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下堂公主皇后路-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为什么宫中只要一出事,所有人都会知道,就独他一人被蒙在鼓里?!

“父皇到底有什么事瞒着儿臣?为何儿臣总觉得父皇什么事都要瞒着儿臣,儿臣、、、”

“苍涯,你敢这样跟朕说话?”眼见太子只顾跟他纠缠不清,韦天兆也火了,竟然破天荒地对他大发脾气,样子很吓人:

“朕不是跟你说过了,皇后只是不小心坠塔受伤,涟漪受不得打击才有些神智不清,这就是全部事实,朕哪里隐瞒你什么事了?!你只管去做自己的事,管这么多做什么?!”

他咬着牙瞪着眼,好像太子只要再多问一句,他就会一个巴掌扇过去似的,这么多年来他对太子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疼爱有加,像这样责骂太子,还真是生平头一遭!

太子心中大为畏惧,也觉得很委屈,他只不过是放心不下婉皇后跟涟漪雪含两姐妹,想要弄清楚事实罢了,没想到竟然惹得韦天兆大怒,他都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连连叩头:

“父皇息怒!儿臣、儿臣绝无他意,只是觉得、觉得母后跟涟漪她们、、、”

“朕已经派曹元宠好生医治她们,你还想要朕怎么做?”韦天兆打断他的话,大概突然觉得这样迁怒于太子是他太过份,他心里叹口气,语气也柔和不少:

“苍涯,你别怪朕,发生这样的事朕心里也很不好受,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是没有法子的事,皇后和涟漪的伤病朕自会好生看着,你再担心也没有用,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朕老了,你别再让朕为了你而分心,你明白吗?”

末了一句已经透出些许悲凉的味道,是那种对岁月流逝的不甘和无奈的悲凉!做为一个王者,尤其是做为一个已近迟暮的王者来说,还有比这更残酷的事吗?

太子心中一酸,眼眶已湿,想到这许多年来父皇对自己的悉心栽培及疼爱,他怎忍心辜负?!

他更不该怀疑父皇对儿女之真心啊,世间哪有父母眼见自己的儿女受苦而无动于衷的呢,是他想得太多,太不该了!

“儿臣知罪!”太子再次深深叩下头去,声带哽咽,“儿臣绝不再让父皇操心就是,儿臣告退!”趁着起身的时候悄悄用衣袖抹去滑落的泪,才转身走了一步,他突然想起什么事,又转回身来:

“父皇,儿臣斗胆相问,雪含她现下无人照看,儿臣想、想暂将她带到东宫,待到母后和涟漪病愈,再将她送回,父皇以为如何?”

他倒是没忘了雪含这可怜的孩子,事到如今他也不能再怀疑韦天兆的心,但也不能放任雪含就那样下去吧?

韦天兆神情一动,才要拒绝,转念一想又知道太子心肠向来很软,尤其对这两个皇妹极为疼爱,在不能向他说明真相的情况之下,如果硬要拒绝太子相护雪含之心,只怕显得他太过不近人情了,反正他现在也没有心思去管雪含的死活,就先让太子带了回去再做打算。

“也好,朕近一段里间恐怕也顾不上她,就先由你和太子妃照顾一阵子吧。”想到此,韦天兆挥了挥手,准了太子此事。

“谢父皇!”太子大喜,也就不再多说,施了一礼之后,匆匆往嘉福宫找雪含去。

韦天兆咬牙握拳,面上露出残忍的笑来:

“薛昭婉,涟漪,想不到你们两个还能得我儿一片真心相待,还真是好本事啊!若不是怕伤害我儿,朕现在就送你们两个下地狱!哈哈哈!我就不信你们永远都不能清醒,到时候朕会让你们知道,背叛朕的人会有怎样的下场!”

得了韦天兆准许,太子才稍稍释怀,去嘉福宫接雪含。这会儿雪含已经洗干净了手脸,也吃过饭,换上干净衣衫,重又变得精神奕奕,天真可爱了。

其实一个孩子的要求和愿望是很简单的,她也不懂得应该或者可以渴求更多,只要能够感受到有人疼爱她、在乎她、照顾她就足够了。

所以当太子说要接她去一起住时,她高兴得蹦起老高,“真的吗?我真的可以跟太子哥哥一起?!太好了!太好了!”

她本来就是很喜欢太子哥哥的,先前她一直跟着母后,也不能去跟太子天天在一起。现在得偿所愿了,她怎能不高兴?

