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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琅琊榜之还君明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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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什么没有?”
  “还没有吃饭,黎纲,黎纲。”
  “不在。”飞流听见蔺晨大声地叫黎纲的名字,从屋顶伸出半个头说道。
  “小飞流,去告诉吉婶,帮我做一份红烧肘子,你蔺晨哥哥还没吃早饭呢。”蔺晨笑着对飞流说道。
  “不去。”
  “去不去?”蔺晨从位子上站起来,飞流一个闪身早就没影儿了。
  “现在该说正事了吧?”梅长苏见蔺晨满意地回到位子坐下,才无奈地说道。
  蔺晨把在金陵的事大致说了一遍,梅长苏听了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没有出声。
  “宗主,”黎纲从外面进来,见了蔺晨行了个礼,便半跪在梅长苏身前,轻声说道:“金陵那边有新消息了。”
  得到梅长苏的示意,黎纲才接着说道:“靖王妃已经把红*袖招与宁珺妍的关系查出来了。”
  闻言,梅长苏心里一惊,当初让蔺晨提醒她不过是想让她心里有个防备,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去查她。
  “那靖王妃有什么打算?”
  “信上说,靖王妃打算用自己两年前捕获的一名盗贼作为诱饵,以窝藏逃犯为由将红*袖招查封,而宁珺妍她会把相关的一些证据交给靖王殿下,让他来处置。”黎纲转述着信上的内容。
  “这靖王妃够可以的哈,我离开金陵时她还像个病猫一样躺在床上,这才短短一个月时间,竟能想出如此周详的计划来对付红*袖招,看来是你小瞧她了。”蔺晨兴灾乐祸地说道。
  “她查出这些,应该是有人帮她。”梅长苏轻声说道。
  “那盗贼愿意帮她,定是与她交换了条件吧?你找人去与那盗贼谈谈不就好了。”蔺晨不以为意地说道。
  “事情只怕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梅长苏担忧地说道。
  “有何难的?说来听听。”蔺晨见他如此为难,倒被勾起了兴趣,坐正身体好奇地问道。
  “蔺阁主有所不知,此盗贼是有名的侠盗,他的名字还上了你们琅琊高手榜的。”黎纲轻声解释道。
  “难道是冉千寻?”
  “不错,两年前,冉千寻在金陵作案,偷了刑部尚书齐敏家一件祖传的宝贝,这齐敏天天逼着高升破案,想那冉千寻是什么人,区区一个高升如何能抓的住他?彼时还是高家小姐的靖王妃在宁国候府的萧景睿、言候府的公子言豫津,还有悬镜司掌镜使夏冬的帮助下设了一个局捉了那冉千寻。冉千寻自出道从未栽过跟头,但这次落在靖王妃手里倒也口服心服。”
  “这是为何?”蔺晨不解地问道。
  “在捉拿冉千寻时,靖王妃与他打了个赌,如果他能在三招之内取得靖王妃身上的腰牌,靖王妃便放他走,自此江湖各路;如若他三招之内取不得她身上的腰牌,那就得跟她回去受审。”
  “冉千寻最擅长的不就是偷东西?怎么会输了呢?”蔺晨越发的心里好奇。
  “因为靖王妃把腰牌藏在了挽起的发髻里。”
  “哈哈哈,妙,实在是妙,谁也没规定腰牌一定要放在腰间啊。”蔺晨听了大笑着称赞道。
  “靖王妃也算是有情有义之人,冉千寻在金陵偷盗是为了帮助附近的穷人,自他进了牢门后,那些人都是靖王妃在救济;所以这次冉千寻帮她,应该是出于道义而不是交换条件。”黎纲最后说道。
  “这一年多靖王妃也经历了很多事,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胡作非为的小姑娘了,金兆衙门追拿逃犯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无论朝中何种势力都不会被牵于其中;而她会把宁珺妍交给景琰处置就能说明查封红*袖招并不是出于私怨,而交给景琰的证据里也会把关于滑族和誉王的事瞒下来。”梅长苏放松身体又半倚在臂枕上,正午阳光正烈,蝉儿们在树枝上竭尽全力地叫唤着,“这个靖王妃倒越来越合我意了。”
  “那你就由着她把红*袖招连锅端啰?”蔺晨好奇地看着梅长苏,略微有些揶揄地问道。
  “当然不行,红*袖招我还有用呢。”梅长苏又恢复了一惯的清淡样子,对一旁的黎纲说道:“给十三先生说想办法阻止靖王妃的行动,千万不能让红*袖招知道靖王妃的计划。”
  “是。”黎纲起身退了下去。
  梅长苏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才对蔺晨说道:“看来金陵的计划要提前了。”

  ☆、布局与破局(下)

  金陵,妙音坊
  “十三先生,宗主信里说了些什么?”宫羽看着立于窗前的十三先生略微有些紧张地问道。
  “靖王妃要对红*袖招动手,宗主命我们想办法阻止。”
  “难道……”宫羽低着头想了想,又问道:“先生可想到了什么法子?”
