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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姻缘天注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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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展昭看到日头快到正午了;连日的疲劳也消失无踪。看着身边的白玉堂,睡着的他没有了狂放不羁的神情,紧闭的眼睛遮住了浅笑若吟的双眸;纯净的脸让人忘了这会是江湖上人们所说的貌若处子、狠如修罗的锦毛鼠白玉堂。不过眼下展昭真有股说不出来的无奈;清楚地感觉到一双修长的腿缠着自己双腿,一只手扒霸道的横搭在自己的腰上。“不知道谁的睡姿不好呀。”展昭忍不住地想。 
沉思中的展昭感觉到白玉堂的手臂又将自己拉向他,不自觉地将手搭在白玉堂的身上,发觉手掌到的地方是一片冰凉。“冰蚕丝!”展昭终于知道为什么两人靠这么近,自己还是没有感觉到闷热的原因了。这冰蚕丝在剥丝后,直接用数十种味凉的药材如冰片、薄荷、冰片、樟脑等等药材浸泡数月,中间丝线质地不好的因为浸泡时间过长会断裂,只有最柔韧的丝才能织成布。因此这天蚕丝虽不是什么千金难求的布料,但做工麻烦,而制成的衣服也只有夏天可以穿着;代价过高。故此除了有懂得制作方法的人,在外面是买不到的。 
等展昭回过神,就看到不知什么时间清醒的白玉堂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下意识的问道:“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看发呆的猫也十分有趣……”白玉堂笑着说道;向来随性的他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和展昭相拥而眠有何不妥。不出白玉堂的意料,展昭儒雅的脸上又飘起了一抹熟悉的红云。 
“展兄弟、白少侠;公孙先生请你们去用午膳。”门外张龙的声音,打破房间的沉默;展昭应道:“多谢,我们马上就去。” 
到了晚上,白玉堂换好衣服,展昭才从公孙先生那里回来,进房的展昭抬头就看到明月下的白玉堂一身素白缎衣,衬着玉貌丰颜,说不尽的飘逸出尘,仪态夺人。心底无奈的说道:“我就知道会这样。” 
看到展昭的表情,白玉堂不满的说道:“臭猫,你这是什么表情呀。没有称赞也就算了,干吗看着别人的脸叹气呀。” 
展昭无语的转身,拿出替换的衣服。也不在意白玉堂的在场,又不是什么姑娘家。白玉堂看到展昭有一副颇具男性诱惑的躯体,四肢修长匀称,肌肉结实,腰身劲瘦。想起今天上午两人同榻而眠,白玉堂的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当时的触觉;心想:“难怪这猫的腰身抱起来还真不是普通的舒服呀。”察觉到自己的思想,白玉堂猛的转过头:“难道我是变态吗?竟然觉得这样的展昭很迷人……”白玉堂忙拍拍自己的胸膛,将自己擂鼓的心跳放缓。 
太师府,当朝太师庞佶在花厅神清气爽的招待一干同僚;自从包拯入朝为官后,这半月是庞佶最顺心的时间了。一众官员平时也没有少受包拯的气,趁这次机会大家心中的怨气也一吐干净。 
看着纵情豪饮的众人,白玉堂对展昭说道:“想不到包大人的人气这么高呀,看这满屋的‘高朋’……” 
自然听出白玉堂打趣的话语,展昭刚要说什么;就看到一个仆人在庞佶的耳边说了点什么。只见庞佶说道:“各位,今天老夫有点事,就不作陪;各位自便好了。庞石,好好的招待各位大人。”众人忙拱手送太师。屋顶上的两人,点点头,不约而同的跟了上去。 
跟着庞佶来到密室,就见一个蒙面人说道:“太师的心情似乎不错呀。”



“哈哈……包黑子有此一劫,实在是痛快人心了。” 
“太师此言差矣,想那包拯身边文有公孙策那智多星,武有南侠展昭;这两人又怎么甘心让包拯平白的受此冤狱。想必两人已经计划要救包拯脱身了。” 
“那先生有何高见?”庞佶问道,自己可不想包拯这么快脱身。 
“只要他们找不到那琉璃盏,谅他们天大的本事也救不了包拯。”蒙面人阴狠的说道。 
“请先生放心,别的不敢说,这琉璃盏,老夫敢打保票没有人可以查得到。”庞佶自信满满的说道。 
“噢?不知太师的自信是从何而来呀?” 
