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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同人)伪装者之桃夭宜楼-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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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明天就要开始计划了。
明楼起身,走向里间“还不睡?明儿还要‘上班’。”没法子就算她已经到了需要待产的此刻还是要装做月份不到,不过他们想好了,会让孩子‘早产’。
“那是歌词,未来人写词人是不是也不错?”桃夭侧卧着看向走近的他“歌名是《当爱已成往事》,别让我唱,唱不来。”
明楼坐在她床边“睡吧,高桥医生说你一定保证充足的睡眠,才有体力自然生产,不是不喜欢肚子留疤嘛。”
“明楼,我们要不要让大姐转移?”桃夭伸手握住他的手“我们的任务会越来越危险,特高课的后任如果是个能干的……我们决不能低估了对手。”
“你现在这样大姐离开反而引人注目,早要她离开也该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有些许姐媳不和之类的。”明楼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而且大姐自己也是不肯走的。”这点他清楚“就是要走也要等你完全掌控了明氏,等明华大一点。”一只手则轻拍她的肩膀“就大姐那性子,现在让她走她能走吗?”
这倒是。桃夭了然,握紧了他的手“她的东西我都烧掉了,那张照片你放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但我不怕,这点点残忍反而能时刻提醒我时局的恶劣,所以留着它,给你我都提个醒。”将话题从明镜身上移开。
明楼低头看着她握紧的手“桃夭……”抬手将她的手放到唇边“你答应过的。”
“嗯?”她闭上眼,将自己埋入被中:她答应过的事好多,这样说是想再听哪一句?
明楼用另只手将她乱在颊边的发拨到耳后“活着。”
“当然,我舍不得死的,舍不得家人,舍不得儿子……”闭着眼,让自己放松下来“……最舍不得你,把你留给其他女人,想都别想!老学究,你是我的……”袭击火车站是很危险,但是时间紧迫只能冒险了。
明楼松开她的手,让她好好睡下,守在她床边,抿唇笑起,连眼睛里都带着笑意:好,是你的!
望着桃夭的睡颜,明楼亲手将那张年少照片撕的粉碎,扔入了纸篓里:当爱已成往事,也要有爱才会成为往事,年少时候的青涩感情已经完全消磨殆尽,又何必留有让妻子不舒服的往事呢。明台那句问话让自己惊觉,是啊,如果桃夭离开呢?因为不可抗拒的因素如同来时一般倏然回到她世界去了……竟然连想都不敢想,自己伤她很深,她只是不提,并不代表不伤。已经消散的就让那些彻底逝去吧,自己的感情的确是不会再选了,就是这株桃花精了。
伸手贴住她的脸颊,抿唇微笑:我的妻。
☆、第一百七十九章
隔天一大早。
“明台?!”藤田芳政惊起“你确定?!”
桂姨点头“虽然那人帽子压的很低,可是我不会认错的,就是明台。”
“他出现在明家附近做什么?有人和他接触了吗?”藤田芳政疑色“还是说明家有谁与他有联系?”
“没有,我看见他时他已经转身走了。”桂姨说的很轻“我本想追上去跟踪的,但是明瑞拉住了我,所以……而且事后我试探过明家几人,并没有什么发现。”
“那他甘冒大险出现在那里是要做什么?”藤田芳政对于想不通的问题保持了客官的疑虑“只有他吗?”
“是。”桂姨给出了肯定回答“藤田先生,您不要小瞧了明家两位女子的能量,明镜几乎就是明台的另一位母亲,如果他要离开上海了,那么肯定想见一见她的;还有武田室长,听闻毒蝎在深受酷刑后还喊着她的名字,可见他对武田室长的喜欢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抹杀的,再离开前能见一下自己心爱的女人,也许就是不说话都是一种安慰。”
“你这种说法也有一定可信性。”藤田芳政听了她的分析,点点头“你觉得明台很可能要离开上海了?”
“对,但是我无法揣测他现在是否还在上海。”桂姨又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不过这次他没见过想见的人,是否还会再见就真的未必了。”
藤田芳政转眸“如果是这样无法知道结果的情报,你现在告诉我又能如何呢?”
