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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穿越到一个太平时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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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轮下来,贵妃身上贴的条子已经把脸都盖住了,皇后身上也贴了几张,丁妃和宜妃差不多,都比皇后多点,入宫沉浮多年的皇后一边打着一边冷笑道:“在宫里,能和本宫一战的,也只有太后了。”
“得了吧,上次是谁被太后打的哭爹喊娘还得皇上来救场帮你看了不少牌才赢一局的?”贵妃翻了个销魂的小白眼,这白眼翻的勾人,一直据说贵妃受宠就是因为那小眼神特勾人,但是具体的怎么个勾人法没人能说得上来,现今在松皆央看来,估计是这小白眼翻得,带动了皇帝的抖m之魂吧。
被戳中痛点的皇后把手里的麻将一翻:“胡了,要本宫说啊,本宫这叫哭爹喊娘,那你还没本事和太后一战呢,这次宫里的麻将大赛我们不见不散哟。”
麻将大赛?松皆央一听,看了眼一边的果盘上面的字,竟然写着麻将大赛预赛用。
原来这是宫里的麻将大赛预赛么?
目瞪口呆的松皆央在看完一这轮之后,就突然被路过的皇帝又给叫走了。
被皇帝叫走的原因很简单,本来皇帝也是来给太后请安的,顺路想看看皇后他们的麻将预赛怎么样了,运气很好的就看到了被摁在那里走不掉的松皆央,就以让松皆央接触朝政的名义,带着松皆央去御书房透透气了。
毕竟四个打麻将的女子的杀气太重,皇帝都吃不住,顺手救个人,胜造七级浮屠。
内心正感动于世上只有爹爹好的松皆央蹭上了皇帝的御辇,也不管守不守规矩的,就去了他还没过的御书房,即便原本的那个自己早就去过这种地方,但是现在他还是很想去的,不为其他,就为了看看这大燕江山近况如何。
这个时代还没出现新闻报纸,能看到的最好的时政新闻的地方,反而是皇帝的御书房,既然有如此机会撞上门,择日不如撞日,去去也罢。
新鲜好奇模样的松皆央让皇帝很有成就感,他深爱着宜妃这样辛辣的脾气,而松皆央和母亲相反的胆小却也让他顺便的倾注了不少,对宜妃无法倾注的温柔。都说他是因为宠宜妃才会宠松皆央,其实也有松皆央的一部分原因才会如此宠宜妃,母子性格相宜,很有让他这个当爹当丈夫的有成就感,这点是在贵妃和皇后以及那些昭仪才人身上,都是找不到的感觉得。
到了御书房,没有印象中的那般奢华,以为桌子上起码要挂个王羲之吴道子那样的大手的真迹,桌子用的是超大超豪华的金丝楠木,桌子上的笔架上的笔全都是玉做的笔杆那样的。
想象归想象,到了之后,即便御书房已经被打扫过了,但是地上放着上面都洒了不少墨水的膝垫放的七零八落,中间皇帝御用办公的桌子已经被各种奏折卷宗给盖的根本看不到桌面,桌腿已经瘸了一个,用的是两本已经黑掉的书本垫的。桌子上唯一剩下的空位放着的就是笔洗和几根毛都快掉光的沾着朱砂墨的毛笔,以及一个裂掉的砚台。灰扑扑的墙上贴着好几个长长的纸片,正中央挂着山河图,正是燕朝的山河图,不过也已经被抹的面目全非了。
寒酸,脏,乱。这就是第一眼看过去的印象。
看着杂乱的御书房,皇帝也很尴尬,他也不想的,但是每次批阅起奏折,都要没头没脑的干上几个时辰,还得和大臣吵架,就个几天还好,几十年下来,谁还会再去想着要御书房干净啊,能随手翻到自己要的卷宗就已经很满足了。
原本自己年少刚当皇帝的时候,墙上也是有挂过什么寒雪钓鱼翁的图的,后来因为自己和吏部尚书吵架吵得太厉害了,在掀翻了砚台之后就彻底的被毁了。
为了安全起见,也是为了保护那些名家之作,他也是忍痛把爱作全部藏进了库房。
“来来来,坐这边。”皇帝亲手给松皆央搬了个小凳子,这凳子看着矮小寒酸,实际上可不得了,只有在大臣提出非常好的主意,压过在场所有大臣一举通过的时候,他才会赏赐那些大臣坐在这张凳子上的,平时呢,那就跪在那些膝垫上吧,“机要都已经处理过了,现在都不是什么机要,你随便看就好了。有什么意见,这边的朱砂你可以批着玩。”
