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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魂落魄-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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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拿出电棒把洋婆放倒,在程灵素的配合下,将这位身材修长高大的女子双手反捆到身后,拖到靠近柱子的地方摆放好,准备开始审讯,整个过程当中有多次揩油行为。
小梦左手拿一张符,右手拿小刀,走到洋婆面前开始逼供:“你把老王怎么了?赶紧交待,否则要你好看。”
“我就是不说,你能怎么样?”洋婆摆出坚贞不屈的架势。
“我有办法对付你,如果不肯配合的话,马上就要吃苦头了。”小梦说。
“哼,你有什么招只管使出来,我不在乎,怕死不当害人精。”洋婆说。
小梦把一张符贴到洋婆额头上,洋婆立即发出一声惨叫,眼睛瞪得奇大,貌似很痛苦的样子。
阿牛大声威胁:“快说,否则我就要非礼你啦。”同时伸出手一通乱摸。
程灵素对于阿牛有行为有些不满意,忍不住质问为何要如此做,阿牛说不摸白不摸,这是生平第一次摸洋婆,算是长了见识,增加了经验,丰富了阅历,将来跟狐朋狗友喝酒时有了一些吹嘘的资本。
“你真差劲。”程灵素说。
“她就是一小姐,我摸摸她怎么了?待会给她钱还不行么?”阿牛急了。
“你有没有问问她是否同意,就大伸咸猪手,这种行为很差劲。”程灵素说。
洋婆说:“帅哥,继续摸啊,很爽的,全靠你热情的手提供的精神鼓舞,我才能够抵御住符咒的折磨。”
阿牛的脸面有些挂不住,悻悻然站起来。
这时秋水又尝试了一次往楼上前进,结果仍然相同,攀登到楼梯口之后看到的却是二楼走廊。
鬼爪
小梦把符贴到洋婆身上之后,洋婆显得很痛苦,但是仍然不肯交待情况。
秋水在楼梯上来回尝试了许多次之后,喘着粗气放弃了努力,坐在椅子里休息。
外面仍然被浓雾笼罩,间或传来几声怪异的嘶喊和尖叫,墙壁上不时有灰白或者严重腐烂的手臂或者脑袋伸出来,挥动几下又缩回去了。
稍后地板上也开始伸出鬼头和鬼胳膊,朗淡平把一张符贴到扫帚上,与这些不肯安分守己的鬼东西作斗争。
看上去,朗淡平的行为像是在玩打老鼠游戏,有时能够拍打到鬼,有时则不能。
程灵素跳到椅子上站着,阿牛坐在桌子上。
“我讨厌这些鬼。”秋水有气无力地说。
这时小梦被一只从地板上伸出的鬼爪抓住脚踝,丝袜给扯破了,不禁有些愤怒,拿出一张老王亲手绘制的灭灵符,狠狠拍下去。
鬼爪立即冒出大量的烟雾,同时有刺耳的痛苦嚎叫出现,看来受伤不轻。
“滚开,不许碰我。”小梦怒斥。
一只肿如猪头的鬼脑袋穿透地板伸出来,眯缝小眼里透露出愤怒的目光,大声质问:“为什么弄坏我的手?”