“是啊,”看到雪含这么高兴,一点也没有因为先前的事而闷闷不乐,太子也放下心来,不过想到婉皇后跟涟漪的事,他的心又不住沉下去,却还是要勉强维持着笑脸,点了点头:

“你当然可以跟我一起住,你想要什么都要告诉我,我一定都答应你,好不好?”

他所能为雪含做的就只有这样了,尽量满足她的一切要求,这样在将来婉皇后和涟漪好起来之后,他才能对她们有个交代。

给读者的话:

亲们,我的文上传也有十天啦,虽然现在还看不到你们的留言,但还是希望各位读者亲能够支持我,喜欢我的文,谢谢!

太子妃的顾忌

“嗯!”雪含越发高兴起来,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不过她接着也想到了一件事,满脸笑容也去掉大半,一脸迷茫的样子:

“可是太子哥哥,你为什么要带我去呢?为什么母后跟姐姐都不见了,她们都不理我了,父皇也不来看我了,我、、、”

说着说着,她不禁悲从中来,眼圈儿又红了,对于像今天这样无人管她,弄到又饿又脏的地步,还真是生平头一遭呢!

雪含问了最难回答的问题,太子不但心里更难过,更觉得没有办法回答!对一个只有九岁的、一直以来都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他又能解释些什么呢?

更何况对于个中内情,他直到现在也不得而知,更不用说对雪含解释了。

“雪含,我、、、你听我说,母后这两天身体有些累,要好好休息,姐姐她去了别处做事情,一时也回不来,所以你要跟我一起,知道吗?”

他只能忍下心中悲痛这样跟雪含解释了,否则只会让雪含惶惶然而已。

“哦。”雪含答应一声,她毕竟还小,看不出太子有那么重的心事,听说母后只是有些累,姐姐又去忙别的事,她倒也没有多想,重又笑了起来,“那太子哥哥,我们走吧,我想和梦隐一起玩。”

“好。”太子点头答应一声,拉着雪含柔软娇嫩的小手,一路往东宫而去。

梅溪儿乍一见到太子领了雪含回来,不禁大为惊奇,在她印象中雪含从来没有到过东宫,烟皇后也绝不可能让太子把她领回来的。

“太子哥哥,这是、、、”

“雪含,快叫嫂嫂啊!”太子对着梅溪儿使了个眼色,意即让她先不要多问,梅溪儿会意,点了点头。

雪含以前也会跟梦隐在一起玩,顺带着见过梅溪儿几次,因为那个时候彼此之间并没有太多交涉,婉皇后也不会托付太子妃什么事,所以梅溪儿对雪含和涟漪都是很客气地保持着某种距离,雪含对梅溪儿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太子这样一说,雪含倒也很听话,立刻乖巧地叫了一声,“太子妃嫂嫂!”

“乖,”梅溪儿忍下满腹狐疑,很温柔地笑着摸了摸雪含的头,“雪含妹妹,梦隐在那边,你要去找他玩吗?”

“好啊!”雪含早已瞥见梦隐在不远处和几个仆人玩得好不快活,她的眼睛早亮了起来,如果不是太子要她跟梅溪儿说话,她早跑过去了。

如今得了梅溪儿首肯,她急急地答应一声,便向着梦隐跑过去,“梦隐梦隐,雪含姑姑来啦!”

“太子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梅溪儿这才回过头看着太子,眉头皱得很紧,“雪含怎么会跟你回来,母后跟涟漪呢?”

太子脸上笑容渐去,终于长长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唉!我也不知道,我刚刚去问父皇,结果、、、”他一边叹着气,一边将刚刚在太极殿的事说给梅溪儿听,梅溪儿禁不住大吃一惊:

“什么?!怎么会这样的?!母后她、、、”

一时之间她还真是无法接受,那几天她一直照顾生病的梦隐,无心外面的事,再加上她也不是喜好打听闲事之人,如今一旦得知宫中居然发生了如此重大之事,少不得让她吓了一大跳了。

“我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太子满腹心事的看着那边跑得正欢的雪含,“不过看起来母后和涟漪短时之内是很难好起来的,这段时间雪含就留在这里,溪儿,就劳烦你多多照顾她了。”

与梅溪儿夫妻十几年,他虽说不上对梅溪儿有多深厚的感情,却也因为她的温顺而很尊敬她,也知道她必不会拒绝照顾雪含一事。

谁料梅溪儿却突然沉默下去,脸上表情很奇怪,仿佛在顾忌什么事,“太子哥哥,我、我说实话你可别不高兴,我、我不甚赞成雪含留在这里。”

“为什么?”太子大为意外,梅溪儿居然这样说,他隐隐有些生气,更有些不解,“雪含现在无人照顾,她不留在这里,你要她去哪里?”

