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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穿越到一个太平时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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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就在此刻,他忍不住的想要推翻自己妄下的定论,他不舍得了……
  他想到眼前之人还是年少,就被家族里的人逼迫远赴边疆建功立业征战沙场。他又想到眼前这个人,才回来,家人还未见上一面,就被逼着嫁给自己……
  是他错了吗?
  是啊……他错了……
  他似乎应该要往好的方面想……
  毕竟……
  似乎问相沉白了之后挺好看的。
  这三个月的延迟谁安排的?
  有赏,果然一白遮百丑啊!
  举案齐眉也好,夫唱妇随也行,在这一刻,松皆央打心底的就认了自己只要问相沉的想法。然后他也笑着回应问相沉,上前举起了自己的双臂。
  不甘心的上前挂在这个比自己高了不少的人身上,松皆央内心阴暗的给自己准备了一系列的增高套餐,高钙食品要多吃,维生素D也不能落下。总之,长高最重要,长高了,才能理所当然的让这样的美人在自己的身下喘啊。
  【五】
  松皆央选择了鸿胪寺避嫌,母妃太过于受宠,父皇虽宠爱,可是却一直在呆萌蠢傻的捧杀他,虽然鸿胪寺的主簿仅仅七品,可是却在外交方面很是重要,他也是有兴趣的打探了一番,还真的有讲英语的,再加上近几年和东瀛的人交流也多了起来,虽然这里的东瀛和现代的霓虹人讲的日语差别还是很大,但是就个看个番学来的基础的五十音,以及东瀛人蹩脚的汉语,竟然意外的不错。
  拒绝了日日上朝述职,松皆央借口称他下不了床,躲在了王府里,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回去鸿胪寺和那些异国使节练练口语,顺便捞点异国上贡的贡品。
  不怕弹劾,不怕捧杀,完美。
  他打算近期之内先低调做事,修身养性,降低仇恨,然后在开始慢慢着手准备培养势力。
  而他也在母妃的帮助下,打探了不少问家的情况。
  感觉自己和问相沉的婚姻太过于蹊跷,他到现在还是无法相信问相沉,脸能改变态度,但是心却改变不了。
  已经尽力的松皆央对自己摇了摇头,想要想个更折中的办法,让自己的冷漠不那么的伤及问相沉,毕竟这个婚姻是咬着牙死撑着都得走下去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若是皇帝,问相沉就是皇后;他若是被削为庶民,那么问相沉,就要陪着他做个糟糠妻。他没有无情到拖人下水,但是也没多情到可以对着一不熟悉的男人发情。
  头疼不已的松皆央现在就特别想回到现代,好好地开始拿起书本,好好读书,过了四六级,考研什么的……他错了还不行么……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好好读书的!
  然而他这么想着,什么事情还是都没发生,啊,上天并没有打理他的忏悔呢……
  【六】
  坐在包厢里看着几个侍卫玩闹,深刻的感受了一番问相沉的宽容大度,和不介意阶级的包容,松皆央倒是无趣。
  他对这种体力活一点都没兴趣。
  想着无趣,他看到了桌子上的一碗碳烤小菜,碳烤小菜旁边还放了两块木炭备在一旁,以便食客继续炭烧着怕是会冷掉的小菜。
  木炭啊,松皆央张了张自己的手,感觉到了莫名的生疏,不由得想要练练手。
  趁着侍卫们玩的尽兴,他拿过了一个拇指大小的木炭,长度很不称手,但是有也比没有来得好。
  然后再扯下挂在包厢里的一副山水画,松皆央在注意力被吸引的侍卫的众目之下,撕掉了装裱好的画,把绸缎的裱背给扔掉,然后拿着宣纸的背面对着问相沉画了起来。
  一旁的侍卫不太敢惹这个看着面目冷漠难以相处的王爷,只能好奇地看着,破坏挂画的行为,王府也是赔偿得起的。虽然宫里跟来的侍女阉人都说这个王爷好说话又温柔还单纯,但是实际上相处起来,和说的完全不一样。
  他们这些被雇佣的侍卫,每天都得寅时起床,值班的值班,护送王妃上朝的护送,剩下的都得操练到日晒三竿。其间的苛刻以求,还专门请了禁军退下来的教头来教导他们。
  就连王妃都替他们说过好话求情以求王爷给他们轻松点,结果被王爷一句:这些人在战场上能活个几天?守城战几天?攻城战几天?埋伏战几天?追击战又能撑几天?国之栋梁都做不到?不如去乞讨?
