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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宝档案之九转灵童-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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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和舒了一口气:“算是完成了吧?”
可是话音没落,突然那面业镜又有异样。
虽然月光找的是镜子的背面,可是从镜子的正面竟然飞出一束茭白的光亮。
直直通过拆破的墙洞射向里面的那个金属制成的玛哈嘎拉大护法的神像。
几个人一阵惊异。
都被眼前的景象弄懵了。
这时候,整个洞里面好像一下子明亮起来,发出了金黄色的光芒。
煞是好看。
李健叫了起来:“里面怎么了?
好像在放金光,是不是又出现什么宝贝了。”
说着就往里面走。
几个人也跟在了后面。
通过墙上的洞,几个人跑进了洞中。
一进去,几个人更加惊讶。
业镜射进来的光,照在里面的玛哈嘎拉大护法的神像上。
玛哈嘎拉大护法的神像熠熠的发着金黄色的光辉。
那光辉映照着整个的洞中,都跟着明亮起来。
几个人惊呆了,原本黑漆漆的洞中,突然变得这般光亮,又是金光闪闪。
实在是太美了。
几个人终于可以看清楚这洞中的全貌。
随着神像明灭的光辉,墙上的佛龛,好像一只只的眼睛,在光芒的映照下,不停地闪烁着。
几个人正看得入神,突然,玛哈嘎拉大护法的神像骤然更加明亮起来。
整个洞里面也更加明亮。
李健惊叫道:“我的天啊,真亮啊!
这个神像不会爆炸了吧?”
哪有人理会他的叫声,都在看着琢磨着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在踌躇间,突然洞中有风刮过,那风并不阴冷。
却带着清草的香味,和草原上特有的牛羊的膻臊的味道。
德吉仁波切第一个反应了过来,轻声叫道:“这里和外面有通风口。”
马和也明白过来,这股清新的风,是从外面吹过来的。
所以才有这草原的味道。
马和借着,光辉,向里面跑去,李健紧紧的跟上了。
可是洞里面是没有出口的。
马和又去查看那些佛龛,寻找着通风的地方。
很快,在一个最高的佛龛处,马和找到了通风的地方。
马和踮着脚,有手电往里面照去。
从表面开这个佛龛和其他的佛龛没有什么两样。
可是拿着手电,仔细的向里面照一照。
才发现,在佛龛的顶上似乎有个洞,不过通向哪里就不知道了。
风正是从这里呼呼的吹进来的。
李健挤了过来:“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马和摇了摇头:“这里有风口,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
李健叹了口气:“这里面弄着这么神。
却什么都找不到。真是奇怪。”
马和又看了看,确实再没有什么。
又环视了一下四周。
他也觉得这里这么奇怪,一定还有什么。
这时候,玛哈嘎拉大护法的神像身上的光芒,突然熄灭了。
洞中一下子恢复到了原来的黑暗。
那清新的风也不没有了。
一切有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一样的阴森,诡异。
只有几个人的手电,还射出几道光柱。
一时间几个人都似乎有点失落。
德吉仁波切开口了:“我们先出去吧。
你们也需要休息。
我们明天再研究这里的情况吧?”
对于的德吉仁波切的提议,几个人都没有什么意见。
马和点了点头:“德吉仁波切说的对。
我们先回去休息吧。
看来这里一时间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都点了点头,慢慢地走了出去。
在路过阎王神像的时候,马和和李健不禁又抬头,多看了那神像一眼。
这时候已经没有月光照在业镜上了,借着手电的光,还是可以看见明晃晃的业镜和阎王那张凶恶的脸。
李健不知道在叨咕着什么,可能是在祝祷着什么,又好像在对着阎王说什么?
几个人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和幻想。
走出了偏殿。
李健在后面把那把坏掉的锁又挂上了。
德吉仁波切没有和几个人说什么,自己悄悄地回到了僧房。
几个人也回到了客房,踏进客房的时候,马和看了看手表,手表显示的时间,正是午夜十二点十五分。

第二百二十七章 合成的佛龛

几个人回到了客房中,才感到很累。
随便洗漱了几下,都睡下了。
在高原上,又是一整天的劳作,几个人睡得都很沉。
一直到朦胧中,听到了钟声。
几个人向才醒转过来。
马和看了看表,已经是上午的九点多了。
马和和车田千代起了床,走到了外面。
扎西,平措,李健也起来了。
外面一片阳光清朗。
太阳明晃晃的。
没有遮拦。
李健端着酥油茶慨叹道:“又是一片明媚啊。
这的日子也挺舒服的,看着太阳,喝着酥油茶。
嘿嘿!”