“你的手抓破了我的袜子。”小梦理直气壮地回答。
“你的袜子难道比我的手臂更重要吗?”鬼问。
“当然,一百只鬼也不如我的一只鞋子重要。”小梦说话的同时捡起已经使用过一次的灭灵符,打算给这只鬼脑袋上来一下。
鬼头见势不妙,急忙缩回去。
地板上的鬼手更多了,有几十只,看上去恍如一片手臂的小森林。
小梦无可奈何之下放弃了对洋婆的审讯,站到椅子上躲避。
已经没有谁还敢站在地板上。
洋婆得意地笑:“看到没了,我的兄弟姐妹们不是好惹的,赶紧投降吧。”
服务员则在旁边嘀咕,这么多腐烂的爪子,肯定会制造出许多垃圾,明天我还要打扫,真讨厌。
程灵素再也忍不住,拿起几张符扔下去。
符碰到手臂之后冒起烟雾,几只鬼手汽化了,消失无踪,同时伴之以痛苦的叫喊。
然而大部分鬼手仍在,空缺的位置稍后又会有其它的鬼手伸出来占据,貌似没完没了。
好多的鬼
秋水沮丧地想,这里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鬼,看来貌似不止一百只。
老王到底怎么了?他很担忧,如果这位大法师挂掉的话,其它人想要活着离开这里恐怕不是容易的事。
地板上伸出的爪子越来越多,或苍白,或青灰,或腐烂见骨,一只只爪子指头伸屈,动个不停,似乎迫切地想要捉住什么,看上去不禁令人头皮发麻。
黑暗中,这些鬼手闪烁着幽蓝的微弱光芒,很诡异也很奇怪。
朗淡平坐在桌子上,抱着皮包,虽然冰儿没在皮包里,可是他仍旧紧紧握住这只包,似乎能够从中得到某种安慰一样。
阿牛站在沙发里,气乎乎地看着满地的手,想要撒几张符下去,却又不知应该选择谁作为目标,考虑到符数量有限,并不足以应付这么多的鬼爪,感觉应当珍惜弹药,不可轻举妄动。
秋水和小梦蹲在椅子里,看着满地的爪子,颇有无计可施的感觉。
程灵素爬得最高,坐在吧台上,一手拿着符纸,一手拿了酒瓶,却不敢扔下去。
缚住洋婆手臂的绳索被解开了,洋婆得意洋洋地站起来,朝其它人吐舌头,竖中指,耀武扬威。
服务员愁眉苦脸地坐在椅子里,没有理睬满地的手,但是有几只鬼爪却趁机摸索她的腿,把她的鞋子脱了,轻轻抓挠她的脚丫。
秋水忍不住说:“小妹妹,把鞋子穿上,你的脚味道很浓,非常难闻。”
服务员说:“又不是我要脱,是这些臭爪子硬要拉下来,干嘛不叫它们帮我穿回来?看着我好欺侮就对我大喊大叫,这算什么事嘛?”
“好吧,当我没说。”秋水摇头叹息。
“挪挪位置,让我过来跟你们站在一起,这样的话,鬼爪子就碰不到我啦。”服务员说。
“你身上的鬼跟其它鬼是同伙,我认为你不必惊慌。”秋水说。
“我没感觉慌乱,只是不喜欢这些爪子摸我的腿和臭脚丫。”服务员说。
小梦挪动了一点位置,跳到秋水旁边,让出一只空椅子。
服务员从众多的爪子当中走过,袜子被揪下,裤腿被撕破,但是没有弄破她的皮肤,这些鬼爪子显然能够精确地控制力量。
秋水不禁想,如果自己被抓到,恐怕没这么乐观,多半要皮开肉绽。
哭泣和嚎叫
地板上是一片鬼手形成的丛林,摇来晃去,偶尔有一只头颅露出一点,一会看到半只光秃秃的头顶,一会又看到一张烂糟糟的脸。
哭泣和嚎叫越来越刺耳,没完没了,极为嘈杂,仿佛有一千头猪同时被屠夫以传统方式宰杀,加上几千对悍妇斗志高昂地争吵,再加上一万名大人物在台上念全是套话和空话以及废话的稿子。
每个人都想把自己的耳朵堵上,与这些可恶的声音彻底绝缘,然而——他们失望地发现,就算把手指狠狠塞到耳孔里,作用也极其有限,可怕的噪声仍然不断穿透障碍钻进去。
小梦咬牙切齿地说:“我受不了啦了,怎么也得还击一下。”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大叠符,念了几咒语,然后扔下去。
符纸洋洋洒洒飘落,大概有三十多张,粗看感觉无法分配到每一双手一张,但是情况并非这么简单。
符纸接触到鬼的手臂之后开始取到作用,其中一些着火燃烧,一些则让鬼爪开始汽化。
痛苦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仿佛山呼海啸。
然后大部分手臂从地板上缩回去了,仍有少部分继续活动,但是噪声已经小了很多,现在跟乡村大集的喧嚣程度相差无几。
秋水低声对小梦说,现在跟许多鬼结仇了,以后他们恐怕会制造出大量麻烦。
“就算我们束手就擒,他们也不可能觉得我们可爱。”小梦说。
“对,正是这样,看来我们完全不必考虑他们的反应,想干什么直接动手就好。”秋水说。
小梦又掏出一些符,大声说:“你们如果再不肯撤走的话,我将会采取非常严厉的手段,到时你们当中会有很多死掉。”
威胁取到了作用,轻瞬之间,墙壁里伸出的手少了许多只,地板上仅存的十几只手也在迅速减少。
看来这些鬼还是怕死的,他们的团队并非铁板一块,存在许多可以利用之处。
然而窗外的浓雾仍旧存在,没有散开。
洋婆
众人回到地板上,仍然有些小心翼翼。
洋婆低下头,想要溜走,刚才小梦的行为显然颇具震慑力,让她觉得还是离开为妙。
阿牛站到洋婆面前,冷冷地问:“想去哪里?”