  严苛而冷漠……侍卫们一想起来,就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他们还是更愿意和王妃说话。
  许久没画速写,松皆央感觉自己得状态不太顺,画了三四遍,其间问相沉想要动一动,除了喝酒以外,全都被禁止了。
  画了好一会儿,没什么感觉的松皆央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把这宣纸扔在了桌子上。
  这宣纸虽然厚,能撑得住速写木炭的折磨,但是却并不吃碳粉,完全画不出速写该有的意,他即便努力的靠自己的技术弥补了,可是却也只画了残次品。
  “画得不好,等下烧了吧,这张画的钱,我会赔给店家的。”松皆央揉着额头说道。
  看着松皆央不满意的神情,问相沉又看了看这张画上明晃晃的画着的自己,却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全都可以直接替换原文……写了一下,感觉吧,还是和以前写的双商高的受一个尿性……和攻对不上眼……尽力了……想了下还是原本的好写点,不然就照这个双商,直接把轻松向的写成正剧向了,而且还是攻……

☆、真正的第十四章

  哇塞,站在问相沉身后的松皆央感觉问相沉这一番做派真的装的太好了,把一纨绔公子哥的精髓都给装出来了,不过这装的到底什么用?告诉老鸨子自己很有钱?很好骗?无法理解的松皆央在背后看着。
  接着下一幕,一打照面就被塞了一银锭子任谁都开心,这白莲楼的老鸨子见过世面更不少,即便欣喜不已,也只是端好了做派矜持的笑了笑,然后对着身后候着的女子们一拂袖子:“来来来,姑娘们都快来伺候二位公子,可别怠慢咯。”
  松皆央跟着进了白莲楼内里,环视了一下四周,这白莲楼和之前的青楼就完全不一样了,女子们都纷纷簇拥了过来,簇着二人上了二楼。楼内大堂宽阔,几块巨大的幔帐从天井的二楼之中垂到了一楼,堪堪悬在地面之上。颜色粉红暧昧的幔帐之后,其后隐隐约约的有一扇又一扇的门,门与门之间的白墙皆是挂上了暧昧婉约的情色书画。
  受过现代种子熏陶的松皆央对这些不太感兴趣,被推进那些准备好的,让姐们儿单独给唱唱曲儿的房间之前,他还趁着混乱偷偷耳语问了问相沉一句:“多少钱啊这?”
  这里人太多,不做声的问相沉伸出了三根手指,此时的他注意力并不在松皆央身上,却是若有所思的同样环视了一番这白莲楼的内部环境。
  三两?松皆央猜测到。
  之后的事情松皆央可谓是被脂粉满身的女子给围的呼吸困难,白莲楼的女子太热情,训练有素的依偎都让他觉得拥挤,全靠问相沉在一边扶着他才能在这么久的时间里缓过来,结束之后结果什么也都没享受到,让他光觉得自己对脂粉要过敏了,后悔自己不回王府休息,偏要在折腾了快一晚上,只为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等松皆央被一壶酒灌得七荤八素倚靠在问相沉怀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抱出白莲楼之后,问相沉在马车里平稳的把松皆央放下,然后让坐好,给盖了层毛毯之后,问相沉才缓缓的给酒都还没醒松皆央算起了账:“之前还没和你说清楚,其实这只是一晚上的弹唱聊天,就用了三十两,再加上之前给老鸨的一两,以及门房带人路过巡查给的小费。”
  三十二两,醉酒之时还默默在心中算出结果的松皆央,其实醉眼朦胧的在结账的时候就看到问相沉给的三张银票了,以为自己醉得太厉害不是太敢相信的他现在终于在问相沉的嘴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除了京城以外,大部分的府城的居民两年的生活开销才有这么多,乡下的农村地区更糟糕,要知道他一个王爷还没宿娼,就已经用了这么多钱。
  他原本以为问相沉只是真的要来带他见识一下世面的,结果最后温柔乡在怀娇玉没见识到,反而见识到了这个社会的不太平。
  喝了点酒的松皆央迷茫的按了按额头:“这些青楼一年都上多少税啊?”
  对此问相沉只是摇头:“我不是户部的官员,但是这种青楼的后台一般都结实的可以让这些青楼不作任何的上税。”
  不上税?松皆央只觉得整个人都醒了。
  这么好的地段,这么贵的消费,竟然还不用上税的,背后的老板是谁?也太过分了吧?