一见太子生气,梅溪儿忙道:“太子哥哥莫要急,不是我不想留雪含,我是觉得、、、后宫之中向来是非多,我是怕东宫这边和皇后娘娘身边的人走得太近了,会惹来闲话,说我们、我们故意讨好皇后娘娘,别有居心。”

虽说这话说的有些大胆,也有些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味道,不过也足显出她对太子的坦诚之心,肯把心里的话都对太子说出来。

太子一听这话,虽说也很意外梅溪儿会有如此心机,不过对于她的话却很不以为然:

“溪儿,你想得太多了,雪含是我皇妹,就算母后和涟漪没有出什么事,我照顾她、疼爱她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外面的人不会说什么的。”

“可是、、、”梅溪儿一急,还要说什么,太子一摆手,将她后面的话都挡了回去:

“再说,我要雪含留在这里之事,是父皇恩准了的,谅他们也不敢搬弄什么是非,溪儿只管放心就是。”

梅溪儿听他说得有道理,再加上雪含来了,梦隐也有个伴儿,她心肠本也不坏,想到婉皇后和涟漪遭此飞来横祸,雪含落得如此地步也很可怜,她的母性之爱也被激发出来,闻言点了点头:

“太子哥哥既如此说,我不多说就是,太子哥哥放心吧,我一定会把雪含当自己女儿一样疼爱,只要梦隐有的,都不会缺了雪含的就是。”

“我知道你会的。”太子大为感激,欣慰一笑,伸手将梅溪儿揽到自己怀中。如此一来就暂时不必担心雪含了,只是婉皇后和涟漪的伤病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好?

打入冷宫

太子越想下去心里就越是沉重,一双眉也越皱越紧,快要拧到一块儿去了。

虽然因为骤然离开朝夕相处的母后和皇姐让雪含感觉很不适应,但孩子是很好哄骗的,再加上有太子的尽心照顾,问寒问暖;

东宫之中又有那么多好玩好看的东西,还有梦隐领着雪含一起玩儿,两个一般大小的孩子彼此做了伴儿,高兴得跟什么似的,也就让雪含把先前的那一点不适抛到脑后,每天都过很开心,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了。

韦天兆觉得自己已经忍了很长时间没有去东药房了,因为曹元宠明明白白又战战兢兢地禀告过他,无论是婉皇后还是涟漪,病症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有明显好转,就算他一天过去几十回,也是没有用的。

为让自己能够有个惊喜,他尽量克制住自己的脚步,隔时间长一点再过去,大概见到她们清醒的机会就会大些。

然而当他实在忍不住又去到东约房时,看到曹元宠垮着的一张脸,他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晨起的时候刚刚来过。

现在对他来说,真的是“度日如年”,他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跟心灵,不知道除了心中那强烈地想要报复婉皇后母女的念头之外,他还能够干些什么!

“启、启禀皇上,臣有、有事相奏!”曹元宠打着哆嗦,他怕见韦天兆,却又不得不见,这种折磨已经快要让他这个老头子提前进棺材了!

“说!”韦天兆眼睛死死盯着在一边傻笑的涟漪,从齿缝里露出一个字来。

曹元宠暗暗擦把冷汗,大着胆子道:

“臣启、启皇上,皇后娘娘跟涟漪公主之病只怕、只怕短、短短时间之内难以好、好转,臣是觉得、觉得这东药房人多、人多眼杂,若是时间长了,只怕、、、”

他的意思韦天兆立刻就明白了,不管怎么说现在他对外说辞是皇后娘娘失足坠塔,而涟漪则因心疼母后而精神受了打击,她们都是无辜的。

如果他任由这母女二人留在这里,不闻不问,只怕朝野上下会慢慢生出猜疑之心,到时候就不好收拾了!

看来曹元宠的思虑倒够周密,能够想到这一层,韦天兆居然没有生气,还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略加思索之后,绝然开口:

“来人哪!立刻将贱、将皇后跟公主移入幽铭宫!”

亏得他还不想在这个时候将事情闹大,话才出口之时留了三分。

不过,饶是如此,韦天兆此语一出,曹元宠仍是脸色一变,立时说不出话来!