并不知道这些的松皆央也没介意,就坐在了小凳子上:“父皇,这样不妥的吧,逾越至此,太子该何当。”
“他啊,你放心,即便他不当皇帝,也会想着办法让你当皇帝,然后他当皇后的。”皇帝一开口,就让松皆央想要弃椅子而逃,这开玩笑的也太不正经了吧。
幸好皇帝刚说完,就发现自己的说法不对,会惊吓到松皆央,就哈哈的笑了笑:“开玩笑啦,怎么可能真的会让你和太子结婚啊,你们没戏的。”
呼,这解释更可怕了好吗。
无奈之下,松皆央只能随便拿起一个看起来很厚的奏折,打算能多看一会儿就多看一会儿。
认真一看内容,是荆州上的报自己去年全年风调雨顺税入达标百姓和乐的好消息的折子的,上面就被用朱砂批了三个字:朕甚悦。
没意思,下一个,这么厚的折子,看了两页就被松皆央给放下了,然后松皆央拿起了旁边薄的的折子,这个折子一摊开也只有寥寥三页,上面用狂草写了一通字,都不太看得懂,松皆央认真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懂,是边疆战况大捷的邀功的折子。
好嘛,真是个太平时代,风调雨顺,百姓和乐,边疆安稳,贸易频繁,国君英明,没有奸臣,没有权阉。宫中的皇子们也是和乐,不作权利的斗争,皇子们的母亲们也都其乐融融,日常打着麻将。
真的就这么的美好么?
☆、婚约
那他穿越到这里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松皆央纳闷看着这些全是好事的折子,百思不得其解,难道真的就是没原因的穿越吗?
想来这种穿越的无缘无故的法子也是让他非常的颓废,完全没有做到一个穿越者出头的自觉,穿越到这里之后的日子,也是过的非常的舒爽,实在想不到比这个更舒爽的穿越的日子了。
试想一下,每天睡到自然醒,醒来就有美若天仙的宫女伺候在旁边,捧着装着京郊接来的山泉水的洗脸盆,另一个美的绝世的宫女则是捧着着澡豆,就差含着澡豆和他嘴对嘴的把澡豆往他嘴里塞了,刷牙还是在他的抗议之下才自己刷的,漱口,然后宫女的柔软的手指拈着丝帕帮他擦脸,然后一堆人伺候着穿衣服。穿好了出去运气好有太子上门陪聊陪玩,母妃嘴上爱作弄他,但是还是亲妈,经常想着法子给他弄好吃的,以试吃的名义给他尝鲜,之前的碧茶羹,前天的桃心枣,今天的烙梅酥,花样就没重复过。
好不快哉。
除了没网络没电脑没手机的,真的活的就和赛神仙似的,也是心疼那些穿越成什么夺嫡的皇子的人,他现在可是完全不敢想象夺嫡的场面了,痴汉太子哥哥他可真的没有任何去挑逗的欲望,不然说着夺嫡,把自己的未来贞操给搭上了,他能悔死。
“咳咳。”皇帝的手在松皆央面前晃了好多次,都没收到松皆央的反应,知道松皆央是彻底走神的皇帝只能赶紧的咳嗽了一下,唤醒了儿子,“哎,宝贝儿,父皇和你说的,你都没听进去吗?”
嗯?听什么进去,想着自己听到的最后的父皇说的话,松皆央回想了一下,然后复述了一边:“你不是开玩笑说我和太子的事情么,然后说没戏什么的。”
果真都没听进去,皇帝挠了挠头,也不管自己的梳好的头发都乱了,尴尬的说道:“不是哦,朕后面还说了几句的。”
“啊,我刚刚我走神了……不好意思……”心虚的松皆央就怕说的是什么大事。
接着皇帝就摆了摆手,说了件比松皆央以为的大事更大的事。
“你可是身有婚约,真和太子成了,那你的婚约不就废了。话说你的婚约者都快回来了哎,时间过得真快。这门亲事,订的也真的是……”
啊,婚约啊,他还有婚约者啊,也不知道是那个大臣的女儿还是……
等等,他对他的婚约者好像有点印象,但是又不太深,太浅淡了,让他认真的想想,想想,想想这个婚约者的印象有什么。
深深的挖了一下脑子里面储存的信息,过滤掉一些非常少儿不宜的男男体位和情趣之事的记忆,让本身就不太直的松皆央脸红心跳了一番,然后终于想起来了一部分,就这印象上来说,好像是个很好看,很好看很好看的人,很有势力,很有钱。嗯,综上所述,好像是个貌美如花的小郡主啊?