  十三先生摇了摇头,半晌才道:“对靖王府我们一向只是关注别人有无对他们起觊觎之心,却从未想过对他们设防,事发突然,看来得好好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行啊。”
  夕阳西下,黄灿灿的余辉为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渡上了一层浅浅的霞辉。
  “寒濯还在金陵吧?”十三先生突然出声问道。
  “嗯,他在杨柳心舞坊。”宫羽应道。
  “你唤他来见我。”
  靖王府
  “小姐,故人求见。”巧儿对倚在臂椅上打盹儿的高小蝶轻声说道。
  “故人?”小蝶睁开眼,有些迷茫地看着巧儿。
  “阴山口那位训狼少年。”
  小蝶听了心里一惊,也顾不得多想,让巧儿领他去偏厅,又让敏儿为她换了身衣裳,随后也过了去。
  “寒濯见过靖王妃。”见小蝶走进门来,少年起身行礼道。
  “寒公子不必客气。”小蝶笑着请寒濯入座,又亲手为他倒了杯茶,才问道:“寒公子何时到的金陵?可是有事要办?”
  “昨日刚到,寒濯此次入京不过是看望几位朋友。”
  小蝶闻言轻笑,道:“细算起来,寒公子还是婉妤夫君的恩人呢,阴山口时,你所授之音助景琰退敌,婉妤莫齿不忘,如果公子在城中有什么地方婉妤能帮上忙的尽管直言。”
  “谢靖王妃。”寒濯虚虚行了个礼,又道:“说起来,寒濯还真有一事想请靖王妃帮忙呢。”
  “什么事?说来听听。”
  寒濯听她这样问,突然起身在小蝶面前跪下重重地磕了个头,才道:“请靖王妃放过红*袖招。”
  小蝶见他起身磕头已是吓的不轻,又见他这般说,心中骇的半晌也没回过神来。
  “你与秦般弱相识?”小蝶强压下心中的骇然,开口问道。
  “一面之缘。”
  “你可知我为何要查封红*袖招?”
  “因为靖王府里的另一位王妃。”
  “你即知我事出之因,又与那秦般弱只有一面之缘,为何要为她求情?”
  “寒濯幼年丧父,母亲又长年缠绵于床榻;那一年冬天,下了很大的雪,母亲在床上已是咳了三天三夜,咳的厉害时,手中的绢子上全都是殷红的鲜血,寒濯怕极了,便跑到附近的镇上一家家医馆的敲门,恳求有好心的大夫能冒着大风雪的天气为我母亲出症;奈何寒濯身无分文,跑便了整个镇子,也没能找到一位大夫肯上门医治母亲;就在寒濯心生绝望之时,便遇见了出游路过的秦般弱,她出手救了我的母亲,不但分文未取,还留下了足够我们熬到明年秋收的银子。”寒濯说着抬起略微有些红的眼睛,问道:“靖王妃,如若用我为靖王殿下退敌的功劳来赎秦般弱的罪,可能相抵?”
  小蝶听了起身躲过他乞求的眼睛,背对着他问道:“你来阴山口可是奉秦般弱之命?”
  “不是。”
  “你可曾效命于秦般弱门下?”
  “不曾。”
  “你可知秦般弱是滑族人,曾助朝中权贵残害忠良?”
  “知道。”
  “你既知道,为何还要为她求情?”
  “寒濯受恩,不能不报;王妃,可否多容寒濯一言?”
  “你说。”
  “寒濯为报恩求靖王妃放她一马为一因;不想靖王妃阻靖王殿下前程为二因;三嘛,更是为王妃笼络人心,早日登上靖王正妃之位。”
  小蝶听了冷笑一声道:“寒濯,你今日前来,到底为何?”
  “王妃莫恼,听寒濯细细道来。”寒濯见小蝶温怒的眼睛,轻声说道:“靖王殿下不受宠,在朝中日子难过,好在殿下并无功利之心,凡事恪守本份,倒也保一时平安;王妃即已查出秦般弱是滑族人,定也知晓她在为谁做事,今日王妃用计谋除了红*袖招,虽说是京兆衙门出面,可这金陵城中谁人不知京兆尹府的高升与靖王殿下是什么关系?秦般弱无端端吃了这样一个暗亏,王妃觉得她就能生生地把这口气咽下?”