“这里不怎么好玩,我想回房间睡觉去。”洋婆妩媚地笑。
“乖乖回柱子旁边坐下。”阿牛说。
“如果我不服从呢?”洋婆的笑容更灿烂了。
“我把你弄碎,让你魂飞魄散,让这具躯壳的原主得到解脱。”阿牛说。
“真敢杀人?并且杀一名洋人!”洋婆问。
“大约两个月前,我们曾经把扁晓雀打成重伤,并且囚禁,可惜后来让他逃走了,相比之下,弄死一个洋鬼子不算什么大事。现在,赶紧告诉我,老王怎么了?”阿牛说。
“你还是把我砍碎吧。”洋婆昂起脑袋,把漂亮的长脖子充分展露出来,摆出一副待屠宰状。
冰儿对朗淡平说:“夫君,肯定没摸过洋婆的胸吧,叫阿牛等一会,你赶紧去体验一下,我不会生气的。”
“算了,我不喜欢做这种恃强凌弱的事,虽然确实有些想摸摸。”朗淡平说。
“将来别后悔。”冰儿笑出声来。
“这个世界上我没有体验过的事物太多了,不可能每一件都要去尝试,有些是必须放弃的,比如这个洋女的咪咪。”朗淡平说。
阿牛急匆匆伸出咸猪手,同时说:“淡平,我告诉你什么感觉好啦,没什么特殊的,就是更大一些,跟摸塑胶玩偶的感觉差不多。”
程灵素大声吼:“阿牛,注意你的行为,别把自己弄得跟那些俄国鬼佬似的。”
小梦走过来,把一张符贴到洋婆头上。
洋婆开始大声嚎叫:“哇——哇——!”
秋水问这张符能够取到什么作用,小梦回答说可以把附体的邪灵逼出来。
大约两分钟过后,洋婆的脸越来越青,放射出微弱的光芒。
小梦拿起一只杯子,把其中的酒泼洒到洋婆头上。
一只青绿色的阴魂渐渐从洋婆身体表面露出头来,这是一只年纪颇老的鬼,死的时候大概有八十岁左右,头发稀疏,满脸皱纹,嘴里的牙全都掉光了,身穿一套对襟藏青色的小棉袄,弓腰驼背,脚是三寸金莲。
灭灵符
秋水苦恼地说:“原来是一只老色鬼。”
老鬼婆离开之后,洋婆软倒在地,阿牛急忙上前扶,其中少不了一番揩油。
小梦平静地微笑,目光有流露出得意。
阿牛焦急地说:“这洋妞怎么没心跳和呼吸了?赶紧想办法救救她啊。”
老鬼婆冷笑,露出干瘪的空牙床:“嘿嘿,这妞早就死掉了,全靠我让她活着,你们硬要把我赶出来,后悔了吧,哼,现在就算跪下来求我也没用,我是不会回去的啦。”
阿牛气乎乎地说:“灭了这恶鬼,永绝后患。”
秋水说:“等我审问她一下。”
老鬼婆的表情显得有些苦恼,飘浮在距地面一米左右高处,精神状态不怎么好,似乎刚刚被赶出寄居的身体让其元气大伤。
“你把老王怎么了?”秋水问。
“就不告诉你,现在我随时可以溜走,你根本无法阻拦我,凭什么还要回答你的问题。”老鬼婆说。
小梦从背后悄悄扔了一张符到老鬼婆身上,然后平静地说:“这是一张固灵符,从现在开始,六个时辰之内你都必须呆在此地,无法离开,这期间我随时可以灭了你。”
“你真卑鄙,搞背后偷袭,我看不起你这种人。”老鬼婆气乎乎地说。
“快说,老王发生什么事了,否则我要动手了。”秋水严厉地逼问。
