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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姻缘天注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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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月华想了想,说道:“掌柜的,那选观音的事,谁说了算呢?” 
“这……历来是由知府老爷选出来的。难道姑娘你……”掌柜的看着丁月华,担心的说道:“万万不可,姑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姑娘的一生就毁了……” 
“放心好了,我的这两位保镖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想从他们手里掳人,可不是这么容易的。对不对?展大哥,五哥?”丁月华俏皮的对展昭和白玉堂眨眨眼。不等展昭和白玉堂表态,就叫掌柜的去找知府了。 
展昭刚要叫住丁月华,发觉白玉堂拉住自己的手臂,对自己摇摇头;不解的问道:“白兄,你不是已经对罪犯有了目标了吗?怎么还要让丁姑娘冒此风险?” 
“如果可以阻止月华的话,这次我根本就不会带她出来。可是,从小到大,只要是月华决定的事,谁都改变不了。而且,月华的武功虽不如你我,可是一般的匪类要想近她的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比起让一般的姑娘来扮演观音,她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了。想必月华也是想到了这点,才会想扮演观音的。我们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她;难道合你我之力都保不了月华的安危吗?”白玉堂说道。 
“这……我只是……” 
白玉堂轻佻双眉,暧昧的说道:“怎么?难道展大人要亲自上场不成?” 
白玉堂的话,让展昭红了脸,低声说道:“我原是想让你来扮的……不过,我想那贼人也不是这么好骗的。”看到白玉堂眯起了含笑的桃花眼,展昭忙补充道。 
听到展昭的话,白玉堂收起轻摇的折扇,托起展昭如玉的脸,含笑的说道:“那倒是;不过……如果看不见身高,单凭猫儿这张脸倒有可能骗到那个采花贼。”被白玉堂的动作震呆的展昭茫然的看着白玉堂,一时间忘记了反抗。看到展昭不同以往的表情,白玉堂突然觉得展昭清澈的双目就像一潭深深的湖水,吸引住自己的目光,久久的不能离开。 
而丁月华和掌柜的回来,就看到两人之间怪异的姿势。掌柜的不自觉地轻声咳了咳,唤回了两人的神志。白玉堂收回托着展昭下颚的手,笑着说:“怎么样?那个知府老爷答应了吗?” 
丁月华看着白玉堂的样子,说道:“人们都说五哥是个有七窍玲珑心的人,又何必明知故问呢。还是五哥拿小妹打趣成瘾了不成?” 
展昭看着丁月华,担心地说道:“既然知府已经答应了,那我们就要提高警惕;我想那贼人一定会在观音祭前有所行动的。丁姑娘,你万事要小心才好。”丁月华红着脸点点头;含羞带怯的样子深深的吸引了展昭的眼球,似乎这表情曾是自己梦寐以求的。 
“不管如何,现在我们也只能静观其变了。好在离观音祭不过五天的时间了;在贼人有所行动之前我们就好好养足精神吧。现在最好的消息就是,我们终于有房间休息了。”白玉堂打断展昭和丁月华的眼神交流,不明白为什么看到这样的二人让自己的眼睛觉得刺痛。 
而展昭和白玉堂去到归德府衙,当知府看到展昭的御赐令牌,知道眼前这位就是闻名天下的南侠展昭时,当下调出一队人马供展昭差遣。展昭客气的婉拒后,只让一名叫王辉的捕头带路去事发现场再次察看。发现尸体的是郊外的一间破庙,可是荒芜的现场没有任何线索;估计原本可能留在地上的脚印,也已经被捕快的脚印所破坏。展昭微皱着眉头,问道:“四位姑娘都是在这里被发现的吗?” 
王辉回答:“不是的,四位姑娘的死处并不相同。这是最近一位姑娘的遇害地,我想如果这里都找不到线索的话,那其它地方估计更找不到线索……” 
展昭问道:“那你们发现过什么异常的现象吗?” 
