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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弱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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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究竟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紫雾贴着地面一波接着一波刮过,空中没有半只飞鸟,草丛中也没有半只走兽,这个地方安静得有些诡异。
  我突然恍然大悟,我们还没有走出虫谷,不仅如此,这个地方比以往待的任何地方都要危险。
  如此一想,我就开始草木皆兵,原本打算选个朝树少的方向走,现在我宁愿蹲在枯木上一动不动,至少熬过今夜再说。
  可惜老天没有给我看月色的耐心,不到半个钟头,一阵令我头皮发麻的声音密匝地响起,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有一大片朝我涌来。
  终于它们爬上枯木,一股钻心的剧痛袭来,我来不及逃跑身体就因为麻痹失去了控制,原来这些虫子会先麻痹人的神经。
  只是身体动不了,疼痛感并未消失,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绿莹莹的虫子啃食我的皮肉,血流的到处都是,引来更多更多的虫子。
  看来是要死在这个地方了,一路经历了多少惊险我都没想到过死亡,此时死亡的阴影终于笼罩到我的头顶。
  我该想些什么呢?
  可是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或许是太痛了吧,痛到一个细细的人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都能感觉到球体突出时的曲面。
  是浮梦,他说他会回来,他是回来了,却是在我死了以后再回来。
  那他回来的目的大约是想看看我死透了没吧!
  我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跟那些死不瞑目的人一样,浮梦的身影映在我的瞳孔里,看起来是那么的寂寞。
  终于,他别过头不再看我。
  一个苍老荒凉的声音出现在空中,“既然舍不得又为何要杀她?”
  浮梦一凛,手中的银剑已经出窍,一个看不清的东西跟他在层层紫雾中缠斗起来。
  看了大约很久很久的样子,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现在是死了还是没死?
  时至傍晚,那莫名其妙的东西突然弹出一样东西,浮梦中了一招,丢了银剑捂着肩头。
  哇呀呀呀……居然还有浮梦打不赢的人,活该!
  “你的心乱了,举世无双的浮梦公子真是让老夫失望,既然因她而起,不如老夫杀了她,还你一个清净,若到时你能胜过老夫,老夫就放你离开虫谷。”
  “且慢!”浮梦公子猛地抬起头。
  那老怪物发出一连串的怪笑,“嚯嚯嚯……真是俗不可耐,男人一旦沾染了女人,就再也不可能保持原有的出尘脱俗,你且拿命来。”
  浮梦傲然而立,夕阳中他的青丝迎风轻抚,“赫赫有名的陀公就是这样欺负一个小辈?”
  老怪物一听立马停了招式,“哼,垂死挣扎,说,你想如何?”
  浮梦面不改色冷然道,“给我七日疗伤,伤好后我们来一场比试,如果我赢了,你放我们出谷。”
  老怪物来了兴致,嘲笑道,“怎么?又舍不得她死了,她被我的毒虫吃的差不多了,就算我放你们走,她也活不过十五天,到时候她只能躺在床上流脓腐烂而死,你何必让她受这个罪?”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恩怨,陀公管不着!”
  谁知陀公的气性也上来了,“你不让我管我偏要管,我要治好这女子,然后让你每日都接受她的目光凌迟,还要让你满心愧疚无法面对她,等她伤好之日,就是你的死期。”
  说完,陀公一把从地上捞起我,又携着浮梦朝深谷之中飞去。
  接下来,就是陀公给我疗伤的日子,不用他说,我每日都会主动用目光凌迟浮梦,他倒好,心宽的很,一点都不觉得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我被陀公整得七零八落,他仍旧可以安心疗伤。
  生新肉的日子最难熬,陀公只负责疗伤,等我开始长新肉时他就再也没出现过,估计是他见浮梦那般认真的疗伤修炼,心底也开始慌了。
  而我又开始出现低烧征兆,特别是夜间,我总是被烧的迷迷糊糊,人也十分难受,不停地抓挠新肉的地方。
  第二天稍微能睁开眼睛时,发现全身上下都被自己抓的鲜血淋漓,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就这样我又昏睡了去。
  当奇痒再次来临时,我咬着牙板只哼哼,突然有人将我抱了起来,不知走了多久,我们一起沉入水中,冰凉的泉水瞬间缓解了我的痛痒之症,哗哗的水流冲到身上更是舒服难耐,我发出舒服的□□,时至后半夜,痛痒加剧,泉水又无法缓解,我再次开始抓挠身体,手指刚刚碰到肌肤,却被一个身体牢牢箍在怀里,他的肌肤更加冰凉,犹如凝脂犹如婴肌,我贪婪地往里蹭,想要霸占更多更多的肌肤……
  几日后,我的意识终于清醒了一些,也才明白搂着我的那个人是浮梦。
  幸好不是陀公……
  夜色令人迷醉,他半搂着我,我们一起接受着泉水的冲洗。
  他有些失神,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他如此,我轻声问犹如虫鸣,“她是个怎样的人?”