“那老东西如精奸赛鬼,我根本没办法对付他,只好让另一个姐妹在门口勾引他,把他骗到百鬼大阵外面去了。”老鬼婆说。
这时秋水突然打了个喷嚏,一不小心,握在手里的灭灵符落下,掉到了老鬼婆脑袋上。
待要拾回符纸来,却已经晚了。
老鬼婆眼睛瞪得奇大,看着符纸缓缓飘下,嘴里叫骂:“你们太坏了,应该下地狱。”
纸落到老鬼婆身上之后立即开始燃烧,与此同时,鬼婆的头颅迅速消失,化为黑色的烟雾。
秋水沮丧地说:“本来没打算要弄死她的,此事纯属意外。”
附体
冰儿伸出舌头舔舔紫色的唇,小声问朗淡平:“要不要我附到这具躯壳里面去,让她活过来,这样的话,以后咱们就可以像正常的夫妻那样生活,没准还能生个小宝宝呢。”
朗淡平连连摇头:“不好,别这么做,我担心你会迷失本性,最终变成另一个人,到时候可就糟糕了。”
“你看那位香消玉殒的鬼奶奶都没什么事,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请小梦帮忙把我弄出来。”冰儿说。
小梦表示反对:“不能这么做,风险太大,也许会变成怪物的。”
“我去试试看行不行,为了咱们的美好未来,值得冒险,我看得出,你和阿牛对这副躯壳都很感觉兴趣,公平地看,这洋婆确实漂亮。”冰儿说话的同时往前飘,想要扑向地上的金发女尸。
“别,老王说过不可这么做。”朗淡平举起右臂,试图阻止。
冰儿貌似很坚决的样子,直接穿透了拦在面前的胳膊,扑到女尸身上,然后消失不见。
小梦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程灵素小声嘀咕:“如果这样能行的话,那么我或许应该自杀,然后附着到某具漂亮的男尸体内,以这种方式完成性别转换。”
朗淡平紧紧抓住秋水的胳膊,紧张地说:“她为什么不听我的劝阻?”
“成功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别着急。”秋水试图提供安慰。
“如果冰儿姐姐的意识无法彻底压制住洋婆尸体内的残存记忆,那就糟糕了。”小梦嘀咕。
“快想想办法,把冰儿弄出来。”朗淡平说。
“已经来不及,现在如果强行驱魂的话,冰儿姐姐可能会受伤。”小梦说。
阿牛朝仍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洋婆尸体行礼,诚恳地说:“请原谅,如果嫂子早点告诉我看上这具躯壳的话,我肯定不会伸咸猪手,在此我郑重保证,以后与嫂子保持绝对距离,绝对没有任何不良想法。”
众目睽睽之下,洋婆的眼睛睁开了,露出一个若无其事的笑容,然后缓缓坐起。
朗淡平紧张地蹲下,直视这双陌生的蓝眼睛,小心翼翼地问:“冰儿,还是你吗?”
熟悉的山区口音如天籁般出现:“当然是我,你以为是谁啊。”
凑合一下
程灵素小声嘀咕:“淡平,你有个洋女做老婆了,高兴不?”