“明家外面的宪兵已经撤离了,我想请您以治安不佳为理由重新加派。”桂姨露出了阴狠的表情“重新‘保护’明家,这样如果毒蝎再现身就能被一举抓获。”
“你已经没有时间了。”藤田芳政淡然的说出口。
桂姨猛的抬头看他“藤田先生,这?”
藤田芳政有几分颓然“第三战区这次失利,军部上层震怒,我已经被停止了行政权力;他明台依然还在上海,还是已经离开了,都已经与我无关了,你的这些怀疑、证据就留给向我的后任去汇报吧。”
桂姨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您何时启程?!”
“后天晚上的火车。”藤田芳政在无意间再度证实了准确的日期。
“我会在您登上火车之前给您一个交代!”桂姨尽忠职守的保证。
藤田芳政突然觉得南田洋子留下的这颗棋子也许并没有那么无用“不,不是给我,是给帝国一个交代!”
……
黎叔住处。
黎叔拿来了一些点心和一杯牛奶放到正在学习的明台的桌边:明家对他真的很好,这些饼干奶粉都是阿秀送来的,说家里人怕他恢复不好会耽误以后的工作,当然这只是借口。
明台正好腹内有些饥饿,闻到奶香十足的味道“正好饿了。”拿起一块儿放在嘴里“黎叔,我以为我在军统学的已经够好了,看了这些东西才发现自己差远了。”手边是一本英文手写本。
黎叔想起了傅桃夭将这本东西交给自己说的话‘明台性子还不够沉稳,养伤的时候也绝对耐不住,只靠嘴劝人盯未必有效,虽然他知晓大义,但我还不太放心,他趁你不在出了个差错为让大姐有危险;所以与其劝他不如请他自己静默;我们先让他学习做一个北方人,然后在他快要耐不住的时候你再用这本东西。’效果正如她所料的这般的,明台坐住了,不再吵着闹着说待在屋子里闷了“都写了些什么?”
“她的亲身经历,还有处理方式,关于很多东西。”明台又一次感动“就像她的工作笔记。”但是做为优秀特工是不会有这样危险的东西随身的,她一定是为了自己写下的。
“她希望你看过之后就烧掉。”黎叔传达了桃夭的话。
明台自然明白这东西落入别有用心之人手中的危害“我知道,她在一开始就写了这句话;您放心,为了小侄女我也不敢让大嫂身陷危险。”
“你恢复的不错,应该就能转移了。”黎叔也知道与儿子分别的日子即将到来。
明台一听就急问“何时?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北方说话方式、北方的习惯风俗我都演练了无数次了。”
“就这急躁的毛病何时改?”黎叔不留情面的指出他的问题。
明台不好意思笑起,挠挠头。
黎叔坐下,态度认真“还有一件事,她也希望我与你沟通。”
明台看出了他的严肃,便也敛了笑意“是,有什么事您说。”
黎叔看着儿子年轻的脸庞“明台,敌后工作是很残酷的,我不怀疑你的素质与你追求新信仰的决心,所以也请你相信我们,我们的组织和你过去接触的军统是完全不同的;虽然交给你的任务也会有相当的难度,但是,请相信,我们不会轻易丢下任何一个自己的同志!”
‘黎叔,明台的身体的伤容易养,但是他心里的伤在他离开上海之前要请您多注意了;这不是危言耸听,心被伤到了也是会有伤口的,哪怕我们不去在意它,但是如果治疗不及时或者漠视不管,也许那个伤口会‘溃烂’,道不同不相为谋,在过去的时间里有很多人都离开了组织,甚至反过来与我们为敌,我不希望明台也会如此,虽然他是从军统反正过来的,也正因为他的思想没有系统的培训过,为组织记与个人记,于公于私我都希望您对他多加关爱,不管是身体还是思想上的。’
明台的表情有些复杂“黎叔,您……”
“你要学会相信自己的同志、相信组织,显然在军统那里你没有学会这些。”黎叔觉得她对自己说的话没错,明台经历过了一次生死背叛,他的心里一定留有阴影“但在这里我希望你能够尽早学会,因为你已经是我们自己的同志了,因为你很快就要前往北方独立完成任务,我们相信你,更相信你能够克服眼前的所有困难,顺利完成党交给你的任务。”
“是。”明台的脸上最终浮出了释然“我一定尽早学会‘信任’。”微笑“不会是现在就有什么任务了吧?”