  浮梦微微一怔,呓语道,“英武神明,果断狠辣。”
  “她爱你吗?”
  浮梦没有回答。
  “她若知道你我如此,她不会娶你了吧!”我也不知那晚我为何要如此说,那时,我依旧没有要娶他的想法。
  真是个可怜的人。
  谁?浮梦。
  我终于想通他那些奇奇怪怪反常无比的行径,除去庞华公的逼迫,他还有意中人吧,不能与意中人在一起已经够悲剧,还要嫁给一个一点都不英明神武的人,难怪他会那么恨我,恨得想我死。
  可是,管我什么事?
  我只是一个无辜的人,为什么要为你们的计划买单?
  于是,我带着一颗报复的心,也或许是毒虫的毒素还未彻底清除,我吻上浮梦冰凉的唇,将它吻热,将它含化,再让它主人的心意乱情迷。

  ☆、第 17 章

  七日后浮梦的伤势已经痊愈,我虽然还不能下地,但是总算捡回一条命。
  新长出来的肌肤是粉色,东一块西一块,活像白癜风患者,我轻轻地拉上衣服,心中有些难过。
  “不用担心,会好起来。”是浮梦,我没理他,呆呆地望着外面,在我与他之间,有些东西开始发生变化,我想我是没有变的。
  空谷传来陀公的怪笑,七日之约如期而至。
  他二人没有一句废话,立马缠斗起来,我走出木屋,倚门观看。
  这场比试陀公打得十分轻松,期间他还问我,“臭女人,你怎么没杀了他?”
  “我没功夫,打不过他。”我怏怏道。
  “呵,他对你动了情,你要杀他还不容易?”听到这话,浮梦的招式凌厉起来。
  我突然发现这老怪物是故作轻松,今日浮梦全力以赴,他根本不是对手,才说了这些话扰乱浮梦的心境。
  真是卑鄙。
  可是这样并不意味着我就要帮浮梦,他可是刚刚要了我的性命,要不是我命大,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陀公曾说七日后要杀了浮梦,可并没说要给我活路,哪我要选哪一方?
  选浮梦,说不定以后他还会杀了我。
  选陀公,估计一会儿打完就会杀了我。
  然后……
  然后在那两人的众目睽睽之下,我一瘸一拐地逃之夭夭。
  其实我也有隐藏实力,那就是我早就能下地,哈哈哈……
  我一路不要命地狂奔,直到再也听不见毒虫的声音,还有兵戎相见的声音。
  我扑在树上直喘气,片刻后大笑出声。
  能够摆脱那两个混蛋真是一件大块人心的事情,我刻下“小安”两个字,迈步向前,此时能否走出去我都不去担心了。
  大概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寻到一处野兽遗弃的洞穴,决定今夜在此过夜。
  睡到一半我知道野兽为什么不要这洞了,下暴雨的时候这洞居然会雨水倒灌进来,幸好洞中有块较高的平台,我便移了上去,打算一会儿水位没过膝盖就弃洞出逃。
  迷迷糊糊打着盹,有啪啦啪啦的水花声,然后还有一个重物倒进水里的声音,我猛地一惊,摸过去一看,竟然是浮梦。
  他受了伤,已经开始神志不清。
  浮梦输了?
  不像,如果输了他逃不出来,那么说七日之约真的是生死之战?
  我来不及多想,将他扶到洞内平台上,他浑身已经打湿,我便将湿衣给他脱了下来,在他那里找到打火石,又出去捡了些不太湿的柴火,在脚头升了起来。
  借着微弱的火光,他肩头再次受到重创,除去皮肉绽开之外,还有些发黑。
  这个……我拿不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把浮梦弄醒再说。
  我使劲地摇晃他,幸而他的意志力还算坚强,不一会儿就转醒,我赶紧问,“你是不是中毒呢?”
