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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大神-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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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所以才会如此厚颜无耻,但是我却知道啊,说实在的,我当时真有抬屁股就跑把这个老家伙单独关在这屋子里‘做法’的心都有了,可是我还真就干不出那事儿来,情急之下,我也就不再跟他唱什么‘黑话切口’了,于是直接停了鼓,然后对着那老混蛋说道:“我说,‘老仙’呐,今儿太晚了,要不,我先送您回去,明天再做法除妖?”
韩万春明显一愣,他心里面一定想着,这小子怎么了,怎么不唱了呢?莫非是忘词儿了?老江湖始终是老江湖,见我不唱了,也没有停下来,他也许不知道,那晚上正是自己的老江湖经验害了自己。
只见他一拍大腿,然后摇头晃脑的对我唱道:“叫声帮兵你要听哪,咱家不是忘恩负义人,受了苦主五千银两,那能不报所赐之恩?所以切莫谈论他事,还是讲做法铲除鬼魂,要说法事也不是随便做,需要何物你仔细听闻,我要的是,三百年桃木劈神怪,东方宝珠镇鬼魂…………”
镇你妹鬼魂啊!你现在都要被鬼魂给镇了你知不知道啊大叔!!我顿时无语了,见着老孙子还在唱,心中顿时无比焦急,我知道他的意思,什么三百年桃木什么东方宝珠,那根本就都是不存在的东西,他只是想要我给雇主提个醒再多要些钞票罢了。
可是当时的情景真的不适合再骗下去了,老家伙装神弄鬼唱大戏的时候,我又偷眼瞧了瞧钱扎纸,只见他的脸色也变了,他看着那还在自嗨的韩万春,然后看着我一个劲儿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胸口、后背、头顶,他的意思我懂,多半是老家伙的这几个部位都被占领了。
真的不能唱了,我一手将‘老七’紧紧抓在手里,同时蹬着老家伙,只见他还在摇头晃脑的唱道:“王母娘娘的蟠桃我要俩,铁拐李的葫芦……我不想死啊!!!!!”
哎呦卧槽!!
我当时刚想对着老家伙大喝一声‘不演了赶紧跑’,哪成想那老家伙唱着唱着,忽然俩眼睛一翻,捂着自己的肚子猛地尖叫了一声‘我不想死啊’!!
这一声如果是他自己喊的那就好了,可是这声音分明和老家伙的语气完全不同,之前老家伙为了唬人压低了嗓子,听上去有些不伦不类的,但是这一嗓子,却完全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本来他唱的好好的,但是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在座的人都愣了一下,连钱扎纸都长大了嘴巴,而那姓赵的雇主见了了如此诡异的跳神仪式后,本来精神就高度紧张,因为这处凶宅的影响,她的身体非常虚弱,见这‘娄金星’的声音忽然变成了女人,直吓的她顿时也跟着俩眼一番,昏了过去。
而我,望着老家伙,下意识的一哆嗦,也感觉到毛骨悚然。
但是说起来,这种场面我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知道那老家伙是被附身了,于是还没等他再开口,我手里的‘老七’已经糊在了他的面门之上。
啪的一声!!只见老家伙惨叫了一声后,就倒在了沙发上。
条件反射,我刚才的动作完全是条件反射,问题来了:如果你抓着你块儿好像巴掌大好像鹅卵石似的东西,而你的面前忽然有人吓唬你,你会怎么做?
我的潜意识帮我做了一个明确的回答,老家伙被我一石头打倒在沙发上,我这才回过了神儿来,当时头皮发麻,大声的叫道:“小钱!怎么回事儿!?”
钱扎纸这时也蹦了起来,他对我说道:“从他嘴里钻进去的!!!啊,好像被你给拍出来了!”
那鬼魂看来是从老家伙的嘴里面钻进去的,但是幸好,我手中的‘老七’是信姐(姚守信)给我的辟邪之物,当时我心里面咯噔一声,当时也由不得我废话,于是我慌忙惊恐的叫道:“带人跑!!!”
说罢,我慌忙上前扶起了韩万春,一心只想跑路,老家伙倒在了沙发上,头冠已经掉落,幸好他皮糙肉厚而我也没多大力气,刚才那一下只是把他的鼻子给敲出血了,可是刚等我架起老家伙的时候,忽然听见钱扎纸大声的喊道:“又来一个,卧槽,这是什么怪??”