几个人也笑了。
马和笑着说道:“要是这么知足,就不会看着那些金子变得像个财迷了。”
李健白了马和一眼:“别老说我,你倒说说,我们到底找到了什么?”
一说这些,马和发现,他们找到的那张坛城不见了。
马和一惊:“坛城?
坛城哪里去了?”
扎西走了过来“别急,早上的时候,德吉仁波切拿走了,说是要看看。
还有那四个短棍。”
李健见一下子蹦起来:“那可是金啊!
我……”
马和伸手阻止了李健再说下去:“你别以小心,度君子之腹。
德吉仁波切也是大德高僧,怎么会贪恋那些财物。
更何况,那些东西本身就是人家的。
别乱说话。”
李健嘿嘿的笑了。
不再胡说,可是看他的样子,还是有点担心。
马和坐到了李健的身边。
李健给马和倒上了一碗酥油茶,问道:“怎么样?
你有没有想明白。
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和看了看李健:“大哥!
我也很累,也要休息的。
回去就睡着了。
哪有想这些事情。”
扎西和平错也坐了过来。
扎西说道:“找到这么多的东西,可是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是该好好想想。”
马和点点了点头:“前面的两首诗都应验了。
可是最后的一首诗有点奇怪。
那些只是佛偈,好像并不能之处是什么地方,老是要我们放下,放下的。”
扎西说道:“最后一首诗确实有点难以理解。
可是前一首诗中,特意提到了业镜,而且那个业镜真的与众不同。
好像有很多的玄机。”
马和点了点头:“要不我们再去一趟吧?”
几个人都点了点头,扎西说道:“好吧,吃了早饭我就去看看。”
这时候,两个小喇嘛端着食物走了进来,连看都不敢看几个人一眼,放下东西匆匆的走了。
李健嘿嘿的笑了笑:“我们快成了最不受欢迎的人了。
我看这里也呆不了多长时间了。”
几个人吃了东西,正准备去那个侧殿。
德吉仁波切拎着一个大黄包袱进来了。
几个人一见德吉仁波切,都站了起来。
马和说道:“德吉仁波切,你来了太好了。
我还想去偏殿看看,您去吗?“
德吉仁波切把黄布包袱小心的放到了茶几上,说道:“先不着急,你们看看这个。”
几个人围着茶几,看着黄布包袱。
德吉仁波切小心地打开包袱,一个四方的东西出现在几个人的面前。
外面是乳黄的牛皮,里面是很多复杂的图案。
扎西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他们找到的坛城。
扎西说道:“这不是那个坛城吗?”
德吉仁波切点了点头:“正是啊!
我把这个坛城和那四根短棍拿回去,研究了一早上。
我发现那些短棍的两头,都有着宝相花纹,而在坛城上也有着这样的花纹。
我就试着把短棍上的花纹和坛城上的花纹重合,才发现。
那些是唯一的按照上面的花纹是一一对应的。
再沿着那些没有画的线条折叠。
就是那些看起来好像那副骨架的线条,就折出这个样子。”
扎西说道:“这是一个流动佛龛啊!”
马和追问道:“那是什么?”
扎西说道:“那是草原上牧民或者游方的喇嘛,为了方便携带,而制成的。
后来这种东西就没有了,而是变成了唐卡。”
马和一愣之下,马上反应个过来:“那么说,这个就是九转灵童的佛龛了?
他们说的和九转灵童在一起的东西,就是这个了?”
马和轻轻地抚摩着那个佛龛,继续说道:“就是这个东西,只有他和九转灵童在一起了。
才能发挥出九转灵童的力量?”