  他有些迷茫地看看我,又扭头看了看自己的肩头,终于吃力地点点头。
  “怎么办?你说我做?”我学过急救没学过解毒呀!
  他指了指他的那个锦袋,我赶紧翻找,除了几个瓶子还有一柄锋利的小匕首,他指指匕首又指指肩头,就彻底失去了力气,虽然眼睛还睁着,却再也无法发出指令。
  果然是要放血解毒。
  烤了烤匕首,我在伤口上比划了几下,终于下了手,那种软绵绵的触感,刺啦啦的声音,真是让人很不舒服。
  我只能试探着划,待到黑血流的差不多,雨水又退了回去,天也亮了。
  我累得手指都卷不起来,靠着墙壁睡了一会儿,起来查看浮梦的伤势,这一看,发现坏了,伤口竟然又泛黑了。
  怎么回事?
  该划的都划得差不多,再划下去手就废了,余毒,是余毒!
  应该是残存于经脉里的余毒,这个可要怎么去除?
  片刻后,我埋在他的肩头使劲吮吸起来,吸一口吐一口,一直到吐出来的血都是鲜红才罢手。
  我一抬头就看见已经昏睡了的浮梦不知何时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很美,只是以往冰冷得像在下雪,我才极少去正视它。
  而此刻,这双极美的眼睛,含了一点若有若无的雾气,它突然就像遇见春天的高原湖泊,美得令人窒息。
  我收回目光冲到外面去找水漱口,一来防止自己中毒,二来我不知道如何面临那双眼睛,应该说不知如何面对有些脆弱的浮梦。
  等到心绪稍微平静一些,我回到洞中给他上药包扎,他便一直这样看着我。
  照顾病人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何况是这位病人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地闹脾气。
  于是安慰、劝服甚至是恐吓我都一一用上了,他总算又开始配合我。
  一日,洞外的阳光灿烂得连洞内的人都无法忽视,我正准备出去逛逛,他突然问我,“菁华你变了。”
  我才不怕人家问我这个,于是笑眯眯的说,“人总是会变的,特别是一些老是吃亏的人,吃的亏多了人也就精明了。”
  他已经能靠在墙壁上休息,他抬眼望向我,眼中有一丝我无法正视的温柔,“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菁华。”他说完这句又自嘲地笑了笑,“虽然我的说法很奇怪,但我知道你不是菁华。”
  “那我是谁?”我虚张声势地问。
  “你是……小安。”他一瞬不动地盯着我,或许就是在这一刻他看出些什么,或许就是在这一刻他隐约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可能会不同,至少他能决定自己能不能嫁给一个爱的人,那以后,他改变了。
  他收起自己全部的利爪,向我递来无尽的温柔。
  我心虚地笑笑,一路小跑的溜出了洞穴。

  ☆、第 18 章

  一出洞穴,一个意想不到但是我在梦里思念过无数次的人就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
  是陆远。
  我惊呼一声连蹦带跳地扑向他,他一把接住我,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你怎么找到我的。”
  “终于找到你了。”
  我们头碰着头异口同声地说道,然后两人都笑弯了眼,笑着笑着我眼中涌出泪来。
  他轻轻地亲吻我的额头,宠溺地说,“小安还是那么爱流泪。”
  “我就是爱哭,我要用眼泪淹死你。”我还嘴,两人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起来。
  “咳,咳……”身后浮梦刻意提醒他的存在,真是让人讨厌。
  我溜到陆远的身后想要躲起来,完全像一个找到靠山的小孩儿,却发现浮梦几乎半裸地披着他那件衣服。
  我一把跳出来蒙住陆远的眼睛,“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听听听我解释。”
  陆远拉下我的手,面带微笑看着我,他的眼睛泛着幽蓝幽蓝的光,我知道他此时是认真的,并不像看起来那么轻松随意,“小安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自己?”