什么?当时我就愣住了,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见韩万春流着鼻血对我笑了笑,那笑容无比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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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子母肉菩萨
老实说,刚才把老家伙拍出鼻血之后,我心中并没有多少内疚,反而竟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丝爽快之意,要说都怪这个老混蛋,要不然我们哪会落到此般境地?都说面有心生,这话不假,这老混蛋的面相给我的感觉就是卑鄙无耻,他要是咧嘴一笑那更是猥琐下流。
可是,就在钱扎纸惊呼了一句‘这是什么怪’后,我低头望着老家伙,只见他正流着鼻血对我笑,那笑容诡异异常,让我心中一沉,暗道了一声‘完了’!
要知道那钱扎纸虽然为人疯疯癫癫,但是却生的一双可以见到鬼魂的眼睛,方才这屋子之中的诸多鬼魂又是抹脖子又是漏肠子的,我听着都渗人,但是他却觉得习以为常,很显然早已练就见怪不怪的心理,能让他如此惊讶的,那还会是善茬儿么?
说时迟那时快,我见韩万春对我如此阴险的笑,便知道他**不离十又中招儿了,我心里面不停的唾骂这个老混蛋,你说他刚才要是见好就收的话哪儿会惹来这般祸端?但是骂归骂,还是不能置之不理,于是我二话没说顺起右手的‘老七’再次向他的脸上拍去。
可我刚一抬手,忽然肋条上踹来一阵揪心的疼痛,等反应过来以后,已经被那个老混蛋一拳打在地上,连喘气儿都费劲!
那老混蛋揍了我一拳之后,本来想顺势扑在我的身上,但是被我条件反射的一脚踢开。
这正是一次生两次熟,幸亏之前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于是我屁股刚一着地,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治愈便慌忙捂着左肋向钱扎纸的方向蹭去,一边蹭一边对着老混蛋大骂道:“韩万春你不是人!”
钱扎纸起身将我扶了起来,然后对我说道:“他被人给控了,你说了他也听不见。”
我咬着牙,然后苦笑道:“我知道,但就是想骂,啊……疼死我了,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儿,你刚才说什么怪?”
钱扎纸对我说:“我也不知道,头一次瞧见这玩意儿,刚才那鬼钻进春叔肚子里以后,从楼上又飘出来一个……啊,小心!!”
说罢,他将我的头往下一压,我直感觉一阵阴风紧贴着头皮吹过,同时啪嚓一声,一张沙发砸在了我身后的墙壁上。
只见韩万春这个老家伙竟然直勾勾的站了起来,好像精神病似的朝我笑,两只眼睛一只朝下看一只朝左看,眼白之中满是血丝,眼泪和口水一起流到了前襟儿之上,很显然,刚才的那个沙发就是他扔的,只见他笑嘻嘻的望着我,嘴巴里面呜哇呜哇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见他这幅痴呆的模样,我惊讶之余,竟还有些摸不清头脑,心想着这是怎么了,被鬼上身了好像也不是这样儿的啊!
而就在我发愣的这一瞬间,只见那老家伙发出了一声怪叫,竟一把抓起了茶几,高高举过头顶后,我头皮一嘛,心想到被这玩意儿砸一下还不把脑浆子砸出来?于是便慌忙拉着钱扎纸拔腿就跑。
那茶几紧贴着我的后脚跟儿砸在了地上,碎玻璃溅了我一后背,真搞不懂这老混蛋一身的排骨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气力,被他突然的袭击了之后,我俩都万分惊慌,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虽然手里面攥着‘老七’,但是先天条件不行,这要是冲上去的话,铁定会被老混蛋把豆腐脑给打出来。
于是还是扯吧!当时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不过,就在我俩还没跑到门口,钱扎纸忽然一把把我出了老远,只听咣的一声,偌大个沙发砸在了门上。
“哎呦!!”灰尘四起,我哭的心都有了,多亏了钱扎纸这家伙,要不然估计我现在已经在沙发底下压着呢,可是接下来要怎么办?