“琉璃盏一直在小女身上,那包拯胆子再大,他可敢去搜贵妃?”庞佶得意的反问道。 
“呵呵……太师高招。就算那包拯有胆子说,当今圣上也不会允许爱妃受此大辱。如此,老夫就该告辞了。” 
“先生,不知此去可会再见?老夫数次与包拯相斗,均没有占到好处;先生只是轻轻点拨,就将包拯下了天牢……” 
蒙面人淡淡地说:“太师抬爱了;有缘自会相见。告辞。” 
展昭和白玉堂看到蒙面人从地道离开。跟在庞佶身边的人说道:“太师,现在要回花厅吗?” 
“老夫今天高兴;就和大家好好的痛饮一番。” 
“是。”庞书跟在太师的身后。 
展昭和白玉堂随后跟着进入地道。约摸过了一个时辰,才看到地道的尽头。白玉堂笑着说:“终于到头了。想不到螃蟹的地道修得快赶上皇宫了;好一个八卦迷阵呀。”两人走出地道,发现自己身在开封郊外的树林里。 
展昭好奇地问道:“白兄,你为什么叫太师螃蟹呢?” 
“我问你,螃蟹怎么走的?” 
“横着走……”发觉到白玉堂的意思,展昭的嘴角勾出了明显的笑意;迷幻了白玉堂的双眼。 
爬出地道,四周没有任何动静和痕迹,白玉堂说道:“猫儿,看来这蒙面人已经连夜走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嗯……我们先回开封府和公孙先生商量看看。” 
开封府,展昭和白玉堂回到府里,将昨夜的所见所闻一一告知公孙策;公孙策听了展昭的话,说道:“这可不好办呀,这琉璃盏如果在庞贵妃的身边;我们是万万碰不得的。这可怎么办?” 
白玉堂冷冷的说道:“直接让天子自己去搜不就好了吗?就当增加闺房乐趣好了。” 
白玉堂的话让展昭和公孙策都略带尴尬,公孙策咳了咳,说道:“可是现在我们开封府的人没有圣上的传召,根本就进不了皇宫。而且就算展护卫进得去,只怕还没有说话;就被庞太师以擅闯内宫扣留起来了。” 
“这是为什么?”展昭问道,当今天子不是一个不问青红的人。 
“这……从大人入狱以后,皇上身边的人都换成了与庞太师亲近的人马;而且圣上曾希望此事可以小事化了,包大人却执意要依法办理。也是为了这点,大人才会被下入天牢的。”公孙策说道。 
展昭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想到被自己遗忘的一件事;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白玉堂,说道:“白兄,记得你盗三宝以后,你的一位故友不是可以说动圣上要你到央君殿一见吗?这次你可以去请他助我们一臂之力吗?” 
公孙策听到展昭的话,忙说到:“白少侠有如此朋友?真是太好了。还请少侠助我们一臂之力。”说完,忙撩起衣摆,想倾身跪下。白玉堂见状,忙扶住公孙策下坠的身体;怎么也不让公孙策跪下;说道:“公孙先生万万不可;包大人是难得的清官良吏,白某心生敬慕,自会尽力。请先生放心。” 
展昭看着白玉堂,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自己的眼神里有一丝的怨。“白兄,是不是有什么不便?”回到房间的展昭关切的问道。 
白玉堂看着展昭,无奈的叹息着;自己怎么也不想告诉他,自己的熟人就是当今圣上。喝了口水,说道:“没有什么,我原本就想去见他一面,如今为了救包大人更是应该。但猫儿,在救了大人之后,你可要还我这个人情。” 
展昭看着白玉堂别扭的表情,说道:“这个自然,白兄单说无妨。” 
“等我回来之后再说吧。”白玉堂笑着看了看展昭,转身离开。回头看着展昭问道:“猫儿,我问你一句话,包大人对你而言是什么?” 



展昭奇怪的看着白玉堂,不知道他的意思,但还是认真地说道:“白兄知道展某是为了大人才放弃江湖的,可展昭也不知道大人在展某的心里是什么,只知道只要有展昭的一天就不会让大人有任何的伤害。不管什么环境下,展昭都不可能离开大人。哪怕是流尽了展昭体内的最后一滴血。” 
白玉堂听到展昭的话,久久没有说话;最后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明白了。放心,我会尽力的。” 
御书房,贴身的太监看着沉思的天子,说道:“圣上,天色已晚,该歇息了。今晚要不要庞妃侍寝吗?” 