德吉仁波切点了点头:“应该就是这个。
我想当年的丹增活佛,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怕这个宝物落到坏人的手中,所以把两样东西分开收藏了。
而且把这个佛龛拆解开来,我想了很久,才把它复原了。”
几个人仔细地看着,四根短棍恰到好处的支撑起绘着坛城的牛皮中心的窟窿,正好处于佛龛的一面的中间。
马和问道:“德吉仁波切,这个窟窿所在的地方,就是放置九转灵童的地方吗?”
德吉仁波切摇了摇头:“这个可不好说,其实我也弄不清楚。
我想了很久,我觉得这里面好像缺一些东西。
不过却什么我也不知道。”
马和缓缓的点了点头,又看了看佛龛。
经过折叠以后,九层的坛城层次分明,原来那种混乱的感觉没有。
这无疑是这次最大的一个发现。
几个人都感到这次没有白来。
几个人又看了好一阵子,马和问道:“德吉仁波切,这个是怎么折的?”
德吉仁波切笑了笑:“轻轻地把这个佛龛拆解开了。”
都挡着几个人的面折了一次。
几个人把他的折法都默默的记在心里。
德吉仁波切说道:“你们看,这些边边应该应该可以压在这些镂空的短棍中,可是现在没有办法压住。
所以我觉得还缺点东西。”
几个人点了点头。

第二百二十八章 说月

到底缺什么呢?
几个人想了很久,可是也看不出来。
德吉仁波切说道:“看来我就能帮你们这么多了。
剩下的事情要你们自己考虑了。”
马和点了点头:“多谢你了,德吉仁波切。
可是那副尸骸怎么办呢?”
德吉仁波切叹了口气:“我想了很久,觉得不能拿出来。
还是放在原来的地方比较好。”
马和点了点头:“那一会我们进去的时候,我就把那尸骨还挂在原来的地方。”
德吉仁波切点了点头,又说道:“这里的喇嘛都很害怕那里。
据说昨晚有人看到里面金光闪动了。
今天传的神乎其神。
很多喇嘛都希望赶紧把你们请走。
我……”
马和点了点头:“德吉仁波切,我明白。
我们再进一次偏殿,就会走的。”
德吉仁波切却说道:“我劝你们白天莫进洞,还是晚上吧。
今晚再去,明早启程吧。”
马和皱了皱眉头:“德吉仁波切,我有点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们该走,这没有问题,可是为什么白天不让我们进洞?”
德吉仁波切摇了摇头:“不是不让你们进去,只是我想你们白天进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马和还是皱着眉头看着德吉仁波切。
德吉仁波切笑了笑,对几个人挥了挥手,几个人都坐了下来。
德吉仁波切也坐到一个卡垫上,才说道:“其实昨晚上回去了,我一直没睡。
开始我很担心自己沾染上鬼气,因为鬼气是无所不在的。
即使是活佛沾染了鬼气,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听到这里,李建暗笑这个德吉仁波切真是胆子小。
只是忍着没有笑出来,马和看了看李健,知道李健在想什么。
对着李健瞪了瞪眼睛,李健这才正襟危坐,认真听着。
德吉仁波切没有注意到李健的反应,继续说道:“我回去,就一直在念经,和各种驱鬼的咒语。
后来又拿出了丹增活佛留下的大转经筒,念经。
可是念到后来,我突然有所感悟,也许是丹增活佛的智慧,通过转经筒传递给我了吧。
因为这个转经筒是丹增活佛一直用的。
我想到了那个业镜和月亮有关系。”
说到这里,几个人更加奇怪了。
扎西追问道:“业镜和月亮,有关系?
那会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德吉仁波切并不着急说明,而是喝了一口酥油茶。
才慢悠悠地说道:“世人皆知月之光华,却罕有人知月中之意,乃是先天法象之规绳也。
月至三十日,阳魂之金散尽,阴魄之水盈轮,故纯黑而无光。
乃曰‘晦’。此时与日相交,在晦朔两日之间,感阳光而有孕。
至初三日,一阳现,初八日二阳生,魄中魂半,其平如绳,故曰‘上弦’。
至十五三阳备足是以团圆,故曰‘望’。
至十六日一阴生,二十二日二阴生,此时魂中魄半,其平如绳,故曰‘下弦’。
而至三十日三阴备足,亦当晦。”
李健听得一头雾水,叫道:“德吉仁波切,你在说什么?”