  我被这话羞得无地自容,大约那时候我内心已经开始不太信任自己,而大多数时候我与浮梦的肌肤之亲都被我归为浮梦的诱惑。
  我真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
  “我中了毒,小安这段日子一直在照顾我。”浮梦念着“小安”这两个字,就像我和陆远之间的秘密被人窥视去了一般,有些不爽,也有些不安。
  “小安?”陆远重复着这两个字,看来他是在意的,只是那时候的我还不清楚陆远可以跟人分享我的人,却不能分享我的心,而我一直以为人心是一体的。
  我像个犯错的孩子,拉着陆远的衣角,“我给你留的字应该被他发现了。”
  陆远笑了笑,没有再纠缠此事,当我把伤势展示给他看时,他眼中终于多了一份温柔,我知道他彻底不生我的气了。
  半个月后,我们一行三人回了陪都。
  让我惊诧不已的是我竟然受到臣民的跪拜迎接,她们竟然如此爱戴我。
  想着还被敌国霸占的京城,我决心蓄积力量,不仅要收复失地,还要将对方打得五百年都不敢再进犯庆国。
  在朝臣的帮助下,陪都很快走上正轨。
  而我浅显的知道,一个国家想要军事强大必先经济强大,然后我第一次提出商业与农业同样重要。
  陪都临海,有了港口这个便利的通道,第二年庆国的经济已经开始复苏。
  荣国和姚国几次想攻打陪都,陆远极有远见的在雁江布防大量兵力,敌国几次损兵折将后,她们暂时放弃攻打陪都。
  庞华家族在雁江以北,没有庞华公的施压,浮梦是否作为王后的决议始终没有定下来,大臣都看出我心仪陆大将军,这位庆国有史以来的一品男将军。
  但是不是没人提醒,战乱中始终屹立不倒的郭相爷适时提醒我,浮梦入宫为后是我母王与庞华公定下的婚约,我若违背婚约就是违背遗诏。
  庆国重孝道,我一个为王者公然行不孝之事,那可是在全国年轻少女面前竖了个极坏的榜样,影响那是相当得恶劣。
  郭相爷真是攻于心计,知道我一心爱民想当一个好王,她就专门在这上面劝服我。
  有了郭相爷的带头,一些老臣也时常进宫找我谈心,她们并不倚老卖老的讲道理,都说些自己年轻或者朋友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大抵都是爱上男颜不认家中定下的公子,内容真是千奇百怪,下限更是没下限,可不管如何离奇,最终浪□□都会回头金不换,娶了公子也迎了男颜,当真是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
  一时之间我进退两难。
  陪都地处南方,一年四季都如西子之美,三月,燕子衔泥,河柳映绿,我所在的行宫已处于一片姹紫嫣红中。
  柔媚的曲子若有若无的穿墙而过,打断我与陆远的谈话,庆国在蓄积力量,只要时机成熟,陆远会带着他一直操练的强壮兵马,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我与陆远相视一眼,没有再谈下去,我们都知道听这曲子的人是谁,浮梦性情孤傲,不是一个娇柔做作的人,如今他居住的地方能传出这样的曲子,大约他是真的有些感伤了。
  “你去看看他吧!”陆远劝道,陆远并不在择后一事上催促逼迫我,甚至他完全是放任的态度,浮梦说的对,他的意义在战场,即便我与他成亲,他也不会披上华服行走于后宫之中。
  “陆远。”我叫住他,“不管你会不会成为我的王后,我一定会给予你一个适合你大将军身份的位置,在那个位置上,你既是我的夫,也是我的护国大将军。”
  陆远露出笑容,眼睛泛着金色的温暖的光,然后他很快消失在一片粉墙黑瓦间,他要去筹备船务的事情,敌国无法跨越雁江攻打陪都,同样的,我们的人马也不能从雁江攻打回去,对方早已模仿我们在雁江那一头埋伏了重兵。
  我收回思绪决定去看看浮梦,最近他也绝不提及成亲一事。

  ☆、第 19 章

  浮梦住在碧落宫,这里虽比不上京城的金碧辉煌,但是水榭歌台,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我一向不喜欢身旁跟很多人,在行宫行走一般就小智子跟着,所以我们进去时,并没惊动旁人,其实也无旁人惊动,浮梦极不喜欢用人,他待着的地方都看不到一个下人。
  我去的时候他一个人临窗而坐,似在欣赏水台上的曲子,可我仔细一看,他明明就在发呆,难怪这么高的功夫,连我走进了都不察觉。
  我突然起了玩心,准备过去吓他一下,于是猫着腰蹑手蹑脚地靠过去,离得差不多我一个猛跳,嘴里发出老虎的叫声。
  尚未叫完,浮梦身影一闪,将我押在桌上,一只脚就踩在我脖子里,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待杀的鸡,滑稽可笑之极,可能场面太尴尬,我瞥见小智子一溜烟儿的退了出去。
  浮梦发现是我,自然很快放了我,我觉得丢了面子,马着脸坐在窗边看外面。
  最先忍不住的是浮梦,他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顿时火冒三丈,“你笑个屁呀,欺负我很好笑!”