幽铭宫位于嘉福殿之后,处卧桑国皇宫最阴暗的地方,是一座大而空旷的院落,此处甚少有人过来,只有几名年老的宫女和奴仆平日里做些打扫的工作,宫内也无妃子居住,是座无主宫殿。

再说白了,如果这里哪一天住进了什么妃子才人,她此生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君,甚至没有机会再见到外面的人!

这里,对于韦天兆的妃子们来说,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冷宫,现在韦天兆居然要把婉皇后和涟漪两个移入幽铭宫,其意已是不言自明!

曹元宠本能地以为这太不合适,“皇、皇上,这、这怕是有些不妥,朝中上下只怕会议论纷纷,到时候、、、”

本来依着他的想法,他还以为韦天兆会把婉皇后母女移回嘉福宫的,那样才说得过去。

对于曹元宠的疑虑,韦天兆自有主张,“朕意已决,你无须多说,若是有人问起此事,你只管回答幽铭宫因为环境优雅,没有人会去打扰,适合于皇后和涟漪治病养伤,若是再多说一个字,朕先宰了你!”

韦天兆一说出这番话来,真是让曹元宠听得啼笑皆非,虽说韦天兆从来没有颁下什么圣旨封幽铭宫为冷宫,但后宫之中谁人不知此处的真正用途?

如今曾得韦天兆专宠的婉皇后和涟漪居然要被移入冷宫,朝野上下会有什么反应,是完全能够想象的到的。

不过,就算他再说多少也是无用的,反正嘉福宫做为卧桑国皇宫之后寝,韦天兆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让失德的婉皇后住进去的。

“坏人,你又来看大姐姐啊?”涟漪摆弄了一阵桌上的碗盏,大概觉得没有意思,转眼看到韦天兆正紧盯着自己看,她突然就笑着问道。

她脸上的笑灿若桃李,而呆傻之前的涟漪是从来不会这样笑的,那时候她很少笑,即使是笑起来,也只是如晨风一样轻轻掠过,过后无痕,淡得让人来不及看清楚就已经消失于无踪了。

“朕也是来看天奴的。”韦天兆残忍的笑,缓缓走过去,慢慢抬起手来往涟漪脸上落下。

曹元宠一听到“天奴”两个字,暗暗皱眉,眼见韦天兆好像要对涟漪下毒手,他紧张得要喘不过气来了!

但涟漪还是笑得一脸无辜,丝毫也感受不到危险气息。

“还有,天奴以后要改改对朕的称呼,要叫朕‘主人’,知道吗?”

“哦!”涟漪听懂了韦天兆的话,她只是不知道自己是谁,忘记了很多事,但并没有真的成为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瓜。

韦天兆的手已经摸上了她如丝一样嫩滑的脸颊,她竟也伸手抚上了韦天兆有些粗糙的手背,“主人喜欢天奴,是吗?主人的手好暖哦,天奴喜欢!”

喜欢吗?她是喜欢现在的韦天兆,还是喜欢从前那个疼爱自己的父皇,还是因为韦天兆手上传来的温暖让她感到熟悉,感到想要亲近呢?

韦天兆明显呆了呆,却以更快的速度笑开了,猛一把抽回自己的手来:

“是吗?天奴,你还真没叫朕失望,就算成了现在的样子,还是时时让朕感到吃惊呢!好,很好,朕自然也不能让你失望,朕会让你更喜欢的!哈哈哈!”

长袖一甩,他心情大为亢奋,转身大踏步出门,声音又遥遥传来,“曹元宠,朕吩咐的事马上去办,你也过去幽铭宫侍侯,直到她们清醒过来为止!”

墨儿的悲哀

什么?!

曹元宠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坐倒在地!

看来他下半辈子注定要跟婉皇后母女命运相连了,反正只要她们一天不清醒,他就不用想回老家过安稳日子了。

冤枉啊冤枉,想他半辈子光明正大,就因为一时怕死做出这件事,现在连后悔都没得后悔,早知道是这样,当初还不如死了算了!

“老伯伯,我们要到别处去了吗?”涟漪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扯住曹元宠的衣袖连连晃起来,“主人刚刚不是说,让我们去、、、去、、、”

才不过一会儿功夫,她又忘了韦天兆要她去的地方叫什么了,禁不住以手支颐,苦思起来。

曹元宠不由无声苦笑,“公主稍坐,臣这就收拾一下东西,稍侯自会有人来接公主跟皇后娘娘。”

涟漪答应一声,既然想不起来,也就懒得再去想,自顾自到一边儿玩去。

不多时,曹元宠打点好一切,光是草药罐罐就装了好几大箱,再加上一些换洗衣物,加起来也有好几车,宫中人乍一看到曹元宠这样大包小包地往幽铭宫而去,无不讶异万分,有好事者甚至上前相询。

曹元宠尴尬莫名,解释又解释不得,只好一路低头头加快步子,直到队伍进了幽铭宫,再也见不到旁人,他才长舒一口气,擦了把满头的冷汗,这一路走来真比上刀山下油锅还要难受!