  松皆央感觉自己有点心里不平衡了:“这谁家的产业?”
  “你猜?”坐在松皆央身边,问相沉一脸高深的并不说出答案,只是让松皆央自己揣摩。
  第一个反应就想到太子的松皆央如实的提名了:“太子?”
  问相沉摇头。
  “我?”
  还是摇头。
  “难道是京中的哪个重臣?比如贵妃的娘家?”
  问相沉继续摇头。
  说真的,京中能说的几个可能不用上税的大腿可都给说了诶,松皆央心里打鼓的推测了一番,终于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
  结果还是摇头。
  “不猜了,猜不出来。”气馁的松皆央手一交叉,就杵着坐姿不动了。
  其实猜的也差不多,问相沉只是哀叹了一口气,然后很是忧愁的说道:“虽然不是我的产业,但是却也算是问家的产业,一直都是问家旁系的人在打理,年少的时候我也曾翻阅过账本,一年下来也有百万两白银入账。”
  “这么多!全都不上税?”这数目……松皆央想了下,这何止金银山啊,都能金银海了吧,我的天,这银锭融了定能铺一条路,不,能把几个胡同全给铺了。
  目瞪口呆的松皆央感觉自己有点不大好,这竟然没人管?
  没有意识到问相沉到自家产业还不说明身份花钱的行为,哪里不对的松皆央想了下,只觉得三大家族在京城里的权势滔天。
  问家尚且如此,那么贵妃的家族呢?皇后的家族呢?甚至那些皇室宗族呢?
  想到自己现代念过的历史书,松皆央知道写着
  所谓的宗族,就是一个王国一个帝国的烂蛆,这个时代看着美好,但是这么的被啃食下去,灭亡的下场也是迟早的。
  然而他一个出宫建府的没实权的王爷能做什么,松皆央想了下,除了观望,他似乎也只能看戏了,他是王爷,盛世王朝下的蛀虫的最顶端的存在。
  等等,这白莲楼问家的吧?问相沉不就是问家的三少爷么?
  松皆央沉默了,想着哽着许久,敢情问相沉装成纨绔公子哥,就是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就是问家三公子么。
  想来也是,问相沉离京多年,这种地方的人怎么可能会认得传说中的他们家的三少爷啊。酩酊醉意还没消的松皆央脑子现在想的根本停不下来,问相沉的行为简直恶意满满,不但浪费了三十二两银,还顺便给他展示了一下京城权贵之恶,这个时代的不为人知的黑暗的一面。
  这是在坑自己嘛?能这么做的……难倒问相沉根本就对问家没好感?不对啊,这样的话怎么不去透给太子啊,完全可以掀起一场权位斗争啊。
  想完这些,松皆央终于一个不支,脸色通红不掩酒意的倒在了问相沉怀里,到底问相沉要做什么,他已经没有富余的脑力去想了。
  此时夜深,出了灯火通明不尽夜的西城,问相沉也觉得疲意上了脑,他的话说不完,却也不能说,这些话语,只能压抑在心底,压抑一辈子……
  思及此,问相沉也闭上眼,环手抱起已经睡着,躺在他的大腿上的松皆央,然后摁在怀里偷偷的趁着松皆央醉的不行,捋起了松皆央的头发。
  感觉到问相沉的手在摸自己,松皆央砸巴了一下嘴,然后恍恍惚惚的说了句:“爱妃~”
  荡漾的语气让问相沉的手抖了一下,随即不由得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松皆央这竟然还叫自己爱妃叫上瘾了,很难为这一晚上都没叫自己爱妃呐。
  低着头一脸笑意的看着松皆央,问相沉在毫无酒意的捋着松皆央的时候,恍然听到外面隐隐约约的传来了一唱戏的声音,还夹杂着不少女性真真的娇呼,咦,好像知道这个唱戏的人是谁了呢。
  想到这人的时候,马车突然轧过了石板路晃了晃,问相沉手一捞,把松皆央稳稳的抱在怀里。
  问相沉在马车里听这声音抱着人好不美哉呢,而后面的侍卫这是在辛苦的两条腿跟着马车跑。
  虽然王爷人好,但是问相沉的威严他们实在不敢惹,刚入主王府,他们这些被挑出来的精兵就被要求禁止坐马车禁止骑马招摇过市,只能乖乖的跟在这根本就没减速的马车后面跑。
  路上的人都不由得纷纷避让,就怕一不小心就冲撞了这些大汉,落得个吃不到好果子的下场。
  和想象中的不一样,他们跟在后面并不是为了撑场面给王爷装逼顺便打砸抢烧祸害京城的,而是边疆回来的王妃非常凶残的在来了几天之内,趁着没有上朝的闲空,把王府里的所有侍卫都给单挑了一遍,老弱病残的全部都被送走给安排了更和他们的职位,剩下的则是许以高薪和高标准对待。
  他们永远都忘不了那几天,躲在人群里瑟瑟发抖的日子。
  年轻的王妃虽然长得用王爷的话来说是貌美如花,但是动起手来却是心狠手辣下手无情,笑语之间就几招把人给打趴下去了。
  也有不服的人想要比点其他的,结果只能说,不愧是问家出来的公子,琴棋书画礼乐骑射样样精通,在演武场比了骑马射箭,活活碾压了在场的所有人,就连路过凑热闹的回来述职的大皇子都被比下去了。
  那几日过后,他们也就开始了成为传说中的精英侍卫而努力了,总不能被个人从头到脚的比下去吧!