前有狼后有虎,前有沙发拦路,后有老混蛋催命,惊魂未定之时,只见那被付了身的老混蛋竟然一摇一晃的朝我俩走了过来,他一边走一边流着口水,我哭了,那怪钱扎纸说一般想害你的家伙都会朝你笑,果然是这么回事儿啊。
眼瞅着那老混蛋就要近身,我慌忙爬起身来一把拉过钱扎纸就往楼上跑去,我不敢进那卧室,只好钻进了旁边的那房间,重重的关上了门,上了锁,然后又搬了一张桌子抵在门口,做完这些后,那老混蛋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就好像催命的鼓点一样敲在我的心中。
我俩大气儿不敢喘一声,幸好,这门挺结实,要说有钱人装修就是能下本钱,虽然被那老混蛋好似擂鼓似的敲的咚咚直颤,但却没有破掉,而那老混蛋敲了几下后,在门外呜哇呜哇的怪叫了几声,随之安静了下来,看来他也清楚没那么容易就进门儿吧。
听着被附身的韩万春下楼的脚步声,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浑身无力,靠着那张桌子坐在了地板上,捂着我可怜的左肋大口喘息,这个时候,我才粗略的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这是个书房,一面墙是书柜,钱扎纸也吓坏了,他本来就很少见阳光,脸色惨白惨白的,现在因为惊吓,看上去更像一张纸了。
我俩对视了一会儿后,我就一边揉着左肋,便对他说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到底什么玩意儿上了他的身?”
钱扎纸一边喘息着,一边对我说道:“我也不知道啊,都说头一次看见了,日他仙人的,好像是女的,但是没有下边儿身子,也好像是个小孩儿,但是满脸的皱纹,一张嘴,吐出了一堆胡子,总之…………”
现在好容易捡了条性命,于是钱扎纸就跟我形容了一下刚才发生了什么,原来,刚才我和老家伙唱戏的时候,着实引来了不少鬼魂,那些鬼魂看上去都好像横死之鬼,虽然看着吓人,但是却没有多少害人的意思,直到有一个鬼魂碰巧钻进了韩万春的嘴巴里面。
钱扎纸对我说,那个之前被附身的鬼魂被你一拳打了出去,而就在这时,楼上忽然下来了一个‘怪胎’。
能让钱扎纸是为怪胎的东西,那一定是怪胎了,钱扎纸对我说,那一共是两个鬼,一大一小,一个好像是女的,身穿蓝色寿衣,头发圆圆的盘在脑后,眼神恶毒,就好像是黑白照片里面的地主婆那样,应该没有下半身,因为那裙子里面看上去空空荡荡的,最离奇的是,她的嘴好像被什么线给缝上了,它抱着一个‘孩子’。
钱扎纸说到这里,便对我伸出手来比划:“你看,大概这么大,光脑袋就这么大………”
说罢他两手有比划了个篮球大小的形状,我顿时觉得不寒而栗,于是慌忙说道:“别比划了,赶紧说正题,然后呢?”
钱扎纸说,那个孩子好像是畸形一样,没穿衣服,身体就是婴儿大小,但是满身的褶皱,眼眉白花花的,脸上全是皱纹,就跟个小老头似的,那女鬼抱着孩子飘下了楼,小鬼直接就骑在了韩万春的肩膀上,然后那女的在韩万春背后抓起了他的手,于是就有了之后的那一幕。
这钱扎纸的表达能力好的惊人,我竟然听出了图文并茂的效果,即便是没有见到那两个畸形恶鬼,但是脑袋里面却已经勾勒出了那副画面,于是不禁哆嗦了一下,然后对着钱扎纸问道:“你那两个鬼只是抓住了他的四肢而没进他的身体?”
钱扎纸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千真万确,我估计春叔只是昏了过去,这种情况真是第一次见到。”
我心中不断叫苦,坐在地上心想着这算什么事儿啊,怎么第一次干活就遇到了这种离奇诡异的事情呢?要说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怎么什么妖魔鬼怪都让我给遇见了呢?哎,可是没办法,说来说去这还得怪我自己,要不是想骗人钱财,估计我现在还在寝室里面看孙家良皱眉头听李松竹打呼噜呢,哪儿会落得这般下场?
