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同人)银英同人不会发生的如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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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耶尔蓝？”罗严塔尔很自然地带着疑问的口气，“米达麦亚去哪儿了？”
　　拜耶尔蓝没精打采地看着罗严塔尔，众人背地里说两者是情敌、竞争关系，以当下的情况来看更像是同病相怜。
　　“关于这一点下官倒想问我呢阁下。”拜耶尔蓝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的情绪也不知是因为文件还是一那位处于同一办公室的屋檐下而心中的那位阁下却经常失踪，“难道不是来找罗严塔尔阁下了吗？”
　　对于双璧工作时间交情过于亲密，拜耶尔蓝心有不悦，这一点米达麦亚看在眼里也放在心里。曾有一日拜耶尔蓝亲耳听见米达麦亚对罗严塔尔说，“下次有事的话还是我来找卿聊天吧。”也就在说完这句话不久后，米达麦亚开始频频失踪。
　　罗严塔尔脸上一片惘然，对拜耶尔蓝来说米达麦亚失踪是身体上的伤害大雨心灵上的，可换做他就不同了，除了米达麦亚的家人之外没有一人像他那样与米达麦亚如此长时间呆在一块儿。
　　被忽视、被冷落、被抛弃……童年时代的那些负面心理像是一个一个的海浪朝他扑打过去。罗严塔尔觉得胸口压抑得很，喘不上气。至于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他不清楚，反正带着这种脸色胜利与女人是不会主动接近他。
　　“罗严塔尔元帅阁下，您没事吧？”剑对方脸色苍白，拜耶尔蓝难得关怀地开一次扣。但是声音传不进罗严塔尔的耳中。他向后退一步也没有带上办公室门的意思，自顾自地走了。
　　拜耶尔蓝眼中看到的是一个焦虑而又急躁的背影。他从未想过罗严塔尔也会有如此失意的一面。
　　米达麦亚手中拿着两本薄薄的旧书背在身后，回到办公室的一路上做贼心虚一直在左看右看。在军队中又名列三元帅之一，没有人会指责他上班时间不好好待在办公室而去到处闲逛。可是为人刚正不阿的米达麦亚会，他会像军校时教官要求的进行自我反省。只不过反省归反省，他的好奇心还是驱使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也就是所谓的态度端正、屡教不改。
　　“嘭——”只顾自己埋头走路的罗严塔尔感受到肩膀处传来的疼痛感。
　　“罗严塔尔。”不用转头，罗严塔尔知道是米达麦亚的声音，听上去还有几分高兴。“卿为什么在这里？我真要去找卿呢。其实想和卿说，我……”
　　罗严塔尔丢下一句“不必了”加速离去，留下米达麦亚一人走在走廊中不知所措。
　　＇什么嘛，其实心里和拜耶尔蓝一样不欢迎我，还要装出一副见到我很乐意的神情……＇
　　负面情绪如同往风平浪静的湖水中央丢下的一颗小石子，虽然威力不大，但产生一片又一片的涟漪搅得湖面不复平静。
　　＇怎么了？＇米达麦亚即便被称为疾风之狼也来不及对罗严塔尔突如其来的变化做出反应。＇一定是最近碰上什么事了。也是，要不是这两天我天天往图书馆跑忽视了他的心情，早几天就和他谈谈或许不至于会变成这样。＇