黎叔并没有立刻回答“你离开的日期已经定了,周四晚上11点,搭乘藤田芳政的专列离开上海。”
明台的笑容僵了一下“唉!?”
“明台。”黎叔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拍住他肩头“你自己刚才说的,会学会信任我们。”
明台仰头“我当然相信您了,到底要我做什么!?”
黎叔微笑“要你冲冠一怒为红颜。”
——
东华洋行的小仓库开启。
莫林将一箱箱东西都放入后车厢。
同时。
明诚将车停在了隶属明氏的某个仓库门前,让人将几箱东西搬上车。
明家。
“桂姨,这是血袋。”阿秀将一袋东西交给桂姨“计划都看过了吧,救护车会将你送到陆军医院,高桥医生会在医院等着急救您,但一定要让抓着山本纯子,这样就能用警察局和她的嘴让藤田芳政确认此事的真实性。”那条路线也是他们设计过的,明诚看似无意的做出了一定的安排。
桂姨点头“是。”
笃笃笃。
明诚打开门,走入,随手关注“桂姨,要不要和我演练一下?”
“明台少爷知不知道刺入的位置?可千万别真的刺伤了桂姨啊。”阿秀有些担心。
明诚挠挠眉“具体位置已经告知了,桂姨,到时候您也要自己把握。”
“当然。”桂姨很严肃“戏一定要真才能骗过敌人。”转头“就是大少奶奶那里,她真的可以吗?”
“她要做的事情没有不做的。”阿秀也是无奈“希望这次也会顺利。”
明诚苦笑摇头“大哥都说现世报来的太快。”他做事目的性强,小桃子更是步步为营。
晚餐。
明镜给桃夭布菜“苏医生说你现在应该说多吃些新鲜的蔬菜和鸡肉、鱼肉,其实也应该补充些动物内脏,可惜你都不爱吃。”
“不爱吃,也是应该吃的。”明楼觉得她的胃口一直不算好“阿香,明儿买点猪肝,再买点虾,炒个虾仁。”
“这东西现在超贵。”毕竟是战时,上海虽比其他地方物资更丰富些,但有些东西的价格已经贵的离谱了。
“别担心这个,我们明家养个孩子还是养的起。”明镜对此非常大方“只要明华好了,再贵也无所谓;明楼啊,你也吃啊,今天脸色也不好,昨儿没睡好吗?”
桃夭吃了口菜,斜眸:他昨儿一夜没睡,就为了研究那个计划呢。
“没有。”明楼抿唇“就是头疼又犯了。”
明诚低头吃饭一句话都不说:有位什么都敢干的夫人不头疼才怪。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算是番外的一些内容:
与其同时,南京。
黑色的军靴边横七竖八躺着不少刚才还能说话的人,但现在只是一具具尸体了。
“大佐!”日本军官带着人冲入了封闭的房间。
有人抿唇笑着,用手帕将自己的匕首擦净,淡然从容“你们这些人总是出现的这么‘及时’。”随手扔掉了已经脏了帕子“她有消息了吗?”
“有了,好像逃到上海了。”他身边的人恭敬的回答“我们已经派人去了。”
“上海?!”黑色军靴踩在已经染血的地毯上,漂亮的眼微微眯起“自投罗网。”
“大佐,这些人?”
“来自重庆。”那人将薄如蝉翼的匕首重新放回袖中“延安方面不会大动干戈来杀一个军官;藤田芳政何时来南京述职?”这不是他们的风格,比起杀人,情报的获取才是更重要的。或许应该说在如今这个时候,延安方面更注重情报,而并非是暗杀。
“周四晚上的火车。”
“老家伙,倚老卖老,终于跌在上海这个泥坑里了。”那人说着话离开了这间屋子。
背后注视他的中尉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这位年轻的大佐在东北抓获了不少共/党和重庆方面的人员,能力十足,但是他的傲慢也在他的优雅里毫不掩藏;那中国女人怎么会选择逃亡上海呢?真是自投罗网。
☆、第一百八十章
晚上9点。
明楼端了牛奶进入房间。
桃夭和明诚还在研究火车站的平面图,明诚更将自己今天实地勘察的结果如实告知。
“这里位置很关键。”桃夭指着图纸一点“把92式架在这里,就算日本宪兵援军到了也能抵抗一阵,计算过援兵到来的时间吗?”
