两天的尸体。
“不是。”朗淡平摇头。
老王打了个响指,又有两只女鬼出现,一个肠子拖到膝盖上,面色黑如锅底,另一个脑袋不见了大半,齐鼻梁处露出边缘不整齐的颅骨,模样十分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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