也许因为这里少有人来,所以显得特别空旷,虽然也有人负责日日打扫,但总让人觉得冷飕飕、阴森森的,没有一丝人气;

正屋里摆设极为简单,只有一张油漆斑驳的圆桌和几张破旧的圆凳,地上铺着暗灰色石砖,越发使这屋里显得死气沉沉的;

屋角挂着残破的蜘蛛网,墙角也满是灰尘,显然奴仆们知道这里没有旁的人,就算有也是失宠之人,所以平日里也不会用心打扫,得过且过罢了。

“奴婢范玉参见曹大人!”

奴仆们早得了王逸所传皇上口谕,在此相侯,一个年约四十几岁的仆妇看来是这里的主事之人,当先跪倒在地,她身后七八人也纷纷跪了下去,脸上表情都是惊疑不定,知道这一回又有了麻烦事了。

“你就是幽铭宫主事的范嬷嬷?”曹元宠坐了下去,还没喘过这口气来,再想到以后他也要在这里过几乎是与世隔绝的日子,他心里一阵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儿。

范玉恭敬地答:“回曹大人话,正是奴婢,曹大人有事只管吩咐,奴婢会让他们去做的。”

曹元宠点点头,也管不了许多了,先把婉皇后母女安顿好再说,“你们立刻打点一切,把皇后娘娘安置下就是,我刚刚进去看了看,内室太过阴凉冷清,先生个火盆驱驱寒气再说。”

因为这里久无人居住,到处都显得湿冷冷的,这屋子里散发出的霉味儿可就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去得了的。

“是,曹大人。”范玉答应一声,便差那几个婢女分头去做。

至于涟漪,曹元宠为了医治起来方便,也为了时时能够照顾到她,便让她在婉皇后房中再搭个床铺,床上被褥也都换了新的,也算是很照顾于她了。

“奴婢墨儿(凝儿)参见公主、参见曹大人!”

曹元宠和涟漪刚刚从内室出来,原先在嘉福宫侍侯婉皇后的宫女凝儿和服侍涟漪的墨儿因得了王逸传达韦天兆口谕,让她们过来幽铭宫侍侯。

她们两个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直到宫中人都在议论,说是婉皇后失足坠塔,涟漪公主也变得神智不清,她们才大吃一惊,这才知道宫中原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其实凝儿先前已经约略有种不祥的预感了,那天她一直没有见到婉皇后回转,本就有不好的预感,觉得可能出了什么事了,偏偏韦天兆又不允她多问,她也只能做罢。

没想到现在果然出了事,而且是天大的事,婉皇后伤成这个样,对她来说犹胜过晴天霹雳,可是说什么都晚了,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罢了,没有人会在意她的想法,也没有人会在意她的感受。

“起来吧,”情知涟漪是不会明白这两个人的身份的,曹元宠也就代涟漪发话,“凝儿,皇后娘娘正在内室安睡,你进去侍侯着,若有什么事立刻来告知我一声就是。”

还能有什么事呢,婉皇后一直昏迷不醒,就算凝儿去看着也不会发生什么事的,如果婉皇后能够有些什么反应,那倒好了。

“是,曹大人!”凝儿心里难受,咬着嘴唇应了一声,安慰似地看了墨儿一眼,先进内室去了。

“公主?”墨儿远远看着涟漪,不敢上前去。

这几天她一直没有见到涟漪的面,倒是听宫中人都在盛传涟漪因受不得皇后娘娘伤重打击,因而神智有些不清,她心里就一直梗着,总不自觉地在脑子里想像着涟漪疯疯癫癫、又脏又乱的样子,都有些怕了。

没想到今日一见到涟漪,却见她依然如往昔一样清净,一样高贵无双,倒是较之以往更安静了,这会儿只是静静坐于桌边,目光望着桌面,不知在想些什么,哪里像是神智不清的人呢?

“公主?”墨儿定定神,小心地提着裙摆再往前走了几步,离涟漪三步之遥站定,“公主,奴婢来侍侯公主了,公主有事吩咐吗?”

涟漪终于听到墨儿的话,慢慢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