  他止住笑过来给我揉脖子,“谁知道我们的王会学老虎吓人?”
  我叹口气,“浮梦,做人轻松点好不好,一天那么累老得好快。”
  浮梦手上微微一顿,他停下动作在我面前坐下,我顿时觉得有些紧张和不安,他拉上我的手,将我的手放入他的掌心,“我一辈子都争强好胜,这次我再争最后一次,以后我永远都不争。”看得出他的情绪亦有波动,只是不知他要争什么?
  “娶我为后。”他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几个字,听得我头皮发麻。
  “你为何执着嫁给我,你的心上人呢?你不嫁给她了?”我慌忙寻找理由。
  他将目光投向窗外,说不出的坚毅,“我这辈子一直都是被动接受,生于什么样的家族,遇见什么样的她,都不是我能选择,仿佛上天安排好一般,命中注定就要遇见,唯有这一次,我一定要自己把握。”
  那时,我丝毫不明白他要自己把握的意思,只以为他指的是想当王后的事情,“你并不爱我!”我扯了个最不需要的理由。
  他眼中闪过一抹哀伤,很快笑得艳冠天下,“王与王后从来不需要爱情。”
  我黯然伤神,却不知如何辩解,与浮梦成婚的好处几乎想都不用想,如果不与他成婚,坏处一目了然。
  似乎与他成婚,势在必行。
  而他还在继续说服我,“我们成亲之后不必同居一室,你想怎么对我,想在臣民面前给我一个什么位置,都无所谓。”
  见他越说越不像话,我出口制止,“浮梦,我不是那种人,只要娶了他,我必定全心全意的待他。”这也就是我为何总是犹豫不决的缘故。
  他突然拥上我,我意外发现他身上的冷香似乎也没那么冰凉,“小安原来是个傻傻的王,王的全心全意很多时候未必是好事。”
  我心猛地一震,不由想到陆远,真的不是好事吗?他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或者是痛苦?
  离开碧落宫,我彻底陷入两难抉择之中,我决定像只鸵鸟一般,昼夜不眠地埋头于政务之中。
  而支持浮梦的文臣派与支持陆远的武将派的斗争,始终没有休止过,甚至越演越烈,以至于后来我极少上朝,除非有要事直接来宫里见我。
  陆远带来的船务技术,让这种平衡局面被打破,这个时代的海航并不发达,陆远寻人找到活动于沿海的离山人,花高价从她们那里学到制船技术和航海技术。
  目前正在训练一批优秀的水兵,打算沿海北上入沱水,从背面偷袭敌军,然后再与雁江的士兵前后夹击,将敌人消灭。
  如果陆远取胜我们成功复国,娶他为后再无人反对,一国的王后乃是护国将军,就像得到神佑一般,陆远的身份不会受到任何人的质疑。
  听完陆远的汇报,我欣喜得难以入眠,杀敌收失地,不知何时已经深入我的骨髓,仿佛不知不觉我成为一个真正的庆国人。
  “小安,我要亲自上阵。”陆远看着我微笑地说。
  什么?我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待在原地,陆远并不急于辩解,其实在很多时候,陆远更擅长与人交际,毕竟他是从那充满屈辱的尘土里一点点爬起来的,他没有浮梦的冷傲也没有浮梦鲜明的个性,他总是友善待人,虽不愿巧言讨喜,但能轻轻一句话化解他人的情绪,他认真地看着我,让我明白他的责任所在,“我是一品大将军,船务技术又是我手把手教授我的军队学习并熟悉,出征作战我不能缺席。”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我就知道他去意已决,我神情萎靡地看着他,估计那样子十分可怜,竟然逗得他发笑,他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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