“异常?”王辉摇摇头:“没有,我们每次都里里外外的仔细搜过了,没有什么线索。” 
原本察看四周的白玉堂,冷笑了一声,说道:“里里外外的搜过了?或许就是因为你们的仔细搜查,才会将线索破坏得如此彻底。”原本听到白玉堂暗含讽刺的话,让王辉不悦的抬头;却在看到白玉堂满脸寒霜时,一个冷战让原本想反驳的王辉又闭了嘴;不敢多发一言。 
展昭见他帮不上什么忙,就让他将另外的案发地点告知后,让他离去了。而离开后的王辉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不自觉地拍拍胸脯;适才白玉堂的气势让自己喘不过气来。幸好展大人及时让自己出来了,否则被白玉堂多看几次,自己搞不好在这炎炎夏日就被冰封了。 
展昭和白玉堂则白天则分头去查看案发现场和查验尸体,晚上就回到客栈守护着丁月华;一连两天都平安的度过了。今天坐在高登客栈一楼的女客人明显比以往多出了几成,还都纷纷不住地抬头看向二楼雅座的两人。一蓝一白的两人截然不同的气质,却同样深深吸引着女子的芳心。 
白玉堂看着似乎不知楼下骚动的展昭,一时不知道是该说他心如止水,还是笑他反应迟钝。从他们两人坐在楼上开始,周围的视线就一直缠绕着他们;再好脾性的人也失了耐性,更何况是向来率性自由的白玉堂。只见白玉堂略带烦躁的拿起酒杯,豪爽的将有二十年藏龄的女儿红一口而尽;再看展昭依旧是云淡风清。白玉堂说道:“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我们同龄,人们尊称呼你大侠,而我只是少侠的原因了。” 
“什么?”难得享受安静的展昭听到白玉堂的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白玉堂说道:“底下这么多热情洋溢的眼神,猫大人还是不为所动,真是让人佩服!” 
展昭听到白玉堂的话,下意识的向一楼看去;抬头看向白玉堂,不解的说道:“大家不过是在吃午饭,哪有什么热情的眼神呢?再说,就是有,又与我们何干。” 
听到展昭的话,白玉堂终于知道什么是对牛弹琴了;无奈的叹了口气。 
展昭莫名的看着白玉堂,问道:“对了,白兄,你那里有什么发现吗?” 
白玉堂稳稳的拿起酒杯,轻抿一口,说道:“在死者家人的同意下,我发现姑娘的身上都有奇怪的琐碎伤痕;似乎全身都被牛毛针扎过。而且这些针眼还含有剧毒,似乎是一种动物身上未加提炼的毒素。” 
展昭点点头,知道白玉堂一定下了很大的努力和心机,才说服遇害姑娘的家人同意让仵作检查自己未出闺阁女儿的身体。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启齿,展昭微笑着说:“有什么话白兄但说无妨。” 
白玉堂清咳了几声,招招手,让展昭靠近自己。楼下本就关注上面的举动,看到两人突然亲密的靠在一起;心里不自觉地一阵剧烈的跳动。纷纷红了粉颊,乱了呼吸;双目却又不住的偷窥雅座的举动。


 

展昭感到白玉堂绵长的气息抚过耳朵,随后听到白玉堂带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几位姑娘虽被破身,但仵作说似乎不象是男子所为。” 
“什么!”展昭吃惊的看着白玉堂,没有发觉自己的脸布满红晕。白玉堂看着艳若桃李的展昭,发现这猫儿的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薄。虽然不是耳语状态,还是低声说道:“不过这只是仵作的猜测,还没有证据。你那里呢?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唯一的发现就是这个恶贼作案的地点选择都是接近那荒芜之地、人烟稀少之处。”展昭皱眉,说道。 
“展大哥、五哥;我有办法可以一试;不知道两位愿不愿意配合?”丁月华上楼看到沉思的二人,神秘兮兮的用‘密语传音’说道。展昭和白玉堂回头,分明看到丁月华的一双美目盛满了‘我不怀好意’的神色。两人心底虽然泛起一阵寒风,还是无奈的点头。 
看着突然多出的美人,众男子早忘了今夕何夕;呆呆的失去了思考。而原本还脸红心跳的女子们在看清丁月华的容貌,心底浮出了怪异的想法:“如果一定会有一名女子相伴他们一生的话,我倒情愿让这两名男子相爱。”而楼上的三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楼下的人。 
一切平静的让人几乎忘记了之前的四条人命;从丁月华扮观音的消息传开了,除了吸引了一群公子哥儿的窥视,没有其他任何的异动。 