　　【给罗严塔尔：
　　近两天没与卿一同好好聊天是我不好。虽然也不知道具体错在哪里，可十年来不知不觉间发现只要关于卿的事，我就放心不下。那天在走廊里我不知道卿心情不好……
　　希望近日里能与卿两人到郊外贪心。有事千万不要一个人憋着，我愿意分担卿所有的忧愁同时把我的快乐埋藏卿的心中。
　　米达麦亚】
　　第二天一早罗严塔尔看着桌上小学生作文般的信哭笑不得。
　　“就这周末吧。”罗严塔尔在午饭时间没头没尾地说道。
　　拜耶尔蓝偷偷地把椅子往后挪，＇果然阁下是被罗严塔尔阁下给骗走了。＇
　　“好啊。”米达麦亚整个午饭时间都保持着一脸笑容。据熟知他的人透露，上一次米达麦亚笑成这样事的几天后便是他与夫人的结婚之日。众人猜测结婚多年未有一子的夫妻二人是否最近有添丁之势。
　　周末罗严塔尔肚子开车来到约定好的郊外。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奇妙，信上说贪心，地点选的是郊外，还是连幢木屋都看不见的郊外。米达麦亚想干什么？难道他以前和夫人约会也选这种荒郊野外？答应求婚的米达麦亚夫人还真不容易。
　　穿着私服下车的罗严塔尔看上去像是开私家车旅游半路抛锚等待救援的富家公子。下车后他左顾右盼没见到半个人影。没想到疾风之狼也会迟到。
　　绿荫小路里传来链条的声响。罗严塔尔警惕地望着下路，半蹲下身体紧贴车门。以前从没听见爱你过这种声音。
　　米达麦亚真如同疾风之狼一样飞到罗严塔尔面前。一手按刹车，自行车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车身一斜脚踏在地上。
　　“上后座。”米达麦亚指着被称作后座的地方。
　　“就几条铁丝拼成的？”罗严塔尔嫌弃地看着，不管怎样起码弄一个像“座位”的东西来啊。
　　“上来啊。”
　　罗严塔尔不安心地坐上后座，面朝着左侧两条腿踩在地上。
　　“那我准备出发了。”米达麦亚扭头看着身后的人双手随意垂在两侧，“抱着我的腰！”
　　“啊？！”米达麦亚的过分热情让罗严塔尔心中一惊，他失态地差点从后座摔下。
　　隔着衬衫传来身体与肌肉的触感，罗严塔尔的手不敢抱紧，可一旦松手前面的人有不肯。自行车在小路上颠簸着前进，一丝丝凉风未能减少罗严塔尔脸上的灼热感。
　　“卿为什么不说话？”一路上安静得很，米达麦亚仅仅靠着腰上的触感与车身后头的重量才确保好友没有掉落。“约卿出来就是换个环境好好聊聊。看卿上次心情不好……”
　　“我好多了。只不过……”罗严塔尔手上的力道一松立刻被米达麦亚的一只手牢牢地固定在腰上。
　　“只不过？”
　　“能不能换我来载？”
　　自行车以大S路线前进，米达麦亚大气不敢喘地紧紧搂住罗严塔尔的腰。西装上的褶皱他不在乎，衬衫快被米达麦亚扯破了他也不在乎，只要背上能感受到某人胸口的温度便足以。
　　“卿觉得我技术如何？”
　　“糟糕透顶！”米达麦亚实话实说。
　　“那看来必须多加练习了。”罗严塔尔丢下一句很无辜的话，不顾有人的死活不从强行练习。
　　罗严塔尔度过了一周中最舒心的一天，米达麦亚度过了一周中最糟糕的一天。
　　【来自宇宙舰队司令长官的最新通告一则：
　　禁止全军上下所有士官骑自行车上班！
　　颁布当日立即生效】
　　双璧相互骑自行车载对方上班一事不经意地被传开，军中上行下效，逼得米达麦亚不得已把自行车给变卖。可罗严塔尔依旧不死心，他滥用职权总能在下班准时地借到自行车一脸坏笑地出现在米达麦亚面前。