想起庞妃梨花带雨的表情,看看桌上的琉璃盏;赵祯叹了口气,说道:“不了,王福;今天朕想一个人静……”看到白衣飘飘的来人,赵祯呆呆的忘了下面的话;想不到自己还有机会见到他。太监王福见是上次去央君殿的白玉堂,机敏的没有叫侍卫进来。 
白玉堂看着发呆的赵祯,说道:“谢谢圣上没有招来禁卫军。草民前来是要告诉皇上,琉璃盏就在庞贵妃的身上。还请圣上可以尽快放了包大人。”在看到赵祯面前的琉璃盏,白玉堂笑着说道:“看来不用我多说,圣上也知道包大人是被冤枉的吧。” 
本以为上次一别,两人就相见无期的赵祯;没想到白玉堂竟会主动找上自己,不管白玉堂的动机是什么,都令自己心里一阵激动。赵祯笑着说:“当然;包拯虽有小过,却罪不至此。但包拯当着众人指琉璃盏在太师府,朕也命他仔细搜查;依然一无所获。为了朕的面子也不能轻易饶他,否则难保他下次不会搜到朕的皇宫来。不过,你会来找朕倒是出人意料。” 
听到赵祯的话,白玉堂说道:“如此,圣上是有意要放包大人了?” 
“早知道玉堂擅长音律,四年前朕无缘欣赏。今日不如就为朕高歌一曲如何?还是玉堂依旧要以四年前的借口拒绝朕呢?”赵祯没有回答白玉堂的话,却提出了自己心里惦记了四年的愿望。 
白玉堂想起当时拒绝龙衣祯的话:“琴无知音不弹,否则就算弹也没有神韵;不过是躯壳。岂不是辜负了造琴、谱曲之人的心血。”随后想起展昭的话,白玉堂笑了笑说道:“当今天子肯屈尊听白某的琴,怎会不弹。可惜如今没有琴……” 
“王福,将朕珍藏的琴拿来。顺便传朕的话,让开封府的众人去接包拯出天牢;如果太师来问,就说朕已经找到了琉璃盏。至于其他的朕一律不想追究;否则,朕就让包拯依律法办。”王福放好琴,燃上上好的檀香;退出了门外。 
赵祯看着试音的白玉堂说道:“这绕梁可还佩得上玉堂?” 
白玉堂懒懒的笑着说:“传说“绕梁”是楚人华元献给楚庄王的礼物,楚庄王自从得到“绕梁”以后,整天弹琴作乐,陶醉在琴乐之中。有一次,他竟然连续七天不上朝,把国家大事都抛在脑后。王妃樊姬异常焦虑,规劝楚庄王说:“君王,您过于沉沦在音乐中了! 过去,夏桀酷爱‘妹喜’之瑟,而招致了杀身之祸;纣王误听靡靡之音,而失去了江山社稷。现在,君王如此喜爱‘绕梁’之琴,七日不临朝,难道也愿意丧失国家和性命吗?”楚庄王闻言陷入了沉思。他无法抗拒“绕梁”的诱惑,只得忍痛割爱,命人用铁如意去捶琴,琴身碎为数段。从此,万人羡慕的“绕梁”就成了绝响。不知道圣上从何处得到这‘绕梁’的?”



“哈哈……人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想当年楚庄王不过是找了把相似的琴砸了,以此明志。既是珍爱之物又怎么会轻易舍弃。这琴自是留了下来。只要有度,偶尔听听又有何妨。” 
白玉堂调好琴音,问道:“不知圣上想听什么?” 
“有琴音哪能没有歌声,今天朕只听玉堂的《凤求凰》,其余的一概不听。”赵祯看着坐在琴前的白玉堂。 
“臭猫,这次你的人情可欠大了;白爷一定会要你十倍百倍的偿还。”白玉堂心里暗道;抬头对赵祯粲然的一笑,说道:“当然。”赵祯见白玉堂两种截然不同的笑,一时意乱情迷;差点把持不住的站起来去握住白玉堂的手。 
悠扬的琴音在这夜色里慢慢的化开,就象将一颗石子投入湖心,泛起一圈圈的旖旎。白玉堂清朗的声线带着特有的缠绵,唱道“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皇……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琴停音未绝,歌完意未断。 
赵祯情不自禁的拍手叫好:“好!想当年司马相如一曲《凤求凰》,道尽了千古风流。今天玉堂的琴艺、歌喉更是让人有‘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之感;真是三生有幸。” 
“谢万岁的夸奖。”白玉堂不卑不亢的回道。 
赵祯起身说道:“这凤凰是传说中的神鸟,雄曰凤,雌曰凰。时至当今,“凤求凰”更是成为追慕心上人的优雅表白。适才听玉堂的《凤求凰》里面情丝缠绵,意犹未尽;不知道玉堂心里所想是何人?”赵祯站在白玉堂的面前,明明是咫尺之遥;却怎么也跨不过隐藏在两人之间的鸿沟。 
“是谁对圣上来说有分别吗?”白玉堂反问道。 
赵祯一愣,苦笑着说:“是呀,如果你心里想的不是朕;对朕来说真的是没有什么区别。但为朕高歌,里面的情意缠绵,在玉堂的心里就没有一点其他情谊吗?” 