  寒濯见小蝶低垂着眉眼没有反驳,又道:“假若王妃今日之事成了,宁珺妍定也逃不了靖王府的家法,轻的呢被赶出靖王府,重了呢就是一杯毒酒、一条白凌;恕寒濯直言,现下靖王府的两位王妃是如何嫁入靖王府的,王妃应比寒濯清楚吧?”
  “……”小蝶听了轻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寒濯继续说道:“朝中太子与誉王分庭抗礼,这么多年的相争早已让他们在朝中的势力平分秋色,靖王殿下无心大位之争,可王妃不要忘了高大人与殿下也都还在朝中为官,就算今日之事成了,除了一个宁珺妍和红*袖招,就能保证没有下一个宁珺妍,下一个红*袖招的出现?靖王正妃空悬,以誉王在朝中的影响力,要为靖王殿下求娶一名正妃是多么容易的事,王妃为何非要为自己、为殿下四处树敌呢?”
  寒濯的一番话引得小蝶心乱如麻,这个计划表面看起来天衣无缝,其中的利害关系她也曾深思过,只是一直无人提醒,便也没有过多地看重,现下被寒濯一一指出,坚定的信念竟开始动摇起来。
  “现在我知道了所有事情,要我就这样放过她们实在是心有不甘。”小蝶眼含恨意地说道。
  “寒濯只是求王妃放过红*袖招,至于靖王府里的事,那是靖王殿下的家事,寒濯无心插手,王妃想怎么做都可以。”
  “只要红*袖招和秦般弱还在,宁珺妍有没有在靖王府又有什么区别?”小蝶有些气馁地说道。
  “所以,寒濯才说要助王妃登上正妃之位。”
  小蝶无力地笑了笑,道:“景琰不喜心机深沉之人,再说,他现在对我很好,虽然在外他不能以靖王正妃的规格待我,但在靖王府,却从没人视我为侧妃。”
  “话虽如此,正妃空缺,难免不会为人所觊觎。”
  寒濯看着小蝶,别有深意地说道:“靖王殿下再有两日应该就会从西山营巡防回来了,到时府里不论发生什么,王妃只管看着就行,切不可过多插手。”

  ☆、诛心

  萧景琰是第三日正午时分回到靖王府的。
  萧景琰把手中的马缰交给列战英便阴沉着脸直奔宁珺妍的小院,一路上的侍女仆人见他这般都躲的远远的;巧儿去账房支了这个月的月钱,路过花园时看见列战英手里拖着已不见了几日的小怜,再看萧景琰如冰的脸色便心知不好,匆匆跟身边的人打了个招呼直奔小蝶的寝室。
  等高小蝶闻讯赶来,只见宁珺妍发髻微乱地跌坐在院子里,小怜伏着身子跪在一旁微微发抖,列战英和戚猛表情凝重地站在那里。
  萧景琰剪手背对着她,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小蝶往前一步扶起地上的宁珺妍,说道:“宁姐姐这是怎么了?正午暑气当头,你这样坐在地上小心暑气侵体。”
  宁珺妍一把推开高小蝶,冷笑道:“高小蝶,世人都说你蠢,可在我看来,你却是这世上顶尖的聪明人。”
  “姐姐为何这样说?”小蝶不解地看着宁珺妍。
  “为何这样说?哈哈哈,萧景琰,你看看你这位侧王妃,装无辜可怜真真是在行啊。”宁珺妍嘲笑着说道。
  “宁珺妍,事到如今,你还是这般宁顽不灵。”萧景琰回身冷冷地呵斥道。
  “哈哈哈,”宁珺妍竟痴痴地笑了起来,指着萧景琰说道:“我宁顽不灵?萧景琰,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自我入府以来你可曾真心地待过我?”
  敏儿见她有些痴狂的样子便拉着小蝶站到一旁,微微往前把小蝶护在身后;宁珺妍并没有注意到她们,像是沉醉在过往般自顾自地说道:“那一年,秋意正浓,我与母亲前往曲州探亲,归来途中遇见劫匪,侍女被杀,仆人逃尽,正在我与母亲绝望之际,一个身着灰色恺甲的将军从天而降,救了我与母亲,我们千恩万谢,那将军也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举手之劳’便吩咐人送我们母女回了京;后来,宫中传旨赐婚,当我知道将要嫁的人便是那位将军,心中的幸福与满足都快把我淹没了。”
  “我拒绝了旁人的帮忙,亲手缝制嫁衣;可等待我的是什么?是你与卫灵芸的恩爱有加,是你冰冷的话语和嫌弃;你说你与卫灵芸真心相爱,你不忍她受委屈;你说你会好好待我,却不能给我一个男人的体贴与温存,萧景琰,你可知你的这些话有多伤人心?”