　　“那几天去图书馆查阅自行车的相关资料就是个错误！”在海鹫高级军官酒吧里米达麦亚抱怨道，“本来只想给他个惊喜，没想到……”
　　“噢~”罗严塔尔故意拖长尾音。被忽视的那几日突然成了他心中美好的日子。
　　“所以！”米达麦亚坚决地说，“以后不准有自行车出现！”
　　“是。是。”罗严塔尔附和着回答，“所以我去弄了部摩托车，明天接卿去上班。”
　　“罗严塔尔你个大混蛋！”沙发靠垫很无辜地从米达麦亚手中经过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砸在罗严塔尔英俊的脸庞。
　　面对双璧式的打情骂俏，众提督永远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里偷偷期待下一次。这一点是由皇帝莱因哈特带头做起的。
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未来的礼物
　　六月底、七月初的时候，米达麦亚还记得那时个骄阳似火的一天，重叠的树叶间撒漏下令人睁不开眼的光芒，蝉声占据了双儿，吵得很。
　　“爸爸，菲尼发现时光隧道了。”八岁左右的菲利克斯把小手背在身后，伸长了脖子探出他的小脑袋笑眯眯地说。
　　“是嘛，菲尼真厉害。”米达麦亚笑着将儿子一把抱起放在自己双膝上。
　　时光隧道？八成是在院子里发现了兔子窝之类的。科技是很发达，发达到几乎快碰顶，人类可以乘坐宇宙飞船在各个星系间旅行，穿梭于星辰大海之中。可即便如此，时间对于人类而言还是一向的，它有去无回而你永远追不上它的步伐。
　　如果有时光隧道的话……这个念头在米达麦亚脑海中闪过，随即如同它出现一样迅速地消失。是米达麦亚强迫它消失的。想要改变的过去有太多太多，多到他想推翻一切，全盘重来。
　　如果齐格飞。吉尔菲艾斯没死的话，那皇帝，不，应该是先皇了，先皇的内心定要好受许多。或许他不会英年早逝？又或许根本不会患上皇帝病？再或许先皇会发现时光隧道然后去改变过去，不会有格里华德伯爵夫人，不会有罗严克拉姆元帅也不会有新帝国。所有的一切仿佛已过被搅乱的面，找不到它起始的那端也没有终结的一端。
　　米达麦亚抱着儿子苦笑，他马上要40了，都是要踏入中年人行列的人竟像孩子一般把期望寄托在童话般的、虚幻的、永远不会发生的事上。
　　是啊，如果有时光隧道他一定不会再迟到了，不管说什么他也要将那个固执的男人拉上手术台，绝对不会让他死。罗严塔尔要是没死的话，他看着自己怀里与挚友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儿子，菲利克斯会拥有亲生父亲，他可以以叔叔的名义去看望、去爱护、去照顾这个孩子，而再也不用担心待菲利克斯成年后要如何开口说出真相。
　　“爸爸，菲尼真的发现了哦，没有骗人。”见米达麦亚救救不出声，菲利克斯转过小脑袋，嘟着嘴，他似乎把米达麦亚的沉默当做大人对孩子的无视。
　　“我知道。”米达麦亚抚摸着儿子淡棕色的头发，比罗严塔尔常年抹了发胶的头发要柔软得多。“说不定哪天菲尼会带着一大箱牛奶给小时候的爸爸，然后等你回来的时候爸爸和其他元帅叔叔们就一样高了。”
　　菲利克斯拍着手大笑。米达麦亚看着儿子有些出神。菲利克斯越来越像罗严塔尔，无意识的举止投足间总带着他的影子。但他的眼神与嘴角不会流露出罗严塔尔式的不削与轻蔑，这一点让米达麦亚无比自豪。他自称家教很成功。阳光淳朴的英俊少年，在菲利克斯身上仿佛流着罗严塔尔、米达麦亚两家的血脉。