  马车跑了许久,终于回到了王府,在门口昏昏欲睡的护院被勒马的马鸣声惊醒,匆忙的上前帮忙,看着面色冷淡的问相沉怀里横抱着松皆央下了马车,刚想要出声唤一声王爷好。
  然而他的嘴被侍卫给捂住了,捂住护院的侍卫用食指堵着嘴嘘了一声。
  “大家都睡吧,这个时候也不早了。”问相沉最后吩咐道。
  侍卫们纷纷应到:“是。”                        
作者有话要说:  ∠( ? 」∠)_这章发的时候,应该就是26号了…要说啥呢…要说的大概就是囤文还有,我定时这边还有几章,可是我撑不住了,作业真的太多了…手头两动画一摄影以及数不清的各种后期作业,已经来不及了,又一个作业死线提前了…∠( ? 」∠)_囤文给能撑几天,但是几天之后,一切就都不太好说了…大概会出现三天一更之类的,一直持续到我完成作业,不然挂科了我就完了…当然,只是可能,因为有一半是联合作业,真的很忙…现在每天都睡眠不足…快死了…∠( ? 」∠)_虽然看的人就个位数,但是想想还是得说一下,毕竟我也追过文ε=ε=ε=┌┤*′д‘├┘。心有日更六千的劲,现实却让我没空码字…顺便喷一句…剧本一生黑!!!天杀的老师一直砍我剧本不通过!!!!!!我最讨厌构思短短的文本了!!!

☆、松皆央炸毛了

  一夜好眠,无梦无忧。
  难得休沐日,松皆央一醒来,就看到问相沉那无暇的侧颜,默默的觉得自己的唾液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分泌了。
  良辰美景之下,松皆央伸出了手,忍不住的戳了戳问相沉的脸,四个月下来,问相沉相较于之前宫中的初见白了许多,少了几分杀气,多了几许儒雅。尤其那谦逊温柔的脾气,着实的让王府里的女子神魂颠倒不已。
  有这样的老婆真好,松皆央在心中满足的想到。
  相较之下,问相沉难得能抽个空睡个懒觉,结果还没睡个舒服,就被人戳了戳脸,摸了摸胸,某不安分的手还在他的胸口到处摸,这样如果还不醒……
  “不再睡一会儿么?”闭着眼摁住松皆央的手腕,问相沉翻了个身,把松皆央圈进怀里搂在身下,意图让松皆央安分点,好好睡觉。
  都这样了,松皆央自然也是给了问相沉面子,安安分分的也躺着的假寐了起来。
  屋外阳光晴好微风轻拂,宁静的王府之外人来人往渐行渐远。天气真好,松皆央蜷缩在问相沉的怀里开心的想到。
  这一觉足足的睡到了中午,早饭都没吃的松皆央还是因为肚子发出了饿瘪的惨声才打动问相沉的。
  醒来之后,在牙刷上挤上了最近京城里新出的号称可以清口气的澡豆配方,松皆央一边刷着牙,一边看着早就梳洗好的问相沉问府里的门客,昨晚自己疑似宿娼有没有惊扰到那些京城的权贵?