“最近的地方大约五分钟就能赶到。”明诚当然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但是兵力只有一个班,其他地方要赶来需要时间,不会那么快的。”
“日本宪兵一个班大约是13~15人,加上车站上的人,这样就将近65人左右。”明楼将牛奶放下“车站里的人一开始大多数都会在站台上,在车站外的人不会多,我们必须在开枪后尽快干掉原先门口的守军,然后分别阻击从车站里和外面赶来的大约两个班。”虽然日军人数占有优势,但是他们不是一下子面对这么多人。
“阿诚哥,因为这次老学究也非要出动。”桃夭正起身“我同意他担任狙击手,但是你要保证,他不会出现在藤田芳政的面前,包括你也是一样。”
“这个由情况决定。”明楼也十分严肃“这次行动我还是保留了真实想法。”
“请示上级的结果阿诚哥没有告诉你吗?”桃夭放下红蓝铅笔“南方局领导完全同意我的提议,阻止这批武器达到山西日军手中,明楼同志,请你以大局为重。”她之所以敢这么笃定上级会同意自己的计划是因为在华北很快就要发展出一场大战,史称百团大战。
明诚轻咳一声:大哥,您也会被人这么说?!
“桃夭同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句话又是谁总是挂在嘴边的?”明楼反诘“我们不怕牺牲,但不能毫无意义的牺牲!”
“为了任务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但对于曾经只为了救弟弟就想淹死自己的明楼同志没有发言权。”桃夭淡淡“你能牺牲弟弟,我却牺牲不了大姐,大姐斗争经验不足,我也没有这个权力牺牲她,所以我是最合适的人选,明楼同志,我也记得我说过我不会轻易牺牲的;因为我不会轻视自己任何一个对手,会用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努力完成任务。”
“但你的状态根本不到百分之一百二十。”明楼面色严峻“你有没有百分之七十我都怀疑。”别以为他真不清楚她的身体情况。
“不足的那些你会弥补的。”桃夭莞尔“我们的任务从来不是一个人完成的。”软化了态度“我相信你。”
“少灌迷魂汤。”明楼对于她越过自己请示上级一事非常不满,她一定将事情引往上级同意此事的重点上“你和上级联系问过我吗?”
“你是情报组的领导,我也是啊。”正副而已“你说我说不都是一样嘛。”
“一样?”明楼看向还不知错的丫头“你当初怎么说我的?死间计划时你是怎么对我说的?怎么换到自己身上就行不通了?!”
“事情根本不一样,你是做了最坏打算,而我只是有些许危险。”桃夭微微挑眉,对他不依不饶,些许微怒起“这怎能同日而语。”
“大哥,大嫂,你们先休息吧。”明诚不参与他们之间的唇枪舌战。
“事情没说完。”桃夭转头,用语言拦住明诚“行动时间就定在明天下午五点一刻,莫林送完我之后就去接明台,熟悉刺伤和撤离路线,明天你要严密注意刘本纯的时间;这个拥有双重身份的女人和战争指导科、特高课都有关系,事后一定要除掉。”
“好的。”明诚也知道大哥在忍耐“小桃子,我们可以想想其他办法,譬如炸火车。”
“你知道武器运过来要多久吗?我们的战士身体和战斗素质都远远劣于日本人,如果我们能将这批东西送到根据地,也许就能减少士兵的伤亡,这样对药品的需求也会降低,就能让需要用药的同志得到更好的治疗。”日本人对根据地完全的封锁让她的货物也很难进入,其他办法,别开玩笑了,大战将即,她对这些东西完全志在必得。
明诚看了一眼大哥:我是没办法了“我去准备明天的东西。”先离开了气氛尴尬的屋子。
安静在屋子里弥散开来,桃夭站在书桌后仔细的看着平面图,上海站她还是比较熟悉的,所以这次行动前没有实地勘察。
“桃夭……”
“要么大姐要么我,你自己选。”桃夭看着平面图,冷冷开口:能让明台不顾自身安危出现人前的大姐是第一人选,自己嘛伪装一下也应该够格让藤田芳政相信。至于百团大战,她还不能透露给他,这无关信任而是担心说出来会不会影响什么。
明楼已经抑制不住怒意了“你在炫耀明台对你感情吗?”