我苦笑了一下,叹了口气,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怨天尤人也不是办法,还是抓紧想辙怎么活命吧,要知道那两个鬼既然想要害我们,就一定不会这么消极的等到天亮让我们逃跑,而且说起来楼下现在还有两条人命呢,如果不管他们的话,那他们多半会死掉的。
一想到死,我又是习惯性的一哆嗦,然后开始拼命的想起辙来。
索性我的左肋好像没断,就是生疼生疼的,我一边揉着肋条一边开始琢磨起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这屋子里面会有那么多的鬼,照理来说,一般的凶宅形成无非就是两个理由,一是风水不好,建在聚阴纳煞之地,所以鬼魂才喜欢前来栖息,第二个就是死过人,这里讲的死人并非是自然死亡,而是横死或自杀,之前说过了,横死之人心中多有不甘之怨气,而自杀死的人罪孽太大,所以要徘徊在死处,很容易起歹心害人。
而我下午的时候听那雇主讲过,说这里算是个新楼盘,盖好之后他们是第一个住进来的,所以这里就能排出第二点,可是剩下第一个也不对劲儿啊,要知道这里地段不错,不可能是什么聚阴之地,就算是聚阴之地,那那两个畸形鬼是从哪儿蹦出来的?嘴还被缝上了,一想就吓人……等会儿?
忽然,我脑子里面灵光一闪,然后慌忙问那钱扎纸:“你刚才是不是说那个女的嘴被缝上了?”
钱扎纸点了点头,然后又开始用手在自己的嘴上以上一下的比划,并且对我说道:“没错,用细绳缝的,大概有六七道,你看,就是这样…………”
“打住打住!”我见他好像又有点疯癫了,于是便慌忙问道:“那你能看见她的眼睛是什么颜色么?”
钱扎纸想了想后,便对我说道:“好像是红色的,有点记不清了,要不我出去看看再告诉你……”
你看个屁啊!我瞬间又有些崩溃,心想着这小子果然是玩游戏有点玩傻了,我要是点头的话估计他真敢干出这事儿来,于是慌忙对着他摆了摆手,然后说道:“别别,我就是问问,你刚才说那个女鬼好像没有腿,那有没有胸?”
“搓衣板儿!”钱扎纸对我伸出了大拇指,然后信誓旦旦的说道:“相信我,这个我不会走眼。”
我没有理会他的疯话,只是在心中不住的叫苦,同时惊道:“难道那俩货就是‘子母肉菩萨’?”
第七十二章 金巫邪教
钱扎纸皱了皱眉头,然后对我说道:“你说啥菩萨?菩萨不都是NPC么,它俩哪儿长得像NPC啊?”
我苦笑了一下,望着眼前疯疯癫癫的钱扎纸,心想着这回残了,你说我怎么就遇见这事儿了呢!
于是我叹了口气,便对他说:“我说的不是你想的那个…………”
没有错了,我刚才忽然又想起了我那些年听的那些鬼故事,现在想想,那老瘸子给我讲故事的原因多半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很多事情在我长大之后都一一应验了,看来,他好像预料到我长大以后会遇到诸多怪异似的,于是就先给我打了预防针。
他曾经跟我讲过,从古到今,无论哪行哪业,都有好人坏人,善与恶之间的分别就是,一个会害人一个不会害人,这是老瘸子的原话,不是废话,因为他说过,如果你抱着一颗善心去做事的话,那你做的都会是一些好事,而你抱着恶念去做的话,做的大多都是一些伤天害理之事。
这也是正道和邪法的区别,自古以来的那些能够降妖捉怪的能人用的都是异法奇术,要知道天下大道殊途同归,术不分善恶,人却分,如果有异术之人,将所懂或所创的异术用在害人上,那他的法也就成了邪术。
刚才说的‘子母肉菩萨’便是一种极为伤天害理的邪术,听老瘸子讲,虽然我们萨满一派自古以来都是与人与万物沟通的宗教,但是毕竟人与人不同,俗话说的好,哪个学校没败类,哪个机关没蛀虫,哪个公司没坏蛋?