　　接下来的两个月菲利克斯再也没提过关于时光隧道的事，而米达麦亚也只当是小孩子的一时兴起，过一段时间忘了也是常事。
　　可菲利克斯始终是罗严塔尔的孩子，他的心不像米达麦亚家的人那么大。
　　节省是个好习惯，但过于节省并不是好事。艾芳瑟琳。米达麦亚发现儿子的储蓄罐越来越重，两个月里他不同小伙伴一块儿出去玩，拿了零花钱统统塞进储蓄罐里。他神神秘秘地不知在房间里做什么，隔着房门，艾芳瑟琳总能听见说话的声音，是谁在和儿子说话？
　　“给亲爱的渥佛根。米达麦亚……”菲利克斯以疾风之狼的速度跑进房间，轻轻地把门关上。不可以太急，要是发出太大的动静米达麦亚会上楼查看，到时候他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
　　“给亲爱的渥佛根。米达麦亚……”菲利克斯将这句话翻来覆去地听了好几遍。他喜欢听“亲爱的”，那个人说出来时眼神和语调中都带着他不理解却令他着迷的魔力。他也喜欢听他说“渥佛根。米达麦亚”，那是爸爸的全名，很少有人会这样叫。在家里，妈妈喊爸爸作“渥佛”，在狮子泉宫殿，大家喊作“米达麦亚元帅”或者“阁下”。那个人叫爸爸名字的时候带着哀伤、喜悦、爱怜、抱歉的神情。菲利克斯不知道为什么当一个人长大了之后就可以同时拥有相反的心情。反正当他的零食被亚力克偷吃了后会不开心，但当和亚力克一起玩时他会把难过抛之脑后，怎么也做不到一边难过一边和亚力克愉快地玩耍。
　　“给亲爱的渥佛根。米达麦亚：今年的生日又没法和卿一起过了，真是可惜……”男子的眼睛悄悄避开，一边的嘴角微微上翘。“每次我过生日卿都不会错过，送礼物的速度也如同疾风之狼一般。”男子又笑了一声，“今年我想送卿一件特别的礼物。”
　　菲利克斯趴在床上，双手托着下巴晃动着小腿看着那件特别的礼物。
　　艾芳瑟琳又安心了，菲利克斯变回了侃侃而谈的状态，尽管他还是每天躲在屋里和秘密约会。到了八月中旬，他开始往外跑，而后回家和父母说个不停。米达麦亚挠着自己的后脑勺叹气，无奈地看着艾芳瑟琳。
　　“今天菲尼路过橱窗的时候又顺便照了照镜子。”他从米达麦亚腿上跳下来，“爸爸和妈妈有没有觉得菲尼越来越帅了？”他瞪圆了眼睛看着米达麦亚夫妇。
　　米达麦亚扶着额头，听菲利克斯大概的描述怎么也想不到儿子以后的样子，反倒是那张熟悉的脸一次又一次地浮现在脑海中。罗严塔尔，一个占据了他11年光阴的男人，还将继续霸占他的余生，以菲利克斯。米达麦亚的形式来让他永远无法忘记。
　　梦里是在繁星点点下的家里的院子中，米达麦亚与一个除了眼睛不是金银妖瞳外语罗严塔尔一模一样的男人坐在地上抬头仰望星空。他们笑着，他们交谈着，他管他叫菲利克斯，长大了的菲利克斯。
　　“米达麦亚。”梦总是不科学的，米达麦亚没有在意为何菲利克斯喊的不是“爸爸”，也没有在意他阴阳顿挫的语调与某人太过相似。“我真的很想卿……我真的很喜欢你……”
　　菲利克斯将自己拉近，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里，米达麦亚像抚摸年幼的儿子一样抚摸眼前成年的男子淡棕色的头发，但是好硬，像抹了发胶一般的硬。
　　米达麦亚感到呼吸困难，菲利克斯将自己抱得太近了，湿润的热气吐出，下一秒是冰冷的空气，脖子上湿湿的，菲利克斯好像在舔着他的脖子。脖子完了之后是脸颊，接着是嘴唇。太不正常了。梦中的米达麦亚推开菲利克斯，然后他醒了。