窗外圆月似玉盘,丁月华无聊的坐在房间里,一身雪白的衣服放在桌子上;是下午裁缝送过来的观音服。看着精美的服饰,丁月华轻轻的叹了口气:“今天已经是十七了,还有明天一天。难道……恶贼知道了展大哥和五哥的身份……”丁月华烦躁的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着。过了一会儿,只见丁月华舒展了紧锁的眉头,打开门走向展白的房间,刚到两人的窗外,就看到白玉堂和展昭的身影亲密的映在窗上。一时好奇,丁月华轻轻的用手指戳破薄薄的窗纸;看到白玉堂和展昭双双地坐在床边,白玉堂握住展昭的手,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反复了几次,听到白玉堂柔声地说:“嗯……昭……,我……我发觉自己似乎喜欢上你了。” 
展昭吃惊的看着白玉堂,慌乱的说道:“白兄,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们可都是男儿身……” 
“那又如何,难道你敢说你没有对我动心?展昭,别欺骗自己的心了。如果你爱月华,又怎么会一直唤她丁姑娘呢?”白玉堂咄咄逼人的看着展昭。 
“这……丁姑娘是……;白兄……我,我们不能……”展昭看着白玉堂认真的样子,语无伦次的说着谁也无法理解的话。 
不听展昭的话,白玉堂看着展昭不敢直射自己的眼神,慢慢的靠近展昭;为了回避白玉堂的靠近,展昭不自觉地向后靠去,直到展昭碰到床上的枕头。白玉堂抬手将床边的纱帐放了下了。看不下去的丁月华愤怒的走到门口,一把推开房门。听到动静的展昭和白玉堂同时掀开纱帐,就看到丁月华愤怒的表情。 
“月华?!你……”白玉堂看着突来的丁月华,展昭下意识的躲闪着丁月华带刺的目光。 
丁月华怒极反笑得说道:“想不到闻名天下的南侠展昭、锦毛鼠白玉堂竟是如此的关系;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呀。展昭,如果你心仪的是一个男子,当初为什么要接下我的湛卢?” 
“我……”展昭吐出一句话,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内疚的说道:“抱歉,当初是我欠思量了;可是我……” 
“够了!”丁月华打断展昭的话,含泪的目光看着两人:“够了,如果不是因为我答应参加观音祭;我一刻也不想和你们相处。等观音祭结束后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你们的事我也不想管。现在,我要冷静一下……”丁月华转身走出展白的房间,又猛地回头,说道:“还有,我希望你们不要来看我。现在的我根本就听不进、也不想听你们说的任何话。”说完,丁月华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剩下面面相窥的两人。 
第二天,不少人都发现了三人的异样,原本情同兄妹的三人,没事时总会嬉笑打闹,可是今天三人去却一句话也没有交谈;向来健谈的白玉堂难得的沉默了,温和的展昭如水的眼眸不知道为什么染上了一层忧伤,而丁月华明显的睡眠不足。可是碍于与三人没有深交,人们都不好开口。晚餐后,丁月华和白玉堂回到各自的房间,而展昭则走出了客栈。掌柜的看着三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明天就是观音祭了,这可怎么办? 唉……老天保佑!” 



二更天,一个人影悄悄的潜入丁月华的房间,看到一身白衣的丁月华正面朝里的睡着。以极快的速度将丁月华装进布袋里,将她扛在肩上。“奇怪?这个美人怎么比看起来重了许多呢?”来人感觉到肩膀上超出想象的重量,不禁有些好奇,也不做多想的扛起美人离开了,丝毫没有惊动隔壁的人。 
来到一片树林,黑衣人不得不放下丁月华,休息一会儿。黑衣人慢慢的调整自己不稳的气息,自言自语的说道:“想不到看起来弱不经风的美人,竟然会这么的重;都快赶上一个男子的重量了。” 
“想不到窃玉偷香的行家‘花蝴蝶’花冲,竟然连男女之别也分不出来,让你背着走这么远的路;真是辛苦了。不过,可以请你将里面的人还给在下吗?”一个温和的声音悠扬的传来。花冲紧张的环视四周,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对着空气喊道:“你是何方神圣?快快出来,少装神弄鬼的,花爷爷可不是吓大的……” 
一身蓝衣的人出现在大树的后面,说道:“在下开封府展昭,花蝴蝶花冲你还不投降,随我到归德府衙投案自首。”顿了顿,展昭看着布袋里一动不动的人,笑着说道:“白兄,你还不出来;难道是想要展某英雄救美?” 
只听到嘶的一声,白衣胜雪的人影轻盈的跳出了布袋,说道:“臭猫,人人都说你温和持重,怎么白爷我只觉得你伶牙俐齿。一有机会就打趣于我。就算你救了我也绝不是什么英雄救美,应该说是老鼠戏猫。” 
看着出乎意料的人,花冲呆呆的忘了反应。自己明明扛来的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什么时间换成了一个大男人的? 