有坏蛋不可怕,就怕坏蛋有文化,老瘸子说,虽然东北一脉的巫教最后变成了萨满教,但是据说教派初成之时,还是有一部分的信徒不甘一直待在这荒芜贫瘠且寒冷的辽源黑土,于是他们便脱离了东北萨满教而游历中国,几代繁衍生息之后自成一派,对外称为‘金巫教’。
金巫教自认为是巫教正宗,因为当初巫教在西藏被释尊打败,所以总是想要报仇,于是便对外宣称为‘菩萨教’,虽然名号是菩萨,但干的却是伤天害理之事,称之为邪教,实在实至名归。
当时的金巫教融合了巫教,以及若干茅山道教,再加上许多旁门左道的功夫,所教之术,都是害人邪法,一个宗教需要延续,那就需要香火钱,金巫教取财的手段便是替人以邪法害人,不过要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那金巫教本来就是巫教的分支,怎会不懂此道理?可是这也正是他们的可怕之处,据说那教中有一邪术,专门劫持无家可归的乞丐流民,利用某种邪术,将本身造下的恶业转移到那些人身上,也就是说,他们作恶,报应却都是别人承担。
且说说那些替恶人受了报应的流民乞丐,他们大多都是苦命人,即使失踪也不会有人过问,被转移到身上的恶报,很快就会应验,不是身生恶疮,便是口聋眼瞎,多数撑不过五年便会死去,但是哪金巫教何等残忍,他们关押圈养那些乞丐流民,就好像圈养牲畜一般,实在令人发指,流民之中如有女性,便让其身少收恶报,并且强逼她们同那些乞丐相好,怀胎之后便单独关押,要知道即便是这样,那些妇女的身上也被转移了许多恶报,带到十月临盆之后,由于替人遭了报应,那些胎儿多半是死胎,即使存活,也是畸形。
于是金巫教的花样又来了,他们专挑那些畸形儿培养邪术,他们先缝上产妇的嘴,让其不能叫喊以防她们的惨叫吓死婴儿,然后再将其双足以及双胸割去,要知道这可是个大工程,弄不好产妇就会出血过量而亡,所以一共要分两次进行,每次间隔一个月,其间只以流食与那产妇吃,一个月之后,如果产妇还没有死的话,那就将她和婴儿一起关押,这个时候,产妇已经无法移动,更没母乳喂养胎儿,所以不过几天,母子便会因为绝望以及饥饿双双死亡。而以这种死法死去的母子,那可以说是大凶之魂,等到他们死亡之后,邪教便利用邪法将其魂魄封在肉身之内,再以秘术使其尸身不腐,最后抹以尸油,穿以锦衣,做成‘金身子母肉菩萨’。之后邪教中人日日以血食祭拜,等到两年之后此法便大功告成,如果想要诅咒谁人,便从金身之上扣下一小块肉削,藏于受咒之人的家中,那户家人变会在一年之内被诸多病痛折磨邪灵侵犯受尽苦楚而死。
所以虽然这鬼的名称好听,但是确实极其残忍之邪法,要知道那金巫教实在是害人不浅,这些邪教中人披着佛家的外衣却行得凶残害人之事,单以这一种邪法就足以让人神共愤,而且据说,此教的邪法远远不止一种,但是老瘸子邵永兴听说过的,就有二十余种之多,据说在清朝的时候曾经惹了众怒,被官府讨伐,最后灭教,可能这也正是应了那句话‘天有天道,地有地道,因果循环,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要是作恶多端,即使有邪法转移恶报,但是恶性太多,又哪里是人术所能转移的?多行不义必自毙,最后这金巫教还是尝到了恶果。
可是没成想,按理来说那金巫教在古时就早已灭教,我今天碰见的这两位又是怎么回事儿呢?难道,现在这个现代社会上,还有人懂这种邪法的本事么?我当时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道理,但由于当时情况危急,也容不得我继续往下想了。
我当时只是觉得浑身乏力,想当年老瘸子当初给我讲的时候,曾经吓得我一晚上没睡好觉,不过当时我只把这个当做故事,哪成想在多年之后竟然当真亲身遇上了!?
我对钱扎纸说出了我的想法后,钱扎纸也不由得大吃一惊,他对我说:“怎么还有这么邪乎的事情?闻所未闻啊简直,你是不是忽悠我呢?”
你的东北话还真好,我苦笑了一下,心里面想着我也希望我是忽悠你呢,我也希望这是假的啊大哥!
我俩又对视了一阵,忽然都没了话,在知道了外面把韩万春当木偶耍的鬼魂大概是什么后,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一没了言语,恐惧便随之滋生,我叹了口气,这种感觉多么的熟悉啊,靠。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报警?我心里面想着,算了吧,这警察一来,该怎么跟他们说啊,说老家伙中邪了?被俩鬼给附身了?
他们能相信才怪,别老家伙一拘捕再被他们掏枪给蹦了。真是越想越心烦,我一直认为警察叔叔就是保卫世间人民财产安全的门神,但是我存活的这个世间警察也保护不了我,这多么的讽刺啊喂!
想来想去,我还是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而就在这时,只见钱扎纸对我说道:“哎,哎,那几个被火烧的家伙又来了,在窗户外边看你呢。”
“看你大爷!!”我当时心中没缘由的冒出了股火,***,都怪你们这帮三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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