  “所以,你就下毒害死灵芸?害死我们的孩子?”萧景琰恨恨地质问道。
  “卫灵芸该死,她一面讨好你,一面又假意关心我,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宁珺妍眼含恨意地说道:“我知你爱她怜惜她,也不敢奢求你能如此待我,只求今生能留在你的身边,即不能为你所喜,也求不为你所厌,所以,我搬去了偏院,希望有一天你能想起我,来看我一眼;可是,我等来的是什么?是卫灵芸提着食盒满怀欢喜地告诉我她怀了你的孩子;是我拿着自己亲手熬制的鸡汤时你怀是防备的眼;你恨我疑我,连她自己不小心跌了一跤你也怀疑是我在使坏;萧景琰,你可曾想过当时的你有残忍?”
  景琰听着她的话微微皱了皱眉,那时他还未从小殊的死中缓过神来,曾经自己最熟悉的人就只剩了灵芸还在他身边,那种珍视与绝望蒙了他的双眼,他只想好好保护她。
  “是我下的毒,我看着你每天亲手把放了□□的汤药端给她喝心里就无比的痛快;”宁珺妍痴狂地说道:“她死了,安静端祥地躺在那里,你伏在她身上痛哭,那哭声是她的哀乐,是她今生最后乐章,我知道你终于只属于我了;虽然你还是会常常去驻防,一走就是一年半年,可是我愿意等,我愿意守着这冷清的靖王府等你回来。”
  宁珺妍说着抬起满是怨恨的眼睛看着高小蝶:“可是,你又娶了她,你带她出征,你与她同进同出,连过来陪我吃顿饭也是来去匆匆;她每天都笑的那么明亮,她的身边永远都围绕着那样多的人,萧景睿、言豫津、夏冬、谢弼……你们一个个都视她为宝,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就连高夫人偶尔的责骂你也会出面维护;可是,我呢?我有什么?”
  “宁姐姐,婉妤一向待你如亲姐姐,只要婉妤有的,你那里也必少不了,为何你还要如此对我?”小蝶眼里含着泪水责问道。
  “你与那卫灵芸一样,对我好还不是为了讨好景琰。”
  小蝶见她这般不领情,心寒地摇了摇头转过身子不去看她。
  “萧景琰,我宁珺妍诅咒你今生今世都会痛失所爱,一世清凉。”宁珺妍说着朝高小蝶扑去。
  列战英离小蝶极近,见宁珺妍手里拿着一把短刀朝她扑来,本能地抽出腰中佩剑朝宁珺妍的后背刺去。
  小蝶看着宁珺妍缓缓地在她面前倒下,心有不忍地上前扶住她的身子。
  “婉妤,姐姐并未真心想要害你,只是……只是姐姐这一生都不自由……”宁珺妍靠在小蝶的怀里,笑的凄凉:“景琰身边现在只剩你一人了,你要好好照顾他。”
  宁珺妍死死拉着小蝶的衣襟,把嘴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坐上正妃之位,给他生个孩子;珺妍当初未曾想过要害他的孩子,你代我向他说声对不起……”
  小蝶听了心中百味杂陈,这样的结局是她始料未及的,“为何要这样?”