“我——”朗淡平欲言又止,貌似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程灵素说:“怎么了,嫌弃这副身体是小姐吗?性工作者当中也有优秀人物啊,远的比如李师师和梁红玉,陈圆圆什么的,近的就更多了,没听过‘日后提拔’吗?许多有本钱的女人为了掌握更多权力以便更好地为人民服务,不惜牺牲色相,多伟大的情操啊。”
“你这是说风凉话,我明白。”朗淡平说。
“这倒没有,我只是心直口快而已。”程灵素急忙解释。
“我并不在乎这个,只是担心冰儿能否真正控制住这副身体,能否保持个性和独立思维。”朗淡平说。
洋婆已经站起来,现在或许应该称她为冰儿更合适些。
翻版的冰儿伸出双臂与朗淡平拥抱,表情显得有些激动。
从旁边看过去,这位翻版冰儿个头较高,大约有一点七五米左右,如果别穿高跟鞋,与朗淡平身高大致相当。
旁边的秋水和小梦满脸忧虑,不知道是应当表示祝贺还是其它。
“现在你感觉怎么样?”朗淡平问怀中的女子。
“非常好,谢谢小梦把那老鬼婆赶走,弄出这么一副好躯壳给我。”翻版冰儿说。
当然不同之处还是有一点,她的语调与从前大致相同,但是声线变粗了一点点,这应当是由于这副躯壳声带更粗更厚的缘故。
“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比如想吃人肉或者想杀人什么的?”朗淡平问。
“目前还好,没那感觉。”冰儿说。
“没有就好。”朗淡平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待会我去认真洗个澡,再去医院检查一下,看有没有艾滋梅毒淋病或者其它传染病什么的,等确认健康状况良好之后,我们就可以放心的亲热啦。”冰儿说。
朗淡平点点头:“这事不必着急,等离开了这里再说。”
“我知道这副躯壳不怎么干净,毕竟是小姐,还是洋小姐,可是难得找到合适的,咱们就凑合一下吧。”冰儿说。
朗淡平说:“是,先凑合着用吧。”
你想占便宜
秋水想,如果老鬼婆没有撒谎的话,老王应该安全地待在外面,或许正在想办法进来,如果是这样,那么情况就简单得多了,只需要坚守下去,等到天亮,众鬼消失,一切自然搞定。
与前几次有所不同,这一回手机上显示的时候正常地流逝,目前已经是凌晨三时,再过四个钟头就是黎明。
周围墙壁上仍有手臂伸进来,不时出冒出一只青灰的脑袋,有男也有女。
众人当中对于道法了解最深的是小梦,现在她成为当仁不让的指挥者。
熄灭的蜡烛再次点燃,众人围着中间的一张桌子坐下。
小梦用了几张老王绘制的灵符,接合咖啡厅内众多的椅子和桌子,摆成一个简单的阵法。
阿牛叫被鬼附体的服务员拿来一副扑克牌,打算玩牌度过漫长夜晚,小梦告诉他,至多只能三个人玩,必须有另外三个人注视背后的情况。
六个人坐下,彼此挨得很近。
服务员慢吞吞地问,能否加入,因为她感觉很孤单。
阿牛说:“请放心,我们不会让闲着,每过一小会就要找点事给你做,所以你并不孤独。”
服务员有气无力地说:“我身上真有鬼吗?能不能帮忙把我体内的鬼捉出来?”
阿牛说:“算了,我们怕帮你成功驱邪之后,结果却看到一具尸体,那样就麻烦了。”
服务员说:“我现在算什么一回事?死了还是活着。”
阿牛说:“过来让我摸摸看有没心跳和呼吸。”
服务员似乎想到什么,本能地举手捂住胸前,一字一顿地说:“你想占我便宜。”
“你坚持这么认为的话,我也没办法。”阿牛摇头。
“如果你实在很想摸,请先付钱,二十块可以摸一次,时间不得超过五分钟。”服务员很认真地说。
“这样啊,算了,你自己研究吧,别问我了。”阿牛摇摇头坐回椅子里。
在阿牛与服务员交谈的同时,其它人已经坐好位置,朗淡平和程灵素还有秋水面向内部,他们三个人可以玩牌,小梦和阿牛还有翻版冰儿面向外面,背朝桌子,负责外部警戒。
赌注
服务员悻悻然在吧台旁边坐下,表情呆滞的脸上显示出沮丧和无奈。
小梦郑重介绍,说这是一个九宫八卦驱邪阵,可以阻挡住一般的阴魂,如果遇上太厉害的那种,估计可能不行。
在其它人看来,这其实就是一些乱糟糟摆放的椅子和桌子,以及一些贴在上面的符,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名堂。
也许这个阵法确实起效了,因为鬼爪子只能够在那些桌椅形成的圈子五米开外活动,貌似无法进来。
朗淡平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说只需要再坚持三小时四十二分钟天就亮了,很快这一切麻烦就会结束。
进驻洋婆身体的冰儿点点头以示附合朗淡平的观点。
秋水总是忍不住想要看看身后的情况,考虑到已经很明确的分工协作,他明白自己得努力控制住这个念头才行。
朗淡平提议玩斗地主,程灵素问赌注多少。
秋水说随便。
朗淡平说一百元起行不行。
“太小啦,简直对不住我们的身家,怎么也得一万元起吧。”程灵素说。
“太刺激了,我受不了。”朗淡平干脆地说。
“玩卫生扑克吧,什么都不赌,谁输了喝半杯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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