马和摇了摇头,说道:“这是对于月亮的描述,在中国古代,修行者对于月亮和人的修行和宇宙的关系的一种阐述。
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上弦月,下弦月的描述。
昨晚应该是十六之后正是一阴生。
阴气极重的时候。
所以才会有那样的现象。
您说的是这一个意思吗?
德吉仁波切!”
德吉仁波切笑着点了点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想你们就是白天进去了,也看不到什么。
所以我说,你们还是别去了。
而且,所谓月亮,也就是太阴。
它本身就代表着阴。
又因为它是反射着太阳的光辉,所以它是一面最大的镜子,故此在我们藏传佛教中,月亮也就是业镜,一面最大的业镜。
这一面业镜,和那洞中的业镜是相对的,所以月亮对于业镜是有作用的。”
几个人这才明白原委,缓缓的点着头。
德吉仁波切看了看几个人。
给每个人的碗中添满了酥油茶:“你们都是好人,都是虔诚的人。
我们应该更好的招待你们,可是这里的人的思想……哎!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委屈你们了。”
听到德吉仁波切这样说,几个人的心中都有些不好受。
马和激动地说道:“德吉仁波切,有你的支持就够了。
我们明白,不会再给您添麻烦了。
今晚上,我们去过洞中,明天一早就走。”
德吉仁波切点了点头,深情地说道:“丹增活佛是一个大智慧的活佛。
我想他一定会把九转灵童带走的,他不会把九转灵童和这个佛龛放在一起。
我看你们还要继续寻找。
我也希望你们可以找到,不管怎么说那是我们的宝贝,我们的圣物啊!”
几个人都点了点头,马和问道:“德吉仁波切,丹增活佛当年离开了寺庙,去了哪里呢?”
德吉仁波切摇了摇头:“那时候,我还很小,而且也没有到这里来。
我并没有亲眼见过丹增活佛。
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不过我想一丹增活佛的智慧,一定会留下线索。
而且我也想过,丹增活佛也有可能进雪山,据说在山中有一个非常隐蔽的灵秘洞。
我想丹增活佛也有可能去那个洞中。”
扎西说道:“那个洞在哪个雪山?”
德吉仁波切摇了摇头:“我也说不清楚,只是知道距离我们的寺庙不是很远。
骑马只需要两天。
现在开车,我看也就半天的时间吧。”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马和心中也在画弧,看了看李健。

第二百二十九章 完整的情诗

李健会意,对德吉仁波切问到:“德吉仁波切,你真的不能找到那个灵秘洞的具体地址吗?”
德吉仁波切想了想,说道:“我可以试一试,翻看一下寺内留下的资料,也许可以找到。
因为那个洞是历代活佛修炼的地方,只有在那里修炼,才会得到真正的秘法。
其实我也想去那里面修行,可是我知道自己的资格还不够,所以我特意的回避这个地方。
我怕我会自己找去。”
李健嘿嘿的笑了笑:“去就是了,管那么多。
是修炼吗!
又不是什么坏事。”
扎西白了李健一眼:“不要乱说话,灵密洞中的修行怎么是可以随便去的呢。
如果修行不够,持力不够,会出问题的。”
德吉仁波切笑了笑:“不知者不怪,我想我应该可以找到,要是没有什么进展,你们就去那里看看吧!”
说着德吉仁波切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看着德吉仁波切走了出去,李健摇了摇头:“这个德吉仁波切胆子太小了。
真是……”
马和却说到:“我看他的胆子不小,在这里,能和我们在一起,还敢进入到被传为是地狱之门的地方,他的胆子怎么会小呢?
只不过是工作方法而已吧。”
扎西也同意马和的说法:“我也觉得德吉仁波切有着大智慧。
很是值得我们尊敬的。”
李健嘿嘿的笑了笑:“是,值得我们尊重。不过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
马和耸了耸肩膀:“喝茶,解迷!”