  “因为,只有这样景琰才不会疑你。”宁珺妍抓住她的手力气越来越小,小蝶知道那是生命力在从她的身体里抽离;初知真相时心中的愤怒与恨意现下已被怜悯与不忍代替,小蝶哽咽地对她说道:“我娘师从药王谷,我那里有很多治伤的良药,你起来,我带你去止血。”
  宁珺妍制止了她的动作,朝她绽放了一个满意的笑容:“母妃说的对,入的靖王府的人都心善,是珺妍福薄……”
  宁珺妍的声音越来越低,小蝶把头又往前凑了凑,只在她嘴里听到“别怪姐姐”后便再也没了声响。
  正午日头毒辣,小蝶怀中人儿的身体却越来越凉,小蝶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望着萧景琰:“景琰,她死了。”
  萧景琰见她心中酸苦,便让人把宁珺妍抬回屋内换了衣裳,又吩咐人去宁府以病逝报丧,才抱了小蝶回到她的寝室。
  “小怜是战英在西山巡营时发现的,刚开始我以为是你们派她来送东西,打开她随身的包裹时发现里面有大量的银子和首饰,细加追问才知是偎罪潜逃;我不放心你,便日夜兼程赶了回来。”寝室的矮榻上,萧景琰把小蝶拥进怀里,低声解释道。
  小蝶想到前几日寒濯所说,心中一阵酸痛,眼泪大滴大滴地从紧闭的双眼中流下来。
  

  ☆、梅长苏

  秋去冬来,转眼便到第二年的春天。
  梁帝因忌惮云南穆府在军中的势力,再加上穆青已到世袭的年纪,便在年初时下了继承世袭的旨意,并招霓凰郡主回金陵,广发英雄贴为霓凰招婿。
  景睿带着豫津去了廊州,说是要去接一个朋友来金陵小住;萧景琰去年底便去了西山营驻防,前两天去芷箩宫静嫔还在跟小蝶抱怨,说他们长期这样各处一地,她要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小蝶红着脸解释是景琰不许她同去,说是之前中毒,虽余毒已清,只怕身子并未恢复到最佳,这样舟车劳顿落下什么病根;等今年他从西山营回来休整一段时间,如果再要出巡便与他一起。
  静嫔也只是嘴上说说,听她这样讲心里倒也觉得安慰。
  小蝶吃了些静嫔准备的点心小吃,本来要陪她用过午膳再回府的,奈何惠妃红着眼睛来芷箩宫,说是皇后让她去佛堂抄佛经,三月春祭时用来摆在佛前;惠妃胆小,不敢一个人呆在佛堂里,便来求静嫔与她同去。
  小蝶见静嫔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她,便识趣地起身告辞回了靖王府。
  巧儿刚从高府回来,带了好些东西;小蝶笑骂她是个倒拐子,专从高府搬东西来填靖王府,巧儿听了不乐意,嘟着嘴反驳是少夫人(药王谷少谷主素玄也就是赤焰旧人卫铮娶了浔阳云氏独女云飘蓼,因高夫人与药王谷的关系,小蝶与云飘蓼相熟)托人捎来给小姐的,不能算是高府的东西。
  敏儿骂她三不沾,既不是高府的丫头,也不是靖王府的,干脆送去药王谷算了,正好那里还有个她日夜思念的人。
  巧儿见她口无遮拦,红着脸作势要去打她,两人在院子里闹的不可开交。
  小怜在宁珺妍入土后被遣回了老家,宁珺妍院子里的人也是出府的出府,返乡的返乡,因着少了一个主子伺候,小蝶又遣了些做粗活的下人,原本侍女仆人就不多的靖王府就愈加冷清了。
  景琰在京城时,手下将士常常在府中走动,倒还不觉得,现下他去了西山营驻防,整个靖王府在春日里也显得格外凋零。
  小蝶看着巧儿和敏儿在院子里打闹,就着一旁侍女搬来的椅子坐下,巧儿闹够了,跑到她身边对她说:“小姐,我在府里听说了一件稀奇事。”
  “府里能有什么稀奇事?说来听听。”
  “府里的稀奇事儿?”敏儿跑过来拉着巧儿打趣道:“不会是老爷要纳小妾了吧?”
  “呸,就你没大没小,小心我告夫人去。”巧儿啐了她一口,才又对小蝶说道:“听说皇上要给云南的霓凰郡主招婿,就连北燕都派了使臣过来呢。”
  “比武招亲啊?听说那个霓凰郡主很是厉害,十七岁就带领十万南境兵,驻守南境十年南楚未敢来犯,现下陛下要为她招亲,怕是想把她留在金陵城中吧。”巧儿歪着脑袋说道。
  “那不是很好嘛,小姐仰慕这个郡主已久,现下来了金陵,小姐便又可多交一个朋友了;自谢小姐嫁去了天泉山庄做了少夫人,夏冬大人又因着殿下的关系甚少过来,小姐连说个知心话的人都没有;如此这般,小姐就不用天天闷在府里了。”敏儿不甚欢喜地说道。
  小蝶听了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豫津从廊州接了人回来,还未入城便遇见了霓凰郡主;待他回到府里换了衣裳再带着为小蝶特意从廊州带回的礼物过来,小蝶正坐在花架下描着绣花样子。
  “哟,靖王妃这纤手执笔,在楦纸上行云流水的样子倒很有大家风范啊。”豫津看了看小蝶描的花样,笑着打趣道。
  “言大公子何必取笑我,不过只是隔纸描红罢了。”小蝶把花样递给敏儿,又让巧儿搬了椅子、沏了杯茶来,才道:“此次出游怎么样?还顺利吗?可有什么收获?”
  “唉,可惜你已嫁人,要不然带你一路同行才真是畅快淋漓啊。”豫津还未开讲倒先感叹起来了。
  小蝶勾了勾嘴角,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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