　　从窗外望去，远处的大楼背后正冒着微微红光，天快亮了。
　　米达麦亚躺回床上给菲利克斯把他像八爪鱼一样的手脚塞回毯子里。他一摸脖子，湿的，脸上和嘴唇上也湿哒哒的，是不是罗严塔尔小时候睡觉也这么爱流口水？
　　新帝国历010年8月30日，狮子泉七元帅之首的米达麦亚国务尚书阁下的40诞辰，他的家人与同僚为他筹办了一场不盛大但别有意义的生日宴，但主角本人却沉浸在早晨的梦中，恍恍惚惚。
　　40岁生日，宴会，同僚，罗严塔尔。米达麦亚摇摇头，将罗严塔尔赶出自己的思绪。
　　40岁生日，宴会，家人，菲利克斯，罗严塔尔。不管思维怎么转动最终罗严塔尔都会蹦出来。他和罗严塔尔的交集太多了，像两颗并排生长的百年大树，看似只有高处的树叶才是他们唯一的交集，实则在地下几米深的泥土之中，他们的根茎早已互相交错，互相缠绕。要将它们分离只有砍断树根这唯一办法，但没人分得清哪一根是哪棵树的，根断了，树也就死了。
　　一盆黄玫瑰在众人的注目下前进，它最终撞到了当日的主角，渥佛根。米达麦亚的小腿。黄玫瑰停下了。米达麦亚转身看着，他皱着眉头苦笑，在这种日子会送他黄玫瑰的只有那个人。原来时光隧道真的存在啊。
　　“爸爸，生日快乐！”菲利克斯噌的一下从华中蹿出，头上还盯着几片黄色的花瓣。
　　苦笑渐渐变为惊讶，最后米达麦亚的脸上挂着伪装出来的微笑，他弯下腰将煞费苦心的儿子揽入怀中。菲利克斯长高了不少，也胖了不少，他将他竖着抱在胸口，几年前菲利克斯还可以坐在他的肩头。
　　“谢谢菲尼。”说着米达麦亚撩起儿子的刘海吻向前额。
　　真傻。刚才的一瞬间他居然相信了，相信那个死了好几年，现在埋在冰冷的海尼森的大理石棺中的那个家伙会给自己送花。不，也不是，罗严塔尔送花了，他是借着菲利克斯来给自己送花的。菲利克斯是罗严塔尔生命的延续，花可以算作是他送的。
　　天使与恶魔在内心搏斗。
　　天使告诉自己要面对现实。罗严塔尔死了，早就死了。他的人生里只剩下艾芳瑟琳和菲利克斯，将要陪伴他走完一生的也是他们两人。梦该醒了，沉浸在名为罗严塔尔的过去是不会得到救赎的。
　　恶魔在耳边细语，它的话语是甜美的，像酿制出的夏日的没救，它让米达麦亚沉醉，沉醉于他美好的回忆……
　　“这是我给爸爸的生日礼物。”菲利克斯吻完米达麦亚的左脸颊又向右脸颊发动攻击。“花和这个是长大了的菲尼送给爸爸。”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
　　米达麦亚记得这枚戒指，与他印象中唯一不同的，这是一枚塑料做的，而罗严塔尔拿给他看的是一枚真货。
　　“长大了的菲尼说要送花和戒指给爸爸。菲尼觉得是个很好的主意。只不过菲尼的钱不够……”嘟着小嘴，菲利克斯避开米达麦亚慈爱的双眸，他没有完成成年的自己的愿望，或许让爸爸失望了。
　　“长大了的菲尼一定会很开心的，毕竟你替他送出了礼物不是吗。”米达麦亚将塑料戒指戴上无名指，“爸爸很喜欢，只要是菲尼送的，纸做的也喜欢。”
　　菲利克斯要存钱买花和戒指，有了明确的目标后立马化身为抠门的主。他不去和小伙伴一块儿玩、一块儿买零食。烈日炎炎下，菲利克斯大汗淋漓，他忍住每一丝想喝饮料的念头飞奔回家，喝上一杯冰水解决问题。
　　戒指是买不起了。菲利克斯意识到自己即便省下所有的零花钱也买不下一枚真正的戒指，看来只能买一个塑料的充数了。
　　“爸爸对不起……”不情愿地看着塑料的戒指，菲利克斯的眼眶里泪花儿开始打起转来。