马和盘腿坐在卡垫上,说道:“那藏纸上的三首诗,已经大概算是印证了两首,只是第三首有点问题。”
扎西把那张藏纸又拿了出来,放在了茶几上。
大家都看着第三首诗。
“我问佛:如何才能如你般睿智?
佛曰:佛是过来人,人是未来佛佛把世间万物分为十界:佛,菩萨,声闻,缘觉,天,阿修罗,人,畜生,饿鬼,地狱;天,阿修罗,人,畜生,饿鬼,地狱。为六道众生;六道众生要经历因果轮回,从中体验痛苦。
在体验痛苦的过程中,只有参透生命的真谛,才能得到永生。
凤凰,涅盘。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佛曰: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
佛说:万法皆生,皆系缘份,偶然的相遇,暮然的回首,注定彼此的一生,只为眼光交汇的刹那。
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我也曾如你般天真。
佛门中说一个人悟道有三阶段:
‘勘破、放下、自在。’
的确,一个人必须要放下,才能得到自在。”
车田千代说道:“这首诗,写到了六道,又说到了八苦,之后有写到了缘分,最后是悟道的三个阶段。
这些都是佛家最基本的东西。
这里面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不像前两诗,有很明显的指向性。”
马和点了点头:“不错,前两首诗,有些简单。
可是这首诗有点复杂。
这是他再问佛。
可是问佛之地会在哪里呢?”
扎西说道:“自然是佛前,烧了香,就是和神佛建立了联系,建立了联系,才有机会问佛。”
马和点了点头:“那么在这里那里是佛前呢?”
扎西想了想说道:“那就是大殿了,难道在哪里?”
李健摇了摇头:“会不会有点太牵强了。”
车田千代也说道:“是啊!
这样的隐喻这首诗中似乎很多。
也可以理解为,要经历很多的苦难,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而最终可以的到得方法,却是堪破,放下,自在。”
马和皱着眉头看着那张藏纸,缓缓的点了点头,突然说道:“千代子,你说这是一首诗的一部分,可以把这首诗补全吗?”
车田千代点了点头,从口袋中拿出纸笔,写下了整首诗。
“我问佛:为何不给所有女子羞花闭月的容颜?
佛曰:那只是昙花的一现,用来蒙蔽世俗的眼。
没有什么美可以抵过一颗纯净仁爱的心。
我把它赐给每一个女子。
可有人让它蒙上了灰
我问佛:世间为何有那么多遗憾?
佛曰: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即遗憾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我问佛:如何让人们的心不再感到孤单?
佛曰: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多数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
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我问佛:如果遇到了可以爱的人,却又怕不能把握该怎么办?
佛曰: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
我问佛:如何才能如你般睿智?
佛曰:佛是过来人,人是未来佛佛把世间万物分为十界:佛,菩萨,声闻,缘觉,天,阿修罗,人,畜生,饿鬼,地狱;天,阿修罗,人,畜生,饿鬼,地狱。为六道众生;六道众生要经历因果轮回,从中体验痛苦。
在体验痛苦的过程中,只有参透生命的真谛,才能得到永生。
凤凰,涅盘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佛曰: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
佛说:万法皆生,皆系缘份,偶然的相遇,暮然的回首,注定彼此的一生,只为眼光交汇的刹那。
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我也曾如你般天真
佛门中说一个人悟道有三阶段:“勘破、放下、自在。”
的确,一个人必须要放下,才能得到自在。
我问佛:为什么总是在我悲伤的时候下雪佛说:冬天就要过去,留点记忆我问佛:为什么每次下雪都是我不在意的夜晚佛说:不经意的时候人们总会错过很多真正的美丽我问佛:那过几天还下不下雪佛说:不要只盯着这个季节,错过了今冬。”
马和看着整首诗,觉得仓央嘉措的这首前后说的还是男女之事,和婉约的情怀。
只是写出来的这段,透着佛偈的感觉。
可是到为什么要用这段呢?
而且整首诗都是在和佛陀对话,马和陷入到了沉思中。

第二百三十章 受伤的人

不多时,德吉仁波切又回来了。
手中拿着一张纸,上面画着一个简单的地图。
地图从寺庙出发,一路向东北延伸到了一座山的背面。
德吉仁波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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