展昭不搭理白玉堂的话,说道:“花蝴蝶花冲你屡次做出败坏姑娘清誉的行为,事后更是杀人灭口;罪大恶极。如今你有什么解释。” 
花冲反驳道:“笑话,大丈夫敢做敢当;我花冲向来只偷香窃玉,什么时候杀人灭口过。倒是你们,堂堂的南侠和锦毛鼠之间那违背常伦的感情,似乎比我更不容于世间。” 
“呵呵……展大哥,五哥;想不到你们的这层关系竟然被外人发现了。这可不是妹子多嘴呀,你们怎么办?这话如果传了出去,你们可就麻烦了。”丁月华含笑的声音传来,花冲顺着声音看去,就见一个姑娘婀娜多姿的走来;趁着月亮的光芒,宛若月宫里的嫦娥下世。正是自己这几天一直在暗中观察的女子。 
白玉堂没好气地说道:“坏丫头,还不是你的馊主意。说什么如果对方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是万万不敢来的。非要我们陪你演这场闹剧。怎么现在到做起壁上观的事了?”白玉堂看了一眼平静的展昭,轻哼一声:“如果我会喜欢上这只假正经的猫就让白爷葬身火海;倒还干脆些。” 
展昭听到后,向来温尔的笑中难得的带出了一丝冷冷的气息,说道:“那等到展某喜欢上你这只白老鼠时,你就再从火海爬出来好了。” 
“你……”想不到展昭会和自己斗嘴的白玉堂一时无语。而丁月华听到两人孩子气的对话,根本没有一点侠客的风度,掩嘴轻笑。 
被三人无视的花冲听到三人的对白,终于理清了思绪,愤怒的说道:“你们设计我?可恶,我就知道对手是南侠和锦毛鼠,怎么可能会这样轻易的得手。该死……” 
“你还不笨嘛;可惜,知道得有点晚了。为了屈死的四位姑娘,你就乖乖的跟我们回归德府吧。也免得遭受皮肉之苦。”白玉堂看着花冲一脸的懊恼,淡淡的说道。 
花冲气愤地说道:“我说过了,我花冲只做窃玉偷香的事,从不会杀人,更不杀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美人。美人本就是拿来疼惜、怜爱的。” 
听到花冲的话,展昭、白玉堂、丁月华同时愣住了。这花冲在江湖虽是出名的采花盗,以前确实没有听过花冲事后杀人的消息。 
白玉堂低声笑了起来,众人皆错讹的看着笑得莫名其妙的人。白玉堂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道:“如果你可以解释清楚前几位姑娘的死因……” 
“什么前几位姑娘?今天是花爷在归德府里的第一次动手,就被你们逮住了。你们可别想栽赃。”花冲连忙打断白玉堂的话,不想被扣上莫名其妙的罪名。 
“什么!”听到花冲的话,让展昭和白玉堂不约而同的喊了出声。 



花冲重复地说道:“今夜是我到归德府的第一次行动,就碰到你们了。” 
“你没有说谎?”展昭问道。 
花冲说道:“我花某虽然不才,在江湖上的名声也与二位有着天壤之别;但做过的事就不怕认。如果是我做的,我自然承认。” 
听到花冲的话,让展昭和白玉堂一时无语。这花冲虽有些好色,也曾毁了不少少女的清白;可每次也都会留下姓名。现在他矢口否认这事与他有关;这其中只怕还有其他牵连。两人正极力想弄清楚其中的漏失,突然听到一声:“展兄弟、白兄弟;小心身边的姑娘……” 
展昭和白玉堂回头,就看到丁月华身后有一个多足的黑影;整整一人多高。见丁月华似乎快要跌倒,两人以极快的速度将丁月华拉起,一个眼神齐齐的将丁月华扔向声音的来源;双双亮剑。开言提醒的大汉接住丁月华,顺着丁月华的俯冲力,在地上打了两个滚。 
而花冲知道就算这次的事不是自己所为,可凭自己以往的事迹,如果被抓,自己也难逃惩罚;趁着混乱留下一句:“展昭、白玉堂,这次花爷爷就先告辞了。如果你们大难不死的话,到时就再和花爷爷较量吧!”施展轻功消失在夜幕里。 
而忙于对付不知名怪物的两人,哪有空理会他。只听到白玉堂咬牙切齿的说:“可恶,下次如果让白爷爷再听到花冲还敢自称爷爷的话,就一剑劈了他。” 
看到白玉堂还有闲心计较花冲的话,展昭不自觉地想:“你还不是也一直自称爷爷吗?”突感手臂一麻,展昭忙敛了心神,专心对付。嗅到空气中的血味,白玉堂担忧地问道:“臭猫,你受伤了?” 