  拿着放在现代可以称之为报纸的娱乐版块的纸条,门客摇了摇头,说今天除了宫里又有个妃子有喜了,还真的就没什么动静。
  又有一个妃子有喜了啊……松皆央含着牙刷,一脸茫然的想了想,这具身体又要有个弟弟或者妹妹了,这倒不是事,重点是,又得送礼了。
  这送礼频繁的,怎么就和穿越之前的时候,那些生了孩子长了一个月,能爬了都恨不得开个喜宴收红包的亲戚同学一个尿性啊……不满的松皆央当即打起了小算盘,想着要不要从宗室抱个孩子以此作为借口疯狂收礼。
  刷完牙漱了下口,松皆央拿着自己从鸿胪寺拿来的巴掌大的玻璃镜子照了照自己的牙齿,很好,美白清新,看来这个澡豆的配方可以有,和问相沉推荐下,在礼部的推广下,想必很快就能普及全京城。
  心满意足的松皆央挥退门客,问相沉随即过来贴心的帮他穿衣服,来了这么久,松皆央对这绕了不知道几个圈,几个折子的汉服还是觉得难以理解,尤其他这身份的,制式上要求更多,常服礼服上朝都有专门的规定,想着他就不想动了,以至于这么久以来,他还是各种称病不上朝,各种不参加宴会。
  之前科举放榜的时候,宴请那些新晋进士的折梅宴他都没参加,对于一个需要权势的王爷,拉拢登科的学子可以说是不能或缺的一个环节,结果那天去的只有问相沉,就王府里跟着去的下人说,那天的问相沉甚至把状元都给压下了一头,对酒诗获得了圣上的称赞,然后第二天,那赏赐就下来了。据说下一次的科举,都已经预定给问相沉了。
  厉害的不行,有点后悔自己怎么没去,看一看爱妃的英姿也都好啊。
  胡思乱想的松皆央在吃了午饭之后,吃饱喝足的决定去散散步锻炼下身子,问相沉不放心,就提出要陪着。本意就是锻炼下防止自己出啤酒肚的松皆央允了,在问相沉的帮助下,扎好了广袖。奇怪的是这个时代竟然还没普及窄小的胡袖,并不知道这些的松皆央只能在问相沉的注意下用这种古老的方法来解决大袖子的问题了。
  跟在貌美如花的爱妃身后,松皆央稳健的迈着小跑的步子出了王府大门,问相沉虽然在前面领着,但是却负着松皆央完全不敢尝试的重量。才出王府大门,松皆央就注意到了一点。
  咦,为什么王府门口会有水果蔬菜篮堆着?还有几篮子的花。
  数量还不少,和水果摊有的一比了。
  松皆央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盯住了这些堆在王府门口的东西。所幸问相沉反应机敏,感觉到松皆央停下的脚步,他也停了下来,然后往后退了几步,和松皆央齐平之后,侧身问道:“怎么了?”
  “这是什么?”松皆央指了指这放在门口的篮子,好奇地问道,“早上那些水果蔬菜卖不完了,就堆在我们王府的门口了吗?
  看着这些熟悉的东西,问相沉不由得对这京城的开放会心一笑,然后对松皆央解释道:“如果就水果蔬菜的篮子的话,这么解释还行的通,可是你看这鲜花的篮子,鲜花就西城区有得卖,有人会卖不完没事干放我们王府门口?”
  ……
  松皆央恍然大悟:“哦,我懂了,这是示爱送的吗?”
  点了点头,问相沉就没继续解释了。
  示爱啊,松皆央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看着这些篮子想到了一件事。而问相沉则是叫一旁怠慢的护院处理这些送来的礼物。
  “话说这个是送给你的还是送给我的?”松皆央看着问相沉和护院吩咐完之后,又问道。
  顿了一下身形,问相沉不太敢说,就怕伤到了松皆央,可是看着松皆央这期待的表情,又不忍心不说,只能敷衍道:“大概都是些送给王府贿赂王爷你的吧。”
  假的,松皆央对于这个解释略感不满,他一个没权没势的王爷有什么好贿赂的,更何况这贿赂也不是送这个。
  但是问相沉的神情并不愿意说,松皆央也没办法逼着问相沉回答,只能作罢。抿着嘴一言不发的松皆央踏起步子,故作不在意的说道:“走吧,我们继续跑。”
  无奈的问相沉虽然想给松皆央说点好话,但是这么做反而会显得自己更心虚,只能一言不发的肩并肩陪着松皆央跑。
  两个人绕着王府跑了个几圈,第一次这么跑的松皆央感觉自己夸大了自己的实力,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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