白玉堂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圣上,如果没有事,草民就先告辞了。” 
“等一下,如果朕告诉你就算你今夜不来,朕也打算放了包拯。你可相信?”赵祯紧张的看着白玉堂。 
“当然,白玉堂说过了你不是一个会为了一己之私而毁了天下的君王。而太师和包大人的过节,你心知肚明;身为天子,你也只能站在事实的那一方。更何况这次包大人又正好中了别人的圈套。对一个君王而言,包大人正是不可或缺的人才;我虽不喜你的一些作为,但你的确是一个优秀的君王。” 
听了白玉堂的话,赵祯欣慰地笑了:“知音难求,今日这‘绕梁’与你有缘,就送予你好了,既然玉堂心里所思所想都不在朕的身上;想来这缠绵情丝又怎么可能是专为我所奏。就送你带回去,对着相思之人弹奏;想必会另有一番感悟。” 
白玉堂轻抚‘绕梁’,摇摇头;说道:“谢圣上厚爱,这琴我不能收。” 
“为什么?难道只为朕弹奏了一曲,就磨损了你对他的喜爱?当初你不是常常感叹‘绕梁’的香消玉殒吗?”赵祯看着眼神明明还留恋在琴上的白玉堂。 
“因为这琴只圆了你的梦;而白某的梦不需要它来圆。”说完,白玉堂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赵祯抚上似乎还残留着白玉堂气息的‘绕梁’,低声说道:“它没有圆朕的梦;你不想要只是因为朕折辱了你的傲气。带有耻辱的东西不要也罢。哈哈……玉堂——到底是什么人让你为了包拯,而接收朕的提议的?你可知道,朕情愿你拿剑架在朕的脖子上要挟朕;这样朕起码可以知道你依然未变,依旧是江湖上的白玉堂。” 
王福进来,就看到天子一个人呆呆的站着出神;轻声说道:“圣上,白少侠离开了?要不要老奴重新放好‘绕梁’?” 
“不用了,而且以后再也用不着了。等这琴焚烧殆尽后,好好的埋葬它。”赵祯看着慢慢燃烧的琴,无力的吩咐道;喃喃自语道:“此次要你为朕弹琴,以后朕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了吧。……玉堂,你可知道,只此一夜吾愿足已……” 
看着落寞的天子,王福偷偷的叹了口气:“人们都说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可谁知道,当今天子的心却留在了烟雨如画的江南。在多情的西湖遇到无情的白衣后,落下的心再也收不回来了。权势可以得到天下,但人心要怎么才能得到呢……” 



离开的白玉堂脑海里只留下了赵祯的一句话:“玉堂的《凤求凰》里面情丝缠绵,意犹未尽;不知道玉堂心里所想是何人?”一句简单的话,却在白玉堂脑海里不停的回放着。烦躁的白玉堂以‘八步追蝉’的步伐快速的从房梁上掠过;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尾随自己的人。 
“是何人?是何人?”白玉堂混乱的头脑里只剩下重复出现的三个字。不期而遇,展昭的笑脸跑进了白玉堂的心上;过度的震惊止住了白玉堂的脚步。白衣飘飘的站在树梢上,如立平地。可是突来的停下来,让原本尾随的人刹不住步伐。狠狠地撞在了一起,任两人都是绝顶高手也稳不住身形,双双滚落地上,狼狈的翻了两个滚。白玉堂就这样结结实实的压在了那人的身上; 
白玉堂看着意外的人,呆呆的说道:“猫儿?你怎么在这儿?” 
看白玉堂没有受伤,展昭笑着说道:“从一开始我就跟在白兄的后面,只是你没有发觉到而已。” 
“……”刚察觉自己的情,白玉堂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而向来是由白玉堂掌握主动权的展昭见白玉堂不开口说话,自己一时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两人就这样半带尴尬的望着彼此。直到被白玉堂压得喘不过气,展昭才说道:“白兄,可以麻烦你起来吗?”要知道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完全没有自觉地压在身上,让人喘不过气来。 
展昭的话让白玉堂回过神来,察觉到两人的姿势;猫儿在怀让白玉堂心里浮出浓浓的满足感。白玉堂笑着说道:“怎么?难道只允许猫儿你压着别人,人家就压不得你?一人一次不是很公平吗?” 