“不妨事;白兄,小心。”一边躲避怪物的攻击,展昭一边说道。 
可以渐渐看清对手,让展昭和白玉堂不由得心中一惊;竟是一个半人形的蜈蚣精;已经变幻出了四肢和人头,只是头上还保留着一对鞭状触角,和在两肋还有没退化完全的足。白玉堂说道:“看来那些姑娘身上类似牛毛针的伤口,就是被它足上的细毛所伤。” 
“难怪每次发现尸体的地方都是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只是已有这样修为,为什么会伤人性命呢?”展昭看着被湛卢划到,却毫发未伤;心中暗暗吃了一惊。 
展昭和白玉堂所用的剑都是上古名器,加上两人深厚的内力,平日就是削金断铁也不在话下;可是两人三番两次的砍到它,却无法伤它分毫。白玉堂大声问道:“何方妖孽?还不报上名来。”见那蜈蚣精依旧不发一言;白玉堂狂傲的说:“畜牲就是畜牲,幻做人形,也无法说话!” 
“可恶……我一心向道,从不曾杀生;不过是偶遇你们。为何你们一心毁我道行,是何居心?”嘶哑的声音忽远忽近的飘来。



 

“毁你道行?欧阳大哥,这……”展昭和白玉堂不解的看向护着丁月华的人,用余光注意着蜈蚣精的举动;以防它突然袭击。 
“休听它胡说,它的修行都是靠吸收处子之血。我从江陵府一路追来,沿路他已经害了八十名女子了。这次好不容易才让我发现它。切不可让它再害无辜少女了。”欧阳春放好怀里昏迷的人,冷静的说道。顺便将自己背后的大刀拿在手里。 
蜈蚣精见瞒骗不过,气愤地说道:“就算我吃人又如何。你们还不是经常食用各种肉食,难道天下只有人的生命是宝贵的,我们这些活该就被你们宰杀不成?佛家说九九归一,今夜我只要再吸一名女子的精血,就可修成正果;识相的就快让开,以你们凡人之躯,休想赢我。” 
三人站成三角,牢牢的围住蜈蚣精,防止它逃脱。欧阳春说道:“这只蜈蚣精身上刀枪不入,最大的要害就在眼上;大家尽量攻击它的眼睛。” 
“你的话可不可靠呀?别是耍着你五爷玩儿的吧?”话虽这样说,白玉堂的剑果断的挥了上去。不承想那蜈蚣竟慢慢的退化成本相,一只巨型的大蜈蚣。欧阳春说道:“大家小心,半人形的它毒全集中在触角上,但蜈蚣形态它的毒就重新回到它的第一对足上了。” 
三人轮番攻击,依旧无法得手;看着自己被划破的白袍,白玉堂烦躁的说:“可恶,该死的怪物。如果载在五爷手里,定要将你送与大嫂,让你粉身碎骨,不得超生。” 
“人胎凡骨难收此妖,仙家入凡必有灵性;上古画影开灵性,只需仙血染剑身。”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身着八卦道袍,慢悠悠的说道。 
看着无声无息的站在身后的人,让三人心中一惊,他们虽不敢说天下第一,但当今武林可以不动声色就站在他们身后的人却也寥寥无几。可惜此时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老人的话吸引了,没有人计较他什么时间来的;大家彼此看了两眼,不知道老道口中仙家入凡指的是谁。白玉堂眼睛一转,说道:“欧阳兄、展昭;你们缠住这妖怪,五爷稍等就来。”欧阳春和展昭用余光看了一眼自信满满的白玉堂,想不透他究竟要做什么。 
白玉堂含笑的眼眸直直的看着来人,让老人一阵心惊肉跳;果然只见白玉堂说道:“你既然说现在可以为画影开光,想必我们之中有人是仙家下凡;但我看你道骨仙风,比起我们更像是仙家入凡,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仙家舍上几滴血,助我们收复此妖,也算您的功德一件。总好过让我们三人轮番试验。” 
“什么!臭小子,尔等肉体凡胎,哪能战得过这修炼千年的蜈蚣。我本好意特前来助你一臂之力……”气得胡子都快竖起来的老人,还没骂完,就被手指上的痛感取代了语言。 
画影滴上老者的鲜血,即刻发出一阵龙吟虎啸;只见一团光华绽放而出,剑柄上的雕饰闪出深邃的光芒,剑身、月光浑然一体,原本因为时代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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