本身有点不太直的松皆央其实对于糟蹋女子的未来什么的不太感冒,对他来说每一个女孩子都是值得爱护宠溺的,毁人一生什么的,作为一个半弯不直的男子来说,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可是现在自己现在就这么急着拒绝,可能会对人家女孩子的闺名不好。
松皆央顿时纠结了,总不能让人家和自己形婚吧,那更糟糕,婚后被人传的有多脏现在都能想得到。
这边若有所思而苦恼的松皆央都不管皇帝后面说的话了,深思的模样让皇帝还以为他相思病犯了,能对婚约者有感情,也是好事。皇帝也就没解释这婚约的事情了,又看了几个奏折,就让松皆央回去了。
一路上,松皆央还在思考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让人家女孩子不嫁给他,还能保住闺名的。然而想的头发都快掉了,松皆央还是没想到好办法,时间反而就这么的过去了好几天。
事情都没解决,人家婚约者反而快回来了。
他还不太敢问婚约者的事情,就怕问多了,被人发现他想悔婚,坏人家女孩子的闺名。
松皆央觉得自己对女性心软的这个病真的需要治治,可是却又不忍心治,想到自己上辈子就因为这样当了多年的备胎以至于弯掉,现在也是报应吧,心塞的松皆央想到。
然而他今日却也被意外的叫着要去上朝了。
据说因为不是大事,所以不用跟着上朝,在叫他之前准备好就行了。
所以也是等到啊天亮才醒的松皆央睡眼朦胧的拿起宫里新配方做的澡豆嚼了嚼,然后拿起牙刷开始刷牙,舌头都给刷了个两遍,毕竟这个时代没漱口水,只能多刷舌头来拯救自己的口香了。刷好之后漱口吐掉了澡豆水之后,才换成今天上朝要准备的衣服,很难得竖好头的松皆央感觉自己这神清气爽的扮相也挺不错的,露出了俊俏的脸庞,虽然在宫里只是中下水平,但是自己的脸扔在百姓里面,还是很突出的,即便以上想法都是臆测。
满意的松皆央就到了早朝的殿外站好等待传候。
时间掐的特别好,他还没站多久,太监那尖细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传十五皇子上殿!”
“传十五皇子上殿!”
阵阵声音回荡过来,松皆央拔腿就迈着步子大步前进,甩着华贵的广袖,他觉得自己现在特别帅,特别有气质。
这个想法一直保持到了他进了大殿。
进了大殿,他就很有经验的看也不看,直接跪下,喊完要喊的的话之后,秒速的到了皇帝的跪安。
刚睡醒不太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的松皆央被皇帝指到正在大理寺任职的十一皇子身旁。
他对面站的正是穿着正装都风度翩翩帅气无比仿佛浑身都冒着圣光的太子,然而太子的脸色却并不太好,看到松皆央的时候甚至面色还一黯,非常的失落。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太子,松皆央很是震惊,难道太子被人弹劾了?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目前有上朝的皇子包括他就六个,松皆榭太子的帽子不保了,还能有谁来担?
扫了一圈,长皇子那批人都还不在,不像是能换太子的样子。
松皆央的顿时紧张起来了。
一边的朝臣也都沉默不语,场面非常的冷硬,让松皆央心跳的飞快。
而这时,皇帝也打破了沉默,笑哈哈的开口说道:“此等大好的喜事,爱卿们怎么都不说话了?”
与此同时,松皆央也注意到了单膝跪在大殿中央,御座之下低着头沉默不语的一名男子。
此男子头戴白玉冠,已然已经及冠,额上几缕发丝倾泻而下,轻随的遮住了他的侧脸的大部分,只露出了挺立的鼻尖。显然是征战了多年的沙场,他的肌肤都呈现了小麦色。哎,好帅,松皆央虽然看不到人家的脸,但是也忍不住的开始想要流口水,不想承认也得承认,他确实就好这口。
而另一边的骁骑将也是哈哈的大笑了一声站了出来,虽然松皆央不认识他,但是也从他那孔武有力,绸缎的衣裳也盖不住的满是肌肉的身躯中看出整个人是个武将,当年也是武举出身的骁骑将对皇帝抱了抱拳:“问公子这几年在北疆,可是战功无数,臣也是佩服不已,在这里只是发自内心的但求陛下不吝惜,重赏问公子。”
“哦,重赏?”皇帝斜倚在龙椅上,面带笑容但是却不带情绪的说道,“将军可是姓柯,人人皆知是后族之姓,今天怎么支持起问家的人来了?”