“我……喘不过气来了。”展昭心说:“当初我可没有将整个体重都压在你的身上呀。” 
听到展昭的话,白玉堂才注意到自己的整个身体全压在展昭身上;忙起来将他也拉了起来,一如既往的打趣道:“好虚弱的猫,才被爷爷压了一下就受不了?真不知道,你办案时的精力是哪里来的。” 
看着故态重发的白玉堂,展昭暗暗放下了心底的担忧。从没有想过桀骜不驯的白玉堂竟会为了自己为皇上演奏,在屋顶的自己将里面发生的一切全看在眼里;所以当看到白玉堂在房顶飞奔,自己也不假思索的跟了上来。可是在看到白玉堂深邃的眼睛,自己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是为了自己吗?原本飞扬洒脱的他,似乎渐渐的被磨去了棱角。”展昭这才发现从自己见到白玉堂的时候,他就不是江湖上令人丧胆的锦毛鼠;自己身边的他有些孩子气、有些任性甚至有些无赖,可这都不是江湖上的他。展昭不自觉地想到:“江湖上的锦毛鼠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看着神游的展昭,白玉堂问道:“猫儿,你在想什么呢?” 
“想江湖上的你、没有认识我之前的你,到底是什么……”回过神的展昭觉得脸颊发热,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呀。 
才察觉到自己对展昭的情丝,白玉堂被展昭的话勾起了一阵心跳;心头一荡,忙朝展昭脸上细瞧,却是眸正神清,满面的正经;知是自己误会了展昭的意思,不禁有些失望,他一向自持才高,又是年少风流、恣意人生;也曾去青楼寻欢作乐。但那些烟花流莺哪能入得他眼?再加上习武之人,甚是自律;大家不过只是逢场作戏,江湖上笑称自己拥有红颜知己无数;却无人知道自己的一颗心从没有为人动过真情。但风花雪月的事看多了,个中滋味自然也知道不少。想不到今日却因赵祯的一句话,才发觉自己竟对展昭情根深种!可是两个男子,这要从何说起!更何况对象还是鼎鼎大名的南侠展昭;白玉堂无力的从心里叹了口气。如果让展昭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思,不说朋友做不成了,只怕南侠的成名绝技‘袖箭’早就不客气地在自己身上安家落户了。


心知这事急不得的白玉堂,说道:“我一直是我,不管是江湖上的我,还是你面前的我;都没有一点作假的成分。如果猫儿对我感到好奇的话,就用你的眼、你的心好好的看着我,直到你完全懂我。” 
听到白玉堂似乎含有深意的话,展昭看着难得认真的白玉堂,不解的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白玉堂看着懵懵懂懂地展昭,提醒道:“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赶回开封呢?我想包大人应该已经回到府里了。” 
经白玉堂的提醒,展昭将困扰自己的问题放在一边,说道:“嗯!白兄请。”一白一蓝的两道身影快速的向开封奔去。 
天庭,玉帝和王母脸色发黑的看着站在殿下的众仙。从上殿王母就一直冷冷的看着月老,月老可怜兮兮的在心里低语:“拜托,这又不是我牵的姻缘;再这样看下去我就成冰雕了。”忍不住对玉帝投以哀求的眼神。没想到三界的主宰竟然回避自己的眼神,月老觉得自己就像一片枯叶,无依无靠。 
求人不如球己,月老决定自救,对王母一鞠躬,说道:“回禀娘娘,当初臣就说过已定的姻缘原本就不是轻易可以分开的。如今丁月华会恋上了欧阳春,这是因为几千年前,嫦娥仙子服了西王母的仙丹后,就等于自己切断了和后羿之间的缘分。可是……这次意外的相逢,将嫦娥仙子心底隐藏了数千年的情丝又勾了起来;就算后羿没有续缘之意。只怕嫦娥仙子和二郎真君的姻缘也无望了。” 
“哼……”王母冷笑了一声,让殿下的人起来一身的冷颤;老君看看四季如春的天界,不知怎么,突然有种换季的感觉。王母说道:“为什么当初不告诉我后羿也在宋朝?” 
月老忙说道:“这可怪不得老臣,那后羿转世本就没有姻缘,这没有姻缘的人,我月老又怎么会知道呢。而且在娘娘要嫦娥仙子下凡时,这后羿才年方十岁;任他是星君下凡在不到及冠之年;我们也无法知道呀。更何况这后羿不过是一个凡人……” 
王母冷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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