“如果你要这样理解我也没有办法。”桃夭折叠好平面图,抬头,面无表情“总之,我明天会去见明台。”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明楼大步到了书桌前“你别忘了,现在是战时,这里是敌占区!这里是上海,不是武田弘一掌控的天津!如果你对藤田芳政的预估出现偏差了呢?!他现在站在悬崖边上,你不知道这样的人有多危险嘛,他要是直接逮捕你呢?”莫名的怒不可遏。
“他现在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而想达到这个目的就得让内务省的长官们看见他们想看的东西,没有比毒蝎更合适的了。”桃夭沉声“而能让引诱明台不顾安危出现的就只有大姐,藤田芳政很清楚这一点,所以这一点正好被我们利用,但你我都清楚大姐不适合这个危险的工作;明楼,与其硬夺,不如里外夹攻。”
明楼看着她“好,每一步、每一人的反应你都想到了,果然是新中国培养出的最优秀的特工!”连口才都这么好。
“就算并非是新中国培养的,我坚信你也一样,是最优秀的战士。”桃夭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淡然“任何看似的火炕都能当做坦途走过去。”目光里均是信任。
明楼平复下自己的忧虑,走过去“果然明台走了,你就是我最头疼的一人。”男女之间信任很重要,特别是对于他们这类人而言。
“这是你在炫耀我和明台对你来说相同的重要性。”桃夭拿起桌上的全家福“我不会忘记你的承诺,这全家福一直拍到我们白发苍苍。”
明楼伸开手臂。
桃夭放下照片,走过去,投怀。
二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这样静静依偎在一起。
……
周三下午四点三刻。
“那我先去送文件了。”刘本纯向明诚说着。
“请一定准时送达特高课。”明诚停下笔,抬头看向她“这份文件特高课是急要的。”
“好的。”刘本纯离开。
明诚低头继续写他的东西,谁都没注意他瞥了眼手表。
五点。
桃夭从车上下来,看看繁华的四周,然后径直走入了咖啡屋。
她单独挑了一个座位,但背靠的座位坐着一位男子,就这样背对背坐下。
“你不能喝咖啡,可惜了,这里的咖啡真不错。”背靠着她的男子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口吻很轻但非常轻松。
桃夭点的是红茶“有咖啡喝,还堵不住你的嘴呀。”
“要是再见大姐大哥一面我也许就没空说话了。”年轻男子笑着。
桃夭也喝了一小口红茶“光顾着哭了?”
男子放下咖啡杯“这一别不知多久会见,非要这样再见吗?大嫂。”非得挖苦自己一下。
“都准备好了吗?”桃夭转到正题。
明台闲散的看看四周,他的桌上拆了雪茄却没有点“嗯。”
桃夭放下自己的瓷杯,眼睛扫过手表“到了昆山站会有人接应你……”
“这些黎叔都说过多次了。”明台很想转头看看她,但不敢这么做,这是为了她的安全,事情要做的像又要做的似是而非“你刚才进来我发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人都说怀的是女儿,母亲也会漂亮,看来不久之后大哥真能如愿了。”
“我倒希望还是儿子,最近肚子很沉。”桃夭也似乎在等人一般“要女儿也要等驱除外虏了,有他们在,谁敢生漂亮丫头啊。”不时抬腕看时间。
“真想知道。”明台背对着她,翘起长腿“可以的话……”
“你知道纪律。”桃夭拒绝“想要获得功过相抵的特权就要付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努力,在我们里面勾心斗角不多,但人缘也很重要。”
“这么说如果这个又是侄子,我得等至少九年……”她说的1949年。
“五年。”桃夭拿起茶杯,佯装喝着,同时看见莫林推开了店门“行动。”
明台收敛了纨绔模样,起身,拿起黑色礼帽和大衣就往外面走:嗯?怎么又变成五年了?!下次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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