哦,松皆央也是看出来了,单膝跪在地上的这个男子是问家的人,和皇后的娘家柯家,贵妃的娘家孟家算是目前朝中除了皇族以外最有权势的三个家族。在松皆央能有的印象里,这个问公子,应该是那个远在边疆的问三公子来着的。
也就是说太子的舅舅支持起这个跪在地上的问家的男子了?实在是稀奇的哟。
被问到的骁骑将一时组织不出语言,竟是沉默了。然后皇帝的目光就悠悠的转到了松皆央这边,笑吟吟的对松皆央说:“既然央儿来了,我也废话少说吧。”
接着又对跪在地上的问家的男子说道:“相沉你先起来吧,这地板凉,一个功臣跪着可是有碍我的圣名。”
男子当即便起来了,松皆央也是就这名相沉,姓问想了起更多印象来,这人呢,是有不少的印象,问相沉,问家的庶子来着的,然后,然后就都不知道了。
如今一个问家的庶子站在这里,看着还是要被嘉赏的样子,让松皆央特别有兴趣,反而是太子,眉头都干脆皱起来了,眉头都皱成这样却也没说话的太子让一边的十一皇子很是有趣的多看了两眼。
担心自己是不是印象弄错了,趁着皇帝慢悠悠的讲话组织语言的功夫,松皆央忍不住的扭头悄悄对十一皇子问道:“皇兄啊……这人是谁啊?”
原本正看戏的十一皇子本来想着自己是大理寺的人,对这些边疆的事情完全没兴趣的,看看太子的反应都已经不属于他分内的事情了,然而松皆央这一问,脸都变了。
一脸吃惊的十一皇子扭头看了下四周,确定四周的人没在注意自己和松皆央之后,才悄悄的对着松皆央问:“十五弟你还好么你,问相沉可是你的婚约者呢,你不知道,问我作甚?”
作者有话要说: 近日没事干看某文,看着看着感觉好拖沓,然后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自己写的会不会也这么拖沓……
☆、不太平
出事了!他只是睡了个觉而已!怎么就出了这等大事?
我的妈!这是松皆央现在所能有的唯一的一个反应。
他的婚约者,是个……
男的?诶诶诶?不是貌美娇俏的郡主么?
松皆央还想问点什么,可是一看身边的十一皇子的神情早已不耐烦,只能吞下了一肚子的疑问。
什么鬼,他的婚约者是个男的,燕朝三大家族的庶子?目测刚从边疆打了胜战归来,意气风发呢这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个男的?这个太平时代何以男风盛行?为什么?为什么父皇不阻止?为什么?大家都这么的理所当然?
十一皇兄骗自己的吧……松皆央只觉得腿软的不行,就快要一个不给劲,跪在大殿上了。
茫然的松皆央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吃惊的看着已经站在正殿中央的问相沉,他死劲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印象中的有关于婚约者的一切,想来想去,这些关键的点,还真的和问相沉是非常的吻合,吻合的无以复加,除了模糊不明的性别以外,就是问相沉。
首先,就印象中的很好看来说,现在看着问相沉的真人,即便看不到正脸,只有一小部分的却照样夺目侧脸,也能靠着那修长结实的挺拔身形来看出,问相沉确实应该是个很好看的人。
还有就是很有钱,想了一下自己所知道的问家,问家百年来可是燕朝开国的元老,随着□□征得了天下,忠心耿耿侍奉了三代的帝王的存在。这百年来发展家业,早已把问家发展成了庞然大物,这区区金钱,不在话下,自然是有钱得很。
更别说问家的权势了,这几代下来,三省六部哪个没问家人的身影,还有那些军队的将领,也多多少少和问家有点关心,虽然未出个受到帝王宠爱的女人,但是男人却是个个不弱。
问相沉现在目测也是刚从边疆立功归来,那真的是可谓风头正盛。
瞪大了双眼的松皆央受到了在对面一面不悦一面观察他的松皆榭的注视,松皆榭看到这样的松皆央,感觉更心痛了,但是他在这里,怎么能流露出不自然的表情被人发现?想了下,只能抿着嘴唇,故作自然的转头看向其他的方向。
看到凯旋而归的问相沉,皇帝的心情自然也是不错,他对问相沉的印象一直很好,所以安抚了几句好话之后,便让一边的太监念了下早就安排好的赏赐的东西,如果不出意外,这些东西现在已经被扛到相家的府上正在登记入册了。
过完这些漫长的流程之后,起得早人也困的松皆央的头已经快要埋到胸口上了,这才听到了皇帝开口缓缓的提起了他被抓来参加早朝的主要原因:“话说,爱卿年纪也不小了,朕的小十五经得起耗,爱卿可经不起啊。”
小十五指的当然是松皆央,本来困得快要就地睡着的松皆央一听,立马精神了,他的人生未来就掌握在这咫尺之间!