　　“给亲爱的渥佛根。米达麦亚……黄玫瑰与戒指赠与你。黄玫瑰的话语，米达麦亚家的花语……”
　　“米达麦亚家黄玫瑰的花语是什么？”菲利克斯好奇地问长大了的自己，他高大、英俊、有一只眼睛是黑色的。
　　成年的菲利克斯没有回答，他自顾自地将留言又重复了一遍。
　　“爸爸，米达麦亚家黄玫瑰的花语是什么？”怀里的菲利克斯抬起头问。
　　“是……我爱你。”米达麦亚盯着儿子的额头，两人都在笑。
　　“菲尼爱爸爸，长大了的菲尼也爱爸爸。”
　　历史是无法改变的，但未来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时光隧道，这个科幻片中才会出现的名词真的存在吗？多年之后，当菲利克斯不再是会为花园的兔子窝兴奋半天的孩子时，他早已忘记时光隧道的事。可米达麦亚记得，并将永远记得，时光隧道是存在的，罗严塔尔真是用了通向未来的时光隧道为他送去了一生中最美好的礼物。　　　　　　　　　　　　　　　　　　　　　　　　
作者有话要说：　　
　　☆、克斯拉的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　　全员活着的前提，以及下官脑子抽住了，请不要介意
　　新帝国历005年，狮子泉十三位元帅之一的克斯拉与比他将近小20岁的玛丽嘉完婚加入有家室的成员行列之中。对他与他妻子底细熟悉的士官从不说闲话，那些不知情的也不敢乱说话，要知道闲话的另一头可是宪兵总监。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众同僚们羡慕他有一个能干年轻的妻子之际却不知克斯拉也有自身的烦恼，而这些烦恼往往来源于他的妻子与陆上熟悉的陌生人，不过近来妻子带来的烦恼似乎不再是烦恼。
　　费沙的春天是鲜艳的季节，绿色的季节，春风拂面将男人的精气神提足了，将女人的妆容进一步修饰。充满商业气息的费沙生机勃勃，路上不少来来往往的情侣夫妻，克斯拉夫妇也属其中之一。
　　对于费沙的街头来说，克斯拉是个熟面孔。作为宪兵总监他不总是坐在狮子泉的办公室，他的属下们需要他，因为他能力太强有时候不得不靠他亲自出马解决。
　　在休息的日子，如同每一个好丈夫一样，克斯拉会陪着他的新婚妻子上街转转，无论是买吃的还是穿的甚至是一些摆着看的小东西他都不会说任何抱怨的话，同僚揶揄他在向米达麦亚挑战爱妻家的权威。
　　改变是从一个普通的日子开始的……
　　玛丽嘉穿着打扮完之后一手提着包一手挽着克斯拉上街，她作为妻子，特别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妻子来说太过年轻，身上是与春天相呼应的朝气。克斯拉要听上一路的话，都是玛丽嘉的“最近发现”，有些是宪兵总监司空见惯的事，不过他一直保持着微笑，因为这是幸福的味道。
　　美好的场面总有些不会察言观色的人来打扰，路上的路人们，克斯拉有的叫不出名字但也知道是哪家店的员工或者老板，他们同样对克斯拉脸熟。
　　“总监你好，休息吗？”对话的开始都是大同小异的。
　　“是的。”有经验的克斯拉知道这是尴尬前的预兆。
　　“陪你女儿出来逛街吗？真是个好父亲。”
　　果不出他所料，又一个把他们认作父女的人。苦笑着看挽着他的玛丽嘉，克斯拉没有辩驳，的确，差不多是可以做他的女儿了。
　　玛丽嘉将克斯拉的手臂挽得更紧，凑近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