而问相沉听闻,转头看了下虽然已经不认识他,但是他却认得的松皆央,然而对着松皆央莞尔一笑,这才回过头对皇帝继续笑着应到:“陛下说的是,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臣也在此唐突的请求陛下,为臣和央央择日。”
央央这称呼只有我能叫!
这想法正是出自太子的内心,快要咬碎自己的一口素白的牙齿的太子恨恨的看着问相沉,但是现在却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看到问相沉这么耿直,自然是觉得问相沉是个可以托付的良人,就开心的说道:“凡事都要讲究个吉利,昨日宜妃还和我念叨过,九十天之后,就是小十五的十六岁生辰,那个时候也是时候出宫建府了,既然要吉利,那就来个双喜临门吧。”
底下的大臣看到皇帝这么开心,当然也不敢出面阻拦,纷纷顺着圣意支持了这莫名的婚礼。
于是松皆央就这么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和问相沉的婚事就这么定了。懵逼的松皆央略感不对,想了半天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看着问相沉那让他特别满意的容貌和身材,纠结了半天最后只能慌张的突然举起手提问,打断了大家热络的气氛:“等等!问个问题!谁娶谁!”
现场沉默了。
大家一瞬间的都有点心虚,因为之前看着问相沉那刚从沙场回来称不上魁梧也称得上结实的身材,一致的都忍不住觉得,松皆央是会被娶的那个,结果忘了两个人身份上的差别。
松皆央是最受圣上宠爱的皇子,虽然年仅十六岁还未长开,但是身份之尊贵,依旧是问相沉无法拟比的。
所幸最后问相沉开口打破了尴尬的场面,用得体的笑容应道:“这个当然得是全凭十五皇子的意思。”
这个问题一下子的就被抛回了松皆央这里,松皆央总觉得他是1,反正自己是皇子,娶问相沉自然不在话下,娶就娶,谁怕谁,遂一口咬定:“那我娶你!”
问相沉并未回头,一刹那的莞尔一笑应了:“臣谢过十五王爷。”还谢谢呢!
虽然这段话已经被热络的气氛完全盖过去了,松皆央也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可以是自己娶问相沉而已,却也不由得放下了心。
对于这件事,松皆央很是计较在心头,他就对婚约这件事有着很浅淡的印象,说明做约定的时候肯定很不正式,不然不会记得这么随便,不是特别有胆子亲自去问问相沉,松皆榭就算了,更没胆子。
于是松皆央在给问相沉设的洗尘宴结束之后,都已经晚上夜深了,在人都散了之后,趁机的多吃了点宫里不太经常做的三色豆糕之后,又被太子拦住,聊了将近半个时辰。松皆央才回到了寝宫。找到了已经打完麻将,正坐在椅子上摇着轻罗小扇,好不快哉的宜妃。
想了下母妃便是最好的问问题的对象了,松皆央便凑了过去,然后讨好的对着宜妃道了声:“母妃。”
“嗯?”宜妃慵懒的倚靠在椅子上,好甚妩媚。松皆央都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咳,嗯……其实就是想问个事儿的。”松皆央心虚的很,自然也是扭捏的很,话才说着,就被宜妃拍了下脑袋,“我和问相沉的婚约的事情,我不太记得了,你能再给我讲讲么?”
这不太记得也不唐突,就松皆央印象来说,他也是比较确信了才拿来问宜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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